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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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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大钦缩在角落里,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孟则知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攻上去,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红衣女人掀飞。
  如此重复了十几次,红衣女人有些意兴阑珊,等到孟则知再一次送上门来的时候,长袖一甩,将孟则知手中的长剑击飞了出去,然后一把掐住了孟则知的脖子。
  “小子,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场!”
  “咳咳……”孟则知两脚腾空,嘴边上挂着血迹,冷笑一声,艰难的说道:“我自个儿是什么水平,我能不知道?”
  “什么?”红衣女人一愣。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完,孟则知面色一变,左手手掌一翻,直直的向红衣女人拍了上去。
  红衣女人瞳仁一紧,只看见迎面而来的掌心的伤口上,鲜血不断向外涌出,并在短短的两息之间,飞速在掌心上凝成了一道符篆。
  不好——
  电石火光之间,红衣女人加大了指间的力道,只是没等她掐断孟则知的脖子,手掌已经拍在了她的脸上。
  “啊——”
  伴随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手掌和脸皮接触的地方升起一道道黑烟,两人随即像是失衡一样,向下坠去。
  早有准备的孟则知两腿一弯,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而后推着红衣女人急急向后退去,直到把她死死的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啊——我要杀了你——”红衣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魂体看起来单薄了不少。
  孟则知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儿的催动全身上下的血液向手心处涌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额头上就平添了两道皱纹。
  红衣女人的语气越发怨毒:“我死了,我主子一定会为我报仇的,韩大钦、谢博文、万子晴……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眼看着红衣女人的魂体越来越透明,嚣张的气焰也渐渐低落了下去,韩大钦咽了咽口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局势突然之间就扭转了过来。
  但这并不妨碍他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空气中传来孟则知一声冷喝:“剑。”
  不用说也知道这话是对韩大钦说的,毕竟在场的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
  剑?剑——
  韩大钦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地面上的长剑上,手忙脚乱的从角落里爬出来,捡起长剑送到孟则知跟前:“谢广……谢叔,剑——”
  像是知道了孟则知要做什么,红衣女人终于怕了,她瞪着眼珠,额头上的血窟窿也不往外淌血了:“不,你不能杀我,我……”
  话说到一半,孟则知接过韩大钦手上的长剑,剑刃上血迹还未干透,然后一剑捅进了红衣女人的肚子里。
  “不——”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惨叫声,红衣女鬼自下而上一点一点的化作了烟雾,消失在了空气里。
  竟是魂飞魄散。
  做完这些,孟则知两腿一软,拄着长剑,半跪在地上。
  “谢叔,谢叔。”韩大钦缓过神来,连忙伸手去扶他,没成想正对上一张布满沧桑的脸,连带着下巴上蓄着的小胡子都染上了一层灰白之色。
  韩大钦张了张嘴:“谢叔,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要知道谢广生这张脸是出了名的嫩,明明都是已经奔四的人了,看起来却像个二十七八的后生。
  怎么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谢广生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不止。
  “斗法斗的,你别管。”孟则知强忍着痛楚,说道:“我这里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您说。”韩大钦忙不迭的应道,现在孟则知就是他的主心骨。
  “找到陆怀瑾,他是一个明星,具体是哪家经纪公司的我忘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即把他打发走,别让他留在京城,否则你我都会有性命之忧。”
  因为婚契的缘故,老鬼厉文焕不能离万子怀太远,现在红衣女人死了,万一厉文焕找上门来,后果不堪设想,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让万子怀把厉文焕带走了。
  听见性命之忧这四个字,韩大钦心里打了一个激灵,顾不上多问,连忙说道:“好,我马上让人去办。”
  说完,却没等来孟则知的回复,他定眼一看,孟则知已经昏死了过去。


第34章 
  孟则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人; 段从衍眉头微蹙; 神色不经意间严厉了几分。
  “这……我……”韩大钦吞吞吐吐,差点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
  “说。”段从衍语气不耐。
  和段从衍做了十几年的兄弟; 韩大钦哪能不知道段从衍这是生气了,他连忙说道:“我、我就是看不惯这谢家父子俩,老的招摇撞骗; 小的仗着你的势肆意妄为……”
  他说的是前段时间; 谢博文在电影庆功宴上打断了一个喝醉酒想要占他便宜的投资商的腿的事情; 对方没什么能耐,但是来头不小; 黑白两道都沾着点关系。为了压下这件事情; 段从衍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光是送出去的现钱就不下五百万。
  说到这儿; 韩大钦缩了缩脖子,声音跟着弱了下来:“所以; 我、我想给他点教训。就推说最近事情不顺; 想请他帮忙看看家里的风水是不是出了问题……然后找了几个人扮成鬼打算吓吓他……”
  说到这里; 韩大钦心有余悸:“哪能想到最后假鬼变成了真鬼……假道士也成了真道士……”
  说着,韩大钦回头看向病床上的孟则知,没成想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他面上一僵。
  孟则知皮笑肉不笑:“呵呵!”
