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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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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错一步,满盘皆输。
    第35章:踏平宣州
    翟煦搂紧了怀里颤抖的人儿,看见躺在地上紧握住满手是血的平嬷嬷,以及砸在地上的茶杯,“徐立,既然平嬷嬷喜欢那杯茶,给朕灌进去。”
    “皇帝,你要是敢动平嬷嬷,哀家绝不原谅你。”太后蹭的站起来,指着翟煦。
    翟煦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眸底闪过一丝冷嘲,“徐立,动手。”
    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平嬷嬷先前拿着的那杯茶,被徐立亲手灌了进去,不过瞬间,平嬷嬷全身抽搐,口吐鲜血。
    翟煦眸底的冷意更深,“母后,若敢再动他一次,朕必将踏平宣州,绝无虚言。”
    太后重重坐下,脸上闪过一抹颓废之意,宣州,踏平宣州?她的宸儿,皇帝,皇帝竟是连最后一丝母子情谊都不顾了吗。
    柠妃全身僵木,她没忘记翟煦临走之前,落在她身上的宛若看见死人般的目光,辛柠的指尖轻轻颤抖,连双手交叉的力气都没有,她忽然有点后悔,此时此地,她不该出现在慈宁宫的。
    翟煦抱着江池一路从慈宁宫走到偏殿,面对气场强大的帝王,途径的宫人皆是不敢四处张望,就连徐立,也从未见过这般可怖的皇上,身心皆颤。
    偏殿的门紧闭,江池紧紧咬着唇,殷红的颜色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平嬷嬷的血,江池贴紧翟煦,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翟煦,我差点,差点就死了。”江池眼睛一闭,眼泪又掉了下来,翟煦紧紧拥着他,轻声安抚。
    “阿池,你没事,没事。”翟煦的大掌抚着他的脊背,轻柔的嗓音在耳际盘旋。
    不知过了多久,江池放松了些许,满脸泪痕的望着翟煦,下巴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唇上沾染了血,唇瓣上满是血痕,翟煦的吻落了下来,轻柔的吻在他的眉眼。
    “阿池,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
    “抱歉,我是来迟了。”
    盈满水光的眼睛,滑落的液体滴答落在衣衫上,混杂着淌在胸膛的茶水,江池扯着衣衫,抹掉唇上的血渍,“我想洗漱,我想沐浴,翟煦,我难受。”
    江池将衣衫脱掉,翟煦拿起被子,将江池裹住,然后让徐立弄来热水。
    热气袅袅,缥缈的雾气,江池坐在浴桶之中,翟煦就站在一旁,映入眼帘的白皙皮肤,绯红的唇,泛红的眼角,略微迷离的眼神,翟煦淌入浴桶中,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双方眸底深处绽放的爱欲之火,熊熊燃烧起来,一点点将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
    直冲脑门的快感,江池主动而热情,劫后余生的心悸盘旋在脑海间,那种牵扯神智的强烈情感,将江池一点点吞噬,此时的他,什么也不想管,只要他。
    殿内传递的低吟与喘息,候在殿外的所有人像只鹌鹑般,耷拉着肩膀,眼观鼻鼻观心。
    江池累的厉害,全身酸软,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殿内的天色暗沉,醒来的江池想要翻个身,尖锐的酸软将江池撂倒,搭在腰间的有力臂膀,直接将江池捞入怀中,脑袋贴着的滚烫温度,江池的心倏地平稳下来。
    徐徐探出脑袋,翟煦垂头看着他,四目相对,江池唇角绽开璀璨的笑容,抱着翟煦往上爬,脑袋磕在他的颈项间,像是交缠的鸳鸯般,翟煦任他,撇头含住他的耳垂。
    “小妖精。”
    脑海中回响起他的主动,江池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变得滚烫起来。
    “才没有。”江池反驳着,脑袋枕在翟煦的臂膀,食指落在他的薄唇上。
