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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赢家培训指南-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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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也许会奇怪,会不解,世界上这么多行当,就一定非做官不可吗?
  这里先不说政治抱负一类的话语,就说世家地位吧。
  世家瞧不起寒士,而现实是世家的确有瞧不起寒士的资本,如今朝廷上下,均是世家出身,而寒士,大概可以做个县官之类的职位,纵然寒门之中出了天才,他也顶多是作为幕僚、主簿一类的人,选自己的主公,进行辅佐,从而谋取在未来,为自己的家族带来从寒门晋升世家的机会。
  寒门并不一定都是穷人,准确来说他们都是庶人,他们比门阀缺少的,是优秀有名的祖先,悠久的传承和广袤的人脉。
  而世家中,有躺着就能享受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的,也有像郭家这样渐渐没落的,可是即便没落,他们也没有放弃世家的传统,士族的规矩,为何?因为哪怕他们穷的没饭吃了,在社会地位上,他们就是比那些有钱吃饭的庶族高。无论是做官补缺,还是思想传达,或者是名声普及,只要维护好一门门风和名声,他们就永远有东山再起、一夕翻身的机会,名声、家世才是他们最宝贵的财富。
  这就是郭家如今的现状,他们作为分支,比不上郭家本家,但是郭溪的祖父也的确用一家所有资产财物,以及一个官位,为郭家树立了和主家区分开的世家‘门风’。只要郭远畅能重新再回官场,将郭家立起来,那么郭家就渡过难关,未来可期。
  游鸿吟旁敲侧击问过郭远畅那些他参与清谈的聚会,大致上所接触之人并非真正有权势地位,大多是大姓旁支或者是已经落寞不得志的世家子弟。
  所以他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触真正的权贵,而郭氏本家也从不出手帮忙,必然是当初郭溪祖父与本家发生了龌龊,想来郭家虽是世家大族,却终究不敢狠狠得罪当权的司马家,算是卖个支脉,大家和解。
  而只要依旧是当年的那个撸掉郭溪祖父的司马氏掌权,那么郭远畅其实就根本没有机会。
  郭远畅在大家逃命之时遁隐山林,想必也是经过一番挣扎的。
  那时候遁隐山林真的就安全了吗?如果那样就安全了大家为何要往外逃走,而不是都去山林呢?山林之中无粮多毒虫蛇蚁,猛虎豺狼,定然生存艰难。
  那么郭远畅如此冒险,真的就是为了一个归隐山林的贤名吗?
  为了贤名不假,但是绝对不是只为了贤名。
  他在观察局势。
  胡人能越过边防来到洛阳,定然不是一路打过来的,那么他们只能是趁乱奔袭千里,说不定背后还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为了有一个出兵洛阳的理由。
  司马家实行的是分封制,洛阳的皇帝原本就比较傻,分封的那些兄弟叔伯,怕是各个都不怎么安分。
  这也是后来天下大乱的原因。
  郭远畅很清楚如今的皇帝在位他定然是不可能被重用,那么洛阳换个主人也不错。
  而战乱后缺少人才,自己这个有名声的郭家旁支,就有了被举荐的机会。
  不当官的理由大概就是不喜功名利禄,这当官的理由就多了去了,大到为了天下为了百姓,小到为了护一方安宁或者为了崇文之类的,怎么都掰出理由。
  而他也成功了。
  至于后来驱逐自己那个曾经养家三载的二子,理由怕是无非那几个。
  游鸿吟暂时信息不足还无法判断,但是可以断定的是,定然不是纯粹因为世家之人不能做庄客。
  游鸿吟将自己的分析说与陈喜全听,对方不由得瞠目结舌,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世界三观就是这么奇葩的设定’,结果指导者似乎破开了那些奇葩事情的面纱,又给他来了一趟再刷新三观之旅。
  “世家之人,所说的话只能信三分,特别是郭远畅这种对复兴家门十分执着之人。”游鸿吟说。
  陈喜全无言。
  游鸿吟说:“未来之事还有很多,慢慢来,不用太急,如今倒是先祭祭自己的五脏庙比较实在。”
