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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受总是在死-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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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微凉的手握住他的手,如玉的大拇指擦过他的眼下,抹去脸上的水渍,齐墨才发现自己不觉竟然已是清泪两行,他一把抓住还停留在颊边的手,一下将纪嘉拥进怀里,语气近乎哽咽,却不觉丢脸,“嘉嘉……太好了……”
太好了,你没死!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过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自纪嘉走后,他一个人扛着多少事,为着摄政王一事,几乎与父王闹翻,以一人之执着,抵抗着所有风沙……没有在权利欲海之中迷失了自我,只因从头至尾,都有着这个人做着他指路的明灯,没有忘记做摄政王的初衷是什么。
本以为这次就会永远的失去了。谁想到老天还能垂怜,终于把这人还了回来!
纪嘉被紧紧的拥住,那如铁双臂勒的他有点痛,他没想到齐墨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本想着躺下来安安分分,不要打扰齐墨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双手也环抱住齐墨腰身,唇畔勾出了一抹轻笑。
之前的那些疑问是多么可笑,多么庸人自扰。
就如同当初他所说,得以有韫桓为友,是此生只幸,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做到如同齐墨这样的坚持?男子汉大丈夫,不过就是缺失了几年,还愁不能生活吗?不管是几年,都不会成为阻挡他纪嘉脚步的障碍!
若是齐墨不曾娶妻,那他就尽可收进囊中!若齐墨已经娶妻,那便此生都是挚友!
对方的温度、气息、此刻都如此清晰,将那一份真挚的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哪怕只有一点昏黄的烛光,他们也能看清对方的样貌,深深的刻进心中,成为一辈子之中不可多得的美景,到老来能够闲坐树下,慢慢回味。
静静的体会过这一刻的刻骨温馨。
纪嘉终究是先睁开了眼睛,抚着齐墨的后背,“韫桓,多谢你……这么多年对我不弃不离,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
齐墨更加用力的抱紧了纪嘉,之前太过惊喜还不觉什么,这会儿回过未来,顿时觉得有些窘迫和羞涩,他一把年纪,竟然还情难自禁潸然泪下,全被嘉嘉看进眼里,着实丢脸了些,便轻轻嗯了一声,交颈相拥。
“……我看了你的一副画,如今是什么年份?我……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事?”纪嘉轻声问道,既然醒了,那么要面对的问题,就一个都逃不掉了。
齐墨叹息一声,换了个与纪嘉并肩而坐的姿势,将纪嘉拥在怀里,才幽幽开了口,虽然听着疯狂,但是嘉嘉会明白他的,他对嘉嘉,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第287章 魂归处
听完齐墨一番叙述,饶是没有亲眼见证其中的情景; 也能体会其中的波涛; 这可不是一般的情况——立下幼皇摄政; 哪怕安排的再怎么天衣无缝; 朝堂上又怎么可能众口一词的接受?何况还有一直以来的政敌虎视眈眈; 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一个差错便是万劫不复!
讲完后齐墨一阵沉默; 这些事一乍告诉一个人,论谁都需要时间去消化。
“这么多年; 辛苦你了。”纪嘉回过神来; 拍了拍身侧齐墨的手,无论是为他辛苦奔波复活,还是抓住纪谦以免侯府受到牵连,亦或者这些年对他母亲和姊妹的照顾,齐墨笑了一笑; 对视一眼均明白对方的意思; 话自是不必多说。
纪嘉原本以为物是人非,这么多年过去,一个人总会改变; 这本让他有些忐忑。没想到; 齐墨虽有改变,给了他一定的陌生感,但那种心灵相通的默契却不曾消失,这让纪嘉很是开怀; 知己就是知己,哪怕时光变迁身份更迭,始终都会心有灵犀。
“那你是什么打算,现在小皇帝估计暗里恨你恨的眼都红了,敢于做铁骨铮铮的忠臣的官员也大有人在,不满你大权在握只是迟早,你这位置看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则摇摇欲坠四面楚歌啊。”纪嘉露齿一笑眉眼弯弯,“我早知你是个死断袖,又无需为子子孙孙谋求前程,若不急流勇退,恐怕下场凄惨呢?当然了,着俯瞰众生的滋味想必美妙,你若不怕粉身碎骨,想要享受这笑傲天下的乐趣,我也可以舍命陪君子。”
这话虽说的有些不中听的戏谑,直言他齐墨没有好下场,可齐墨怎么会忽视其中那明了的关怀之情?看着那日思夜想的鲜活容貌,顿时心头一热,低下头便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红唇,辗转摩擦、吮吸啃咬,竟像是个初通情事的小伙子,全凭着一脑子的热血冲动做事了。
当初纪嘉走的匆忙。
来同他未曾出口的心意,一并带走。齐墨曾多次想,是不是当初不应顾忌朋友身份,将情意述之于口相交于心,方能不留遗憾,才能来世遇见,再续前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竟是让嘉嘉在临走之时点明,既失了郑重之意,又全是心痛啃啮,全然没有抱的美人归的欣喜,也没有获得所爱的兴奋……他们这样,会不会在来世也有缘无分?有很多夜晚,齐墨想着都觉得害怕,更是只有紧紧抓住复活这一条路,他怕他与纪嘉再无缘相见,更不要谈其他了!