    “长暨,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忘了我。”江池提到死的瞬间,翟煦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泄愤般的咬在江池的唇上,啃咬的幅度偏大,本已止血的伤口渗出淡淡的血渍。
    翟煦心疼的舔掉他唇上的血渍,双手捧住他的脸,“阿池,不许乱说。”
    “我再说最后一句。”江池搂住翟煦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耳垂,“长暨,倘若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要伤心,兴许,我在另一个世界活的好好的。”
    少年唇角绽放的清冽笑意,翟煦欺身而上,将江池压在身下,“就算如此,朕也不许,朕要你时刻陪在朕身边。”
    “嗯。”江池不住的点头,眸底的笑意怎么也遮挡不住,仿若夏日晚上漫天星辰,璀璨了翟煦的整个脑海。
    三月中旬,宣州传来消息,宣王摔断了腿,因治病不当,左腿残疾,终身无法站立,消息传入宫里,太后差点昏倒在慈宁宫,翟煦晚上前去探望,当晚,太后便病倒了。
    太后病好后,慈宁宫一片宁静,太后每日吃斋念佛,为宣王祈福。
    前朝自户部侍郎被革职后,后再次掀起一股子自谏之风,翟煦快刀斩乱麻,所有参与者降去一官半职,补替之人尽数换成翟煦心腹,自此,再无人敢游说‘江池乃祸国之人’的言论,翟煦完美镇压。
    至于辛柠,慈宁宫一事,辛柠安分不少,每日待在辛柠阁内,就连太后的慈宁宫也几乎不再前往。
    夜色微凉,江池披着外衫,躺在楼上的贵妃椅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的星辰,古代就这点好了,空气清新,随处可见的蓝天白云,江池眯着眼睛享受的翘起了腿。
    旁边是陈庆准备好的糕点与水果,还有一杯清茶,袅袅的热气弥漫。
    翟煦到达偏殿时,江池刚刚上去不久,陈庆望见翟煦,刚想行礼,被翟煦阻止,“阿池呢。”
    “回皇上,主子在上头。”陈庆压低了声音,翟煦轻声踩着扶梯走了上去,远远的便望见江池懒散的躺在贵妃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块水果,抖的可利索了。
    阴影笼罩而下,江池疑惑的睁开眼,望见站在他前方的翟煦,江池立即收好腿,叼着的水果立即吃进嘴里,翟煦的速度更快,欺身而下,亲在江池的唇上,舌尖在他嘴中肆掠,夺回那抹甘甜。
    “阿池嘴里的更加甘甜。”翟煦面不改色的说着耍流氓的话,江池直接用后脑勺对着他,翟煦也不生气,霸占了江池的椅子,将江池抱在怀里。
    第36章:陪你出宫
    大掌贴在他的手上,“手这般冷,也不知多穿点。”翟煦说完双手紧扣住江池冰凉的手,轻轻摩擦着。
    “今天没那般冷了。”江池不甘示弱的反驳,翟煦狠狠揉了揉江池的脑袋,柔软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翟煦搂着他,把玩着他的头发,指尖绕着头发打着旋。
    对于翟煦的举动,江池早已习以为常,懒散的靠在翟煦怀里,将冰冷的脚藏得严实。
    翟煦不动声色的将江池抱得更紧,“不是想回江家,过几天便陪你出宫可好。”
    “真的。”江池激动的一个转身扑在翟煦怀里,整个人坐在翟煦腿上,脚丫子搭在下方,凉风飕的一吹,冷的江池一激灵,翟煦无奈的抱起江池,就像抱小孩般,江池盘着坐在翟煦腿上,为了保持平衡,江池紧紧搂住翟煦的脖子。
    江池眸底几乎溢出来的兴奋,翟煦食指扣在江池额头,“当然是真的,这次可算不用千方百计的逃出去了。”
    江池吃痛,一只眼睛债眯起,伸手抓住翟煦的手,“皇上你真是太好了,我在宫里待着都要长蘑菇了。”
    “就你贫。”翟煦亲在他的脸颊,顺手捏了捏江池的小脸蛋。
    “皇上,你刚刚摸了我的脚没洗手。”江池指了指自己的脸,翟煦脸一黑,咬牙切齿道:“朕还未嫌弃你,你倒是嫌弃起朕了。”
    江池摇头,“我只是提醒皇上,你该洗手了。”
    “那便等时机成熟再洗。”
    翟煦抱着江池下了楼,一路朝着寝殿走去。
    意识昏沉间,江池终于知晓翟煦所说的实际成熟是何种意思,这个晚上,翟煦让人换了起码三次热水,江池累的直接睡了过去。
    去你特么的时机成熟。
    自从翟煦说了要出宫的事情,江池心心念念的等待着,每日里望着出宫的方向,日盼夜盼,几乎到了痴狂的地步,终于到了出宫那天。
    夜幕降临,江池远远望见翟煦,他今日穿的是深棕色长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衣衫材质柔软,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江池特意穿了淡灰色长袍,一深一浅看起来格外相配。
