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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山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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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两人之间朦朦胧胧地暧昧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尴尬,好尴尬。
  “陈兄,取笑了。”李犇无奈地回了一句。
  陈昱行猛地把李犇圈在自己怀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锁定在李犇脸上,“并非取笑,为兄真得很担心,万一又撞见昨天早上那样的情景,心会不会受得了第二次打击。”
  言情戏,这么快就转变了画风。
  和不懂风月的明壮士呆久了,这样的情节,李犇有点儿掉线。
  “昨天你不顾一切地跑出去,我便不敢再追来。”陈昱行温柔地将嘴唇抵在李犇的前额。
  “……”有点儿麻,有点儿乱,怎么办。“陈兄,我……”
  李犇刚要说出口话,生生被陈昱行用手捂住了嘴,“我们去骑马,以前我们经常骑。”
  说着,便扯着李犇往外走。
  说实话,一个没吃早饭的人肯定没兴趣去骑马。
  但是,拒绝的话还没出来,人已经坐在马上被带到了军营后面的草原。
  陈昱行把李犇拉靠到自己身上,就像以前两人一起骑马那般。李犇试着调整了几个姿势,怎么折腾都感觉不对。
  僵硬地坐在马上,尽量关键部位不要靠近陈昱行。
  “害怕了?身体这么硬。”陈昱行一把将李犇揽进怀里,二人紧紧地贴在一处。
  “呃,不想骑,没吃早饭,有点儿头晕。”李犇迎着马儿疾驰带起呼呼风声,喊道。
  “什么?”
  李犇只好把嘴贴在陈昱行耳朵上,“我不想骑了,头晕。”
  陈昱行得逞地坏笑道,“好,我们去吃饭。”
  驻马,自己跳下去,牵着马驮着李犇往回走。
  以前很多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李犇脑海里,自己骑在白龙或二牛身上,地上有个伟岸健壮的身体牵着畜牲走。
  操,离家出走的小孩,第二天了还没回来。
  姓明的,再给你一天时间,不滚回来,别怪我对不起你。明明是炮/友,解散也不给个仪式,不负责任!
  李犇心里不住翻腾着七百二十度的腾空草泥马,什么时候进了陈昱行的奢华大帐里居然没注意。
  “贤弟,可要休息?我已命人准备了贤弟爱吃的宋菜。”陈昱行用手指了指帐内的大床。
  李犇顺着手指看了一眼,饿着出去跑了一上午,确实有点儿低血糖,但是也不至于娇弱到要卧床调整,而且,尽管以前睡过几次陈昱行的床,也同床共枕过,但那都是他单方面暗怀鬼胎之时,嗯,现在两人的处境有点儿一言难尽,冒然地去睡了对方的床,好像会有些暗示之嫌。
  “不累。就是饿。”李犇坐直了上身,强打精神道。
  “那便好,贤弟自便,我处理下奏报。”陈昱行看着李犇,善解人意的一笑。
  这是东夏准太子的意思吗?出门在外都随身带着奏折?感觉自己好像刚刚跟一位日理万机的小国准国王一起不愉快的玩耍了一番。
  “你忙你的。”说完,李犇为了让陈昱行放心,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在茶碗里倒了一碗温茶。
  陈昱行专心地翻阅着一张张密密麻麻地所谓的“奏报”,李犇对政治也没什么兴趣,翘着二郎腿不住地往嘴里灌水。
  人紧张的时候往往用喝水转移注意力,不一会儿,李犇就尿意纵横。
  “陈兄,我出去方便一下。”李犇捂着肚子,就要往外跑。
  跑出了陈昱行的大帐,李犇顿感外面随处都是自由的气息,幸福的连刚才就要崩盘的尿意都减退了。真他妈的怪,为什么以前想方设法找机会和陈昱行亲近,一有机会就往人家身边蹭,而现在多呆一分钟都压抑的喘不过气了。
  迫切需要按摩,还有一天零一个下午,姓明的你的时间不多了。
  一边咆哮,一边找地方方便。走了好几百米,才发现一个带着茅房标志的地方。
