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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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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们杀了他,火就在我的面前,我却救不了他!自那以后,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梦见我还在不停地跑,可不管有多么筋疲力竭我也到不了终点,我也梦到那场大火,阿守在里面呼救,他对我说他好疼!他那么疼啊,可我却冲不进去,我没办法救他,就算在梦中也是如此,只能一直叫喊救火!”
  “慢了一点,就慢了一点……我就弄丢了他。”
  无路可退……
  斯年冲过来的时候,简昀只来得及抓住那把劈向他脑袋的剑。
  巨大的压力使他双膝跪地,做出了求饶地姿势。
  “你是为了简守来报仇的!?你放了我!我告诉你简守在哪里!!!”
  皮肉俱裂,剑刃割在骨头上,他痛极,却不肯放弃。
  斯年的目光又转回了棺材上,从这个角度,他看不清里面的模样。
  可他又什么都知道:“阿守,睡在那里。”
  简昀看他不信,立即慌乱起来,破口而出:“琴师,是那个琴师!”
  斯年脸上悲苦的表情凝固起来,他又有点想笑。
  可惜笑不出来,几乎一字一顿:“你、在,说,什么?”
  简昀声嘶力竭,瞳孔放到最大:“那个琴师就是简守!他换了身皮囊来报复我们了!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
  斯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脑海中那张精致无比的脸竟和阿守的脸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他们说话时一样寡淡的语调,和他们相似的习惯性小动作……
  一幕一幕,都清晰地在脑海中上演。
  不!他使劲儿地摇头想要将那些离谱的想法通通甩出去。
  “不对,不可能的,苏苏才是阿守的转世!”
  自己怎么可能会认错?巨大的恐慌却席卷了他的全身。
  让他浑身无力,四肢百骸都在密密麻麻地疼。
  他恨极,简昀一定是为了活命,而骗自己的!不能让他再说话了!
  斯年怒睁着眼睛,剩余的眼泪压抑着不让流出来。
  迎着简昀绝望的眼神,他怒吼一声,那把剑就砍断了简昀的脖子。
  血溅三尺,圆滚滚地头颅滚到了他的脚边。
  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轰然倒地的身体。
  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简昀才明白最初那种令人崩溃的恐惧是什么。
  心虚,和亡魂的讨命。
  让他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斯年还觉得不够,便一剑挑向那燃烧的鼎炉!
  鼎炉轰隆落地,里面成堆的火星浇洒在了简昀的尸体上。
  顿时烧得更甚了。
  瞳孔里,血色交织着火焰,他所信奉的一切都在分崩离析。
  斯年将剑扔在地上,然后爬进了棺材里……
  他看着碎掉的阿守,一直忍耐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喘着粗气。
  像被遗弃在十字路口的小孩,连手里最后的糖果也被抢走了……
  棺材里的空间并不富余,四肢发达的斯年只能侧卧着将身体蜷缩起来。
  他舍不得挤着简守,只是轻轻地将散乱的尸骨都收往了怀里。
  如此真实的触感,心酸得舌尖发苦。
  他兀自念叨起来,像是叙旧又像是倾诉:“阿守,你一定在怪我来晚了,其实我也觉得说不过去,我这双眼睛不太中用,总是找不到你在哪里。”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完好无损的瓷瓶,那里装着简守的眼睛。
  “我是不是糟糕透了,你那么疼,我却将它当做工具……”
  他又想起,每次他一开天眼,狄笙就会捂住眼睛痛哭。
  于是现在,他也捂住自己的眼睛,浑身颤抖得厉害。
  最后的最后,都化为一声微不可闻的侥幸的叹息。
  “阿守,简昀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他哪里知道狄笙在哪里?”
