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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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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亲手来解决她们呢?”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二姨太的瞳孔急速放大,眉心出现了一个骇人的血洞,她还来不及尖叫出声,便闷声倒地,双手依旧抓着高高的小腹。
  梁锦司为这样心狠手辣的花听很有些措手不及,转头一看躺倒在地上的二姨太,却听又一声连续的枪响,直入梁锦司的太阳穴,抵住苏因因的枪管只来得及往前一顶,便无力地落了下去。
  花听隔得太近,近到手臂和半边脸都洒上了两人的血。
  苏因因涩涩地转头看着旁边的两具尸体,只觉得血铺天盖地地染上了她的视线,整个世界红惨惨的一片,什么都瞧不见。
  花听收回枪,下了马,站到苏因因面前为她松绑,苏因因如一具没有生气的布偶一般任由她动作。(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苏因因却受惊一般迅速闪避开,缩着手,茫然地睁着眼,哆嗦得狠了,牙关都在发颤。
  “你杀了她?”苏因因的声音细细弱弱,依旧不可置信得厉害,传闻中英勇正义的白小姐怎会变得狠辣至此?就在她面前,带着决绝的笑意,轻而易举地杀了一个母亲。
  花听见她害怕成这个样子,也无端地生出了强烈的惧意和莫名的恼怒,她一把抓住了苏因因的胳膊,将她带到自己面前,低吼道:“我TM是为了救你!”
  哪知苏因因一靠近她,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竟然一转头弯着腰狠狠地干呕起来,酸气从胃里涌上喉头,停也停不下来,呕出的胃液里竟掺了零星的血丝。
  “没时间了!”花听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带着仍旧怔忡的苏因因上了马,以一个极慢的速度往回走。
  苏因因看了看前路,猛然回过神来,这条路通向的是军营。是了,将白小姐变成那样的,是炼狱般的军队,是杀人不眨眼的战争。
  她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花听的手,拔高了音调慌乱地重复:“你要带我去哪里……军营?”
  花听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恢复了神采,却紧紧地盯住前面的山路,延绵的山脉青翠蓊郁,路旁还有锦绣的花红柳绿,她却像看到了刀山油锅一样恐惧。
  苏因因转头,一双带了红血丝的眼含了泪看向花听,唇线剧烈地抖动着,卑微又绝望地祈求她:“不要再带我回到他的身边!也不要回军中!”
  苏因因的态度强硬,平时柔媚矜娇的手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气,竟似要将她的衣料硬生生的扯断。
  苏因因的精神状况不大好,以往在百乐门里听过她的歌技几多回,她好像是头一次激动到了这个地步。
  花听抬头望了望,再转过这个山头,就能看到军营了,她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坚定又决绝,“我并没有打算回去。”
  她将苏因因的手拉到了缰绳上,将缰绳交给她掌着。
  花听轻轻抽了一下马鞭,马儿飞奔起来,她微微降低身子,轻声微笑,风中的声音变得破碎:“你就这样掌着,若是待会我的手握不住缰绳了,你千万别慌,只这样握住了便好。”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能够回到简亦身边的机会。
  花听笑了笑,笑容干净又如释重负,左手摸出了侧腰的枪支,枪管抵住自己右胳膊,拇指压膛食指一勾,果决地开了一枪。
  枪声震得人双耳出现了沉闷的回响,马受到了惊吓,抬了前蹄嘶叫一声就往前奔。
  马上剧烈的颠簸让花听闷哼了一声,鲜血顺着袖管往下淌,一点一点滴在苏因因的裙摆上,染得透透的,湿重重地搭在马上。
  苏因因的手一颤,就要松开缰绳,花听的手却探了上来,吃力地握住了这根晃摆不定的缰绳,羊脂玉一样的指尖染了鲜艳的红,艰难却又有力地稳住了受惊的马匹。
  剧烈的痛楚仿佛现在才传到神经,她的脸霎时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滴,毫无血色的双唇紧紧抿着,瞳孔向上,她虚脱地闭了闭眼,晃了一晃身子几乎就要栽下去。
  “白小姐……”苏因因的心重重地一滞。
