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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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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套同样灰扑扑的布衫、两管看上去用了大半的药膏、一只缺了口的粗糙瓷碗,一册……

    殷凤忽的挑了挑眉头,从中拾起了那明黄色包边的图册。

    “这是什么?”

    宜青松开手中的包袱布,咽了口口水:“是钱公公给我的……”

    殷凤慢悠悠地将图册翻了个面,露出龙飞凤舞的题名。这类秽书,他在宫中见得不少,没想到小麻雀这儿也会私藏了一本。

    钱宝是他亲自挑的近侍,私下里会做出什么勾当,他也略知一二。预先讨好可能得宠的人,确实像是对方能做出的事,可这春宫图……也是小麻雀自个儿要收下、留着的,不是么?

    殷凤将手指搭在卷册的边沿上,轻轻摩挲着边页,笑道:“好看么?”

    宜青脱口而出道:“不……没看过。”他回忆着自己在夜间看的时候,应当是小心没压着页脚,也没留下什么翻看的痕迹,但保不齐会不会掉进几根头发。

    他提心吊胆地看着殷凤的手指,对方的指尖几次挑开了书页,可就是没翻开。

    “《春宵秘戏图》。”殷凤缓缓念出了书名,“前朝国手孙兆奉旨所作,堪称精品。”

    “你……”

    殷凤道:“这册朕倒是看过的,皇宫秘藏。钱宝能给你弄到一本,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宜青愣了愣,才费劲反驳道:“难道不是你让他给我的么!”

    此言一出,寝宫中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殷凤将那卷图册放下,道:“兴许,得传他问问。”

    半柱香后。

    钱公公蔫头蔫脑地从寝宫中退了出来,觉着自己怕是在后宫中混到头了。要他自作多情,要他瞎猜瞎想,皇帝让他给人送书,居然真的只是要送本按摩的医术……唉!

    “原、原来是误会。”宜青大大松了口气,皇帝原是个正经人呀。

    殷凤却觉得有些不得劲,若这春宫图不是钱宝送错了的,而是小麻雀的私藏,他或许会更感兴趣一些。他将那包袱复又扎好,放在一边,但没将图册放回去。一应物什都收拾好了之后,他道:“既是送错了书,明日让他再重新找一本。”

    宜青不明其意:“再……找一本?”

    “找一本医术。”殷凤道,“先看着,待你双手好全便可学了。”

    殷凤只觉着似乎小麻雀呆在身边,时辰不知不觉就打发过去了。往日批阅奏折到深夜也没有半分睡意,听着漏壶里的水滴滴答答到天明,难挨得很,这时不过说了会儿话,逗了会儿鸟,就将近戌时了。

    两人用了晚膳,席间他就着小麻雀下饭,一顿饭也吃了两炷香的工夫。

    亥时一到,殷凤便困了。

    洗漱上床前,他不忘将那本《春宵秘戏图》放在案头,用枚铜镇纸压着,道:“这图,朕先扣下了。”

    ……

    皇帝接连两日传了同一人侍寝!

    那人还被皇帝金屋藏娇,安置在了寝宫旁的耳房里!

    听值夜的宫人说,寝宫中夜夜笙箫,皇帝险些误了早朝!

    这些消息就像是插了翅膀似的,飞快传到了宫中的每一个角落。若说几日前,只有尚衣局的宫人知晓一丁半点消息,这时整个后宫都在暗中谈论着“碧梧”其人。

    其间对此最为上心的,便是那两位宠妃之一的苏德妃。她的嫡亲兄长是随皇帝一同打天下的武将,功勋在身,在朝中的势力大得很,她在后宫之中也向来是目中无人,觉着只待自己诞下龙子,后位便如探囊取物。

    皇帝已有半旬不曾传她侍寝,她本就暗中发恼,又听得了这个消息,登时便暴跳如雷。

    “哪个嘴碎的又在嚼舌根!看我不拔了她的舌头!”苏德妃家中都是些莽汉,自幼与他们舞刀弄枪的,脾性又躁又急,说话也直得很。

    好在她身边的大宫女是个稳重的,时时劝着:“娘娘莫气,这事儿还没个影呢。没准是以讹传讹,待问清楚了再作盘算也不迟。”

    苏德妃摔了盏青花缠枝碗,冷笑道:“呵,那便问个清楚。”

    不出多时,去探听消息的宫人回转,禀告说这消息得了近侍钱公公的确证,该是真的。那新近得宠的宫人名唤碧梧,是南疆小国进贡来的,原先同采女一道住在储秀宫中,前些时候因得罪了人被赶去了尚衣局,不知怎的就叫皇帝给相中了……

    “碧梧,这名儿倒有些耳熟。”苏德妃道。

    大宫女想起了什么,花颜失色道:“娘娘……上月您去了趟储秀宫,遇上个不懂事的不愿磕头,事后您让奴婢寻了个由头将他打发去尚衣局……那人可是名唤碧梧?”

