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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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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尖的指甲抠进皮肉,疼痛让凤倾离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
  “呵,”凤倾离冷笑,“随君处置,只希望你们承担得起毁掉本王妃的代价!”
  凝香阁的管事秋荷“……”
  秋荷身后的四十名壮丁“……”
  一刻钟前,有小厮连滚带爬哭喊着来找秋荷,说凝香阁中来了个比风还快、比山崩还有力的疯子将凝香阁冲撞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满层楼的仆役都捉拿他不住,凝香阁的姑娘都被吓破了胆。
  秋荷闻言警惕十分,当即从凝香阁门前到柴火房,搜集齐了四十个年轻汉子,提着棍棒前来会一会这敢到凝香阁闹事的刺儿头。
  但一行人气势汹汹冲将进来,还没到刺儿头面前。
  刺儿头倒了。
  刺儿头躺在地上,恨声道“你们是凤倾月那个贱蹄子找来的是不是?!本王妃告诉你们,你们今日做的一切,本王妃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秋荷耳朵嗡嗡作响,木了半天才找到话“你是哪家……”
  刺儿头一声厉喝,骤地斥断秋荷话头,猝不及防吓得秋荷一哆嗦“贱民尔等敢动本王妃一毫,本王妃来日定将尔等剥皮抽骨、千刀万剐!这小小凝香阁,也开到了头!”
  秋荷又缓了半天,重新找话“你说你是镇北王……”
  刺儿头一昂头,震声道“尔等贱民若是还没瞎掉狗眼,就速速将本王妃送回府,再把那支使你们来的贱蹄子给本王妃送到镇北王府上!”
  秦政听着声音,又尴尬又忍不住探头向下看。
  一看,果然就停不下来了。
  也更尴尬了。
  隔了许远,秦政听不太清领了一溜汉子的那个姑娘在说什么,只能听见凤倾离字字铿锵,回响凝香阁,哪怕趴倒在地都能以一敌四十一。
  女主角还是强。
  但这边秦政正探过头一边喝奶茶一边看凤倾离如何舌战四十壮汉,忽然瞧见趴在地上的凤倾离猛地一转头,脸正冲向秦政。
  秦政一愣。
  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
  “王爷,王爷!!救命,救救臣妾!这群用心险恶的贼人要害臣妾,救救臣妾!王爷,请王爷为臣妾做主!!”
  那一刻。
  所有视线从镇北王的心尖宠,转移到了镇北王本人身上。
  秦政沉默地关上了窗户。
  但刚关上窗户。
  倏地。
  秦政腰间抱上一双手,一只手自然地弯曲在秦政腹前,另一只捉住秦政的手,把手指细致缠绵地交叠在一起。
  右肩顶上一个下颏。
  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来这里做什么?”
  秦政僵硬地握着茶杯,吸了吸鼻子。
  “小老……大哥,你来了。什么时候进来的?”
  男人咬了咬秦政耳朵。
  秦政不回头看不见凤倾月的脸,也不知晓他的神情。
  “在你向下看的时候。”
  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隐秘处一点点烧灼起来的欲火。
  凤倾月咬着秦政的耳朵,嗓音听上去模糊起来,他重复问“来这里做什么?”
  秦政慌张地又喝了一大口奶茶,没回答。
  他总不能说,因为猜测凤倾月会来凝香阁,所以他才过来的吧?
  楼下还听得到凤倾离撕心裂肺一遍遍喊着镇北王的哭喊,凤倾月贴在秦政耳边,声音不大,但比凤倾离在他耳边嘶吼还让人脑子嗡嗡响成一片。
  “不能说吗?”
  此前,秦政专心看一楼凤倾离反复横窜,也不晓得屋里弹琵琶的姑娘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凤倾月的声音和两人很轻的呼吸声。
  凤倾月收紧了手,将秦政抱到他腿上,指尖摩挲过秦政的嘴角,秦政嘴角残余着一点点奶茶留下的湿痕,在冰凉的指尖底下一点点干燥、发烫起来。
  那一刻。
  秦政感觉,他的辈分,从儿子,又退到了孙子。
  于是,秦政自觉道“爷爷,我可以站起来吗?”
