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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关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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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墅安夹了一条酱菜放进口中,这味道跟人格韩冬做得很像,他放下筷子顺口瞎编说:“国外保养品比较好吧。”
“哎呀真有福!”韩妈妈又一次感叹,从前金家破败远走他国时,她还隐隐内疚过,觉得都是她老爹给人雇主家妨没了,好在时过经年,故人日子过得很好,她心里也总算稍稍泯下自责。
她拿着个小碗盛了一勺大白菜,韩冬的病传染,这几天一直在隔壁自己屋吃饭,与他们放桌的外地只有一墙之隔。韩妈妈掀开门帘把菜给韩冬送去,一边小声自语:“这辈子就这么地儿吧,下辈子我也投个有钱人家,去看看地图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地方都什么样……”
韩冬接过妈妈递过来的菜,轻手放在小炕桌上,“等条件好了我就送你们出去玩。”
韩妈妈欣慰一笑,摆了下手,“你能管好自己,就比什么都强!”
今墅安知道韩骤过几天才回来,便决定在此住上一周,虽然听说这孩子处了朋友,心里却也没有接受不了,毕竟他现在是在考古,对于韩骤是否有前任,前任是男是女他都没有很介意。
纵如此,有件事还是挺让他烦恼的,就是韩爸韩妈好像过于敬重他了,尤其是韩爸爸。
韩爸给二大碗里盛满酒,他这人肚里墨水不算多,但见着知识分子总是肃然起敬,尤其他媳妇、岳丈还承了人家多年的照顾,算是个恩人,所以他便把姿态放得特别低,端着酒碗在今墅安碗口碰了下,说:“来,这碗酒小弟敬你,大哥!”
今墅安:“……”
“大哥就不用了吧……”今墅安面露为难,事情好像比他想得还严重点,他也端起碗,慢悠悠说:“咱们……要不就直呼姓名吧?”
“那不行!礼数还是得讲!”韩爸放下碗,态度十分强硬,“这也就是看你出国时间长了,怕你一下接受不了,要不我都想直接跟你结拜为兄弟!”
“结拜啊……”今墅安挠了下眉尾,心情十分复杂。
“怎么样!”韩爸酒喝得不少,整张脸通红通红的,说话声儿也大,他抓着今墅安的手腕,恳切看着他说:“是不是太唐突了?哎也是,我们穷人家配不上……”
“不是不是不是!”今墅安连连摆手没让他说下去,干笑着看他:“其实我……”
“既然不是看不上我们,那就别整没用的了!”说时迟那时快,韩爸不给今墅安拒绝的机会,他蹭地站了起来,由于酒劲儿上头,这一下站得太猛脑袋还有点懵,他晃了晃头,栽歪着拎起酒坛给今墅安和韩妈妈满上,举着碗慷慨激昂的说:“现在新中国了,咱也别整过去那一套,就这么,这碗酒下肚,咱仨从此就是亲兄妹了!”
今墅安:“……”
韩妈妈:“……”
那天结局三个人还是没有结拜成,不单韩妈不愿跟韩爸结为兄妹,就连隔壁屋韩冬也“恰好”弄碎了个碗,就这么,母子合力搅散了韩爸爸荒唐的人来疯行为。
今墅安在韩家的这些日子,韩爸韩妈早出晚归上班赚公分,家里就只有韩冬自己,但这人不知是生病,还是真的不喜欢见生人,除了上厕所,他几乎就是躲在自己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在偶尔吹一阵口琴,就是那首《雪绒花》。
不过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就算有心躲着,每天也还是能打一两个照面——如果戴着口罩、眼睛被刘海挡住也算见面的话。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五天,那日午后韩冬正在炕上给自己上药,因为门没关严实,不知不觉便被穿堂风给吹开了,今墅安知道韩冬的病不能吹风,便好心走过去给他关门,哪知就见到炕上的一幕。
男人们赤身相见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令今墅安惊讶的是,他在对面炕稍的墙上扫见了一张照片。
六十年代的人家,墙上一般都会糊着大片发黄的报纸,屋里虽然收拾得干净整洁,但乍一看上去却显得又脏又乱,照片本身是黑白的,在一堆黑白报纸中间并不显眼,引起今墅安注意的是它旁边“水稻亩产十三万斤”的浮夸新闻,那新闻字儿太大,又是红的,只要不是高度数老花眼就很难注意不到。
