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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之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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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一下飞机就来看我啊,我要睡了,你请回吧。”我翻了个身,把快要掉到地上的被子给扯了扯。
  “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是吗。”白懿梁上前一步,将那把菜刀给踢到了床下。
  “那不是,”我眯了眯眼:“你要是愿意,我和秦漠的婚礼还能请你喝杯喜酒。”
  白懿梁忽然微乎其微的笑了笑,似喟叹又似嘲讽:“你觉得你还能嫁给秦漠?你都答应了我陪我来国外修养,你觉得秦家,和你的秦漠,怎么想?”
  我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声音昏然:“你就是这么和秦家人说的?”
  难怪这么几天了,都没见秦家人找我。
  不过秦漠,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吧,难道又是白懿梁?


第乍见之欢八十:他从背后抱住我

  不过秦漠,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吧,难道又是白懿梁?
  也不是我恨白懿梁入骨,不管什么坏事都是第一个想到了白懿梁的头上,而是白懿梁,他有为了阻止我逃跑而把秦淮给堵在路上的前科啊。
  所以这一次,秦漠这么几天了都没能找到我,估计和白懿梁脱不了干系。
  白懿梁像根床柱子似的杵在我的床头,呼吸平稳,却并没有对我的疑问予以解答。
  我合上眼,不再试图在黑夜里洞悉所有,因为青天白日里我都整不明白的事,又怎么指望能够在大晚上的搞清楚呢?
  “你说不说,不说就快走啊,别影响我睡觉。”我拉过被子蒙上头,不耐烦的说道。
  “好梦。”白懿梁转身离开,带走了我身旁的冰霜。
  等到白懿梁出门了带上房门过了一会儿,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乌漆墨黑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我起身下床,开灯,猫着腰把那把菜刀又给捡回来了,随手拿了件衣服擦了擦,重新放回枕头下。
  这一整夜,我的脑海里,都是秦漠。
  还有我那十几年没见的妈。
  ******
  我认为白懿梁可能是平时太忙了,所以现在有了个假期他就不舍得让它泡汤了,所以才对我如此执着。
  毕竟婚假这个东西,带薪与否还在其次,主要是,可以玩啊!
  没了我,白懿梁就不能结婚了,说不定还要把之前已经消耗掉的假期给加班补回来,所以他才这么怕我这个前任未婚妻跑了吧。
  这不,他也跟着我跑来了。
  我以前在白家的时候,每次下楼,基本都是看到白懿梁在看着报纸。
  倒不是说白懿梁是有多么爱看报纸是个报纸狂魔,而是差不多每次我早上出门时刚好赶上了白懿梁的早报时间而已,而现在,我又不用出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一下楼,竟然发现白懿梁不是在看报纸。
  而是在认认真真的看着我辛辛苦苦搜刮来的那些yellow色片片。
  并且是从头看到尾,没有按一下快进。
  我忽然就对白懿梁另眼相看了。
  据说,看爱情动作片还不快进的男人,心思最为深沉最为可怕。
  因为这样的人,很能忍。
  忍住自己的欲才是最可怕的自控力。
  哪像我,一拿到资源就开始跳过剧情感情戏直奔着动作戏了。
  最后发现,看了那么多的yellow色的片片学了那么多的动作和套路,最终什么也没有用上。
  看来还是得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才能取得最佳效果啊。
  忽视掉白懿梁,我径直朝着厨房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就在我捧着牛奶看着窗外的别墅区发呆时,白懿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前来,从我背后轻轻的环抱住了我。
  微苦的中药味从我身后包围了我,属于白懿梁的温度包裹着,我能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上的无害气息,可是我却固执的认为那一定是危险。
  他一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一手从前面动作温柔的扣住我的肩膀。