  棺材从里面合上,世界都沦为了黑暗的俘虏。
  只有斯年自己知道,狄笙被他逼入了绝境。
  亦将自己逼入了绝境。
  …………
  简守觉得自己约莫是又死了一次,那种身体浸入水流的归属感十分的熟悉。
  他在脑海里呼唤着三三,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果然有水流在指尖流窜。
  眼睛却难以睁开,四肢也无比地僵硬,没有力气。
  像是终于察觉到他的难处,一条臂膀将他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落入那人宽厚的怀抱里,鼻息之间全是熟悉的阴冷味道。
  一只大手抚去他脸上的水迹,像触碰稀世珍宝一样留恋地磨蹭着。
  紧接着就是连续不断地亲吻,一个又一个,落在眼皮上落在嘴唇上……
  简守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一直压抑在肺部的气体。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水珠顺着眼角划下,又被秦狩的嘴唇接住了。
  光线仿佛被分隔成一半,连眼前人也似乎被割裂。
  简守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的右眼看不见东西了。
  那只失去神采的眼睛,也终于变得黯淡无光……
  他这副呆愣的模样落入秦狩的眼里,又是一阵心疼。
  “阿守,你莫怕,有我在。”
  这句话不知道是戳到了简守哪根脆弱的神经。
  原本毫无波澜的表情瞬间变成委屈的模样,眼里涌出了雾气。
  他推开秦狩,想一个人游走。
  这里应该是个灵泉,泉水不温不凉,蕴满了灵气。
  秦狩根本没有让他得逞,才挣脱出去,又将他给揽了回来。
  “你若是作气,打我就好了,你还需在泉水里泡两个时辰,莫要出去。”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时候,肌肤贴着肌肤。
  一面冰冷一面微暖,却又是最契合的拥抱。
  简守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的额头靠在秦狩的肩膀上。
  “你来得好晚。”
  “对不起。”
  “我没有原谅你。”
  “嗯,我知道。”


第104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40
  简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躺到了床上。
  身上穿着干爽的衣服,浑身上下除了没有力气外也并没有其他不适。
  屋外的光线有些刺眼; 斯年伸出手指挡在眼前; 光晕在指尖跳跃。
  他捂住自己的左眼,光线即刻就黯淡了下来。
  还是看不见啊……
  简守转过头,看着躺在身边的秦狩,目霭沉沉。
  他好像睡得很熟,双眼阖上嘴唇抿起; 满脸写着宁静。
  只是眉间的霜怎么都化不尽。
  如若做个比较,秦狩好像比自己还要虚弱太多。
  微凉的指尖碰上他的额头; 落在他结霜的眉尾。
  再顺着高挺的鼻峰……滑到他柔软的嘴唇上。
  一点一滴; 缓慢的; 将他的模样印在心间。
  衣服摩擦出窸窣的声响; 简守凑上去,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然后又很快离开,仿若那柔软的触感根本就是幻觉。
  他轻轻眨眼的时候,一滴眼泪就顺着睫尾落在了秦狩的脸颊上。
  很烫……
  他伸手想要抹去; 秦狩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浅灰色的瞳孔逐渐凝聚加深了颜色; 他几乎虔诚地凝望着眼前人; 似要望进他灵魂深处。
  顷刻,秦狩翻身将简守压在了身下; 又不至于离得太近。
  他伸手去擦简守眼角的水光; 轻轻地在周围抚摸着。
  “是我的错; 不该骗你。”
  认错的时候倒是爽快; 简守压下嘴角轻嗤了一声。
  “你把我耍得团团转。”
  秦狩不曾见过这样简守,眉目之间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一时间,就像回到了上辈子,他在他面前卖弄心计。
  然后被发现,收获了对方满满的失望与怨恨。
  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
  他许久不说话,目光怔怔的模样实在无措得可怜。
  简守也未曾见过这样的秦狩,沉浸在过往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可是谁又比谁更可怜呢?
  简守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往下拉。
  鼻尖贴着鼻尖,叹息之间全是对方的味道。
  “我很担心你。”
  死了很久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响得振聋发聩。
  秦狩只觉得眼前发昏,像在濒死前得到的一粒回魂丹,是酸且涩的滋味……
  又甜得不得了。
  秦狩扬起下巴,彼此交换了一个湿润的吻。
  食髓知味的眷恋缠绵,急切地确认着对方的安好。
  简守的舌尖舔过秦狩比常人更为尖锐的虎牙。
  血腥味很快弥漫在唇齿间,秦狩想要退出,简守却不让。
  衣带从腰间滑落,一个愣神的功夫,秦狩就让简守骑在了身上。
  一双微凉的手探进了里衣,在更为冰冷的肌肤上游走攀爬。
  原本苍白的嘴唇因为刚刚的蹂躏而变成了粉润的花色。
  此时此刻贴在秦狩的耳边,是最柔软的触感。
  秦狩被撩拨得瞳孔猩红,意识也由不得自己掌控了。
  仿佛心甘情愿地被简守握在手中,随他起伏沉降。
  “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你。”
  嗓音被刻意压低,密密麻麻的痒意直入耳骨。
  秦狩企图去找简守那双四处作乱点火的手。
  “你问……”
  “我们现在在哪里?”