  凤倾月手指一顿,沉默了半晌,才淡淡道“不回答我,不可以。”
  秦政坐在凤倾月腿上,腰努力挺直让自己不至于依偎在爷爷怀里,不一会儿就在这个可怕的姿势下腰背发僵。
  于是秦政又不自然,又垂头丧气地想了好久,才踌躇着回答“我……”
  魏寅庄等了许久,没等到镇北王“我”一个字下面的内容。
  蹭了蹭镇北王的颈窝,像是纵容“我?”
  镇北王被蹭得缩起脖子,像只冬天团成一团准备过冬的仓鼠。
  然后“我说了,你不许打我。”
  “嗯,不打你。”
  镇北王艰难地扭过脸来偷偷瞄了魏寅庄一眼。
  两个人原本姿势便极近,镇北王回头时嘴唇堪堪掠过魏寅庄的嘴角,但也就这一眼,发现当前距离的镇北王当机立断又把头扭了回去,留给魏寅庄一个后脑勺。
  魏寅庄恍若未见,垂下眼睑等待镇北王的回答。
  “我是来救人的。”镇北王第一句话听上去还算理直气壮。
  “救谁?”
  “救你。”第二句萎了一点。
  “救我?”
  “……”第三句没有了。
  “继续。”
  镇北王不肯继续。
  魏寅庄有些恶意地顶了他一下“说吗?”
  镇北王吓得一哆嗦,当即一闭眼竹筒倒豆子似的“我听说有人想设计陷害你到凝香阁被四十名大汉轮流犯罪,所以我来凝香阁看看你有没有惨遭毒手。”
  魏寅庄沉默了一会儿。
  他来凝香阁,因为他猜测如果这个傻子如果知晓剧情,或许也会来凝香阁。
  或许想凑个热闹,或许想把无关自己的剧情搅得乱七八糟,也有可能想在那个将凤倾离从凝香阁救出去的角色之前,先把凤倾离救下来——
  好让自己日后的剧情好过一些。
  但现在,这个傻子说,来看看他。
  魏寅庄一直以为他和这个傻子永远是他在主动、在强迫他接受,或许因为“镇北王”的性格原因,抵抗、反感没那么强烈。
  可总归是避之不及的。
  魏寅庄说不清什么感受,他沉默了许久,只是笑了一声“所以,来救我?”
  镇北王忸怩了一会儿,犹犹豫豫道“你把我当大哥,我救你出青楼。”
  “……”
  一会儿后。
  镇北王捂着脑门,勃然大怒“你他妈不是说好的不打我吗?!”
  魏寅庄下颏靠在镇北王颈窝,凉凉问“我打了,然后呢?”
  镇北王气急败坏“你!”
  忽然——
  “笃笃笃”
  有人敲门。
  镇北王吓了一跳,脚尖连忙去够地面要站起来。
  魏寅庄将人捞回来抱在怀里,远远道“进来。”
  镇北王一惊,转过腰抵在魏寅庄胸前,不可置信“小老弟你疯了……”
  话没说完,门外人听见屋内的声音,推开门——
  “下官参见王爷。”
  “操。”
  镇北王余光看了眼门口的人,脸立时腾地红了一片,姿势别扭地偏着半边身子,硬生生让自己半背对着门口“出去!”
  门口的人一愣。
  门口站着三个人,一个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年纪的青年,白衣,衣衽、袖口绣了细密的暗银线云纹,身量高且削瘦,端站在那一处,似有清风自袖间过,显出一种清癯的韵骨。
  青年一旁,是秦政今早看见的那个苦苦挂在墙头上的红釉金花瓷瓶,红釉金花瓷瓶方才在楼下喊得脱力,软软地被一旁的眼生女子扶持着。
  秦政已经来不及从凤倾月腿上滚下来了。
  他只能把脸捂住。
  看不见我。
  不认识我。
  不认识凤倾月。
  还有得救。
  白见容瞧清楚室内的光景时愣了一下,旋即不动声色道“是。”
  薄纱帷帐内似有两名男子,一人坐在另一人膝上,像权贵人家常常狎玩年轻公子那般。
  其中一人,是镇北王。
  说“进来”的非镇北王,含怒说“出去”的是镇北王。
  那……
  白见容没再吭声,垂头敛下眼睑,躬礼欲出。
  只是。
  瘫软在一旁扶持的姑娘臂弯中的凤倾离两眼向前定睛一看,当即怒不可遏,腰板骤地挺直,气势汹汹,一下窜进屋里,“刺啦”一下拉掉挡在眼前的帷帐,厉声呵斥“凤倾月,好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未出阁便这么着急勾引男人吗??!!”
