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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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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护着,后来奶娘也不在了。”
    “被送去寺庙那天,明明是冯毅的错,江跃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连夜将我送去了寺庙。”
    “寺庙的生活可难熬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
    江池絮絮叨叨的说着,兴许是原主的心情影响,心里积累了太多委屈,又或许是触景生情,江池和翟煦说了很多,最后竟是在翟煦怀里睡着了。
    翟煦抱着江池上了床,给他盖好了被子。
    第二日江池醒来时,床上没有翟煦的身影,在陈庆的伺候下,江池洗漱好,出了院子。
    清晨的空气清新,江池绕着小道往主院前去,回到江家,他也应该去向老夫人问问好,毕竟,曾经在这个冷漠的江府,老夫人是唯一一个对原主疼爱至深之人,至于为何原主会被轻而易举的抛弃,理由还待商榷。
    若抛去江府的这批人,江府内的景观还算过得去,楼台水榭,假山流水,景色宜人。
    远远的,江池便望见徐徐走来的冯枚,江池扬唇一笑,昨日里在他面前卑躬屈膝,想来那股子怒火是难以平息的。
    第38章:阴谋
    冯枚的容貌中等偏上,挺漂亮的一张脸,常年的养尊处优,那张脸还是一如记忆中那般没怎么变,“母亲。”
    “我可担待不起你的一声母亲。”冯枚冷嘲热讽,眼窝处还带着掩饰不住的乌青之色,“江池,你怎么这般狠毒,婷儿如何招惹你了,你要这般害她。”
    昨夜里,冯枚收到了宫里捎回来的信,得知里端的内容时,冯枚整夜没睡,只要一想到婷儿在宫里受苦,且还是拜那个小畜生所赐,冯枚就恨不得让江池死,但是理智阻止了冯枚,皇上还在,有皇上当江池的靠山,她动不了他。
    “我害她。”江池抿着唇笑了笑,冷冽的眸光狠狠砸在冯枚身上,看的冯枚头皮发麻,“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一开始想要置于死地的是你,买通方丈,让我在困苦中挣扎,不过,不幸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遇到了皇上。”
    “说起来,还应该感谢你。”江池摘下一片叶子,一点一点的弄碎,扔在地上,“当年江家欠江池的,我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至于江婷,知道她现在为何生不如死,就像你一样,被抓到了把柄,所以说,当初为何不斩草除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江池一脚碾在叶子上,“放心,江婷不会孤单的,有整个江家陪她。”
    冯枚死死盯着被碾压的看不出是一片叶子的残渣,紧咬住下唇,眸底戾气蓬发,“江池,是你逼我的。”
    老夫人住在梧桐院,院子里的梧桐树枝叶繁茂,树干粗厚,需几人合抱才能抱住,原主幼年最喜欢的就是绕着梧桐树转圈圈。
    徐姑姑将江池迎了进去,江池进入室内,老夫人坐在软塌上,中气十足,看见江池笑得脸上的褶子折合在一起,仿若一朵灿烂盛开的菊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徐姑姑奉了热茶,老夫人被搀扶着坐好,“你别怪你爹,当年他也是迫不得已,现今你是皇上的枕边人,帮助江家,说到底也是为你自己谋取保障,只有家族繁荣,个人才能更持久……”
    老夫人说了许多,主题多半是围绕江家,让他别埋怨江家,江跃与他血浓于水,有江家,他在如何,也受不了多大的委屈。
    江池心底冷嗤,原主所受的委屈,早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受的足够,一朝俱荣,一朝俱毁,这不适应于江家和他。
    他迟早要让江家毁于一旦。
    在梧桐院待了半个时辰,江池打算去瞧瞧从小照顾原主的奶娘,也不知,这位奶娘现在是否还在江家。
    江池带着陈庆在府里乱转悠,路上遇见林管家,江池迎了上去。
    “大公子。”
    “林管家,不知从小伺候我的奶娘身处何地?自离开江家后第一次回来,奶娘养了我那么多年,我想看看她。”江池情真意切,林管家未曾有过多的怀疑。
    “公子说的可是秀嬷嬷。”
    “是的。”江池搜寻脑中的记忆,原主的那位奶娘名字中确实有个秀字,只是不叫秀嬷嬷。
