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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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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双目瞪圆,看着任桑榆满是不可思议:“天赋异禀都容不得你这般糟蹋!”
  任桑榆心道肯定是自己疏忽了什么,但又是真不知道,于是又好学地看着大夫。
  大夫与任桑榆对了一会儿眼,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到一旁案上执笔写了个书名给他,让他去寻了买来学习。
  “哦。”任桑榆接了纸认真地点点头,然后问大夫,“现下我妻还起着热,可有汤药缓释?”
  大夫写了张方子给他,又从最下层取了瓷瓶给他:“这方子三碗水煎至一碗水,饭后服。这药膏是现下便涂于患处,一日三次。”
  “患处……”任桑榆迟疑了一下,马上明白了,“知道了,谢大夫!”
  大夫看着他又是摇了摇头,收拾了药箱起身。任桑榆让春雨进来付银子,又特意给了十两银子封口。他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是遗漏了什么,可方才大夫的眼神告诉他,肯定是哪里做得不好。
  任桑榆将方子递给春雨去抓药,又将大夫写下的书名交与春华去寻,外头的书局应当是还不会开门,他便让春华去任家藏书楼找一找。再回到虞清溪床边,任桑榆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棉帕,换下过一道水,搅干了再搭上去。
  “清溪,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任桑榆用手指抚了抚虞清溪粉红的面颊。
  虞清溪微微睁开眼:“你很好。真的!”他伸手握住任桑榆的手,感受着手心里舒适的温度,又安心闭上眼。这本就是他的原因造成现在的一切,哪里会怪桑榆。
  “大夫给了我药膏,说是……涂于患处……”任桑榆道,“让我看看,你患处如何了。”
  虞清溪睁开眼,与任桑榆对视一下,又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没甚患处。”
  “那我看了才能放心。”任桑榆作势伸手过去。
  “不!”虞清溪躲了一下,微皱了皱眉。
  “果然是有!”任桑榆伸手解了他腰带,硬要查看。虞清溪躲了两下没躲过去,知道今日躲不过去,只得由着他。任桑榆看了看,眼睛都红了,挖了药膏来涂。
  一下子触碰到冰凉,虞清溪微微一躲,看着面前这人疼惜的眼神,连一声都不敢吭。
  任桑榆什么都没说,涂了药膏便替他整理好衣裳,拉过被子盖好。
  虞清溪看着他默默净手,便道:“桑榆,我真的没事。”
  任桑榆垂下眼眸擦了擦手过来,握着他的手道:“你睡一会儿,我在这儿看着。”
  虞清溪点头,闭眼睡下。
  任范氏在来路上遇到了春华,闻言桑榆让他去寻一本书,便好奇地要来一看。任桑榆并没有看过这类书,春华却是看过的,犹犹豫豫地将纸递过去,一脸的尴尬。
  任范氏狐疑地接来一看,到底没甚异色:“你说,这是大夫让三少爷看的?”
  “是。”春华垂头应道。
  “你去吧。”任范氏知道任家藏书楼不会有这样的书,不过什么都没说。等人走远,她才无奈一笑,她的傻儿子,多深拗的书都啃下了,临了却是在这等书上栽跟头。也是她疏忽,成亲时桑榆身子都起不来,哪里还会想到这个,后来身子好了,就忘记了这茬。别个男孩子这种事情教都不用教,小小年纪便逛花楼,她的桑榆却是不通情/色。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任范氏走进任桑榆屋里的时候,桑榆执着清溪的手相看,静谧又柔和。她道:“大夫来看过了?”
  “是。”任桑榆回神,用另一手上去探一探虞清溪额头的棉帕,又焐热了。虞清溪松开了手,任桑榆感觉到手上的热融融消失。目光上移,虞清溪的眼睛又睁开了。这人总是这么警醒,稍有声响便醒过来了,他拿了棉帕去过凉水。
  “母亲。”虞清溪的声音很干涩,身上动了动。
  “身子不舒服便躺着!”任范氏按住他道,见任桑榆拿了搅干的棉帕来,便接了替虞清溪搭上。
  “母亲……”虞清溪喊了一声。
  “清溪,你受苦了。”任范氏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任桑榆要开始怀疑了。
  又要开始忙了,大概在月初,哪天没更上,肯定是我太忙没时间写,等忙过,我会继续的。


第54章 赶路
  任范氏出了这道院子,便吩咐下去勿扰了三少夫人休息。家主那边得知之后,让奴仆送了一小筐银丝炭来。任桑榆看着那银丝炭,立马思及任范氏,随后淡淡一笑。
  一副汤药下去,虞清溪睡了个安稳觉,到晚上便热度消了。
  任桑榆摸了摸他的额头,总算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大夫医术还是可以的。”
  虞清溪抬眼看他:“我不喝药,两日也能好了。”
  “哦。”任桑榆明显是不信他的,晌午的时候昏得都直不起身。
  虞清溪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淡淡一笑:“有夫君的照顾,好得更快!”他方才的话也是实话,以前每次发烧都是睡上一两日便好的。前世曾有一次烧得什么知觉都没有,独自一人昏睡在屋里,那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最终睡了两日总算挺了过来。
  任桑榆将他抱在怀里,道:“清溪,之前可有受伤?怎么不与我说?”