  耳边带着呼呼的风声,花听的声音听来竟是温润如玉,“若是待会儿我握不住缰绳了,你可千万别慌啊,我们两个的生死便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马蹄答答,片刻不歇,转过了山头再奔了几回,远远地便瞧见了军营。
  大部队已走了干净,军营里只剩了零星的哨兵,稻垣志平却没有离开,并着几个心腹的军官在高台前来回踱步,似在说着什么话。
  花听虚弱地睁眼,看稻垣志平的虚影越来越近,他转过头来,她能看到他铁青的面容和眉间的川字。
  一滴汗珠堪堪落到她的眼里,再也受不住这一丁点酸涩的疼,她失力地晃了晃身子,一仰头便从马上栽了下去。
  稻垣志平疾步上前,将她牢牢地接在了怀里。
  苏因因呆滞地坐在马上,稻垣志平一叠声唤了军医,并没有顾及到马上还留了一个她。还是一旁的军官上前,把她从马上搀了下来。
  她几乎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布,唯一有生命力的是那双手,牢牢地攥住军官的手腕,葱管似的指甲陷进肉里,衣裳上花听的血液快要凝固,牢牢地粘着她的肌肤,她眼盯着稻垣志平怀里晕过去的花听,只觉天旋地转,脚腕一软,几乎就要瘫下去。
  ***
  一切如花听所料。
  稻垣志平将她送回了简家休养。
  在简亦看来,花听能够回来的方法有千千万万种,而她却选择了最迅速却也最残酷的一个。
  没过几日,街上报童的叫卖声便开始此起彼伏,打了胜仗的将军冯玉扬忠厚的名号响当当地回响在他清脆的嗓音中。
  花听低下头,发丝垂下来,轻轻笑道:“谁说冯将军老实耿直。”
  冯玉扬早就在稻垣志平眼皮子底下安插了眼线。
  而那个眼线,就是她。
  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简亦。
  阴霾突然遮了上好的阳光,一瞬间脸上的光亮便消失了干干净净。这夏日里头的天,总是说变就变了。
  十月,冯玉扬联同几位直系军官,联名发出了呼吁和平的漾电,发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翻了直系军阀曹刚的统治,占领了北京。
  冯玉扬的倒戈让原本胶着的战势迅速明朗起来,直系纷纷溃退,主力丧失殆尽。
  稻垣志平战死的消息传来时已是深夜,西洋吊钟刚敲过十一下,秒针滴滴答答地走着,小公馆内没有开灯,花听赤脚站在地板上,仰起头,就着清浅的月光,朝简亦微微地扬了扬唇角,“祝贺我,任务完成!”
  密函是她偷的,她成功策反了冯玉扬。
  冯玉扬是跟着曹刚出生入死的旧部,即使是有了嫌隙,若是没有亲眼瞧到那一封曹刚的亲笔密函,他未必能下定决心倒戈,发动政变。
  “花妹妹,”简亦揽了她的肩膀在客厅一侧的沙发坐下,“你明知梁副官没有偷密函,却害死了他,还有梁家上上下下四十几口人。”
  这样的一个数字让花听的的眉心动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了那时她坐在营地里,听到每日黄昏时的枪声。
  花听觉得自己的心明明平静到了极点,心里已经习惯了千疮百孔的痛楚,一想到那些日子不断充斥在她耳边的残酷枪响,一颗心还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低低地笑起来,眼里带了明显的酸楚,和最后一丝恐慌,“我没有办法。”
  简亦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深埋在她的颈窝间,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他的语调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她的发丝间,“我不该让你走上这条路,你本该安安稳稳地做着简太太。”
  她却是强装着无所谓地笑了笑,“你觉得我甘于做简太太?其实老姜说的没错,偷密函,的确只有我才能够完成。”
  她转过头,窗外是冷冷清清的婆娑树影,窗帘翻飞,打在大厅的钢琴上,月光洒进来,在钢琴烤漆的表面反射出冷凝的光。
  “我觉得我在这里所经历的一切,抵得过我在那个年代的一生了。”她紧贴着他的耳畔,缓慢地闭上眼睛,“我觉得我有些累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花听休息了至少大半个月,才勉强恢复了精神。
  这日得了空闲,便去了许久未见的拉斯维拉赌场。
  其实在她同稻垣志平去军中的这几个月里,赌场的生意便在简亦手中一如既往地运转,基本上没出什么乱子,账目清清楚楚,扫一眼便过;对于简亦这小子的办事能力,她还是百分百的放心的;所以她即便是去了赌场,也是空闲得很,轻松之余还可悠然静雅地品上一壶上等的碧螺春。
  不过这难得静雅的氛围刚维持了没多久,一群自称是龙帮弟子且不愿被白起鸿收复的黑衣男子便在赌场大厅内无故挑起了事端。
  花听左手端了一杯碧螺春,步子缓缓慢慢地从旋梯上下来。
  这群前来惹事生非的地痞流氓满脸轻视的样子斜睨着她,为首的一个四十开外的精悍壮汉还重重哼了一声道:“白小姐,终于肯现身了?”
