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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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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镇看着小皇帝用衣袖擦拭刀柄的天真模样,忍不住对桓殷道:“陛下天性烂漫; 又易轻信于人,恐怕是祸非福啊。”

    “唉……”桓殷叹了口气。先帝突发重病; 壮年便溘然长逝; 太子匆忙登基,不论心性还是能力都远远不足。若是天下太平; 他还能悉心教导对方为君之道; 但眼下却没有时间了。

    少年必须飞快成长起来; 才能支撑起风雨飘摇的大周。

    “这样罢……”桓殷道,“等到了西都,便给陛下定一门亲事。”

    汪镇深以为然地一点头。

    宜青不关心两个大臣在窃窃私语些什么。他擦拭完寒水刃,屈指在锋刃上一弹,侧耳听到了宛若鹤唳的清音。

    好刀。不知道戚云会不会喜欢?

    他把寒水刃小心地收在怀中,正要站起身; 忽的听到一阵破空声。

    “小心!”

    汪镇提起刀兵; 飞快掠到他身边,一手按住他的后颈; 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宜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几支羽箭擦着他的身子飞过,斜插入地,溅起细碎泥石。

    “陛下且先上马车!”汪镇急声道; “待臣解决了这股散兵,便来与您会合!”

    “汪”

    宜青想嘱咐他多加小心,就被对方一把推进了车厢里,撞了个头昏眼花。

    汪镇提刀迎敌,驾车之人换成了桓殷。马车颠簸着朝前行驶,厮杀声不绝于耳。

    宜青心中害怕得紧,又怕给他们添麻烦,只能默默握紧了寒水刃。

    他知道这是剧情的一部分,小皇帝逃难的路上遇到戎人的散兵,为的是成全一出戚云“美救英雄”的戏码。但他前半辈子都是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游戏宅,亲眼看见这等血腥场面还是禁不住打起了寒战。万一戚云来得不及时……

    这可是杀人见血的!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想,马车陡然一停。宜青撑着车壁,身子前倾,小声问了一句:“太傅?”

    无人应答。

    宜青的心中咯噔了一声。他撩起车帘一角,正要探出身子,就听得桓殷断断续续道:“陛下……莫……出来……”

    嘶哑的嗓音伴随着倒吸冷气声,可以想见对方的状况定然十分堪忧。

    宜青咬了咬牙,一把掀开了车帘。

    “陛下!”

    “太傅,别动!”宜青见他肩上中了一箭,血水染红了前胸后背。有些地方血迹已经干涸,显然是负伤已久,强撑了多时,直到气力不支才停下马车。

    即便身负重伤,桓殷还是伸手想将他挡回车内,宜青只好板起脸,加重语气道:“朕命你别动!”

    他扶住老臣的身子,又从腰带上取下锦囊,把贴身带着的金疮药一股脑倒了出来,全洒在伤口上。

    桓殷颤巍巍道:“君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陛下……不该如此莽撞……”

    他都重伤成这样了,还要见缝插针教导自己。宜青觉得有些无奈,敷衍道:“朕知道了。太傅抬抬手,朕好替你包扎。”

    桓殷:“……”

    宜青替他包扎好伤口,朝身后望了望。起伏的山脉成了连绵的泼墨布景,近处只见郁郁葱葱的林木,不见追兵。

    但不能说明两人现下便已安全了。戎人的大军还在帝都附近驻扎,散兵却是分为数百股,不停向西侵扰。他们先前遇上的只是其中之一,在没抵达塞北之前,都不能说是高枕无忧。

    宜青略一思量,道:“如今太傅伤了手,朕又不会驾车,只能就近找处地方先歇一歇。好在离塞北不远了,走上三五日约摸也就到了?”

    桓殷道:“咳咳……是罢。”

    “若是运气好,遇上出巡的塞北军,说不定连三五日工夫也省下了。”宜青笑了笑,他相信以游戏世界的内在逻辑,女主一定会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桓殷:“陛下说的……甚好。”

    他们距离塞北少说也有三百里,戚云即便中了邪,也绝无可能派兵出巡那么远的地界。

    “咦?”

    宜青正在四处眺望,忽的瞧见西地平线上扬起了一阵烟尘。正值日落,绮霞漫天,那烟尘像是染了微暖的色彩,连同震颤的马蹄声都变得轻柔起来。

    一人一骑当先,绝尘而来。

    “戚字旗?塞北军?不、不可能……”桓殷也看清了来军,一脸不可置信。

    他紧紧握住宜青的手腕,坚决道:“来者是敌非友!陛下快走!”

