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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要淡定-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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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疑惑,却见少年别过了头,干巴巴道:“会让妹妹哭成那样的哥哥,才不配当哥哥呢。”
  苏言笙:“……”
  虽然说貌似很有道理,但当哥哥的条件未必就是要宠爱妹妹吧,也有哥哥跟妹妹反目成仇的例子啊,少年这典型歪理。
  少年也没掩饰自己对那个不曾谋面的“哥哥”的不爽:“若素也从来没提起过他,如果不是她那一回在梦里哭着喊哥哥,我也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后来我在家里找过,家里根本就没有他的痕迹,所以我才没有办法把那个混小子揪出来给若素赔罪。”
  苏言笙猛然看向少年。
  ——家里根本就没有他的痕迹。
  没有被提起过,没有他生活过的痕迹,仿佛这人从未存在,就连唯一一次被提及,也还是在一个大概并不能算真实的梦里……
  他定了定神,看着少年:“你就这么确定沈若素有个哥哥?梦里面,可什么都有可能。”
  梦境是十分有趣的,毕竟梦里头什么都有,和平年代也能梦见丧尸围城,故而只是在梦里面捏造出个不存在的“哥哥”,似乎也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少年听完他的话,也有片刻怔忡:“可是若素……应当是有个哥哥的。”
  没有由来,只是觉得她确实是有个哥哥的,就如同,他貌似也有个妹妹。
  只是没人知道,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又是一片寂静,少年与青年对视着,都读不出对方眼里的情绪,良久,青年却释然一般,轻笑一声:“你说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不如就叫沈安之吧。”
  “安之若素,安之若素,正好跟沈若素凑成一对,你看怎么样?”
  少年直直地看着他,仿佛回不过神来。
  片刻之后,他喃喃:“沈若素的哥哥,也叫沈安之。”
  “他叫沈安之。”


第97章 所爱之人
  【2017年3月27日晴
  下午的时候偶然一看天,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好好看过那一片天空了。
  这边的天空是不及从前我们一同看过的那一片的,霞光亦只有一种色调——不过兴许也不是天的问题,毕竟旁人看见的总要多姿多彩得多,不过是我不曾抬头罢了。
  阿菀,不知道你那儿的天色怎样,如若你有出来看的话,应当也是一片湛蓝吧,毕竟你在的地方,是不会变的。】
  如前一天一般读过了几遍,待少年要合上本子,苏言笙还没回过神来,问道:“怎么日期跳了这么多?”
  少年就着还没全然合上的日记往前翻了一页给苏言笙看:“我没跳,中间这几天没有。”
  顿了顿又往后翻了翻:“说起来他这个主要集中在前半部分,到这里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内容了,大概还有没几天就能从头来过。”
  苏言笙点头,也不继续追问,关于日记的问题,大概就这么过了。他这态度少年反倒是不明白了:“你怎么都不着急的,不是要找人吗?”
  苏言笙微笑,条理清晰:“如果光靠一本日记就能找到人的话,你都快读完背下来了,怕是要比我早找到吧。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可能说每天就捧着一本日记过日子。”
  “说起来,”他冲少年弯了弯眼睛,瞧见少年一愣,继续道:“安之这么替我着急,就有那么不想见到我吗~”
  少年瞬间就炸了,猛地站起来:“都说了不要叫我那个名字,那不是我的名字!”
