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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最合格影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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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
  影塍没有丝毫犹豫地钻进去。
  狭窄的地道里没有光源,影塍没有点燃壁灯,训练时的药液浸泡以及久藏暗处的视觉习惯让他在有微弱反射光的情况下就能清楚看清一切。
  地道并不长,两边壁橱里皆是例如失传的武功秘籍,江湖上曾赫赫有名的武器,珍奇珠宝之类。
  影塍只是审视,一一否决之后,又从尽头绕回来,一寸寸在墙壁上摸索敲打。没有异常。影塍静立思索,回头检查阶梯。
  有一处阶梯缺了一角,像是磕坏的。
  不,不是磕坏的,而是……
  影塍回到走道,目光扫视一周,找到原先看到的宝盒,正要拿起,拿到一半,宝盒底下露出的方台抵住了盒底。影塍目光一凛,果断放开。宝盒又将方台压回去。
  用其它物件代替宝盒?
  不,这机关绝没有那么简单。
  影塍抬手一记袖箭将露出的方台与内部石壁钉在一起。
  解决了?
  影塍拿起宝盒,将盒外装饰的一角对准台阶缺口按进去。
  咔哒一声,宝盒开了,盒内夜明珠照亮了石阶里露出的玉佩和一沓书信。
  收起玉佩,影塍抽出最上面那一封信,或者说,那只是一卷纸条。
  子明兄,速走。遗子安也。
  然后是最底下那封信。
  子明吾弟:未能亲言别离,畅饮千杯,吾心憾之。昔金沙戈壁,唯见遍地狼烟,白骨埋沙,此战终捷,心盛悦之,无愧皇恩浩荡,今去京都,一别久矣,不知何日相见。久不见京都,此行人世安稳,绿柳红花,景色独好,惜不知家乡景色。吾儿应垂髫,望汝与常陆弟代为照管。今次大捷,吾生无憾也,望弟同安。
  落款是江宿。时间是二十年前。
  江宿,前大将军韩骐的字,二十年前被判处死刑,罪名是通敌卖国;子明,户部侍郎徐应川的字,二十年前已病死,常陆,泾江都尉荀季的字,二十年前死于山匪之手。
  看来这其中猫腻很大。
  来不及再看其他,影塍思索半秒还是放下书信。他的任务是信物。
  才走了两步,两壁发出一些震动,竟是缓缓向中间靠拢起来,上面书架也快速合了起来。
  来不及再做其他,影塍点地一蹬就窜出道口。
  门外陡然传来遥遥一声庄主。接着就有如鞭炮,一声声传到了门口。
  门吱嘎一声推开,剑灵山庄庄主吴前皱着眉走进来,郁郁关上门,慢吞吞走到书桌前坐下。片刻后忽然猛地站起来大步踏出门,“来人!封锁全庄!”
  “是!”门外众人应道。
  “庄主,发生什么事了?”一白衣文士跨进院中。
  吴前脸色阴翳,“一贼胆包天的贼子。抓到那人,死活不论!”
  那文士脸色一变,“难不成……”
  吴前深深看他一眼,点头。
  文士骤然慌张起来,一副团团转找不着主心骨的样子,“吴兄,这可如何是好?”
  吴前一巴掌拍到文士肩膀,把他拍得一个趔趄,“镇静!这都还什么都没发生呢!就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剑灵山庄还不至于一击就破!”
  文士顿时安静了,抓着吴前的袖子眼巴巴看着他,“哦。”
  影塍垂眸缩在阴影里,视线避开吴前的身影。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即便是远远看着也会让吴前有所察觉。
  “走,我们去抓了这个不要命的蟊贼。”吴前冷哼一声往东厢去了。
  文士愁眉苦脸地追上前,“吴大哥,你慢些,且等我算上一卦……吴大哥……”
  影塍静等脚步声消失。确认两人已经彻底离开后,面对匆忙而有序的巡逻守卫,影塍只能静待时机。不是对付不了这些守卫,只是怕惊动吴前,作为一个影卫,大部分时候,他要做的是悄无声息地完成任务,而不是逞匹夫之勇闹得人尽皆知——而另一部分时候,就是主子另有要求了。
  过了半个时辰,守卫依然没有松懈。院门口进来个横眉竖目的中年人,是剑灵山庄的管家之一,“地字号队,跟我去搜后院。”
  机会来了。影塍伏低身体。
  一队人马调走后,剩下的一队人即便分成好几个小组四处游走也难免有盲点,影塍看准时机几次攀爬纵跃,马上就快离开这个院子了。
  外面的守卫并不会比这里面的更严密,只要没有正面遭遇吴前……
  纵起的一瞬间地上掠过一道光斑。
  不好!
