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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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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从衍答应了,然后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空荡荡的饭桌。
  “要不,叫外卖吧!”谢博文吸了吸呱呱直叫唤的肚子,建议道。
  他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中午饭都没怎么吃,就指望着晚上这顿救命呢。
  “等外卖送过来,你也就剩下半条命了。”
  指望谢博文和段从衍是不可能的了,这两位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
  孟则知当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厨房看看。”
  谢博文眼前一亮,段从衍两耳一抖。
  等到孟则知再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饭桌上多了四菜一汤:
  酱爆虾、辣子鸡、清蒸鲈鱼、清炒土豆丝和玉米排骨汤。
  “好几年没进过厨房,手艺都生疏了。”说完,孟则知看着桌子上的菜,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做的都是祝正卿爱吃的菜。
  想起祝正卿,孟则知微微一叹。
  段从衍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又尝了尝鲈鱼,论味道这些菜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名厨的手艺,却出乎意料的合他的口味。
  段从衍几不可察地紧了紧握着筷子的手指,然后不知不觉的多吃了一碗饭。
  碗筷是谢博文洗的,孟则知早早的回了房间,打坐修炼。
  半夜三更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气声,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孟则知睁开双眼,起身下了床。顺着声音,他来到段从衍的房门外,伸手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开。然后猛地一用力,只听见嘎嘣一声,门开了。
  他伸手摁下墙壁上的照明灯开关,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两米宽的大床上,段从衍蜷成一团,一脸苍白,汗如雨下。
  孟则知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怎么了?”
  段从衍艰难的睁开双眼,哆嗦着嘴角:“胃、胃病犯了。”
  “有药吗?”段从衍的年纪不比谢博文大多少,孟则知只把他当做子侄辈照顾。
  “在床头的抽屉里。”段从衍有气无力的说道。
  孟则知听了,从床头柜里翻出来几盒胃药,又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回来。
  “吃药。”孟则知把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艰难的将药丸吞下去,段从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下一刻,一个热水袋贴上他的小腹。
  热水一暖,胃部的疼痛还真就缓解了不少。
  段从衍闭上眼,拧紧的眉头渐渐舒缓。
  孟则知轻舒一口气,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气味窜入他的鼻尖,像薄荷又像荷叶。
  他面色微变,等他想要细究的时候,这股气味突然消失了。
  他的目光落在已经缩回被窝里的段从衍身上,摇了摇头。
  大概是错觉吧。
  孟则知想着,微微一叹,起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段从衍盯着手里的暖水袋,神色晦暗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评论精彩话题:
  #小受不会恋老吧?#
  不会,他只是想尝试一种特别的姿势!


第36章 
  段从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孟则知正好从厨房里出来。
  他把滚烫的瓦煲放到桌子上; 回头看他:“醒了; 身体好点了吗?”
  “怎么; 段叔叔身体不舒服?”谢博文连忙问候道。
  “好多了。”段从衍顿了顿,道:“多谢你昨天晚上的照顾。”
  孟则知不以为意; 随口说道:“举手之劳而已,对了,我熬了薏米山药粥; 你喝点吧。”
  薏米山药粥最是健脾养胃。
  “好。”段从衍淡淡应道; 心里却不由的想起了那个被他抱了一晚上的暖水袋。
  没人搭理的谢博文眨了眨眼; 总觉得什么地方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吃过早饭,按照前身的习惯; 孟则知给自己泡了一杯毛尖; 然后拿过茶几上的报纸; 抖开翻看了起来。
  入眼便是一张占据了大半个版面的照片。
  “影帝郑秉仁拍戏太累片场昏倒; 体验到死亡的感觉。”
  “谁?”谢博文叼着半根油条抬起头。
  “郑秉仁。”孟则知盯着照片上面部消瘦,眼眶深陷的郑秉仁; 随口应道。
  强行咽下嘴巴里的东西; 谢博文扔下筷子围了上去。
  只看见报纸上写着:“京城时报11月23日报道; 昨天下午,演员郑秉仁在拍摄电影《疾驰》过程中突然晕倒,被紧急送往附近医院治疗; 现场工作人员说他晕倒可能是因为旧伤并未痊愈,加上睡眠不足; 导致身体达到极限……”
  “郑秉仁,郑秉仁?”
