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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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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梓宁没有多想,点点头和他一块儿去吃饭了。

    可是到了晚上,她心里的疑虑反而更大了。夜半,她偷偷起来,绕去了后面隔着几米远的竹楼。

    因为是晚上,她不大看得清楚,还摔了一跤。

    费了好大的力,她终于摸到了藏有板材的竹楼,顺着扶梯下到底部。这儿只有缝隙里透进的些许月光,她小心地打亮了手机照了照。

    检查了三四张大板,表面还是那批货,只是在摸到背面的时候,她明显察觉到了异样。想了想,她抽出一早准备好的刮刀,选了几张板材背部刮了几刀。

    原石是很难刮下来的,一般刮下来的都是粉末,因为是纯天然石材,就是一张大板就是一整块石头。她这么刮,相当于在石头背面刮。

    可是,这几刀下去,背面明显有粉末脱落。

    周梓宁把那泥土一样的粉末放在手心,对着手机亮光照了照,又用手指搓揉着感受了一下,基本判定了这就是胶泥。

    石材成品板的规格有很多种,一般厚度从1。5~不等,因为以平方算钱,所以越厚单价越贵。一些不法分子就用泥刀在板材背部糊上水泥、胶泥之类的东西,以加厚板材,谋取暴利。

    大理石易碎,碎裂后可以修补,所以商家大多会在背面黏上网格,以防止运输途中碎裂严重而导致分裂缺失。胶泥较之水泥粘性更强,黏在板材背部后,再加上一层网格,不检查很难发现。

    周梓宁万万想不到陆安平会跟她玩这种把戏。

    但是,真的仅此而已吗?

    胶泥的粘性很强,附着后比水泥更难以刮下,但是她在刮取的时候却感到非常容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胶泥里掺杂了别的东西。

第027章 阴谋

    在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周梓宁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怕。那一瞬间,她手脚冰凉;僵立在原地杵了很久。

    她想了很多,脑中也飞快地运转。

    显然;陆安平想利用她将这批货悄然运入国内,或者;是ks集团内部某个、某几个、或者某些势力想这么做。而她;只是他们利用的一颗棋子;是他们用来逃避监察的幌子。如果这些东西安全送入境内;将造成不可估量的祸害;她绝对难以容忍。但若是这批东西被查收;她能撇清吗?到时候,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想必,陆安平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甚至对自己的意图没有多作解释。现在,她已经被迫上了这艘贼船,停下是死,继续前行也是死。

    沈泽棠知道这件事吗?

    段梵值得信任吗?

    她忽然感到由内而外席卷而来的一种森寒。

    ……

    段梵是当过兵的,警觉性很强,夜半的时候,他听到房门轻微的响声就醒来了。不过他按捺着没动,等这道影子逐渐靠近床边,他猛地翻身起来,在黑暗里准确地扣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就扭到了身后。

    原本这一下,他就要扭断这只手,但是触手滑腻,分明是女人的手。

    他迟疑了一下,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我。”

    段梵连忙放开她,按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二妞,怎么是你?”他脸上的惊讶很明显。

    周梓宁说:“怎么不能是我?”

    她的语气特别冷,段梵也意识过来了,不由松开了她:“你怎么了,吃错药了?”

    周梓宁说:“段梵,我这人不喜欢那些弯弯道道,我就问你一件事。陆安平要害我,这事儿你知道不?”

    段梵怔了一怔,不过很快恢复了神色,皱了皱眉说:“沈泽棠跟你说的?他在背后都这么挑拨离间顺带诋毁我的?”

    “这事儿跟沈小五没关系,是咱俩的事!你别扯东扯西,说明白了,这事儿你有没有参与?”