    “朕不走!”

    听说来的是戚云的塞北军,宜青怎么可能还愿意走?但他没料到桓殷一介文臣,力气居然那么大,硬生生把他拖下马车,朝林中遁去。

    宜青频频回头张望,但烟尘漫天,兵士如云,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主。

    明知无用,他还是挣扎着道:“朕不走!朕要见戚云!”

    “你要见我作甚?”

    一杆银枪挑破二人衣襟。桓殷跌了个踉跄,不由松开手,宜青便被人凌空提拽到了马背上。

    倒是轻得很。

    这是戚云对小皇帝的第一个印象。他在塞北过得艰苦,听闻宫中琼浆玉露、美酒佳肴,总将对方想成了个敦实的小胖子。不料非但不胖,还轻得像是浑身上下没几两肉。

    他一手按住对方的后颈,将人摁在了怀中。

    对方分明没看清他的脸,却拽住他的衣袖欣喜道:“你就是戚云?”

    声音脆生生的,听着像是下酒的花生米,让人忍不住想要磕开,置于齿间细细研磨再吞吃入腹。

    戚云挑眉道:“正是。”

    “太好了!”

    宜青被他结结实实地按在怀中,鼻尖萦绕的都是霜雪锋刃的气息。他实在很难想象那种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开的凛冽味道会出现在一个姑娘家身上,不由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听错了话。

    如今对方又再次承认了,该不会出错了罢。也许……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就是如此呢?

    宜青摸到了怀中的寒水刃,准备送给对方。他的手方才探入前襟,便被戚云搂紧了腰身。

    与此同时,战马扬起前蹄,载着两人狂奔而去。

    “你、你要带朕去哪儿”

    戚云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心道这一趟倒也不算白来。他扬鞭一抽,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将手掌覆上剑鞘,轻轻包裹住宜青按在剑上的五指:“师尊可感兴趣?”

    “不。”宜青断然拒绝。

    要不是确定这个副本是“一生之敌”,他几乎要将眼前的人认作是另一个副本中的女主了。就算是那个艳名传遍了江南的花魁,也不曾和秋夜白一样寻隙就撩拨人心。

    况且花魁那是风流成性,秋夜白并非如此。以他魔宗宗主的身份、快要步入大乘期的修为,普天之下难觅敌手,更用不着以色侍人。他只冲着顾雁声来,不外乎就是想揭下所谓青玄宗掌门伪善的面纱。

    宜青偏不满足他。

    “你也去。”宜青伸手一指山谷,其余青玄宗弟子正与风吼兽斗得难分难解。

    弟子们都是头一遭下山历练,对付起灵兽来颇为手生,卯足了劲将所学全都招呼了出去,刀光剑影错杂在一起,十分好看。但有几招是真的打中了风吼兽,就不好说了。

    秋夜白朝山谷瞥了一眼,语气再正经不过:“弟子得留在此处,保护师尊。”

    顾雁声是合体期的修士,遇上一只风吼兽,再不济也不需要旁人保护。秋夜白却似不觉得以自己“筑基后期弟子”的身份,说出保护师尊这种话有何不妥,向前跨了一步,半侧着身子挡在宜青面前,做足了保护的姿态。

    他转过头来,缓缓眨了眨眼:“无论发生何事,弟子定然会护得师尊周全!”

    “呵。”宜青冷笑了一声。

    两人正对视时,一道凌厉的剑光刺穿了风吼兽的皮肉。风吼兽仰天长嚎一声,抛下围攻的一众弟子,转头朝两人冲来。

    宜青第一反应就是紧盯着秋夜白。这人有故意寻事的前科,清晨才引了他去溪边,这时没准又想演一出戏。

    然而秋夜白的眼中也全是错愕,似乎对风吼兽突如其来的举动疑惑不解。他的眼神有一瞬的茫然,随后便是清明,坚定道:“师尊一一”

    他霍然转过身,迎上了那只狂奔而来的风吼兽。

    风吼兽因为受伤而显得格外狂暴,一身鬃毛在寒风中倒竖,体型看着膨胀了一倍。加之嘶吼狂奔时带起阵阵飞沙走石,一望来势汹汹。

    它的鲜血从伤口处急速淌出,沾湿了鬃毛,又滴落在身前的岩石上。暗蓝色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渗入石缝,前足已猛地踏上岩石,巨大的冲击力将石块碾成了粉末。

