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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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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寅庄捉住了总裁那只抖抖抖抖不停的脚腕,强制握住,摆正回床上。
总裁僵了一下。
眼睛慢慢从蒙在脸上的被子顶上露出来,慌里慌张地耸了耸鼻子,半天没敢说话。
魏寅庄索性攥着他脚腕,把人从那窝成一团的被里拉了出来。
他坐在床边,握住总裁一只脚腕,连着那条修长匀停的腿也一并拉过来。
“不不不,兄弟,你别拽我,我没穿裤子……”总裁被拉得由不得主地坐起来,一边向魏寅庄这边滑过去,一边负隅反抗,“有话我们好好说,等我穿上裤子,你拉我去哪都行……停停停停停!”
总裁一边揪住床单,一边去推魏寅庄拉他脚腕的手。
但本来就刚不过魏寅庄,又分了一半力气去揪床单,于是魏寅庄揪着总裁,总裁揪着床单,一路滑行——
滑到两人极其接近时,魏寅庄像再自然不过地托了托总裁屁股。
将人整个托了上去,托在腿上。
魏寅庄抱着总裁。
总裁抱着床单,目露震惊,攥紧了手里的床单,死死盯着他自然而然分到两边的腿。
魏寅庄捏了捏总裁后腰下面、坐在他腿上的地方,似笑非笑问“看什么呢?”
他与总裁面对面。
总裁哪怕只是在这个姿势上自然而然地弯起腿,也像在依依不舍地勾住魏寅庄的腰。
总裁咽了口口水,发出一声发音不明的呜咽。
然后嘴唇都在颤抖“这、这……这他妈太不要脸了吧?”
然后果断屁股后挪,蹭着后退,连声道“这个姿势太可怕了,兄弟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先下来……我操,你是我爸爸,爸爸,我求你了,你别站起来……不对,你别托我屁股站起来,放我下来!!”
还是从前的德性。
将他已藏匿不住的欲望直白地剖露出来给那人看,那人却居然还是原来的样子,哪怕慌张,哪怕生气,还是没改得了原本那副冥顽不灵的傻子模样。
出人意料,可像也本该如此。
魏寅庄像忽地轻松下来,贴近总裁耳边低喃“我为什么要放你下来?”
总裁濒临崩溃,抓住头顶无辜的白毛,像已经承受不住生活对他的重压“你他妈为什么要抱我起来?这种傻逼姿势你不觉得羞耻吗???”
魏寅庄低笑了一声“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总裁揪住白毛毛的手一僵“太羞耻了谁还顾得上想那么多?”
“不对,你先放我下来!”
魏寅庄盯着总裁,不动声色。
如果总裁能打得过他的话,魏寅庄相信总裁会和他打一架。
他看上去很愤怒,又有一丝慌乱和不知所措,像正面临着不可饶恕又出乎他意料的挑衅。
但没有嫌恶。
魏寅庄咬了咬总裁耳廓,意味深长地说“我以为你绝对不会接受男人。”
总裁一听,勃然大怒“你要脸吗?!你不放我下来,怎么还变成我不拒绝男人了?你放我下来,拿头保证,我肯定不接受!”
魏寅庄盯着他不说话,嘴角勾起一点笑。
总裁更怒“你看什么看,我宇直,看不弯。”
魏寅庄还不说话。
总裁挣了挣“我要下去!”