    “你神经病啊!我害你?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会害你?”段梵扬手就推开她,脸色涨红,愤怒中带着屈辱。

    周梓宁脸色平静,看着他发怒,眼中的神色却越来越冷。

    段梵的气势不觉就弱了下来,伸手想去拉她。

    周梓宁往后一缩就退开了。

    段梵的眼睛都红了:“你那么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妞,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宁愿自己去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一点儿事,你现在居然怀疑我……”

    周梓宁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沈泽棠没有和我说过,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段梵忽然沉默了。

    周梓宁抬起眼帘,定定地望着他,声音没有一丝停顿:“段梵,你知道吗?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相信你居多,不过,你自己露出了马脚。”

    她伫定的态度,让一切没有了转圜。段梵有多了解周梓宁呢?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他都能猜到她下面要说什么,要干什么。周梓宁此刻的眼神,只能说明她已经认定了。他也知道了,她不是在诈他,她什么都知道了。

    他脸上的疯狂和愤怒忽然尽数敛去,还笑了一下:“你说吧,我听着。”

    这种让变化让周梓宁更加心如刀绞。段梵这人,看似很傲、脾气暴,实则心思沉,他是个很冷静的人。刚才他过分的表现,分明是不合常理的。

    可能他自个儿都没发现吧。

    最了解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而是身边人。

    还有就是——她苦笑一声:“在我说到陆安平要害我时,你还记得你的反应吗?不是先问他要怎么害我、我有没有事,而是急于撇清自己。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反应呢?”

    段梵也意会过来,点点头:“我也不是选修心理学的,不大懂这种东西。”

    “你为什么要害我?”周梓宁问他。

    段梵没有回答她,而是回头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像以前很多次一样:“你还记得你高一时候的事儿吗?你第一次认识沈泽棠的时候。”

    周梓宁没有回答。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么多年了,你却转头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啊?还是对面海军大院的,我的死对头……”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起来,语气无比讽刺,又像在自嘲,“这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儿?真是滑稽。你迷他迷地跟什么似的?

    我跟你吵架,你也不理,回头照样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

    那会儿,你眼里心里只有沈泽棠,你想过我吗?

    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

    “我恨,但我还要强颜欢笑。我不想让你瞧不起我,也不想跟个怨妇似的祈求你的同情。”

    “……”

    “你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无比恶心!”

    “……”

    最后,他挑衅地望着她,微微抬高了下巴:“周梓宁,你现在明白了吗?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让你永远留在这里,永远回不去。”

    周梓宁震惊地望着他。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陆安平想要利用她运货,他的目的却和他截然相反——他想的,居然是让事情败露!到时候她一定会被通缉,他就可以以保护者的姿态带着她逗留在这个三角地带。

    继续欺骗她,继续陪在他身边。

    那时,她四面楚歌,无处可去,他就是她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你疯了!”周梓宁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觉就往后退了一步。她从来没想过有人可以这么疯狂?这是爱吗?

    周梓宁只觉得他变态。

    她二话不说就冲外面跑。

    段梵的动作比她更快,单手在那床角一撑就曰到了她前面,捂了她的嘴就挡住她去势。他的动作也迅速,利用自身重量反身一撞就连带着她一起撞到到那床上。

    他对擒拿很在行,抓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都不在话下,何况是周梓宁这么个体重堪堪90斤的柳腰细腿儿?捂着嘴就往床上面提了提,反身压她身上,喘着气说:“二妞,你别跟沈泽棠了,以后你跟我我吧。我也算看明白了,你臭小子一天不死,你就一天不死心。我等了这么多年,真是等够了,我觉得还是该来点高效率的。”

    “唔……段梵你王八蛋……你……你不是人……”周梓宁双眼通红,手里乱挠,双腿乱踢,恨不能把他的命根子都给踩断了。

    段梵一个不慎就被她在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带出一长条浅浅的血丝。

    他知道肯定受伤了。

    还真他妈野。

    他烦躁地想,但心里也“腾”地升起了一簇火,燎原般焚烧起来,那种不梅将他脑中所以的想法都占据了。

    这一刻,他什么都忘记了,脑海中记得的只有年少时的失败!相争多年、一直旗鼓相当的对手,转头却偷走了他最心爱的姑娘!沈泽棠那种淡然宽厚的笑容,不愿意与他相争的姿态,都变作一个个巴掌,响亮地山在他的脸上。