  如此温情暧昧的动作,我却打心眼里排斥。
  如果是秦漠,我是一定会转身就把秦漠给压在了料理台来玩一个晨间厨房play的。
  既然对象不是秦漠,那也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我也不是什么旧社会将就什么三从四德的封建妇女,被除了自己丈夫的男人拉了一下手就要寻死觅活的,只是,我实在是接受不了白懿梁。
  就从他小叔莫名其妙的把我绑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就再也对白懿梁喜欢不起来。
  “放开。”我冷声道。
  岂知白懿梁不仅没有受我威胁放开,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把头埋进了我的脖子,在我脖颈间深吸一口气,他的鼻息喷薄在我脖子间,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我们就这样,没有别人打扰,就我们两个,不好吗。”
  “放开。”我依旧还是这两个字。
  白懿梁依旧没有放开我。
  他可能以为我是一只很好欺负的小鸡。
  我端起牛奶杯,手抬高,往后,把那杯牛奶从白懿梁的头顶给浇灌了下去。
  奶香四溢。
  他依旧没有放开我。
  有被撒出来的牛奶顺着白懿梁的脸颊慢慢滴落进我的衣服领口深处。
  白懿梁这个看黄片都不快进的小狐狸,竟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我颈间的牛奶滴。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屈服在白懿梁的淫威下,而是伸手去够料理台上的菜刀架。
  果然能动手就别BB,白懿梁就这么放开我了。
  白懿梁对我的偷袭行为表示鄙视,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先回房洗澡换衣服。
  我则趁着这个空安安静静的吃了个早餐。
  早餐过后的时间依旧无聊依旧是难得打发。没有办法,我只有拉着基佬哥哥让他摆了一个十分妖娆性感的动作给他画素描。
  结果我才刚刚画到一半,基佬哥哥就被白懿梁给赶走了。
  白懿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月牙色的长袖衬衫,然而他的内心远没有他的衣服颜色那么通透,他还在我的身上纠结。
  “只要你说嫁给我,我立马就带你回去。”
  他笃定的声音在我听来十分刺耳,在我看来,这就是卖身换自由。
  不对,换来的自由,也是属于白懿梁的。
  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牢房而已。
  我收起画笔和素描纸,甚至都没有抬头看白懿梁:“不必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倒霉的人每时每刻都有,我可不希望要这不好的东西。
  结婚后的几十年都要和一个不爱的人成为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想想就可怕。
  白懿梁没有搭话,看了我一下,忽然就拉起我的手,带着我朝屋外走去。
  虽说我很抗拒白懿梁这种霸道的行为,但是作为一个一周都没有出过门的人,我心底还是暗喜的。
  难道白懿梁回心转意了要成全我和秦漠了?
  我一边在心底偷笑,一边任由白懿梁带着我出门。
  直到白懿梁动作粗暴的把我塞上他那辆低调的宾利,我还是有点懵。
  不止我们两个人出门,还有一大片保镖开着车跟在我们左右。
  一看就是黑老大出街收保护费的样子。
  我观察着车窗外的风景,凭借着我三脚猫的英语,也只能从零碎的广告牌中得知我们是在加利福尼亚州。
  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出来了。因为英语真的不行。
  白懿梁的情绪很不稳定。开车时快时慢的,我的小心脏在我的一头雾水中被泡的脆弱不已。
  “你到底要干嘛?”我问白懿梁。
  “你猜?猜对了有奖品。”白懿梁头都没有偏一下,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
  车辆行驶的路段越来越偏,直到最后,马路上除了白懿梁和他的保镖们,几乎就没有别的车辆了。
  难道白懿梁因爱生恨想把我先奸后杀抛尸荒野?
  凉意从我的脚底板贯穿到了头皮,我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懿梁把车窗全部关上了。
  我觉得不透风想要去打开窗户,却被白懿梁一声吼的给惊了一下。
  “别乱动!坐好。”
  白懿梁低吼道。
  看着白懿梁渐渐变凝重的脸色,我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是不是被你的仇家盯上了,今天要来暗杀你了?”