  苏言笙不以为然:“可是,你跟这个名字很称,这是属于若素的哥哥的名字啊。”
  少年别过脸,底气也不如饭菜时候充足:“反正就是不要这么叫。”
  说完,也不等苏言笙给出反应,直接离开了这间屋子——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必须跟这个自称“言笙”的莫名其妙的鬼魂待在一处了。
  苏言笙笑了笑,没跟他计较,只坐下来翻看那本日记——其实也是信手翻,看没看进去还得另说。
  晏晏倒是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坚持,问道:“言笙你这次是怎么回事啊?感觉好像比前几次都要开心,其实任务对象说得没错啊,你怎么忽然就不在意任务了,反而好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一样。”
  苏言笙笑了笑:“因为我想查证一些事情,这次,应该能算个好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还有,叫他安之吧,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他就是沈安之。”
  晏晏“喔”了一声,没细问,却也未必就弄出了个所以然来。
  不过其实也不重要了,苏言笙的打算,它总是会支持的,如果任务对象真的是沈荨的哥哥,应该得算是好事情吧。
  而苏言笙说得笃定,内心里头也是笃定的,没有证据,但就是觉得少年是沈安之,所以,他想在这里找到证据。而且他的主要任务其实也是研究这个“不一样”的世界。
  确实是太不一样了,譬如那个莫名其妙的“沈若素”。
  沈若素跟沈荨之间必然是有联系的,但具体是什么联系,却还要继续观察。
  他不着急。
  而至于少年,就方才苏言笙喊他“安之”之后的种种反应看来,少年应当是十分想应下这个称呼的,只是为什么不肯应下,还对这个名字这样抵触,也必然是有缘故的。
  想着,他合上了手中的日记,开始继续看这个房间。
  前一天早上他觉得房间仿佛有什么不对,但却被少年转移了注意力,到后来聊完了沈若素才终于想起来问。
  少年给的理由是每到白天,这间屋子在他眼里就会变成日记主人生前居住时的模样——因为这就是日记主人的房间。
  后来因着一些缘故,这间房间被空了出来,没人居住,也什么都没放,沈若素是独居,也从没打开过这个房间的门,可即便如此,这里也不曾落灰,仿若时光停止一般。
  此外也有特殊之处,譬如最早到来的时候少年时大大咧咧开了灯,全然不担忧不小心叫人瞧见出些闹鬼的传闻,也不怕吓着沈若素,那便是因为不管这房间发生了什么,其实都不会有人注意,而属于这个房间的灯,也早该在被忽略的这些年里坏掉了,少年打开的,也并非就真的是灯。
  说白了,那也不过是一个动作。
  而到了白天,房间变成了原本的模样,苏言笙便也能好好观察,
  床,书桌,梳妆镜,衣柜,看起来是简单的,而桌面上的小绿植、书柜格子里的小娃娃、以及盖着东西的镂空纱罩,都体现着叫人难以忽略的温馨,最叫苏言笙惊奇的是摆在墙边的东西——按照苏言笙从前在家里的了解以及到了最初那个修真世界的认识,那是一种乐器,叫筝,声音清越,在特定指法下模仿起水声也是行云流水,十分悦耳。
  苏言笙曾拨动过那里的弦,能出声——然后受到了惊吓的少年就暂时剥夺了他触碰东西的能力,到弄明白之后才松了口气。
  依照少年的话来说,少年自己是跟日记主人有约定的人,而苏言笙更是从日记主人的指环里出来的,跟日记主人更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对于他们来说,日记主人的一切东西,都是“真实”的。
  在得知苏言笙对着古怪的乐器“略懂”之后,少年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苏言笙猜测,他大抵是想叫自己来一段,却因着两个人之间不熟,不太好意思。
  而苏言笙也觉得两个人还“不熟”,他贸然要求为对方演奏一曲的话也太过突兀,再者,他也实在是有很长时间不曾碰过历史上华夏民族的一些古典音乐了。
  这个问题先撇开不提,一连两天,苏言笙都没离开过这个房间,一直在观察。
  其实也不能确定是在观察还是在出神。
  晏晏看着宿主消极怠工,却不能忘了系统其实还有个“督促”的功能,它是不希望苏言笙接这些莫名其妙的任务,可既然都进来了,想方法出去才是硬道理,苏言笙不积极,它便主动引导:“所以说看房间的话,日记的主人应该是个女孩子吧,因为是女孩子,也喜欢女孩子,所以才把对方深深地藏在心里不叫别人猜到吗。”
  苏言笙摇了摇头:“未必。”
  “如果要藏起来,日记主人为什么要写出对方的名字呢?要通过名字查一个人,范围可就缩小太多了,如果真的就是按名字来,怎么至于就没人知道呢?而且你也不能因为一个名字就认为人家是女孩子啊。”
  晏晏沉默了,苏言笙继续:“而且房间这样,也未必就是女孩子。”
  不过是整洁一点,以及有一些特点,可前面还有过一个沈知呢,虽然说不至于人人都这样,但万一呢?