  花听嗤笑一声,缓步在他面前站定,“现身?我不大明白这位小哥的话中意思。”
  为首的大汉执起手中长刀,颇有股唬人的架势,“白小姐打的什么算盘想必在座各位都很清楚吧?”他逼近一步,经理阿尧便机敏地挡在了花听身前,“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陈帮主么?”
  花听示意阿尧退后,举了瓷杯便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我怎么对不起你们陈帮主了?”
  大汉咬牙,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哼斥道:“白小姐的算盘打得可真够精妙的,想必白小姐一早就想好了要将我们龙帮亲手送到白起鸿的嘴边。”
  花听笑:“怎么?龙帮只不过是换了个主子,有何不妥?”
  “白小姐,你背叛了我们帮主。”
  “背叛?你确定?”花听有意打量了眼大汉身后跟的一群精装彪悍的弟兄们,大概二十来个人的样子,若真的动起手来,她还不够时间请帮手。
  “看白小姐的样子,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同你多废话了。”大汉一个手势,示意身后的弟兄们准备就绪。
  花听淡淡地一挑眉,“那么你是想?”
  “别怪我们不客气!”
  果然是来砸场子的,大汉一声令下,身后的弟兄们无不撩起手上的家伙,准备开场动作。
  然而开打的号角尚未吹响便随着一声慢悠悠的冷腔给奇迹般地静止了下来。
  “谁敢砸白小姐的场,就是跟我过不去!”
  花听闻声转过头,纷乱的人群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一起屏声息气地恭候这位“大人物”的到来。
  花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陆……老师?”
  他穿着一套高级定制的深蓝色法兰绒西服,衬得整个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看起来像一位斯文绅士,与那日课堂上的他判若两人。
  大汉的脸色铁青,想来这陆老师也不是什么善茬。
  姓陆的朝花听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便同样一张笑脸对准了队伍为首的大汉铁青的一张脸,“我可以给你半分钟的时间反悔。”
  花听朝站在自己左肩一侧的阿尧低声问了句,“他是什么来头?”
  阿尧答道:“三鑫保安会会长,陆予。”
  “三鑫保安会?”他不是大学教师么?
  这个大名鼎鼎的三鑫保安会会长她是有所耳闻的。
  在上海,有后台有背景可以发行保安险的商社和公司并不止三鑫一家,此外还有不少帮会势力也做这门生意。而国民政府也扶持这类民间安保武装,视其为协助警方维持社会秩序与治安的辅助力量。
  上海所有大大小小名目各异的保安会中,陆予是年纪最轻的一位会长。每次与人初相识时,总会或多或少引来一些轻视不屑。
  对于壮汉的轻慢之辞,陆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算了,同你斗嘴挺没意思的,还是动手吧!”
