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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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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正不好说那两人是在商议怎么害他的时候被自己给治了,否则他追根究底,势必会知道李水莲当初的恶毒心思。
    乔墨也不过是嘀咕两句,心里也明白,天下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不管自身出了什么事,最会的便是迁怒。李水莲的失算处就在于,没想到他会撕破脸打上门,他可不喜欢跟人吵来吵去。
    天下没不漏风的墙,何况林老嬷眼下最不对付的就是李水莲,亲眼看见李水莲被打脸,哪能管住嘴不说。于是当天晚上,整个村子都知道乔墨只身闯上门,干脆利落的甩了李水莲两个嘴巴子,又毫无阻拦的走了。
    要知道,乔墨一贯是村里公认的长得最好的小哥儿,也从没见他发过火,最多只是嘴上会说理,可人家识文断字,这也不算特别。所以乍一听乔墨动手打人,打的还是李水莲,更是照着脸直接扇,好多人都愣了,一时都不敢相信。
    且不说别人如何惊讶议论,李水莲他阿么听说之后怒了,马上就去找李水莲问清楚。
    结果到了林家,一看,不用问了啊,李水莲脸上明晃晃的两个巴掌印,都肿了。
    “哎哟,我的莲哥儿啊,这、这可是怎么弄的啊?真是那个乔墨打的?”金阿嬷连声追问。
    “不是他是谁!”李水莲瓮声瓮气的不敢大声说话,否则牵引的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提起乔墨他就恨,可想起当时乔墨的眼神儿和下手的狠劲儿,又不敢找过去,也怕顶着这张脸出门招人笑话,所以连自家阿嬷都忘了告诉。
    “竟真是他,我找他去!”金阿嬷怒气冲冲之余,也在盘算,要多少伤药银子才不算吃亏。
    “阿么,阿么。”李水莲喊了两声没拦住,也不拦了。
    金阿嬷进林家时就有不少人看见,这会儿又见他出来直往村子最西边走,就知道是去林正家。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半个村子都去看热闹。
    这会儿乔墨和林正刚吃晚饭,之前都在抢救菜园子里的秧苗。幸而才下过雨,泥土松软,菜□□的时候根须基本没损伤,及时栽回去,只怕还能活。
    这边正吃着饭呢,耳朵里却听见一阵吵闹,并且声音越来越靠近。
    乔墨皱了皱眉,放下碗筷走到厨房门口,抬眼一望,顿时明白了。

☆、第52章 信口开河唬众人

眼见着金阿嬷来者不善,乔墨却不怕,并交代林正一会儿别插手。虽然不打算吃亏,但也不能让林正掺合进来,否则事情就闹大了,他们反而不利。
    当金阿嬷刚踏进院子,乔墨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乔哥儿!”金阿嬷想到自家小哥儿脸上的巴掌印,心下犯怵,尚离的很远便站住了。定定神,自持身后有那么多看热闹的乡亲,胆气又壮了,大着嗓子质问:“乔哥儿,当着乡亲们的面儿,你倒是说说,我家莲哥儿做错了什么,你竟对他下那般狠手?你把他脸打成那样,可让他怎么见人。”
    乔墨气定神闲,淡淡说道:“我倒觉得他还是不见人的好。”
    围观的人群一静,接着就闹哄哄的,都没想到乔墨一张口就那么嚣张。
    金阿嬷先是一噎,接着一喜,觉得就凭对方这说话水平,一会儿准的老老实实掏银子。另外也得给莲哥儿出个气,得找林家族里说说,这样的媳妇能要得?
    “乔哥儿,说什么气话呢。”李阿嬷几步走上来,焦急的提醒。
    乔墨拍拍李阿嬷的手,不急着解释,而是看着金阿嬷说道:“李水莲是你儿子,你没发现他最近很不对劲吗?”