而如今,这人回来了!
没有装作忘记临了前那心照不宣的心意坦白,还向他试探……许诺要和他同生共死,齐墨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压得住心中汹涌的情意?
纪嘉惊呼一声,感受着那个有些颤抖的吻,是那么热烈如火,又那样珍惜重视,纪嘉便轻轻闭上眼睛,双手环上齐墨宽阔的肩膀,他明白齐墨的回答了——他自是没有别人更没有子嗣了,否则不该是如此反应,他了解的齐墨,不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更不会让他做那无耻寡廉之辈。齐墨肯为他做到此处,那他便把一生托与,从此性命相依荣辱与共又有何不可?
怀中的人,这种温度,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暖。齐墨一点一点亲吻着纪嘉,想着原是十年前就想要如此做,一时犹豫竟成为夙愿,如今可算是了解了。
舌尖探出,初尝津液,便如饥似渴,撰住那柔软的一点香舌不放,源源不断的索取。直到怀中之人气息用尽,窒息来临,才恋恋不舍的安抚浅吻,放开了纪嘉,任纪嘉靠在他的肩头,喘音促促。
“已经做了回不忠之人,如今你又回来我的身边,我这条命,只有更珍惜的份,一点也不舍丢下,”齐墨语气幽长,“我齐墨这些年掌权,除了当初行宫血案,也没做甚大奸大恶之事,培植心怀不轨之人,反倒为他南宫氏费心费力,治理的井井有条,我自问无愧于天地,本无奸臣之志,自无奸臣之事,我又岂是真被权利迷了心的人,当然不愿意做遗臭万年的二臣贼子,叫我齐家世世代代受人唾骂——我父王与母妃,早在前年就提出回乡修养病体,已有书信两封,劝我及时收手。”
纪嘉闻言点点头,当初见齐上王,就知上王非寻常人,否则怎会想出断袖无后的法子来缓解皇室疑心?世人从来重视子嗣传承,凡人活在这个世上与万物争,所为也不过一个光宗耀祖和壮大家族,齐上王肯做出这种决定,可见不是个贪恋权力的,不支持齐墨摄政也是必然,早谋退路也是以谋完全,可以保全家人性命平安。
当初并肩王之时就已经是烈火油烹,做了摄政王只会有增无减,即便没有篡朝之心,怀疑不会少,针对更是家常便饭,想要保全性命,就更需要牢牢把控住权力,如此往复,愈演愈烈,最后便是奸臣之态,铮臣怒而骂之。
“上王有大智慧。那你……”
“我自是要听父王的。”齐墨笑笑,理顺纪嘉头上乱掉的发,“当初不孝一回了,这次不可再让父王伤心。可以说,你醒来的,正是时候。不过享受不了几天锦衣玉食的生活,就要跟我吃苦,苦了你了。”
齐墨心中有些苦涩,若不是跟着他,嘉嘉本不用受这么多磨难。侯府嫡子,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万事自有下人打点妥当;少年得志,凭着战功获封五品留京任职,又有个极可能登上大宝的皇子赏识,官途本也畅通。
可就为了他,饮下那一杯毒酒,就什么也没有了,无依母亲无辜姊妹都不能照看。
“你既说到孝道,可有想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纪嘉本就不介意当初之事,士为知已者死,不说那毒酒本就冲他而来,只是借着皇室名义和齐墨的手,送进他的腹中,就算真的是斟给齐墨,他代为饮了也不算什么,只是可能当初死的太惨,又死的太久,才导致齐墨久久不能释怀此事,一直挂念在心,纪嘉自然不接这个话头,若真奔着长久过日子,自然不能只盯着过去,齐墨本身并无罪过,说的久了多了他也会记着,当了真了万一有一天出口伤人伤己,岂不是坏了他和齐墨的感情?他还要慢慢引导,让齐墨也忘了此事才好,“你跟我好,到时候生不出儿子来,上王与王妃怪罪,那可如何是好?先说好,上王和我爷爷是故交,王妃是母亲的长辈帮过母亲的忙,我才不想做那忘恩负义之人,万万不会在上王与王妃面前失仪失敬,届时让你纳妾生子,你如何交代?”