照片是一张合影,正是今墅安和他美术老师,也就是韩骤姥爷的合影,这照片一式两份,他们俩人手里各执一张,他本以为老师那份已经没了,不想在这里看见了。
老师是韩骤姥爷,韩妈妈的爸爸,他的照片存在于这个家里太正常了,何况那面墙上本身就像一个展示墙,大大小小贴了不少照片、贴画。但奇怪的是,其他照片都是挨在一起的,唯独这张,仿佛是具有什么特殊意义般,被形单影只的单独放着。
韩冬上好了药正准备穿衣服,不想一抬头就看见了今墅安,他心中一慌,不管不顾往炕梢那窜过去,直接用身子挡在了照片前面。
今墅安没想到韩冬会突然出现,眼睛下意识落到了他身上,这孩子体格削瘦,大概与刚刚结束没多久的饥荒有关,他身上起了很多红色的小水泡,有一些已经破了皮,还有些憋了,留下了还未来得及消失的深褐色小疤。
“小,小叔!”韩冬被他看得脸色爆红,慌忙的用两手抱胸,试图挡住身子。
“啊?”今墅安愣了下,看着韩冬的侧脸,心里突然就慌了,一种怪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别过眼去,在关门之前说:“快穿上,今天风大。”
那之后的两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简直更奇怪了,今墅安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韩冬在偷看自己,不是从支摘窗的缝儿里,就是在门缝儿里,而韩冬却几乎连上厕所都要事先侦查了,如果今墅安在外面,他宁可憋着也不会出去与他正面撞上。
周末的时候韩骤终于要回来了,韩妈妈下班后就开始准备饭菜,她把别人送的,养了两天的林蛙都杀了,结果就在土豆都快熟了的时候,接到了韩骤的口信儿,他说可能会晚到,叫他们不用等,先吃饭就行。
无法,硬菜炖好必须马上吃,放到下顿再热味道就不对了,好在家里有别的客人,吃了也不算奢侈。
韩爸大概是被老婆训了,这段饭吃得比较消停,没再弄出什么类似结拜的幺蛾子。晚饭后今墅安去门口大树下乘凉,其实是想坐在那等着韩骤。
韩冬从窗口往外看了会儿,他身上凸起的泡泡基本全瘪了,再过一两天就能正常出门了。他攥了攥拳,脸上无可控制的开始发热,最终,土还是鼓起勇气拿着口罩下了地。
今墅安看见他出来,一时心里也是别扭,但还是友好的笑了下:“水痘好得差不多了吧?”
韩冬坐在离他尽量远的一块石头上,垂着鸦羽般的睫毛说:“差不多。”
傍晚的天空很漂亮,赤炎般的晚霞在天际燃烧,这个年代虽然经济还没发展起来,但环境却是一等一的好,空气清新天空透亮,除了到处乱跑的小朋友,周围还有不少窸窣躁动的小动物。
今墅安看着巷子尽头,那边的房檐上站着只长尾黑背的喜鹊,喜鹊半身迎着夕阳,身后是斜阳耷拉在墙下的青灰色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喜鹊飞走了,韩冬在后面犹犹豫豫的说:“小叔,你喜欢的人,什么样啊?”
今墅安没回头,脑海中倒立即蹦出韩骤的面孔。他嘴角勾起,沉思了一会儿便滔滔不绝起来:“他是个特别开朗的人,能喝,也爱玩,很有情|趣,活的特别潇洒通透也不爱管闲事,就是懒,眼光挺好的,画画也还可以,当不了大师,但能当个不错的老师吧……要说缺点,可能底线比较宽松,什么样的人都能交……”
他一说起韩骤便止不住,眼睛弯弯的整个人都沉寂在幸福里。
韩冬听着他的话心中酸酸苦苦特别难受的,本来就小心翼翼的人,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韩冬把口罩往上推了推,刘海又往前掉了点,几乎是要把整张脸彻底遮住。
“你喜欢的,有点像韩骤啊……”他低着头,声音像泡在盐水里似的,咸咸的弱弱的。
“是啊!”今墅安本来还在回忆里打转,被人一问就脱口答了,他又说:“但应该不太一样,比他现在应该成熟会做人不少。”
“好羡慕,我要是他就好了……”韩冬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巷口那头传来一阵吵闹,今墅安本来还要与他说话,扭头一看,居然是韩骤回来了。
韩骤抗了个很大的行囊往这边走,表情嘚瑟得仿佛不是被开除了,而是打了胜仗凯旋而归,他身边跟着个挺漂亮的女孩,手上提着两个不算太大的行李袋。
今墅安远远看见这架势心里难免发酸,但一想这其实是几十年前的事也就释然了,他站起来,脚都还没迈出一步,就见对面人见着什么新奇似的,突然扔了行礼朝这边奔跑而来。
韩骤以百米穿杨的速度冲到跟前,到今墅安前面半米处突然矫健一蹦,整个人就直接跳到了今墅安身上,大笑大喊:“小舅舅!你怎么来了!”