  草草解决完,李犇拖着沉重的步子又回到了陈昱行帐内。
  “回来得正好,过来吃东西。”陈昱行坐在桌前,笑着招呼李犇过去吃饭。
  刚一回来,李犇就闻到了香味儿,这饭做得真挺快。走到桌前一看,我靠,骄奢淫逸啊,东坡肉、烧茄子、小炒肉、排骨汤、炒萝卜丝、煎饺、汤圆……
  李犇真想抱着陈昱行狠狠趴脸上亲几口,比亲哥还亲,就知道他好这一口。
  抓起筷子,拿起装着白饭的碗,放到鼻子边闻一闻,人类文明的气息简直波涛汹涌。
  “慢些吃,还有菜没做好。”陈昱行给李犇盛了一碗排骨汤放在边上。
  李犇嘴里塞着满满的大米,“陈兄,你这样的权贵人士,想吃什么都有,想干什么都行,是不是特别的无欲无求。”看着只看不吃的陈昱行,李犇道。
  “何出此言?”陈昱行放下汤勺,拿起筷子给李犇夹菜。
  “你好像对吃不是很感兴趣。”李犇指了指一桌子美味。
  “呵呵,你们宋食,我不是很习惯。”
  “呃,好吧,你们少数民族坚强,但是我想说这世界上真的不是只有烤和水煮两种烹饪方法,你们权贵应该带领百姓多尝试。”因为吃得爽,之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吃货的境界莫过于,食物让我们的关系更融洽。
  “我不关心百姓,我只在乎你喜不喜欢。”
  “呃。”压抑感又回来了。
  “陈兄,此次来蒙古做何打算?”李犇举着筷子看向陈昱行。
  “你是代表拖雷而问的吗?”桃花眼不怒不喜地看过来。
  “不算是,我怎么能代表拖雷,我自己也想知道。”
  “若是贤弟想知道,说说也无妨,我本欲去蒙古面见大汗,想在此行里能与蒙古几股势力中的一股或者全部取得盟友关系。不料,还未见到大汗,就被监国劫来了。”陈昱行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
  “你倒是贪心得坦诚。”李犇夹起一块东坡肉扔进嘴里,能吃到猪肉的机会不多,能吃到这样做法的猪肉更是几乎没有,甩开了腮帮子造吧。
  “如何?想说服我与拖雷一方联盟不再有异心?”陈昱行端着茶碗似笑非笑地喝了一口。
  “嗯,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不乐意也行,想办法把我带出去。”连吃了几块肉,有点儿腻歪,来点儿茄子压压。“管你们蒙古人还是女真人,我就担心我的小命。”
  “贤弟,放心,此次我陈昱行绝不会再弄丢你。”李犇夹茄子的手被猛地抓住。
  呃。刚夹住,又掉了。
  李犇打量着抓住自己手的一双大手,看了看陈昱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意思很明显,你这么握着我煽情,不方便吃饭啊。
  陈昱行笑着松开了手。
  李犇又一通风卷残云,在陈昱行所说的还有菜没上的那个菜没上之前,便结束了整场扫荡战。
  嘎,抱着肚子的李犇坐在原地打着响嗝,不时的抚摸几下,希望肚子能稍稍回收一点儿,这样站起来曲线就不会那么明显。
  “困否?要不要午憩片刻。”陈昱行关切地问道。
  “要,但是我要回去憩,嘎,换床不习惯。”说着,李犇扶着肚子站了起来,“晚上有好吃的派人来叫我就行,走了啊。”
  小野驴不在,自己想吃什么也弄不到,来开几天斋最明智不过了。
  一想起小野驴,李犇心里又一通咆哮,这货会不会拿着金子跑路了。
  姓明的,你要是敢拿着共同财产独自逍遥,让我知道了,有你好看。你可以是别人的,但金子必须是我的。我的。我的。
  李犇咬牙切齿地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三更,金刚生日。

  ☆、第一卷第 56 章

  刚躺下没多大一会儿,便听有掀门帘的声音。
  不会是陈昱行追来了吧?李犇睁眼一看,居然是忽必烈,自那日再回军营之后,两人便未单独见过。
  “李先生睡得可好?”少年阴沉的声音响起。
  “不怎么好,刚要睡你就来了。”李犇挠着脑袋坐起来,为了即将到来的一场长篇大论挖了挖耳朵。
  “本不该来打扰李先生,但是几天没见动静在下实在心急?”
  “啊?我有答应过你什么事吗?”听忽必烈这话李犇一头雾水。
  “看来犇先生没什么自觉。”少年脸色更加阴郁。“一个作为细作的自觉。”
  “……”原来我是间谍。“那请问我要怎么做呢?”
