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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件大事[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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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方才精神紧绷,心疾犯了也没发现。
  只听着周围“顾兄”“顾公子”“夫人”的喊作一团,他的意识已沉入黑暗。


第4章 国士无双(4)
  顾言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这房间显得很是简单,只有角落里燃着的炭火盆,在这十一月的冬日里算得上小小的奢侈。
  这是哪
  他抓着被子,一时间有点迷茫。
  不过很快,房门被推开,仲文琢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一看到坐在床上的顾言蹊,脸上顿时露出些喜色。
  “你终于醒了”
  顾言蹊道:“这是哪,我睡了多久”
  “还能是哪里,越城啊。”仲文琢把药碗递给他,“你也不是睡,是昏迷昏迷了一整天”
  顾言蹊接过药碗一口饮尽,随即翻身下床,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了起来:“我耽误太长时间了,现在带我去见越城守将。”
  “好歹稍微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仲文琢嘀咕着,上前帮他穿好衣服,然后简短的介绍起了这里的形势。
  越城卫指挥使名为程易,手下本有兵将五千六百人,因援兵沉鹿关,此时只有三千六百人还留在越城。他不是什么有后台的将领,因此对于打着神武大将军名号前来的顾言蹊一行人颇为尊敬,听说顾言蹊醒了,连忙请人相见。
  走出房门,就见一青年小将走了过来,沉默的跟在顾言蹊身后,他立刻认出对方,问道:“井百户,受伤的弟兄们都安排好了吗”
  井重锦便是是昨日那员青年小将,沉声答道:“程指挥使已经安排医师救治伤员,受了轻伤的弟兄们现下都已无碍,只有几个重伤的兄弟还不能起身。”
  他顿了顿,继续道:“郎千户昨天便走了,他走之前托我向您致谢。”
  顾言蹊道:“如此小事,不足挂齿。郎千户既然将你们交给我,这些天就辛苦尔等随我行事了。”
  井重锦应了一声,继续默默跟在他身后。
  顾言蹊很快见到了越城卫指挥使程易。
  按理说驻扎在越城这种边境的应当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但程易身形臃肿,神情畏缩,半点都不像上过战场的样子。
  顾言蹊思索一会,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越城这地方即非军事要地,又贫瘠偏僻,蛮族就是打下越城,抢来的粮食恐怕还不够回程吃的,再加上这里处于深山之中,道路崎岖险峻,更是不能作为进攻中原的立足点。
  如此食之无味的地方,怨不得越城卫指挥使会是这么一副没打过仗的模样。
  双方各自见礼,程易便急切的问道:“程某听闻顾公子是神武大将军麾下,不知此来越城有何要事是沉鹿关还要援兵”
  “顾某此来确实是带着军令,但并非讨要援兵。”顾言蹊道,“指挥使非但不必派出援军,反而要坚守越城。”
  他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捧着奉上。
  “顾某带来了大将军密信,个中详情您一看便知。”
  仲文琢眼眸闪动,脸上浮现出诧异之色,他上前一步似是要说什么,却迅速被一旁的井重锦拉住了。
  面色复杂的看了眼井重锦,再看看顾言蹊,仲文琢总算是憋住了心头的话,给了顾言蹊面子。
  程易没有注意两个小将的动作,他接过书信,先是查看了上面的印章,才打开信件细细读来。
  只不过越读,他脸上的疑窦越深,等到一封信读完,他竟已然满头大汗,眼中具是惶恐。
  “顾公子,大将军这信中这信中是什么意思”
  顾言蹊一双凤眸盯着他:“程指挥使不必问其中深意,您只需照做便可。”