  孟则知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随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想起来了,这一位可不正是厉文焕(老鬼)缠上万子怀之后的第一位受害者吗!
  那是万子怀刚刚重生回来没多久的事情,当时古装热门IP新剧《宫略》正在招募演员,万子怀的经纪人求爷爷告奶奶才给他弄来了一个男五号的面试资格。
  按照一般娱乐圈文的套路,主角重生之后必然会遇上一位脾气不好但格外惜才的导演。
  万子怀也不例外。
  因为他试镜时的出色表现,导演力排众议,选了万子怀出演男三号。
  当时这部剧的男主角正是郑秉仁,和万子怀接触久了之后,他惊讶于对方的天赋和努力,渐渐地的对万子怀有了好感。
  ——理所当然的,霸道总鬼厉文焕吃醋了。
  他报复的手段简单而粗暴,郑秉仁拍打戏的时候,他出手弄断了郑秉仁身上吊着的威亚。
  从两层楼高的空中跌下来的郑秉仁不幸摔断了右腿,被迫退出了剧组。
  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个月月初的时候才出的院。
  对看客来说,这或许是个狗粮吃到饱的甜美爱情故事,但对当事人而言,天降横祸也就是这样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到这儿,谢博文不由松了一口气。
  郑秉仁算是他在圈子里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我记得你和郑秉仁关系不错。”孟则知抬头看向谢博文。
  “嗯。”谢博文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我想见见他。”
  “啊?”
  “他快死了。”孟则知放下手中的报纸,眉头微蹙,淡淡说道。
  ……
  孟则知两人到医院的时候,郑秉仁刚刚打发走前来探望他的同剧组人员。
  看见谢博文,郑秉仁眼前一亮,惊喜道:“你不是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昨天的事儿。”谢博文将手中的果篮递给郑秉仁的助理,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说着,一股倦意袭上心头,郑秉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勉强打起精神来,继续说道:“医生建议再静养几天,我也有这个打算。”
  听见这话,谢博文一脸迟疑的看向孟则知。
  相比于他爸的话,他更愿意相信医生的判断。
  注意到谢博文的视线,郑秉仁跟着看过去:“这位是?”
  看容貌,应该是谢博文的亲戚吧,郑秉仁想着。
  “这是我爸。”谢博文说道。
  “谢叔叔?”郑秉仁一脸愕然。
  郑秉仁是见过谢广生的,也听说过谢广生的‘光辉事迹’,作为谢博文的朋友,他不好对谢广生说三道四。所以,对谢广生,唯一让郑秉仁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那张脸,一点也不显老,四多岁的人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差不多。他和谢博文一起走到路上的时候,不认识的人准保都会认为这两人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几乎是脱口而出,郑秉仁说道:“谢叔叔,你怎么、怎么看起来——”
  刷的一下,孟则知展开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前几天和一只厉鬼打了一架,虽说侥幸获胜,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原来是这样啊。”郑秉仁一脸尴尬,只以为孟则知又在吹牛皮,他下意识的看向谢博文。
  谢博文面上微红,越发觉得自己带孟则知过来不是明智之举,想到这里,他伸手小小的拉了拉孟则知的衣角。
  孟则知恍若无闻,话音一转,问道:“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是经常觉得头晕目眩,精力不济?”
  郑秉仁勉强跟上了孟则知跳跃的思维,下意识的回道:“没错。”
  他的助理是新来的,不太认识孟则知,看人是谢博文带来的,听孟则知这么一说,顿时肃然起敬,又听话题扯到了谢博文身上,当即想到了问题症结所在,他惊呼:“难道郑先生这是撞鬼了?”