    “啊?”话转的太快,金阿嬷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家水莲,他得了间歇性的失心疯。”乔墨张口一句简直是炸雷。
    “啊,你、你说什么?”金阿嬷太过震惊,简直怀疑是听错了。
    其他乡亲们也全都呆了,李水莲得了失心疯?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怎么没听说?平时看见他,好像还挺正常的。”有个阿嬷憋不住话,替乡亲们问出了心声。
    李阿嬷则眼中生疑,觉得乔墨在信口开河,生怕他一会儿圆不下去。
    乔墨却是叹口气,犹豫了片刻才说:“这事儿是早有征兆,那时我也没多想。有次下地回来,见他从我家跑开,回来后就发现厨房里被翻的一团乱,摔破了好几个碗盘。又有一次,他趴在我家门窗上朝里偷窥,嘴里还骂骂咧咧。还有一次,他见着我张口就骂,污言秽语简直不能听。”
    “起先我以为是他看不惯我,所以才针对,可总觉得太过了些。后来特地去问过县里的一位老大夫,老大夫说他很可能是得了间歇性的失心疯,只因平时与我有过节,面对我时表现的会特别明显,若以后严重了,则会见人就打见人就骂,慢慢儿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今天回来,他又在我家闹了,被子被扔在地上,菜园子的菜全都被拔光了。我去打他两巴掌也不是报复,而是为了救他,当时他正发疯和继阿么闹呢。之后他就好多了,人安静下来,也不吵也不闹,大约好几天不会再犯病了。”
    金阿嬷瞪大了眼睛,简直没想到乔墨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明知道是编造的谎话,却不知道从哪儿反驳。
    乔墨体贴的说:“金阿嬷不用担心,可以先给他抓几副药吃,若是没钱我这儿还有点儿。我到底是他大嫂,能帮的地方总要帮一把。”
    金阿嬷连忙摆手摇头,也不敢再开口要钱,生怕对方真买了药给自家小哥儿吃。金阿嬷只是贪财,不是蠢笨,这会儿已经知道乔墨不好惹,起码这个亏是吃定了。
    围观的人里有听明白了的,也有只听了表面言语的,三三俩俩的议论议论,也都各自散了。
    金阿嬷也不敢再呆,回转去找自家小哥儿,再三嘱咐其留在家里养伤,别出门。
    李水莲不解其意,只以为阿么担心他的伤,便点头应允。毕竟他也没脸出门。因此,直到再次出门后才知道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自己莫名就多了一段病史。
    眼看着人都散尽了,李阿嬷拉着乔墨进了厨房,这才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一眼:“你这促狭鬼,还真敢说。”
    李雪却没懂,还在追问:“乔哥儿,李水莲真有失心疯啊?真吓人,完全看不出来啊。”
    乔墨扑哧一笑:“你问李阿嬷吧。”
    “回去再说。”李阿嬷叹口气,觉得自家小哥儿这脑袋瓜子不太灵活,幸好嫁的近,否则以后吃亏了都不知道。
    经此一事,李水莲没有再出门,自然也没再来闹事,转眼就到了麦子成熟时。
    麦子成熟时最怕遇到下雨,幸好,老天爷赏脸,一连几天都是大晴天。村里已有人家开始割麦子,林正每天都要去地里转一转,终于在某天回来说麦子可以收割了。
    乔墨闻言提上竹篮,里面放着装水的陶罐儿和空碗,两条布巾,两把磨好的镰刀,还有两顶竹帽子。这帽子是早先准备好的,劈了宽宽的很薄的竹篾,编出这种帽沿儿宽大的帽子,就是为割麦子的时候用。
    收麦时节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平时都不愿在太阳底下走动,何况下地呢。
    “阿墨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就行。”割麦子又累又脏又苦,林正不舍得让他去受苦,何况他算过,自家有五亩小麦,自己速度快些,也就三五天的功夫。
    乔墨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摇头说道:“虽然我速度慢点儿,但帮把手终究是快些。这种天气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变,万一下了雨,今年的收成可就毁了。我一块儿去,再辛苦也就几天的时间。”
    林正见他坚持,只好同意,又不忘嘱咐:“你动作慢点儿,当心割到手,若是累了就停下歇会儿,别逞强。”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到了麦地里,放眼一望金灿灿一片,左右早有人在抢收,基本上是全家出动,连十二三岁的小哥儿都不例外。谁都知道一年的辛苦就在这几天,若是收迟了下起雨,一家人就得哭死。
    林正和乔墨也没多话,把篮子放在地头,各自拿了布巾镰刀就开始割麦子。
    林正自小做惯了农活,熟练又麻利,不一会儿就赶在了前头。
