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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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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下来,倚在洞壁上,紧紧地拥着他的承欢,仿佛要挤进他身体里。
  气息渐平,神志清晰,宋怡任的断句少了很多:“殿下,承欢再……不能……服侍殿下了,有个人叫吴铭,跟我长得很像,他也是半魂之身……殿下去找宫远山,他定会为您好好调教……不日便是又一枚上乘的肉身鼎器,我……”
  “宫远山已死。”宋鸾冷言打断了他:“我见过你说的这个人,若不是这下一个鼎器早已完备,他怎敢下令废你?”
  宋怡任睁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眼前人。
  “承欢,我宋鸾今生今世只会有你一人相伴,再容不下他人,从见到你的那一日到我身死魂灭之时,只会是你。”
  洞中极静,很久,泛着哽咽颤抖的抖音飘散开来:
  “殿下的心意承欢心领了,何德何能竟能承慕如此眷恋……可承欢真的……真的不行了啊,殿下如此这般……值么?”
  “住口!!不许再说!!我去请天下最好的大夫,你不会死!!”
  宋鸾怒斥的喊声却未能断了宋怡任的话。
  “我见过殿下月亏时分身犯旧疾时的惨状,咳得撕心裂肺,血吐了那么多,那么多……”宋怡任起身抱住宋鸾,紧得如同连体婴:“我怎么忍心……让殿下再遭此折磨,还要挨到死?因为我……而不得善终。”
  伴随尾音落去,一声细细的穿肉之音响起。
  宋鸾瞪大了双眼,一点一点拉开与宋怡任的距离,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那是一柄利剑直直透腹而过,剑头顶出了后腰。
  剑柄还拿在对方的手里。
  血立时如泉涌般流了满地,嘴中也喷出了猩红,他费解地想去探寻这个人的表情,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口中呢喃不断:“……承欢……承欢……让我……看看你……”
  他试图去拉扯勒在自己脖间的那双胳膊,却被这个人抱得更加紧实。
  一滴滴温热的眼泪打在宋鸾的脖颈上,一直流到他心里。
  “宋鸾,我答应你,下一世……下一世无论你是何种模样,我是人是畜,定会上天入地去寻你,咱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好么?”
  宋鸾嘴角含笑,环腰回抱,两只手死死捏着宋怡任的衣角,一直到气绝,也未曾松开。
  93。
  很久很久,宋怡任才慢慢将怀中尚温的尸身放于地上,他整了整这个人的发丝,用袖口抹净了唇边的血迹,一种难得的安宁,甚至有些暖心的微笑浮现在了脸上。
  洞外草木繁杂,隐约传来的窸窣声惹了一洞的宁静,宋怡任紧贴洞壁而坐,执起剑严阵以待,却在看清来人后笑出了声。
  进洞的人一袭皇袍,虽是暗色底衬,上面的游龙却仍是醒目,沉厚的装束透着浑然天成的高贵,这还是进宫前他在祁府为他精心挑选得呢。
  冷目配暗袍,薄唇衬素衫,那种骨子里透出的不怒自威,傲然于世,让那时的他心中一阵小鹿乱撞,久久不得安宁。
  如今想来,那份乱动到底是心动还是心慌,好像也实难说清。
  宋怡任低下头揉搓指尖,细细看去,十个指头都有不同程度的变色,有些指尖已黑如焦炭,指甲也泛出了浑噩的黑青色。
  他提上一口气,点了几处穴位,让自己尽可能多地将阳气驻留体内,他还有很多话要对这个人说。
  “你怎么才来?就不怕我这一口气挨不到见你?我的庆王殿下。”
  从进洞,宋焱便一双眼死死地钉在一旁宋鸾的尸身之上,他的口气听不出悲喜:“你何必如此?”
  “何必?”宋怡任轻笑一声:“难道要他恶疾缠身直耗到灯枯油尽才肯罢休?或是等他剧毒发做在痛苦中气绝而亡?”他猛地抬头,红着一双眼,嘴唇不住地颤抖:“你害我身中剧毒不得好死,也要他如此这般么?!他做错过什么?!天生命薄,顽疾缠身,不过是宫远山手中可怜的傀儡罢了!!”
