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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前有崽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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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忠于的是本心。
  御医撤掉了格挡的屏风,皇帝的面容出现在大家面前,除了有些苍白外,没有多大的事情。
  夏珏并不意外,他敢赌这一把,就是因为相信言采的能力,绝对可以治好。果然,言采并没有让他失望。
  言采站在皇帝身边。尽管努力缩小自己在众人眼里的身影,还是被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忽视不了。
  皇帝还给他又拉了一拨关注,苏醒后的皇帝,没有跟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没有跟文武百官说话,他只是说了一句:“幸好有言采,否则朕可能就……”
  “皇上!”话还没说话,所有人惊得一下子跪下地上,“皇上洪福齐天仙福永享,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采看着跪了一地的黑脑袋,有点呆了,这怎么说着说着就突然跪了下来。他在一群黑脑袋中找到了自己满月那一颗特别的脑袋。
  大家都跪,他不跪好像不太好,可是他不是很想跪啊。古人这啥毛病啊,动不动跪下来,也不怕落了病根,得了风湿性关节炎。
  十分不想从众跪下的心情被皇帝感觉到了。皇帝心道,这孩子真是够实诚的,连不想跪下的心情都明明白白摆在脸上。
  “都起来吧。”
  皇帝让他们站起来,但紧接着下一句话,听得众人又想纷纷跪下磕头认错。
  “朕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很想让朕死……”
  这一话说出,把人吓得有立刻割下脑袋自己先认错的冲动,江满月这会儿不随着众人跪了。如果他没有这个想法,何必心虚地自己承认。
  不管众人如何各怀鬼胎,江满月的目光也总是更关注言采,见他好好的,心里才放心不少。
  “查,这件事给朕彻彻底底地查个清楚。朕要知道,究竟谁的胆子那么大,敢对朕下毒。”他的眼神从自己最亲密的女人和孩子之中扫过。
  曾与你最亲密的人,对你插刀越深。泰丰帝的眼神里变得越发冷漠,无论是谁,他都不再给与信任。
  都迫不及待想干掉老子自己坐上这位子了吧。所谓父子亲情,在宫中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皇帝觉得很心累,今晚,他不想再思考这些东西,只想静静地睡一觉,谁也不要打扰他。
  于是,滞留宫中的文武百官,终于得以放出皇宫。只是众人的内心是否都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一个疑问。
  有些人如释重负,有些人则背上了更沉重的包袱。
  言采洗过澡,披着一头湿l漉l漉的头发,水滴答滴答地流在地板,江满月看不过去,主动拿毛巾去给言采擦头发。
  这种棉布做的毛巾是前一段时间他们用棉花做的。江满月搞了点儿种子回来,言采亲自催生出雪白雪白的棉花,又找人纺成线,织成布,比皇帝都还要早用上。
  等朝廷的棉花试验完毕后,估计言采他们都能销售小部分棉布了。当然言采可舍不得把这些棉花给别人用,自己还不够呢。
  言辞啊催生的这批棉花质地更轻薄柔软保暖,而且纫性更强。说到这里,言采都已经比比划划着,让红玉按照他的口头阐述做出了内l裤。
  不说言采觉得方便,就是红玉也觉得很神奇,尤其对她们女人来说,这种形状奇怪被少爷叫做三角裤的裤子更加方便。
  江满月一边给言采擦头发,一边还要背着后面一个胖娃娃,言采还要在他耳边碎碎念。
  “哎,你说他们怎么就那么胆子大呢,这大庭广众的就敢下毒。太大胆了吧。多亏了有我,否则这毒怎么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地解开呢。”言采仰起头看他,湿l润的嘴唇像好吃的桂花糕一样。
  “是是是。你最厉害。”江满月低下头,忍不住咬了一口。
  言采一下子坐直,该死,崽崽还在他背上呢。这会儿看得特别高兴,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瞎高兴什么,两只爪子还拍啊拍啊。
  爪子一松开,崽崽就从江满月的背上掉了下来,扑通掉会床l上,砸了个屁l股墩。崽崽一下子被砸懵了,眼神呆滞,摸了摸自己的屁l股。
  言采不忍直视,这儿子的智商随谁的啊。这么傻。
  “不过,还好咱儿子傻傻的,干不出‘谋朝篡位’掀亲爹老底的事情。你说对不对?”言采一面对江满月说话,一边又把儿子抱起来,亲了又亲,“笨儿子诶!来爸爸亲l亲笨蛋儿子!”