齐墨一愣,而后拥着纪嘉便笑,“你想的倒是长远。”
“你我之事,早已报了爹爹娘亲知晓,否则他们怎么能妥协我专权摄政?……儿媳妇都被皇室害了,安能容忍?况且你姐姐生的大胖儿子,可得我娘亲喜欢,如今已经可以绕着膝头兜圈玩乐,女儿着娘亲收了干孙女的,正每天都能抱着不撒手,我哪怕这会立刻生个儿子,我看他们都未必理会得。”
纪嘉姐妹都是低嫁,纪夫人是个想得开的,纪嘉失踪,两个女儿美得娘家兄弟撑着,若是高嫁说不得要受多少委屈,便挑了两户干净人家,官不高家风急正,更有规矩只娶一妻,妻三年无出才能收房,若妻子生了,连纳妾都不许;小女儿嫁了商户,爱护到了极点,家中所有钱财,都有小女儿打点保管,两个女儿如今都过的很好。
也是后来才知道,纪嘉姐姐纪婉嫁的那人,原来是齐墨父亲下属之子,如今也在齐墨老家,上王夫妇归家,少不得要来往问候,纪婉会为人,一来一去也得王妃亲眼。
听得姊妹过的好,纪嘉虽是高兴,少不得要想起自己的母亲。
他“失踪”了,母亲是彻底失了争宠之心,一心只操持姐姐妹妹婚姻大事,对于纪国清只挑着那些身份不贵重的美貌丫头使劲纳房,也不管那群小妾之间争风吃醋,只把权利拽在手心,受多大委屈说不上,却也不能说就一帆风顺了,她是一个妇人,在后院不得老爷喜爱,就有人耀武扬威,也为纪国清所厌,只因背靠大树,纪国清也不敢做的太过。姊妹虽都嫁的好夫家,终究却只是女儿,如何能请以府主母长住。
见纪嘉沉默,齐墨也明白他在想什么,“你怪不怪我,没给你爹升官加爵,反而让他常年都做清闲的看不见未来的位置……”
如果纪国清能靠纪夫人升官,对纪夫人就不是这种态度了,一个女人,失去丈夫的爱总归是件艰难的事。
“胡说!你做的正和我的心意,”纪嘉捏了齐墨的手一下,“我母亲可不同常人,不可以看寻常妇人看待她!知道侯爷过的不好,我心里倒出了一口恶气。”当初那些愤懑,一瞬间被抛弃的心寒,被拿去讨好他人的记忆还在呢,拿儿子不作数去换权利,即便他死了,也不愿意见纪国清得逞——
齐墨垂下眉眼轻轻一笑,他就知道他这事是办的好的,“那……你要不要见见……纪谦。”
“六皇子也还活着。”
纪嘉一时间有些惊讶,纪谦是他吩咐的,可六皇子……齐墨不是说,宫变的时候杀了么?怎么也还……
第288章 魂归处
“你想要见见他们吗?”哪怕时隔多年,齐墨也不曾忘记; 当初纪嘉中毒之后的痛苦; 又那些痛苦带来的恨; 以至于纪嘉到死的时候; 都嘱咐他不可让纪谦舒舒服服的死了一了百了。
有仇报仇; 有怨抱怨,方能不伤肝肺; 不损心志。
纪谦丧心病狂,因为嫉妒心行报复之事; 连连累家门九族抄斩的事都敢犯; 若不是他早前捉拿了他,被皇室退出来做替死鬼,恐怕早就被五马分尸,族亲们也一个都落不了好,纪嘉向来尊重母亲; 爱护姊妹; 纪谦存心想要纪嘉在乎的所有人给他陪葬,纪嘉恨他是理所当然的。
六皇子、纪谦,都是害的纪嘉死亡的罪魁祸首。
沉吟了一会儿; 纪嘉终究摇了摇头; 现在回想过去,当初那种极致的折磨仍不曾消失,痛的身体仿佛都要四分五裂一般,更让人愤恨的是; 他明明还有大好年华,却不得不接受死亡的命运,留下许多牵挂,连安心的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现在闭上眼睛,可恨之人的脸依旧清晰,却无了那种恨之入骨的感觉。
仇已报了,皇室成员几乎凋零,对六皇子来说就是世界的坍塌;而纪谦被齐墨关照的活着,难道还会有什么好日子不成?既然如此,他自不会耿耿于怀,何必委屈自己变成那小人嘴脸,去看一眼已经落魄之人的丑态,做出些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行径来?平白给自己找事,也不会有任何痛快的感觉。
而且、而且现在也早已经不是当初了,已经过去九年了,也许夜深人静之时会出现一许忏悔,但那注定是他看不到的,估计只能看到满目仇恨,还不如不去,纪嘉低头轻笑一下,摇头道,“不了。”
顿了一下,纪嘉又接着道,“你我既有了决意,就不必留着他们节外生枝了,你派人处理一下吧,别给人抓到什么把柄。”