  程易擦了擦额上汗珠,又将信件拿出来读了一遍,在屋中踱步片刻,半晌又问:“这当真是神武大将军,何正戚何大将军的意思”
  顾言蹊道:“大将军印在此,还能有错”
  程易一咬牙道:“既如此,程某必会尽早准备,只是有一事”
  他朝左右看了看,顾言蹊会意,二人将身旁随侍之人挥退,等到房中别无旁人,程易才凑近低声问道。
  “大将军要越城做这些事,莫非是沉鹿关那边”
  “正是。”
  嘶
  程易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再问:“可他们怎会来越城”
  顾言蹊眸色深沉:“恕顾某不能如实相告,若程指挥使有所怀疑,顾某愿将吾弟留下,以安越城卫上下军心。”
  “哪个是你弟弟”
  “便是那个叫仲文琢的,他乃是我妻弟。”
  程易眼珠转了转,咬牙:“好就如此但您信中所说,耗费巨大,越城卫恐无法完成。”
  “此事不必担心,吾弟自会解决。”
  他不怕这个顾蹊扔下妻弟跑了,真要这么做,怕不是要被天下人嗤笑。
  顾言蹊回到屋中便叫来仲文琢,向他解释了其中事由,又从嫁妆钱里取出一部分交给对方,却没想到仲文琢的反应却很大。
  “不行。”仲文琢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留下。”
  “为何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顾言蹊奇道。
  仲文琢眼睛滴溜溜的转,半晌才琢磨出个理由:“陈管家让我跟着你,我就要把你完整的带回去。”
  “没你跟着,我也能回去。”顾言蹊打断他,继而说道,“而且我留给越城卫的任务相当艰巨,恐怕程易此人难以完成,我需要你在这里盯着他,必要时直接接手越城卫。”
  “你疯了”仲文琢跳了起来,“你敢染指越城卫,十个何正戚也护不了你。”
  “所以我要你留在这里掩护。”
  “然后呢等何正戚大义灭妻”
  顾言蹊为他这毫无尊敬之意的称呼挑了挑眉,旋即道:“我自有分寸。”
  “你要我留下,那你去哪里。”
  “自然是去山里,救人。”
  “你你这个人,身体病病殃殃的,能到这里来都是靠我救命,现在你要跑去山里头救别人,还想把我甩下”
  仲文琢气的脸颊都红了:“你就那么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恭亲王会兵败”
  “有没有兵败,你看井重锦不就知道了。”顾言蹊道,“他们会出现在那里,除了兵败晏城,还能有什么原因。”
  仲文琢闭嘴了。
  他今日对顾言蹊的态度如此反常,自然也有这份原因。
  井重锦一行人对自己来越城的缘由忌讳颇深,他根本打听不出来,可敏锐的直觉已经告诉他,顾言蹊说的是真的。
  这个人真的可以在深闺大院里,凭借着“蛮族三万大军增兵沉鹿关”这一简单的消息,判断出千里之外牵扯整个大庆帝国的一场战争的失败  这是何等神鬼莫测的智慧
  不得不说,他不想留在越城。
  他想跟在这个人身边,看看对方接下来又要做什么样的事情  顾言蹊盯着他看了好久,在仲文琢别扭的扭过头去后,忽的恍然大悟。
  “你这是害怕我出事”
  “胡说、胡说八道”仲文琢恼得转身就走,“你这个人早点死了,我就能早点回到京城,何苦在这里受罪”
  “好好好你要去就去我在越城反而轻松”
  顾言蹊撑着头看他发丝下通红的耳朵,眨眨眼:“我知道了。”
  仲文琢走出大门,赌气的把大门砸的哐哐响,顾言蹊好笑的摇摇头,正要将地图装进行李,只见紧闭的大门又被打开,仲文琢探出个小脑袋。
  “你现在求我,我还能勉强答应你一起走。”
  “文琢啊,我怎么觉得你好久没叫我夫人了。”顾言蹊憋着笑,逗他,“也好久没叫何正戚大将军了。是不是对我和大将军有什么意见”
  “哼,你愿意自己去就自己去,我才不管你”
  仲文琢的小脑袋嗖的缩了回去,惹得顾言蹊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日下午,顾言蹊便收拾好行李,带着井重锦手下八十多号人,还有程易提供的二十精兵及数套精良装备,离开了越城,进入兴安山脉西侧。
  仲文琢硬是没出城送人,躲在城墙上偷偷摸摸的看,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带着满身怨气去找程易要信。
  而当他看完那封信,竟是和程易一样满头雾水。