  韩大钦更怂了,脸变的比翻书还快; 他凑到病床旁边,一脸谄媚:“谢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嗯。”孟则知轻哼一声,大人不记小人过。
  韩大钦连忙转身去给孟则知倒水。
  段从衍见了,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弯下腰说道:“我扶你起来。”
  嗅着扑面而来的淡淡的一股古龙香水的味道,孟则知不经意间扬了扬眉梢,没想到金主后爸还是个美人——
  想到这儿,他面色略有些古怪。
  难道是受前身的影响,他也变得轻浮了?
  孟则知神情微肃,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就着段从衍的手坐了起来。
  他说道:“多谢。”
  段从衍掀了掀眼皮。
  谢广生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也过不上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清楚的知道段从衍之所以接受他的示好,是因为想拿他做挡箭牌。
  对此,他也没什么不满的,毕竟他接近段从衍的目的从来就不单纯。
  对于这份‘工作’,谢广生表现的游刃有余。不过是人前配合段从衍演出,人后相敬如宾罢了。
  只是人在屋檐下,谢广生在面对段从衍的时候,总免不了带着一星半点的奉承和拘谨,像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段从衍还是头一回见。
  怎么说,配上对方现在老持稳重的外貌,竟意外的合他眼缘。
  想到这里,段从衍微微一怔。
  他怎么会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谢叔,水来了。”韩大钦端着水杯送到孟则知嘴边。
  大半杯水下肚,孟则知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对了,我昏迷之前安排你去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您是说那个叫陆怀瑾的小明星?”韩大钦精神一振,说道:“我没敢乱来,就随便找了个穷乡僻野的剧组,投了一笔钱,让导演把男主撸了,然后把他塞了进去。”
  “什么剧组?”孟则知眉头微挑。
  韩大钦想了想:“好像是叫远山来着。”
  原来如此!
  在剧情里,《远山》这部电影的制作成本虽然只有不到三百万,几个月后却如同黑马一般创下了全球十五亿元人民币的票房,并一举将影片男主角送上了金鸡奖影帝的宝座。
  这么好的机会,也难怪陆怀瑾会这么顺从的离开京城。
  只是这么一来,似乎是有点对不住那位电影原男主了,以后少不得要找个机会好好的补偿补偿他。
  看孟则知没说话,韩大钦小心翼翼的问道:“谢叔,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问题,”孟则知回过神:“你办的很好。”
  韩大钦顿时放下心来,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最终还是迟疑着问道:“谢叔,你之前说,如果不把陆怀瑾打发走,我们就有性命之忧,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女鬼临死之前说,她的主子一定会为她报仇,我,您儿子,还有万子晴,一个都别想活,这又是什么意思?”
  事情原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孟则知索性实话实说:“还记得万子怀吗?”