  虞清溪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任桑榆见他沉默,只当他是受伤了也不吭声,便道:“清溪,你是不是怕我?”可是,他自认为平日对虞清溪很温和,怎会怕他?可不怕他的话,怎的受伤都不与他说?
  “不是。”虞清溪知道他误会才道,“以前没有受伤。”
  任桑榆沉默了。他不禁将每一次都细细想了一遭,好似都是一样做,如何会之前不受伤,这次倒是受伤了?他不解,可本身就对此不通,更无从考据。春华寻了半日都没有寻到那本书,他也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只得以后书局开门了,买得了那书再看。
  “热度退下了,可有什么想吃的?”任桑榆问。
  虞清溪见他并不追问,也乐得终结此话题:“想喝米粥。”
  “午膳回来便给你煮了,”任桑榆道,“可要添两个小菜来佐。”
  虞清溪摇头。
  “也罢。”任桑榆点头,胃口也不是一下子就恢复的。他让春雨去小厨房取米粥来,自己去搅了棉帕给虞清溪擦脸。
  第二日,虞清溪的热度便完全退下,可身体还是疲乏的。因很快要离开玉栖镇赶往丰宁县,任桑榆作为任家大房嫡三子要与任家长辈一一辞行。虞清溪留在屋里看春雨收拾东西,任桑榆在任家各房走动。
  午后,任范氏带了一盅燕窝过来看虞清溪,见他亲自在收拾衣柜里的物什,便道:“身体才好,怎的不歇一歇,春雨来不及收拾,我这儿皎月来帮你。”
  虞清溪停了手,过来陪任范氏坐下:“走动走动好散一散身上的疲乏。”
  “身上疲乏就得休息,走动忙活哪里能散得去?”任范氏将燕窝盅给他,“快趁热喝。”
  虞清溪不好辞,拿勺子一口一口地喝着。任范氏知道他不喜甜品,特意放了极少的糖,尝起来只沾着若有似无的甜气。
  “清溪,你要不就留在任家修养一番,待身子好了再去甘棠镇。”任范氏道,“你这样子,路上一受累,哪里能吃得消?”
  “我可以的,母亲宽心。”虞清溪道,“若是桑榆先过去,或者由您陪着过去,我都是不放心的。”
  “你这孩子!”任范氏嗔怪,她心思一转又与他说,“桑榆以往一直待在家中,可他好些地方都不懂。他懂的也就是念两本考学的书,其他都是一抹黑,清溪可要多担待。”
  虞清溪一下子明白,任范氏这次是特意趁着任桑榆不在,与他说这个。这次起热的缘故,任范氏心里很清楚。他垂眸道:“母亲严重了,清溪也是如此。”
  任范氏点到就不深说,毕竟她是妇人,而面前的儿媳是男子。她便转而道:“至于人情往来,清溪在桑榆身边,多替他看着点,与他一同拿拿主意,桑榆素来也是肯听你的,你不必太自谦。你是给桑榆掌家的,你们一房除了桑榆便是你最大,任何人都越不过你。”
  虞清溪看着任范氏,最后点点头:“是。”
  “你也要多想想自己,将想法与桑榆说说,一辈子那么长,若是一直忍让哪能愉悦。”任范氏道,“桑榆以往是寡言,也是身子不好,性子颇为冷淡。自与你成亲之后,他开朗了许多,还会与我们说笑,这是以前都没有的。母亲看得出来,你在他心里很重要,你说什么他都会听得下。所以,你不必一直让着他,有什么想法多与他说一说。”
  虞清溪最初听着还觉得任范氏的思想开明,可听到后面,总觉得任范氏这是话里有话,好似又绕回方才的话题。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应:“多谢母亲关心。”
  任范氏又坐了一会儿,临走之前还不死心道:“真不用母亲过去?”
