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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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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站在车前,拍拍温锋的肩膀,看看明玉,语重心长,“好好过,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没事就不要别别扭扭,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你是大哥,要给弟妹做个好榜样。啊。”当初让温锋娶了明玉,他也是同意的。和谁过不是过呢?既然如此,不如让利益最大化。明玉是个小女人,斤斤计较,不豁达,不大度,爱好华美甚至华而不实的东西,但她爱着温锋,喜欢把家经营地像个家,她会去学习温锋喜欢的东西,成为温锋喜欢的人,想要拥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单单这一点,就足够了。得到想要的人又怎样呢,爱得轰轰烈烈又怎样呢?还不是要失去?那他宁愿让他的儿子永远都不懂那种感觉,也好过像他一样,每过一天,都是煎熬。
岁月更迭,本来帅气的面颊也渐渐染上了沧桑,孩子大了,他们就老了,很多事情就突然没有那么重要了。
温柔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以前的她还会诺诺地小心迎上去,满脸喜悦和期盼的叫上一声‘爸爸’,但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对什么抱有期望,只是有时夜半梦醒嘲笑一下自己的天真罢了。
温轻看了温柔许久,还是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叮嘱温锋,“顾着你妹妹。”这个妹妹不只是温雅,还包括了温柔。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孩子,温柔的出生本就不被他期盼,甚至于是厌恶的。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若是当初他没有娶了温柔的母亲,那温柔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给不了温柔要的父爱,说到底,都是他亏欠了这个孩子,他能给的,只有物质上的东西,他无法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对着温柔,哪怕他知道温柔是整场事故中最无辜的人,是他亏欠的人,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每每看见她,就让他想起过往的一切,他的错误的人生,他的荒唐的决定。所以,他只能以这种迂回的,不明显的方式来骗自己,想象着那就是补偿了。
月华挽着温敏下楼的时候,温轻已经离开了,据说今晚就要飞往N国出差。温轻把自己逼得很紧,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
温敏突然整起袖子来,轻轻蹙着眉,月华见状,“怎么了?”
他抬起头,环视脚下和走来的路径,“袖扣不见了,应该是掉在哪里了。”
月华‘啊’了一声,也忧愁起来,那个袖扣应该是温雅妈妈送的东西,怎么能丢呢?他记得刚才还看见的,“那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找!”
温敏拍拍月华,示意他别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温敏按掉,似是没办法的样子,“别慌,应该是掉在了二楼。你去帮爸爸找找,爸爸先去打个电话。”
“好,我去找!”月华不疑有他,一口答应下来,噔噔噔地向楼上跑。
走到角落处打电话的温敏看着月华的背影消失后,慢慢放下手机,揣进口袋里。悠闲地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不知这位靳先生偷偷潜入我们温家,想方设法的调查我温家旧事,还在我女儿身边呆了这么久,做了几个月的执事,挣得钱够不够先生喝一杯红酒呢?”摇一摇,微微抿了一口,“我看是不能的吧,我温家家底子再厚,给一个执事的薪水又怎么比得上靳先生一单生意的一根毫毛呢?既然这样,不知靳先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我温家呆了这么久?”一开口便是山。
靳言站在温敏的身后,看着这位被称为温二爷的男人,在这里,他不只是温二爷,他还是温敏,温雅的父亲。靳言的喉头上下滚动,“温二爷。”
温敏冷笑一声,“别,二爷担当不起,靳先生可是E国的后起之秀,整个道上都要看你几分薄面,你这声二爷,真是折煞老人家了。”
“二爷说笑了,您的地位,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小辈能赶上的。叫一声二爷,是应当的。”
温敏摇摇头,皮笑肉不笑,“油腔滑调。”又做出夸张疑惑的表情,“嘶~只是,我不明白,靳先生放着好好的梅利根家主不做,偏偏要跑到我温家做一个任人差遣的下人,是为什么呢?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确定一个发稿时间,几点好呢????
