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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之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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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想骂娘。
  白玉斐找了一群体格比国内的保镖要强悍的人看着我,我在这房子里的这两天,除了白玉斐来过两次问我是否回心转意,其他的时候,我连个蚊子都没有见到一个。
  如果在以前,我是绝对会满口答应的,不管怎么样,先骗白玉斐带我回国再想办法逃跑翻脸的。可是现在,我竟然心内忽然有了那么一小点的良心。
  因为什么都可以作假,什么都可以说谎,唯有秦漠是我不愿意闭口不谈的人。
  我不愿意说我不爱秦漠,因为他是我的底线。我过去的劣迹斑斑已经让秦漠对我有一些隔阂,我要是再像是开玩笑般的转头就答应和另外一个人的婚事,那就是在全盘否定我过去单恋秦漠的那十八年。
  哪怕是为了脱身也不行。
  毕竟我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
  真的。
  再说了,我就不信秦漠和干爹这么蠢,我都失踪了他们还不会来找我。
  除非我干爹想浪费掉他养我这么大的奶粉钱。
  我不松口,白玉斐你还能锁我一辈子不成?
  这么大一群保镖你当你不用付工资的吗?
  他不会做这只赔不赚的生意。
  ******
  因为焦急与紧张,导致我已经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两天了,我还是没有调整好时差。
  白天就倒头大睡,到了晚上却精神得不得了。
  由于白玉斐采取就近原则,就连找的保镖也都是一群外国佬。
  个个都是大个子,还有大鼻子。
  往我面前一站,就是一个肉灯柱子。
  一排人往我面前一站,就是一堵肉墙。
  每个房门前都有两个人看守,不管我去哪里都会有人不紧不慢的跟着我。
  除了一些比较私人的事,其他的时候,简直就是寸步不离。
  虽说每天吃了睡,睡饿了就醒来继续吃东西的米虫生活很是对我的胃口,但是老古话说得好:饱暖思银欲。
  于是我每天吃完饭以后抱着圆滚滚的肚皮都会躺在床上思念起秦漠来。
  想念他的小马达。
  想念他的公狗腰。
  终于有一次,我想秦漠想得便秘了。
  这大概就是相思病了吧。
  我被自己的长情感动得痛哭流涕。
  结果家庭医生过来一看,只是因为吃多了积食,消化不良而已。
  白玉斐那个又鸡贼又小气的老狐狸,看我整天无所事事还要吃那么多的东西,简直就是浪费钱,于是就把我每天的零食给省了。
  除了一日三餐,就只有一些水果。
  夜宵都不给一顿。
  我诅咒他这辈子再也讨不到老婆。
  再也没有好吃的宵夜来让我填满胃挤压得心脏好让我不再去想念秦漠了,我只好换一种方式,克制住自己不去想秦漠。
  我选择在深夜里一个人最寂寞最孤独最脆弱的时候看一部恐怖片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头两天我总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楼下看恐怖片,电影中女主诡异的吼叫声和我被吓得变调了的尖叫总能吸引一整栋别墅里所有的保镖哥哥全体出动。
  一晚上来三次之后,第二天就让我见识到了保镖哥哥们的高素质。
  晚上连连被我吵醒,他们不仅脚步都没有虚浮一下,就连哈欠都没有打一个。
  然后第二天晚上,保镖哥哥们学聪明了,他们发明了轮班制,轮流守夜。
  他们不会干涉我半夜看恐怖片,但是却从根本上断了想要把他们吵得神经衰弱的念头。
  对于保镖哥哥们的反应,我很是不爽,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战。
  第三天的时候,我翻遍了整个仓库里的碟片还有书房里电脑的硬盘,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找到了几部电影。
  不是恐怖片也不是动画片。
  而是谁看了谁都淡定不了的yellow色片片。
  就在晚上我坐在楼下大厅里准备慢慢欣赏的时候,我身后如幽灵一般的跟着两个保镖哥哥,我看什么,他们一声不吭。
  虽然我的英语不是那种一开口就暴露了的程度,但是也还是属于一般,日常交流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开始放映之前我还征求了两个人的意见,结果当然是他们两个没有理我。