    “自从公子走后,秀嬷嬷便生了一场大病,重活不能做,老爷夫人体恤秀嬷嬷,将她养在府里,公子若想去,奴才带公子亲自前往。”江池微微点头,跟上了林管家的步伐。
    秀嬷嬷住的地方确实远,途经一个又一个院子,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
    院子较为破败,枯叶掉了满地,林管家站在原地,“公子,秀嬷嬷便住在里面,奴才还有事便先行离开。”
    江池瞟了陈庆一眼,推开门,迈步进了院子,院内不算很大,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以及枯叶堆在一起的腐朽味道,江池皱了皱眉,紧接着身后一重,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乙醚的味道在鼻翼间蔓延,江池直接昏了过去。
    “搞定了。”
    “这应该不会出事吧,若是暴露出来……”
    “夫人自会处理好,那一百两银子可是足足的。”
    “可是,大公子是皇上的人。”
    “别可是了,皇上又不在,快点,误了时辰你担待的起。”
    两人抬着江池就跑,在两人未曾注意到的地方,江池挑起眉给了陈庆一个眼色。
    陈庆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悄悄跟了上去。
    “人都带来了。”冯枚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池,像是在看一件货物,想到信中的内容,冯枚一脚踢在江池腹部,江池强忍住疼意,身体下意识的蜷缩。
    “人就在外头。”略微憨厚的声音响起,一股子令人恶心的视线几乎黏在江池身上,江池保持蜷缩的动作,以免打草惊蛇。
    “夫人,江池长得倒是像个娘们似的,皮肤滑的很,能不能让我先尝尝味道,免得便宜了外间的蛮人。”冯毅色从心起,视线在江池身上逡巡。
    “如果你想死,大可以试试。”冯毅一个战栗,退了几步,“皇上的人,我一饱眼福就够了。”
    “将那人带进来,皇上与老爷差不多过来,准备妥当,别留下一丝痕迹。”冯枚扬起唇,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池,“这次,我要让你一败涂地。”
    冯枚快意一笑,走了出去,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有人倒了一杯水,朝着他的方向走来,江池倏地睁眼,朝着来人扑过去,他的脑袋重重砸在桌角,人虚软的瘫在地上。
    江池整理好衣衫,跑了出去。
    “主子,这里。”陈庆朝着江池招手,江池偷摸着跑了过去,“人呢。”
    “奴才刚刚将人撞了进去,里面香炉里燃着迷情香。”
    “啧啧,小庆子,你变坏了。”
    “是他们居心不良,若非主子早点发现。”陈庆不敢想,若真的得逞,主子会承受怎样的后果。
    “这江家人,还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原地挨打的江池。”在经历过慈宁宫一事后,他早就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江池。
    林管家漏洞百出,一个奶娘,不可能会住一个独立的院子,而且,林管家带着他们分明是在绕路,原主虽然多年未曾回到江家,但是对于江府的记忆还是有的,林管家带着他们去的地方分明是废院。
    第39章:奶娘
    再者院子里枯叶繁多,铺满了厚厚一层,分明没有人住。
    江池干脆将计就计,让陈庆假装昏迷,到达目的地后等待时机,迷情香是陈庆随身携带的,顺势放入了香炉中,只等冯枚与冯毅经过,来个措手不及。
    结果,却是冯枚设计的老套的陷害戏码,捉奸在床。
    一想到翟煦,江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若是被翟煦看到他与其余人躺在一间床上,他的结果,可想而知,翟煦那种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怎么可能容忍。
    现在,换了主角,不知冯枚可喜欢他相赠的大礼。
    江池与陈庆穿过假山走到凉亭,陈庆将江池身上的灰尘拍干净,慢悠悠的朝着夕羽阁走去。
    走在岔路口的位置,江池与林管家正面对上。
    “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管家的震惊极大的愉悦了江池,江池挑了挑唇,“林管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为何就不能在这里?”