  江满月帮他擦头发的手一顿。采采就猜出事情真l相了吗?他还不想把这种肮脏的事情污染言采的耳朵,没想到采采自己反而猜出来了。
  “你知道是……”
  “知道什么?”言采无辜地抬起头,和怀里抱着的胖娃娃,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一大一小都用湿l漉l漉的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江满月摇摇头。
  “没什么。今天累了吧,擦完头发赶快睡觉。”
  不去猜是否知道,他选择一家三口安安稳稳远离是非。闭目塞听不过是为了筑起一道高墙,高墙之中使他们安稳的家。
  然而是非总是并不如所愿,时时缠绕着他们。


第90章 
  宴会上下毒的事情; 查来查去; 方向却被堵死了。
  当晚准备酒的宫人最后发现服毒自尽了; 在他的房间没有搜查出任何可疑的东西。
  而最有嫌疑的仍旧是直接敬酒的老四。再之后的调查; 就不是外人可以知道的秘情。
  只不过皇帝对几个皇子的态度转变也变得极其明显,任谁都看得出; 他哪个都在防着; 哪怕是最小的五皇子。
  人到了晚年; 本来就会越发怕死; 皇帝现在的心情亦是如此。他怀疑这些人都在盼着他早点死吧。
  年纪大了; 身体自然会差。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逆转的事情。最近,他已经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人活着; 就会经历衰老。
  哪怕有多少人不愿面对,甚至选择求仙问道; 也没有一个人逃脱六道轮回。
  经过这次的事情,泰丰帝才发现他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惧怕死亡。能平静面对死亡的,绝对不是他。
  即便是他老得快死了; 一个帝王; 也绝不能容忍有人想挑战他的权威。这只一只年老的雄狮,当他的领地被更多年轻的狮子攻击时; 雄狮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即使獠牙开始腐朽,也能够在敌人的身上撕下伤口。
  夏珏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下了一步糟糕的棋。虽然他一开始的目的达成; 原本最受宠的老四这下倒了大霉。
  但与此同时,其他人包括他也同时都被提防了。
  虽然这原本也在他的设想之中; 他并不算意外,也做好了心理建设。无论怎么算,老四都是成功路上最大的敌人。扳倒老四的好处比无差别的防备来得值。
  如今,他们都站在同一个起点罢了。
  唯一算漏的是江满月的态度。原本以为对江满月和言采二人没有任何威胁,相反言采还会立一大功,所以江满月应该不会怎么样。
  没想到自此之后,江满月就对他疏远了。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对他疏远的同时,江满月也没有倒戈到任何一边,算是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中立派了。
  如此,他只能忍痛割舍这样一个助力了。
  与飞来横祸的夏璟不同,言采算得上是宴会上大出风头的人。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立了大功的言采没有得到任何奖赏,众人等了一个月两个月……都没有等到皇帝发一句话。
  按理来说,怎么都该赏点什么的,哪怕就随便给几锭银子意思意思也罢。
  别人都在议论,言采反而想得开,在别人都为他抱不平的时候,他没有受到一丝打扰,日子过得不知道多逍遥。
  这两个月刚好是暑天,烈日灼灼,家里跟个大火炉一样,放多少盆冰都起不到半点作用。
  言采带了自家崽到城外山寺的山脚下找了个房子住。山中的温度比城里的低了许多,晚上睡觉还要盖被子,白天山风送爽,在这样凉快的环境,崽崽因为天气热捂出来的痱子才彻底伏了。
  言采检查崽崽的后背,确定差不多好了,又给抹了滑石粉后,再摸一把滑溜溜的。滑石粉里掺了薄荷粉,所以清清亮亮,还有点香味,大致有点像后世卖的婴儿爽身粉。
