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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前有崽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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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野蛮人,他怎么敢!?
  江满月拍拍手上落的灰尘,夸奖起自己来。
  “我是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呢。挡路的垃圾被我处理了,路终于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道德败坏,把东西丢在这里。相由心生,肯定是个面上麻子头顶长疮的恶人。”
  “你!”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恶子在拐着弯儿骂她呢。
  江满月回了马车,吩咐朱华继续赶路。
  “路也通了,咱们走吧。”
  马车一溜烟往前,碾过路上一滩水,泥水呲溜一下,溅起一串脏污的水花,全往傅氏身上去了。
  傅氏黑着一张脸抹掉脸上的泥水,忽的,头一晕,眼前一花,顿时便晕了过去。一群下人先是全都愣住,随即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扶住傅氏。
  然而傅氏是女主人,他们这些下人一是顾忌身份二是顾忌性别,连抱她起来都要犹豫半晌。
  言采从马车后窗探出个脑袋,见那边乱成一团,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就让你吃几天苦头,谁让你还凶他的人了。
  他也没准备要了傅氏的命,最多就是让她能够昏迷几天罢了。但江家却因此都急坏了。
  家中的女主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晕了过去,让大夫来看,既看不到伤口,也看不到任何中毒迹象,可人就是叫不醒。
  这种情况下,和傅氏发生过冲突的人就十分有嫌疑了。
  据几个下人报告,傅氏在去寺庙的路上和江满月一家三口撞上,发生过口角,接着傅氏就毫无预兆地晕过去。
  江楠眉头深深皱起,肯定是那不孝子和他的男媳做的。这两个小混蛋。
  偏偏其他大夫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甚至连托了关系请到的御医都表示无能为力。
  “实在抱歉,江大人。我们实在看不出夫人究竟为何昏迷……”
  “不是中毒?”江楠插了一句。
  那御医眉头紧锁,对中毒这两个字有些莫名的不适。或许是想起了之前皇上中毒,结果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几人都有些畏惧中毒了。
  “如果是毒……”御医叹气一声,“那这个毒有些厉害。我们确实没有办法,或许只有下毒者才会有解药吧。”
  “下毒者?”江楠喃喃道。
  御医却说:“也不一定就是毒,人的身体是很复杂的,也可能是某一个部位出了问题。”
  江楠送走御医,临出门时,几名之前因为一个小青年备受打击的御医忽然提起。
  “江大人为何不请教一下言采兄弟。上次我们所有人都无能为力,只有言采兄弟力挽狂澜,才终于救得皇上。我们想,言采兄弟的医术应该在我们之上,你可以去求一下他。”
  另一个附和:“对呀对呀。他这个人性子挺好的,我之前去请教过他一些疑难问题。”
  江楠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渐渐变了脸色,要他去求言采……不可能的。
  最后忽然有一个终于说出了江楠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言采小兄弟和新科探花是一对吧。那探花郎……”几人把目光落在江楠身上,“探花郎是令公子,江大人大可以直接去找言采兄弟啊,算起来江大人应该是言采兄弟的岳父,不这也不对,到底是岳父还是公公呢?”