  韩大钦忍不住的皱起眉头:“记得,他以前是我公司里的艺人,很有天赋,人也长得好,公司原本是打算捧他做一哥的,结果公司刚刚给他铺好路,人就没了……”
  渣男一死,他和万子晴谋杀万子怀的事情就被老鬼捅了出来,韩大钦虽然知道这极有可能就是万子怀暴毙身亡的真相,但为了公司利益着想,他还是派人把脏水泼到了万子怀身上。
  “陆怀瑾就是万子怀,他重生了。”孟则知说道。
  “什么?”韩大钦半张着嘴,两眼瞪的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重、重生?”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不过他都差点被鬼给掐死了,好像重生什么的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这么一想,他瞬间镇定了下来。
  只听孟则知继续说道:“万子怀身边跟着一只百年老鬼,是他的阴婚对象,之前想杀你的那个红衣女人就是他的手下。”
  韩大钦瞬间就想通了症结所在:“就因为我让人把脏水泼到万子怀身上的缘故,所以他要杀我?”
  孟则知点了点头。
  “操——”
  别看韩大钦这会儿为了保命又是伏低做小,又是阿谀奉承的,看起来特别好说话,可掩盖不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的事实。
  韩大钦毫不掩饰自己资本家的嘴脸,他恨声说道:“那能怪我吗?当年的何明远(渣男)是个什么东西?除了一张脸能看之外,要天赋没天赋,要灵性没灵性,还是个心比天高的,公司压根就没打算捧他。是万子怀他自己贱,非得捧着资源往何明远(渣男)跟前凑,公司为此也没少敲打他……他自己眼瞎养出来一只白眼狼,我没怪他害的公司白白蒸发了五个亿的市值就算了,他还敢怪我往他身上泼脏水?”
  又一想到自己之前差点被红衣女人掐死的事情,韩大钦心中更恨,他咬牙切齿,说道:“这口气我咽不下,谢叔,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除掉万子怀和那只老鬼。事后,我必有重报。”
  孟则知两眼微垂:“你谢叔我就是个半吊子道士,那只百年老鬼的一个手下就把我给折腾成了这幅样子,你觉得我现在对付得了他?”
  听见这话,韩大钦急声说道:“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孟则知想了想,建议道:“要么,你去找几个这方面的大师回来,看看能不能把他给收了,如果能收了最好;要不然,就只有等了——”
  “等?”
  “对,”孟则知点了点头:“先别打草惊蛇,等我养好了伤,再慢慢收拾他。”
  “明白了。”韩大钦瞬间有了主意,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一脸焦急:“对了,谢叔,你看我这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抓越痒。”
  他说的是红衣女人留在他脖子上的触目惊心的掐痕。
  孟则知看了,说道:“阴气入体,不是什么大事,回去用猪油拌上辣椒粉敷一天,多晒晒太阳就行了。”
  “好好好,”韩大钦连忙说道,好一会儿,他迟疑的问道:“不过,谢叔,您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孟则知抬了抬眉:“算出来的。”
  “那您以前?”
  “以前是没开窍,之前在你家被鬼追杀的时候,生死关头,突然就开窍了。”
  “原来是这样。”韩大钦半信半疑。
  “对了,”孟则知说道:“还有件事情,麻烦你帮忙。”
  “什么事情,您尽管说!”韩大钦拍着胸脯说道。
  然后谢博文千里迢迢从美国赶回来的当天,看见的就是孟则知叼着半根人参,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评论中心话题:
  #小攻的脸能嫩回去吗?#
  能╮(╯▽╰)╭


第35章 
  一进门,几乎是脱口而出; 谢博文呼吸一促; 惊喊道:“爸;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他这么一打断,孟则知右手稍稍一抖; 笔尖从狭窄的黄符纸上划到桌子上,看着原本流光溢彩的符纸瞬间失去灵性,暗淡了下来; 孟则知顿觉有些意兴阑珊。
  他搁下笔; 拿过旁边的湿毛巾一边擦手; 一边嚼着人参:“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美国那边的戏拍完了?”