  崽崽特别喜欢抹这个粉。言采不给他抹,自己都会抓起一把,往腿上胳膊上脖子上到处糊,糊得雪白雪白一块。也就是这一刻,言采突然发现,他儿子好像挺臭美的。
  从水井里捞出浸泡了一天的西瓜,等江满月回家之后就能切了。崽崽忍不住了,早就抱着个快有他那么大的西瓜下嘴去啃了。
  “馋鬼。”言采一把抓起他的衣服,把人给提了起来,掂了两下,有些怀疑,“儿子,你体重是不是超重了。”
  红玉便偷笑。少爷真喜欢逗小少爷玩,小少爷也不是很胖啦,正常胖娃娃的体重。
  崽崽在他手下扑腾扑腾的。言采也是心大,也不怕手一松,儿子就脸朝下摔出去。
  崽很坚强,崽没摔着。但崽不想认这个不靠谱的爹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明儿咱就回家。”言采放下儿子,交代红玉。
  “都收拾好了。”红玉回答,来这边东西也不算多,方便带来方便带走。“明天多派一辆马车运东西就能装齐带走。”
  “那就好。”言采张望着院子外,始终没看到江满月的人影,有些心疼,“给皇上打工真辛苦,天天早出晚归的。”
  不如辞职在家带娃,他赚的钱还是够一家人生活的。
  心疼他家满月,好好的一个翰林院的读书人,这都快成农学专家了。之前收了土豆,这会儿又接手了先后轮过好几个人的棉花。
  这会儿已经到收获季节,今早刚好是第一天摘棉花的时间。这段时间如果不摘的话,下个月雨季来了,就没法儿摘了。
  下过雨之后的棉花,颜色会发黑,棉花的品质就会大大降低。这种发黑的棉花,是最次的,一点儿都不好用。最好的棉花色泽雪白饱满,就要趁着现在这种晴天尽快采摘完成。
  为了尽快采摘结束,他们雇了很多农妇,从早到晚不停。因为给的价钱不错,大家的情绪很高涨。
  也挺唏嘘的。到头来,这棉田的事情还是江满月来处理。他真想对皇上说,他家满月不会种地的,您找错人了。
  找他家满月不就等于找他吗?皇帝打的这算盘不要太明显了。自从江满月接手,言采进棉田的机会也增加了许多。这批棉花的品质直线上升啊。
  毕竟言采总忍不住用异能温养两下,温养着温养着,它就长得特别好。
  言采没有给每一亩地都温养一遍,导致有几亩地的棉花长势特别突出。农人记录的时候,纷纷都表示了惊讶。难道这块地的风水特别好吗?还是种在这个方位有奇效
  淳朴老实的农户们发出如此真诚的疑问。言采捂脸。他已经没想法了,只希望没给人添麻烦,别误导了他们。
  江满月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一麻布袋,装得鼓鼓囊囊的,看着也不太重。言采有个想法——不会是那个吧。
  他接过去一看,果然是一袋棉花。江满月好端端的带一袋棉花回来干什么?他们家早就已经用上棉布和塞满棉花的被子了,这东西已经不算很稀奇的。
  “农户们送给咱们的,说是感谢我们,尤其还特别单独提了,要感谢你。这是谢礼,他们采摘的第一袋棉花。”
  “第一袋?”言采很吃惊。
  他知道古代人对于地里收获东西是有自己约定俗成的习惯的。比如地里收获的头一茬粮食会留起来祭祀祖先祭祀神明等等,也有会将最好的献给皇帝……
  但绝没有献给一个外人的。所以言采收到这一袋农户给的棉花时,非常惊讶。连皇上都没有得到这第一袋……皇帝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和他翻脸。
  想到这里,言采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心虚。
  “这都是他们的心意。你别紧张。他们现在都知道,关于棉田,你的功劳有多大了。这是你应得的。”江满月拍拍言采的手背,安慰他。
  言采点点头,心里就像充满了柔软暖和的棉花一样,也一下子热乎了起来。
  “这些棉花给咱儿子做一个大花袄子吧。红玉做的袄子特别暖和。”就是丑了点,红配绿的喜庆团花风。不过他儿子才多少岁,没有对花色的选择权。
  第二天,马车就出发了。一辆载东西,一辆载人。红玉跟赤在运行李的那辆车上,朱华则赶言采一家三口那辆车。
  在这个避暑的小屋住了两个月,倒有些不舍来了。这里离寺庙近,言采去寺里烧香听经的机会都多了不少。
  寺里的住持非常有内涵,佛学深厚。就是言采这样五大三粗动不动打打杀杀的,都能够听得津津有味。
  而一路上赶来络绎不断的香客也能说明。
  山路变得越来越窄,到最窄处,仅仅只够一辆马车经过。当迎面也来了一顶轿子,两边便僵持在那里不能走了。
