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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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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云帝虽然允了,但看他们的眼神中却夹杂着浓烈的审度与怀疑。
  回到金桂殿,新的御医已经在大厅候着;而后跟着二人来到江弦卧房。
  冷敷、上药、开药方,整个治疗过程都在裴异阴沉的目光下进行;那眼神;搞的跟御医不是要给江弦看病,而是要给他下毒似的。
  于是江弦上药的时候明明疼的要命,却连声都不敢出,他怕自己刚一喊疼,下一秒裴异就会让御医血溅当场。
  当江弦看着御医在这么凉快的天气下顶着一脑门冷汗,抖着手写药方的时候;真心觉得这个老头挺可怜的。
  在堪比上坟的沉重氛围中;御医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才在裴异“熬药去”的冷声中逃也似的离开了。
  也真难为他一大把年纪,还得把身后如有鬼追的发飘步伐跑出三分沉着。
  江弦看着手腕上缠着的白色棉布,棉布下是一堆不知名的药草捣碎后的草渣和草汁,敷在扭伤的部位,凉凉的,让疼痛感降低了不少。
  裴异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等房间又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缠绕的那种紧张氛围才逐渐散去。
  他叹了口气,走到江弦旁边坐下,看着他的手腕,想要抚摸一下,却又怕贸然触碰弄疼他,于是伸出的手就那样在半空中停了片刻,又收回去了,再次叹了口气。
  江弦觉得他这样挺好玩的,和在人前完全不一样,应该说连他自己都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裴异在面对他和面对别人的时候完全像是两个人,这种被拎出来单独对待的样子,让江弦有种大家都在一个食堂吃饭,自己却被单独开小灶了的感觉,还蛮爽的。
  于是他打趣道:“你别唉声叹气了,扭伤而已,又不是断手断脚。”
  话音刚落,裴异就冷不丁凑上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像是要把他刚才说的那句不吉利的话吞进自己肚里,语气略带责备:“别瞎说。”
  江弦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突然一软,玩笑也没心情开了,认真地点点头。
  裴异这才笑着又在他嘴角亲了亲。
  看见裴异这会心情好了些,江弦才开口问道:“你说,你知道谁想要我的命,是谁?”
  说到这个话题,裴异的脸再次阴了下来,他沉默半晌,却是反问到:“你觉得呢?”
  钟初云是玉枢国送来的质子,就算东云帝怀疑自己和裴异的关系,也不会蠢到在皇宫动手……
  而整个东云,要说和自己结仇的,恐怕也只有一个人。
  “是盛莲郡主吗?”这个答案其实挺简单的,根本不用深想,盛莲想让自己死,是因为七夕那晚裴异跟她说了什么?
  但江弦问不出口,说白了,盛莲想要自己的命,就是因为裴异,如果这话说出来,就算他没有那样想,也会有种在责怪裴异的感觉。
  “嗯。”裴异像是读懂了江弦的所想,说道:“我告诉她我喜欢你,在花魁游街那晚就说过了。”
  江弦一愣,他猜到裴异也许会说这种话,却没想到是在那么早之前……
  也就是说盛莲在知道这件事后还去找江弦替她约裴异——这还真是蛮无耻的。
  难怪裴异那天反应那么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到这江弦又收声了,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即使这样还是自私地选择了伤害裴异,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洗白自己的话呢?
  没想到裴异却正儿八经地道:“嗯,没关系。”
  江弦紧揪的心霎时一松,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好呢?
  顿了顿,裴异又说:“其实这种事盛莲一个人也做不到,所以肯定跟裴寰也有关系。”
  “裴寰?”江弦回想了一番,问:“是太子吗?”
  裴异点头。
  江弦想起裴异说要替自己报仇的话,瞬间有点慌:“那你准备怎么样?”
