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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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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伤到。”靳言的嘴角抿的紧紧的,声音低低的,捏着月华的肩膀,认真地查看。
月华轻轻躲过靳言伸过来的手,没让他碰到脸,淡淡地说,“没事。意外罢了。”
意外?!靳言深吸一口气,以一种奇怪的目光回头盯了艾辰一眼,又突然低下头,没有刚才对着艾辰的笑脸,像是摘掉了伪善的面具,脸色沉沉的。慢慢抽出口袋里的丝帕,执起月华的手,小心地摘掉手套,仔仔细细地擦试着,一根一根地抹过去,连指缝里也不放过,活像是沾到了什么让他不能忍受的丑恶的脏东西。
月华看着靳言的表情,他觉得靳言好像有点生气。轻轻往后撤,刚想要抽出手指,就感到指尖被捏住轻轻的揉捏,往反方向微微拉了一下,月华错愕的看过去,就见靳言斜着眼看过来,带着警告的目光,还微微侧身挡住了艾辰看过来的视线。
月华僵住手指,愣住了:……
周围一瞬间只剩下了收拾酒杯发出的细微碰撞声。侍者很快就换了桌布和酒杯,也不再重新摆放酒塔,只是动作轻快利落地清了现场,并对周围人表示歉意,请他们到另一边休息,并阻止一些因为好奇想要靠近窥探的好事之人。
“先生,小姐,请到这边休息。”侍者向艾辰和女子微微躬身,声音和缓,做出请的动作。
艾辰却没有反应,只是微微皱眉痴痴地望着月华,不肯移眼,眼中悔恨,愁苦,怀念,像是要溢出来。
他身边的女子咬着唇,恨恨地看向月华,眼中满满的都是嫉恨。
“这位先生?”那位侍者的笑容有点僵,这,不能说重话,又不能动手的,麻麻烦烦……
“我温家人虽然有礼重客,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落我们面子的。”温艾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旁,薄薄的镜片在灯光的照耀下反着幽蓝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但那句话,却是已经失了平时的轻愉,有些不悦了。
跟在一旁的温柔诧异地看一眼温艾,对他这般尖锐有点不解,只能理解为温艾看不得温雅吃亏罢了。
“温艾,你的礼节呢?”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那是跟过来的温敏。他不看艾辰,只是轻声斥责温艾,“对待陌生人,更不能失了礼节。你母亲教你的,都忘了吗?”
温艾死死地盯着艾辰,目光下移,眼中没有一点温度,“失礼了,客人不要介意。我去看看爷爷。”他研磨着手指,呵呵,多么幸福的三口之家~
“温雅,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温敏一发话,靳言就护着月华往回走,经过温敏身边的时候,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终究什么也没说。
“我去帮忙。”温柔向温敏点点头,跟了上去。
诺大的地方就只剩下了艾辰几人,连侍者也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呵呵,我们好心好意来温家祝寿,温家就是这么待客的吗?”隐忍了许久的愤怒爆发时格外尖锐,女子嗤笑,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安娜!”艾辰低声叫着女人的名字,似是哀求,“你先带着婉婉到外面等我,听话。”
安娜双目微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艾辰,最后妥协了一般地跺跺脚,拉起艾婉往外走。
两个人站了许久,最后还是艾辰先开口,只见那个男人向温敏微微躬身,叫了一声,“二少。”
温敏看着面前的男人,愤怒,无边的愤怒,,一把扯住艾辰的领子,咬着牙,“你还敢来!艾辰,你当我温家人,我温敏是死的吗!”
艾辰动动嘴唇,眼神有些黯淡,“我听说,老爷大寿……”
温敏一把推开他,“不需要!滚!”
艾辰扶着桌子,按到了桌子上没来得及清干净的玻璃碎片,手一下子浸出血来。
温敏不想跟艾辰说什么,他轻舒着气,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动手,想要在不惊动温老的情况下把人打发走。
他指着艾辰的鼻子,“别让我知道你又出现在这里,艾辰,十几年前我放过你一次,十几年后,没人再替你挡着了!”