    他用多年的等待和爱护,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一昧地等待,她就会回头。五年了,她依然在他身边,心,却在天边。

    为了得到她,他出卖自己的良心,和以前唾弃的那类人做了交易,还卑鄙地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他也矛盾,但并不后悔。

    也许,她说的没有错,他真的疯了。

    段梵把她挣扎的双手按在两侧,死死抓紧,都拴出了两道红印子,撑起身体在上方无声无息地看着她,额头青筋暴跳,仿佛做着剧烈的挣扎。

    周梓宁表面凶狠,其实心里早没了底气,一整片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她和段梵,从小就是亲密无间的哥们儿,他们像男孩子一样聊天、一块儿玩,有时间,挤眉弄眼说些同龄孩子听了都要啐一口的荤话。

    周梓宁在外人面前是矜持的,但是段梵不是外人,他们熟的不能在熟了。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实打实的野丫头,也从来不需要端着或者装什么。

    她以为自己一直非常了解他,但是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其实她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男人。

    她在他身底下瞅着他,分别感觉到他发硬的某个部位正兴奋地顶着她。她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的额头也有汗,顺着他坚毅的下颌滑下来,滴在她脸上。

    他眼底那种□□裸的占有欲让人难以呼吸。

    周梓宁忽然觉得非常悲哀。再多的喜欢,再多的执着,有时候也掩盖不了男人想要一逞□□的的心。

    他叫喧的*,他的眼神,无一不是在说,他想要干她。就这么简单。

    一种难言的屈辱袭上心头,眼泪顺着眼眶涌出来。其实她不想哭的,但是忍不住。其实,周梓宁从不会因为单纯的难受或者疼痛才哭。她哭的理由,肯定有别的。

    比如沈泽棠,让她失望。

    现在的段梵,也是同样的道理。她生命里曾经最信任的两个男人,骤然间离她而去。几孤风月、屡变星霜,背叛、欺瞒、羞辱、离散……仿佛所有人都背离了她,世界只剩她一个人,茕茕孑立。

    这种失望,渐渐转化为绝望,让她痛。

    不能自己。

    段梵被她眼睛里逐渐黯淡的光芒刺痛了眼睛。过了很久,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这辈子,就认定了沈泽棠,是吗?”

    周梓宁顿了两秒,说:“至少,他比你可靠,不是吗?”

    段梵一句话都没有说,跳下床,一个人走了出去。

    周梓宁走到门口,看到底下的台阶上坐着人,一个人弯腰在那抽烟。火苗闪烁,照得他的面孔忽明忽暗。

    天边,曦光暗淡,隐隐从浮动的云层里透出晦暗的光。

    就如她此刻的前路。

第028章 亡命

    到了东港码头,几人在就近的一个旅馆歇了一夜就上了船。这是陆安平租来的,一艘可以容纳上百人的中型轮船。原本他和沈泽棠带来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来人;在抵达东港码头时,汇合了原本等在这儿的三十几人;队伍立刻壮大了。

    但在人流量极大的新港码头,也不算扎眼。

    周梓宁站在船头;看着远处湍急的河流;心里忽然格外宁静。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走一步算一步吧。

    “吃点儿东西吧。”沈泽棠从船舱走出来;看到她;递过来一个白面包。

    “我不饿。”这儿风浪大;她抱紧了胳膊。

    沈泽棠脱了外套给她披上,把她拉到里面些:“和段梵吵架了?”