  为何要越城卫做这些事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顾言蹊不是漫无目的寻人的。
  委托人不会给他自身认知范围外的提示,晏城战败后,蛮族在中原腹地大肆掠夺,致使大庆根基动摇,天子驾崩。
  东宫继位后,神武大将军从兴安山脉逃出,带来了恭王战死的消息,并表示要效忠新皇帝。可新皇帝并不相信何正戚,反而逼迫他交出军权。何正戚不从,索性率领边关三十万大军,高举东宫杀弟弑父的大旗,打入京城。
  而何正戚逃出兴安山脉之前,神武大将军府的人就已被接走,只有委托人被关在院中束手就擒,后来更是被新皇帝抓到投入大牢,直到死亡。
  在这种情况下,顾言蹊只知道恭王打了败仗、恭王死亡、何正戚逃生、何正戚造反这种大而朦胧的消息。
  想要找到晏城败军们藏身之所只能靠他自己。
  天色渐晚,顾言蹊嚼着干粮,在火堆旁摊开地图,继续查看。
  兴安山脉面积虽大,但能容纳晏城败军的地方并不多,他的手指在晏城、兴安山脉、越城中徘徊,忽的眼前一亮。
  “就是这里”
  漆黑的山林中,人类的呼吸声与火焰燃烧声融为一体,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几个高级将领围在中心的火堆旁,瞪着通红的眼睛。
  “殿下,何正戚老早就和东宫交往甚密,这次打晏城也是他的注意,说不定是他背地里搞的鬼他跑的太快了”
  “你少说点,他要是逃回沉鹿关,好歹还能保北方不失,若是也跟着我们跑进这深山老林,大庆就完了”
  “回沉鹿关又怎样谁知道这老贼是不是还和蛮族勾连”
  “够了何将军父子为我大庆守了数十年边疆,怎会背叛如今最紧要的,就是找到容身之所,这两千人必须尽早安顿”
  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众将领寻声看去,顿时闭口不言。
  是恭亲王。
  恭亲王穆璟今年不过二十二岁,但他自十四岁上战场以来,百战百胜,若不是年龄太轻,或许就要将何正戚的天下第一战神之名夺走了。
  但他长得却不如这名声一般凶恶,反而硬挺俊朗,放在京城如林的俊才中也颇为突出。
  干脆利落的止住了部下的争执,穆璟大手一挥,在面前的军事地图上点了下去。
  “我们去这里,蛮族找不到这里来”
  众人低头看去,不由得齐声惊呼。
  “虎涧渊”
  井重锦凝眉道:“这地方除了专门的猎人,根本不会有其他人涉足,”
  顾言蹊笑道:“连你都这样想,格斯尔大单于自然也会如此思考。”
  “晏城败军的人数不少,想要长期安顿必须找个地势开阔,有水有住所之处。”
  “虎涧渊满足了所有条件,一有必要,我们还能从晏城后方出山,与外界联系,回到沉鹿关。”穆璟继续解释。
  他手下的将领一脸迷惑:“那为何不直接越过兴安山脉,到越城来呢”
  “你看这里。”穆璟顺着地图上一条细线划下,那条细线成弧状,似是有人用勺子在上面印下一个弯弯曲曲的痕迹一般,“这条路叫裂道。地图上虽不明显,但却是一块相当宽阔的空间,直接将兴安山脉割裂成两半。”
  他点了点那被围起来的圆弧状区域:“从晏城跑进兴安山脉,我们只能进入此处,而这条割裂山脉东西的裂道,我们早已探过”
  “定有大量蛮族驻扎”
  “原来如此,”井重锦惊叹道,“若非先生指点,我是万万想不到这些的。”
  “我不过是想的东西较多而已。”顾言蹊摇摇头,打算收拾东西。
  “我来吧。”井重锦想要帮忙,手指接触到地图时却忽的反应过来,满脸惊乍,“顾公子,你怎么知道晏城兵败的消息”
  顾言蹊轻轻一笑,将地图收起,却并不答话。
  “夜深了,快睡吧。”
  他还要准备准备,带着晏城那目标庞大的残兵败将冲破蛮族的包围圈。


第5章 国士无双(5)
  井重锦牵着马艰难的在山中跋涉,抬头看向前方的顾言蹊。
  他不是很能理解对方的想法。
  在山林中行军,马匹只会拖累行军速度,可顾言蹊却严令全体将士不准抛下马匹,若非对方总能找到合适的道路前进,此时必然早已人心浮动。
  艰难前进七八日,眼前豁然开朗,他们走入了一条平坦小路。
  这条路足以令四马并行,其上有怪石嶙峋、落叶遍布,东西两侧绵延不知多远,而南北则是被陡峭的崖壁或是山峰围住。
  “这就是裂道”井重锦看到这自然造就的地形,问道。
  “不是,”顾言蹊答道,“我们还要往前走。”
  多日行军,旁人早就狼狈不堪,只有顾言蹊这个人,莫要说他的衣服,就连他的白马都是一尘未染,站在几十个大老粗中间,显得特别突出。