 76、宠冠六宫10

    宜青的手日日擦着生姜片; 又不用再泡在冰水里,很快就见好了; 而后就再也没得闲过。皇帝金口玉言,让他好生学门手艺; 还从太医院给他带回了一张穴位图,日日嘱咐他对着记背,不时还要他上手按揉两下。

    无私奉献的自然是皇帝本人。

    “找准了吗?”寝宫中铺着地龙,殷凤在严冬赤膊也不觉着冷,他将赤。裸的后背对着宜青,自己手持一本奏折慢慢看着。

    宜青对着穴位图看得用力,图上注明穴位的墨字只有蚂蚁般大小; 又都黏连在一块儿; 他看上许久才能分清一二。后背的穴位颇多,主要的有肩井、曲垣、天宗几处,他比划着间距,约莫能找准了。

    “找准了便试试。”殷凤按下奏折; 双臂低垂; 肩颈很是放松。

    宜青吸了口气,小跑到桌边,捧起个手炉,先将手心指腹都温热了,又活动了下筋骨,这才挪了回去。“我先按肩井,再按曲垣……”

    “按吧。”

    殷凤惬意地闭上眼。小麻雀的手劲小; 不论按的是肩上哪处穴位,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区别。再说他也不是当真缺人按摩,只是借故与对方亲近亲近罢了。自从将小麻雀接到寝宫里,他已经一连半旬都没再失眠。且心细的皇帝发现,白日同对方越是亲近,晚上便睡得越是安稳,托按摩之名,他几日都睡了好觉,心情格外愉悦。

    寝宫中燃着淡淡的熏香,是宜青听闻按摩时用上有奇效后亲自点上的。对这等物什想来厌而远之的皇帝,见他轻手轻脚地挑拣好线香、用引子凑近了点燃,也没出声拦着。

    线香冒着袅袅娜娜的轻烟,殷凤起初还在强自忍耐着,时辰久了,也就习惯了。

    他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却猛地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推:“陛下,莫睡着了。”

    殷凤道:“朕没有睡。”

    “嗯。”但这一声怎么听都有些敷衍,带着几分糊弄的意味。

    宜青虽然看不着皇帝的正脸,那渐渐耷下去的脑袋他可看得分明。哪怕身为皇帝,打瞌睡的模样也是和常人一样的,他不至于连这都看不出。

    宜青将拇指的指腹下压,在对方的肩上打了个旋儿,问:“陛下觉着这处酸痛么?”

    殷凤道:“略微,有些。”

    “这处呢?”

    宜青以为是寝宫中太安静,皇帝又无事可做,所以变着法儿同他多说两句话,好让他打起精神来。

    殷凤没猜到他的心思,倒是认真感受了会儿,正经回道:“不如上一处。”

    “陛下往后批折子的时候,莫再一直僵坐着,过一两炷香便站起来动一动,歇一会儿。”宜青道,“近来可是有许多要忙的事儿?”

    他在寝宫之下后,从来没见过皇帝将折子带回来批阅,但近几日对方的桌案上却总是堆着一叠奏折。在御书房中已然僵坐了一整日,晚上回到寝宫还要继续批阅奏折,皇帝又不是铁打的,自然会肩颈酸痛。

    宜青出于善心,多问了一句,殷凤却抬起手示意他不用再按了。

    “是有些事。”殷凤压着桌上的折子,笑道,“你想替朕分忧解难了?”

    宜青点了点头。

    殷凤笑了笑,却只字没和他提前朝的事。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对此还不至于失了分寸。他只想将这只小麻雀喂得饱饱的,养在寝宫里,不想对方野了心、生出些不该有的妄念。

    “明日,你搬出去住罢。”殷凤想了半晌道,“长久住在寝宫,到底是不妥。”

    宜青惊讶道:“搬出去?”搬回尚衣局吗?

