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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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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提前联系了木棉,在城外等你。”
  江弦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挺小心,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有多蠢,因为在宫里一直过得比较自由,因为身边有裴异,所以他从未有过什么危机感,以至于忘了这皇宫一直都是个勾心斗角,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里面随便拎一个出来也不会比自己更蠢了。
  “裴异……”江弦攥着鬃毛的手指逐渐收紧,他有很多话想对裴异说,也想解释,可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江弦就想抽自己两巴掌。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他让裴异难过,事后却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这真是世界上最苍白,最无力,最没用的三个字。
  裴异没说话,江弦也不敢看他的表情。
  耳边只剩下风声和哒哒的马蹄声。
  “我一直都在等你把一切亲口告诉我……”就在城门出现在他们眼前时,裴异低沉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可最终,你仍不信我……”
  他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句缥缈的叹息:“……就算我是如此爱你。”


第39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二十】
  出了城一路向北;到达城外一个树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月亮是个半圆;虽不似满月那么亮堂;但也不至于看不清路;朦朦胧胧的;衬的远处的蒿草树枝都像鬼影般张牙舞爪。
  裴异勒马;朝着树林深处打了一短一长两声呼哨后;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就从不远处的一棵粗树后闪了出来。
  跟着他同时出现的还有六个身着夜行衣;腰上挂着武器的人,身后还牵着马,真不知道之前都躲在什么地方的;在这之前江弦竟丝毫没有察觉到附近有人。
  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七个人,鬼魅般朝他们聚拢而来。
  江弦紧张地反手抓住裴异的衣袖,不安地死死盯着那几个黑影。
  感觉到他的紧张;裴异轻轻在他抓着自己的手的手背上拍了怕,以示安慰;然后翻身下马;江弦也跟在后面。
  脚踩着枯叶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走在最前面的斗篷人在他们面前停下,摘掉帽子,一张白皙娇俏的脸在清淡的月光下显露出来,正是木棉。
  木棉单膝跪地,身后跟着的那六个也和她一样;在江弦面前跪下。
  “属下木棉参见文王。”木棉说:“吾等就算拼上性命也会保护文王殿下平安归国。”
  “去吧。”裴异说着在他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江弦反手拉住他的衣袖;回头看他;月光如水,柔和了裴异原本凌厉的面部轮廓,映在他的眼底,波光粼粼,江弦能从中看见他深深的不舍。
  是的,不舍,只有不舍。
  江弦觉得,就算这次自己没有打算利用他,可结果也和之前小说里差不了多少,如果自己是裴异,那现在肯定会觉得愤怒,会觉得失望,会觉得难过,会有许许多多的感情糅杂在一起,而不是单纯的不舍。
  他突然就觉得心疼了,还有种被捏住脖子,喘不上气的感觉,闷闷的。
  “一起走。”江弦拉着他,重复到:“你和我一起走。”
  裴异没动,也没说话。
  江弦知道他在顾忌,走了就是叛国,活着遭人唾骂,死后遗臭万年。
  可江弦不能让他一个人留下,不论是出于对他的感情,还是自己的私心。
  “你放我走,回去东云帝也不会放过你。”江弦上前一步,与他拉近距离:“我们可以不去玉枢国,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云游四方也好,找个深山老林隐居也好,你不做皇子,我不做文王,我们一起,只有我们。”
  他抬起头,迎上裴异因自己这番话而变得探究与疑惑的目光,像两根软刺,扎得他不太舒服,可他不能移开眼睛,唯有用比语言更坚定更真诚的眼神告诉他,自己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殿下……”木棉轻声唤了他一声,想要阻止。
  “我要他和我一起走!”江弦几乎是吼着打断了木棉的话:“他不走,我也不会走,他去哪我就去哪!他就是现在要去跳崖,我都会二话不说跟在他身后!”
