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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最合格影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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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书生苏誉只好狐疑着离开了。
  车夫赶着驴车慢悠悠停下来,拿耙子戳了戳堆在板车上的稻草,“小伙子,到了!”
  从稻草里扑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哦,谢谢大叔!”
  苏誉从车上下来,拍拍衣服,理理头发,齐整一些后,问道:“大叔,琅环山往哪儿走?”
  车夫不解,“琅环山?那是座荒山,你去那儿干什么?”
  “家里出了事回不去了,我有亲戚住在那边附近,想过去投奔。”苏誉郁郁道。
  “诶,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啦。”车夫一声感叹,遥指向西方,“琅环山在那个方向,要经过三个城,远得很,我也是听说,没去过。天色不早了,也不适合赶路,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家里还有一张床,我家小子到城里干活不住家里,那床就空着了。”
  苏誉一怔,脸上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哪里的话,大叔能留我一晚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先谢谢大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灵感已死,如果要说我这章在写什么鬼的话,只能说作者在下一盘不大的棋。然后有自己把自己围死的危险……


第10章 第十章
  虽是长久无人睡的床铺,棉被也又薄又旧的,闻着却没有异味,捏起来也是松软的,应当是有人经常晾晒。
  这大叔倒难得是个好心人……
  这么想着,苏誉合上了眼。
  夜半,莫名惊悸打了个寒战的书生一脸昏昏欲睡地摸出去想要放水。
  拉开门闩,门呼啦被吹开,书生整个人都被冷醒。
  “怎么啦——”屋里传来大叔模糊的询问。
  “如厕。”苏誉回道,往外走去。
  走着走着,苏誉越走越远,突然往林子里奔去。
  数枚暗器穿入他脚边的土地。
  书生被吓得惊叫一声,速度更快了一些。
  一时只有阵阵微弱的破风声与书生风箱似的喘息。
  着急忙慌拐了个弯,书生忍不住扭头看一眼。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鼻尖过了,冷冷的。
  书生脸色青了。
  有一有二不过三,对这些专业的杀手来说,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并不比碾死一只蚂蚁费力。
  一支直箭打向他后心。
  等书生听到金属破风声已是为时已晚。
  绝望的神色漫上脸,书生干脆闭上了眼。
  一,二,三……
  没事儿?
  书生不禁疑惑地回头,然后被吓了一跳。
  遍地尸体。
  是之前追杀他的那些杀手。
  张了张口,喉咙干渴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书生清了清嗓子试探道:“是之前救我的那位大侠吗?”
  没有回应。
  “嗯,不知大侠为何几次三番相救却不肯露面,只是小生身无所长,力量绵薄,一身颓废,实在无以为报,既然大侠一路相随,我们一路上也可互相关照一下,不知大侠可否告知姓名?”虽说那暗中之人没有一点声息,书生却莫名十分肯定此人就是那人。
  还是没有回应。
  书生无奈认输,“真够神秘的。罢了,以后有事可叫我。”
  怕给大叔带来危险,书生只得冒着湿冷的夜风继续往前跋涉。
  连夜走出几里地,也不指望这点距离能对追踪他的人有什么用处,他只想离大叔家远一点以免连累大叔,然后在附近找一个适合过夜的地方。
  因惧怕野兽袭击,书生爬上了一棵树,在树上整了整衣衫头发,不太舒服地蹭了蹭树干调整姿势,慢慢地放松下来,想起那个无声无息的大侠,书生感激道:“虽不知小生有什么值得,惭愧总是劳烦大侠相救。如今夜已深,大侠也早些休息吧。”
  这晚,书生是蜷缩着捱过去的。
  黎明时分,苏誉迷迷糊糊被冻醒,看了看天色,又歪头继续睡了。
  直到脸上的光斑让他有种异样感。苏誉抓了抓脸,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五脏庙已经开始抗议。苏誉直了直身子,小幅度活动四肢腰部以恢复行动能力。
  然后爬下树。
  摸出怀里的油纸包,打开油纸的一角露出里面的面饼,饥饿使得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咬下去。
  嘴张到一半停住了,“大侠,你带了吃的吗?……大侠?”
  苏誉犹疑着犯了难。这是带了还是没带?