  影塍一个飞鸢反身躲过光斑,轻踏墙壁跳回树上。守卫背对着树,并未发觉。
  有人在外面,却不知道是谁,并且明显是等着他来自投罗网的。
  影塍选这条路是衡量这里掩体最多,换一条路也不打紧,考虑到其它地方也可能有人围堵,影塍掏出一包粉末弹到门外。
  门外扑通一声。
  影塍再次翻越出墙,依着来时的记忆跳向一丛竹林。
  “贼子好胆!”惊天一声暴喝,随之而来的是一柄精光闪闪的大刀直冲影塍后心。
  影塍心里一紧,知道自己接不住这一击,只敢移身躲开,同时往后扔了一记飞镖。
  叮当一声,飞镖落地,飞镖被挡住了。但影塍的目标只是阻上他一瞬以求有个喘息的机会而已。
  影塍回身用乌金匕首砍开再次袭来的大刀。
  刀匕之间金火交击。影塍的虎口裂了,体内气血翻涌,受了不轻的内伤。吴前眼里是必杀的狠意。
  不可久战,两人之间实力太悬殊。所幸他也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侠士。
  紧接着又是一记猛砍。影塍弹出毒针。
  吴前瞬息间突然满眼惊骇,躲开毒针,伸手成爪拍向影塍门面。
  影塍倒仰躲过,吴前却顺势往下拍去。影塍也不会全无防范,正准备侧踢吴前后腰,吴前突然急退数步,脚前钉入一排□□。
  趁此机会,影塍迅速撤离。
  月下的屋顶,一蒙面黑衣人举着□□立于夜色中,看不清脸也看不见神色,只是给人一种只要有所举动就会被射穿的危险感。
  吴前眼睁睁看着影塍溜走,却说:“不用追了。”他将目光转向屋顶那人。屋顶那人待影塍逃走后也回身跳下了屋顶不见了。
  吴前眯起眼冷笑,“我倒想知道途渊阁会给我一个什么解释……”


第9章 第九章
  差一点,差一点……
  楼展卿控制自己僵硬的腿弯下来,瘫到椅子上抬手捂住眼,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苦笑。明知道他不会有事却还是害怕得不可自已,差点破坏了计划。
  如果不是怕改变了剧情会出现不可控的意外,他会用更稳妥的办法。
  可对剧情的妥协只能说明他的软弱和无能。
  他是武林十强之一,但不是最强,他还不够强。而这并不是个太平盛世。
  楼展卿是个悲观主义者,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幸运的,没有完胜的把握他不敢行动。他还需要更多力量,更多底牌。如果失败,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过了一会,楼展卿坐直了扯了扯墙上的绳子。
  “主子,有何吩咐?”门外有人沉声问道。
  楼展卿侧首看烛影摇晃,沉默片刻,“传令下去,命影塍保护九江的苏誉至琅环山。”
  “是。”
  九江城的大户苏宅一夜火起,火势极大,水扑不灭,宅中人无一生还。
  一日后,面相稚嫩的书生背着书箱站在苏宅的废墟余烬前呆怔不语。书生穿着洗得几乎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棉布青衫,肩膀手臂处还有着补丁。
  过了许久,他抿着唇一步步走进废墟里,然后在原本主宅的角落里摸索,最后从砖底摸出一卷羊皮纸,叹息着放入怀中,转身离去。
  对街屋檐下的灯笼掠过一片阴影,像风抚动。
  “爹,不要啊不要……”清秀的少女哭着跪地祈求眼眶通红的大汉。
  大汉硬把少女拽起来,恶狠狠道:“老子没钱了!就你做的那点女红赚的那几个铜板,都不够老子吃的,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卖了你换几两银子呢!”
  “爹啊,我可是你亲女儿,女儿就算不争气,也能给你做饭打扫,你怎么对得起我早死的娘啊呜呜呜……”少女抹着眼泪道。
  “……你!哼,你心甘情愿地卖了自己,给你爹我一条活路就是最大的报答了,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大汉顿了一下又继续拉拽少女。
  “爹,求求你不要卖了我……爹不要啊……呜呜……我不要啊……爹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呜呜呜……”少女挣扎却挣脱不了。
  到了迎春楼,大汉大喊一声:“出来个人!老子要卖人!!”