齐墨楼了纪嘉肩膀一下,长叹一声才道,“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做的太过了?我齐家与皇家并未到图穷匕见之时,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不必伤及无辜。三皇子……我记得当初也对你颇为友好,我……”
“我明白。”纪嘉抓了齐墨的手,“你无需多言。”
一旦事关权利争斗,又哪里会那么简单?当初他与三皇子却是并无嫌隙,也许确实能有旁的方法两全其美,但更多的可能就是齐家倒霉——卧榻之侧岂容猛虎鼾睡,皇家势必会对齐家动杀心,届时对于皇室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齐家上下老小恐怕逃不脱一个人头落地;齐墨选择先一步动手,自然不会大意自傲留下祸患。这就注定结果不可能是皆大欢喜的。
三皇子有治国之野心,也颇为有城府心机,若是留下他,恐怕横生事端。况且齐墨做的那些事,本就使两人彻底站在对立面,成为全然的仇人,对这样的人心慈手软,就是等着别人来杀自己。
活在权与利的中心,就必须要斗,就必须要争,就必须要赢,一句话的功夫就有无辜的人丧命?不,这样想的话恐怕一生都无法进步了,无辜的人?这样的人不存在的——下属选择自己效忠的主子,臣子选择自己看好的皇子,妃子要么得宠要么站进队列求庇佑,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立场对立。
谁的命运都不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齐墨的一个决定会让许多看似无辜的人丧命,而在这之前,他们也可能只是那些人之中的一员,会因为一个自己都不甚清楚的原因被牵连死去。若心存妇人之仁,放走一个无辜之人,那么下一个无辜的人,就会变成自己的亲族朋友。
这就是官场,这就是他们面对的现实。从小在这样环境之中长大,齐墨不是会忧心这种事情的人,大抵是,三皇子是为数不多,能和他一起缅怀自己的人吧?而在齐墨做了那事之后,三皇子就不是原来的三皇子。
就像是齐墨,在自己死后,也不再是原来的齐墨。
“三皇子那般心性,你留着他的性命反倒是折辱了,这样最好。”纪嘉叹息一声,“大丈夫俯仰之间,只管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审问罪行的事,还要交给阎王爷。好叫你下辈子变个猫儿狗儿,逗得爷高兴了,还能赏你几口饭吃。”
“就你能耐,”齐墨抬眼笑道,“岂知你会转世成人,爷就变个猫儿狗儿?我看是爷要先赏饭给你吃,你现在也醒了,不必委屈在这个密室之中长眠了,就先到爷的身边做个小厮,伺候的爷高兴,爷便是葡萄美酒、黄金明珠,没有什么不能赏给你的。”
纪嘉便一拱手做个小厮的样子,到齐墨背后给他捏肩,假意谄媚道,“爷,小的手艺如何?不知可否赏小的一样东西?我纪家正缺个当家主母,只是差这新娘子不肯进门。”
梆——梆——外面敲更的响声打断两人谈话,却没有打断齐墨的好心情,“都这个时辰了,该起了上早朝了。我给你梳梳头,一会儿你跟我出去就行。”
“王爷,怎么能让您为小的梳头呢?”纪嘉安坐了,含笑假意连连推辞,身子却是一动没动,任齐墨拿起数字为他束发,“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啊!”
“怎生使不得?”齐墨手指灵活的在纪嘉黑发之中穿梭,“你呀,只需准备一样宝物去迎,那新娘子岂会不进门?到时候为你束发算什么呀,这新娘子文武双全,品貌兼优,届时不仅能陪你吟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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