  白懿梁一句话都没有说,懒得理我。
  我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嫁给你吗,我怕你哪天就被你的仇家给砍了,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寂寞又空虚的留在这个世界上。”
  “你也会害怕我死了?”白懿梁笑笑:“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不是,”我摇头,“我怕你死了我就得守寡了!守寡!”
  “放心吧,不会让他守寡的。”白懿梁带出一声喟叹,好像挺高兴的样子。
  而我却后知后觉的说了一句:“不对哇,你死了我守寡,那我不就可以继承你的财产拿包小鲜肉了?那比天天对着你不要好玩儿多了?”
  白懿梁闻言,不由得又黑了脸:“你以为你的秦漠哥就树敌少?谁死在谁前头,那还不一定呢。”
  “你……”
  我的话音未落,就有一声尖锐的声音砸在玻璃上,没防备的吓了我一跳。
  “什么情况?”我皱眉问白懿梁。
  “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今天真的还有仇家来寻仇了。”白懿梁终于舍得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我有一点点慌乱。
  “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有娶你呢,今天哪怕是死,你也得和我死在一起。”
  他忽然微微瞪了瞪眼,我看到了一个平时里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得野性的白懿梁。
  此刻,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温情,有的只是危险,还有警惕。
  “求你了。你要死你一个人就行了,别拉上我啊。”我随意的偏过头,不再看白懿梁。
  我知道,白懿梁能在幕后帮助白玉斐撑着第一大黑帮白家,他就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一场刺杀而已,他可以轻易搞定。
  要是运气好,我还能趁着混乱偷偷跑了。
  只可惜,运气好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第乍见之欢八十一:擦肩而过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就好像刚刚那一声尖锐的碰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好在防弹玻璃质量过硬。
  跟在后面的保镖车辆迅速朝我们这辆车周围靠近,把我们护在中间。
  我侧过脸看了看白懿梁,他好像对这场意外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淡薄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的慌张。
  他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慌乱。
  白懿梁不疾不徐的开着车,很是悠闲的样子,然而我却快傻了眼。
  因为在我们的前面,缓缓驶来了一大片黑色的轿车。
  颇有黑社会干仗的意思。
  白懿梁忽然停下了车,起身打开车门出去了,根本就没有理坐在副驾驶上捧着一颗小心肝颤颤抖抖的我。
  要是在国内,这种阵仗,我是绝对不害怕的,可是这现在是在国外啊,老古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地盘上,也没人认识我,谁知道我的厉害。
  再怎么翻腾也得在自己的地盘上。
  我也忙不迭的跟着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生怕白懿梁把我扔在别人任由我自生自灭。
  结果我刚解开安全带,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大块头保镖,把门给关上了,并且就站在车门外,随时准备着拦住我不让我跑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大块头的白人保镖也坐上了驾驶座,充满杀气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被他凶神恶煞的目光给吓得打了个冷战,但是一想到他是白懿梁的人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就大着胆子转过头要去打开车门下车。
  不是我想没事找事,因为这个大块头保镖,除了个头很大,身上的味儿也很大。
  堪比生化武器。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就去打开车门。
  刚刚一转过身去,腰间就抵了一个硬物。
  我身体一僵,这下子就老实了,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我缓缓回过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扣下了食指,子弹穿过我的腰。
  看着大块头保镖的犀利面孔,我哆哆嗦嗦的问了他一句话:“你会说中文吗?”
  他瞪着我,没理我。
  “你知道中文里的操英语怎么说吗?”
  还是没理我。
  我老老实实的看着白懿梁往前面走过去,走向对面那一排黑色的凯迪拉克。
  正当我够着脖子去看的时候,从旁边开来一辆车,正正好挡在了我这车子前面,巧妙的把我的视线给全部遮挡住了。
  面前是一辆白色的车子,挡得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一个焦急就从座位上微微站直了小腿想要看看,结果听到了旁边“咔嚓”的拉保险的声音。
  没有多话说,我立马乖乖的坐了回去。就像认真听见的好学生一样,坐得端端正正的。
  受伤真真切切的抵在我的腰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白懿梁拿枪威胁我不让我出车门。
  车厢内的空气渐渐凝滞起来,我也渐渐紧张起来。
  难道白懿梁真的惹上了比他更厉害的人物?