  木棉艳红的唇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垂下头,什么都没说。
  裴异却在他吼完这句后低低笑了。
  “我同你走。”他拉着江弦攥着他衣袖的手,感觉那只手有些凉的过分,于是换成用双手捧着,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可是放弃了一切与你私奔呐,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才行。”
  说完又顺势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触电般的麻意顺着裴异舔过的地方炸裂开来,江弦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脑子都被麻痹了,反应也变得迟钝起来。
  还好现在天黑,又是背对着木棉他们,不至于被别人看见江弦的窘迫,但近在咫尺的裴异却不会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他的笑意更深,追问道:“如何?”
  “嗯。”江弦呆呆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就走吧。”裴异说着,无视木棉为江弦牵来的马,拉着他回到自己坐骑旁,上马,又把他也拽了上去,用胳膊环在怀里,最后挑衅地看了木棉一眼。
  木棉立马柳眉倒竖,连她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都绷紧了身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
  江弦不知道裴异之前找到木棉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但现在自己和他如此暧昧的样子,恐怕也不像单纯的“一见如故”。
  “我们还是快走吧,现在还在东云境内,等东云帝发现我们不见了,再追出来就来不及了。”江弦无声地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事的时候,反正自己如今已经不在乎被人知道他和裴异的关系,再看裴异的表现,显然也是不在意的,与其说不在意,倒不如说他巴不得要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这种感觉,其实也不赖。
  也许是裴异带他跑得太迅速,再加上三皇子的身份加成,这一路的关卡直到出东云国边境都没受到过阻挠。
  只不过这一路裴异好像都在有意无意地找木棉抬杠,让夹在中间做和事佬的江弦头疼不已。
  在记不清第几次两人差点打起来,又被江弦劝开之后,江弦终于生气了,他拉着脸,任凭裴异怎么和他说话都不理,甚至拒绝再和他同骑一匹马。
  这下裴异老实了,跟在江弦身后,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就算江弦不回头,也能感受到他望着自己的目光中在不停诉说着“宝宝心里苦,宝宝超委屈”之类的话。
  一直到晚上他们找了个小客栈住下之后,江弦觉得也差不多了,才去裴异房间敲了敲门。
  当裴异打开门看见门外的江弦时,瞬间高兴得两眼放光。
  江弦感觉就他现在这样,给他身后安个尾巴,估计就能摇着上天。
  江弦走进屋,在桌边坐下,裴异跟在身后,将他从后面搂进怀里,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背上,下巴搁在他肩头,晃呀晃的笑着问:“你不生气啦?”
  “生气。”江弦答。
  裴异立马不晃了,笑容也僵在脸上。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干嘛老和木棉过不去。”江弦歪头瞅他。
  裴异也歪头瞅江弦,鼻尖抵着鼻尖,只要再凑近点就能亲上。
  “谁让你老背着我和她偷偷见面。”裴异说:“想到你们共处一室我就难受。”
  “……”江弦一时不知该做何表情,裴异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就像个在撒娇要糖的孩子。
  孩子,没错,十分孩子气。
  江弦见过很多次裴异生气的样子,温柔的样子,情|欲高涨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见他吃醋的样子,有点新奇,有点好笑,还有点……可爱。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吗?
  江弦想着想着就笑了,然后凑过去亲亲他:“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我跟她没关系了么?”
  “但是我还是会觉得难受啊。”裴异圈着他的胳膊紧了紧,又开始轻轻晃起来:“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和我独处一室。”
  “好的。”江弦勾手摸摸他的脸:“三皇子殿下不仅独占欲强,还越活越年轻了,三岁孩童似的。”
  裴异在他手心蹭了蹭,又扭头在他手心亲了一下:“遇到和你有关的事,大概我就开始变笨了。”
  江弦笑,好一会,他才继续说:“等会玉枢国,我就去求父皇准许我离开玉枢,与你一同四处游历。”
  “真的能这么顺利吗?”裴异说:“东云和玉枢一向不和,恐怕我一踏入国境就会被抓住关起来吧。”
  江弦说:“你这么厉害,要是不顺利就直接把我抢走好了。”
  “那不如我现在就把你抢走好不好?”裴异说着做了个掳人的动作。
  “那怎么行。”江弦笑:“如果半路跑了,你让木棉他们如何交差?”