  “差不多。”然后孟则知就不说话了,只是收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起手心来。
  郑秉仁面色微变,将信将疑。
  他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不太好,加上之前养了两个月的伤,积压的工作不少,所以一复出就忙的脚不沾地。他一直以为自己这是年纪大了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的缘故。
  助理显然是个见过世面的,看孟则知这幅样子,当即搬了一把椅子过去,恭恭敬敬的说道:“您请坐。”
  又泡了一杯热茶送过去:“您请用茶。”
  孟则知毫无心理压力的受了,他端着茶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
  谢博文知道,他爸又要装模作样(装逼)了。
  可谁让事主是他好友呢,他只能残忍拆他老爸的台了。
  他急声道:“爸,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听见这话,郑秉仁也瞬间端正了态度,万一孟则知说的是真的呢。
  他当即说道:“谢叔叔,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我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回!”
  孟则知轻哼一声,无论是神色还是做派都和前身相差无二。
  他问:“有镜子吗?”
  “厕所有。”郑秉仁回道。
  “不方便。”孟则知说道。
  郑秉仁转头看向助理。
  助理马上说道:“我这就去买。”
  说着,他抓起钱包,快步走出了病房。
  趁着空隙,孟则知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一一摆了出来。
  白酒,黄符,黑布……
  看见这一幕,谢博文和郑秉仁面面相觑,想不通孟则知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十分钟后,助理总算是回来了:“给,谢大师,镜子。”
  孟则知接过镜子,用黑布包了起来,又还给了助理:“你拿着。”
  然后他拿过一个小碗,往碗里倒了小半碗白酒,抓起一张黄符,轻轻一晃,黄符无火自燃。
  看见这一幕,三人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
  孟则知将点燃的黄符扔进了小碗里,只听见刺啦一声,黄符上的火光没了,碗中的白酒却剧烈的翻滚了起来。
  约莫过了小半分钟,小碗恢复了平静,碗中的白酒却成了黑乎乎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浆糊。
  谢博文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口鼻。
  孟则知将小碗递给谢博文,只说道:“我说,你可能不会信,那就让你自己亲眼看看好了,喝吧。”
  接过小碗,看着碗里的东西,郑秉仁额上青筋直冒,他一咬牙,捏着鼻子,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东西刚一下肚,强烈的恶心感便涌上心头。
  “别吐了,我画一张符不容易。”孟则知说道。
  郑秉仁下意识的捂住嘴巴,五官拧成一团。
  紧跟着,孟则知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倒了些牛眼泪在掌心,用手指沾了抹在郑秉仁的眼皮上。
  “好了。”孟则知伸手招来助理,让他捧着镜子站在郑秉仁身前:“看吧。”
  郑秉仁闻言睁开眼,当即面色一变。
  “你看见了什么?”孟则知问道。
  郑秉仁一脸惊愕,两眼紧紧的盯着镜子:“我看见了我周身围着一团白光,我头顶上有一道气旋,下宽上窄,隔上几秒,我身上就会分出一道细线大小的白光,顺着气旋消失不见……这气旋有点像、像……”
  “像漏斗。”孟则知说道。
  “对对对。”郑秉仁连声说道。
  听见两人的对话,助理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入眼的除了蒙在镜子上的黑布之外再无其他。
  他两眼微瞪,惊奇之色溢于言表。
  “那团白光就是你身上的生气。”孟则知说道。
  郑秉仁当下也不觉得恶心了,他灵光一闪:“那如果我身上这团白光,不,是生气全都漏光了会怎么样?”
  孟则知微微一笑:“你猜!”
  作者有话要说:
  郑秉仁:我不猜(最后的倔强)!