  万一,人家就是喜欢呢?
  故而苏言笙并不同意就凭这么些信息去缩小范围。
  说来也是小世界的锅,有先人说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这完全就是世界之多无奇不有了,房间特征那有沈知这个典型,到名字这儿他自己就是个例子,而且即便不说他自己,就最初时候那个世界里,许多字也是男孩女孩都能用的,名字也从来不是判定一个人性别的标准。
  故而那么点儿勉强算是显眼的线索,思维一发散,也就约等于零了。
  得出这么个结论,晏晏不免有点蔫,苏言笙看着心软,赶紧是去给顺毛:“其实我们考虑的也是极端情况了,总的来说,基本可以优先考虑女孩子。”
  得出结论之后苏言笙便没再在这一处折腾,头一回想着离开这间房去看看别处。
  他能不能碰到东西全凭少年心意,这会儿相处下来还算融洽,自然就与寻常人没什么差别,到楼下找了一圈,在一个类似于画室的地方找到了发着愣的少年。
  画室墙上贴了不少画,有景,也有人,苏言笙看着也有些熟悉,想起来沈荨跟苏清岚出去采风时,其实也有画画的习惯,画风便与这些画相似,无一不是温和色调。
  不管现下所书写的故事如何,终归都是充满希望的,曲折蜿蜒的道路,也终究会通往光明。
  与他所听见过的琴声是一样的。
  但这画其实也有蹊跷——画上头的人物,不管是什么场景下的,都没有脸。
  这便是与沈荨的画最大的差别,沈荨的画不管什么时候,但凡有人像,都是最为注重表情的,或笑或闹,都是情绪,能感染人,但这些画上面的人没有脸。
  苏言笙看了看少年,却发现少年也在看自己,且在他转过头来之后,笑着开了腔:“若素很喜欢画画,但凡有空闲,总是会画画的。”
  “只要是她看过的东西,她都喜欢画下来,甚至还会画一些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
  苏言笙愣了愣,心里对“很喜欢画画”这句话存疑。
  沈荨的画不差,这他知道,可喜不喜欢,他却是看不出来的,更多的时候,沈荨画画,就如同是一个习惯,一种对工作的辅助方式,不过,既然能学好,也没听说沈家有逼孩子的习惯,按沈荨那样跳脱的性子,也应当是喜欢的。
  倒是后头“但凡有空闲,总是会画画的”这句是苏言笙从来不曾体会到过的,这也正是他一直以为沈荨画画只是因为工作习惯的原因——他认识的沈荨,从来都不会再采风之外的情况下画画,有了空闲时间,还是更喜欢写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说来也怪,沈荨是苏清岚带出来的,苏清岚可没有画画的习惯,甚至于苏清岚与她的哥哥们样,在这方面的水平实在是叫人难以启齿,说起来苏家人于艺术上大抵是实在没有天分的,苏言笙是个异类。
  带出沈荨的苏清岚没有画画的习惯,那沈荨又是怎么养成用画记录心中所想的习惯的呢?
  苏言笙再次陷入了沉思,但不消一会儿他又释怀了,不会画画的只是苏清岚而已,沈荨又不是苏家人,人家有自己的父母兄弟,说不准这个习惯便是当初留下来的,故而这么件小事也实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如今对不上的也便只有“总是在画画”一点了。
  于是他冲少年笑了笑:“很好看,安之不打算介绍一下吗?”