  白懿梁!你要是惹了什么事拜托你不要把我拖进去啊!我还小!我不想死啊!我才刚刚吃上秦漠!我不能还没吃上第二口你就让我陪你进棺材啊!
  我的心里流着宽海带泪,却一动也不敢动。
  即便是屁股坐不住,想要伸头出去看看,但是我也是活生生的忍了下来。
  就怕旁边的重口味保镖哥哥一个手抖就要了我的小命。
  挂了没关系,就怕半身不遂。
  哪怕秦漠不嫌弃我半身瘫痪,我也会嫌弃自己得不到该有的快感啊。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这些事。
  没办法,我一到了紧张时刻就想秦漠。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看到白懿梁转身回来了。
  但是他并没有上车,也没有走到我旁边的车窗边来,他只是站在车子的左边角,静静地看着右边的方向。
  他的嘴角噙着笑,面上的温润如玉里浸满了阴谋诡计的味道。
  我好奇的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
  虽然车辆很快的从车辆中的间隙里穿插过去,驾驶座上的侧脸侧身虽然一闪而过,但是那是我到死都不会认错的人!
  秦漠!
  我激动的要开门去喊他,但是身旁的保镖却早已快我一步的把枪口抵在了我的下巴上。
  漆黑的枪口,里面随时可以打出致命的子弹。
  他不让我喊秦漠。
  白懿梁不让我走。
  他就是要亲眼看着秦漠和我擦肩而过。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秦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白懿梁对峙,也想不出来秦漠为什么会就这么轻易的走了,丝毫不考虑我是否和白懿梁在一起。
  他甚至,都不曾探过头看看这些车辆里是否有我的身影。
  心忽然就被揪起来了。
  心脏被一双苍老干枯却又有力度的手掌给狠狠地拧了一下,用力的拧着,中心褶皱处被包裹了一根叫做秦漠的刺。
  稍稍动一下就疼。
  眼睁睁的看着秦漠走了,我却一句话也不能说。
  一个多星期不见了,我多希望他可以像在姚山那样,总是在半夜忽然出现给我一个惊喜。
  没有。
  这一次,他没有来。
  即使是见面,他也看不见我。
  就那样从我身边离开了。
  下巴上的枪口就好像有了温度一样,就像瞬间变成了一块烙铁,随时能把我的下巴烫穿一个洞。
  我昂着头,心里却无比清楚,秦漠和白懿梁的这次交锋,秦漠输了。
  头抬着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珠子在转个不停。
  我没有再释放我眼中的怒火,因为我心内却无比的平静。
  看着白懿梁就站在车外的地方,终于他的目光舍得转向了我。
  白懿梁总是那样寡淡,就好像不管什么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不管什么事他都无所谓一样。
  他很少动怒,因为伤身体。
  此刻,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给我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他白色的衬衫在黑色的车子边显得格外的亮眼,恍惚间竟然还有些落寞。
  我知道那是表象。
  他更深层次的,应该是他深不见底的心思。
  白懿梁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而车内的保镖也适时的收起了枪,并且离开了车内。
  白懿梁他估计是知道保镖身上的味儿挺大的,竟然也没有立即到车上来,而是站在车窗外等待了一会儿。
  目光里盛满调笑的打量着我。
  我也看着白懿梁,出声问他:“秦漠走了吗。”
  白懿梁难得的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朝我挑了挑眉毛:“走了。”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毛:“那完了,我和秦漠的喜酒你喝不成了,我们不打算请你了。”
  “无所谓,反正你们的婚礼,有没有还不一定。”
  白懿梁笑了笑,走到副驾驶的门边,替我打开了门,示意我下车。
  “赵之欢,听说世上最难掌控的便是人心,我倒要试试,谁的人心,谁能掌控。”
  我抬头看了一眼白懿梁,目光玩味:“那我就不知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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