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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键黑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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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千辛万苦,穿过诸多阻碍,飞入了山庄众多小院其中的一个,透过缝隙钻入了一处黑黝黝的密室之中,最终停在了一个人的指尖。
  那人“咦”了一声。
  蛊虫煽动翅膀,发出奇怪的“嗤嗤”声,在那人纤长的指尖打转了几圈,慢慢的停下了,安静下来。
  安静的蛊虫却被那人捏住,下一刻没能挣扎一下便被碾碎成了齑粉。
  那人拍了两下手,将手拍干净了,才重新走进里面去。
  里头有些昏暗,只点着一盏奇怪的烛灯,仔细看,哪里是烛灯,原来是无数密密麻麻、会发光的小虫子聚集在了灯盏之上,才成为了这么一盏怪异的灯。
  用石头做成的榻上坐着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无法辨别凹凸男女,因为包括它的脸,全身上下皆是黑乎乎的,坑坑洼洼,甚至从暗处看去有些发青,就像是被什么烧焦了一般,可是若是一般人,饶是内力再高深,被火灼烧成这般,也早应该化为灰烬了才对。
  若是真有村民口中的“恶鬼”,那必定是长成这副模样的。
  怪物面前跪着一个人,衣着十分的眼熟,可不正是那之前坐在主位上的庄主——白业松!
  他全身蠕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要突破他的皮囊冲出来,无数的黑色蛊虫从头顶心一涌而出,尽数涌到了那怪物身上去,而白业松的人皮失去了支撑,瘫软着叠到了地上。
  从密室外进来之人跪在那怪物跟前,脸微微低垂着,用一旁放着的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臂,鲜血从他的手上涌到了青碗里,渐渐的聚了一碗。
  诡异的虫灯将微弱的光芒照在那人的脸上,柳眉杏目,清秀至极,那正是白贞儿的模样!
  然而却依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白贞儿”的脸似乎显得有些怪异,与平常相比多了几分英气,而“她”的胸膛是平坦的!
  这个白贞儿是一个普通男性,而非女性。
  她,或者说,他,将装满血的青碗举高,与头顶等高,然后膝行到怪物的面前,将血奉给它。
  在怪物饮血之际,他的双目出神地看着地面。
  贴在地面上的膝盖不断的感受着从地面蔓延过来的极寒之气,很快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仿佛只有胸膛之中那处尚还留有温度,支撑着心脏微弱的跳动。
  怪物饮尽了鲜血,却仿佛还未过瘾,于是蠕动而来,慢慢的覆上了白贞儿的身体,直接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血液的流失很快让他更加冷了。
  他只能尽量去想一些他所经历过的温暖的记忆。
  然而温暖在他冰寒的脑中是如此奢侈的东西,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脸,有他儿时的娘亲,儿时经常偷偷给他塞糖糕的老仆……
  最后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脸上。
  定格在一只将灰白药瓶递过来的似白玉雕作的手上。
  好疼啊,哥哥,贞儿好疼……
  他双目无神地张合了几下嘴巴,无声的呼唤着。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没有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个二设,凹者凸者相当于ABO的O和A,AO性别不以男女来分,而以OA来分,但是这文里的普通男性和女性是和正常世界里的没区别。这文没有双生…殖…器这东西……说了这么一堆,概括一下其实就是凸者可以和普通女性结合,但不能和普通男性结合,因为凸者与普通人里的“男性”角色等同,反之亦然,OVER。
  ……
  额,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写蛊虫的时候脑补的是蟑螂,咳……难道是因为昨天早上上课去的时候在宿舍楼前面看到了一只惨死的蟑螂有关么?那只蟑螂真的超大,虽然已经扁了,不知道是哪位英雄踩的》_《
  明天继续~


第74章 梅图11
  梅香似乎淡了许多。
  秦行山皱了皱眉头。
  面前的那人微微仰头饮了一口茶,白皙的脖颈毫无防备的袒露了出来,喉结随着那人的吞咽而轻轻动着,似乎无时不刻都在勾…引着人的视线。
  叶云清一瞥眼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有些奇怪,搁下茶盏,随口问了一声:“怎么了?”