 143、先别买嗷

    吃土作者自救攻略  戚云见他欢喜; 嘴角本也微微上扬; 末了又想到,小皇帝是为了能见到桓殷才笑得那么真心,说到底他还是更信赖他的太傅。

    戚云收回手; 漠然点头:“臣送陛下过去。”

    桓殷被安置在一处简陋的营帐中,身上的束缚绳索都解去了,伤口简单敷了药,面色看着依旧不好。

    宜青跨进帐中,快步走到他面前,阻止他下床问安:“太傅无需多礼。身上的伤可是好些了?”

    “老臣无碍。”桓殷朝他身后看了又看; 面上的神色数遍; 压低声音急道,“戚云那逆贼怎的会答应让陛下来见臣?”

    宜青道:“戚云他不是逆臣。”

    “陛下!”桓殷是最讲究礼法的老臣,此刻却顾不上那许多规矩; 撑着卧榻坐起身; 死死握住宜青的手腕。

    “陛下且听老臣一言。戚云从塞北疾奔而来; 救下陛下; 为的是行挟天子之事; 陛下万莫再被他骗了。现下须得想个法子,与汪大人取得联络,好让他带人救出陛下。”

    宜青小声劝慰道:“太傅对戚将军的偏见太深了。”

    桓殷道:“此非臣一人之见……罢了罢了; 陛下若不信臣,臣多说无益。”

    宜青摸着后背替他顺气,柔声道:“朕信太傅; 朕也信戚将军。你们之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楚了便是。”他没法解释自己对戚云的信任来源于何处,因为他不可能对桓殷说忠肝义胆就是戚云的人设。

    “戚将军答应了朕,愿替朕收复帝都,只待他从塞北三城调集兵马,过了秦关……”

    桓殷神情一变,厉声道:“秦关?!”

    他抓着手腕的指爪用力,勒得宜青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圈红痕。宜青吃痛地龇牙道:“是呀,从塞北出兵不正要经过秦关么?戚将军还向朕要了份手令,说好给秦关守将看,从秦关借条道。”

    “陛下给他了?!”

    桓殷的神色愈发严厉,宜青被他瞪得有些不敢出声。宜青避开他的视线,道:“没给。”

    桓殷松了口气:“那便好。塞北三城有如布囊,唯有秦关一城堪为收束布囊之口。戚云数年来不敢轻举妄动,正因没有把握过敌过秦关五千重甲。陛下如果答应了他,无异于纵虎出笼,引狼入室。”

    宜青讪讪道:“朕……把玉玺给他了。”

    桓殷:“……”

    桓殷怒而拂袖,挣扎着下床,在宜青身前拜倒,久久地伏地不起,再抬头已是老泪纵横。他怅然颤声道:“陛下怎可糊涂至此……臣……”

    宜青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发慌,弯腰便要扶他起身:“太傅先起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臣,不知还有何话可说。”桓殷含泪道。

    宜青替他擦去泪痕,好声劝道:“太傅放宽心。倘若如太傅所言,戚将军真有谋逆之心,朕已落入他手中,想做什么不都由着他?他何苦要骗朕呢?”

    桓殷道:“臣如何能知那等乱臣贼子是何居心!”

    话虽这么说,桓殷的语气却是软了些许。皇帝所言稚气,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既已深陷塞北军的营帐,做什么都身不由己,戚云即便要他们的项上人头,也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

    戚云还没对他们动手,就必然还有所求。他们也许还可以趁此机会,逃脱魔掌。

    “太傅是为朕,为大周着想,太傅的苦心朕都知道。”宜青想着法儿哄人,把桓殷当作了从前家中胡闹的长辈,顺着对方的心思劝,“先起来,跪着伤身,太傅身上还有伤呢。”

    宜青说着双手略一用力,终于把人扶了起来。他扶着桓殷坐下,又亲自沏了杯热茶递上:“朕知道错了,是朕糊涂。太傅消消气。”

    桓殷一吹胡子,白发颤颤,摆手道:“臣不敢受用。陛下若还将老臣看作太傅,只消做一件事。”

    宜青把茶盏放下,乖巧道:“太傅请说。”

