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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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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摇头:“这个倒没听说,好像没这个要求吧。听着媒人说,那哥儿自小养的矜贵,怕吃不了乡下的苦,那家老爷希望他们成亲后住到城里去,离自家宅子近些更好。既然这么说了,那应当就不是招赘。”
    乔墨倒没想到林贵还能“时来运转”,只怕有了钱又会重燃青云之志了。
    若真如媒人说的那般好亲,乔墨的猜测不为过,然而事实的真相并不为外人所知。
    媒人登了林家的门,不出意外,林贵应了。
    林老嬷得意不已,先前所有的晦气都一扫而空,恨不得在自家门前放一天的炮仗。林贵看不过眼,提醒他还有陈家看着呢,若招摇太过,指不定陈家又要寻事,林老嬷这才罢了。
    尽管歇了这份心,但林老嬷还是在村里到处走动,逢人便说自家儿子如何如何好,引得乡绅老爷以哥儿许之。又说乡绅给哥儿的陪嫁多少多少,凡事都尊重自家意思,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亲家了等等,惹得村里不少人艳羡不已。
    这门亲事定的很急,就在当月下旬挑了个日子办喜事,林老嬷对外便说担心林阿爹身体,想借喜事冲冲。
    乔墨暂时没有功夫理会林贵的喜事,如同先前和方锦年猜测的那样,县令果然找了借口要将乔记铺子封了。对外说是审问金阿嬷,由金阿嬷供认李水莲在城里的时候都是暂住在乔记铺子的后院儿,只怕于此案也有牵扯,为此又提审了李良三人。李良三人自然否认,却被认为是有意包庇,一声令下就要打板子。
    “慢着!”这一声不大不小,可县令见了来人却是满目惊疑,直觉来人怕是与这案子有关。

☆、第87章 尘埃落定除后患

来人虽然叫停了用刑,扰乱公堂,态度却并不嚣张。
    只见其走到堂上,对着县令行了一礼,说道:“县令大人,卑职贸然插手公堂审案实属迫不得已,还望县令大人宽恕一二。卑职此番前来,是奉知府大人的差遣,此为知府大人手书。”
    说着将一封信呈上。
    县令连忙起身,双手接了,快速看完,果然应证了先前猜测。
    知府已闻得此案,并说此案影响甚大,要他谨慎处置,必不可屈打成招,更不能制造冤假错案。知府更在信内表示,事后要亲自复查此案结果,若是他此案办的好,年终考核必然不愁。
    县令哪会不懂其中意思,知府显然是盯上这件案子了,并且是帮着乔记铺子的老板乔墨。哪怕马家陈家给钱再大方,有了知府横插一手,只能将先前的马尚才给的一笔银子退回去。与仕途前程比起来,那点钱就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只要有官做,就不愁没人送钱。
    几乎是看完信就有了决断,县令笑着向来人说道:“知府大人的教诲下官必然谨记在心,请回复知府大人,下官定会公正审理,早日还此案清明,必不辜负知府大人的期望。”
    “那卑职告辞了。”
    李良三个险险逃脱一场板子,接下来的过堂就是问答,答完话就将他们放了。之后又传问过乔记的左右商铺老板伙计,都说不曾见过李水莲进乔记,又说不止一次看见李水莲与乔记老板不合。由此县令断定金阿嬷“说谎”,此案与乔记并无牵扯,自然不会再下令封查乔记,并且当堂拖来金阿嬷,下令重打二十大板。
    李良李喜于文眼睁睁的看着金阿嬷挨了二十板子,伤处血肉模糊,板子没打完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了,那么大年纪生受二十大板,也不知还能不能活得下来。再想起先前自己险些也挨了板子,登时脊背一层冷汗,后怕不已。
    马尚才早派人盯着公堂,稍有变化立刻就得了消息。
    “到底怎么回事儿?”马尚才对县令的出尔反尔既疑惑又恼怒。
    不等传消息的人回话,又有仆人进来禀报:“大少爷,县令大人派人送来一只木匣子。”
    马尚才一看那木匣子就觉得眼熟,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五百两的银票,正是自己先前送出去的。“礼”都退回来了,明显是要撩开手不管了。
    “说!今天堂上到底出了变故?”马尚才不傻,若不是才发生的变故使得县令改了主意,也不会这会儿将银子退回来。
    “有个人出现在公堂上,给了县令大人一封信,县令大人对那人很客气。”因离的远,这人并未听见说了什么。
    马尚才慢慢儿想了想,猜出了几分,只怕是县令的上封施压。又想到方锦年刚刚回到丰城,其又和乔记老板来往甚密,不用猜,肯定是方锦年的手笔。真是碍事的很,早不回晚不回,偏生紧要关头做拦路虎,处处要跟他作对。
    “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正当马尚才心中愤恨,想着怎么回报一二时,却有下人大惊失色的跑进来。马尚才抓着茶碗就砸了过去,喝骂道:“狗东西!大少爷我好着呢!”