  这个保安会顾名思义,就是按彼时的规矩,凡是生意红火的商铺,如果有地痞流氓想要占一份干股,就得先和商铺的保护势力打上一架。如果闹事者打赢了,以后每个月稳拿一笔分红。如果打输了,闹事者认栽,哪怕缺胳膊断腿也得自己爬走。
  才一眨眼的功夫,陆予带来的一队保安与闹事的一群地痞流氓开始了厮杀。
  一声令下后,拉斯维拉赌场外的街道上一片刀挥棍舞,战况激烈。
  作为保安会长,陆予原本是无需动手的。他只需在一边旁观,静候胜负揭晓。但是看着看着,他却挺身加入了战局。
  因为作为上海滩最年轻的一位保安会会长,陆予想要坐稳这个位置必须要有过人的实力与威信,而这两样东西最容易在战斗类场合体现出来。袖手旁观了一会儿后,当他发现自己的人手有些渐露败象,就操起一柄长刀,跃入了殴斗的人群中。
  那是一柄约三尺长、三寸宽、厚背薄刃、由百粹精钢制成的长刀,刃口在暮色中闪耀着冷冷寒光,有着可想而知的锋利。持刀在手的陆予,眼神变得剽悍冷锐,身手异常矫健灵活,不再是斯文绅士的模样。他一边腾挪闪避着所有攻向他的武器,一边快如闪电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每一道利刃光芒的闪现,都伴随着血珠的喷洒与惨叫声。
  陆予亲自上阵后,一群地痞流氓很快就兵败如山倒,领头的那个精悍壮汉脸色变得难看之极。之前,他对陆予是轻视的,虽然听说过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但他总觉得毛头小子没准只是撞大运才爬得这么快。
  耳闻不如目睹,今天亲眼看到陆予如此精湛绝伦的刀法,如此矫健绝伦的身手,壮汉才真正明白他不是凭侥幸凭运气,完全是凭实力上位,想不服都不行了!
  “我们撤!”
  悻悻然一挥手,壮汉窝囊透顶地领着一群残兵败将走人。在他身后,陆予正接过手下递来擦血的一块白毛巾,缓缓拭去溅在脸上的点点血迹,神情淡然一如拭去几瓣落梅。
  花听注意到,陆予干架的时候神色变得阴鹜之极,眼神比冰刃还要冷漠无情,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在课堂上儒雅偏偏的国文老师。
  “姓陆的,你到底有几个身份?”花听好奇地走近他,“我在这先向你道声谢了。”
  陆予一边走向停在街边的汽车,一边下意识地多撇了花听一眼,“你喜欢我哪个身份?”脱了外套,直接扔在了车后座。
  “能文能武的,还真不简单。”
  “我觉得你也挺不简单的,”他关上车门后,眯缝了一双眼睛看她,“无故来上了一堂国文课,又无故地死了一名男教师。”
  花听眉心一动,笑容舒展开,“我那日心血来潮,想来上一趟民国时期的语文课。”
  陆予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也是心血来潮,想来你的赌场玩一把,想不到就碰上了这点事。”
  “你真的很不简单,”花听学他的样子,眯缝了一双眼,“你还会唱戏。”似要将他瞧个透。
  他竟是伸了手抚了抚她额前的几撮碎发,满脸笑眯眯的神情道,“有空多来上上我的课啊,白同学。”
  “OK啊,陆老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花听原本以为这次的赌场风波过去后,她和陆予不再会有交集,哪知这姓陆的在上海滩放出话来,说是从今往后,谁要是胆敢同花听过不去,就是在向他挑事!
  虽然花听这姑娘仇家多,为人傲,可她没这姓陆的罩着,还不至于在上海滩混不下去吧?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女儿!谁的夫人!只是陆予这话一出,有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便又开始一波接一波地在上海滩各大街头巷尾传了开来。? ww?w?.??
  连一向心胸豁达的简亦都难免吃起醋来,“花妹妹,这姓陆的到底想怎样?”
  “鬼知道。”花听直想翻白眼。
  “你和这保安会会长怎么会认识?”
  “还不是替你做任务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地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听了一堂他的课。”
  简亦直接无语掉。
  这日黄昏,花听刚踏出拉斯维拉赌场的大门,陆予便是披着满肩金色的余晖,倚靠在一辆黑色敞篷轿车的副驾驶座旁,笑眯眯地恭候她的到来。
  而她的左手边是刚下车门的简亦。
  此情此景颇令她哭笑不得。
  “白小姐,”陆予朝她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来,“可否邀你陪我去个地方?”
  “不好意思,我和我丈夫约了吃……”
  “花妹妹,”简亦倒是大方地插进话来,“没事,你跟他去便是。”心里话是,我倒要看看这姓陆的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简亦这话一出,花听更是哭笑不得了,“你确定?”
  “嗯。”简亦说完便上了老吉姆轿车的驾驶座。
  花听这下明白过来,他这是要跟着她的节奏了。
  可令她惊讶的是,陆予不是带她去了什么类似于西餐厅的浪漫场地,而是带她去了一间名为“妙音福”的小教堂。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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