  “哪有这么快; 这不是听说您出事了吗; 我翘班赶回来的; 您现在好点了吗?”谢博文一脸的关切; 毫不作伪。
  谢广生的品行虽然不咋地,但儿子的确是养得好; 三观正又孝顺。配上一张完全继承了谢广生优点的俊脸; 看起来尤为赏心悦目。
  孟则知尽量模仿着谢广生的语气:“已经好多了; 我这儿用不着你担心,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你出息了; 我也就安心了……”
  “爸,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谢博文一脸无奈; 他防着他爸借题发挥,继续絮叨下去,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一件礼物来着。”
  听见这话,谢博文的助理连忙从手里的一堆袋子里摸出来一个纸盒递给他。
  谢博文接过纸盒,献宝似的打开送到孟则知面前。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偶遇到了旅美沪上制扇名家张志平先生,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是我的粉丝,这不是想着你平时最爱把玩扇子吗,所以我就舔着脸向张先生求了一把,你看看!”
  孟则知接过扇子展开一看,只听谢博文继续说道:“这扇子的扇骨是檀香木做的,扇面是李传波先生的墨竹,刘家生先生的行楷。”
  李传波,刘家生都是当代有名的书画大家。
  孟则知哪里懂这些,前身玩扇子也纯粹是为了附庸风雅、装腔作势,谈不上真心喜欢。
  他试着摇了摇扇子,又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小山羊胡,感觉竟然还不赖。
  “不错。”孟则知由衷的夸赞。
  “你喜欢就好。”谢博文笑眯了眼,然后迟疑着说道:“不过,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孟则知摇着扇子:“此事说来话长,你爸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被鬼这么一吓,开窍了。我这脸你也不用担心,养几天就回去了。”
  说着,他一把拍在谢博文的肩膀上,做出一副眉飞色舞的表情:“儿子,等你爸我的功力再深厚一点,咱们父子俩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了。”
  “是吗?”谢博文将信将疑,他从小接受的就是唯物主义思想,又是看着谢广生坑蒙拐骗长大的。
  孟则知说这些原本就是为了让谢博文有个心理准备,也无所谓他信还是不信。
  他只说道:“对了,你以后不要再和万子晴往来了。”
  谢博文面色微变,他默了默:“真的是她杀了万子怀?”
  “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就当是买个教训。”孟则知说道。
  谢博文苦笑一声:“知道了。”
  怎么说万子晴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加上这两年没少走动,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又一想起万子晴的所作所为,失望和难过之余,徒添一份膈应。
  正说着,段从衍敲门而进。
  谢博文瞬间拘谨起来:“段叔叔。”
  “嗯。”段从衍冲着他微微颔首,然后看向孟则知:“我来接你出院。”
  “不是有陈安他们吗,怎么你亲自过来了?”孟则知一边掀开身上的被子,一边说道。
  陈安是段从衍安排给他的司机兼保镖。
  段从衍眉眼微垂:“正好有空。”
  其实他只是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孟则知今天出院,又鬼使神差的特意提前下了班。
  孟则知不疑有他,下床收拾起东西来。
  谢博文见了,连忙上前帮忙。
  孟则知的东西不多,两套换洗的衣服,一套画符的工具,一把成型的符篆,一盒二十年生到三十年生之间的野山参。
  ——这盒野山参是他托韩大钦找来的,足有二十多根,现在已经吃了一半了。托这盒野山参的福,这才过了不到四天时间,孟则知身上的伤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收拾好东西,三人径直回了家。
  快到饭点的时候,负责做饭的六婶突然从厨房里跑出来说她丈夫出车祸了,正在抢救,她心里着急,想去医院看看。
  段从衍答应了,然后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空荡荡的饭桌。
  “要不,叫外卖吧!”谢博文吸了吸呱呱直叫唤的肚子,建议道。
  他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中午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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