今墅安本来下意识托住了他,结果一句话直接把他定在那儿了,“你叫我,什么?”
“舅啊,你跟我妈平辈不是吗!” 韩骤灵活的蹦下来,“啪”地拍了一把今墅安胳膊,没大没小的笑道:“小舅你咋这么多年也不老,跟我哥贴墙上,天天看的那照片还是一模一样唉,返老还童啦哈哈哈哈!”
说罢,韩骤招呼后面那姑娘一块过来,大方给她介绍:“这我小舅,英国回来的,哎是英国吧?”
“这我媳妇!”韩骤把姑娘往前一领。
今墅安木木的看着他说不出话,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流窜,心脏慌得几乎使他天旋地转。
“咋了?”韩骤哈哈的笑,“真把我忘了吧?五岁,我妈带着我上后山找我哥,我就站在我妈旁边啊!咱俩对过眼儿的!”他抓抓脑袋,往后看了眼寒冬,“也是,我哥应该跟你比较熟,毕竟小时候是你把他找到的,你还给他烤了个兔子什么的,后来他总吵吵要吃。”
“你……”今墅安听他一席话,再看他张牙舞爪的神态,猝然发觉,这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韩骤!
虽然模样是没差多少,但那感觉就完全不对!
今墅安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了,最后,他终于开口问:“虎虎,是谁?”
身后韩骤说话的声音很大,半晌才听个气若游丝的声音说:“是我。”
今墅安缓缓回过头,在韩冬那被风拨开的刘海下,见到了一双非常熟悉的眼睛。
“我哥性格太内向了,我妈希望他能变得霸气一点,所以给他取了个小名叫虎虎!”
“居然……”今墅安赤着双目无语凝噎。
与他相爱的韩骤居然不是主人格,而是韩冬照着他的喜好分裂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
第75章 第 75 章
人生中多数的坎坷大抵只是预演,当真正的反转来临时我们才能发现,过去经历的一切美好与温暖,全都暗暗藏着伏笔,人生从来都是悬疑剧。
其实韩冬是主人格这件事,从很早以前便露了端倪。
首先,小玉第一次出现时说了这样一段话:“那件事发生在1976年,大韩哥肉身死于那时,人格们也出生于那时,所以催眠中,韩骤给你们讲的第二段记忆里说自己生于1976,这不是撒谎。”
这段话中出现了“大韩哥”与“韩骤”两种称呼,当时今墅安只以为那是小玉对韩骤的不同叫法,就像韩骤在叫今墅安时,也很喜欢无缝切换“老今”和“今叔”一样,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小玉口中的大韩哥是指韩冬,而韩骤就是人格韩骤。
从这里看,小玉其实根本没想隐瞒韩冬才是主人格这事,或者说,她在给今墅安打预防针。
其次,韩骤记忆恢复的那个阶段一直说自己在梦里是上帝视角,而且只能看见韩骤却看不见韩冬,其实不然,梦里的他根本就是韩冬本人,他使用的也是韩冬视角,他看见的韩骤是他弟弟,而他却误以为他是自己的弟弟。
除此之外,吹口琴也是破绽之一。
真正的韩骤并不会吹口琴,而且他从复生后就从来没练习过,一直到他和今墅安去逛破烂市场,才终于买了把口琴回来,可当天晚上韩骤就吹奏了悠扬的琴乐。
DID患者或许能够创造很多奇迹,例如有些患者的某个人格精通十门外语,另一个人格成为了数学天才,但这些强大的技能势必都会有个学习的过程,像韩骤这样,从半个音痴瞬间变成口琴高手的,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了。
如此,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就是这人本身就会吹口琴,而韩冬就会。
除此之外这些小的破绽还有很多,比方说韩骤复生前不会做饭,他就算后天努力,顶多就是可以达到做饭好吃的地步,却不可能得到韩妈妈的真传,而韩冬做的酱菜,却与今墅安穿回1962年,在韩家吃的味道十分相似。
同理还有些小动作,今墅安曾在五岁的虎虎面前搓捻过树叶,这个动作后来就变成了虎虎的习惯,而韩冬之前在车里跟今墅安说话时,就会不自觉地搓捻烟卷。
这些生活里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可以从侧面证明韩冬才是真正复活的那个人,但这么显而易见的证据,聪明如今墅安又怎么会注意不到?