    江池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翟煦捏住他的鼻子,“你就这般期待。”
    江池点头,“上次出宫我都没怎么逛。”
    自从穿越后,江池的圈子很小,一开始是那个偏僻的小寺庙,好不容易逃出来,遇到翟煦后,便被带入了宫,在宫里待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在偏殿待着,他就只去了龙珏殿、夏雨阁、慈宁宫、夏雨阁以及御花园。
    至于慈宁宫,江池是再也不想体验一次了,和翟煦确定关系后,江池惜命的紧,谁知道,他若死去,是否是真的尘归尘,土归土呢。
    江府
    江跃接到今晚皇上将会前来江府的消息,内心百感交集,江婷捎回来的信中所传递的消息颇多,江池正承盛宠,皇上恩宠有加,另朝堂之上,皇上公开表明态度,杀鸡儆猴,此事闹得极大,所有参与者以及蠢蠢欲动着皆是心有余悸。
    当初刚得知皇上独宠一个男人时,对那个男人,江跃心中厌恶,虽说西越对于断袖之癖并无特殊管制,但孝字当头,极少簪缨世家奉男子为主母,多半不过是养个玩物。
    可在所有一切捋顺后,在得知那人是江池之时,江跃的心思开始泛滥。
    冯枚不知江跃之心思,心里波涛翻滚,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本该是踩在烂泥里的人,有朝一天攀上了皇上,一跃冲天,冯枚不能忍,且这还是顾宁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野种。
    “老爷,皇上今日当真会来?”冯枚敛去眸底的不甘,早知如此,在一开始她就应该让江池死在寺庙。
    “亲自通知,还有假不成?”江跃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很快便收了起来,“将江池的院子收拾出来,别耍什么幺蛾子,江池今时不同往日,有皇上护着,你的那些心思都给我收起来。”
    “当初你如何处理,我是给了你选择的,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现在就别给我出岔子,不然,江家若因此出事,别怪我翻脸无情。”江跃脸色冷峻,正逢梧桐院来人,老太太有请,江跃快速出了主院。
    江跃刚离开,冯枚将桌上的茶盏掀翻在地,她的婷儿在宫里守着活寡,江池这个贱种竟无耻到如此境地,呵,今时不同往日,就让她看看,他江池有何种本事,让皇上对他死心塌地。
    “秋韵,派人将大少爷的院子收拾干净,务必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尘。”冯枚抚平内心的怒气,心平气和的捋顺衣衫上不存在的褶皱,“另外,下帖子让表少爷来一趟。”
    江府的暗涌江池尚不可知,此时的江池出了宫,与翟煦一同坐在马车里,马车内部铺满了柔软的毯子,坐在上面软软的,放在中间的小桌子用处颇大,瓜果糕点,棋盘茶水,放置的满满的,江池撩起帘子望着窗外,脸上满满的兴奋。
    翟煦一个人下棋,黑白二字泾渭分明,江池看的无聊了,便杵着下巴看他。
    “可想下棋。”江池摇头,“我只会下五子棋,就像这样。”
    说着,江池来了兴致,将五个黑子摆在一起,咧着嘴笑,“就像这样,五子连成一排一竖一横便算是赢了。”
    翟煦看着自己布好的棋盘被江池弄得烂七八糟,一股子无奈涌上心头,伸手落在江池的脑袋上,“也不知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好吃的,好玩的,还有你啊。”江池将黑子挑出来放入旗盒中,丝毫不知最后那句话对翟煦的影响力。
    汹涌的情绪在望见江池唇角的那抹淡笑化为无尽的宠溺,抚摸发丝的力道轻柔,翟煦一把抓住江池的手,将他拉入怀中,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有点痒,江池笑呵呵的脑袋一偏,砸在翟煦肩膀,“好痒。”
    马车内的喧嚣吵闹声,陈庆与徐立对视一眼,默默的垂头前行,只是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隐藏在浅浅的发丝之下。
    第37章:孔明灯许愿
    江池与翟煦闹腾了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下,江池掀开帘子,“到了吗?”