总裁凶狠地瞪着魏寅庄,让魏寅庄想起那天拴在电线杆上的博美,一脸愤愤,却无缘无故地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悲凉。
头顶的白毛也被总裁自己揪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身残志坚,意志坚强。
魏寅庄盯着他,忽然想笑。
于是他也笑了,挑衅道“你亲我一下,我放你下来。”
他想看看这位宇直的底线在哪。
秦政被生活击倒,一蹶不振。
“得了,你抱着吧,你不累我不累,我先睡一觉。”
林墨羽侧过身,把秦政抵在门上,手掌转而扶上他腿,露出一种锐利的侵占欲望,可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得可恨“你睡吧。”
秦政被摸得一个哆嗦。
腿都吓凉了。
但再摸估计就热了。
秦政也控制不太住自己,哪怕他宇直。
秦政只能“咯吱咯吱”咬紧牙,摁住林墨羽的手“爸爸,亲哪,您说。”
林墨羽反而好像怔了一下。
秦政恨恨地重复“爸爸,您说吧,您让亲哪我亲哪。”
秦政等了半天。
可林墨羽也没说让他亲哪,只仔仔细细地将他从脚丫到头顶端详了一遍,指尖不自觉地压紧在秦政腰间,压得他皮肉发疼。
然后秦政终于落了地。
无事发生。
秦政当机立断,捂住内裤,拖着发僵的两条腿,风火轮一样窜回了房间。
并记得锁上了门。
秦政几乎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机,打给王秘书,安排上了能乘坐的第一趟飞机。
林墨羽和林暖暖,秦政选择林墨羽。
但被林墨羽上和向林暖暖求婚,秦政选择向林暖暖求婚。
第37章 冷情的司徒总裁(37)
当天晚上,秦政成功乘机起飞。
预计次日上午抵达。
走前; 秦政询问03; ,需不需要找借口把林暖暖一起带上。
03回答; 为了配合司徒长霆更快地完成剧终剧情; 林暖暖从理论上讲,已经身处大洋彼岸。
秦政不信。
哪有这么玄学的说法?
难道林暖暖还会主动自觉地去配合《豪门绝爱我的孩子是你的》的原文剧情吗?
于是秦政给安宇风打了个电话,询问林小姐近况。
安宇风知道来电人是司徒长霆时; 好久没说话; 好像不太愿意与他通话。
秦政想起他与安宇风往日相遇的情景; 也尴尬得想挂电话。
但秦政到这本烂书几个月过来; 别的本事一点没长进,只有脸皮一天比一天厚; 于是秦政又硬着头皮,再问了一遍。
看在noblesse的份上,安宇风最后回了他话——
阿暖身体状况不好,现在在美国一家他名下的疗养院。
在美国,朗埃克广场在的那个城市。
林暖暖,玄学之女。
永远能不顾场合不顾背景; 精准地以任何名义; 接上崩得一塌糊涂的剧情。
03的话; 秦政信了。
登机、下机、前往预定酒店; 秦政一路被王秘书安排得明明白白。
王秘书甚至还准备好了出差对应国家的对应版本手机。
换了个手机; 秦政一路下来; 国内si卡的手机一路关机。
所以秦政也没看见,他那个一路关机的手机来了一条又一条未接来电,从登机的那个晚上,到第二天,再到他根据安宇风给的疗养院地址去找林暖暖的第三天。
魏寅庄原本以为他很有耐心。
他过去也确实很有耐心。
魏寅庄可以花很久很久,不眠不休去翻累叠成山的古籍,去废一张纸又一张纸地刻画一道符箓,也可以花很久很久,守诛藏匿到深山里的精鬼。
可等一个傻子回信息,两天两夜似乎便触到了他等待那个傻子最久的极限。
他不想等。
或说魏寅庄等不起。
他没多长时间了,他不清楚停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还有多久,也不清楚那个人还可以停留在这个世界多久,他不知道离开这里后他会去哪,也不知道那个人以后会去哪。
魏寅庄一无所知。
但“司徒长霆”一日比一日急促的行为,已经再清楚不过地宣告给他,这个傻逼又无聊、像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故事,也快要结束了。
然后分道扬镳。
并不理该如此。
然而类似于倒计时,时间不停息地“滴答滴答”流走,去催促人、急切人,像欲望的尾巴正不可挽回地从人手中溜走。
欲火一直在攻讦魏寅庄的理智,让他剖露出露骨的欲望。
然后理所当然地、按情理来说的,去等待对方的反馈、应答——
可魏寅庄既不会温温吞吞地等“司徒长霆”自己发现一切,也同样不会主动踏进漫长、光亮不可期的等待。
去等待司徒长霆从迷雾中走出,然后再一步步走远,一步步远离他,直到这个无趣的故事结束吗?
