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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条生路[快穿]-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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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渐渐便不像最初那样精心了。而徐星淳自从醒来,最初震怒、慌乱、还存着能够医治的侥幸,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心求死。
  陆家用各种好药吊着他性命,仆从对待他则越来越轻慢。两方因素来回拉扯下,硬生生又拖了将近一年; 终于有一夜吹到凉风,又生起重病来,才算是如愿以偿地病死了。而云征那次在他的药里动过手脚; 就把他彻底抛在了脑后,还是陆夫人给陆明夜送信、陆明夜又偶遇到处乱跑的云询; 云询再在送回来的信里随口提及……经过几番辗转; 等陆攸得知这件事情,徐星淳已经死了又快一年了。
  要是当时知道; 陆攸还得担心一下会不会即使系统下线了; 一旦任务完成他还是立刻要走; 现在因为消息过时,担忧都省掉了。他算了算上次剩下、加上这次得到的积分,感觉要是自动扣了积分换成生存时间,能换十多年,也用不着现在就紧张起来——其实,他的直觉更倾向于不仅是系统休眠,那些功能也都随着契约锁链损坏而陷入停滞,让任务的规则暂时失效了。
  甚至……系统真的只是在休眠吗?
  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持续地在耳边滴答作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也许永远不会,也许就在下一秒。陆攸有时候会在半夜里突然惊醒,偷偷从云征身边离开、溜出门去,独自在少有人迹的山林中走出很远,像等待宣判一样试着呼唤系统。他等着那第二只靴子掉落的声音,而声音始终不来,他想着若是那一天系统真的回应,他是会觉得遗憾还是反而松一口气?
  最初几次云征似乎并未察觉,次数多了,当陆攸身上带着夜露的凉意、偷偷溜回到床上时,就会发现云征虽然姿势不变,呼吸声也没有异常,但他其实是醒着的。因为他躺下后过了一会,云征就会像还在睡梦中一样自然地翻过身,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有时只是抱着他继续睡,有时仿佛情|欲涨起,便在磨蹭间装作刚醒过来,不出声地开始咬吻他的嘴唇,将他整个人重新揉得又软又热了,再慢慢地顶入到深处去……也只有这一小段是温柔的前奏,到后来,侵略的气息和动作总会越来越凶,变成海面上能将船只撕得粉碎的暴雨惊涛,刻意往最柔软处鞭挞,在他颈侧和肩膀留下无数清晰牙印。
  陆攸已经被他弄出了条件反射,就算尾巴没有变出来,只要尾椎附近被用力地按住,就会像被直接捏住了筋一样浑身发颤,腰背那一线变得格外柔顺,任人长驱直入;那只手再同时贴着脊线往后颈滑动,便仿佛内里也跟着被侵进了同样的深度,连咽喉都感到梗塞起来……
  天明后面对彼此时,他们则默契地从不提及此事。陆攸能感觉得到,和他一样,云征也在等着。他等待的宣判是系统提示结束的声音,云征等待的宣判则是永远由他先提出来的道别。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攸晚上就不会睡到一半醒来,也不再偷溜出去了。
  山居无岁月。虽然环境看着有些荒凉,一座小屋、一棵树、一道小溪流,连个会跑会叫的活物都没养——陆攸见到狗想躲着走,养别的不是嫌臭就是嫌吵。他倒是喜欢用灵植结出的籽实去喂旁边林子里的那群山雀和松鼠,将它们喂成一只只滚圆的毛球,但后来发觉林子里别的猎食者开始来这里蹲守“又肥又好抓的猎物”,他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去赶,最终还是选择不再喂了。
  野生的动物们需要在狩猎中锻炼出来的速度和力量,以及要传授给下一代的技巧经验,而不是对能轻易获得的食物养成依赖。此后觉得无聊了,陆攸就变成狐狸在林子里一通乱跑,惊起飞鸟无数,然后找到可能在照顾药材或者打猎的云征,从远处猛冲过去,一下子扑到他身上!
