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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山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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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声“扑通”。
  只见和纳齐两人一齐进了江。
  三下两下明琛游到李犇身边,一手托起李犇,一手把李犇腰上的绳子另一头缠在自己腰上。
  “轰”地一声巨响,他们乘坐的船只,被六船齐发,撞了个支离破碎。
  两匹马,一头牛,十五个拴全成一串的蘑菇,还有船家一家,以及两个伙计都进了江里。
  他们的船碎了,而那六艘船安然无恙,李犇才看清,这六个船船头都用铁皮包着,而铁皮上又密密麻麻的焊着铁钉,定然不是普通的客船。
  中间的一艘船上,有人露出脑袋,宋人造型,此人并不认识。
  “几位,让在下等得好苦啊。”
  “大哥,你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李犇抓着明琛的胳膊,勉强浮在水上。
  “怎会认错,你看看。”说着,此人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卷轴,拉开放在眼前,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江中的几个人。“分明是你们,一匹白马,一头黄牛,两个男子,一黑一黄,还有一个娈童。”边说还伸出手指,分别辨认,最后手指落在李犇身上。
  “我日你老母,你骂谁呢。”说到最后一个词,又指上自己,李犇彻底愤怒了,“你才是娈童,你们全家都是娈童。”
  完全忘了自己还在江里,松开明琛的胳膊,就要抄起啤酒瓶子去抡那人脑袋。
  刚一松手,咕嘟,喝了一口江水。
  瞬间清醒,原来哥不会游泳。
  “劝你别作挣扎,你们是游不到这岸上的,我这火箭火油可是准备好了,不要逼我烧江。哈哈哈。”好放荡地笑,和此人禁欲地长相大不相符。
  “我想你们也不会要几具尸体吧?”明琛朝着船上的人大喊。
  “那是自然,如果想要你们死,还用动用我这六艘铁面鲨?”男子一脸骄傲地摸了摸船头。“来人,扔绳子。”
  这时又从船头冒出十几个脑袋,稀里哗啦往下扔了几根绳子。
  明琛解下李犇腰的绳子,捡起船上扔下的绳子捆在李犇腰上,一举手,示意船上的人可以拉了。
  船上十几个马仔一用力,李犇像咬了钩的鱼,被甩到了船上。
  接着船家一家,两个伙计,还有十五个拴在一起的蘑菇,最后是纳齐和明琛。
  明琛上来下去几次,指挥着大伙,把牛爹和两个马爷也拉上来了。
  一时间,大船上好不热闹。
  自己人全上来了,李犇才腾出空来,打量这艘船:那是相当气派。
  船身高,船舱大,船沿都雕着花,船上插上大旗,上面一个繁体“刘”字,这个宋人姓刘?
  这位刘姓大哥手下可不单单是刚才露脑袋救人那十几位,现在一数,身前身后起码五六十个,另外五艘船上如果也是同样人数,那是不是意味,这位带头大哥带了三四百人来抓二匹马,一头牛,两个男子,一个娈童……
  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交涉的问题还是得自己上,明琛和纳齐都不会说话,想到此,李犇上前一步。“这位朋友,刚才在江中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不知找我何事?”
  虽说离岸近了,但是这小江风还是挺硬,江南的二月份也是余寒乍冷的。
  “不是我找你,上面有人找你,跟着我什么也别问,哈哈。”男子一脸调笑说道。
  真当侮辱人,李犇想发作,看看男子后面五六十小弟,强忍了下来。“那不知上面的是哪位?”
  “见了自然知道,别问了。”男子收回一脸调笑,“来人。这几个给我好好伺候,看好了,跑了要你们的命,另外的关在一起。”
  一声令下,李犇、明琛,纳齐被送到了船舱里的一个隔间,其它人被带到了别处。
  船舱里装修奢华,雕花桌椅,雕花床,丝绸被褥,茶具、文房四宝一应精致。
  “是谁这么好,派这么豪华的游轮来接咱们,哈欠。”李犇抱着肩膀,打了一个喷嚏。
  “脱了衣服,进被子里。”明琛伸手就来帮李犇脱衣服。
  李犇看看纳齐,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刚要阻止,袍子已经被扯了下来。
  豪华游轮,自然有取暖设备,明琛拎着李犇的薄棉袍到了火炉边烤。
  纳齐已脱了自己身上的棉衣,自顾自地到炉边烤。
  李犇想过去,又觉得半裸着不大好,从床上扯下被子,披在身上,也坐在了炉边。
  “到底谁啊?这么神通广大。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不过是回个家,莫非被系统设置成西天取经了?