  良心迫使他最后分了半个饼包着油纸放在石头上,三指捏着另半张饼说:“我放这儿了,你要吃就自己拿,我去找洗漱的地方。”
  苏誉往出走了一大圈,愣是没找到水源。郁闷之下,他回到原地想看看那位神秘的大侠有没有把那半个饼吃了。
  石头上的饼子原封未动。
  苏誉叹了口气,上前把油纸包叠好放回胸口,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好养活。”
  白天行路比晚上少了很多磕绊,苏誉这回走的脚程快多了。
  午时苏誉感觉有些撑不住,脚底发腻,袜子与脚死死黏在一起,很不舒服,苏誉却不敢脱掉鞋袜。现在脱下来,下午估计就走不了了。
  靠坐在树下片刻,苏誉拿出怀里的油纸包,犹豫了一瞬,还是分了一半留下来,“不管怎么说,还是给你留着吧。”放下东西,苏誉还是像上次一样走开了,留给那人吃东西的时间。只是回来的时候,东西依然分毫未动。
  苏誉既无奈又有些失望,有些埋怨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吗?”
  沉寂。
  苏誉摇头低叹,“是我奢求了。”
  下午又是闷头赶路。
  临近傍晚,潺潺流水声隐隐约约响起。苏誉一下子振奋了,快变成老寒腿的两条腿撒丫子朝水边奔去,到了水边也不管其它的,先牛饮一通再说。
  喝了有五分饱,苏誉强迫自己停止,撩水洗脸洗手。
  眼见着天色快黑了,苏誉也不急着赶路了。
  废了些工夫抓鱼,今晚的晚饭就定为烤鱼了。
  幸好火折子没丢,不然光靠钻木取火,苏誉可没信心能钻出火来。
  事实证明,就算是用了葱姜蒜都不一定能把腥味完全去除的鱼光用烤的实在难吃。
  苏誉强忍住吐的欲望把一条吃了,另一条仍是用树叶包好放着。
  把残渣拿去埋了,又洗漱一番,苏誉回来一看,原封未动。感叹着收了起来,苏誉爬上树又是凑合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早早上路。离有人的地方不远了,他都看到炊烟了。
  只是苏誉不知道,那个被他遗弃在草丛里的小纸包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过了这条大河再走几里路就能到渝县了。”苏誉缩在篷船里擦了擦额头的汗,似乎自言自语道,惬意地吹了一会儿风后问道,“船家,你这有吃的么?”
  撑船的老人热情道,“有的有的,这位公子您吃鱼么?”
  苏誉笑着点点头,“可以,多谢了。”
  老人架了瓦罐,一边扇着火一边闲聊。
  老人是附近的渔民,每日忙着生计,这几日常有人往对岸赶,也不知是什么因由。那些人有的出手阔绰,也有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让他根本不敢要钱,只怕丢了性命。
  “这世道怕是要乱了,过些日子我也要带着我小孙子去找个地方安稳度日了。”老人慨叹,言语之间颇为担忧。
  苏誉叹息,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如今也是身负追杀的人,若非有那位不知名的大侠相护,前途必然比这老人糟糕多了。
  两人沉默下来。
  老人抓着袖管擦了擦额头上被熏蒸出的汗意,不算宽大的袖管垂下露出紧实的小臂。
  苏誉转过头来看着仓板。
  老人拿筷子戳了戳鱼肉,抬头招呼道:“公子,鱼好了。”
  苏誉目光从下而上扫过老人,看着老人清明的眼睛笑了笑,“不知老汉高寿?”
  老人哈哈笑道:“至今七十有三!”
  苏誉惊叹,“这可真是高寿了,如今也确是该颐养天年了。”
  老人把瓦罐徒手搬过来。
  “老汉,小心烫!”苏誉惊道,连忙起身过去。
  老人嘿嘿笑道,“没事没事,小老儿早已习惯。”
  苏誉摇头,“老汉,你可要端稳了。”这么说着,连走两步,伸出双手猛地在老汉双臂上一抓,极快地一推。
  老汉正以为苏誉要接瓦罐,手上正是将卸未卸之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身前的罐子逼得往后踉跄两步,未及站稳,苏誉一脚踹向他裆部。
  危急之下,老汉又是连退两步,一脚踩空,往后翻了出去。
  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小船摇摆不停地在河中央晃荡。
  苏誉拿了竹篙试图稳住小船,结果小船转起了圈子,急得苏誉着急上火。
  水里钻出个蓬头垢面的人,怒斥道:“小子,好胆!”