  “我们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果不其然,他们驱马沿着这条路再疾驰三个时辰,便见到了地图上的那条分界线。
  裂道最窄的地方也足有五百多米,就算是骑兵也能施展的开,他们来时的那条路好似溪流入海一般,在这里不值一提。
  但此处似乎并没有驻扎着蛮族人,众人谨慎的在周围打探一番,带来了这个消息。
  “你们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找大将军。”顾言蹊思考片刻,道。
  “这怎能行”众人大惊失色。
  “并非是我要抛下你们,只是想要救出大将军,你们就不得不留下。”
  井重锦不知其意,却见顾言蹊指了指那小路南北两侧的断崖,轻声道。
  “我有一策,尔等且附耳过来”
  井重锦牵着白马,听着耳旁士卒们惊叹之声,看着顾言蹊的背影消失在对面的丛林里,他忽的发出长长的叹息。
  “郎千户,我不如他。”
  有士兵听到他模糊的声音凑过来询问,井重锦狠狠拍了对方脑袋,转身吼道:“看什么看顾公子的吩咐听不懂吗干活去”
  众人吓得大声回应。
  “是”
  放弃了马匹,又脱离了大部队,顾言蹊前进的速度更快,两天不到便找到了虎涧渊的所在。
  而这般日夜操劳带来的结果,就是短时间的三次发病,这令他眼眶青灰,脸颊苍白,嘴唇发紫,简直像个病痨鬼。
  像就像吧,反正死不了。
  看着前方宽阔河滩上燃烧的火堆,以及来来往往的士卒,顾言蹊整理了衣着,迈步走了出去。
  “什么人”
  立刻有士兵警觉的围了上来。
  顾言蹊解下腰间长剑扔在地上,高举双手朗声道。
  “我乃神武大将军旗下士卒,特奉大将军之命前来解救”
  他的唇角忍不住挑起了一丝笑容。
  “恭亲王。”
  是的,他早就判断好了,恭亲王与何正戚必然没有待在一处  火光映照的洞窟里,将领们正探讨着眼下局势,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他们中央,垂眸细心听着。
  忽的,从洞窟外传来士兵的声音。
  “殿下,外面来了个援军,自称是神武大将军麾下。”
  洞窟里的议事声骤然停止,有心急的武将问道:“何正戚的人来了多少个”
  “一个”
  洞窟里又是沉默。
  文武们脸上方才升起的期望霎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方才问话的那个恨得把手边石杯狠狠砸在地上。
  “他娘的,来了一个人管个屁用何正戚那狗贼是故意羞辱我等吗”
  “孟将军,暂且坐下。”穆璟开口阻止,他看向周围文武,笑道:“难道诸位就不好奇何将军是如何知晓我们在虎涧渊,又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吗。”
  孟将军挠挠头:“王爷这话好像有点意思,那就让这人进来”
  顾言蹊很快得到进入营地的准许,他站在洞窟的黑暗中,先是朝着洞中躬身一拜。
  “草民顾蹊,见过恭亲王”
  恭亲王穆璟朗声笑道:“顾公子请进来说话。”
  顾言蹊这才继续前行。
  只见他一身雪白布衣,身材高挑挺拔,面容儒雅俊美,站在火光中,竟恍若神人。
  穆璟愣了一下,他倒不是被美色惊艳,而是自己从没有印象在何正戚身边见过这样的人,不由得心生疑窦。
  “你说你是奉何将军之命前来救援,可有凭据”
  “因事情紧急,手边又没有纸笔,因此大将军便叫我带上此物验证身份。”
  顾言蹊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墨绿色的印章,由武将交到穆璟手中。
  “这是何将军的私印,的确可以证明你的身份。”穆璟确认了印章的身份,“但我还有疑问,何将军既然知道我在这里,为何只派了你一人来此”
  顾言蹊轻笑:“因我一人,便可抵得上千军万马”
  洞中霎时间充斥着嗤笑声,直到穆璟亲自出手主持局面,方才稍稍停歇。
  “你敢一人前来,想来胸中已有计策,何不说来听听。”
  “计策是有,但蹊只可告诉殿下一人。”
  文武中又传出些许骚动,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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