  “噗嗤,你也受不了这种没油水的日子?当年我做了庄客后,方吃的上一顿肉食。”陈喜全说:“从来不知道,原来吃肉是这么幸福的事情。但,你怎么弄到肉?郭家穷得很,就算是有钱张氏也不会动用的,她是个十分合格的当家主母,很有风险预防意识。”
  游鸿吟道:“没肉,自己抓咯,现在又不是荒年。”
  陈喜全道:“那你小心,万一被郭远畅说是什么猎户屠夫行径,怕是又要挨一顿骂了。”
  “放心,贵族好猎者多,这方面没什么关系,只是不能常做而已。”游鸿吟说。
  果真,游鸿吟使用竹箭猎回来的野兔受到了郭家的欢迎,而郭远畅问及狩猎方法时,游鸿吟推说是因练习投壶而有心得,直接甩手使用竹箭猎回了野兔,算是运气好。
  郭远畅没说信不信,反正没多问什么。
  至于陈喜全,他早已拜服在游鸿吟那一手甩箭技术之下。
  游鸿吟这个世界既不能修仙也不能修炼武功,但是稍微强身健体的吐纳之法还是能够修炼的,将近一个月下来,自然是有些成效的。
  很快,游鸿吟就发现了郭远畅对自己不同寻常的关注。
  郭远畅显然觉得二儿子天赋不差,有可利用的地方。
  他一直惋惜家中四子,包括女儿均天赋不佳,要知道作神童宣传,提高家族名声也是一种方法。比如琅琊王家。
  但是仔细思考,便又作罢了,投壶之技终究非正途,万一弄巧成拙,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
  但是,郭远畅却觉得,二子可以稍微培养一下军事能力,要知道世家之人都以文雅自居,对于粗鲁武事均不敢兴趣,所以朝中武职有许多都是寒门之人担任,可世家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正让寒门掌权,所以只有低阶武职是寒士担任,高阶都是世家子勉为其难接下了,这就导致了懂军事的世家子十分吃香。
  但是最终郭远畅并没有真正花费心力教育二子,因为他非常明白,自家失去了主家的扶持,除非自己能重返官途,有了一定权利,否则,就算是二子真的有能力,也是无法高阶武职,而低阶武职,郭远畅是不会允许儿子去做的。
  因为很丢人。
  “屈志戎旅”有损门第乃士族共识,做高阶武官原本就是为了实权,为国为民,尚有一块遮羞布。
  所以还是专心习文,期求未来有机会。
  郭远畅在思考的时候,游鸿吟也在思考,该如何避免灾祸,顺便开始自己改变的第一步。
  有人说,要改变世界,要先从自己做起,游鸿吟非常赞同这个说法,所以,这种奇葩的环境想改变不是一天两天之功,就从郭家开始改变吧。
  虽然游鸿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次的目标,不一定能达成。
  改变命运并不困难,但是改变观念却是一个无法使用暴力,无法使用计策,甚至在这种环境下,就连权利所能起到的效果也不大。这是需要时间和教化慢慢起到作用,同时,需要改变真正的权利体系,也就是摧毁世家。
  游鸿吟觉得,除非自己真的来一次大屠杀,清扫所有世家,否则,现阶段不可能摧毁世家士族这个阶层。
  但是,他是不可能真的选择来一次大屠杀的,那太丧病了。
  好在,这次的任务对象并不是偏执又偏激的人,性子也比较好忽悠。
  游鸿吟的压力倒也不是很大。
  “父亲是真的寄情山水,不慕名利,还是觉得家中清白名声不可玷污。”游鸿吟不打弯球,直接就开口问了。
  郭远畅突然别问及此事,还是自己的儿子,不自然的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即便反问:“为何溪儿有此言语?”
  游鸿吟说:“只是突然有些感慨而已。洛阳的确乃城都,繁华昌盛,但细细想来,文风并非最鼎盛之地,凡是天下有名之学术宗师,均不在洛阳定居。我们家又没有人做官,和族中也没有了来往,外家本就不在洛阳,为何却一定要居住于此呢?”
  郭远畅皱眉:“你祖父盖三间草庐,便是想向天下人表示我郭家不眷恋权势、不畏惧强权之心,难道还能随意弃之而去不成。这里本就是故土,再如何不好,也是轻易离不得。”
  游鸿吟说:“不畏惧强权的品性是传承于我郭氏子弟血脉之中,和屋子并没有多少关系,父亲,你本末倒置了。”
  郭洋见状,立即喝止:“二弟,注意你的态度。”
  游鸿吟道:“论学不讲身份,我只是有疑问,所以想向父亲请教。”
  郭远畅反问:“那么,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做?”