  简守的指腹顺着秦狩腰上肌理的线条游走,指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秦狩压抑地叹息了一声,似满足又似渴求,连声音都变得沙哑。
  “昆仑山脉……我们在昆仑泉边。”
  简守一挥手,窗户应声而开,冷风顷刻就灌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延绵的雪景,一片白雪皑皑。
  可稀奇的是,泉水并未结冰,雪花落到水面上就静悄悄地融化了,只升起缭缭的雾气。
  简守看着看着,总觉得这里眼熟,可又确实从未见过。
  窗户合上,秦狩摸着简守皮肤上的细小颗粒,道了声:“会冷。”
  像是赌气,简守抱着秦狩贴得更紧了:“我不怕冷!”
  你若将我推开,我才会因为孤独,结冰而亡。
  简守没有安全感,秦狩也没有。
  只有抱紧对方时,才有片刻的充盈,就像是……在为对方活着。
  “现下不是七月底么?为什么都已经下雪了。”
  “昆仑泉时常六月飘雪” 秦狩拨开他因为孟浪而散乱在耳侧的头发。
  目光所及处,发丝已然灰白相间,“ 再者,如今已经立冬了。”
  三个月了么……
  随着过度接触,简守的体温越来越低,他觉得疲惫,却不愿停下来。
  松懈的衣服已经从肩膀滑落到腰间,白玉般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在秦狩的眼前,就像摇曳在风雪之中的罂粟花。
  秦狩扶住他的腰,担心他从床上摔下来,更担心他会疼。
  简守却先他一步开口:“巫苏苏在哪里?”
  那晚,来自地府的冥火扭曲了空气里的图像,热浪肆意地翻滚着,叫嚣着吞噬周围的一切。
  不知死活的男人在地上蜷缩着,小小的稚童以保护者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可惜连螳臂当车都不如,下一秒他们就会化为飞灰……
  秦狩瞳孔里的血色翻涌了起来,这个画面犹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只能次次受它折磨。
  命脉又被简守握在手里,蜜糖砒霜皆是解药。
  让他无法拒绝。
  秦狩喘着粗气:“那日我来晚了,你应该怪我。”
  “可是阿守,生魂一事我不能依你,你要知道就算没有我们,那小孩也活不过而立之年。”
  “我知你心中不舍,却不能由你任性。”
  巫苏苏的命运,早已被他既定,秦狩不会告诉简守巫苏苏在哪里。
  简守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双唇抿紧,难耐的哼声却依旧溢了出来。
  他敛着眉头,高高仰起脖子的模样,当真好看极了。
  秦狩牢牢地盯着他:“阿守,我会死在你这里。”
  简守弯下腰来,捧着秦狩的脑袋,颊边的笑意若有若无。
  既似玩笑又似许诺,“那好啊,我们一起去死……”
  真是要命的蛊惑,秦狩差点就心动了,他掐着掌心的臀肉,将被动化为了主动。
  简守长叹一声,终于松懈了几分,上位者实在是累得很。
  到了此时,语序已然颠倒:“问你,最后一个,月食当晚……你去哪里了?”
  简守的右眼像一面失焦的镜,秦狩明明白白地在其中看到了自己。
  最疯狂最丑陋的模样,最炙热最冷却的心脏。
  “我只是找不到你了,你信吗?”