    来人噗通跪在地上,泼了一头一脸的茶水也不敢擦,一边磕头请罪一边说:“大少爷您快过去吧,老爷刚刚没了,临终时留下话,要将马家家业传给二少爷。”
    “什么?!”马尚才惊怒交加,拔脚就往马老爷的院子跑,脸色阴郁的可怕。
    方锦年这回的动作又快又狠,不仅彻底转移了马尚才的注意力,并且使得马家两子陷入家产争夺战,牵扯的周围姻亲全都入局,闹的不可开交。他们那边一乱,不仅解了乔墨的局,而且给了方锦年很好的机会,开始大肆侵吞打压原本属于马家的产业,内忧外患的马家一时间元气大伤。
    方锦年明面儿上暂停了动作,没在外人眼里落得个赶尽杀绝的名声,但暗地里却隐了身份继续对马家剩余产业打压侵吞。一方面方锦年是为了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了乔墨,若是坐等几年后马家复了元气,势必会回击报复,方锦年不能留下后患,也不能给乔墨留下后患,这里头除了两人的交情,也有齐家的恩情在。
    乔记一如既往开门做生意,而对面的如意食铺则再次转手换了老板。
    经过这回的衙门之事,到底对乔记有些影响。寻常商家都不敢再小瞧乔记,更不敢随意招惹,能和马家斗官司却全身而退并弄的马家元气大伤的人,一般人谁敢惹?
    外人皆猜测乔记有后台,对于乔墨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
    事情落定后,司徒煊派人来了一趟,只说近日里事务繁忙没留心竟有人算计他,事后知道的时候他已处理的差不多,就没插手,又说不必再担忧马家陈家等后患。乔墨本就不想找司徒煊帮忙,但对于此次对方竟以事务繁忙不知情而没援手做借口,心下颇为质疑,这与对方先前的特别殷勤很违和。
    不过不管对方真实原因为何,乔墨并不深究,总归没打算亲近。
    上回送到京城的信已有回复,齐韫说两家上一辈确实很有交情,但因着齐楠之事在十多年前就淡了,如今只敬对方为郡王之尊即可。这里头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乔墨原本也是如此打算。
    没隔几天便是林贵再婚大喜。
    提及此事,少不得说说林老嬷的乐极生悲。因着林贵说到门好亲事,林老嬷分外得意的四处宣扬,免不了惹得一些人嫉恨。若在以往,这些眼红的人左不过是说说林贵的旧事,可这次无意间得知了其前夫郎英子有孕的消息,整哥上林村都炸了锅,谁不知当初林贵要和离的理由就是无所出啊,现在这样……不是活大了嘴巴子吗?
    有几个人就故意到林老嬷面前说起,话里话外的讥讽挤兑气的林老嬷简直要背过气去!
    “谁说我家阿贵有问题?那是英子八字不好,克夫克子,娶了他是我们家倒霉。如今我们阿贵有了好亲事,不出一年半载准会添个白胖可爱的小子,那时候看你们还瞎话!”林老嬷愤愤反驳,又将英子狠狠诬蔑一番。
    “到底谁的八字不好啊?你瞧瞧你们家两个儿子,再看看从你们家分出去的林正,再看看如今的英子。啧啧,不是我说,我看呐,你那两个儿子也是命苦的,一家子都是让你克的。”有不怕事又瞧不惯林老嬷的,嘴巴也不饶人,大帽子直接扣在林老嬷头上。
    “可不是,林山也是可怜,都要病死了,这老媳妇还不管不顾的心疼银子呢。”
    “这阿贵一成亲可是要住到城里去的,家里就剩病的病,瘸的瘸,这老嬷嬷真能管?我看他只顾得儿子了。林山也是,当初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媳妇,死了到了底下怎么有脸见前头那个?”