  让他揉揉耳朵、摸背摸尾巴,躺下来四脚朝天地把柔软的肚皮露给他摸——没有别的毛茸茸可以玩,他自己也是毛茸茸的,让云征摸得舒服了,也觉得满足了。然后仗着妖怪能让身体轻若无物,就扒在云征身上挂着,等他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再一起回去。
  除了缺乏人气,有时有点冷清,生活还是过得很舒服的。虽然是在科技树还没点起来的古代,却有灵气——那屋子从外面看着小,里头却很宽敞,而且冬暖夏凉!陆攸最初看到画在墙上的“空调”时都被惊讶到了,云征说那个符咒原本是用于给暖房加温方便种药材的,他在梦里见过装在房间里的奇怪机器,朝那个方向做了些修改,弄出了能降温和调湿度的版本。
  ……比起商城里提供的那个让人回忆起来都是啪啪啪片段的道具香水,看来云征的“梦”要靠谱多了!他梦里会有十分普通的生活场景,还有不知有何含义的纯景观。正是那些场景与现实环境的迥异,让他从一开始便察觉到它们属于另一个世界。
  云征不记得那些梦出现的顺序,好像都是一开始就在记忆中了,也没有中途出现过新的梦。陆攸跟着他回到山中小屋住下的一段时间后,他开始渐渐地想起更多的东西——起初云征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因为那些新的梦都极其单调,只有无边的黑暗、完全的寂静,偶尔闪出一点微光,仿佛流星坠落……
  直到有一天,他的梦里出现了海底的热泉。红热岩浆提供的极为有限的光明,和在极高温度中居然也有存活着的五彩斑斓的生命。
  他之前梦到的,其实都是没有光的海底。作为海神时,曾经有相当漫长的时间,他就栖息在海底一动不动,注视着那仿佛永远孤独的黑暗。
  云征梦见海底火山的第二天白天,是他负责做饭。一切流程和平日一模一样,但陆攸坐到桌边,舀了勺汤喝到嘴里,被咸得差点喷出来。云征很确定他没多加盐,两人将食材筛查了一遍,最后发现是打上来的溪水变成了咸的……更正,是流过屋子旁边的那条小溪里面的水都变咸了!
  尝起来就是海水的味道,带着苦味。溪流里那些可怜的淡水鱼全都翻起了肚皮,习惯过来喝水的鸟兽都被咸跑了。
  云征花了半天来琢磨自己的新能力,总算在日落前让这个记忆苏醒带来的“副作用”消失了,把环境恢复成了原样。幸好只有不到一天时间,不然别说会不会引来麻烦,溪边草木都要先死掉一批。
  恢复的时候,陆攸亲眼看着那些违反质量守恒定律、凭空出现在水中的盐分,连同那些岸边泥土上凝结出的盐碱,就像冰雪升华一样又直接消失了。
  “……你能单独把盐弄出来吗?”他问云征。云征尝试了一会,递给他一个小雪球——是雪白的细盐。他甚至没有借用溪水,只靠了空气中的水汽作为媒介。
  ……在这个提取盐分靠煮海水、还没发明出晒盐方法的时代,要不是官府规定盐铁不准私营,云征这一手和点石成金也差不多了。
  感觉好神奇……不过,一个神要靠卖盐来赚钱的话……好像又有点逊……
  陆攸发觉他对“海神”的了解其实少得可怜。在海神的世界里,他面对过怪物的原型后就被“献祭”了,除了那些触手碰到身上的感觉,都没来得及了解什么;另外几个世界里也是借了人类的躯壳,几乎看不出奇异之处。他对“海神”的印象是暴风雨、水下暗流和那些荧光小水母,还不知道他原来能直接改变环境。
  总是变得和普通人差不多……穿越世界之间的屏障,对他来说大概也是相当程度的消耗吧?