  苏誉看到那人胸口鼓胀的肌肉,心下害怕,操起竹篙往他身上又是拍又是捅的,直打得那人哇哇大叫。
  “下去!下去!”苏誉狠狠道。
  老汉一开始被打得狼狈地左支右拙,后来发现苏誉也就这点花样,力气也并不大,顿时放了心,抬手抓住了竹篙。
  苏誉急忙拽,可是竹篙纹丝不动。
  老汉见状咧开嘴,对着苏誉阴沉一笑,手中一扭。
  苏誉抓不住竹篙,脱手而出,却见那竹篙脱离他手之后裂成了几条。苏誉脸都青了,心中害怕,船又摇晃得厉害,只得连连往后退。忽然意识到再退就也要掉下河了,连忙顿住脚步。
  只是天不遂人愿,脚腕一紧,苏誉猛得被拽下了半个身体。
  怎个回事儿?那老汉不是在另一边么?
  不敢回头,苏誉拼命巴着小船蹬着脚祈望能再度爬上去。
  可惜一腿未得救,另一腿又被缠上了。
  咣咚!小船翻了。
  巨大的浪花水波将周围的东西都往出推开去。
  苏誉个旱鸭子在水里痉挛着胡乱挣扎。两脚如绑着巨石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地带着他往下沉。
  苏誉绝望,莫非今日当真是要绝在此处么?
  模糊中一个黑影朝着他俯冲过来。
  还有同伙?
  苏誉甚至连求生都怠懒了,只模糊想着,这年头做杀手都是要脸长得好看的了么?
  那杀手游过来,手里持着一乌黑的匕首,抬手就是一捅。
  苏誉闭上了眼。
  鼻尖蔓延开血腥味……水太冷了么?竟然不痛?
  脚上一松,腰上一紧。
  咦?似乎……得救了?
  苏誉睁开眼,对着恩人向光的俊毅脸庞,心中骇然一动,忙压抑下去,再不敢深思。


第12章 第十二章
  自那日这位一直不肯露面的“大侠”终于现出庐山真面目之后,苏誉就致力于让他出现的时间增多增多再增多。
  鬼点子贼多的书生总是会弄出一些意外的险情来逼“大侠”出现。
  就这样多次之后,在苏誉的单方面谈判之下,“大侠”默认了苏誉的“出现就不找死”条约。
  然而下一个计划却屡屡受挫,不,应该说是毫无成效——向来机智聪慧的苏誉却是怎么也撬不开“大侠”的嘴。
  “喂喂,能跟我说句话吗?你是不是哑巴啊?”说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的苏誉暴躁地叫道。
  “大侠”目光沉静地看他,眼中无一物,却透着威严煞气。
  苏誉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败下阵来,嘀咕道:“算,算了……真是服了你了……我为什么要这么怕你……”
  哪怕是哑巴也是会有情绪波动的,这位高冷的“大侠”却是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看不听不问,好似只有他一个人,若不是知道他还活着,苏誉都要以为自己在跟一具会动的尸体说话了。好吧,这位大侠虽生得高大颀挺,看上去却是鬼气森森的,让苏誉不敢在他面前过于放肆。
  不过,他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某吏人犯脏致罪,遇赦获免,发誓今后再接人钱财,手当生恶疮。不久,又有诉讼当事人行贿以求胜诉。吏人想到自己的誓言,不便以手接,于是说:‘你既如此殷勤;且权放在我靴筒里。’苏誉紧盯着“大侠”面部与眼神,却失望地发现未有一丝波动。
  苏誉牙一咬,他本不想说低俗笑话,只是他唯二知道的笑话也就这两则了,一则不成,也就……拼了!遂又缓缓说道:“某一日,尚书、侍郎应邀赴宴同坐御史府中,适逢下人步滑撒肉,一黄狗自花丛越出叼肉而走。尚书见之,问曰:‘是狼是狗?’侍郎会意,微微一笑,答之曰:‘垂尾是狼,上竖是狗。’尚书哑然。御史欲谄媚于尚书,曰:‘是狼是狗观其食,狼食肉,狗食屎。’侍郎听了,回曰:‘不然,狗实则遇肉食肉,遇屎食屎啊!’”
  苏誉此举是下了极大决心的,眼睛一直盯着“大侠”的眼睛唇角只怕自己一时错漏,只是直到说完,“大侠”仍是毫不动容,也无一点反应,苏誉不免大受打击,“你……你真是块木头!”