  “真不用,母亲安心,我会时常传信回京都。”虞清溪道。
  “好吧。”任范氏只得应,一边起身一边道,“桑榆也是有决断的,万事你们商量着办。皎月,燕窝让三少夫人带着。春雨,记得每日都煮一碗给三少夫人吃。”
  “是!”皎月和春雨应。
  “母亲留着吃用就好,清溪不用吃这些。”虞清溪道。
  “又不是女子才吃得。”任范氏一笑,“这东西吃了对身子好,安心用吧。”
  虞清溪这才不语,心思以后放粥里熬了给桑榆吃。
  初三一早,三辆马车从任家出发,一路往南。四位“镖师”依旧光明正大地随行,另四位还是在暗处保护。因照顾虞清溪的身子,任桑榆不让马车跑太快,本来两日的陆路路程眼看着要生生拖成三日。虞清溪再三保证身子好了,要求快些行进,任桑榆偏是不让。
  初五晌午过后,他们在镇里用过饭,便马不停蹄地赶路。
  “夫君,明日可就是初六了。”虞清溪提醒道。
  “嗯,为夫知道。”任桑榆点头。
  虞清溪看着他一派淡然,突然想到:“夫君是想坐夜船,清晨到甘棠,直接去镜水盐湖盐课司?”
  任桑榆点头。
  “这样夫君也太累了。”虞清溪道。
  “睡一觉就到了,多好。”任桑榆将他搂到怀里,“你患处好是没好?”除了第一日药膏是他帮忙涂的,之后清溪都自行来涂,不肯再让他帮忙,他都不知道那处的状况。
  “好了!”虞清溪道,“不用涂药膏了。”他就用了两日药,若还不好,那是得多惨!
  “清溪,你好好的我才能放心。”任桑榆将下巴搁到他肩上,瓮声瓮气道。
  “我好好的,真的。”虞清溪道。
  “嗯。”任桑榆道,“清溪不用担心,第一天上任没甚么事,认识一下同僚也就过去了。只是辛苦你了,内衙还要劳烦清溪归整。”
  “有这么多人干活,哪里需要我来动手……”虞清溪突然一顿,屏息拧眉。
  任桑榆等了一会儿不见继续,便低头看了一眼虞清溪:“怎么了?”
  虞清溪抬眼,微微一笑:“夫君,午憩一下吧。”说着,伸手抚上他的后颈。
  任桑榆沉入黑甜之前只来得及想,确实是困了。
  虞清溪才将任桑榆放倒,便听到外头刀剑相擦的声音。他垂眸看了一下已没有知觉的任桑榆,庆幸这些人来得刚巧,这时间本就是任桑榆午睡的时间,就算他醒来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管推到他午憩之上。外头的到底是什么人,才入偏僻之地就开始动手,山匪还是……他心思一转,挑开车帘出去。
  四位“镖师”正与黑衣人打得起劲,黑衣人见虞清溪出来,顿时分了两人杀过来。
  这是冲他来的?虞清溪盯着那些人的眼眸,正欲跳下马车,身在暗处的四个悍支暗人现身拦截住。虞清溪两厢看了一遭,觉得暗人能应付那些黑衣人,便没有下马车,只在那儿安静地看着。春雨几次打开马车帘,都被他瞪了回去。
  突然,他眼神一凛。其中一个黑衣人被大刀带出时,下摆扬起,露出里侧隐秘的暗纹。那暗纹平常看不太出,只是那人带出的弧度与阳光正好相接,显现的那一瞬间被虞清溪捕捉到了。
  虞清溪捏紧了拳头,脸色泛了白,这是罗那皇室暗卫的图案!罗立曾与他说过!
  最后一个黑衣人被解决之后,虞清溪从马车上跳下,一一翻看了这些人衣裳里侧的图案。他对着阳光,稍稍改变弧度,然后招了近旁的暗人来看:“罗那皇室暗卫?”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并不会让周旁人听到。
  那人辨别了一下,点头:“是!”
  虞清溪沉了手。
  “你上马车,先行离开,这些我们会处理的。”那人道。外面没有了打斗声,春雨春华看着,他们不好施展。
  虞清溪不再言语,起身往马车上走。
  “三少夫人,您没事吧?”春雨上前扶了一把,“三少爷如何?”