  裴异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入虚空中,冷光点点:“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
  受伤后的日子,江弦着实心惊胆战了好几天,生怕裴异一冲动去把太子给大卸八块喽。
  可几天后却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依旧每天上朝,回来有空就会陪着自己,和自己说说话,给自己弹弹琴,顺便腻歪腻歪,好像之前说的替自己报仇什么的都是玩笑话一样。
  可江弦知道他肯定在暗中计划着什么,要说起来,他倒是真希望裴异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毕竟自己其实伤的也不重,他不希望裴异因为自己卷入任何危险中。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天后,太子与盛莲郡主的大婚之日。
  太子娶亲,整个馥川城的百姓都出来看热闹,馥川城主街道两旁站满了护卫,形成一道人墙,在人山人海中开出一条大道。
  裴寰骑在马上,身后大红的花轿中坐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一路上心情大好,笑的比阳光还灿烂。
  江弦也被请去观礼。
  之后的宴席上,江弦终于看见了一整天未见的裴异。
  两人座位相距甚远,江弦看见裴异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这么远的距离,江弦本不会听见他说什么,但奇迹般的,他就是听见了裴异的声音,那仿若近在耳边的呢喃,甚至带着让他遍体发酥的气息——
  “想你。”他说。
  只是这么遥远的一个对视加微笑,便让江弦提了一天的心重新落回了胸腔中——至少他并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在太子的婚礼上做出点什么。
  ……
  裴寰今天真的很高兴,他觉得这么久以来,最高兴的事就是被封为太子,排第二的就是娶到了盛莲。
  就算裴异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又怎样,就算他迷得盛莲团团转又怎样,最后盛莲还不是做了自己的女人……
  呸!手下败将!
  想到这,先前去接亲时的事就重新浮现在眼前,因为自己没能杀了钟初云,盛莲在上花轿前还在大哭大闹,最后西平王拉不下面子,不顾长公主的哭求,一狠心直接把她绑起来,堵住嘴,硬塞进了花轿。
  不过也无所谓,裴寰嘿嘿一笑,等过了今晚,她就算闹也没用了。
  裴寰推门进入洞房内,盛莲端坐在床边,盖着喜帕一动不动。
  “莲儿,”裴寰一边搓着手一边靠近盛莲,准备先出言哄上几句,“你先别生气,虽然你已经嫁给我了,但关于那个玉枢国质子的命,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也定会为你取回来。”
  说着他就掀开了喜帕——
  原本应该出现在喜帕后的盛莲,此刻却变成了一个满面发白浮肿,紧闭双眼,散发着阵阵恶臭,仿佛是在水中泡了许久的尸体一般的脸。
  “啊——”一声惨叫从太子的洞房中传出,在寂静的夜里不亚于一道惊雷:“来人!快来人啊!”
  若是平时,周围的护卫们听见这动静早就一拥而入了,可今天他们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任凭里面传出太子杀猪般的嚎叫,也没一个人靠近。
  裴寰被吓得腿脚发软,后退数步,直到撞到身后的桌子,发出哐的一声。
  坐在床上的“盛莲”缓缓站起,以一种十分僵硬怪异的动作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每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裴寰抖若筛糠,上下牙齿因抖得太厉害而发出不停碰撞的咔咔声。
  他一边警惕着“盛莲”的动作,一边四下张望,最终将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佩剑上,他踉跄着扑倒墙边,一把将剑从剑鞘中抽出,对准“盛莲”,锋利的剑刃在烛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辉。
  “你你你别过来!”裴寰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再过来我就要砍了!”