不可能。
这个世界的故事离结束已经很近。
魏寅庄想,他该在这个故事结束前,让那个也许想丢掉、忘记他,从这个世界逃走,然后装作无事发生过的傻子,先记住他。
然后他会去找他。
无论在哪。
魏寅庄厌恶极了被掌弄的感觉。
因为他只会是掌弄他人的那个。
包括系统。
他会让自己获得主动的角色。
魏寅庄一向如此要求。
也从未失手过。
王秘书近两天有一丝寂寞。
他的光、他的热、他的信仰,去美国出差了,孤身一人。
虽然王秘书根本不知道也没听说过公司最近在美国纽约有什么商会招标,但王秘书相信,总裁自有他的道理。
那个男的决策,不是一个秘书应该质疑的。
只是王秘书不得不承认,当得知总裁孤身一人去美国出差的决定时,王秘书有一丝伤心。
不。
他很伤心。
到现在,两天后,他还是很伤心。
王秘书强撑着潮水一般的伤心和自我怀疑,陷入“我是不是哪里工作做得不够好”的自我检讨中。
并试图回想,总裁最近是不是又在外面捡了新的野秘书。
王秘书没想起来。
他只能每日交替在工作、自我怀疑、每日检讨、思念总裁的循环中无法自拔。
工作间隙,王秘书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伤心地想
总裁下机打开新手机、坐上预定司机车辆、入住预定宾馆房间的时候,会不会想起熬夜准备的他呢?
算了,不可能的——
像那个男人一般站在商业巅峰,白手起家把事业扩展进世界市场的不败神话,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
根本只是几件理所应当的事。
王秘书心灰意冷。
忽然。
咖啡杯旁边多出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那只手屈起手指,敲了敲王秘书的桌子。
王秘书扶了扶眼镜,抬头上看——
是个很高的男人,长发,脑后束起马尾,入冬时节,却只套了一件薄风衣,在人人厚毛衣羽绒服中的衬托下,身形清癯。
男人微微垂眼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语调也一般冷淡到近乎傲慢“司徒长霆呢?”
另外。
男人与林墨羽长得十分像,疑似林墨羽的双胞胎哥哥。
王秘书愣了一下,又扶了扶眼镜,站起身“请问您是?”
男人闻言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我?司徒长霆男朋友。”
王秘书大惊失色,下意识脱口而出“您是总裁的男友?”
但问句一出,王秘书就后悔了——
司徒总裁的男友女友,是他作为秘书该问及的事吗?
王秘书连忙压下面上的惊愕,强制自己恢复职业微笑“请问您来找总裁,有预约或者通知过总裁吗?”
王秘书一边假笑,一边对总裁的敬仰之情却无法自控地更上一层楼——
林家姐弟,或者兄妹全收,这该是怎样可怕如斯的魅力??!
男人没回答,撑在桌旁“他在哪?”
不知是因为刚刚看破了一段世俗禁忌的三角恋,还是因为男人没起没伏的语调却莫名其妙地给人压力,王秘书忽然紧张起来,但他依旧不忘自己的职业素养“如果您要通过流程见面的话,建议您先私下预约。”
男人蹙了蹙眉尖,敲了一下桌沿,直视上王秘书双眼,一字一顿“他,在,国,内,吗?”
总裁果然好眼光。
被总裁的男人直视,王秘书产生一种窒息的错觉,忍不住泄露出总裁的秘密行迹“目前不在。”
总裁临走前嘱咐过他,不准把他去哪告诉林墨羽——
但这是林墨羽的哥哥,没事。
“把他行程给我。”
男人得了信,直起身来。
王秘书犹豫起来“先生,这……”
拒绝还是不拒绝?
男人见他踌躇不决,便嗤笑“你是谁?”
王秘书恍恍惚惚,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回答总裁男友的询问,于是老老实实答“不知道。”
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但男人也不介意王秘书究竟说了些什么,只又问“那我是谁?”
王秘书何等机灵!
王秘书当即浑身一震,懂了男人的意思——
他是秘书,而那个男人是总裁的男朋友!
胳膊拧不过大腿,拧过了,总裁回国后也得把他拧过来。
于是王秘书当机立断,把记录在电脑中的所有细节,及总裁那日的语句记录全部打印给了总裁男友。
秦政按着安宇风给的地址到了疗养院。
疗养院环境很好,山湖相依,温泉薄雾袅袅,迁移种植的连片柏松连缀成山林般的浓青,像辟在市区外的另一个世界。
不眠不食、下跪七天七夜这件事实在太难了,所以秦政决定先向林暖暖求婚——
戒指已经买好,朗埃克广场广告位已经买好,场景布置公司已经买好。
基本可以百分百还原《豪门绝爱我的孩子是你的》的原文描写。
万事俱备,只欠林暖暖。
秦政跟在工作人员后面,一牵扯到林暖暖,秦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一个人能控制得住林暖暖吗?