“我可以去做配对。”艾辰突然开口,“我可以,做配型……我听说,温家在找RH阴性O型的干细胞……”
温敏愣住了,干细胞……是,温家在找干细胞,温艾身体不好并不只是真的说说而已,他有些地中海贫血,所以为了让温艾活到现在,温家也算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不论是财力还是人力。
艾辰提出了一个不容拒绝的条件,温家人找了很久的,最合适的,干细胞配型……
艾辰,不一定是合适的,但是,他还有个女儿,是温艾的……
“呵呵呵呵呵,艾辰,你还是那个你,渣滓!”温敏整整袖口,“说吧,你要什么?”
艾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喘了一口气,“听说,温家在争绿意之行这个项目。”
温敏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看着艾辰,为了一个政府插手的项目,就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你真是个好商人。”
“不及二少。”艾辰知道,温敏不会拒绝的,温家人看重家人的程度不亚于他艾辰看重权力和金钱的程度。
两个人在这里进行了不能见光的买卖,却不知,有人去而复返躲在角落里,震惊,害怕,心疼,不可置信,嘲讽,可笑,最后都化成了浓浓的愤怒和怨恨。
她的眼中闪烁着渗人的恨意,盯着男人许久,最后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转身离去。
温柔说要上来帮忙,其实就给月华找了件衣服,放在床上就离开了,其他的一概不管。就等着时间到了一起回家。
月华草草地洗了个澡,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咚咚咚’
“进。”
靳言推门进来,看见月华的头发,自然而然地接过月华手里的毛巾给他擦起来。月华不喜欢吹风机,靳言就总是用大毛巾给他从头擦到尾,所幸温雅的头发很细软,干得很快,基本上稍微沾一沾就差不多了。
“啊!”月华突然抬头,叫了一声,“是她呀!”
靳言手指一颤,还以为弄疼了她,接过话,“什么是她?”
“就是那个,那个呀!”月华不安生的手舞足蹈起来,靳言无法,只好先停下擦拭的动作,低下头看着月华,好笑道,“那个是哪个?”
“哎呀,”月华把靳言的手又放在自己头上,继续说,“那个女人,就是我在游乐场里那次撞到我的人。哦,还有,那个小女孩,我好像也见过,也是在游乐场。好像是走丢了来着~”
靳言的手顿了一下,开始擦发梢,笑意缓缓收敛,目光沉沉,“是吗。那还真是有缘啊。”连着两次都撞到人,真是有缘啊……





第21章 我的执事17
“什么呀,这种缘分,还不如不要呢。”月华闭着眼任靳言在他的头上弄来弄去。
“不过……婉婉?”那个男人好像是这么叫的,对着他叫婉婉?
“认错人了吧,一看那个人就不太正常。”
“切,靳言,你的执事的美学呢?”月华笑一声,调侃起靳言来,又沉下语气,“我又不傻,你都告诉过我,那个渣男会来了,我还这么不提防,若是我提醒了米切尔,说不定就没有这些事了。竟让温艾也看见了那种脏东西。”
靳言看着情绪不高的月华,蹲下来,“小姐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小姐就是小姐,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这些事应该是我们操心的。那个人进来了,不是小姐的错,二少看见了那个男人,也不是小姐的错。撞人的是那个小孩,小姐是受害者,这里,小姐也没有错。小姐不需要把错都归结在自己身上,很多事情不是小姐努力了就能阻止它不发生的,或早或晚,都是注定了的,所以,小姐就不要去管,放任他发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有的是好的,有的是坏的,小姐不需要感到负疚,小姐想得太多,活得太累了。你不需要去想怎么解决问题,你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做,把不满表达出来,然后让我们去头疼就好。”
“你这是什么逻辑?让我做一个什么也不会,只能依靠别人的米虫吗?”月华好笑,没想到靳言竟然想让他成为这种人,他看向窗外,有些怅然,“只会依靠别人的人,要怎么生存下去啊……”
是,只会依靠别人的人生存不下去,可是,我就是希望你是一颗菟丝花,可以缠着我,伴着我,离了我就无法存活……
‘咚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响起来,温柔的声音也从外面传过来,有些焦急。
“姐!”
靳言和月华对视一眼,靳言快步起身开门。刚刚开了锁,温柔就闯了进来,喘着粗气,“温艾不见了!”
“不见了?”月华看一眼靳言,靳言摇摇头,表示他没注意,“什么时候?怎么会不见了的?是不是上哪里玩了?”