    乔墨却是从没做过,手生的很,割的很缓慢,还险些割到手。眼见着与林正差距越来越大,不免有些着急,本来天就热,这下子更是满脸是汗,麦芒沾在身上又痒,别提多难受了。
    林正割了一会儿回头看他,见他动作虽慢,好歹算稳当,便撩起脖子上挂的布巾擦了擦汗,继续朝前割。
    乔墨放下镰刀,擦了汗,回头喝了两口水,这才再度继续。
    随着时间推移,乔墨掌握了技巧,速度也逐渐加快,比先前好了很多,就是一直弯着腰很不好受。可别说林正,哪怕是旁边地里的比他小两三岁的小哥儿都没喊一声累,他怎么能自己去歇着呢。唯有咬牙坚持。
    一直忙到日上中天,林正已经割了半亩,乔墨将将收了有三分地的样子。
    “阿墨。”林正忙的忘了时间,这会儿看到日头已经那么高了,连忙返身来到乔墨身边,让他停下来。“阿墨,你别忙了,回去做饭吧。”
    “嗯。”乔墨也实在累狠了,特别是腰和手腕,果然逞强会死人啊。
    林正看出他难受,伸手替他揉了揉腰,说:“下午就别来了,把咱家院子收拾收拾,麦子弄回去还得晾晒压穗。”
    “……好吧。”乔墨也无奈,这会儿手腕子酸麻的都快没知觉了,等会儿缓过来就该痛的狠了。腰也酸的直不起来,被揉了一会儿才略略好些,再看林正除了汗流浃背似乎没多大影响的样子,不免羡慕起来。
    “你自己也别累着了,歇会儿也不碍事,我看别人都没你动作快呢。”
    乔墨说的不是假话。林正半天就能割半亩,一天下来收一亩完全没问题,可别人家却没林正这个速度,查一截儿呢。
    乔墨回家的路上遇到好几个提着篮子往地里送饭的年轻媳妇,其中就有英子。原本两家关系不好,彼此也没什么交情,见面不过点头,可乔墨却意外的发现英子的头垂的比以往更低了,倒像是在遮掩什么。
    难道是林老嬷又把火撒在英子身上,一个没注意,打在脸上留了印子?
    英子打过招呼,低着头,匆匆的就走了。
    乔墨也只是奇怪了一会儿,转眼就丢开了。
    “乔哥儿,才回家做饭啊?”李雪和他嫂子秋哥儿迎面走来,各挎着个篮子,用布蒙着,仍旧挡不住饭菜的香味儿。
    乔墨只觉得唾液快速分泌,腹中空空,险些唱起了空城计。
    “忙晚了,这就回去做。你们饭做好了,赶紧送去吧,李大叔他们正等着呢。”
    李雪却没急着走,朝英子远远的身影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乔哥儿,你刚才看到英子了吧?他脸上是不是带着伤?”
    “好像有,不过我没看见。怎么了?”乔墨想着又多问了一句:“怎么只英子一个人,李水莲呢?难道他下地了?”
    尽管觉得不大可能,仍是猜了猜。
    秋哥儿撇撇嘴:“他哪会儿下地呀,连饭都不做,只管和林福在家享受。听说他前些天还撺掇着林福去县里住呢。”
    “就是,林贵在县城里读书,没回来,他和林福又不干活,林老嬷不就可着劲儿的使唤英子么。结果昨天也不知怎么了,他们家突然传来好大的打闹声,英子的哭声听的最清楚,想必是打狠了没忍住,最后是林阿爹发了火才停住手。”
    乔墨挑了挑眉,也没深想,却没想到几天后真闹出了大事。

☆、第53章 爆意外林贵休妻

抢收共持续了四天,幸而一直没下雨。
    麦子基本都是林正收割的,后来又捆绑,用车拉回来。乔墨是有心无力,第一天去逞强干了半天,结果睡了一晚后遗症就出来了,第二天手腕子酸疼肿胀的根本拿不好镰刀,腰也难受的不行。
    他不得不再次正视自己这副脆弱不堪的身体,也再一次说明,身体条件决定了他不是种地的料。
    麦子全都收回来之后,下一步就是晾晒工作。
    家里的院子还算大,先前为晾晒早就收拾过,套上碌碡,用马拉着将整个院子碾压过一遍。如今整个院子很平整,太阳将其晒的干干的,把收回来的成捆的麦子松开,一一平摊在院子里,摊满后就这么晾晒。
    隔上一个时辰,林正都要戴上帽子,拿起桑叉将麦子翻一遍,好使之全部都能晒到。等晒干后,再用马拉着碌碡一遍遍碾压,直到将麦穗全都碾压到,最后用桑叉抖动麦秆,把麦秆堆放到一旁,剩下的就是麦子了。
    这同样是一项有苦又累的差事,因为初步得到麦子后,还得进一步扬场筛麦,继续晾晒。五亩的麦子可不少,不过这回好歹有乔墨帮忙,两个人总是强许多。
    忙了几天,天气忽然转阴,家家户户赶忙将麦子都收进仓里,生怕遭了雨。
    就在这当口,林贵回来了。
    哪怕是农忙时节,人们也少不了八卦,何况村口有两个大的晒谷场,每天不论白天黑夜都有不少人,林贵一回来人们就发现了。虽然人们对林贵这个读书人比较关注,可这回不一样,以往林贵可没在农忙时回来过,偏最近他们家闹的很凶。
    这回不是林老嬷和李水莲闹,而是打骂英子,几乎没一刻消停。
    眼下林贵突然回来,人们免不了多想些。
    转眼到了第二天,林贵家更热闹了,林家族长和里正去了。人们抽空也去看了看热闹,原以为又是家庭纠纷的老戏码,没想到这回真不一样,闹大了。林老嬷要休英子,林贵同意了。
    族长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林阿爹身上:“林山,这事儿你同意了?”