    林管家心乱如麻,快速的朝着夕羽阁前去。
    江池带着陈庆悠悠的走着,走到院子里时,望见了脸色铁青的翟煦,里端隐隐传达的喘息与哭喊声,乱七八糟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翟煦看见江池的瞬间,神色松了松。
    “礼部侍郎江跃,内宅尚且不安,国事亦不能强求,近半年,便沐休在家即可。”翟煦神色冷峻,捂着江池的耳朵出了夕羽阁。
    江跃遥望着翟煦与江池离开的身影,迈入了夕羽阁房间,冯枚与冯毅衣衫凌乱,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见江跃的瞬间,冯枚扑在江跃的腿上,“老爷,是江池陷害于我,我是无辜的。”
    “妈的,不知廉耻。”江跃狠狠一巴掌扇在冯枚脸上,冯枚的脸在几秒内快速肿了起来,“你就这般饥不择食,连亲侄儿都下得去手。”
    “你就等着休书吧,江家配不上你冯枚。”
    江跃拂袖而去,冯枚仿若疯子般,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掀翻在地,就连冯毅也未曾幸免。
    翟煦与江池回到自己的院子,翟煦一把捏住江池的鼻子,“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翟煦一口咬在江池的唇角,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动作间带着一丝谨慎。
    江池搂住翟煦的腰,将自己今日的遭遇和翟煦老老实实说的明白,还没等江池反应过来,粗鲁而强势的吻落了下来,嘴唇被咬的生疼,霸道的撬开他的牙关,不顾一切的闯进来,唇齿相撞,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过了好久,江池感觉到自己的舌尖几乎麻木,翟煦才松开他,“你可知道你有多冒险。”
    “若是你没逃掉会如何,可知晓后果。”翟煦紧紧抓住江池的肩膀,强势的力道几乎刻入骨子里,江池疼的厉害,却不敢吭声,当时的他根本没想过后果。
    “抱歉。”江池盯着翟煦冷峻的面庞,心里莫名的心有余悸,这次是他险胜,若是惨败,他和翟煦,当真是被毁的彻底。
    翟煦捧住江池的脸,鼻尖相抵,过了好久才悠悠开口,“阿池,不要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
    “好。”
    “嘶~”江池指着自己的唇,“好疼。”
    “亲亲就不疼了。”翟煦再次堵住江池的唇,温柔的密密麻麻的吻,淡淡的刺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江池缓缓闭上眼,攀上了翟煦的脖颈。
    午膳只有江跃、江池与翟煦三人,翟煦没怎么吃,江池早上只吃了一点,现在倒是饿的厉害,一个劲的埋头苦吃,翟煦宠溺的给他夹菜,江跃满脸尴尬。
    用完午膳,江跃提出要间奶娘一事,隐晦的提了提先前林管家说奶娘在夕羽阁之事,江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让心腹带着江池去见奶娘。
    这次,是翟煦同江池一块去的。
    江池见到了奶娘,与记忆中的人相差甚远,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奶娘变了很多,花白的头发,粗粝的宛若老人的手,眼睛也有点看不太清楚。
    “奶娘,我是阿池。”江池坐在旁边,翟煦为两人腾出了空间。
    “公子,大公子你回来了。”奶娘颤抖着手,摸着江池所在的方向,江池抓住奶娘的手,她攥的很紧,攥的江池有点疼,“这里面可有外人。”
    “没有。”江池轻声开口,奶娘松开江池,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绳子的颜色趋于深红,上面点缀着两颗小小的圆柱形珠子,晶莹剔透,近看还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公子,收好这个,一定要收好。”奶娘颤颤巍巍的将珠子塞给江池,“是夫人对不住你,这江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公子,离开江家,江家不是长久之地。”
    “奶娘你不必担心,江家,我不会重蹈覆辙。”
    “那就好,公子如此说,奴婢便放心了。”奶娘双手握住江池的手,从一开始的收紧,慢慢的松开,脸上传递着释然的笑意。
    江池将珠子塞入怀里,藏得严实,若巧云说的是真的,江池有种感觉,这珠子可能与原主的身世有关。
    见完奶娘后,江池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江府一行,江池收获颇丰,江跃沐休半年,冯枚与冯毅行了苟且之事,就算不被休弃,怕也是难逃一劫,江池坐在马车里,喜滋滋的往嘴里塞零食,偶然瞥见窗外的风景,诧异的望向翟煦。
    “这不是回宫的路。”