  是坠入深海的石子,连涟漪都溅不出,就突然断了联系。
  简守垂眸看着手腕上的聚魂铃,细微的铃声一直摇曳不停歇。
  干涩的喉咙里含着呜咽:“我不信的,你这个人、从来没有实话!唔……”
  秦狩的动作不减,又偏爱他的指尖,含着嘴中模糊道:“我爱你,不做假。”
  地上的炭盆蓦然升起了暖色的火焰,一抹异香也悄无声息地漫入了空气中。
  秦狩逐渐弥散了意识,握着腰肢的手也最终垂落在床沿。
  简守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下巴上凝聚的汗水也滴落在胸口。
  他仓惶地抹去了自己眼尾的湿濡,又变回了那副不甚在意的寡淡模样。
  潜入秦狩的梦中,对于简守来说,是最为艰难的挑战。
  秦狩意志坚定不容入侵,要不是因为身体缘故,简守不可能做到不动声色地让他沉睡入梦。
  已经懒得将衣裳往上拉,简守抱着秦狩也慢慢阖上了双眼。
  他需要知道巫苏苏的下落。
  …………
  垂地的素色的衣尾抚过红色的彼岸花,简守赤脚走在奈何桥上。
  桥下就是忘川河,有枯骨不断地想要往爬,却只是徒劳。
  披着斗篷的老妪搅拌着锅里的汤汁,看有人走近便递出一碗。
  用着堵塞沙哑的声音:“喝下这碗汤,祝你早登彼岸。”
  简守没有接过面前的那碗汤,只是问:“你看得见我?”
  孟婆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毛骨悚然:“你所用的回魂香,可是我们三姐妹做出来的玩意儿。”
  “你所设的局,并非不可破。”
  简守有些迷惘了:“所以此时此地,是真是假?”
  孟婆收回手:“嘁,怎么会是假的呢?就算是回忆,那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惨烈的嘶吼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简守慌忙将头转过去。
  入目的就是秦狩备受折磨的模样,他的四肢被沉重的锁链禁锢,亡魂恶鬼不停地啃噬着他浸入水里的皮肉。
  破烂的绛紫色长袍,凌乱成结的墨色长发,和那张沾满污迹的脸……
  跟简守第一次见到他时,狼狈得一模一样。
  “他又醒了。”
  孟婆又开始搅拌锅里的汤汁,“其实何必呢,睡去不过千年,时候一到,他自然能够见着你,却偏要清醒着,尝这百般苦痛,看你次次经过。”
  简守的嘴唇有了细微的颤抖,眼睛里的包含情绪就如大厦将倾。
  “你们一直将他锁在这里!?” 秦狩从未向他提过以前的日子。
  对于简守来说,这只是一个十分简短的故事,须臾不过短短的十几年。
  可对于秦狩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
  他熬过了数十年的寂寥人生,却熬不过千年的折磨。
  忘川河里的水再怎么蚀骨穿心,也比不上在这千年中,他一次又一次地,看简守踏过奈何桥。
  任凭他如何挣扎呼唤,也终无半点回应,绝望感甚至麻痹了身体的疼痛。
  到最后的时候,其实是真的忘记了简守,也是真的疯掉了。
  果然,秦狩已经不再叫喊,只是一直睁着眼睛。
  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从奈何桥上经过的魂魄。
  孟婆挥了挥宽袖,桥上游走的众多鬼魂就纷纷化为青烟消失不见了,只余下她和简守。
  “哪里是我们将他锁在这里,他不愿喝这一碗孟婆汤,自然要付出代价。”
  秦狩仿佛望见了自己,眼里的渴求几乎要溢出来。
  臂膀扯着铁链,肌肉绷起聚集,嘴里一直念叨着简守的名字。
  他早知唤不来他,于是只是默默的,默默的……
  简守跳下了奈何桥,河水一直漫过腰间。
  许是梦境的缘故,简守的魂魄并未被河中的饿鬼吞噬,向秦狩走去的时候,也无半点阻碍。
  即使是被锁住,秦狩也要比他高出许多。
  简守需要仰起头,才能用双手捧住他的脸。
  “阿守,阿守、阿守……”
  简守想对他笑一笑,却湿润了眼眶:“我在、我在。”
  秦狩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良久才说出一句类似感叹的话。
  “我以为我已经要忘记你的模样了,原来半分未忘,只不过是快疯了罢。”
  他把现在的简守当做了自己的幻想,简守没有纠正他。
  孟婆:“你走错了路,该去的梦境不是这里,阎王正在到处找他。”
  简守回头:“什么意思?”
  “以他现在的境遇,他既护不了你也护不了他自己。”
  “剥离生魂,欺瞒鬼差,擅自为亡魂塑炼身体,滞留人间,杀人食魂……他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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