话虽这么说,但月华知道,温艾不会一个人不吱声的跑出去玩的,特别是在今天,他刚刚见了艾辰之后。
温柔摇摇头,“他说他要找爷爷,可是我刚才从那边过来,米切尔老伯说没见过他。我问了人,他们说最后一次见他就是刚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之后便不见踪影了。”
月华抬手去捏耳垂,“这个时间,会去哪里呢?他的身体还不好,万一发了病……”越想越是害怕,这个时间,这个节点,艾辰还没有走远,刚刚才发生了冲突,月华闭闭眼,眉头蹙成了一团。
靳言也知道这个时间和节点很是敏感,但还是先耐心地安慰月华,“小姐别急,二少不是小孩子,不会出事的,更何况这附近都是温家……”不,不只是温家,还有十九号,之前没想到,现在细细一品,来找他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阵仗,若是老K他们,一定是尽量要多低调就多低调,让他跟着十九号走,还是在31日之前。而且,那个艾辰,怎么会突然出现……
“怎么?想到什么了?”月华见靳言突然停下来,就知道靳言一定知道些什么。
靳言看一眼月华,接着说,“这附近都是温家的人,就算不是,应该也都是认得二少的。小姐……”
“温柔,你在这儿看着爷爷,别让他知道一点儿温艾不见了的消息。靳言,我跟你去找。”月华没有耐心听靳言在那里说一些没用的东西,他莫名的觉得靳言没有说实话。催促着温柔回去,温柔看一眼靳言,点点头乖乖地往回走。
月华回头去穿鞋子,靳言不赞同地皱着眉,要去夺他手里的鞋子,“小姐……”
“今天是31号呢,八月的最后一天。”月华躲开靳言,穿上一只脚,又去拿另一只。
靳言的手握了又松,并不说话,他不想提起这个话题,为什么老是要提醒他离开的时间呢?就连最后的几个小时,都不能像往常一样的度过吗……
温艾没想着要出来的,也没想过要偷听的。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就靠在角落里,那株搬来装饰的常青树枝叶繁茂,可以很好的挡住他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从小就是。他也知道,他的父亲可能并不是跟周围人说的那样不在了,而是负了他的母亲。
温婉很爱他,就算到了最后,那个美丽的女人渐渐崩溃,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温艾还是觉得,他的母亲很爱他。
他用手里的钱财和线索,连蒙带猜地推出了当年的事情过程,不外乎是大小姐求爱不得的狗血故事。一个有才有貌的公子哥跟人打了赌,要去攻克传说中称为千金的温婉,就自降身份,还专门学了礼仪,做了执事,去接近尚在学习,不谙□□的温家千金。
在千金渐生好感时,温老知道了,不满于公子哥的品行和家世,更加生气他对自己女儿的轻视戏弄,开始明里暗里地阻挠警告。
小儿女陷入爱情总是盲目的,对大人的话都是不耐烦又叛逆,大小姐任性了一次,不管不顾地和那位公子哥确定了关系。
可是,那又怎样,若是在最开始你抱着的就是玩笑的目的和心态,并且想一直玩笑下去的话。那么,就算最终动了心,有了意又怎么样?那只会更加痛苦,你最开始的接近会变成一个线头,以后的每一滴相处都是扯出的毛绒,整个过程就织成了一个弥天大谎。
当真心与假意被混合在一起后,那他们的感情就成了在夜市里被忽悠着买来的,带着瑕疵的舶来品,质量不高,花费高昂,留之膈应,弃之不舍。
还不如从头到尾都是谎言,没有一点好处,能让人果断砸在地上,欣赏那破碎的美感和悦耳的声音,也不至于在知道真相后,推不开,放不下,还抱着那丝侥幸的心理苟喘存活。
那样高傲的温婉,堂堂温家大小姐,竟被一个渣滓骗了感情,在莫名其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做了三。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温老爷子气坏了,就要抢了他的生意,绝了他的路。并且不允许温婉再跟公子哥见面。
公子哥家里要往外国发展,家产也很多移到了国外,温家对公子哥家里的打击并没有触到根基,却让两家结下了仇。温家人是护短的,竟然追到了那一国,跟公子哥家里对着干起来,误打误撞的,提出的想法与项目很是新颖受欢迎,竟隐隐超过了那些出名的大公司,有了领军的趋势。
而另一边,温婉却在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因为怕被逼着堕胎,就装出心灰意冷的样子,要出去散心,在M国偷偷地生活了一年,瞒着家里人生下了温艾……
公子哥风流惯了,对家里没做过什么事情,却为家里招来了温家的打击。公子哥没办法了,听着家里人的撺掇,跟先前定好的未婚妻联了姻,结了婚。