  没料到“大侠”却转头看他了,眼里透着一股深思。
  苏誉呆愣良久,“木头果真是木头,只对同类有反应,以后我就叫你木兄了。”
  到了渝县,苏誉这才缓下步伐。房屋鼎立,摊贩叫卖,终于回到人群中的感觉让苏誉感觉恍如隔世。
  一路走走逛逛,苏誉对着一家酒楼的牌匾念叨:“经海罗天?好个霸气的名字,走走走,我们进去。”
  点了一大桌菜,苏誉拿起筷子就刷刷刷地往嘴里塞东西,好似饿死鬼投胎,而令人惊奇的是,他虽吃得快,动作仍是有一种让人见之舒心的优雅。
  吃了个半饱,苏誉的动作缓了下来,却见对面木兄只专注于自己面前的一碗白饭和一小叠青菜。
  苏誉停下来,笑道:“哎呀,别客气嘛,反正吃了上顿就没下顿了。”
  木兄仍是毫无反应。
  “你护了我一路,我总该好好答谢你一番,”苏誉说着用公筷夹了菜到木兄碗里。
  木兄顿了下,把碗里的菜吃下。
  “如果没有你,我现下怕是不知死在哪个荒郊野外了。”苏誉又给木兄夹了一筷子。
  木兄沉默着吃下。
  “你这么些天没好好吃过东西吧,来,多吃点,这里的菜味道还不错……”苏誉又连连夹了许多菜到他碗里。
  “够了!”木兄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低沉略哑,语调带了些忍耐。
  “啊!木兄你原来不是哑巴啊?”苏誉惊奇道,脸上却是笑容满面。
  木兄专注于解决碗里的东西,并不理苏誉。
  “木兄你小时候也这样么?”苏誉接着道,“你不吃完也没关系的,就是剩饭又怎么样呢?酒楼里那么多人都是没吃完最后饭菜被倒掉的,也不差你一个啦。”
  “他们是他们!”木兄说出口后仿佛愣了一下,而后又是埋头吃饭。
  苏誉听了眼睛一亮,连连又问又说,可木兄再不肯说话了。
  两人去结账的时候,苏誉略带抱怨地说:“你家主子怎么就把你教成这样了?”
  谁料木兄转头,面无表情却极严厉道:“闭嘴!”
  苏誉被唬得不敢再说,心里极委屈。
  付钱的时候,苏誉掏出一块玉佩扔到柜台上。
  掌柜一愣,“客官稍等。”然后拿了玉佩跑进后院。
  片刻后,掌柜笑面春风地出来了,将玉佩递还给苏誉,“客官是贵客,这顿饭我请了。”
  苏誉也不废话,拽着木兄就走了。
  “光有吃的可不行,我们还没住的地方呢。”
  但是苏誉却带着木兄悠悠闲闲地在街道上四处晃,这个摊子上瞧瞧,那个店铺里看看。
  “诶,木兄,你看这个怎么样?”苏誉从摊位上取了一把桃木剑耍了一式剑法,拙劣的,并叫道:“妖魔鬼怪还不速速跪下求饶?看我一剑将你们砍翻!”
  木兄一直跟在他后面看他,此时见他露出这么童心未泯的一面,眼里不由露出些古怪恍惚,不多时,木兄又皱眉清明了眼神,再没多的情绪。
  苏誉放下桃木剑,有些失望道:“我们去别处吧。”
  逛了一天,苏誉有些累了,脚上的泡也得治治,于是去找医馆。
  两人进了医馆,在柜台里有个看书的青年人,一抬眼,便指着木兄道:“面无人色,体质阴寒,气血两亏,再这么下去活不过四十岁。”
  木兄不为所动,苏誉倒是跳了起来,“什么!大夫,你能治好他么?”
  青年大夫掀唇露出个略讽刺的笑,“你以为我们大夫是用来干什么的?”
  苏誉拽着木兄的袖子让他过来看病,然而,木兄见大夫要摸他的脉就立刻反手扣住了大夫的脉门。
  “哎呀木兄,你干什么?大夫是要给你看病呢!”苏誉急道。
  木兄依言放开了大夫的手,结果大夫摸脉的时候,这一情况又重复了。
  苏誉简直头痛欲裂,“你就不能……”之后想到什么又泄气道,“算了……”
  青年大夫被这两次诊脉搞得很不愉快,又强忍道,“进来!”说罢,一掀后堂的帘子,从后门走出,又七拐八拐地走到一户房子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苏誉正要跟进去,却被木兄拦住了。
  苏誉不解。
  木兄肃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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