  “你倒是善良。”裴异松开他,在旁边坐下。
  “对了,我们就这样跑了,东云宫也会连累不少人吧?”说到这江弦就觉得有点不安:“桓檀呢?他跟了你那么久,忠心耿耿。”
  “没关系。”裴异拿过茶壶给自己和江弦分别倒了杯水:“我走的时候把他绑起来了,到时候最多挨几板子,丢不了命。”
  “摊上你这么个主子,也真是苦了他了。”江弦端起杯子呷了口水说。
  ……
  十日后,一行人终于到了玉枢的王都。
  可是一进城门,江弦和裴异都不约而同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氛围。
  原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王城内,现在却是一片萧条,街边商铺全都大门紧闭,连路人都没有一个。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江弦脑中闪过。
  “裴异快走!”
  在江弦喊出这句话的同时,裴异已经调转马头朝城门外奔去,可厚重的城门却比他们先一步关闭,发出一声闷响。
  乌泱泱的兵卒从大街小巷中同时涌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一指裴异,下令道:“奉郭太傅之命,保护文王,活捉那个黑衣服的东云国奸细!”


第40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二十一】
  “我看谁敢动他一下!”江弦瞪着举着长枪朝他们聚拢的兵卒大吼一声。
  众人被他震慑;一时间竟都停下了动作。
  “敢当着本王的面拿本王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都不想要脑袋了吗?!”江弦其实还有点心虚的;毕竟他不是真王爷;不过现在不抬出王爷的名号压制他们;恐怕就真的保不住裴异了。
  那个长着满脸络腮胡的将军笑了一下;语气虽恭敬;表情却满是不屑:“文王殿下,这些都是郭太傅的吩咐。”
  江弦眯眼瞅他,语气森然:“你的意思是郭太傅的话甚至凌驾于本王与父皇之上?”
  “属下自然不敢。”络腮胡嘴里说着不敢;表情却依旧高傲,让人看不出他有半点不敢之心,“但现在太傅作为玉枢国的监国;大人的吩咐属下还是要遵从的,殿下还是不要太让属下为难。”
  说完就大手一挥;示意兵卒继续。
  “你……”
  江弦还想说什么;裴异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说:“玉枢国恐怕有变,先弄清原委,我等你来救我。”
  的确如裴异所说,这个将军张口闭口都是郭太傅,而现在郭太傅又莫名其妙做了个什么监国;手握重权;如此看来;玉枢皇此时恐怕也凶多吉少,玉枢国的情形果然比他那还没鹌鹑蛋大的可怜记忆里更加复杂。
  裴异说完后又顺手在他肩上使劲按了一下,示意他沉住气,然后翻身下马投降。
  两个兵卒一左一右将裴异挟住,他平静的一如往常,神情冷漠,好像这些拿着兵器围着他的人不过是一群蝼蚁。
  “裴异……”江弦满目担忧地看着他。
  裴异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不用担心我。”
  “等我!”江弦说。
  “把东云的奸细带下去!”络腮胡又喊了一声。
  裴异被带走,络腮胡才又道:“文王殿下,请吧,郭太傅正在宫中等您。”
  江弦瞪着他和进城后就站在另一方的木棉,又回头将目光停留在裴异背影上。
  对方心有灵犀,也扭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纠缠,被络腮胡的再三催促后,江弦才回过头,磨了磨牙,轻夹马腹,从众人让出的道路中朝玉枢宫门走去。
  裴异是可以逃的,以他的实力,这些兵卒根本拦不住他,可是他却愿意为了自己束手就擒……
  想到这江弦就觉得无比烦躁,为什么之前不干脆答应他一起逃走,自己又不是真的钟初云,玉枢国怎么样根本无关紧要,现在看来郭太傅也并不是与自己一条心,当初怎么就能那么轻易的信任那个老狐狸?
  真是既单纯又蠢!