第19章 我的执事15
温敏不遗余力地强调靳言在温家做执事的事情,靳言心中一跳,就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靳言僵硬的扯扯嘴角,“机缘巧合罢了。”
“哦,我听说了。你是受了伤,失了忆。还救了我们老爷子一次。”温敏的表情公事公办,“在这件事上,我们是该感谢你。你在我温家养了伤,救了老爷子。这算是扯平了。但是,我有一点很是不解。”
靳言知道,这是要说重头戏了,温敏不管靳言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转着酒杯,“你在我温家搜集对温家不利的证据,我可以看做是你要竞争家主的手段,仇家竞争,卧底是难免的。但我温家早就想要淡出道上,尽量不插手道上的事情,跟你梅利根家族的恩怨也早就在二十年前就结清了。如今你们又潜入我温家,想搅浑我温家的水,是什么缘故呢?这是一个,还有,你调查就调查,搜集就搜集,那些东西就算是抛出去,那样的渣滓小手段,我倒也不怕什么。”
温敏轻描淡写,仿佛在说着一些不相关的事,讨论着一部小说里愚蠢的主人公,“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手脚如此不利索,被雅雅发现这些事。发现也就罢了,你自己走的远远的,我也不会追究些什么,就当是你梅利根对我温家的请战书,”温敏微微蹙眉,像是喝到了不能忍受的酸涩之物,让他很是不爽,“可,为什么又把那些东西交到我女儿的手上,让她接触那些东西?”他护了二十年的,宝贝了二十年的珍宝,希望在象牙塔里长大,想让她接触纯洁无瑕的世界。就这样,被一个人展开了他的父亲、她的家庭的阴暗面,接触了黑暗。
靳言和温敏对视许久,只回了一句,“小姐她,很聪明。”
温敏怔怔的,过了很久才眨眨眼,像是被刺到了一般急迫开口,狠狠皱眉,似是不悦,“不必你提醒!”
靳言认真地看着温敏,“二爷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温敏看着眼前的男人,年纪不大,心思却细腻,就这样看透了温家。“单单是这样?雅雅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强迫你做些什么吧?”
靳言垂眼,遮住温柔的神情,“那是因为,除此之外,靳言还是小姐的执事,身为执事,主人的命令,要绝对服从。”
温敏听的诧异,这么个理由,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执事的美学?值得他放弃家主之位,放弃唾手可得的地位?温敏看向楼梯,忽的意识到什么,眯眯眼,咬着牙,紧紧捏着高脚杯,似是愤怒到了极点,“你在肖想我女儿?”
靳言很不喜欢肖想这个词,尽管在他心里,这个词也是最好的形容词,但是每每被别人提醒时,还是会不甘,愤怒。是,没错,的确是在肖想自己不配得到的。
他一口干掉杯中的酒,杯子在铺着华美桌布的桌子上发出轻微碰撞的声音,语气却轻飘飘,“我的女儿,值得更好的。”
好似把所有的不满都砸在了那高脚杯上,顺着桌布流了下去,所以,在再次开口的时候,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的高高挂起。没有愤怒,没有呵斥,就像是念出一句对白,点出一个真相。
温敏看得出,靳言的确是喜欢温雅的,或许应该说,是爱。可那又怎样?生活不是一个爱字就可以的,他的女儿,绝对不能接触那些东西。
他不求他的女儿嫁的多好,只要安安全全的,平平淡淡的就好。是,靳言很出色,以他这个年龄能够爬到那个位置,说有些魄力都是贬低了他 。但是,他的女儿不需要跟着一个有魄力的人。
“靳先生,你给不了她安逸的生活。”眼神微微移动,在口袋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的袖扣,摸索着戴上。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温敏直起身,估摸着月华应该下来了,越过靳言的时候,“靳先生,在C国……”
‘噼里啪啦’!
‘呀!’
温敏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
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似是一堆易碎品打在地上,碎得到处都是,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呵斥声。
大厅里的部分侍者迅速出动,在不打断大厅服务的前提下,连忙去处理意外。还有侍者在向客人道歉,安抚着客人的情绪。
他皱皱眉,“怎么回事?”