  宋焱缄默无声,眼底如深潭一般暗黑无光。
  “别说是那群酒囊饭袋,就是你盛极时的功力我也不放在眼里,不过区区围剿便能令我遭此重创还不是拜你所赐……”宋怡任说着说着竟笑了:“也好……也好,若然不是我运功抗敌,哪里就知道自己已剧毒侵体,阳寿殆尽。”
  他摊开手掌,不仅是指尖,密布的黑色血管已爬满了手心,好似绽放出了一朵死亡之花。
  “你全身赤裸,囚于暖阁,到底如何给我下的毒?”他抬头冲宋焱莞尔一笑:“庆王大人,可否让我死得明白,到阎王那头也好讲个清楚。”
  很长一段时间,洞中都是极静的。
  缓缓地,宋焱独有的低音飘散开来:“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云熙香草和无卯树根乃是天地间甚为诡谲之物,两者属性异数,阴阳分明,作为香料之饵,异香扑鼻,此阳性人尽皆知,太过普通,而他们阴性一面却不为人知,那便是生毒之饵……”他掏出脖颈上的香囊,狠力一拽,布料混着树根花瓣飞散开来,芳香四溢,满目飘零。
  宋怡任惊得面目都僵化了。
  “饵引的主源是……”宋焱顿住了,嘴里好似塞了快铁石,难以启齿。
  “说!到底是什么?!既为饵,便是辅引,不是主源。”对方大叫,声音都是颤的。
  “我的阳精。”
  有那么一刻,宋怡任的心脏连跳也不跳了,像一块硬石,死气沉沉。
  祁府遭到围攻,因运功而毒发,他不是没想过这个答案。
  一个身无傍物,毫无外应的人如何给另一个人下毒,唯一能够利用的便是彼此的体液,水乳交融,暗毒滋生。
  只是这个。。。。。。实在太狠,太狠了。
  宋怡任闭上双眼,整个下巴都在哆嗦:“要想让毒饵激发本源需将其积蓄在体内一段时间才可发挥功效,想必来祁府之前便已开始服用,你将它们做成香囊挂在脖间,就是为了每日不间断地食用!”他用手遮上眉头,盖了满脸的水汽:“行……你真行,有你的……”
  对方垂下头,什么也辨不出。
  “你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知道我不会放过你,阳精……真是妙极啊!有了这个,便成了世间剧毒。你步步筹谋,处处规划,终是让我着了你的道,为了你我陪尽了一生,到头来……到头来却被你算计到这般田地。”宋怡任亦哭亦笑,犹如癫疯。
  宋焱的状态没比他好多少,他红着一双眼,慢慢将头抬起;“此毒无药可解,体液互融,我又怎能独善其身?原本我便没打算活着出祁府,你若死了,我定追随于你。只是我与一个人定了六月之约,绝不能食言。”
  宋怡任怔怔地望着他。
  随后,慢慢地,一点一点,笑了。
  “这世上竟还有比我凄惨之人,他要看着你去死,哈哈哈哈,真是妙哉,妙哉!!”借助洞壁,他艰难地站起身:“我爱的人欺我,害我,爱我的人死于我剑下,我宋怡任生无所恋,就此绝别人世。”
  说完,执剑自刎,鲜血四溅。
  这番动作快于眨眼之间,宋焱冲过去却已来不及,宋怡任倒在他怀里时,在他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奈何桥边,我等着你,咱们不见……不散。
  洞外滂沱大雨,将一切冲刷殆尽,轰然不断地雷声将洞内一切声响遮了个大半,即便如此,那呜咽的哭声还是隐约可闻,颤动心田,哀恸不已。
  94。
  风风火火地赶到勤兴宫,已人去楼空。
  凭借那半块虎符血玉,在高无用吓得半死的跪地磕头中,吴铭得知庆王和朔王已带兵赶往中政殿,勤王护驾。
  待赶到中政殿却又是扑了一空。
  朔王一张懵逼脸,眼瞪得铜铃大,张口结舌:“你……你到底是个什么鬼?莫非是从地缝里冒出来的?”
  吴铭将那半块虎符扔了过去,更是惊得宋裕险些没接住。
  “没时间与你讲故事,赶紧想个法子带兵去抄宫府和旁边那个青楼妓馆。”他急赤白脸道:“宋焱呢?”
  “已经去了,太子失踪多大的事,早把勤兴宫的内侍审了个遍,他去了祁府。”
  “好,我这就赶回去。”吴铭正要开溜,突然转身道:“你说哪个府?”