  于是我就选择了一个比较唯美的双人爱情动作片。
  男女主身心干净,甜宠无小三。
  身心当然干净了,干净得一丝不挂,至于无小三,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双人爱情动作片,从头到尾就没有三P。
  结果看了快三十分钟,我身后的两个保镖哥哥连气息都没有乱一下,依然是岿然不动。
  淡定得很。
  嗤!这也太没趣了,我觉得无聊,扔了遥控器就回房间睡觉了。
  白玉斐当然知道了我大半夜在客厅里放yellow色片片给保镖看,隔天就黑着脸来找我了。
  又没有电视有没有用网络,又没有电话,我就只能自己找点乐子。
  我在仓库里翻出了一副网球拍还有一根棒球棍,最后还找到了一个壁虎。
  白玉斐找到我时,我正猫着腰在仓库里上蹿下跳的捉着那只壁虎。
  保镖不和我说话,白玉斐不理我,我要是再不找点乐子,我得闲死。
  在我成功的捉到了那只壁虎后,我开心的用了一根钓鱼线系住了它的腿。
  一抬头,就看到了白玉斐臭着脸站在仓库门口看着我。
  我选择无视他,我拎着那只大约十公分的壁虎,从白玉斐的身侧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但是却在经过他的身旁时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我说:“你难道还真的打算在这儿住一辈子,不回去了?”
  我没有立马就挣脱白玉斐,而是沉着的说道:“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是你不让我走,不是我不想走的。”
  “所以你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白玉斐皱眉,眉头拧在了一起,足以夹死一只蚂蚁。
  “没有,不嫁。”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赵之欢,我诚恳的劝你一句,你趁着懿梁对你还有几分兴趣,这婚事你还是答应了吧,等懿梁的新鲜劲一过,只怕你真的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了。”
  白玉斐看着我,语气冰冷,仿佛周身都结上了一层淡淡的冰霜。
  我耸耸肩:“我无所谓啊。”
  说完,就要走。
  结果一只脚还没有跨出门,就又被白玉斐给拎回来了,他的声音中都是隐忍的怒火:“你昨天晚上,又做了什么好事。”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他对我的厌恶,足以证明。
  我笑笑,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没什么,带着保镖看了一会儿小电影而已,还不错,你要么,给你一份?”
  白玉斐看着我,额头上的青筋差一点就要跳出来了。
  他越是一言不发,我越是得寸进尺:“假正经,装什么正人君子。”我不屑的耸耸肩,翻了个白眼。
  结果白玉斐的暴脾气上来了,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的后背磕到了门边的棱角上,有一丝丝的疼痛。
  不是特别疼,但是还是有轻微疼痛的感觉。
  我的腿还没有完全好,被白玉斐这么一推,又在原伤处加深了一点。
  疼的不是后背,是腿。
  我怒了。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我看着白玉斐盛满冰雪的眼睛,冷静的说道:“我是做过很多好事,但是我接下来要做的这件好事,你肯定很高兴。”
  说完,我强忍着脚踝上的疼痛,朝着白玉斐走过去。
  我行至他的面前,伸出双臂,缓缓的抱住了白玉斐。
  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以及他身体的僵硬。
  白玉斐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就要伸手推开我,但是我却不依不饶的抱着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白玉斐看着我,眼底都是厌恶,还有不耐烦。
  我抬头无惧白玉斐的压迫气息,妖娆一笑:“你猜?”
  我的手柔柔的爬到了白玉斐后腰处,缓缓的磨蹭着他的腰。白玉斐忽然怔住了,慢慢说道:“这一套对我没用。”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白玉斐后腰上裤子的一个小口,把那条小壁虎给塞了进去!
  白玉斐,接受来自我努力了一上午才抓到的礼物吧!