    林老嬷最受不了别人拿他和林正阿么比较,更恨说他比不过,与这几人大吵一架回了家。
    到了喜日这天,乔墨也要去出席。
    到底夫郎家家财不少,哪怕是在上林村乡下办喜事,也办的很是喜庆热闹。乔墨暗中留意席上酒菜,屋子里的布置摆设,依照林家的底子是办不出来的,必是夫郎家资助。这倒不意外,意外的是林贵竟然接受了?他不是一贯最讲究读书人的清高,也最看重自己的面子么?
    难不成不能进学读书也就不要那些了?
    当鞭炮齐响,花轿到了,媒人搀扶着新夫郎进门。村里人来吃喜酒的不少,还有不少人围在外面看热闹,这时见了新夫郎的样貌,也不知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先前不少人猜测,那样人家迟迟没选定夫婿,只怕是那哥儿身有残疾。可眼下看来,这哥儿白白净净,圆圆润润,笑起来也挺腼腆,可愁不出丝毫残疾之处。但是这哥儿也太圆润富态了些,五官就显得小气些,但整体看来也不丑,却也不美罢了。
    哪怕这哥儿本身条件再一般,到底家世在那儿摆着呢,村里人还是觉得林贵有福气。
    乔墨看着也觉得不错,比预想中好。
    看着新人拜了堂,吃过喜酒,乔墨就回家了。
    林贵与新夫郎在家住了整三天,第四天就一块儿坐车拉了东西进城里去了,并说过年不回来,要陪岳父出躺远门视察生意。林老嬷到底有些舍不得,但林贵说服了他,又给了五十两银子,林老嬷便不再言语了。
    才入腊月,乔墨又接到了京城来信,还带着一车年礼。
    有一部分是齐家送的,乔墨看过一遍让张夏记账收起来,目光落在另一份儿年礼上。这份东西除了一部分晋城特产,多是些皮子,犹以狼皮为多。张夏等人哪怕是京城来的,见过不少好东西,可这样好的狼皮并不多见,不禁啧啧称奇。
    乔墨却知道这都是林正亲手打的,可想而知,这一次的行程究竟有多凶险。

☆、第88章 林爹死前留遗嘱

吃过腊八粥,乔墨开始准备过年的第一次采购,主要是为年礼。
    首先得回京城的年礼。京城离的远,路上花的时间多,再者那边齐家的舅舅早早让人送来了年礼,可见重视,他做晚辈的已是落后一步了。对于置办年礼乔墨并不懂,何况还是送往齐家,于是就交给张夏做主,他最后过目就行了。
    接下来便是送给方锦年的年礼。方锦年原先就不爱回方家老宅,如今分了家,更是打算在丰城修建个宅子长居。接下去便是宋家的礼,这个倒不用多厚,他并不是送宋家,而是送给宋菡。另外,茶楼的肖掌柜那边也准备一份,到底是合作常客。至于司徒煊……
    眼看要过年了,司徒煊总不至于还留在丰城吧?
    吩咐张夏准备了一份年礼,虽然送给郡王府邸显得寒酸些,到底他不同那些达官显贵,不过小门户小商人而已。
    抛开那些外面的,还有村子里。
    林家族长、几位族中长辈、里正,礼不必厚,却得把心意送到。再者便是林阿爹家,这是绕不过去的,得略加厚些,反正一年到头就过年这一回。然后就剩李阿嬷家需要备份礼,其他诸如李雪家、白哥儿家、孙阿嬷家、胖婶儿以及李喜于文等等却不必,村子里没那么多讲究,不是亲戚关系,一般都在过年窜窜门儿联络感情,比单送礼有情谊多了。
    打点完这些,乔墨便开始准备新糖上市,并且预备了一批礼盒,分两款。
    一进腊月人们就开始陆续筹备年货,太晚上市不划算,乔墨便将时间定在腊月十二。他并没有去铺子里,只让张夏跟了去,张夏在他身边也有些时日,对于他的想法和处理手段多少了解,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也能应急。
    乔墨一面盘算着新糖销量,一面行至西院,通知李雪几个做到腊月二十便不用再来了。乡下虽采买年货相对简单些,但到了二十之后也会很忙,里里外外都得收拾,少不了他们动手。
    发完通知回到四合院,正好见刘伯迎面过来回事:“公子,刚刚小北在外边玩儿,听村里的小孩子们说林老爹没了。这是大事,我也不敢马虎,特意去那边看了,人果然没了,就在小半时辰之前,那边已经哭开了。我看那边很快就会有人来报丧了。”
    乔墨怔怔的半晌才回过神来,心绪颇为复杂。
    “早上不是还送了一盅鸡汤去么?那会儿还好好儿的,汤都喝了,怎么就……”乔墨叹了口气,想到那边林贵不在,只有一个瘸腿的林福天天醉醺醺,一个林老嬷只怕还盘算着办丧事能收多少银子呢。