今墅安脸埋在韩冬颈窝中,确实,他并非真的无法察觉,他只是不想承认事实,不愿多想罢了。
韩冬呆若木鸡的站着,除了死前那几年的记忆还被小玉紧紧攥着,其余的,包括复生后的种种往事,他都已经想起来了。
他记得弟媳是个特别开朗的姑娘,怀孩子的时候比他弟弟还要小一点,那年代十七八结婚的并不少,虽然官方定了婚龄,但如果新人们没到岁数扯不了婚纸,私家里一般也不会太在意,基本就是照着古礼简单走个形式,热闹热闹这婚就算结成了。
但那孩子大抵命不好,生娃的时候早产,胎儿先天不足,月子里一直哭哭闹闹带着病,加上当时落后的医疗水平,到底是没能活过百天。
弟媳月子里忧心,出了月子丧子,按现在的话说就是得了产后抑郁,她白天跟家人虽然依旧说说笑笑,但晚上的噩梦却一直没断过,时常半夜惊醒了心悸半宿,久而久之身体大不如前。
六七年春,全国上下轰轰烈烈搞起了文化方面的运动,韩冬姥爷在清宫做过画师,这在当时算是政*治背景不清白,他虽然改名换姓活了半辈子,但到老了就有点被害妄想症,加上老婆也去了,身边无人照料,便跑来粮城投奔了女儿女婿。
那会儿韩冬弟媳正巧又怀一胎,结果就在快要临盆那几天,家里却突然闯进一群人来,硬说他们家有右*派份子,二话不说就把一家人带走调查,那丫头身体本来就脆,精神又受过打击,结果直接在道上就一尸两命了。
大概因为死了人,这次的调查就被中途搁浅了,其实调查原因是那小两口曾经被部队开除过,但韩妈妈却一直觉得是她爹妨死了孙子儿媳。
老爷子半辈子受人埋怨,家人里唯一对他发自心底亲近的,也就唯有韩冬了。那些年月虽然不太*平,但他还是偷偷指导韩冬画画,他家这两个小外孙本来都有些基本功,但小的那个好动坐不住,大的这个倒是性子内向,极有艺术天赋。
韩冬大概也是得益于姥爷的指导,才能耳濡目染,在复生后把画室开得有声有色,毕竟那老头出身宫廷,后面又一直被大宅请去做老师,教学方法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韩冬的记忆被卡在老爷子去世那天,那是1970年的秋季,苍老的画家在家人的陪伴下寿终正寝,终于结束了他漫长而波折的一生。
从那天开始,韩冬的记忆就变成了一片空白,一直到1976他复生之后才又开始能记住。因此,他料定那中间必然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要不然小玉也不会拼死护着,不让他们想起来。
可纵使丢掉了最恐怖的记忆,韩冬也还是没办法一下就接受,于他而言,上一分钟家人们都还安康健全,现在却都化为了抓不住的尘埃。从1976到现在的所有相亲相爱,所有嬉笑打闹都在一瞬间成了梦幻泡影。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今墅安,脑袋里跟真空了似的,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淡淡的开了口。
他说:“小叔,我爸爸妈妈和弟弟,都没了。”
韩冬的方向正好迎着车灯,暗黄色的光晕打在他脸上,将他照得格外苍白。今墅安抬头的刹那,心中赫然裂开一道口子,就像地震中大地上出现的裂痕,吓得他动也不敢动。他看见韩冬的面孔正在变淡,若隐若现的几乎要隐在这黑夜里了。
“不要!”今墅安上下嘴唇碰了碰,声音低到不可闻。
“我……”韩冬轻微皱了皱眉,身体好像比刚才实了些,但依旧是没什么感情的,好像懵懵懂懂的小朋友一样,用结巴却平淡的言语说:“爸妈,弟弟,都走了,我,没有来处了……”
他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稀薄,就像这寒夜里起的一层水雾,飘飘渺渺的落进今墅安耳中,带去阵阵寒意。
韩冬当初就是靠着人格假象才活下来的,如今他想起往事,知道了亲人早已不在的真相,无异于再一次被剥夺了生存的意义,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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