  “盛莲”恍若未闻,继续走向他,并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没有瞳仁的眼睛,泛着死气的灰白,就像那种被扔在岸上暴晒数日,腐烂发臭的死鱼眼。
  “别过来——”裴寰终于承受不住,闭着眼将剑狠狠挥下。
  锋利的剑尖划破血肉,几乎不带阻力。
  空气中传来一股腥甜的血腥味,裴寰听见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还以为是自己的攻击有效了,他兴奋地睁眼看去,满脸肿胀的女人不见了,他面前的人又变回了盛莲的模样,只不过她原本娇美的脸上现在却被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从右边的太阳穴,斜至下巴左边,横亘在整张脸上,鲜血如泉涌,显得异常可怖。
  盛莲瞪大的双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思议,她缓缓抬手摸上自己的脸,却只摸到一手滑腻腻的鲜血,终于承受不住,连叫都没叫出来,一口气卡在嗓子里,昏死过去。
  裴寰还未来得及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做出相应的表情,原本执剑的右手又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他满眼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提起长剑,只见寒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地斩在自己左腕上,伴随着刀刃削进钝物的轻响与裴寰的哭嚎声,剧痛袭来,他左腕被齐齐斩断,血流如注……


第38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十九】
  江弦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左手不注意在床上杵了一下;那叫一个酸爽;直接把他疼精神了。
  手腕的肿基本已消;但还敷着草药;不止敷药;还得一天三顿喝那又酸又苦;难以形容味道的中药;说是有利于消肿化瘀。
  天色已亮,裴异没来,也许是还没下朝。
  江弦起床;伸了个大懒腰,准备打开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初秋,虽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早上气温还是有点低,江弦刚一开门就被小风吹得打了个激灵。
  这时一阵窃窃私语声随风一起飘进了江弦耳朵里。
  “哎你听说了吗?太子昨夜犯了失心疯;不仅毁了太子妃的容;还砍了自己一只手……”那声音好像是从自己卧房拐角传来的,是个女声,但不是彩秀,应该是当初一起候在门口的另外两个宫女其中之一。
  毁容断手?江弦心中一惊,顿时把这件事和裴异联系在了一起,却又听见另一个说:“怎么没听说;这事一大早宫里都传遍了;听说当时开门进屋的宫女看见满床满地的血;直接吓晕了!”
  这声音江弦耳熟,应该是那个叫核桃的小太监。
  就在江弦竖起耳朵想要再听仔细些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呵斥:“陛下已经下令严禁私下议论此事,你们还敢在背后嚼舌根,难道舌头都不想要了吗?!”
  是彩秀!
  江弦忙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站在门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刚捂住嘴,就见彩秀从墙角带着核桃他们拐了过来,看见他略微一惊,而后忙疾步上前行礼。
  江弦点点头,然后问:“三皇子今日来了吗?”
  彩秀答道:“并未来过。”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江弦心中升腾,他匆匆洗漱一番,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往文庆殿赶。
  刚走到殿门附近,裴异就来了,依旧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一看见江弦,嘴角就咧到了耳朵根。
  江弦看着见他的一瞬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原位,接着就觉得鼻子有点酸,他上前一把抓住裴异的手,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看着,丢下一句都不许跟来,就拉着人一路来到花园才停下。
  这是江弦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拉自己的手,裴异觉得挺新鲜,于是笑着问:“不过一天没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主动?想我啦?”
  话音刚落就被江弦紧紧抱住了。
  江弦把脑袋埋在他肩窝猫儿似的蹭了蹭,然后又狠狠嗅了口他身上的檀香味,才闷声开口道:“太子的事,我听说了。”
  裴异身体一僵,没出声。
  江弦继续说:“所以,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嗯。”裴异点头。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因为树枝划伤了自己的脸,所以盛莲被毁了容,因为自己扭伤了手腕,所以太子永远失去了一只手……
  江弦从来不知道原来裴异这么残暴,他一直以为他也就是会用阿飘吓吓人,恶作剧一下什么的,而现在裴异做的事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观。
  江弦沉默了,裴异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少许,看着他的脸,表情少有的慌张:“你怕我了吗?”
  这个怕,和之前江弦对他的怕是不同的意义,江弦明白,于是摇摇头:“不怕,我只是很担心……你这件事做的这么高调,你父皇和太子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没关系。”裴异说:“就算知道是我做的,他们也没证据,暂时不能把我怎么样。”
  正因为不能怎么样,再加上太子和太子妃还未清醒,所以东云帝敕令封锁了这件事的消息,皇宫上下不准再提,就连单独找裴异试探这种事都没有,就好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弦却觉得东云帝的做法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亦或是出击前先缩回来的拳头。
  自己都能猜到的事,聪明如裴异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知他心里是否已经有了对策。
  他不安地看着裴异,对方却以微笑回应,于是江弦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然后他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裴异,你跟我说过,那些鬼魂并不具备攻击力,那你是怎么让裴寰先毁了盛莲的容,又让他自己切了只手的?”