  我看着白玉斐在一瞬间一层三尺高,又是抽筋又是跳脚的,他的沉稳面具在一瞬间被撕得什么都没有,我就心情舒畅。
  这感觉,比昨天便秘好了还要畅快。


第乍见之欢七十九:深夜来客

  这感觉,比昨天便秘好了还要畅快。
  我感觉白玉斐和别的妖艳贱货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的脾气性格和一般人不一样。
  普通人收到了礼物一般都会很开心,唯独这个白玉斐这个老鳏夫,收了礼物不说,还要暴跳如雷的把我关起来。
  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鄙视之。
  我拖着隐隐作痛的伤腿忙活了一上午才捉了那么一只可爱的小壁虎,你不喜欢可以还给我啊,为什么要直接从马桶里冲走呢?
  多残忍。
  而是壁虎谐音庇护,这是我对你的祝福啊,怎么能就这么扔了呢?
  多么不理解我的苦心。
  再次鄙视之。
  把一只活蹦乱跳的壁虎给扔进白玉斐的裤子的后果就是,我被再次缩小了活动范围。
  以前还能在不离开保镖的视线范围之内去屋子外的花园里,屋后的泳池里转转,结果现在,我被禁止走出大门一步。
  哪怕去门口的花园和屋后的泳池也不行。
  而且,白玉斐把我每天的水果酸奶也给省了。
  这个吝啬鬼,养不起就不要把我抓来好吗?
  这是我今天第三次鄙视他。
  照这么个速度下去,他迟早得连我每天的肉也给我省了。
  曾经看了一个新闻,一个小伙儿被骗入传销,最终因为饭量太大而被踢出组织。起先我也想采取这个方法,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因为白玉斐是会逼着我把胃给缩小的。
  这个奸商。
  我愤懑。
  看来,只有用自残来表达对白玉斐的不满了,我就不信,我都快挂了你还不放我回国。
  我试过绝食,结果才过了饭店三个小时我就饿得受不了,忍不住抓了厨子亲自监督他给我烤猪排;
  我也试过憋气,想用不呼吸来把自己给憋死,结果每次都没有成功,因为太难受;
  我也试过去屋后的泳池里把自己给淹死,结果在呛进了几口水之后转念一想,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会控制不住的在泳池里尿尿,那我岂不是相当于自己。。。。。。
  于是我自残的想法,就随着我在浴室里抠着喉咙催吐的水,而消失的一点儿不剩。
  人活就这么几十年,何必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折磨自己,让自己难受?
  这样一点都不聪明。
  然而我选择去折磨看守我的那些保镖们。
  而那些保镖确实很尽职尽责,任凭我中文英文叫破了嗓子,也没能侧过脸颊看我一下。
  没谁能忍受被人忽视,除非他是个天生的小透明。
  我把白玉斐藏起来的好酒,全部都给搬出来,一瓶接着一瓶开,就像拧开一瓶瓶的矿泉水一样,接着,再一瓶瓶的,浇在了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保镖的头上。
  深沉的红色液体从保镖的头顶淋下来,把他的头发给浇湿的软塌塌的贴紧在了保镖的脸颊上,红色液体在他脸上留下了馥郁的迷醉香气。
  他没有动怒,目视前方,目光越过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以为这个傻大个会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然而,并没有。
  看来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于是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一箱酒,就像是保镖们的头顶种了棵需要用红酒浇灌的草一样,我拿着红酒瓶一个接着一个的,像浇水一样,挨个的在他们头顶上倒下去。
  没别的意思,就是无聊。
  就是想挑衅挑衅这群冰块人。
  果不其然,就在我拿红酒浇灌完保镖的第二天,白玉斐又来了。
  白玉斐来的时候,我正缠着一个条顺颜正的保镖哥哥给我当模特让我画一下他。
  人家当然不从,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做,我就死缠烂打的非要去扒人家的上衣。
  保镖哥哥又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只能一个劲的躲着我,到最后,逃无可逃,被我给逼到了二楼的楼梯转角处。
  就在我一脸得逞的淫笑着“嘿嘿嘿”的伸出咸猪手要去把保镖哥哥给从角落里抓出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大力把我给往后拖走了。
  我白眼一翻,生无可恋。
  不用想也知道是白玉斐。
  接着他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扔给了一句:“好自为之”就走了。
  这一次,他是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他收走了所有的残余的红酒。
  这让我颇不满意。
  我这个人,最讨厌半途而废,于是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掌心吹吹灰,继续把那个保镖哥哥给逼到角落,扒了上衣画了一张写生。