  “……祁府。”宋裕咽了咽唾沫。
  ……
  …
  直到此时,吴铭才算是从没头苍蝇乱撞中找回了些许理智,终于……冷静下来了。
  他让人上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让宋裕将他与宋焱出了勤兴宫之后的事一五一十讲来。
  按照宋裕所言,他们带兵围了中证殿却发现太子根本不在此地,定然大惊失色,而殿中的内侍也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没费什么工夫便尽数交代了。
  可是搜查一位万人之上且是帝师之尊的重臣府邸没有名正言顺的皇诏是万万行不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就在大家思考如何解决这一难题时,一件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事发生了。
  庆王竟拿出了一封太子的密函,上面洋洋洒洒数千字,意思相当明了:
  这位宋鸾太子爷并不打算成为九五之尊,他想要闲云野鹤,江湖逍遥地度过后半辈子,希望昭告天下他的崩逝,让庆王宋焱继位,什么玉玺龙印,皇族遗诏,就连他自己的谥号都一应俱全。
  拥有这些黄贵权柄,查抄宫府自然是事半功倍。
  就在他们将将动身之时,却有个惊骇的消息传来,不知何故祁府横遭围剿,影卫团和合元教正在府中大肆血洗屠戮,清理门户。
  然后,更加震惊的事发生了!
  宋焱竟将太子留给他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地又扔给了朔王宋裕,并告诉他,想个辙把遗诏再改改,他也不做皇帝了,统统留给宋裕。
  “你说,历朝历代的皇位都他娘的玩命地抢,怎么到我这儿就没人要了?我这个皇帝当得多没劲啊!没一点成就感……”宋裕的连连抱怨被吴铭硬生生打断了。
  “别废话了,之后呢?”
  “之后三哥就走了。”宋裕摸了摸下巴:“祁府的火烧得太大,事闹得太厉害,我派了兵去镇压灭火,却始终未见三哥的影子,据那里的人说当时围攻宋怡任,眼看便不行了,愣是被从天而降的太子救走了。”
  一股极为不详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吴铭急问道:“你们去的时候,宋焱,宋鸾,宋怡任,一个也未曾见到?”
  宋裕点点头。
  “那宫府和青楼呢?可曾搜得仔细?”
  “除了一些合元教的喽啰并未发现什么。”
  “什么?!”吴铭拍案而起,抖着音喊道:“这不可能?!那个青楼有个暗道通往地下深处,宫远山在那里建了个地宫,是合元教修行之地,他死在了那里啊!我亲眼看见的!怎可能死不见尸?!”
  宋裕也惊了:“我们进去这个地宫,那里确实有些许血迹,却并未见到尸体啊!要不我派人再彻查一番?”
  “不用去了,”吴铭仿若恍然大悟,苦笑连连道:“如今怎可能再让你找到他。”
  看着宋裕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吴铭慢慢道出:“夺命的那一下是宋鸾动的手,看来他终是未能狠下心……我拿斧子想剁他个十块八块的,也被他阻了,想必那时他便知道这混蛋并未咽气,他的心实在太软,太软了。”
  本以为皆大欢喜,高枕无忧了。
  可……一切……一切全都走了样。
  吴铭脑子乱成一团,哭丧着脸,问一旁的宋裕:“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这什么表情啊?虽说宫远山生死难说,但他再不可能祸害朝纲,扰乱宫闱,宫家的败局已定,这是吃捞面的事啊,”宋裕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来:“对了,三哥临走交代我,祁府他是必须去的,若是有你的消息,无论好坏一定第一时间飞鸽传书与他。”
  听到宋焱有音信,吴铭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催促宋裕赶紧放鸽子。
  一日,二日,三日……
  鸽子终于回来了,却未带回一丝消息。
  宋裕告诉他,信被取走了,鸽子却是裸着飞回来的。
  又过了五日,仍然无音。
  宋焱,宋鸾,宋怡任,宫远山这些人好似化成了天地间的泡沫,被太阳稀释成了空气,了无踪迹。若不是宋裕在耳边一直喋喋不休,吴铭都觉得这一切必是一场大梦,这些人其实从未出现过。
  那句“我以人头保证,三哥绝不会食言。”的话都要被宋裕说烂了,听得吴铭耳朵生茧,头脑发木。
  东一村下,六月之约。
  忘了,你弟的脑袋也别要了。
  ……
  …
  坐在桃林花海的碎石上,吴铭又是耗了半日的光阴,这是他来东一村第二十日。
  掐指算算不过才不到一年的光景,那个曾经的小院子便已是翻天覆地,旧貌换新颜了,陈家人丁兴旺得仿佛送子观音坐镇,不但屋檐下的燕子窝燕满为患,另立了新窝,就连林嫂肚子里都有小崽了。
  “再这么下去……以前住的小屋就要腾出来给小家伙们了,万一我被林嫂扫地出门……嗝……我……我看你回来怎么找我。”吴铭愤恨地又猛灌了自己一大口烈酒。
  树影迷离,一个人形晃入了视线。
  挺鼻薄唇,眉眼深邃,这番容貌再熟悉不过了……嗯……嗯?何止是熟悉,简直就是朝思暮想,相思成灾啊!