    原本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还想着林阿爹能熬过去,林正哪怕过年回不来,年后许就回来了呢。可到底还是没能让这对父子再见一面。
    “公子,您如今身子不方便,也不好参与白事,不如我过去支应一下?”林伯道。
    “也好,你现在就过去吧,那边有什么事儿再来回我。”乔墨想着又追加一句:“或许那边哭得伤心就忘了通知城里的林贵,你提醒一下,这是大事,阿爹死了,林贵是孝子,怎么着也得回来。”
    “公子放心。”林伯又问了一些事情,心中有数,便过那边去帮忙了。
    林伯去了大半天,及至午时回来了一趟,说是那边有林家族里的人照应料理,刘伯因为是代表乔墨林正两人,所以揽了些杂事。
    家里头办丧事倒是井井有条并不慌乱,却是去找林贵的人犯了难,只因问林老嬷林贵的住址,林老嬷竟是说不清楚,又问岳家地址,林老嬷又是不知道。最后族里没法子,只能去找当初那说媒的媒人,毕竟如今林正不在家,林福又是那个样子,若林贵再不回来,林阿爹的身后事岂不是连个摔盆儿的都没有?
    一听这会儿还在打听媒人,乔墨便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林贵这亲事有诈吧?
    再一想,也不至于。当初婚事在村子里办的,一场下来少说二三十两银子,这还不算夫郎的穿戴、送亲的队伍以及抬来的好几只大箱子陪嫁,哪怕做戏,林贵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若说是有人来骗婚,同理,林贵本身就是个穷小子,把人卖了也不值花出去的银子。
    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等消息了。
    张夏来问送祭仪的事儿。
    村子里人情往来都不如城里花费高,左不过是个心意,要个场面。如今死的人是林正亲爹,送的祭仪自然有讲究,但对于如今乔墨挣下的家底来说,也不算费事。乔墨考虑到林正不在家不能送林阿爹最后一程,他这身体情况又不能出席,所以特地将祭仪加厚几分,权当为林正尽最后一点孝心,让林阿爹走的风光些。
    人死如灯灭,生前恩恩怨怨也全都随土埋了。
    张夏走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脸色有几分古怪:“公子,那边闹起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好闹的?”那边的林家又不是什么富户,家里也没几两银子,更没争家产的儿子,有什么可闹的?
    “是林老嬷在闹,说林老爹没良心,拦着不让人装棺。”张夏顿了顿,接着把话讲完:“起先也没弄明白,问了人才知道,原来林老爹先前就见过族里人,特地跟族长与两位族老要求过,死后与先夫郎、也就是咱们大爷的亲阿么合葬,并交代说他下葬之后就封土,以后不准再动,等林老嬷百年之后另择他地。”
    ……这也难怪林老嬷要闹了。
    要说他与林老嬷真正结仇,并非是瞧不上林福对林福吓绊子那回,而是在婚礼当天提出拜牌位,将其丢在一旁不理会。是个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林老嬷更甚,自恃为林阿爹生了两个儿子,且林贵还是个读书人,眼看便将光耀门楣前途无限,前面那个哪里比得了他?可别人就是瞧不上他,觉得他不如前面的,这会儿乔墨更是不将他当婆么,他能不恨吗?
    可再多的怨恨也及不上林阿爹留下的话,简直不亚于直接拿刀扎他的心,完全将他在林家这么多年的功劳苦劳全都一笔抹除了。
    若真让林阿爹和前头的夫郎合葬,将他撇在一旁,那他还有什么脸?别说活着受人耻笑,就是死了也是个孤魂野鬼没处收。
    古人信这个,林阿爹虽没明说,可那意思和休夫差不多了,还是死后才休。
    乔墨还是挺意外的,没想到林阿爹临死还能弄这么一手,真够狠的。林老嬷是能闹,若琳阿爹还活着说不定就给闹的改了主意,可他死了,林老嬷再闹也没用,林家族里早厌恶他了,又有林阿爹再三恳请,哪里会理会他。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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