    “戚云既能让陛下来见老臣,想必平日也不会将陛下拘在帐中。陛下寻个机会,托人带消息给汪大人,让他见机行事。”

    宜青又好声好气劝了许久,桓殷才甘愿躺下。老臣躺下时,肩上的伤口又崩裂渗出血来,宜青替他重新敷了药、包扎,命他不许妄动、好好养伤,这才出了营帐。

    一出营帐,他的脸色便是一垮。在桓殷面前强笑了半晌,此时脸都快僵了。

    桓殷让他私下传信给汪镇,摆明了是不信任戚云。他如果真的照做了,能一直瞒着戚云还好,若是被戚云知晓,不知道会怎么伤了对方的心呢。

    真是左右为难。

    宜青在营地里转悠了半天,也没下定决心,索性回了帅帐。这原是戚云住的帐篷,他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拿个青铜镇纸、紫竹兔毫,也觉得和别处不同,可以瞧上半天。

    戚云与手下商议完奇袭秦关的谋略,回到帅帐,便看见小皇帝蹲在几案前,手执一杆兔毫笔,不知在画些什么。

    对方的神情专注,全然没留意到他进帐,一心扑在了画上。许是画的不满意,他拿着笔杆戳了戳自己的脸,悬腕许久也没再落笔。

    “陛下好兴致。”戚云看够了,方才出声道。

    “你来啦!”

    宜青见到戚云,立即甩了手中的毛笔,跳下矮榻。他正要蹦到戚云怀中,又想起案上还摊着他的“大作”,忙不迭回身卷起那叠纸,囫囵塞到了书堆里。

    戚云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架上,走到宜青身边,揽臂将他抱了起来:“陛下在画些什么,可否允臣一览?”

    他身上还带着寒风的凛冽味道,但宜青一点也不想撒手。

    “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宜青纠结道,“将军还是别看的好。”

    戚云将下颌搁在他的肩窝上,口中“陛下”“微臣”从不失了分寸,手上动作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拨开散乱的几卷舆图,将那墨迹未干的纸张抽了出来。

    宜青摆着手道:“真的,将军莫看!”

    “臣虽自小投军,没习过甚么书画技艺,但也看得出”

    戚云原以为小皇帝画的若不是山川舆图,也该是塞上风光。然而那张朱墨淋漓的纸上,赫然画着一个人。

    说是人……也不尽然。

    画中人面相模糊,依稀能看出身姿高拔,不着寸缕,从腰间至大腿被涂了一滩浓墨,好似被腰斩的惨状。

    “……也看得出陛下画得极好。”

    宜青利索地将那卷画纸收好了,藏在怀中,尴尬道:“将军谬赞,谬赞。”他画的就是戚云,还是那种那种……好在画技不过关,头脸都留白了,否则便丢人丢大发了。

    戚云约摸没看出画中的人是自己,面色还算平静,又虚夸了宜青两句,随口问道:“陛下见过桓太傅了?”

    “嗯。”宜青害怕戚云再追问,赶忙岔开话题。

    戚云却什么也没问,由着他从军中的烤羊腿胡扯到塞外胡杨,看他神情疲了,才道:“陛下倦了。”

    他站起身,吩咐士兵备下热水,自己挽起了衣袖。

    宜青直勾勾地看着他:“将军这是做什么?”

    “伺候陛下沐浴。”

    戚云解了上衣,轻巧地抱起宜青,手指一挑便松了他胡乱系好的腰带:“军中没有侍婢,还是臣亲自伺候陛下为好。”

    宜青的外衫松了,揣在怀里的画纸飘落在地。戚云斜瞥了一眼,将怀中人抱至浴桶边。

    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画的是谁吗?

    他的声音低沉,扰得宜青双耳连带着身子一道酥麻,好似洪水乍泄过后的欲。火又星星点点燃了起来。

    戚云的手掌只按在他的腰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待到宜青自个儿将头拔拉出枕被,含羞带怯地斜睨了他一眼,这才俯下身去。

    他的长发垂落,拂过宜青的双颊与颈侧。宜青正是敏。感的时候,丁点儿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伸手想要拨开那些发丝。

    “不劳陛下动手。”戚云恭敬道,“臣自会伺候。”

    戚云松开了正在照顾着他的右手,如同拨弄琴弦般在锁骨处捻起了一根发丝。不知他是有意或是无意,发丝的梢末恰好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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