  这时大汉背后被拍了拍,他一回头,看见个书生气喘吁吁地说,“你走得太快了……呼呼……你,你可以不必卖了你女儿的……”
  大汉一愣,继而满面凶悍道:“你谁啊?还敢管我的事!”
  书生平缓了呼吸,续道:“一样是卖,卖到府里做丫鬟不比卖身青楼划算么?每月有钱可领,没几个月就抵得上青楼卖的钱,你说是这个理不?”
  大汉一想,也是啊,这下就犹豫起来。
  “哎哟,是哪个要卖人哟?”老鸨带着龟公站门口吆喝。
  大汉后悔了,正要拽着女儿走。
  “哎哟~这位公子生得可真标致呐~这皮肤水灵的~”老鸨看到书生忽然眼前一亮,亲亲热热凑上前去。
  书生措手不及,尴尬地要推开老鸨。
  大汉听了老鸨这话却心里一动,蛮横指道:“没错,就是他!欠了我钱!欠了三十两!你得给我三十两!”
  书生和少女都被惊呆了。
  少女急道:“爹你怎么能这样唔”没能说完就被大汉捂了嘴按住。
  书生也反应过来,气得脸色铁青,“我这样帮你,你却恩将仇报,信口雌黄呃”龟公一个手刀砍昏了书生。
  解决了干扰,老鸨开始讨价还价,“三十两?你怎么不去抢?我这儿进来的姑娘都没有十两,你真当这过了年纪的男人有女人值钱?”
  大汉被堵得无话可说,“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让我亏了。”
  老鸨一摊手,“你亏不亏我不管,反正这人顶多就十两。”
  大汉还想再提,老鸨却又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本来要卖的是谁吗?”
  大汉不敢再说,看了女儿一眼,“行,十两就十两。”
  两人协商好就开始签契约。
  “这小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大汉卡了一秒,瞟了书生一眼,随口胡诌:“他叫……叫青、竹。”
  老鸨眼睛一转,“倒是个好名字。”然后刷刷写下秦烛二字。拉起纸张吹干,又拉着昏迷的书生按了指印,最后跟大汉交付钱两。
  两人转身的时候都是一副赚到的得意笑容。
  书生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四肢敞开地绑在床上,煞时惊恐大叫,“啊——!!”
  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叫什么叫!既然来了这里就安分点儿,没得让鸨娘罚你。”
  书生惊慌道:“我可是良民,是要上京赶考的,你们怎么能扣留我?”
  门外嗤了一声,“没来这里前哪个不是良家妇女?可是既然来了这里,哼,这辈子,你应该是没机会出去了。”
  书生怎肯认命,大呼小叫又是讲道理又是动之以情,连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可是门外愣是没一点回应。
  老半天后,他脸色惨白,嗫嚅道:“我堂堂一介男儿,竟落到如此境地。”遂闭眼不再说话了。
  “喂!喂!……怎么没反应?别是出了什么事……”门外那人推门进来看了一眼,见书生都打起鼾来,又嘀咕着走了,“什么啊,这都能睡着,心可真大。”
  那龟公一离开,书生就睁开眼拼命地扯绳子,试图用牙咬开绳结,不过忙活了半天都是徒劳,这绳结无愧是专业特殊行业人士绑的,没有人帮忙根本解不开。
  出了一身汗的书生累得迷迷糊糊,没一会儿就真睡着了。
  早上书生被腹部一阵绞痛惊醒。
  “唉!有没有人啊!我要如厕!!”
  门被呯一声推开,门外人骂骂咧咧进来,“老子才刚睡着,你怎么这么多事!”
  “壮士,快些!我快忍不住啦!”书生尴尬又焦急地说。
  龟公一脸晦气地去给书生解绳子。
  甫一解放,书生就跳下床往门外冲。
  “你给我回来!里面就有桶!”
  书生又急急忙忙转回来,马不停蹄奔向里面,着急忙慌地还撞翻了桌子,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没趴地上,赶紧爬起来又冲了进去。
  “我艹,你给我小心点!这茶壶得你赔!喂!听见了没有!”
  书生已经冲进去了。
  龟公一脸不爽地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书生一脸菜色地出来。龟公上前反手就把他摁床上栓起来。
  书生反抗大叫,“怎么还绑啊!”