  那人陷入了深思,江楠的脸色则越来越黑,最后直接变成了黑锅底。
  送走了御医,江楠回到房间,坐在了凳子上。时不时看两眼床l上的傅氏,心里在计较着,究竟是脸面重要还是救傅氏重要。
  或许年轻时还有些感情,但这么多年来,两人之间早就不存在一丝一毫温情,只有家庭捆绑与利益的纠葛。
  小儿子冒冒失失闯进来,见江楠静悄悄坐在房间里,吓了一跳。
  “父、父亲!”他有些怕他的爹。
  自小聪明又俊俏的大哥很早之前就离开家了,有些骄傲的二哥也在不久前离京为官,温和有礼对他不错的三哥也随着大哥离开这个家,如今只有他需要面对父亲。
  为此,他尽量不和父亲碰面,只是今天听说母亲昏厥,才急急忙忙过来。
  江楠还在想事情,没有搭理这个小儿子。江满阳战战兢兢地凑到床边,见母亲确实没有半点儿反应,心里有些难过。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听说御医来过也没有瞧出什么来。
  江满阳叹气,小声嘟囔了两句:“听说大嫂很厉害,要是大嫂的话,一定能够治好母亲。可惜大嫂跟家里关系不好,肯定不会愿意的。”
  江楠登时站了起来,有些恼怒。
  一个两个都不听话,他是老子,儿子就得听老子的。让儿子的媳妇来治下病怎么了。
  他没有嫌弃言采身份低微嫁到他们家来,已经算是宽宏大量……当老子的这点儿要求都不愿意做到,就别想进他们江家。
  言采听到江楠这丝毫不讲道理的话,简直惊呆了。虽然在对言采说的时候,委婉了许多,但再委婉,那核心意思都是一样的。
  说白了,嫌他身份低微,配不上江家高门大户。
  言采只觉得啼笑皆非。先不说,江满月和他们江家已经没半个铜板关系了,就说对方这来求人还嫌弃要死的态度就够他让恶心。
  “哦?嫌弃我身份低微?对不起,我就是这身份,您哪来的情哪回吧。至于您家里的夫人,干l我没有半个铜板关系。你要是想让我治,那就只有一句话。”言采冷笑,“做梦,想都别想。”
  江楠眼前一黑,差点儿被气晕过去。言采用异能探测,哦,高血压了啊。
  “哎,你晕的话,离我们家里远一点儿啊。别想赖给我家里,我没钱赔给你。”
  气死了气死了!江楠被人搀扶着回到家里,傅氏没救醒,自己倒气得快饱了。
  江满月之后才知道言采今天把江楠怼得差点晕倒在他家门口,无奈地对言采笑。言采被他笑得心里热乎乎的,推开江满月。
  “笑什么笑啊。我今天差点儿把你亲爹气晕过去,你还笑。”
  江满月从背后拦住言采,下巴靠在言采肩上。
  “随你高兴。不过,最好不要真的晕在我们家门口,免得说不清楚。江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到时候反过来就得讹咱们家一顿医药费了。”
  两夫夫心有灵犀,想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言采转过身,深感,高傲贵气不食人间烟火的江满月要被他带坏了,也开始满嘴的钱啊银子的。换做以前,江满月思考的第一样东西绝对不会是钱。
  堕落啊堕落。言采摇摇头,凑到江满月面前,追逐着的他的嘴l唇,咬了几口,两人交换了一个湿l润的吻。
  半晌,言采松开江满月,皱着眉,打量着他。然而便是在江满月身上到处嗅了个遍,越嗅,眉头皱得越深。
  江满月摸着言采的脑袋,玩笑道:“你属狗的啊,嗅什么呢。”
  言采拍开江满月的手,变得很严肃,目光如炬。
  “你老实回答!”
  “嗯?”江满月不解地冒出一个鼻音。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香粉的味道?你去了哪里?抱过谁?从实招来!不说清楚,今晚上别想进房间了!”言采越说越酸,盯着江满月的眼神,就像牢头在审问犯人。
  犯人江满月有一丝迷茫:“??嗯?”
  御林军统领张封的女儿自小娇蛮任性,喜欢女扮男装出府游玩。这天,张家小姐回到家里脸色却与以往完全不同。
  她今天出门遇险,恰好就被一个英俊的男子救了。谁料,那男子便是新科探花,果然如传闻中所言,生得俊俏。
  听说探花只有个男妻。
  张家家风所致,张小姐素来大胆,思来想去,第二天便与她父亲提起此事。张封奇怪地看了他女儿一眼。
  武将出身,张封倒是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名声,因而女儿大胆有了喜欢的男人,他并不反对。
  只是这对象不对吧。那江满月似乎早已有了男妻,甚至儿子都有了。
  当然,张封奇怪的也不是这一点儿,而是这个时机——太凑巧了。
  女儿怎么就那么凑巧就今天看上人家探花了呢。他早上上朝回来,才刚听到一件事。
  江尚书不满意探花的男妻,要给探花重新找个妻子。这件事连皇上都知道了。


第92章 
  江满月洗了一个多钟头澡; 言采才放过他。还要再洗的话; 那都得泡玫瑰花花瓣了。
  “真没有印象?”言采贴在他前身; 闻到发间淡淡的香味; 是刚用了掺了桂花的猪苓的味道。很好闻,言采就多闻了几下。
  江满月摇摇头; 确实没什么印象。便是路上接触了什么人; 他大概也全部忘光了; 哪会记得那么清楚。
  既然想不起来; 言采便作罢了。因而之后得知张统领的千金突然对江满月芳心暗许; 暴怒不止。
  “揪、揪你头毛了啊!不老实交代,全部揪光; 一根不留!”言采抓着江满月那头柔顺又乌黑令他一直羡慕的头发呲牙威胁。
  “我数三二一!赶快交代!”