    周梓宁没答。

    沈泽棠抬手指了指两岸茂密的原始森林说:“这才是真正的金三角。你之前见到的,都是已经开发过的新区。至于这儿,咱们要是运气不好;没准还能碰到劫匪。”

    “我的运气向来不好。”

    沈泽棠仔细看了她苍白的脸颊一眼:“你这两天心情不大好。”

    周梓宁没这个心情理会他了,干脆闭目养神。

    他肃了神色,话锋一转说:“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盘城码头了。再往前,会途径第二军区,那是段将军和他几个儿子的地盘。”

    周梓宁睁开了眼睛。

    沈泽棠却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沈泽棠的意思。

    真正的盘城市区距离盘城码头约6公里远,四周都是原始森林,连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如果要避开盘城,必须徒步穿越茂密的热带丛林,除了要应对数之不尽的毒虫猛兽、沼泽和瘴气,也许还会遇到当地的土著。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选择从那里过。

    现在盘城是段将军的第三子段丰在管,陆安平一早就派了人去和谈。等待的时候,他们在盘城码头的小镇上找了个旅馆住下。

    傍晚的时候,梓宁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门口。这儿太阳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夜晚时候短,没有极骤而逝的黄昏。

    夕阳无限美。

    “你喜欢这儿吗?”不知何时,沈泽棠走到她背后,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肩上。周梓宁回头看他,他正处于一个俯身的姿势,另一只手搭在椅子背后,仿佛要把她拥抱入怀里。

    这个年轻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叫人分不清意图。

    还没过多久呢,她记得她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段梵这几日都有意避着她,他却像根本没那回事似的。如果不是记忆没有问题,她会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时间回到了五年前。

    见她不搭理自己,沈泽棠也不生气,反而和她讲起了故事。比如盘城码头的形成,盘城的发展历史。

    周梓宁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落后的码头小镇,原来也是有故事的。

    上个世纪,段将军与缅军作战失败后,和老长官失散,带着残部退入了缅、泰、老交界区域,建立了盘城。

    这些年,湄公河一带的码头发展很快,盘城也渐渐步入了现代化的道路。不过,这依然是个古老的山城,背靠群山险峻,在密林掩映的枪林弹雨中辟出难得的净土。

    站在小镇路口,其实可以望见盘城的大半风景,从山麓沿着公路而上,都是些依山而建的老房子,黑瓦石墙,淳朴自然。

    “80泰铢。”店主用生硬的汉语打断了周梓宁继续朝远处眺望。

    她没有讨价还价,付了钱就退出了这家卖各种手工饰品的小店。

    天色已经很晚了,路边只有远处巷口有盏老旧的煤油灯。周梓宁眼神不好,踩到了石子,一个趔趄就向前扑去。

    沈泽棠从后面捞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就栓入了怀里。

    她的脸正好贴在她的胸膛上。隔着衬衫,可以真切地听到他的心跳,还有结实有劲的胸肌。忽然她就觉得脸很烧了,推开他背对了身,快步朝前面走去。谁知沈泽棠从后面拉住她。周梓宁霍然回头:“干什么?”

    沈泽棠笑了一下:“语气别这么冲,我是在救你。”

    周梓宁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然你以为大晚上我为什么带你出来散步?”

    “……”

    沈泽棠拉了她,朝相反方向走:“陆安平什么性子?雁过拔毛的铁公鸡,他去和谈,除了破裂没第二种结果?”

    “一定要给钱吗?为什么我们不直接穿过盘城?”

    “你以为段丰的岗哨都是白痴吗?这么大一批货。按规矩,是要给点好处的。”沈泽棠说地讽刺,“不过,那是陆安平。”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话,安静的夜色里忽然传来枪响声。

    几乎同一时刻,沈泽棠拽着她的手腕迅速朝镇口奔去。她这时才发现他晚上就换了一双靴子,是那种便于奔逃的牛津战地靴,鞋底很厚,减震效果俱佳。

    跑到镇口,果然发现柯宇带着人在那边等着了。一共五辆吉普车,都是性能极佳的,每辆平均坐五人。汽车发动,一行二十几人迅速沿着山路奔去。

    周梓宁去抓沈泽棠的胳膊:“我的货呢?我的货怎么办?”

    “信我一回,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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