  陆攸拍掉手上细盐,伸手到云征脖子后面摸了摸,摸到他出了点细汗——看来逆转也是挺费力气的。云征把他的手抓下来握住,他就顺势挂到了云征的胳膊上,“那你什么时候再梦到我?”他问。
  云征笑了笑,捏捏他的手,“会很快的。”他说。
  回忆起来……他这些变化,应该不是回到这里后才开始的,端倪还在更早的时候。就是在狐妖渡劫的那一次,他强行抵挡劫雷,几乎放干了浑身的血液,奄奄一息时,被喂了一颗妖丹,几近起死回生。在那之后,他作为“人类”的伪装似乎就一点点地剥落了,更本质的东西则在苏醒过来。
  他甚至已能感应到海洋的呼唤。海洋从所有的方向包围着陆地,只是距离有近有远。在暴雨倾盆而下的天气,充斥周围的水让他觉得怀念,还隐隐有些躁动。他想让水聚留在凹陷的谷底,也想掀起风暴,驱赶这些水回到天上。此时他的力量还做不到这些,但本能像个蛮横的野兽,已经开始渴望着一片独属于他的广阔地盘——小屋旁边溪流中的水变成了海水,便是在这种潜意识之下造成的。
  半个月后,入冬的第一场雨落了下来。天地湿湿凉凉,寒意凝结,仿佛这夜里就会结出冰霜。屋里温暖如春,云征将陆攸抱着压在窗边,在淅沥的雨声中舔吻他光洁的脊背,让他发出细微的哼叫。陆攸觉得云征这次特别兴奋……不是动作更急切,而是一种雀跃感,像在笼子里关了很久后终于被放出来。他浑身滚烫,被透过窗沿的湿润水汽冰得发抖,身后那人的气息和体温,似乎正与外面肆虐的雨幕越来越接近……
  “禁闭结束了。”云征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们下山吧。去海边……”
  ……虽然知道他的原身是个海神,陆攸也没想过在那一次后,还可能再有机会与那些黑漆漆的触手亲密会面……他觉得腿有点软。作为一只很讨厌毛被雨淋湿的暖血动物,陆攸坚决拒绝了云征想带他到雨里去再来一次的打算,迅速逃回到了被子里。那晚云征一直抱着他摸来摸去,像是很遗憾自己只长了两只手。
  陆攸从那一刻就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如果那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缠着,一定不能尖叫……不能尖叫……他可是连心魔劫都渡过去了……
  幸好,一直到他们真的准备出发时,这种怎么想都还是有点恐怖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天气已经很冷了,可能再过些时候就要结冰了。虽然屋子里的温度一直很适宜,妖也并不真的怕冷,这个冬天不用在冰天雪地里捕猎,陆攸还是挺高兴的——他也有点怀念南方海边的沙滩和温暖气候,还有海鲜!不知道这个时代海边的景象,和以后景区开发过的有多大差别?
  出发前一天,太阳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云征到山下的集市去买东西了,上下山和往返城镇的距离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但普通人更多的集市一个月只有一次。陆攸留在家里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要收的了。他到处转了转,无事可做,决定提前做晚饭。
  就在他将一个蛋——是从林子里摸到的鸟蛋,上面有挺可爱的斑点纹——在碗边敲开时,发生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
  摆在旁边的筷子被他不小心碰到了地上。陆攸蹲下去捡,等再站起身,望见窗外不知何时铺满了红霞。陆攸愣住了:奇怪……不是才刚过中午吗?
  门口有些响动传来,是云征回来了。他放下东西,发觉陆攸没像往常一样听到他回来就跑过来,有些诧异地过来看他。灶台边一片冷清,晚饭还没烧,陆攸拿着一根筷子,正看着窗外发呆。云征心里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却不知道来源。“怎么了?”他走过去,“今天不想烧吗?我来吧。”
  陆攸回过神来,赶紧摇摇头,示意他能搞得定。云征被他推出去后,他看向碗里的蛋液:干掉的表面已经结出一层薄薄的膜,看起来放了有些时间了。他的腿也有点酸,好像在地上蹲得太久。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怪异的地方了。
  陆攸有些茫然,他努力不想让这种感觉转向悚然:他真的记得,他只是蹲下去捡了个筷子……
  中间那段时间……去哪里了?


第165章 
  ————
  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潮水声让隔了段距离的说话声变得模糊不清。白螺紧紧抓着浸透了海水的沉重绳索; 将渔船拖回到岸上; 让妹妹碧藻重复了三遍才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又有人来问鳞族的消息了?”
  碧藻趴在上方一块礁石的边缘,双手拢在嘴边; 扯着嗓子大声喊:“没错!就是桑叔找回来抓海猴子的那个除妖师!他现在在桑叔家还没走; 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一根木桩深深钉进礁石的缝隙间; 上面爬满了贝壳; 白螺将绳索在上面缠绕几圈,固定住渔船,然后开始往礁石上爬。这一侧的海岸坡度陡峭; 沙粒都被冲掉了,但白螺脚底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茧,踩着嶙峋的礁石和贝壳也不觉得痛; 蹭蹭几下就爬到了碧藻身边。“海猴子的事情怎么样了?”他不提要不要去看,先问妹妹。
  “真的抓到了一只!模样长得可怪了; 在水下挣扎时凶得很,一出水晒到太阳就死透了。”碧藻兴致勃勃地说,“那位大人说,海猴子看起来凶,其实胆子很小,让我们把那只死掉的海猴子砍碎丢进海里; 以后海猴子就不会到这边来了。”
  “他为什么要找鳞族?是想让死去的人复活吗?”