  “别担心裴异啦,他的话肯定没问题的。”青面看见江弦纠结懊恼,十分难得的没有挤兑他,反而出言安慰。
  “嗯。”江弦低落地应了一声。
  一行人押送似的跟着江弦,直到宫门才停下,只剩络腮胡和木棉跟着他一起进宫。
  江弦从进这本书就一直在东云国,玉枢国的皇宫是什么样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与东云皇宫的随性大气比起来,这里的一切景观建筑都要显得更加精致些。
  “光闪闪贝阙珠宫,齐臻臻碧瓦朱甍,宽绰绰罗帷绣栊,郁巍巍画梁雕栋。”《误入桃源》中的一句突然出现在江弦脑中,用来形容整个玉枢皇宫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景致虽好,但江弦也只是随便感慨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见到玉枢皇,想办法把裴异弄回来。
  希望那些人不会做什么伤害裴异的事。
  想到这里,江弦蹙起的眉头便锁的更紧了。
  进入养心殿,木棉做了个请进的动作,自己和络腮胡则在门外候着。
  江弦进入大殿,龙椅上空空如也,四下环顾后才在旁边的坐席上看见一个男人。
  那男人坐在那气定神闲的捧着杯茶品茶,直到江弦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才放下茶杯,走到江弦面前行了个随随便便的礼:“老臣郭淳翰参见文王殿下,恭迎殿下回宫。”
  原来这个人就是郭太傅,江弦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高而精瘦,两鬓斑白,但精神矍铄,尤其是那双眼睛,并不似一般老人那般浑浊,透着一种捕食者的狠厉。
  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也多亏了钟初云敢与他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江弦记忆里,这个郭太傅曾经还做过钟初云的老师,于是也回了一礼,道了声老师不必客气,才又问:“怎么只有老师一人在此,父皇呢?”
  郭淳翰面露悲切,语气沉重道:“陛下身染恶疾,已经昏迷半月有余。”
  身染恶疾?江弦心中冷笑道:“老子信了你的邪!真当我那么多宫廷剧白看的啊,连太子都敢毒死,把皇帝弄个昏迷不醒也算不了什么吧。”
  虽然心里已经把这只老狐狸骂了一百遍,江弦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难过神情,哀叹一声,然后问:“那太子……”
  这次郭淳翰不悲痛了,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太子殿下被东云国质子下毒谋害,已于昨日下葬。”
  “那那个质子呢?”江弦继续问。
  “已经处决。”郭淳翰说。
  江弦没想到郭淳翰居然会做出这么胆大妄为的事,语气瞬间冷了起来:“虽是质子,但也是东云皇子之一,怎可如此随意裁决,老师这样做岂不是要挑起两国争端?”
  郭淳翰不答,却是反问到:“老臣听闻文王殿下这次回玉枢还带着东云国的三皇子?”
  江弦抬眸:“老师既已将人从我身边扣下,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听出江弦语气不悦,郭淳翰却毫不在意:“既然已有新的代替,那旧的如何处置不都无所谓了吗?”
  这个老狐狸竟然想把裴异当做与东云国谈判的筹码,江弦在心里嗤笑一声,可惜他太不了解裴异了,裴异可不像之前的质子那么软弱可欺。
  郭淳翰在他们到达之前就收到了木棉传来的密信,密信中明明提到二人关系异常密切,恐有断袖之嫌,提前扣下裴异,一是想利用他东云国三皇子的身份,二是想为制约钟初云多一道保障,可刚还垮着脸的文王现在却又变回一副悠哉模样,莫非也并不似木棉信中说的那样在乎那个三皇子?
  多疑如郭淳翰,一时竟有些拿不准了。
  反正话说到这江弦也已经把事情猜的差不多了,这个郭太傅应是早已有了谋权篡位之心,不过既然想要谋权篡位,又为何要等钟初云回来呢,直接在路上干掉他以绝后患不是更好?
  等找到裴异了,问问他吧,江弦想,现在该先去看看玉枢皇的状况。
  打定主意,江弦开口道:“老师,我想去探望一下父皇的病情。”
  郭淳翰应允,与江弦一起来到玉枢皇卧房。
  别看皇帝坐拥万千江山,卧房却十分狭小,一张龙床一张案几,不过十来余平,江弦记得曾经在资料里看过,这房间的大小其实是和风水有关的。
  如今江弦和郭淳翰两个大男人站在里面,就立马显得拥挤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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