而在这期间,温家没有表示任何祝福或是反对,没有责骂,没有愤怒,就像是不关事一般。
公子哥结了婚,接管了家业后才发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幼稚,他对生意场的东西不算精通,也碰了不少壁。磕磕碰碰地经营着他的婚姻,他的事业,不去想那他认为年少轻狂,荒唐不堪的过去,不再想温婉。
人对上一个情字就乱了分寸,温家人,不外如是。
公子哥觉得他的竞争少了很多,却不知道,若不是温婉求着温老放过公子哥,公子哥早就不是公子了。
温家还是发现了温艾,但奈何木已成舟,就算是公子哥的种,那也是温雅的肉。温老被温雅气得厥了过去,颤着手打了温雅一巴掌,说着没有她这个女儿的话。
但是没两天,家里人就发觉温雅的不对来,不说话,不笑,不理人,甚至开始不吃饭,不喝水,呆呆地盯着窗外一看就是一天,只会在温艾哭泣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精神恍惚,轻轻地叫着‘宝宝不哭’。
再后来,她开始自说自话,时不时抱头痛哭,温家人这才知道,温婉不好了。
温艾渐渐长大,温婉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有时温和优雅,就跟过去一样,有时却暴躁疯狂,歇斯底里,说着怨恨的话语,最后再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默默的哭泣。
说到底,温婉还是怨恨的,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就越来越痛苦,她自虐一般的收集着公子哥的消息,再愤怒嫉妒。最后,竟然悄悄染上了毒品,来缓解压力和痛苦……
越是如此,越是糟糕,在她又一次碰毒品的时候被温敏撞见了,他的母亲,挣扎得像一个疯魔了的瘾君子,做着疯狂的事情,想把自己埋在深渊里。
如此不上进,自甘堕落,温家人几乎都要放弃了温婉,温轻叹口气,坚决地要让温婉戒掉毒瘾,还肃查了周围所有的交易点,也正是从这时起,温家有了退出的想法。
温婉知道自己做的都不对,都错了,她不该去那个地方,不该动心,不该不听家人的话,不该任性,不该生下温艾让他受苦,可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直到有一天,温婉觉得,活着成了一种累赘。
温艾永远记得那一天,阳光明媚,他的母亲嘴角带着喜悦,沐浴着阳光,躺在那里,笑着看向他,眼中都是疼爱与解脱,她的口中吐出鲜血,身下是荼蘼花开,染红了雪白的衣襟……
如今,温艾见到了那个让他的母亲疯狂一生的公子哥,他以为他会有愤怒,但是,听到温敏和艾辰的谈话以后,他突然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十几年前什么都不在乎,只会流连花丛的人,在十几年后,竟然会为了钱卖了他的女儿。呵呵,真是讽刺。
只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会流着那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血,就觉得恶心……





第22章 我的执事18
安娜觉得世界都暗了下来,明明是夏夜的海风,怎么会如此寒冷刺骨。她摇摇晃晃,漫无目的,突然身体一软,颓然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环住自己,缓缓把头埋在膝前。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个声音,那个她听了十几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用着和缓的语气说着刺骨恶毒的话,他怎么能?那是,他的女儿,他的亲女儿啊,怎么在他的眼里,连一把纸都比不上了呢?
安娜不断的告诉自己,那是她听错了,她的丈夫那么好,那么地爱他们的女儿…,她反驳一样大声喊叫出来,“他不会的!婉婉还那么小,他怎么舍得,就算他不爱我,婉婉……”她突然停住,睁大了双目,病态地笑起来,“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婉婉?呵呵,婉婉?是婉婉啊……哈哈哈哈”
她的眼睛通红,泛出血丝,歪歪扭扭的捂着肚子,似哭似笑,满脸嫉恨,额头也迸出青筋来,她用沾着沙子的手抹抹脸,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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