  “把你觉得有用的一言一行都汇报给我,包括任何人,任何人。”少年咬牙切齿地重复着后三个字。
  任何人?那也包括你老子呗?“那天晚上被监国召见,让我考虑报效蒙古,然后放我俩回来,第二天中午又派了一个大汉来催,被逼得走投无路,就答应了,然后就给我们换了个蒙古包,伙食也提高了,后来见了你二哥,一起吃了烤肉,我烤的,他很喜欢,有机会你也尝尝,然后你二哥喝高了,骗我喝又腥又咸的鹿血酒,喝完身体反应很大,对了你也娶了媳妇,应该懂的……”
  “啪”的一声,少年的掌风险些把床头的木头拍裂了。“你知道我要听得不是这些。”
  “那你想……听……听……什么?但说无妨。”李犇被少年举起的手掌吓得直磕巴,虽说少年小身板还没太长开,但是蒙古人,从小摔到大,又会武功,反抗没好果子吃。
  “陈王。”少年耐着性子贴在李犇耳朵边上,声音低沉。“你和陈王可不是一般关系。”
  “……”就知道有摄像头,就知道没秘密。
  “我们……以前就认识。”
  “哦?接着说。”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着李犇。
  “他来蒙古是为了找盟友,还没到就让你们劫了,正好和监国结盟了。”
  “说关键的。”
  “关键的就是,监国怕他再私下与其它人结盟,让我监视他阻挠他,我现在天天跟他在一起就是监国交待的……”
  “不光是监国交待的,也是我忽必烈交代的,懂?”
  “懂……”李犇赔笑道。
  少年嘴角上扬地出了蒙古包。
  李犇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这他妈的一天有没有好了,屁大个事个个吓唬人。
  正浓的睡意被吓得屁滚尿流,脑子里交替出现拖雷、陈昱行、忽必烈,甚至还有柳言武、“呼嘟嘟”,他们说过的话在耳边交杂出现。
  “啊啊啊……”李犇抓过枕头飞了出去。
  李犇哀嚎着走出了蒙古包,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看到不远处拴着一批不知道谁的战马,邪火攻心,几步跑了过去,解开马缰绳,爬了上去。
  大红战马,被突然跑过来的陌生人唐突地爬上后背弄迷糊了,站在原地傻乎乎地愣着,想回头看看背上为何方妖孽,无奈身体构造不允许,扭了几次脖子都没有如愿。
  穿越过来快一年,骑马的机会很多,单独骑马这还是第一次。李犇两脚一夹马肚子,手死死地拽住缰绳。
  红战马大哥受到粗暴对待,翻蹄亮掌冲了出去。
  每向前冲一下,李犇的脑子也被刺激刷新一次,高度绷紧的神经挤出了大脑里所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忘却所有,放空所有,只有速度与激情,只有风声与马蹄声,只有这天地与草原。
  渐渐李犇掌控了红战马的节奏,渐渐与之一同起伏,这种乐趣还是头一回体验,果然妙不可言。
  直到草原地边缘,红战马才不满地停下。李犇学着明琛安抚白龙的样子拍了拍红战马的头,迈腿下了马。
  草原很美,可是李犇已无心欣赏,满脑子乱哄哄地破事挤了进来,哎,激情过后终归现实,李犇泄气地坐在草地上。
  “卧槽,别跑。”屁股刚碰到草地的李犇,看到红战马小颠起来,赶紧起来追,这马要跑了,自己走回去可要累个半死。
  “别跑,等等你李爷,畜牲。”李犇边追边喊,红战马越颠越快,李犇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马往树林里跑,李犇好不容易追上,趴在地上拖住缰绳,红战马回头看看李犇,也没拼命往前拖,就地停了吃草。
  “贱马,草原上草那么多你不吃,跑到树林子里吃草,这跟开饭馆的老板出去吃蛋炒饭有什么区别,你说你是不是贱。”李犇爬起来,用手象征性地戳着红战马的大马脑袋,笑着数落。
  红战马用鼻子噗了两下,便不再理会李犇。
  “吃吧,吃吧,吃饱了带我回去。自己一个人出来也挺危险的,你懂的,我英俊潇洒又不会武功。”
  “唉,这就吃完了,等我。”李犇赶忙追上要颠起来的红战马,手蹬脚刨地爬上去。
  “认识路吗?往回走。”李犇趴马耳边,念叨了一句。
  马扭头噗了一下,一股热气喷到李犇腿上。
  “真恶心,还打喷嚏喷我。”李犇轻踹了一下马肚子,马又颠了起来。
  哒哒哒,马甩开了蹄子,没一会儿便跑到了树林与草原相接处。
  “快快快快快快停下。”李犇紧张地拍打马脑袋,这次红战马倒是超常发挥,听话地站在原地。
  李犇傻看着,不远处草原上一对热浪翻滚的男女,不用细看,那一身薄得透明的行头,女的就是“呼嘟嘟”新娶的老婆,男的一直背对着李犇,看身型不像“呼嘟嘟”,也不像陈昱行,是谁呢?