  “等等!慢着。”江满月按住头顶那只爪子,很用力地在回想了什么; 然而实在想不到什么东西。他跟张家小姐没接触啊。
  “不老实。骗子。人家都说你英雄救美,所以姑娘芳心暗许了。你到底啥时候有这种艳遇了?”
  江满月头疼,他天天忙的; 哪有时间注意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更别提还救过啥姑娘了。
  要说救; 他倒是救过……
  江满月慢慢回想:“我没救过姑娘,只救过小姑娘。”
  “小姑娘?禽兽!小姑娘都不放过了!我咬你了!”言采抓l住他的手就啃!
  “是真的小姑娘!年纪就七八岁大的。”
  “七八岁?”言采住嘴; 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都不可能要嫁给江满月啊,据说江满月那个爹都看中了。该死的,江满月他爹脑子是糊了啥; 谁允许他决定江满月的婚姻大事了。
  进了他的门,那就是他的人。言采气愤地啐了一口; 对江满月那爹表示不屑。
  还嫌弃他身份低配不上——言采上下打量江满月,再打量打量自己,露出满意且自信的微笑。哪里不般配,他觉得处处都很配。
  不过江满月既然说他只救过七八岁的小姑娘那肯定就没有骗人的。
  “那个小姑娘在街上吃糖葫芦,后面来了辆失控的马车突然冲过来,她被吓傻了,我拦下马车救了她。”江满月说了事情经过,然后摇摇头说,“别的,真没有了。”
  言采当然是选择相信江满月了。但江满月身上的脂粉味说不过去,小姑娘又不涂脂抹粉。不过,他这时才突然意识到一点儿。
  “你怎么拦下马车的,马车上有没有什么人?”
  说到这里,江满月脸上有些厌恶。
  “一个当街纵马的纨绔少爷,自己都被失控的马车吓傻了。还是我把他从马车上拎下来的。”
  “哦……”言采拖长音调,事情真l相有眉目了。
  “亲爱的,你有没有仔细看过那纨绔少爷?你不觉得他看起来细皮嫩l肉l唇红齿白的?”
  江满月顿住。那种情况下,他着急去救差点命丧马蹄的小孩儿,哪有功夫多看罪魁祸首两眼。况且……
  “好端端地,我为什么要看别人长什么样……”他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言采,觉得哪哪都好,哪哪都长在他心尖儿,“我看你就够了。”
  言采脸一红,差点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甜言蜜语呵……端正心态,他伸出手,一把推开江满月靠过来的俊脸。
  “不许色l诱。不许花言巧语。老实点!”
  “真没了。我交代完了。”
  “那好吧。”言采琢磨半晌,还是觉得那个马车上的少爷很可疑,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江满月。
  “你怎么连男的女的都看不出来?”
  “真没注意。”江满月这真是老实话。当时本来情况就紧急,而且对方男的女的也和他没啥关系。男的如何,女的如何,他是一点儿不关心。就是那人脱干净一l丝l不l挂他也能够漠然无视。
  言采说:“那样的话,那纨绔公子哥就是张家小姐了吧。”这张家小姐太不靠谱了,顺手搭救一把而已,就看上人家有夫之夫,气煞他也。
  言采酸酸地看江满月,又酸了吧唧地嘀咕。
  “出趟门还能招惹烂桃花。”
  江满月可没有要招惹烂桃花的半点儿意思。而且,他一想到那人当街纵马险些伤人就十分厌恶。娇纵蛮横的世家少爷或者千金,都一样可恶。
  “你不用担心。江楠左右不了我们,他若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言采拍拍江满月的肩膀,显得十分大度,“我哪哪都挺好的。不是吗?”