  顶着那人的脸便罢了,还说起话来:“腾偏屋?莫非林嫂有喜了?”
  吴铭苦笑万千,自己指着自己鼻子骂道:“操!瞧他妈你这点出息!出幻觉也就罢了,连声音也他妈能意淫出来!”他将手中的酒坛猛地掷向那人,怒骂道:“给我滚蛋!”
  那人轻身一闪,躲开了。
  酒坛体重,又扔得力大,正摔在一枚尖利的石头上,瓷碎满地,酒香飘散,溅了那人一身。
  碎裂之音兀起,唬得吴铭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他愣愣盯着这人衣袍的下摆,那些越来越大的酒渍。
  一只冰凉的手拉起他的手腕,将一枚玉簪放在他掌心。
  魂绕梦牵的沉音便响在他耳边,告诉他,这个簪子物归原主了。
  吴铭仍然如木雕一般,整个脑袋瓜子都凝固了,直到被这个人拥在怀里,亲耳听到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他才醒过味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等我多时了吧?”宋焱轻柔一笑,抚上吴铭的头,好像揉搓着一件稀世珍宝。
  眼前的脸越来越模糊,景物变得难以分辨,吴铭想揉眼睛,却摸了一手的水,他吸了吸鼻子,将这个人抱得紧实。
  “再不走了,对么?”
  “嗯。”
  “咱们在一起了,对么?”
  “嗯。”
  “永远,对么?”
  宋焱将他回抱得更紧,答了句,嗯。
  一阵风将花瓣吹得飘散,下起了艳丽芳香的花瓣雨,宋焱将吴铭头上的花瓣拍去,趁机拢了拢袖子,袖子下青黑的指甲污浊尽显,手背上又一根血管暗色蔓延……
  ………正文完结……………

作者的话:
  我真的想完在这里,不过这只是一半结局,会有一个番外才算完整。

**深井冰LZ**
果然你们才是我写文的最大动力和影响力,看到这么多人对这个结尾心生抱怨,我打算把番外写完,给这文文里的各个悲催人物一个圆满。

  番外(上)
  吴铭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再次目睹地府的风貌。        。
  就在三个月前,他还幸福得像个傻缺,冲着宋焱日日流涎傻乐。
  这三个月来,宋焱的行为越来越不可理解,疑点太多,特别是在床上……
  如胶似漆,撩拨生热,性情高涨,一秒完事……吴铭真是搞不懂了,一个正值壮年的大老爷们擦枪走火走得比机关枪还快,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然后一秒废这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关键是……
  搞体外射又他妈是怎么一回事?
  宋焱竟然一次都没有射在里面,一次都没有!
  他尼玛又不会怀孕下崽?!!
  搞个毛线啊?!
  ……
  …
  终于,在东一村同居百天纪念日的当日,由于长期生活不和谐,爆发了积怨已久的争吵。
  “你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有什么隐疾,我陪你找大夫去。”
  “我没事。”
  “没事?没事能泄得这么快?”
  “没兴致了,不想了。”
  “你!!好好好,那体外出精又是怎么回事?次次搞得跟避孕似的,我又不会身怀六甲,产子下蛋,用得着吗?”
  “我不愿,不舒服。”
  “胡扯!我也是个男人,你有的我也有,蒙谁呢?!”
  “吴铭,我不愿便是不愿,你难道非要逼我?”
  吴铭冷下来,皮笑肉不笑:“我就要逼你,你又能如何?”他脱了上衫,甩在床上:“上床,现在便肏我。”
  宋焱只送了他两个字,做梦。
  大手一挥,摔门而出。
  这段争吵以吴铭一连串歇斯底里的怒骂而告终。
  苦尽甘来的幸福不过是水中之月,虚妄一场,这让吴铭怎能接受,这种心痛比那时被宫远山强奸的难受更是胜过千倍百倍。
  而这一切与之后宋裕告诉他的事情相比,却不过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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