    “是的,公子。”陈庆刚想扶着江池下马车,一只手贴在江池腰间,抱着他下了马车,江池眉眼含笑,喜滋滋的环顾四周。
    复古的建筑,随处可见的红灯笼,忽明忽暗的烛光,喧嚣的街头,夜市繁荣,江池拉着翟煦随处乱逛,从街头逛到街尾,陈庆手里拿满了小玩意。
    江池一只手拿着冰糖葫芦,嘴角沾染了红色糖渍,翟煦拉住江池,指腹抹在他的唇上,在江池怔忡的眸光中,指腹印在唇上,冰糖葫芦的甜味在舌尖萦绕,江池的脸在刹那间红的滴血。
    小兔子般的眼睛咕噜咕噜的乱转,翟煦一手揽住江池,将他带到他身侧,躲过撞上来不断推搡的人群。
    在翟煦的保护之下,江池与翟煦上了桥,江池手里提着一个大红灯笼,上面的桃花图案若隐若现,每一面都有,连贯成簇簇璀璨绽放的饱满桃花,江池很喜欢,每每往前走一步,都要停下看看翟煦,直至他跟上来,再继续迈步前行。
    “长暨,那边放了好多孔明灯。”江池站在桥上,往右侧边看,无数的孔明灯徐徐往上升腾,化为梦幻的画卷,淡淡的昏暗烛光,映衬着淡黄色的灯,一股脑的往上,渐行渐远,重重叠叠的一个跟着一个的往上升。
    江池看的蠢蠢欲动起来,朝着翟煦笑。
    “想玩。”
    江池重重点头,因为笑,眼睛变成月牙的形状,点缀着斑驳而耀眼的星光。
    “徐立。”徐立立即递上孔明灯,这是方才徐立唤人买来的。
    江池咬掉最后一个冰糖葫芦,拉着翟煦,带着孔明灯就往远处的桥上跑去。
    跑到桥上,江池已经是气喘吁吁,反观翟煦,脸不红心不跳,竟是连呼吸都不曾不稳过。
    江池拿着孔明灯兀自忙活起来,点上灯,干瘪的孔明灯变得充实起来,江池走到桥头,顺着风轻轻松开,看着孔明灯一点点上升,与其他的孔明灯混合在一起,江池闭上眼,唇角微动。
    翟煦靠在一旁,江池揽住翟煦的手,“长暨,我听说放孔明灯许愿是会实现的,你要不要试试。”
    “阿池许了什么愿。”翟煦捏住江池的鼻尖,轻轻往上推成了猪鼻子。
    江池瞪了他一眼,“许了愿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不灵了。”
    “你真的不试试。”江池偏头,眸底的跃跃欲试非常浓厚。
    “那便试试。”翟煦一答应,江池便拿了一个放在翟煦手里。
    江池是看着翟煦将孔明灯打开,点灯,放飞,男人的眸光深邃淡漠,冷硬的线条传递无尽的距离感,无形之中,望向他带着的丝丝柔意,江池歪着头朝着他笑,“你都没许愿吗?”他看翟煦都没闭眼。
    “小傻子。”翟煦的手落在江池脑袋,凌乱了他额前的发丝。
    他要阿池待在他身边,永远。
    翟煦不信鬼神,只信事在人为。
    马车停在江府的瞬间,江池内心情绪翻涌,下了马车,江池望着熟悉的大门,脑海中闪现过小江池拿着小包,坐在破马车上,风吹起帘子,江府大门一闪而逝的场景,比起那时,现今的江府气派许多。
    大门打开,江跃等一大家子,包括老太太都走了出来,一片片跪在地上,江池心底一片畅快,多年前将他弃之如敝屐的江家人,今日卑微的跪在他面前,原主的情绪过于浓厚,甚至压过了江池。
    江池落在扑通直跳的心脏,脸色愈发冷峻起来。
    翟煦拉着江池进了江府,江府众人才缓缓起身,江跃与冯枚的脸色仿若锅底,黑沉沉的。
    “我想去我的院子看看。”江池挠了挠翟煦的掌心,痒意似乎不曾传递,翟煦面不改色的紧扣江池的手,“朕与你一同前去。”
    江池所住的院子较为偏远,距离主院需走个一刻钟,愈走愈发荒芜。
    院子收拾的很干净,久未有人住,空气中混杂着灰尘的呛人味道,跟在后方的陈庆立即拿出随身准备的香,放入燃炉中,直至空气的味道一点点沉淀下来,翟煦与江池才迈步进入院内。
    江池四处逛着,记忆中的许多东西都没了痕迹,想来江家将原主送走后,这院子便没人住过,还是看在翟煦的面子上,江府才清理出来。
    原主的院子也就一点好了,宁静悠远,无人打扰,按照江池与翟煦的习惯,徐立和陈庆将院子布置好后,便将空间交给了江池与翟煦。
    茶香悠淡,翟煦抚平江池微皱的眉心。
    江池望着翟煦,起身挤到翟煦的位置,钻到他怀里。
    “长暨,人的心都是偏着长的吗?”江池在翟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时候我就知道我和江婷、江祁他们不同,江跃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他们,只有他们不要的,才会扔给我,娘亲逝世后,本来还有奶娘护着,后来奶娘也不在了。”
    “被送去寺庙那天,明明是冯毅的错,江跃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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