    林阿爹闷着头抽烟,一言不发。
    族长叹口气,又看向林贵:“阿贵啊,休妻不是小事,你是读书人,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再者说,便是你不注重名声,英子作为你们家的媳妇来说,也没有错处……”
    不等族长的话说完,一旁的林阿嬷忍不住插话了:“族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咋没有错?进门几年了,肚子一直没个动静,让阿贵遭了多少笑话啊。他这情况就该以七出休掉!再说了,他不会生孩子就算了,竟还学会偷钱了,这样的媳妇我们可要不起。”
    “那钱不是媳妇偷的……”林阿爹刚张嘴要说什么,林老嬷便强势的给截断了。
    “我知道你偏着他,可这关系到阿贵,关系到咱们家的香火,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会算了。”林老嬷望向林贵:“阿贵,他是你媳妇,你说吧。”
    林贵看着跪在那儿已经红肿着眼睛哭不出来的英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想起曾经的英子,清秀腼腆,皮肤白净,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害羞时脸上如同初春绽开的桃花。可再看看现在的英子,皮肤干燥,头发干枯泛黄,走路总缩着肩低着头,问个话喏喏半天说不出来。
    再者,如同林老嬷讲的,英子进门几年连个胎都没怀过,多少人暗地里嘲笑他。
    能让英子在林家待上这么些年,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三叔公,您也知道我是个读书人,原本不该做出休妻这等事,着实有辱斯文有失脸面。只是……刘氏进门几年一直无所出,我是读书人,不耻纳妾之事,总不能让林家子嗣荒芜,无香火可继。刘氏这些年到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与他也是夫妻一场,休妻到底不好听,还请三叔公做主,里正做个见证,我与刘氏和离。”
    这番话说出来,族长本要劝和的言语都出不了口了。
    虽说休妻是丑事,可无后更是大事,谁不想有儿子呢?何况林贵也没说休妻,只说和离,和离与被休可不一样,起码名声好了很多,也好再嫁。
    里正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
    族长看看这一家人,也不再说劝说的话:“既然阿贵不怕损了名声,你们也都没意见,那我代表族里做个见证。一会儿阿贵写个和离书,彼此没有异议,签字画押就生效,英子便送回小刘村。”
    林贵早有准备,和离书是早就写好的,但却不能立刻拿出来。林贵佯作回房现写,少顷才拿着墨迹早干的和离书出来,上面已有他的签字和手印。
    和离书经过族长和里正的手,最后拿给英子。
    英子颤抖着接过和离书,好半天才抬眼看向林贵,嘴唇翕动,却始终没发出声音。
    林贵避开英子的目光,一副大方仁义模样:“念在夫妻一场,你的东西都带走吧。你我和离,夫妻情断,往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里正看了眼林贵,与族长一起离开了。
    里正不像族长年纪大了,刚才就看出和离书是早就写好的,说明是早有打算。然而在请他们来时,偏偏不先说和离,反让林老嬷嚷嚷着休妻,他再跳出来做好人。啧,这林贵,读了几年书,倒生出一肚子的小算计。
    当天,林老嬷就借来于老头的车,由林老爹驾着,送英子回了小刘村。随车一起带回去的只有一口箱子,而箱子里也不过是些衣服,本来有的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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