  游鸿吟说:“祖父得罪了皇帝,虽然说世家之人均不畏皇权,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会为了我郭氏得罪皇族,这也是为什么父亲家世不差,又颇有清誉,品性上佳,中正评级之事却一直无缘。”
  中正评级定了品级之后,才有做官资格,但是中正评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参加的。
  家世、品性缺一不可,甚至连相貌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是的,相貌好的到哪里都吃香,这种严肃的评级会上也一样。
  郭远畅看着二子,问:“你,是从何得知这些事情。”


第179章 名士风流(六)
  “前几日有几位郊游的世家子讨论一些东西; 因为不曾注意到我这个孩童,便听他们谈论了一下午; 孩儿倒是脑中清醒了几分。”游鸿吟并不惊慌说道。
  郭远畅并不再这方面多做纠结,但是他思考了一瞬,却也讲述了缘由:“原本此等事情,本就是不可言传,只可意会。溪儿,你之言辞太过直白了。”
  “的确,如今我们这一支; 与洛阳郭氏早已貌合神离; 均因当初郭氏本家与你们祖父之约并未实现。”郭远畅没说什么约定,继续说:“但是,宗族之力不可力抗; 如今为父坚守这三间草庐,便是期望旁人能真正将我们这一支与洛阳郭氏区分开来罢了。”
  “父亲是想保有门风,若是能在中正评级会之时,以名压权,让那些受司马氏示意不肯让父亲参加评级会的人退让,最后博得美名又能真正掌权么?”游鸿吟并不理会什么直白不直白的话语; 不振聋发聩点,怕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溪儿; 如此粗鄙之语……”郭远畅眉头一皱; 开口便要斥责。
  游鸿吟却继续开口:“父亲与祖父均是儒家一脉; 原本曹魏便是尊法家; 如今又兴老庄之道,玄学、道学和释道得众人喜爱,儒学的生存空间早已被挤压的不剩多少,依靠儒学扬名……这条路父亲怕是走不通。君子六艺,我们一家均是天赋有限,又品貌不出众,与真正有传承有名师教导之人相差巨大,怕是那些风流之态做来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郭远畅皱着眉,似乎开始思索。
  “我明白父亲是想博得贤名,可是这些名声在乡野之间也许尚有些作用,在真正兴盛的门阀眼中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游鸿吟说:“虽然我们与洛阳郭氏不睦,但是追根究底来说,也非我们一支不仁。父亲,别忘了,洛阳郭氏,也不过是郭氏一族曾经的一支而已。”
  郭远畅猛然一震。
  是的,洛阳郭氏的确是分出的一支,郭氏真正的起源地在何处?在颍川。
  颍川才是郭氏之族地。
  “你的意思是回颍川么?”郭远畅此刻似乎已经转换了态度。
  郭洋年岁大些,心中只是奇怪为何这二弟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可是他脾气十分软弱,虽会呵斥二弟对父亲的不敬,却并不会对这些听不懂的事情发表意见。而三子郭渺更是一头雾水,已经开始不注意精神,坐在桌边,眼神四处搜索有趣之物了。
  “非也,洛阳郭氏放弃我们这一支,并不代表颍川郭氏就会伸出援助之手。”游鸿吟说:“洛阳虽是城都,却距离上党太近,匈奴鲜卑各部虎视眈眈,如今尚且安稳,但是,过上那么几个月就说不定了。”
  准确来说,三个多月后,匈奴就要南下了,然后,洛阳会先被围城,后城破被洗劫一番后,又被夺回,这个过程经历了三年多的时间,中间皇帝都换了好几个。
  在一个朝代末年,皇帝就是消耗品。
  世家之人根本不在乎谁做皇帝,却很在乎谁做官,为何?因为做官才有权啊。别把世家之人想的那么清高,没有了权利维护,世家就连军阀都称不上。
  “所以,溪儿你离开洛阳最根本的理由是因为此地不稳?”郭远畅问。
  “不仅是因为洛阳不稳,更是因与其如洛阳郭氏那般投重注于现在皇位上的那个,不如思考,诸位王侯之中,有哪位更值得投效。”
  郭洋听闻此语,不由得问:“如此岂非是折腰而行,于国不忠,于族不义。”
  游鸿吟笑了笑,问:“兄长可知琅琊诸葛氏?”