  没想到他还是个懂艺术的保镖,接下来的几天他就成了我的灵魂伙伴还有肉体伙伴——他成了我的免费模特,没事就喜欢缠着我让我给他画各种姿势的写生。
  还要给我展示他的搓衣板腹肌。
  当我从别的保镖嘴里得知他是个基佬以后,我吓得鸡皮疙瘩抖了两抖。
  一般来说,别墅里的保镖哥哥除了那个基佬哥哥,是没人愿意跟我玩儿的,听说他们都怕麻烦。
  我不就是个小麻烦精么。
  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电话不能和外界联系的日子真的很无聊。
  有时心情好我就翻出来yellow色片片在客厅里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的和基佬哥哥探讨一下女主的身材,以及研究一下如何才能练就女主那样的翘臀和美胸。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黑着脸满屋子抓保镖哥哥给我看腹肌,否则就打火机烧腿毛。
  有的时候是我追着他们满屋子跑,有的时候是因为我太作死了保镖哥哥们忍无可忍的要抓住我暴打一顿,才吓得我抱头鼠窜。
  还好我跑得快,锁门锁的快,否则就真的要被抓住暴打成猪头了。
  就这么每天浑浑噩噩的和一群黑衣保镖们每天相依为命的过了整整一周,我还是没有等到秦漠来找我。
  也没有听到白玉斐说什么秦家在找我的话。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我已经成了一枚废子,秦家不愿意再在我身上花费太多精力;
  要么就是,白玉斐这个老狐狸,把我藏得太深了。
  因为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哪儿。
  房间里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保镖哥哥们也对此绝口不提。
  我也想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逃出去,奈何敌人太强大。
  那一个加强连的保镖也不是好玩儿的,要是真打起来,他们能揍得我亲妈都不认识我。
  我的胸口中的,已经不是浊气了,而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秦漠再不来救我,我就真的要在这个鬼地方,和一群保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
  想想就可怕。
  ******
  是夜,窗外凉风习习,吹动了窗台上的窗帘,附近邻居办party的巨大音响声也随着夜风渗透了一点点进来。
  我听见了房门轻微的响声,有人推门而入。
  他的动作轻悄,身体只带动了一点点空气。
  接着,他缓缓走到了我的床前,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如同索命的无常,又如同暗夜间吸血的鬼魅,就站在我的床头定定的看着我。
  或许他在思考从哪一个部位下手我才不会挣扎得那么激烈。
  他在我的床头站定,空气也随之凝滞。
  终于,他缓缓弯下腰,低下身子,吸食人精气的薄唇缓缓靠近我。
  我闭着眼没说话,只是抽出了枕头下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锋利的寒光一闪,冰凉的刀贴在我的脸颊上,而刀的另一面,就紧紧贴在白懿梁的薄唇上。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白懿梁的唇一定会在刀上,因为,这是我前几天在厨房里的那一排窄面刀里挑到的一把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菜刀。
  厚重的菜刀紧贴在我的脸上,刀刃一面,向外,向着白懿梁。
  从他进房门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他。
  他身上淡淡的中药味,是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忘了的气味。
  药香里,更多的是一种微微苦涩的味道。
  我还是拿着菜刀没用动弹一下,而白懿梁,则是在我身上缓缓站直:“你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身形一样单薄,就像快要融合在这半寐不明的夜色中一样。
  由于我的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大脑却无比清晰。
  我随手把菜刀给扔到了地上,笨重的铁菜刀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认床,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我一下飞机就来看你来了,结果你就拿着一把菜刀对着我,要和我拼命?”白懿梁不悲不喜的问我,在我看来,这就像是一种阴阳怪气的疑问,叫人分不清他想干什么。
  “谢谢你一下飞机就来看我啊,我要睡了,你请回吧。”我翻了个身,把快要掉到地上的被子给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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