  秦政一僵。
  原地去世。
  凤倾离看清帷帐后面光景的一瞬,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噎住了。
  一室寂静。
  凤倾月慢慢抬起头,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在镇北王冷峻到近乎峭寒的面容上,从眉梢到眼角,从眼角到唇角,他面色很冷,却因为动作显出一丝湿漉漉的淫靡。
  许久,他问“只容许你勾引他,我便不可以吗?”
  秦政“……”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48章 暴戾的司马王爷(9)
  凤倾离呆若木鸡; 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秦政尴尬得脸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去推凤倾月环在他腰上的手; 脚尖继续去够地面,向一侧掎重,要站起来——
  可腿还没伸直,凤倾月竟忽地收紧手臂; 带有强制、反抗不得的意味,将秦政捞回他怀中,于是秦政踉跄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但还有一星半点的区别。
  之前秦政背对着凤倾月,正对着门口。
  现在秦政侧对着凤倾月; 侧对着门口。
  还在腿上。
  秦政若向左看便是门口的右相白见容、帷帐前瞪大双眼的凤倾离; 若向右看——
  算了,不向右看。
  秦政倒吸一口气; 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爷爷,别别别别别,有话我们好好说……”
  只是秦政不知晓; 本世界飞檐走壁的武功能助人明目聪耳,他说话的声音寻常人离得稍远些便听不见了,但有几分功夫的离得再远些,也听得一清二楚。
  白见容依旧在门前躬礼,不动声色; 恍若未闻室内诸事。
  秦政窘迫到除了捂脸再想不出别的临场应对办法。
  可一直捂脸又像个傻子。
  秦政不敢向左看; 也不敢向右看; 捉紧凤倾月弯在他腰侧的手。
  然后自闭了。
  自从绑定了那个垃圾系统03; 去当这个傻逼言情男主角,秦政就没有一天舒心过,或说就没有一天装逼装得符合秦政预期。
  他一直在丢脸。
  03强制丢完小老弟丢,小老弟强制丢完03丢。
  各位。
  都是垃圾。
  秦政骤地产生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愤怒,坐在小老弟腿上挺直了腰,但挺直了半晌后不很舒服,于是又破罐子破摔地倚进了今日刚升辈分荣登爷爷的凤倾月胸前。
  狠狠地拍了几下凤倾月手背,秦政咬牙切齿“干得漂亮!”
  然后。
  秦政猛地转过头,厉声道“你看什么看?!让你们出去听不懂人话?!本王就喜欢女上男下第四爱,就喜欢比本王长得高的娘们儿,你们有意见?!”
  “……”
  魏寅庄沉默了半晌,将镇北王下颏掰过来对着他,贴在他耳边,像要将字语随着嗓音的震颤一起融进镇北王血液中似的“是吗?”
  镇北王一梗。
  然后再开口就磕磕绊绊了“没、没意见赶紧出去!”
  “嗯。”
  魏寅庄不轻不重地应,微侧过脸,像情人间亲昵的磨蹭,嘴角沿着镇北王的下颌线轻缓地擦过去。从旁人角度看,像沿着下颌线细密的啜吻。
  凤倾离一下涨红了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急促地一下喘进好几口气,指出来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相府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蹄子!你就这么缺汉子吗,连长姊的夫君都要勾引!!”
  镇北王手指也在发抖。
  耳朵红得发烫。
  魏寅庄捉住镇北王发抖的手指攥在掌心,淡淡乜了凤倾离一眼,嗤笑“我缺镇北王,与你何关。”
  镇北王一听,虎躯一震,手指更抖了,耳朵更红了。
  魏寅庄用的本音。
  凤倾离愣了一下,旋即更怒不可遏“好一个凤家庶女三小姐!每天不在别的事上花心思,倒在勾引男人上面费了好大工夫!你以为男装男音,旁人便认不出你是相府女儿,你是相府那个还没嫁人的三小姐凤倾月了吗?!”
  凤倾离已经气到忽视了镇北王还在面前,只恨不能长出八条手臂上去撕碎凤倾月。
  凤倾离叫得几乎振响一层楼。
  可魏寅庄置若罔闻。
  像从来没有人、没有事、没有声响打搅过他一般,魏寅庄连眉尖都未动过一下,神色如常,如常地拉近他与镇北王的距离。
  拉近。
  再拉近。
  镇北王呆呆地盯着他。
  看见镇北王呆呆的神态时,魏寅庄才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像羽毛一般不着力地吻上镇北王嘴角,舌尖忍不住地、很轻地舔了他一下。
  凤倾离要气到昏厥,“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找出话来。
  镇北王如梦初醒地瞪大眼时,魏寅庄才松下一点,拉远一些,问“你是他的妻子?”