  “?”明琛和纳齐看了李犇一眼没说话,可以已经习惯了他有事没事胡言乱语。
  “如果在北方,或许是蒙古人,现在都到了江南,到底是谁谁谁!”李犇越想越咆哮,不就一个小谋士出了几个馊主意吗,什么仇什么怨,花一万两买他一个脑袋,当他本拉登啊。
  “恐怕并非一人。”明琛把李犇的衣服翻了一面烤。
  “我到底得罪多少人!”李犇扶额。
  “你不争天下,天下与你争。”
  “……”李犇扶牙。“能不能不扯这些,什么天下不天下的,我就是一个落魄小市民。谁再跟我扯天下江山地球宇宙的,我就揍他。”
  明琛用余光扫了李犇一眼,手里的衣服扔给李犇,把贴在自己身上半干的棉袍子脱下来烤。
  “嫂子,你的伤口裂开了。”纳齐盯着明琛胸前最大的刀伤道。
  伤口被江水泡得发白,周边红肿鼓起,好像发炎了。
  “无碍。”明琛低声道。
  李犇伸手在明琛脑门上摸了一把,真烫。“都发烧了,还无碍。”扯过明琛手里半干的袍子,把被扔在明琛身上。
  “我烤,你去躺一会儿。”
  纳齐和李犇推推扯扯把明琛扒了个精光,按到床上,盖好被子。
  “去给你嫂子倒点儿热茶。”李犇手里拿着明琛的衣服,坐在火炉边。这嫂子嫂子叫习惯了听习惯了,自己说出来也没什么违和感。
  纳齐穿好自己衣服,跑到桌子上给明琛倒了一碗茶放在床头。
  此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待李犇把明琛半湿的衣服烤完,再去看床上的人,烧的满脸通红,嘴里时不时冒几句胡话。
  怎么办……
  明显是伤口发炎引起的,没有药不行,随身携带的行李里倒是有几包备用药,刚才都已经沉到长江里。
  李犇推开舱门,对守在门口的四个马仔道:“去传话,我有急事要见你们老大。”
  “回去,刘大人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一个马仔吹胡子瞪眼道。
  “马上去传话,他见不见我不是你说了算的。”李犇遇硬则硬。
  旁边的一个脑回路正常地马仔拉住了刚才那个二百五,“去通禀一声,万一出了差子,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其它两个马仔跟着不住点头,二百五马仔也勉为其难地表示同意。
  其中一个马仔一路小跑地往外走,其它三个虎视眈眈地看着李犇。
  不多一会儿,去通禀的马仔回来了,“大人说带他过去。”
  留下两人看管纳齐和床上的明琛,另外两个带着李犇往出走。
  出了船舱,李犇才发现,他们已经靠了岸,姓刘地正坐在船上品茶。
  “你找我?”姓刘的放下手里的茶碗,眯着眼睛看李犇。
  “恩,我朋友身上有伤,现在伤口发炎,需要伤药。”李犇一看这厮眯着眼睛一副轻视地嘴脸,客气的话也都免了。
  “哦?那便最好,你们三人中,我只要保你不死便可,其它人我可不管。”说着,举起茶碗对着李犇,挑衅地喝了一口。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行当的,不难猜出我们的关系,他若死了,我便随他去。”脸什么的暂时就先不要了吧,李犇在心里暗自垂泪,对不起啊,又一次放弃了你。
  “啧啧,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小少爷,不知这十八楼,你在哪一楼挂牌?”姓刘地上前两步,伸手要挑李犇下巴。
  李犇想不到这位看着擀面杖直的刘大人会来问他的工作单位,莫非也是同道中人?“大人不怕脏了手吗?我十几岁便挂牌接客,如今二十又五。”言外之意,上过我的人没有一千也少不了八百,你不怕得性病吗?李犇上前一步,离姓刘地近在咫尺。
  这一上前,吓得姓刘地抽回了手,后退好几步。
  “来人,给他准备药,送他回舱,严加看管。”
  一场闹剧,李犇又被带回了舱里,不多时,果然有马仔送来了伤药,和内服的汤药。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有药就行,不管对不对症,总比没有强。李犇和纳齐两人先给明琛灌了药,又在伤口上撒了刀伤药。
  一通折腾,两人都满头大汗。
  明琛还是睡得很沉,有时会喊母亲,有时会喊快跑,有时会叫白龙,也喊过两次李犇。
  