    殷凤看他小脸都变得煞白了,忙道:“本就该给你安置个住处,前些时候看了一遭,这宫里没几处是好的。遣钱宝挑了处幽静宽敞些的宫殿,赶着修了修,现下总算是能住人了。”

    “明日你先去看看,若是不满意,便住回来,让他们再修就是了。”殷凤又补了一句,盼着能让小麻雀的脸色变得红润些。

    宜青确实是缓过劲儿来了,只要不是将他打发回尚衣局,去哪儿住都是无妨的。再好的寝宫他住得,屋头片瓦皆无的日子他也能过。

    宜青道:“谢陛下。”

    殷凤总担心他是受了委屈,嘴上不说,心中暗暗难受,又道:“缺的漏的,你尽管说,不许替朕省这两颗铜子儿。”

    宜青摇了摇头,忽的想起还在尚衣局中吃苦的友人,小声问道:“能向陛下讨个人吗?”

    “怎的?你还想将钱宝带了过去?”

    殷凤白日要上朝,散朝后还要去御书房,生怕宜青一个人在寝宫里待得发闷,时常遣钱公公送来些小玩意儿。有时是御膳房新琢磨出的糕点,有时是番邦进贡的宝物,若是遇上其中有几样合心意的,殷凤打御书房回来还能看到小麻雀在玩得不亦乐乎。

    他唯恐对方将这点好处都记在了钱公公身上,一再有意无意地提醒,那是他遣了近侍送来的。可即便这样,宜青见着钱公公都是笑脸相迎的。

    皇帝为此还寻思过要不要换个近侍,可到底是江山为重,没做出糊涂事来。

    “钱宝不成,还有许多事要差遣他,换个旁的便允了你。”殷凤沉思道。

    宜青道:“是从前在尚衣局里一屋住着的伴儿,同我要好的。”

    “允……”殷凤话中一顿,道,“伴儿?”

    宜青改口道:“是个朋友,比我先进宫……宫中的许多规矩还是他告诉我的……”

    殷凤思索了一会儿,这才点头。他也担心小麻雀若是搬出去住,难免会遇上些麻烦,身边得跟着几个得力的人才能应付得过去。他此前便嘱咐钱宝多加留意了,但一时半会儿间挑不出满意的。小麻雀既然有相识的宫人,不妨先传过来看看,若是当真用得上的,留在身边也好;若是别有居心的,他看过后也能及早除去。

    其实如非必要,他也不愿废那么多事,可是一一

    “谢陛下!”

    这回宜青脸上的喜色不加掩饰,被逮了个正着。殷凤一把扣住他的腰,将几乎要扑棱着翅膀飞起来的小麻雀捉了回来,抱在胸前,道:“能搬出去,就乐成这样?”

    “不是的。”宜青解释道,“是想着许久没见着那友人了,日后能天天见着,也有人说话解闷儿。”

    殷凤道:“朕就不能日日同你说话解闷?”

    宜青扫了眼桌上小山般高的奏折,抿了抿嘴,拐了个弯道:“陛下还有事要忙。”

    又在嫌弃他了。殷凤觉着这只小麻雀简直无法无天,还不是仗着自己不会责罚于他。

    殷凤心中讥讽着自己,手上却一施力,将对方掂了掂,往怀里带去。小麻雀的身子又轻又软,曾在马上打天下的皇帝抱起来一点儿也不吃力,他甚至有些好奇,这些日子也喂了不少吃食,对方每回都一啄一啄吃得开心,怎的就不见长些肉?

    他将掌心贴在对方腰侧,伸指度量了一会儿,确认是没长几两肉。

    将小麻雀抱在怀中揣了半晌,皇帝才叹了口气,复又拿起没看完的奏折,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他狠了狠心,还是决定让小麻雀搬出去住,一来是住在寝宫确实不便,历来也没这个规矩;二来也是没有法子。只要在寝宫中见着对方的身影,他便无心批阅奏折,以往片刻间便能看完的折子,如今要花上三五倍的工夫,还得对方莫离他太近,一旦离得近了,揉揉抱抱又不知要花去多少时辰。

    以后还是等到将要入寝了,再摆驾去小麻雀住着的行宫,既不耽误事儿,也还能安然入眠……殷凤此时是这般想的。

    两情相愿之下,宜青次日就收拾了包裹,在钱公公的陪同下去了新近修缮好的宫殿。

    两人远远就望见了深红的宫墙、洗刷一新的琉璃瓦,还有悬在宫殿正中气势恢宏的牌匾。钱公公指着那处牌匾,笑道:“您见着那牌匾了吗?陛下亲笔题的字,找了最好的匠人刻上的……”

    明黄色琉璃瓦的辉照下,洒金大字看着格外打眼,上头赫然写着:栖凤宫。

    ……

    “栖凤宫?好大的胆子!”苏德妃一大早听得消息,又摔了盏新贡来的琉璃碗,怒气冲冲地站起身。

    大宫女见她要往宫外走去,忙替她顺着气,劝道:“娘娘且等等,听闻这名儿是陛下亲自定下的,牌匾还是陛下手书……”

    苏德妃啐了一口,回身骂道:“等甚么等?!等他欺到本宫头上么?本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狐媚子能迷了陛下的眼。”

    “来人,摆驾!”