  “没事。”秦行山在那一刻收回了幽深的视线,心中属于凸者的占有欲以及对于面前人的觊觎却是有增无减。
  想要探身过去,将那人抓在手心,然后无视他的挣扎狠狠咬上他的后颈,撕咬碾磨直至嘴里尝到血腥味,直至那人放弃挣扎,温顺臣服下来……
  秦行山把这些念头用厚重的铁链锁在心底。
  然而其实并没有用。他们总会越积越多,越变越大,最终化为一个他再无法掌控的庞然大物。
  到那时……
  秦行山垂下了眼,默然不语。
  叶云清忽然感到后颈一凉,仿佛被什么可怕的野兽盯上了一般,有了前面诸多世界的经验加成之下,他反射性地便把狐疑的目光投向了他面前的男主。
  然而男主还是无辜至极的君子脸,配上那一身青衫还有格外人模狗样的俊脸,完全就像是一个脸上贴着“我是好人”四个字的大写的“大侠”。
  叶云清会信他吗,换作几个世界之前可能会吧……现在打死他也不可能!
  作为一个哥哥/师尊/先生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他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借着添茶水的功夫,离得秦行山远了一些些,茶入愁肠,叶云清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若是有甜甜的糕点来配茶喝就更好了,他忧郁地又干灌了一口茶水。
  那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秦行山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鼻子,或者说动了动自己脑中的那根弦,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明明每日都有瞒着此人用交换信息素的方法加固,但是他们之间的那根微妙的联系仍是越来越细,越来越模糊,甚至只变成了头发丝那么细的一丝。
  仿佛有人不断用什么在削弱它一般。
  秦行山的目光慢慢的放在了面前的人身上,他正在用一只手轻轻地转着空茶盏,像是与他一样在思索什么事情。
  他想,会是他吗?
  这么多年他留着标记……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寻求洗去标记的方法?
  *
  “白贞儿”看着铜镜里隐约映出的一张姣好的脸。
  他拿起笔在脸上轻轻地画上眉,熟练无比便画好了半边眉毛,恍惚间似乎看到遥远的记忆里,那个女人把他放在梳妆台前面,拿起笔教他该怎么给自己画出女人的眉毛。
  那个时候他还叫白臻,不叫白贞儿。
  ……
  “娘亲,为什么我要穿女孩子的衣服?”
  小白臻眨着眼睛,抬起胳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浅绿色的纱裙,满心都是疑惑与羞愧。
  在他的心里这是女凹才会穿的,可是自己不是凹者,若是穿上了岂不是会被别人笑话么?
  “别动。”
  年轻时候的卢月按住他的肩膀,偏黑的脸上面无表情,她的眼中却似在涌动着什么激烈无比的情绪,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恶兽一般扑向她面前的小小身影。
  小白臻得不到回应,心情低落的垂下了头,下一刻却听到卢月说了一声“抬头”,他只好朝着他的娘亲扬起了头。
  紧接着他便看到娘亲在用了什么东西在他脸上,她给他绞面,用的力道极大,对于年纪尚小的小白臻来说实在太痛了,白皙通透的脸颊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他的声音里面已经带了一点哭腔:“娘亲,娘亲,好痛啊……”然而却好久都得不到他娘亲的回应,只有脸上渐渐麻木的痛感,还有极其强烈的火辣辣的感觉。
  像是从前不小心用碰过辣椒的手碰到了眼睛一样。
  小白臻怏怏的收了音,若是没有人听,没有人来关心,叫的再响、再可怜……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眼眶里转着泪光,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便听到他娘亲的声音。
  “不许哭!”卢月放下手,拿起了画眉的笔,“把眼泪收回去。”
  从鼻子酸到眼里酝酿出泪水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要是要将已经酝酿出来的泪水收回去,却要花费千倍百倍的功夫。
  小白臻连同鼻子都憋得红通通的了。
  铜镜里的人是谁?
  小白臻瞪大了眼睛,那个女孩便也将杏目瞪得滚圆,他伸出了一只手,那个女孩便也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想要从镜子那一边同他的手碰触在一起。
  他的娘亲站在他的后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的说:“我的臻儿太漂亮了,本来就应该是个女孩。”
  “臻儿,只有你是女的,别人才会喜欢你,知道吗?”