不然再向疗养院借两个保安?
孤身一人向林暖暖求婚,秦政感到害怕。
异国他乡,万一惨遭林暖暖毒手……
秦政一震,不敢继续联想。
安宇风给司徒长霆找人开了个后门,秦政直接到了管理处,掏出一张林暖暖照片,问华裔管理层“安宇风先生说,这位小姐在这家疗养院,请问她是在这里吗?”
华裔举止彬彬有礼,但生涩的国语说得既为难又尴尬“先生,安院长通知过我们您会来……fd one,yet……她,这位l不在这里了……”
秦政眼一眯“你是说她跑了?”
华裔继续说一个字卡一个字地努力表达“y——是的,这位小姐只、只是在这里,没有其他的……nstrat。”
秦政闻言沉默。
然后装作无事发生,问“不在这里,那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华裔一听,看上去如释重负,撕了一张便签,写了一串号码递给秦政。
秦政接过来“她的电话号码?”
华裔点头。
秦政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那串号码。
被赋予林暖暖之名的那一秒,便签好像一下变得烫手。
烫得秦政发抖。
冬天了。
圣诞节的氛围提前笼罩上街头。今年雪下得很早,雪片扑扑簌簌落在街区边高高耸立、围着红红绿绿灯圈的圣诞树上。
林暖暖抱住胸口,裹紧了她羸弱瘦小的身躯。
她抬头,看向街头,高大的白种人一对对从她身边结伴经过,显得她是那么茕茕独立、孤苦无依。
林暖暖不由得眼眶一酸,倔强地咬紧了嘴唇。
她。
离过去的阴影已隔了遥远的太平洋。
乘上跨越大洋的飞机时,林暖暖满心想要从往日的伤中走出,要逃脱那个鬼魅一般怖人的男人的掌控,过上新的生活。
不辜负宇风哥哥对她的希望。
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身在大洋彼岸,她一想起那个男人,心还是永不得安宁的痛呢?
司徒长霆,是她一辈子的劫。
可就算爱与恨交织在一起的情迷意乱将她击倒,让她再也站不起来,一生无法摆脱,林暖暖也绝不会再让那个男人继续看她的笑话。
也许这辈子都放不下那个男人。
但,所有泪与苦痛,都会由她一个人默默承受。
冬风似乎又紧了,林暖暖在冰冷的毛呢大衣、加绒毛衣、加绒保暖内衣、普通保暖内衣、双层胸垫加长型背心文胸下瑟瑟发抖。
她抱在胸前两只小手哆哆嗦嗦,像已负担不住凌冽的寒冬,背负不起漫天漫地的冰雪。
天快黑了。
林暖暖孤惶地望了一眼血一般鲜红的晚霞,像南飞太远太远的大雁,眼角流下一滴远离家乡的泪珠。
然后快步拐过街角,推开了一扇小门。
屋内烟雾缭绕,充溢满了尼古丁的气息,地上烟头丢掷到每个角落。
男人们看见林暖暖进来,此起彼伏地向她吹口哨。
一个身侧健硕的拉丁美洲混血走过来,粗莽地扒下来林暖暖的大衣,捏起她下巴流里流气地亲了一口,英语不太顺口“来了?”
林暖暖不胜娇羞地依偎进男人滚烫的胸膛上,撅起嘴,扭扭捏捏地揪着男人胸前的背心“讨厌!”
在撅起嘴等男人吻住她的那几秒——
另一个曾带给林暖暖太多太深太重爱与恨的男人那英俊的面容飞速闪过林暖暖脑海,林暖暖情不自禁地落下一滴泪
爱得太深,一无所得。
霆,我与你,或许注定有缘无分。
可是,霆,你也没有想到,曾经对你一往情深的那个蠢女人,会投向别的男人怀抱吧?
我们,回不去了。
林暖暖一想到司徒长霆,不禁一边与男人接吻一边嘤嘤哭泣起来。
但男人倒没管林暖暖流了几滴泪,直接横抱起林暖暖,向内屋走过去。
男人身后还跟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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