  少年瞪着他,他笑得坦然。
  似乎是被气狠了,这会儿少年倒没同第一回 听见这个称呼以及后来几次一般直接离开,倒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而弯起了嘴角,笑得诡异:“自然是要给言笙介绍的。”
  “言笙”二字叫他咬得百转千回,简直要同沈鹿鸣那一声“先生”媲美。
  而这又是苏言笙名字,苏杭虽说也是喊他“言笙”,可苏杭这人板正,除却言笺表示姐弟间亲近的“笙笙”以及沈荨作为忘年交及小辈撒娇一般的“言笙”,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将他的名字喊得这般……这般恶心。
  闹得他当场就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年对这样的效果相当满意,顶着苏言笙见鬼一样的言笙,含情脉脉百般体贴:“言笙怎么了?你过来我才好与你细说呀,隔这么远,可要听不清楚了。”
  苏言笙;“……”
  多亏了当初在沈盼明的那个世界里看“男孩子们的友谊”看得多了,除开头一回听见时候的惊愕,这会儿他适应良好,掂量了一下发觉自己似乎还有反击的余力,便强忍着心里头的诡异,也笑脸相迎,声音放得极柔,脸上也笑得灿烂:“那便拜托安之你了。”
  说罢走到少年身边,典型的哥俩好的架势。
  少年也不知是经历过什么,这样的情况还能泰然自若,倒也不辜负了或许是他本身名字的“安之”二字,看起来十分熟稔地给苏言笙让开一个位:“好说,好说,能为言笙效劳,也实在是我的荣幸,言笙别嫌弃我说得不精彩才好。”
  苏言笙微笑:“哪里会,像安之你这样认真读书的人,我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敢嫌弃呢?”


第98章 所爱之人
  【2018年3月29日
  她说,她到过那个地方
  她到过那里
  她看见过,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她看见了你,你在树下,煮酒,烹茶
  她看过你笑,看过你板着脸斥她
  她留在那儿,守着你定下的规矩
  她晓得,那是个幻境,是一处牢笼
  她乐在其中,她甘于被囚
  后来,她回过神,只看见了一片荒原
  她看见的那个地方,没有树,没有花
  她看见了你,你站在一片荒芜之中
  你问她,悔否?
  悔否?
  她晓得,幻境坍塌,这一处再也囚不住她了
  她失去了她的牢笼
  她也忘记了来路
  她想,这是一个梦吧,也许,她能再造出一个牢笼
  她自问,悔否?
  悔否?
  不悔,只因她曾许诺不悔
  悔否?
  悔,只因她曾许诺不悔
  她记得了
  繁花之下,你问她,悔否?
  荒原之中,你问她,悔否?】
  “阿菀,我不后悔……”
  不存在于这一页的内容忽然被少年念出,苏言笙一愣,却见少年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次:“我不后悔。”
  完了他抬头跟苏言笙解释:“这是从她从前的日记里看见的,大概是一七年年底,有一段时间,这句话出现过几次,后来日记就断了,过了一阵,才又断断续续连上了。”
  苏言笙了然,道了谢后正打算继续跟晏晏交流,却又听少年道:“根据从前的情况看来,这一篇里面的那个‘她’,指的应该是日记主人自己。”
  他抬头,冲着苏言笙笑了笑:“日记主人有时候也会换别的身份同自己说话,这个本子里,虽说一般单独出现‘你’、‘她’二字,都是在指她自己,但我记得从前读到过,‘阿菀’在树下,煮酒烹茶,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言笙,那现在应该可以确定日记主人是个女孩子了,那日‘阿菀’莫非真的是个男孩子?”
  苏言笙正想反驳,却听少年出了声:“对了,从前也有提到过‘阿菀’,用另一个人的口吻提,写的时候用的也是女孩子的这个‘她’。”
  苏言笙一愣,又看向少年:“安之你怎么比我还积极,就这么盼着我完成任务快些离开?”
  少年也不心虚,只笑了笑:“也不是,我只是想,日记主人与我约定,要我记下这本日记的内容,记下这个故事,她那么希望故事不被忘记,是不是,其实就是希望有人能知道她的爱人呢?”
  “毕竟,这本日记里,除了‘阿菀’这个人,也实在没什么其他内容了。”
  苏言笙陷入了沉思。
  他不曾往这方面想过,但却无法否认,少年说的话其实挺有道理,这个小世界的意义是纪念,当初请沈荨设计这个小世界的人的重心,其实也是落在这个名为阿菀的‘爱人’身上。
  一个没有任何痕迹,无人知晓,只在文字里出现过的‘爱人’。
  神秘得过了头,仿佛刻意引人去探究。
  可惜后世人已经有许多是失了探究欲的,旁人过得好与坏,旁人爱谁爱得要死要活,那都不过是旁人的事而已,归根结底,无关痛痒。
  人有好奇心,可这事无聊得过了头,哪怕真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爱上了个不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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