  “娘都是为了你,臻儿,这样你爹爹也会更加喜欢你。”
  ……
  可是我不喜欢,娘亲……
  小白臻鼻子一酸,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轻轻的点头。
  他好久都没有习惯裙衫,还有那股仿佛如影随形的脂粉味。
  小白臻一直知道教里有个院子他不能涉足,但是这一次他却鼓起勇气过去了。
  像是戴上了一个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面具。
  这不是他,从前的他被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用厚厚的黑布缠住了,再没有人能认出他来。
  让他失望的是,这个院子与他见过的其他相比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除了那前面种了好几棵白色的梅花树。远远的便传来一股淡香,他还看见了那边用藤蔓做的秋千,眼睛一亮,朝那边过去的时候又一次踩到了裙摆,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的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摔下的地方正好有一块石头,手重重的磕在了上面。
  流血了……
  小白臻呆呆的看着手心,事情发生的太快,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有些茫茫然,脑中只剩了好疼两个字。
  他看见一双雪白雪白的白靴停在了自己跟前,上头还用金线绣着几朵极其精致的梅花。
  抬眼之际,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年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怀中抱着长长的古琴,长发披肩,微微被风拂起,额间点着赤红色的朱砂,那便仿佛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亮眼的颜色。
  小白臻有些呆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人……他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只觉得这个人只是立在这里便有一种泯然众人的气质。
  令人瞧上一眼便铭记于心。
  他听到一声轻轻的猫叫,低头便看到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坐在他的脚边,正在轻轻的舔着前爪。
  一只白玉般的手摸过白猫的头,白衣少年蹲了下来,摸了两下猫,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朝他看过来。
  小白臻匆忙垂下了头。
  那少年的视线落在他被石头划开一道口子的手心,沉吟半晌,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灰白色的药瓶。
  “痛吗?”他说着,没等他反应过来,拿开瓶塞,将瓶口对准了他的伤口,轻轻地抖落了一些粉末下来,见他下意识地回缩了一下手,于是用另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口中说了一句,“别动。”
  一个帕子将他敷好药的伤口上包裹了起来。
  小白臻回了一点神,讷讷地道:“不、不痛……”有些心虚。偷眼看那谪仙似的少年,却看到他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个灰白色的药瓶递到了他的手边,“给你,若是以后再受伤了,涂这个就不痛了。”
  小白臻呆住了。
  再抬眼那个少年却已经走了。
  他站起来,收紧了手把药瓶捏到了手心里,低下头却看见自己身上的月白色纱裙。
  微风吹起了他的裙摆。
  作者有话要说:
  ↓↓↓快看!女装大佬!可不可爱,想不想太阳!
  白臻:(茫然脸)
  *
  白臻最后看裙的这一眼真是内涵十分丰富的一眼_(:з」∠)_
  因为这个世界的信息量全在后面,码接下来的大纲码的太久,这章有点短小了,不可抗力不可抗力(捂脸)
  明天周六例行休息,这个世界预备在下个星期写完,最后应该会有个雪地PLAY福利的,后天见~


第75章 梅图12
  江无涯神神秘秘的把手里的纸摊开在书案上。
  “这几天把整个山庄摸了一遍,壮壮你猜我发现了什么?”眉间神采飞扬,甚是得意。
  薛子庄一把视线落在身边的人脸上就再也移不开来了,一眼都没舍得收回放到那张纸上面。
  被他这般默默看着的人没有抬头,于是便也对此一无所知,只一心向他展示自己的调查成果,“这是我画的山庄的平面图,有些粗糙,大概就是这样子的,”江无涯骨节分明的手移到最下面,“你记得吗,这是我们进山庄的山门,”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动,“这是今夕阁……这是……”
  薛子庄的目光落在那人的手指上,心想,太细了,要想办法养的肉肉的才好……
  脑子里飘过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忽然感觉下巴一痛,看到江无涯似笑非笑地睇着他,手还没从他的胡子上挪开,似乎是觉得手感极佳,于是在胡须上多蹭了两下,方才作罢,道:“壮壮,说正事呢,有关我们能不能从山庄活着出去啊,现在可已经死了六个人了,再拖下去指不定哪天就到我们俩了,你认真点。”
  薛盟主认真了……认真不起来。
  他下巴被那一双手蹭的痒痒的,那股难忍至极的瘙…痒一路从下巴上传到胸膛中,薛盟主的脸彻底涨红了,只是因为大半被遮在厚厚的络腮胡下面,看不大清楚。
  薛子庄的心跳快的像要从胸膛之中鼓弄出来,脑子里更如同有一百个木鱼在“嗒嗒嗒”的敲着,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他点点头,示意那人自己知道了。
  江无涯看了眼他,有些狐疑,不过这回不知是壮壮伪装功力提高还是什么,他一时之间没能从那一张“男人味”雄厚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异样,只好再心里又嘀咕了一声:迟早要将这碍眼的胡子全给他剃没了……
  “壮壮,你看这张图,有没有觉得像什么?”