  “鬼魂不行,可是人可以呀。”裴异捏了捏江弦的耳垂,目光深邃:“毕竟先让他看见些恐怖的幻觉,再逼他动手也不是件难事。”
  裴异语气平静,却还是让江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暗自庆幸还好当初他只是随意吓吓自己。
  东云帝的敕令很是管用,才第二天,太子的事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没人敢再提半个字,并且从那天起,一直到江弦逃离东云国的时候,裴寰与盛莲都没有醒过来。
  ……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平静的日子,江弦却一天比一天烦躁,与木棉约好的一月之期只剩五天,他仍旧没想好到底该告诉裴异试着说服他和自己一起走,还是留在东云国陪着他。
  “青面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这已经是江弦今天第一百零一遍问青面这个问题了。
  青面这几天被他叨叨的整个鬼都快精神分裂了,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让我听见你问一句你就不用等什么BE、HE了,我现在就直接送你回阎王殿!”
  江弦瞬间收声,瘪着嘴,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地瞅他。
  但青面不是裴异,压根不吃这套,当着他的面用那只看起来无比脆弱的骷髅爪在那张厚实的黄花梨木桌上一掰,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桌面下沿的雕花就被他硬生生掰断了一块,跟掰豆腐似的。
  江弦立马不哼唧也不委屈了,麻溜地往床上一趴,开始默默思考人生。
  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江弦,江弦!”有谁在叫自己,江弦迷迷糊糊的想,突然背上被狠狠拍了一巴掌,差点没给他拍吐血。
  他愤怒地转头看向身后的始作俑者,刚要骂出声,却见青面做了个嘘的手势,江弦心领神会,立马降低音量:“怎么了?”
  青面做了个叫他起身的姿势,然后小声道:“外面……”
  才说俩字,房门便被人从外大力推开。
  “裴异!”江弦瞬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江弦这一觉睡得挺久,从中午直接睡到了黄昏,裴异背对暮色出现在门口,看不清表情,却莫名让江弦有种回到七夕那晚的感觉。
  只是这次他没有反手关门,而是径直走到江弦面前,一把将他从床上拽起,语气急切道:“快跟我走!”
  “去哪儿呀?出什么事了?”江弦不明所以,随口问了一句,跟在他身后走出房门。
  一出门江弦就看见原本该守在门外的彩秀现在正靠在墙边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
  院子里有种不自然的静,一个人影都没有,透着股萧杀感,令人不安。
  “我只是把她打昏了。”裴异仿佛听见了他的疑惑:“没死。”
  江弦松了口气。
  “我们去哪呀?”眼看裴异就要拉着自己走出金桂殿了,江弦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出宫。”裴异说。
  说实话,裴异的样子很奇怪,至少江弦看得出他很紧张。
  “马上就天黑了怎么突然说要出宫了?也没听说馥川城今天有什么活动呀。”江弦拉他:“你今天很奇怪。”
  “你得逃。”裴异的步伐并未因江弦的拉拽而减慢,反而更快了些。
  逃?江弦突然想起木棉说五天后就会有人来接应自己逃出东云国的事……
  难道裴异已经知道了?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金桂殿,殿门外有匹马,通体黢黑,正是裴异的坐骑。
  裴异翻身上马,又把他拉上去,直奔宫门,在出示皇族玉牌之后被开门放行。
  “裴异……”江弦在颠簸的马背上叫了他一声,犹豫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嗯。”裴异点头。
  “那你父皇……”
  “他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他也已经查到了翠红楼那个娼女,恐怕等不到你准备逃走的那天,就会败露。”裴异说:“我已经提前联系了木棉,在城外等你。”
  江弦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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