  ☆、第一卷第 77 章

  饭定时,药定时,明琛很快又成了那个动若脱兔力大无穷的小明。
  三人一直被关在船舱,没出去放过风,姓刘的自那日之后也没再出现。
  “怎么不带我们去见幕后大boss。”李犇躺在床上一阵翻滚,被关在笼子里,虽说不少吃喝,但是心悬着,也难受啊。
  “该来得自然会来。”明琛道。
  “你不是着急回金牛山吗?这会儿怎么这么淡定。”
  “既来之则安之。”
  “好好聊天,你这么说话,让人没欲望跟你沟通。”李犇一骨碌,滚到了床里面。
  “好,那我便说能多和你呆些时日,我很高兴。”明琛不具备瞬间入戏的本事,台词进戏了,表情还游离在外面,一脸冰碴子。
  李犇从床上爬起来,两手放到明琛的腮帮子上,往上一推,嘴角上扬了。“这样就对了。你刚才那个表情,好像有人把刀驾在脖子上逼你说。”
  明琛扯下李犇的手,保持着李犇给他重塑的表情,道:“好,那我便说能多和你呆些时日,我很高兴。”
  “……”李犇小心肝一阵狂跳。
  这厮什么时候学坏了。
  “三位好雅兴,呵呵。”不知什么时候舱门被推开,姓刘的带着几个小弟正站在门口,把李犇和明琛的深情对望尽收眼底。
  “……”明明是两位,怎么是三位,三位好雅兴,听起来有淫/乱之嫌。
  明琛收回了手,扯着李犇下了床,纳齐也从桌子前移到了床边,三人一字排开,在一起,手拉着手,这叫输人不输阵。
  “好久不见,说明来意。”李犇先开口,他算明白了,跟这姓刘的客不客气都一回事,莫名其妙,软硬不吃的主。
  “有人要见你们。”姓刘的笑道,一双眼睛在李犇身上乱瞟。“走吧。”
  如果上次还是猜测,那李犇这次能肯定了,这姓刘的绝对是个gay,百分之七十是个下面的。
  对自己略有兴趣,又感觉大大地力不从心。
  三人被带出了船舱,终于出了笼子,外面的天气不错,太阳很足,最重要的是白龙、红母马和二牛都活生生地在不远处的树上拴着。
  看到主人的白龙,举了几下前蹄,用鼻子喷了一声。
  明琛举手,示意马儿淡定,三人便上一辆包得密不透风的马车。
  马车是封死的,里面乌漆抹黑什么也看不见,从颠簸程度判断,马车奔跑在凹凸不平的乡道上。
  走了一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下了,车门从外面被打开,阳光忽地一下照了进来,三人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了一下眼睛。
  “下车吧,地方到了。”姓刘的站在车前鬼叫。
  明琛率先下了马车,拉着后面的李犇,纳齐跟在最后。
  “哟,好生恩爱。”姓刘的瞄了一眼两人紧扣的手,幽幽地来了一句。
  “……”什么鬼?
  明琛松开李犇的手,示威式的把人整个揽在怀里。
  “……”亲爹啊,别激他,小命在人家手里!
  “哼,烂货还当宝。”姓刘地又来了一句,转身走了。
  “……”这厮是对野驴有意思?
  往树林深处走,密密麻麻树中间豁然开朗,一个四合院。
  不必多说,能在这深山老林建个四合院,又能调动有好几百小弟的姓刘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进去,大人在等你们。”姓刘的推了李犇一把,没防备,差点儿来个狗抢屎。
  三人进了院子,姓刘的和马仔并未跟进来,而是轻轻把朱红色的院门带上了。
  “几位既然来了,那便进来吧。”屋门没关,里面说话声传出来很清晰。
  “……”怎么感觉我们是不请自来的,明明是被抓来的,这开场白有点儿装逼了。
  “我以为我们是被请来的。”对于装逼,李犇认为必须有理有节地回应。
  说话间,李犇三人已经进了屋。
  李犇扫了一眼屋里的装修,挺古朴的,木头家具没铺天盖地的雕花,还有几盆花,主人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也可能丫鬟是个有生活情趣的人。
  一个花白头发的背影对着三人,面朝着厅堂,背对门,背着手。
  不禁让李犇想起陈昱行前两次与他见面,要么弹琴,要么赏花。古人出场总要搞这么个离题万里的起范。
  喜欢拿腔调的人,必须给足他台阶。
  李犇上前一步,抱拳道:“这位前辈,不知叫我们来有何赐教?”