  郭家这一支如今虽然很惨,但是该有的功课却依旧还有,各个世家族谱背的贼溜。
  郭洋点头:“琅琊人杰地灵,诞生名门望族繁多,但说及诸葛氏,怕不知的很少。”
  “魏蜀吴割据天下之时,诸葛一族,亮为蜀国丞相,瑾官至东吴大将军,诞乃魏国镇东大将军。一门三方为冠盖,天下荣之。”游鸿吟道:“这才是一个长存世家该有的明哲保身之法。”
  这三人,哪个不是名震天下,实际上却是出自一门。
  郭远畅道:“你想让我们这一支,另起一源。”
  游鸿吟道:“名声可作用一时,但是无法保得一世,因为我们汉人讲究这些,胡人不会。”
  “蛮胡之人,怎可能有如此大的能力!”郭远畅不信。
  游鸿吟明白,这个世界估计没有士族相信,胡人真的可以做到统一中原。
  因为,至今为止,杂胡虽是常有兴盛之时,也经常劫掠内陆,但是他们从未建立真正统一的政权。
  所以,没人会相信,那些胡人会有此能力。
  “他们至少,杀人是没问题的。”游鸿吟这个问题不愿多说,直接粗暴捅破胡人的野蛮。
  是的,他们野蛮,他们嗜杀,他们残暴,所以他们不会去考虑众多利益,不会去顾忌名声之类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东西抢回去就好,饭抗的人杀掉就行,简单方便,通俗易懂。
  郭远畅沉默了。
  他虽并未真正出过士,但是他明白胡人是怎样的情况。
  “等我考虑两天吧。”郭远畅说。
  “父亲放不下两代人的经营,却不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游鸿吟最后说服说。
  游鸿吟自然是有些可惜的,他如今身体年纪太小了,否则,他就会是另外一套方案了。
  比如举家回颍川,但是父亲大彻大悟,决定隐居某做名山,至此与山石为伍,与碧水常伴,再弄些附庸风雅的名声传出来,比如创得某种新的字体等等。舆论造势这种东西,没有谁能比游鸿吟更为拿手了。到那时,这郭远畅自然说不定被破格提拔,也自然会因战乱而一家分为两地,这战乱的三年,足够游鸿吟想办法洗脑家中其他人了。
  可惜,他年岁太小,离不开这位父亲的庇佑,所以只能做个背后影子。
  他如此锋芒毕露,郭远畅可会看出破绽?
  游鸿吟相信定然是看出来了,但是此人不会说破,甚至还会帮忙打掩护。
  这,就是世家培养出来的世家子,不是和郭远畅一般重名重利,就是散漫懈怠喜欢清谈,真正品格佳、能力好的,大概是凤毛麟角。
  但是,至少世家之中,尚有理可讲,因为他们读书知礼,反倒是寒门庶族,有的时候更是无话可说。
  人之品格有天生也有后天养成,但是追根究底,想要一个良善的大环境,还是需要足够的生产力,还是需要教化万民。
  游鸿吟暂时年纪又小,手中没钱没粮没人,背后更是一点助力都靠不上,如今想着天下这种东西,是没有用的,思考如何增强自身才是正事。
  这也是游鸿吟选择帮助郭远畅的另外一个原因。
  郭远畅果然思考了两天,甚至还推了一次清谈聚会,但是最后,他依旧是没放下郭家两代人十几年经营所得的名声,期望能博得一线生机。
  可是,郭远畅也的确将二子的意见考虑进去,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无力从头再来,便选择给二子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家留下一个机会:“颍川郭氏与我们这一支无甚交情,但是你祖父在世之时,曾与陈家陈堪有些交情,如今陈堪早已不为名利动心,在颍川族地专心治学,倒是可荐你前往。”
  游鸿吟没想到,居然这有这层人脉在,倒是很意外。
  不过,这就是世家,哪怕穷的没饭吃了,不知从哪里就会冒出个人脉,可以帮自己一把。因世家庶族不通婚,导致了世家之间的姻亲关系错综复杂,这也是为什么,真正的有识之士不动世家的原因,实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不想将来自己手下的人连账目都不懂,就不要得罪被用来维持整个朝廷云湛的世家子弟。
  “一切但凭父亲。”游鸿吟没问过去学习什么,颍川陈氏最为出名的,可不是学问大家,而是陈群此等纵横家。
  离开之前,张氏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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