“应该是酒塔被推倒了。”靳言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心中有些不安,向温敏微微躬身,“失礼了。”
“你……”温敏有些惊讶,这个人……
靳言笑笑,“身为温家的执事,怎么能让客人感到不适呢?失陪了。”
这个人是做执事做上瘾了吗……温敏默默补上后半句。他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他到底想要什么……
月华在楼上找了一圈,把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他有点难受,温敏那么看重那些东西,这下,可怎么办……
神情恹恹地下了楼,但是却看不到温敏,月华环视一圈,大厅里没什么人,都是一些侍者,客人基本上都在外面。
难道是出去了吗?边想边向外面走去。
裙摆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月华扭头,后面什么都没有。是太着急,出现幻觉了吗?
“大姐姐?”
月华低下头,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站在他的身后,扯着他的裙裾笑得灿烂。
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这边,是走丢了吗?弯下腰,“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艾婉嘟嘟嘴,“大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怎么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月华在心里皱皱眉,他们见过吗?“小朋友是不是认错人了?你跟着谁来的?爸爸妈妈呢?”
“大姐姐,你怎么老问我这个?虽然我爹地很帅,但是他已经有我妈咪了。”稚声稚气,天真无邪。
月华叹口气,“小朋友,姐姐现在很忙,你告诉姐姐,你是跟着谁来的?嗯?”
“嗯,和爹地,还有妈咪。”小丫头扒着手指头,嘻嘻一笑,“还有婉婉。”
看来的确是贪玩,不小心跑丢了,虽然温家很安全,但是这里到处都是水,一个小家伙掉进去可不得了。能来温家参加温老寿宴的,应该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应对一个小丫头。
“哎,你。”拦住一个侍者,指指艾婉,“这个小朋友走丢了,你注意一下,有没有人在找孩子。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了。”
那侍者认得月华,知道这是温家的大小姐,点点头应下来,“是。”
侍者蹲下来,笑眯眯的迎上去,“小朋友,跟哥哥去找你爸爸妈妈好吗?”
艾婉看着月华冷漠的样子,有点生气,大姐姐为什么不理她?!她一把推开微笑的侍者,“不要!”就扑向月华。
艾婉个子不高,本来若是一把抱过去,应该会抱到大腿处,但坏就坏在,月华又穿了高跟鞋,这样一来,就会抱到靠近腿弯的地方,月华走得急,根本就没注意脚下,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一下,身形不稳,撞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摆了高高的酒塔,一个摇晃就倒塌下来,酒水撒了一地。酒杯一部分掉在地上,一部分倒在桌子上,碎的碎,破的破,到处都是玻璃的碎片,和半碎不碎的只剩下一点酒液的杯子,发出巨大的爆裂破碎的声响。
“呀!怎么了?”
“怎么回事呀?!”
“吓死了!”
一瞬间的寂静后,周围瞬间嘈杂起来。
月华趴在桌子上,倒下来的酒水倾倒过来,溅湿了衣服和头发,有几杯还砸在面前,骨碌碌地转着圈,身形狼狈。月华站起来,甩甩手,手套也被浸湿了,深吸一口气,抿唇微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小姐!”被推开的侍者连忙掏出手帕递过去,月华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示意侍者处理现场。
离得近的侍者连忙围过来处理残骸,并向周围的人道着歉。
扯扯手套手指的部分,想要把手套脱下来,拽了几次都脱了手。因为润湿而摩擦力加大的手套很是难脱,无法,月华就直接从尾部一点一点的往下扒。
艾婉被吓坏了,她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扁扁嘴,害怕的哭了起来。
本来就嘈杂的环境里,又多了一个声音,月华很无奈,可是怎么能跟熊孩子一般计较?他先不跟手套计较,蹲下身,“别哭了。”
“对不起,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妈咪说,做错了事,就要道歉,道歉了就会被原谅了。
“啊啊啊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怪你不是吗?”月华很是头大,小孩什么的,果然最难搞了啊……
“都是婉婉的错,可是,婉婉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艾婉哭得越发伤心,甚至因为哭的太用力抽噎起来,脸也被憋得通红。
月华捂捂脸,他觉得自己也要哭了,“啊~你别哭了~~~~~”我也很想哭啊……
艾婉:“呜呜……”
“婉婉!”一个美艳的女子推开人群,蹲在艾婉面前,摸摸女孩的脸,一脸心疼地抱住艾婉,拍着小孩的背,“婉婉乖,不哭了啊。”
月华早就在听到有人叫出小姑娘名字的时候,就站起了身,退开了半步。看着女子不似作假,小孩也很是依赖的样子,猜测道,“您是这孩子的家长吗”
那位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这才看清月华,被沾湿的头发和衣服,一样狼狈的形象,还有那和她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她很快就想起了那天在游乐场的事情,被撞倒的白T牛仔裤。她皱皱眉,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吗,有些不悦的语气,“是你?”