  “我只偷听到一点点; 就被赶出来了。”碧藻吐了吐舌头; “好像不是死人; 是想给人治病。”
  “他知不知道前几次去找鳞族的人都被吃了?”
  “我没听到这个……桑叔应该会说吧?”
  白螺想了想,做出了决定。“我去找他。”他说。
  他和妹妹一起爬上了礁岸。这里是个海中的小岛,住在岛上的人不多,靠打渔自给自足,也会采集漂亮的珊瑚和珠贝,用来和偶尔经过的商人交换粮食、布匹和铁器。
  大半年前,附近海里出现了一种像猴子一样的怪物,会凿穿船底,把人拖下海去吃掉。桑叔十多日前带着各家拿出的珊瑚珍珠,冒险出海去求援,昨天才带着人回到岛上,今天就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如果不是吹牛,这么大的本领,哪怕没有提到鳞族,白螺也想去见识一下。
  说不定……会有办法解决他和妹妹的问题……
  匆忙赶到了桑叔家,那个除妖师还没走,正在屋子前面和桑叔说话。碧藻似乎一点没觉得异常,笑嘻嘻地就跑过去了,白螺却在远远看到人影时,心中就升起了一种极为恐怖的感觉。他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最终实在受不了停下时,已经两股战战、汗出如浆,几乎想要转身逃走了。
  那人察觉到他,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种好像只有白螺能感觉到的恐怖压迫陡然一轻,他险些跌坐到地上去。桑叔听到碧藻的脚步声,转头想抓她没抓住,让她一溜烟窜进屋子里去了,又从窗口露出两只好奇的眼睛。
  “他们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两个孩子。”他叹了口气,对除妖师说。那是个比白螺想象中年轻许多的男人,桑叔好像并不觉得他可怕,态度只是尊敬,“鳞族在我们这儿多少算是禁忌,知道的人不多。他们也是情况特殊……”
  那人的目光在白螺的脸上和手上停留了一会,又去看碧藻。碧藻有些怕生,缩下去不见了。他又和桑叔说了几句,便朝白螺这儿走了过来。白螺努力忍住没后退,等除妖师在他面前站住,居高临下地问:“是你的母亲?还是父亲?”
  “……是妈妈。”白螺嘟囔道。他抬起手,挠了挠脸颊边:那里的皮肤格外粗糙,像是人皮上又覆盖了一层透明的鳞片。男孩子的手臂上缠着绷带,透出一点血迹颜色——比通常的血色要深得多,几乎是漆黑的。那里原来长着鱼鳍一样的东西,被他切掉了,虽然每次切掉后不久就会再长出来。
  白螺的父亲是岛上的渔民,某天出海遇到风浪,捡回来一只受伤的鳞族。他把那只半人半鱼的海妖藏在礁石下面的溶洞里,三年里先后有了他和妹妹。后来鳞族要走,他父亲挽留不成,绝望之下跳海死了,他和妹妹就这么变成了孤儿,在洞里饿得受不了爬出来,才被发现。
  比起总是冷冰冰的母亲、只痴迷于母亲的父亲,白螺对虽然不喜欢他、但还是将他和妹妹留下来养大了的岛上的人们更有好感。他不想做怪物,才反复把鳍切掉,尽管每次都痛得发抖。他只庆幸妹妹和他不一样,没有鳞也没有鳍,看起来就是正常人类小女孩的样子。
  但是……不久前,他在碧藻的手肘边,发现了刚长出来的鱼鳍的肉芽。
  想到这里,白螺鼓起了一点勇气。“大人是想找鳞族吗?”他看着除妖师,紧张而期待地问,“如果我告诉您它们的事情……您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身上的这些东西,不要再长出来了?”
  “要是彻底去掉它们,”除妖师冷淡地说,“你就不能像现在一样轻松捕到很多大鱼了。”
  白螺张了张嘴,茫然地想着他这句话的意思,慢慢才想明白了。“那,那就只把我妹妹身上的拿掉吧。”他几乎没多做考虑,就这么说。
  除妖师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白螺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唯恐他再改变主意,赶紧把他所知的和鳞族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之前几次同样来寻找鳞族的人的情况,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别的地方也有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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