  见他重新把视线放到那一张图上,紧张地憋着气的薛盟主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会儿图上的东西,沉吟着转头,与江无涯对视:“这形状,有些像蛇。”
  江无涯嘴角一弯,眼睛一亮:“对,就是蛇!具体来说是腾蛇。这里的梅花树就是它的云雾。”他的手滑过图上,继续说,“这个山庄的模样就如同是困在群山中的腾蛇。”
  “再联合我们在尸体上所发现的奇怪蛊虫,还有尸体的死状……”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那个在二十多年前就被灭教的肯莎教。”
  “肯莎就是南疆话里‘女娲’的意思。他们信奉蛇神,并且以腾蛇作为图腾,教众大多是普通人,几乎没有凸者与凹者的存在,我听说这是因为他们极其歧视凹者与凸者,认为凹凸是怪物,是畸形,他们坚信女娲捏土造人之时造出的是普通人,而凹凸是作为普通人的奴隶存在的,应该被归在兽类之中。”
  “更可笑的是,在当时这种荒谬至极的想法还受到了许多普通人的追捧。”
  江无涯说着,把桌案上的图纸重新折了起来,继续整合自己脑中有关肯莎教的记忆,“他们虽然不将凸者与凹者视作人,但因为普通人相比于凹凸的缺陷,暗地里又十分艳羡凹者与凸者的生育能力,甚至是凹凸与普通人结合繁衍出来的孩子资质与数量方面都比之普通人之间的结合要高上许多。”
  “壮壮,你父亲曾经有与你提起过二十多年前武林上那一件事情吗?”江无涯道,“二十多年前肯莎教的覆灭,正是由薛老盟主为领头者逼上肯莎教当时所在的肯莎荒林,然后一举打下肯莎教的。当时那一战,还因为林中瘴气以及肯莎教可怕的御蛊术和毒术折损了不少人进去。”
  “说起来,肯莎教会这么快地被群起而攻之,紧接着迎来覆灭,其实与它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二十多年前肯莎教的教众一夜之间抓了许多幼…童,其中还大多都是各大门派之中资质极高的小孩,这样便引来了众怒。”
  “不过饶是一鼓作气攻入了肯莎教的大本营,也是晚了,被抓去的孩子已经十不存一,大多都不知去向,甚至尸骨无存。”
  ……
  “我认为这个所谓的白梅山庄,很可能背后藏着那个二十多年前被灭教的肯莎教余党。”
  江无涯神色凝重,手指轻轻捏着下巴,完全不知道旁边人正看着他的模样发呆。
  “这一回由白业松发起的,向武林诸多新秀下的邀帖,寻凶是一个幌子,招亲是一个幌子,甚至那所谓的‘梅图’可能也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将我们像养蛊一般困在一处,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由占有绝对地位的蛊王把我们一网打尽,作为它的养分!”
  *
  凉了。
  叶云清抿了一口之后想到,晃了晃手里的茶盏,看着盏中的茶水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感觉自己的右眼跳了几下。
  他把手中的茶盏搁下,心里默念了一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右眼,是灾祸……啊封建残余,不可信不可信,叶云清的心里淡定无比。
  院门被人敲了几下。
  男主每天,不,可以说每个世界怎么都这么闲,不是应该去完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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