    “今日不回宫。”江池心里一喜,在马车的这端,做到翟煦旁边,“真哒。”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江池虽然不舍得,但是有了江府的收获,还是不枉此行,就算回宫也没多大遗憾,现在翟煦这般倒是意外之息。
    “真的。”翟煦拾起一枚黑子落下,江池毫无顾忌的靠着他,“去哪儿。”
    “南山一棵树。”
    江池:……
    名如其地,当真是南山一棵树,从马车上下来,翟煦带着江池入了山庄,温泉胜地,初春的天气刚好,至于南山一棵树,按照翟煦所说,晚上的风景胜过白日里千倍万倍。
    第40章:南山一棵树
    雾气缭绕,氤氲的水汽往上升腾,江池兴奋的脱掉外衫,在只剩下一条裤子时,扑通跳入温泉之中,水温很热,江池舒服的浮在水面上,往外一看便是蓝天白云。
    江池浮了一会儿,脊背贴着墙壁,脑袋搁在上面,水刚好没过胸膛,江池整个人都开始发热起来,翟煦一眼便看见坐躺着的江池,因为温泉的滚烫温度,白皙的皮肤染上层层薄红,柔软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额头。
    翟煦的心莫名的开始发烫,下腹涌上一股邪火,他整个人都开始沸腾起来,翟煦下了温泉,朝着江池游过去,准备的搂住他的腰身,因浮力的缘故,江池保持的平衡被打破,脑袋自上往下的钻,江池下意识的闭气,才没呛水。
    翟煦的一只手搭在江池腰间,江池双手勾住翟煦的脖子,精瘦的腰身,颇有弹性的触感,腰间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延伸至下腹,江池脑袋微垂,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勾引,耳垂蹿的红了。
    “可还满意你看到的。”翟煦捏住江池的下颌,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际徘徊,江池像是被蛊惑般,指尖自上往下,带着无意识的勾引,“满意,非常满意。”
    说起来,翟煦的身材,这般明确的没入眼底江池还是第一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江池也不例外,清澈的眸子闪闪发亮,隐约可以看见闪烁着的小星星。
    翟煦的目光愈发灼热起来,拉住江池的手一路往下,肌肤贴紧的瞬间,江池的心像是要跳出来般,男人强势的吻接踵而至,江池只觉得身子发软,就连攀住他脖颈的手都变得无力起来,翟煦脑袋微垂,身体与身体之间毫无间隙。
    急促的喘息,不知因情欲而起的薄红还是温泉水过于滚烫,江池只感觉脑袋有点昏,望着翟煦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更准确的说,江池开始意乱情迷,迫切的想要和翟煦靠的更近,不管是身,还是心。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在温泉里待了一个时辰的两人早已转移战场,用完晚膳江池才恢复一丝元气。
    蛙叫声不绝于耳,晚上的月光皎洁,照亮夜间的路,徐立与陈庆一人提着一只红灯笼走在前方,翟煦与江池走在后头,穿越后夜间出行,江池这还是头一次。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江池与翟煦到达南山一棵树。
    远远的江池便看见一片亮光,烛光璀璨,江池的眸底映衬出眼前的耀眼风景,那是一颗十几年的梧桐树,树干很粗,几乎要四人合抱才勉强能抱住。
    枝叶繁茂,阴影笼罩而下,树上垂挂着数不清的红色缎带,重重叠叠的交缠在一起,混杂着风铃的声音,叮铃叮铃。
    绿色与红色交缠在一起,形成一种和谐的画卷。
    走向树的楼梯边缘,挂满了红灯笼,风一吹,微微一晃,形成一股子灯笼的浪潮,影影绰绰的灯光坠落下来,照亮前方的路。
    江池站在原地,等着翟煦走过来,在两人站在同一平行线时,江池主动抓住翟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烛光之下,两人的影子渐行渐近,互相重合,一高一矮,树荫的影子与两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竟分外和谐。
    “想不想挂。”江池点头,徐立立马送来了红色缎带,江池抓住缎带,抱住了树干,树干与枝叶的距离相差甚远,江池一只腿挂着,趴在树上可怜兮兮的望着翟煦,“长暨,帮我。”
    翟煦揽住江池的腰,抱着他腾空而起,江池明显的兴奋,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可有意思了?
    江池将一根红缎带放在翟煦手里,“我们要一人系一根。”
    江池的腿都在颤,紧紧抱着枝干不撒手,以龟速前行。
    翟煦见他如此,扯过江池手中的缎带,“我帮你系。”
    江池倔强的摇头,“不要,这一定要自己系。”
    “找到想系的位置。”江池愣了愣,指着树梢下方几十厘米的空白处,因为位置很偏,旁边系着的红缎带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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