  言采说得很自信,江满月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言采当然想得开。想动他的人,下辈子吧。
  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江满月半分的。想到这里,言采忍不住去调查了一下张家小姐是什么情况。
  一看才知道,这家风够彪悍的。因为张家一直是武人出身,所以从来都比较豪爽开放,连养的女儿都是自小上房揭瓦的彪悍姑娘。
  人家千金小姐都窝在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张家小姐见天在外面溜达。眼看到了适嫁年龄,怕女儿在外面太野了,让别人议论,张统领才开始禁止她大大咧咧出门。
  不料,他有张良计,人家有过墙梯。换个男装,依旧出去招摇过市。
  言采啧啧两声,他倒是不反对人家姑娘出门,但是非要看上他家的人那就不对了。
  言采脾气直,懒得跟人绕圈子,直接找上了张家小姐。
  张家小姐起初看见他一张脸生得尤为俊俏,整个京城都少见,也有一瞬间心神晃荡。但随即就平静下来了。
  总觉得有种危险。张小姐下意识远离了言采一点儿。她自小学功夫,对杀气还有有点感觉的。这男人身上不仅有杀气,还有煞气,还是十分凶狠的煞气。
  那是一种危险请勿靠近的警告。张小姐有点发怵,警惕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的漂亮男人。
  “你是谁?你找本小姐做什么?”
  打量了几眼,言采确信,这姑娘年纪应该也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言采有些牙疼,按照真实年龄,他都比人大了快一轮了。
  欺负小年轻的羞耻感渐渐压回去,言采坐直了身子,喝了一口茶清嗓子后才道:“听说你看上了我家江满月,我想找你聊聊。”
  张小姐一听名字,顿时愣了一秒。
  “原来你是……”江满月的那个男媳,未免长得也太好了点儿。老实说,她原本还以为探花郎已经足够俊了,没想到……
  原来她听说,探花的男媳是当初他瘸了的时候,硬塞给他的。本来以为肯定是个五大三粗的粗鄙之人,但现在看却不是。光是长相,她就输了。
  不过她还有很大的一个优势。
  “你想聊什么?我觉得你们不合适。”
  “打住。不合适不是你说的。我说合适就合适。”言采冷不丁笑了一声,随即又是面无表情,“合你想嫁给他,不行。他入赘我家了,我是他男人。他得听我的。我说不行就不行,没得商量。”
  “你胡说……”张小姐有点慌,孤男寡女地独处,她本来就有点儿害怕,要是这家伙想在这里把她给杀了……
  她退到墙根,想求助外面的人,却发现这里是个破屋,院外空荡荡的,当真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觉得有意思,看起来人家姑娘以为他是会杀人分尸的变l态了。
  张小姐镇定了一点儿。
  “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爹是御林军统领……你,你只不过是无名小卒,身份低微,你不要妄想以卵击石,否则……”
  “否则怎样?”言采站起身,靠近了一些,倒把张小姐吓得哆哆嗦嗦。
  “我爹会……啊!”张小姐尖叫一声,突然被一根绿枝扎晕过去。言采蹲下来戳戳她的脸蛋。
  “姑娘,你爸是李刚也没用了。”
  言采用精神力抹掉张小姐对江满月的那点印象,随即大汗淋漓,靠在墙根上歇了一会儿,才提起力气一把扛起那姑娘出了破屋。
  言采扛人可不小心,一路上张小姐头上的珠钗掉了一地,到张家后院头上戴的已经啥都不剩,披头散发的。
  言采把她丢到后院墙根下,奇怪了一下,怎么回来一趟,这姑娘发型都不太一样了。不过很快就有下人经过,言采也不再逗留,连忙回了家。
  虽然解决了一个花痴姑娘,但言采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儿不爽。他自己自然是觉得他和江满月是天造地设哪哪都配,更不觉得身份地位有何不妥。
  偏偏,人人见他就说他身份低微。去他的身份低微,人不都是长一张嘴巴两个眼睛,谁还能比谁多高贵多少。改天长出三只眼睛两张嘴巴,他才服气。
  言采一脚踢起路上的小石子,那小石子嗖一声飞了出去,直往门口飞去。
  言采懵了一下,缩回脚,完蛋,力气用大了。
  只听见那边哎哟一声,像是被砸中了。言采连忙追了上去,见他踢飞的石头正落在地面上,哎哟直叫唤的是个手上拿着黄色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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