  这条路要过,只能两个选择,要不对方退过去,要不言采他们的马车退回到刚才宽阔的地方,让对方的轿子先走。
  几人本已经打算让路,忽然听得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掀开帘子一看。好嘛,真是冤家路窄。
  这世界还真是小,怎么回趟家都能遇到傅氏。这女人又来上香了。言采已经两次在上香路上遇到他们了。
  傅氏的状态不太好,神色憔悴,眼中笼罩着忧色。然而当她和言采对视上的时候,原本萎靡的状态立刻振奋起来。
  可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傅氏直勾勾地盯着言采,又一次在这里遇到他了。上一次她来给儿子求签,结果江满月考中探花,她的儿子只是赐同进士出身……
  这一次再次在这条路上相遇,她的儿子已经离京上任一月有余。据他飞鸽传书所言,那穷乡僻壤什么都没有,民风野蛮,专出刁民,他儿子在那边已经瘦了许多。
  反观对方,言采上次救了皇帝一命,传遍了全城,谁不知道这件事,如今是皇帝的恩人了。她儿子在外面瘦了黑了,言采反倒是越发白胖了起来。
  红润的脸蛋简直比娇养的小姑娘还要水灵,这根本就不可能。
  傅氏摸着自己逐渐衰老的脸,嫉恨得不行。
  她只觉得一定有言采在搞鬼,否则怎么那么恰好,就言采能够替皇帝解毒呢。说不定——是他贼喊捉贼,那毒l药就是言采放的。
  傅氏越想越觉得可疑。整个太医院那么多赫赫有名的太医都治不了,反而就他一个无名小卒能治,这太假了吧。
  但若说毒是他下的,那倒符合常理了。能下毒当然也能解毒。能解毒的言采根本就是下毒的人吧。
  所以是他们合谋故意陷害四皇子的。四皇子一冷遇,皇贵妃自己都不好过,怎么会有心情帮她儿子谋划。
  所以,她儿子要到穷乡僻壤处当差那就是言采害的。
  “是你!是你下毒贼喊捉贼对不对!?对,一定就是这样,否则皇上怎么半点儿奖励也没有给你。肯定是皇上已经知道了你的阴谋诡计……”
  言采:“……”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第91章 
  言采默默无语; 江满月放下帘子; 淡然地说了一句。
  “不用搭理。”
  这话把傅氏气得够呛; 可两人都不准备搭理她; 她连回嘴的机会都没有。傅氏有心想阻拦他们前去的方向,偏偏就是要让自己的轿子横在正中央; 不放他们过去。
  “让开。”江满月厉声道。
  冷厉的呵斥把傅氏吼得一哆嗦; 硬着头皮非要和他们杠上了。然而江满月却没有再说话; 傅氏以为他们是怕了准备认输; 不免又得意起来。
  马车里的景象却不如傅氏所想。
  正窝在他怀里睡觉的儿子愣是被江满月的声音给吓醒了; 半睡半醒地迷蒙着眼睛,要哭不哭地在眼角上挂着两滴眼泪珠子。
  他把柯柯往言采身上一推; 下了马车,傅氏一见了他就后背发凉; 下意识地往身后退了两步。
  “我再问一句,让不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这里这么多人作证; 你要是敢对我不敬; 所有人都能看见。明天我就能告到官府告到朝廷中去,新科探花欺辱妇人这样的消息; 恐怕你不会想要传遍全京城吧。”
  傅氏不怕他动手,如果他动手,马上她就可以哭着去喊冤枉。
  谁料; 江满月只是淡淡一笑,从傅氏身旁走过去。他一接近的那一刻; 傅氏就一下窜到别处去,或许也有些怕江满月这人发了狠心,便不管不顾。
  江满月是个狠心肠,她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有提防。
  然而江满月从她身边走过,视而不见,是半点也没有碰她的意思。
  他走到轿子前停下,傅氏眉心一跳,便听到江满月说:“不知道是谁丢了东西在路中央,挡了人去路。我这人爱做好事,便帮过路的人除了这妨碍的物什吧。”
  “住手!”傅氏尖声,然而那轿子已经在她的眼前顿时变成一堆烂木头。哗啦一声,傅氏捂住了嘴巴。
  这个野蛮人,他怎么敢!?
  江满月拍拍手上落的灰尘,夸奖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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