月华捋捋头发,不让它那么乱,有些疑惑,怎么大的小的都是一副‘大家很熟的样子’来搭话?
“我们见过吗?”抱歉,他是真的,真的,有点脸盲,也是真的,真的,不怎么记仇。
“怎么了?婉婉!”女子身后跟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看起来年纪不大,三十多岁的样子。皱着眉头很是担心小孩的样子,月华想,这是父母都到齐了?
第20章 我的执事16
“爹地~”艾婉从女子的怀里伸出头,叫着艾辰,抱上艾辰的腿,声音委委屈屈,“婉婉闯祸了。”
“怎么回事?”男人看起来很严厉,但看向艾婉的时候,却还是透出父亲的慈爱来。
“艾辰。”女人看着那位叫艾辰的男人,仿佛瞬间有了主心骨。
“婉婉不小心推到了大姐姐,把大姐姐的衣服弄湿了。可是婉婉不是故意的。”小女孩扁扁嘴,又要哭。
男人按按艾婉的头,“婉婉,爹地怎么教你的?”
“婉婉已经道过歉了~”小女孩扑向女人,把头埋在女人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有些委屈。
“艾辰,婉婉还小,你别吓她。”女人不赞同地护住女孩,柔声说着,心中却想,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一个普通学生罢了,换了件衣服,光鲜亮丽了,却也还不过是哪个人的玩物,何必这么计较?给钱打发就好……
男人好似不赞同,但又没什么法子,他叹口气,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的确是一片狼藉。
“抱歉,我……”艾辰扭头道歉,一瞬间好似时光倒流。他动动嘴唇,脚也向前迈出一步,显得异常激动,失声道,“婉婉……”
女人诧异的抬头看向艾辰,脸色很是难看,艾婉也疑惑地探出头,轻轻叫了一声‘爹地’。
月华:???叫你女儿,干嘛看着我?
艾辰却很是激动,一把抓住月华的手,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没死?!哈哈,你,你还活着?哈哈哈哈,”甚至开始傻笑起来,拉着手还不满足,竟然一把抱住月华,紧紧地箍在怀里,“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不信,你果然没死,他们在骗我,果然在骗我!哈哈哈……”笑到最后还带上了一丝泣音,声音也有点沙哑起来。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月华推拒着艾辰,本来周围人不多,但那么大的声响,已经有人注意到,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了。他有点生气,这都什么事!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认错?不会认错的!你是,你是,你就是!”艾辰却好似魔怔了一般,死活都不松手。
“小姐!”靳言一出来就看到一片狼藉,又在人群中听到月华的声音,一瞬间,紧张,惊慌,不可置信,让他本能的叫出来奔过去。
拨开人群时,就看到月华好好的站在那里,刚刚舒了一口气,就看见一个男人一把抱住了月华。
‘轰!’
大脑被什么撞了一下,震的生疼。
“这位先生,请您自重。”艾辰的手被箍住,靳言是笑着的,嘴角挂着的是最优雅合礼的弧度,但目光却冰冷,眸色也暗沉沉的,语调平稳无波动,艾辰却感到有些脊背发冷,像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一般寒意凛然。
“艾辰!”女人站起来拉着艾辰,脸上又是怨恨又是委屈,她已经很隐忍自己的脾气了,可是,她的丈夫,当着她的面,抱了另一个女人,“你疯了?!你快放开!”
艾辰愣怔着被拉开,呆呆地看着靳言脱下外套披在月华身上。
艾婉懵懂地看着所有人,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她只知道她的爹地妈咪不开心了,拉拉艾辰的衣袖,小声地开口,“爹地?”
艾辰被叫得回过神来,弯下腰摸摸艾婉的头,有些心不在焉。
“有没有伤到。”靳言的嘴角抿的紧紧的,声音低低的,捏着月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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