  转过来,转过来,李犇在心里带领着五百群演给那位男士呐喊助威。
  让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到你的神勇——
  让现场的朋友们听到你的声音——
  让所有支持你的朋友们见证你的激情——
  男士似乎听到李犇心里的呐喊,一个翻身把西夏娘们骑在了身下。
  不转过来不要紧,一转过来差点儿惊呆了李犇,这这这这这这不是送嫁的大舅子吗?没记错的话这们应该是西夏公主的亲哥哥或同父异母的哥哥。
  李犇单手扶额,抵抗满眼睛的金星和满脑门子的黑线,拍了拍绿光从头发稍到脚尖的”呼嘟嘟”,哥们,我要回家,你们这里的民风太彪悍。
  “呼嘟嘟”微微一笑,也拍了拍李犇的肩膀,坚强。
  惨相尤使李犇目不忍睹,这对狗男女颠鸾倒凤、没完没了、淫声浪语视天地与美景为无物,全情投入在下半身的律动中。
  李犇站着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天地之间的一对贱人。腿站麻了还能人为控制,关键是提心吊胆马大哥起幺蛾子。
  要是不小心让这对男女发现好事被他现场观摩了,还不杀他个寒毛无存。
  这条小命,真是留得举步有坑,骑个马都能撞到兄妹乱/伦。
  嘶——
  李犇伸手要去捂马兄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一声马嘶划破长空。
  我草,完了,马兄吃饱了情不自禁地表示一下高兴,也是情理之中。
  沉醉不知归处的男女被马叫惊得不小,齐齐扭头去看自己骑来的两匹马,那两匹马正混在一处,你闻闻我屁股,我闻闻你屁股,恶心得不亦乐乎,接收到主人犀利的眼神,立马分开保持好该有的距离。
  停顿片刻,激情难耐的男女又贴在了一起。
  李犇松了一口气,拍拍身边的惹祸精,安抚地摸摸了马头,生怕它再高兴起来。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两个连体婴还难舍难会,三马观光团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李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单纯从技术欣赏角度,绝不参杂其它亵玩之意,自青春期明白这档子事开始,小伙伴们都在挖门子倒洞找毛片时,李犇正暗落落地四处搜罗GV,男女片不是没看过,只是没有很感兴趣地认真看过,今天也算是被动地开了眼界,原来女性的身体可以这么柔软,可以开发出如些多惊心动魄的高难度动作,这一点是男男很难企及的。
  两人在草地上依偎着喘息了一会儿,收拾利索衣服,各自上马,短鞭一扬,往营地奔驰而去。
  马刚跑起来,李犇整个人就抽了骨头般瘫坐在地上,半个身子都站麻了。
  “走吧,大红,小电影放映完毕,咱俩也回去吧。”李犇用手揉搓着失去知觉的小腿。
  噗,大红朝李犇喷了一下。
  “回去,回去。”李犇扑扑身上的灰,又拍了拍大红的脑袋。也不知这个傲骄的家伙是谁的坐骑,没人要最好了,自己留下做个伴。
  李犇翻身上马,轻拍了几下,大红一阵不爽撅着屁股颠了起来。
  骑在马上的人被吓得不轻,搂着马脖子一通顺毛。
  提心吊胆,跌跌撞撞,总算到了营地。李犇牵着大红,把马送到顺来的那个地方拴好。
  “哈哈,原来是李兄把赤云骑走了。”
  蹲着拴马的李犇闻声回头,绿光闪耀的“呼嘟嘟”就站在身后。
  “这马是你的?”李犇指了指“大红”。
  “是我十岁的时候大汗所赠。”“呼嘟嘟”走到“大红”身边,贱马温顺地把头贴了过来。
  “哦,我刚才骑了一圈,这马挺烈,开始一点儿不友好,差点儿把我摔下来,后来又跑到……”李犇话说到一半,看到对面走过来两人吓得咽了下去。
  迎面西夏兄妹一副兄友妹恭地向二人走来。
  “你大舅子什么时候来的?”李犇用脚触了一下“呼嘟嘟”的脚尖。
  “就你吃的那个,他带来的。”“呼嘟嘟”笑道,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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