  “没事。”虞清溪走了两步又顿了一下,“赶路!”
  “是!”春雨春华应。
  三辆马车继续赶路,跟在暗处保护的暗人留了两个处理这些黑衣人尸体。这两个暗人按照习惯招清支来解决,并将此事发了密信给主子。
  虞清溪回到马车上,看着任桑榆毫无知觉地昏睡,便坐到一边。究竟是什么事会让罗那出动皇室暗卫来追杀他?比起前世,这一世提前了三年多过来了,到底是为什么?今世什么事情发生变化,才导致刺杀一事提前?还有,到底是什么让罗那不死心地非要刺杀他?他静下心,将最近发生的事细细想了一下。
  前不久公中收到的一则消息,“罗那西望山山脉火神发怒掩埋兵士十万”,这是最近的有关罗那的消息,可之前有提到过罗那出动暗卫,那便是在这之前的事?如此,他又将范围扩大到刚醒来那会儿。先有罗那澜桥叛徒那璧通缉,那璧不知是谁,更不知与他有没有干系。接着有提到罗那首富索琨嫡女婿的身份,与那璧一样,也不知情况。之后又收到出动罗那皇室暗卫一事,有人留言可能是要抓细作。虞清溪心思这要么与他无关,要么就是打着打细作的名头实则追杀的是他。他是齐庄埋在若弥的一个细作,不可能与罗那有关,若罗那真是要抓细作,那就不该是他。可若是打着幌子追杀他,为什么会耽搁这么久?再后来,就是得到黑系遭罗那军围困请求支援的消息。黑系里到底藏了什么,会遭到罗那军的围困?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虞清溪皱眉,若是罗立在这里,他便能借着这次刺杀问一下他。可自那次离开,他一直都没见到过罗立,罗立究竟在忙什么?罗立是去了罗那,之后才有罗那西望山山脉火神发怒一事。虞清溪停下思索,拿了笔将今日的事写于纸片上,吹了召唤蝙蝠的笛,将纸片私下传给罗立。纸片上仅书“初五于柯定镇遭罗那皇室暗卫刺杀缘何?”。
  虞清溪传出消息之后,又看了一下任桑榆,那人还是那样的姿势昏睡着。他起身到任桑榆面前,摸了摸他的手,有些凉,便托起他的头往自己怀里靠着,随后将他紧紧抱着。他这样的身份,会不会给任桑榆带来麻烦?今日是有八名暗人保护,没有出什么事,可若是离开这些人的保护,仅靠他的身手,如何护任桑榆周全?他突然抬眸,无缘无故为什么派人保护他?是不是从一开始,他的“主子”就知道他会有危险?他咬了咬唇,或者说,原以为是因印书一事而派人保护他的,可其实原因另有其他。印书的奖励还有特许一个,那是不是能与主子要求退出齐庄?他顿了顿,先得了罗立的消息再说。若罗那皇室暗卫追杀他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是暗人,那么即使退出,他也是无法摆脱的。虞清溪犹豫了一下,且看吧!
  虞清溪暖了暖任桑榆的手,支开一角车帘看了一下,便让赶车的让“镖师”过来一个。“镖师”很快就过来,拉上马车门帘便看向虞清溪。
  虞清溪招他近前来,压低声音道:“下一码头,可有齐庄的船?”
  “有。”“镖师”答。
  “今日不住客栈,走水路直去甘棠,可能搭乘?”虞清溪又问。
  “镖师”想了一下,点头:“可以安排。”
  “什么时辰上船,天亮可以到甘棠吗?”虞清溪问。
  “镖师”摇头:“天亮前可以到,可不知船开时间,不若我先行去一探”
  “好,麻烦你了!”虞清溪点头。
  又过了小半时辰,任桑榆终于醒来了。他看着近前的虞清溪,迷茫道:“我……”他呆滞了半晌,都没能想起是怎么睡着的。
  “醒啦?”虞清溪低头看他,“春雨那儿燕窝粥炖好了,可要用一点?”
  任桑榆一边皱眉,一边与他商量:“一人一半吧”
  “好。”虞清溪点头,让外头□□雨送进来。
  到码头,“镖师”早已将船只联系妥当。任桑榆看时辰尚早,便带着他们在码头旁饭馆里用晚膳。
  “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任桑榆从奴仆脸上扫过,感觉不对劲,可镖师和虞清溪倒是看着很镇定。
  虞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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