第37章 
  “谢、谢叔叔?”郑秉仁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
  “爸——”谢博文忍不住的催促道。
  在他看来; 孟则知既然都找上门来了; 那就必然是有救郑秉仁的办法。
  孟则知适可而止; 正色起来,不慌不忙的说道:“先把他绑起来。”
  “啊?”在场的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喊道。
  然后郑秉仁就被助理和谢博文合力绑了起来。
  同样是一只小碗; 用柏树枝细细熏了,将灯芯草、狗牙粉、黑豆、朱砂烧成粉末,用米酒调制; 加茶米水稀释; 最后烧上一张黄符。
  成品和之前那碗黄符水一样; 诡异的颜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一回生二回熟; 就着助理的手; 张嘴一饮而尽。
  末了; 郑秉仁砸吧砸吧嘴; 略有些惊讶的说道:“竟然是甜的。”
  说完,他抬头看向孟则知:“谢叔叔; 然后呢?”
  “等着吧!”
  说完; 孟则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 闭目养神。
  留下郑秉仁三人面面相觑。
  等的心烦气躁,郑秉仁让助理帮忙打开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试图分散注意力; 正看到兴头上的时候,他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叫唤了起来。
  郑秉仁起初并不以为意; 只是这一叫,就没再消停过,渐渐的,他的肚子开始疼了起来。
  “谢叔叔!”郑秉仁哆嗦着嘴,一脸苍白,额上汗如雨下。
  孟则知睁开眼,稳如泰山,只吩咐道:“找条毛巾塞他嘴里,别让他咬到舌头。”
  助理毫不犹豫,跑进洗手间,拿了条毛巾出来,他走到床边,将毛巾塞进郑秉仁嘴里,正要直起身体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向郑秉仁的肚子。
  只看见他的肚子随着粗重的呼气声一鼓一张,时不时的凸起一块又迅速消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边儿乱窜。
  助理两眼微瞪,头皮发麻,条件反射一般的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就看见郑秉仁一边呜呜叫唤一边在床上打起滚来。
  他忍不住的看向孟则知:“谢大师?”
  “按住他,别让他滚下床,伤着了就不好了。”孟则知不急不慢的说道。
  谢博文听了,连忙上前和助理一起按住郑秉仁。
  郑秉仁一脸狰狞,额上青筋直冒,两眼渐渐染上了一层红光,身体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脱禁锢。
  “秉仁——”接到消息匆忙赶来的经纪人推开病房,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她两眼一瞪,怒声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孟则知动了。
  他一手抓住郑秉仁的下巴,正对上一双涣散的瞳仁,然后一把拔下他嘴里的毛巾,另一只手将他拖到床边垃圾桶上方的位置,最后一掌拍在他脖颈上。
  就在经纪人冲过来的一瞬间,只听见哇的一声,郑秉仁张嘴吐了。
  一条条拇指大小的血红色蠕虫从他嘴里滑出,掉进垃圾桶里。
  触不及防的撞见了这一幕的经纪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哪里还顾得上解救郑秉仁,连着向后退了五步。
  等到郑秉仁终于消停了下来,孟则知摸出两张符纸,往垃圾桶里一扔,只听见刺啦一声,火光冲天而起。
  桶里的十几条蠕虫拼命的挣扎起来,却怎么也逃不过烈火的炙烤,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蠕虫化作一缕缕黑烟,升腾而上。
  “好了。”孟则知一边拉开窗户透气,一边说道。
  谢博文两人连忙松开郑秉仁,郑秉仁也停止了挣扎,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连灌两口漱口水,直到嘴里彻底的没了腥臭的味道,郑秉仁推开经纪人,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带着一股难以启齿的味道,问道:“谢叔叔,刚才那、那……我吐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孟则知接过助理奉上来的热茶,抿了一口,说道:“尸虫。”
  说着,他看了一眼郑秉仁的头顶,漏斗形的气旋已经散了。
  谢博文四人俱是面色一变,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有多恶心。
  郑秉仁面上青白交加:“谢叔叔,您说,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
  “不是想要你的命,而是想要你的生气。”孟则知说道。
  他心底隐约有了些猜测。
  人鬼之恋,天地不容。
  这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人属阳,鬼属阴,鬼可采阳补阴,人一旦阴煞入体,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暴毙身亡。
  那万子怀最后又是凭什么和厉文焕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难道两人谈的是柏拉图式恋爱吗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难怪,向来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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