 77、宠冠六宫11

    苏德妃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去了那座新建的栖凤宫。还没走近; 就见那金碧辉煌的殿门前站着个身形清瘦的男子,若不是对方身上穿着的灰黑色宫袍并非女子制式; 她恐怕一时间还没法断定对方是男是女。

    “呵,狐媚子。”

    苏德妃盯着那比女子还要袅娜的身段啐了一口; 广袖一拂,大步上前。

    她身上的佩环玎?作响,引得了男子的注意。

    男子一回首,苏德妃更是在心中断定了对方便是新近得宠的宫人。看那张白嫩的小脸蛋儿,可不比储秀宫中任何一个采女还要水灵么?

    “娘娘。”对方福了一福,双膝却站得笔直。

    苏德妃在他身前站定,凤眼一斜; 开口便道:“大胆!见了本宫竟还不跪下么?”

    “回娘娘的话; 没位分的宫人见了娘娘才要跪拜,我却是不必的。”男子看似恭敬,但那眼神怎么都像是在挑衅。

    苏德妃被他一激,冷笑道:“甚么位分?也值当你这么狂?”

    这座修缮一新的栖凤宫比后宫之中大半的宫殿规制都要高; 以此而论; 这宫里住着的主子位分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可德妃已是四妃之一,再往上便是那虚悬了近十载的后位,皇帝便是再宠爱一个宫人,难不成还能直接封后?苏德妃依仗着这点,是以气势半点不落人后。

    “宝林、才人、婕妤……再不成便是昭仪,你倒是说说,陛下封了你个什么位分?”

    男子勾了勾嘴唇; 微笑道:“尚衣局副总管,从六品的小官儿,让娘娘见笑了。”

    苏德妃此前仗着幼时习武打下的底子,大马金刀地上前,将一众宫人都甩在身后,这时身边的大宫女才踩着碎步跟上前,小声附耳道:“娘娘,当初奴婢见过的,这人该不是碧梧……”

    苏德妃的脸一时变得极为好看。她准备好了满腹讥讽的话,可惜挑错了对象,这人压根不是那得宠的小妖精。一个副总管不好生在尚衣局待着,跑到这处做什么?

    “清渠,你可算是来了。”

    宜青从殿中迎了出来,钱公公送他到这宫中安置好后,便又回去服侍皇帝,他一人无趣地待了半日,就盼着清渠来同他解闷。听闻清渠到了,他赶忙迎了出来,可外头似乎闹出了颇大的阵仗。

    清渠在背后朝他摆了摆手,宜青脚步一顿,定睛看去,只见清渠面前站着个衣冠华美的女子,妆容打扮都艳丽得很,眉宇煞气颇重。

    多亏钱公公常在他身边耳提面命,说着后宫中有两位妃子身后的势力枝繁叶茂,让他小心些莫要得罪。他立刻认出了这位女子便是其中之一的苏德妃。

    “德妃娘娘?”宜青道,“您怎的来了?”

    苏德妃的视线在两张同样清秀的脸上一转,算是明白了,这位才是正主。先前同她说话的那人,多半是在戏耍她、看她笑话。

    这般一想,她的面色愈发难看,冷声道:“本宫想来便来,难不成还要听你的吩咐么?”

    “娘娘……”大宫女小意地牵了牵她的衣袖,上前半步替自家主子打圆场,“娘娘听闻公子新搬进了栖凤宫,或许有用不惯、使不惯的,便过来看看,能帮衬着的就帮衬些。”

    苏德妃斜了她一眼,顺着话头道:“本宫过来看上两眼,你不请本宫进去坐坐么?”

    “那……”宜青看见清渠在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将人打发走,可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道,“娘娘请。”

    苏德妃带着一帮子侍从进了栖凤宫。走进殿中前,她已经准备好了满腹奚落的话,看着宫殿中冷冷清清的模样,便一溜儿说出了口:“你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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