  像是得了提醒似的,凤倾离终于想起话来,咬紧贝齿,死死盯在凤倾月那个不知羞耻的贱蹄子脸上“你还知道!本王妃告诉你,你就算使尽浑身解数,让王爷把你这个破鞋娶进来,你也是填房的贱妾,本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以后你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嗯。”
  不知何时,凤倾月那贱人竟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说话不轻不重,脸色冷得像冻了冰,比从前更可恨更恶心更让人想去撕掉她那层虚伪的假面目!
  凤倾离两只盯在凤倾月身上的眼像快要盯出血。
  可凤倾月也没什么反应。
  只在凤倾离说完那番“本王妃才为镇北王正妻”的话后,在不起不伏地回应过一个“嗯”字后,凤倾月才慢吞吞地将视线吝啬似的转在凤倾离身上。
  凤倾离确信,眼前的人必然是凤倾月那个贱人。
  凤倾月那副恶毒的嘴脸,她上辈子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一星半点。
  可。
  凤倾月看她时,凤倾离终于恍然觉出一丝陌生。
  像做过一场大梦,梦醒时,眼前没有恶鬼哭嚎、业火腾烧的阿鼻地狱,只在有一柄利剑,仿佛远远的锋芒便能将人骨血刺透。
  那柄剑,高高悬在天顶,在她仰头都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这柄剑将剑锋对向她时,她才能清清楚楚地看清这柄剑的模样。
  那时是她骨血无存的时刻。
  凤倾离打了个寒战,一时怔忪。
  魏寅庄重新将下颏抵在镇北王肩头。
  他清楚,他在嫉恨。
  嫉恨凤倾离与镇北王间做过的一切。
  他不想看见、不想听见、不想知晓。
  但总有人,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到他眼前重复,凤倾离是镇北王的妻子,你谁都不是,你谁都做不了。
  他们可以做,你不能。
  可——
  如果他不能,其他人也不可以。
  魏寅庄垂下眼睑,抬起脸,懒懒地扣过镇北王的后脑勺,侵占性地、短暂地吻住镇北王,然后松开,重复道“你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
  凤倾离一震,若平常早已破口大骂,但方才不知错觉还是直觉的感受却又让她生生闭上了嘴。
  魏寅庄舔了舔镇北王嘴角的湿痕,详尽数道“只有我可以亲他,我可以抱他,我可以牵他的手,我可以打他,我可以上他……”
  终于。
  镇北王闻此言,慢了数拍的虎躯一震。
  魏寅庄说一条一项,镇北王便震一次。
  到“我可以上他”,镇北王终于不堪其重,整张脸滚烫起来,狼狈又愤怒道“右相大人,请您带内人回王府,改日本王登门重谢!”
  白见容怔然。
  起身间神色又恢复如常,仿佛未闻一事。
  然后礼道“是。”
  凤倾离此次没再挣扎,像失了魂似的,任走进屋的姑娘扶着她出了门。
  然后。
  闭门。
  屋中只剩两人。
  良久。
  秦政生无可恋地转了转眼珠,呜咽“你刚才在说什么啊?”
  凤倾月侧过脸颊,倚在秦政肩头,秦政看不见凤倾月的神色,只感到凤倾月正握着他的手,力道有几分重地捏着他的指骨。
  凤倾月开口,嗓音震颤在秦政肩头,让秦政肩头无缘无故地发麻“不可以吗?”
  秦政手指被凤倾月捏得发红,他向旁边退了退,想从凤倾月腿上下去。
  可凤倾月偏偏不让秦政下去。
  “回答我。”
  屋里有别的人秦政尴尬,屋里没别的人秦政害怕。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这他妈。
  人生不值得。
  秦政干巴巴地明知故问“回答什么?”
  但秦政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凤倾月竟然真的不急不慢地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回答我,只有我可以亲你、抱你、上你。”
  秦政一时沉默。
  并下意识地、慌里慌张地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自己的腰带。
  凤倾月将手搭在秦政抓紧腰带的手上,听不出情绪“以后如此。”
  逃脱无望,秦政长叹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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