  花白头发一回头,倒不是什么惊天地泣众神的长相,普通老头一个,猜不出年龄,古人成熟得早,六十就古稀,看这硬朗的体格子应该也就四五十岁。
  “老朽想请三位来,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在蒙古军中威名赫赫的李安达,想必就是阁下吧。”花白胡子把眼睛聚焦到李犇身上。
  “谈不上威名赫赫,不过是保命的权宜之计。”老头看得李犇浑身发毛,这种威慑力直逼教育局领导。
  “说得好!好一个权宜之计!一个权宜之计就让你忘却了自己大宋子民的身份!一个权宜之计就让你促成西夏与蒙古的狼狈为奸!一个权宜之计就能把叛国卖国之事推得一干二净!”老头吹胡子瞪眼,最后还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李犇被骂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飘来几个字:这是一个排比句啊。
  “你可知道后悔?”老头逼近李犇,鼻子马上贴到鼻子上。
  “后悔后悔,我不是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干了不该干的事。”李犇随口嘣出以前写检查时用过的一句印象最深的名句,那次是因为去教师厕所拉屎被逮被罚写检讨。
  “知错方能改。”老头缕着胡子微笑着后退了两步。
  “……”自说自话到了无敌程度。“这位前辈,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教训完可以下课了吧。
  “这天下是我大宋的天下,你们是宋人,自然可以立足于自己的国土之上,不过,你们要深知你们是宋人。不如,就在我府上多住几日吧。”
  “不用麻烦了,我们大宋有朋友,我们可以去投靠,真不用麻烦了。”这是变相软禁。
  “刘一刀,送他们去府上。”老头一喉咙,中气大大地足。
  姓刘的听到声音,从外面屁颠屁颠跑进来。“三位随我走吧。”
  走吧,怎么敢不走,你外面那么多马仔都带着刀呢。“有个不情之请,可否把我们的牛和马一起带着。”李犇道。要逃跑,交通工具不能丢。
  “当然可以。”姓刘背着手傲骄地出了门。
  “……”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三人跟在后面又被关进了马车。
  “下车。”
  马车门从外面被打开,三人被赶下来,已置身闹市。
  “进去。”
  姓刘的阴阳怪气地鬼叫声,不用看脸也知道。
  面前是一座高门大院,看高度、宽度比陈昱行那陈王府、王正矩的行院更气派,最让人震惊的牌匾上鎏金加粗草隶放大放大再放大的两个大字:相——府——
  李犇看了看明琛,明琛正皱眉打量着牌匾上那两个汉字。
  李犇又看看纳齐,伸个舌头对着牌匾目瞪口呆。
  从相府正门进去,在领队刘一刀先生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满院子家丁丫鬟,该干嘛干嘛,视一行人为臭氧层。
  “刘管家,你吩咐准备的三间厢房准备妥当了。”
  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家丁跑到刘一刀跟前。
  “嗯。”刘一刀从鼻孔里喷出一个字,甩了甩袖子。
  原来是个管家,带着几百小弟搞出一副水师提督的气势闹哪样!
  “你们三个就在这歇了吧,每人一个房间,不要妄想出这相府,也不要到各自房间走动。”每人一个房间,说得尤为咬牙切齿。
  “……”想出相府是挺难,不说这满院子家丁和丫鬟的人均密度,就刘一刀手下那几百小弟也够呛。“跑是不想跑了,能住在相府,多少人几辈子求不来的。”
  “知道便好。”姓刘的转身走了。
  “一人一间,我数一、二、三开始选。”李犇三下把三道门推开了,格局都一样,摆设都一样。
  “……”
  “……”
  纳齐和明琛一脸不解地看着李犇。
  李犇耷拉着脑袋进了第一间,这种没有对打的耍宝什么的,最自取其辱了。
  进屋脱鞋上床,难得安稳,从没钱开始风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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