  “这里的规矩,新人关房里先绑上三天。”龟公一边绑一边说。
  书生顿时蔫了,肚子咕咕叫起来,这回却是饿的,“那总得给我点吃的吧。”
  龟公冷笑,“新人三天不得食,还是这里的规矩。”
  书生一脸绝望,“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再饿三天,我也是活不成了,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算了。”
  龟公听了这话犹豫起来,“你等着,我去问问鸨娘,你给我老实点儿啊!。”
  门嘎吱关上。书生缓缓张开手掌,里面是一枚碎瓷,因为捏得太紧,已经把掌心刺出了血珠。
  书生反手去割绳子,解开束缚后跑到窗边一推。外面钉死了。看来这是专门用来关新人的房间。
  再去推门,门没锁,看来那龟公对自己绑绳的技术很放心,张开一条门缝,门外没有人,书生小心地挪出去,只是不多时就在拐角看到一个龟公走过来。
  坏运气。
  书生赶紧躲回去贴在门上听声儿。
  龟公吱嘎推门进去又出来,骂骂咧咧走了。
  庆幸自己没被发现,书生悄悄从门缝观察。没人,彻底的。再次出门,只是这回动作迅速很多,书生轻巧地跑向回廊。
  “你!干什么!”廊口守门的大汉嗖地从门后跳出来。
  书生被吓得呆立,“我,我……”赌这两个大汉不知道自己被卖到这里了,书生一脸痴迷的样子,“碧云姑娘是不是在这里面?你们知道她在哪个房间么?”
  大汉疑惑皱眉,“什么碧云?没听说过,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不准闲杂人等进入,赶紧出来!”说着抓着书生衣领把他拖出来。
  “你们怎么这样?碧云姑娘都不知道么?她就如天边一抹青霞,绕穹苍之婉柔,驻玉溪之高华也,斯人佳丽,令我夜不能忘……”
  “什么鬼东西,听不懂!这里没有碧云姑娘,你去别处找去!”大汉不耐烦地赶人。
  书生一整衣衫,一脸鄙夷,“粗人!哼,我去别处找去!”这便走了,临走时还听到两个大汉嘀咕“碧云姑娘是什么人?长得很美么?”“大概吧。”“有机会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出了两人视线,书生立刻狂奔起来。
  这地方不大,出了管制新人的地方就是前院莺莺燕燕的,正是日暮将临,客人也多了起来。书生一路跑过来撞到不少人也顾不上道歉。
  大门近在眼前,书生停下脚步,整整衣衫,低下头一副失落样子走出去。
  “停下!”忽然一声喝止,“你不是昨天进来的新人么?”
  书生抬头,歪嘴斜眼的,“瞎么瞎么?瞎么新人?”
  守门的龟公吓了一跳,“好家伙,眼睛长成这样能看得清姑娘么?走吧走吧,没你事了。”
  书生翻个白眼走了出去。
  “不对啊,他那身衣服……我记得昨儿那俩补丁……”
  书生神色一变,再也顾不得了,撒腿就跑,没多长时间就跑出了半条街。
  远远的,后面传来老鸨的怒喝,“抓住那兔崽子!敢在老娘头上耍心机,看我不弄死他!”
  书生一听,跑得更快了。
  几番围追堵截,书生被堵死在一个胡同里,爬了半天爬不上墙,上气不接下气的,却是已然精疲力竭,转身面对老鸨的狞恶嘴脸,不禁悲从中来。
  “跑啊,你倒是给我跑啊,嘿,进了我玉娘的地盘,你还能给我跑到哪里去?实话告诉你,你现在便是到了城门口,也会被官兵逮住。想出去,除非你现在已是具尸体!”老鸨得意洋洋道。
  书生惨然一笑,“要叫我做这辱丧门风,败坏名声的事儿,我是万万不肯的,如此说来,还不如自我了断算了。”说完就往墙上撞。
  只是脖子上一紧,书生差点被勒得没气,连忙停下来抓着领口咳嗽。
  等他缓过来,绝望地回头一看,这便愣了。后面哪还有什么抓住他的人?全都躺倒在地了。
  书生被吓到了,也不敢去探他们的气息,只道是有人救了他,四处张望着没看到人,只得出声问道:“是哪位大侠救了我?”
  半晌没人应。
  书生也不管有没有人,躬身作了一揖,“多谢大侠相救,来日若有帮得上忙的,我苏誉定当义不容辞。”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书生苏誉只好狐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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