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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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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伟!”
  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苏伟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转过了身,一个小小的孩子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看不清脸,但他知道那是谁。
  “苏伟,我害怕……”
  “胤禛?”
  苏伟朝那个小小的孩子跑了过去,可周围的一切突然开始飞速变幻。
  “胤禛!”
  苏伟害怕了,他抓不到那个孩子,但他能感受到缠绕在对方身上的那股排山倒海般的恐惧。
  苏伟用尽全力地跑着,眼前的孩子一点一点长大了,可他的样子却不像自己记忆般的冷静淡然,他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惊慌。
  “放我回去!我要陪着他——”
  一直跑不出这片黑暗的人愤怒了!
  他朝眼前的人猛地扑了过去,三十年了,有这个人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稳定下来了!稳定下来了!”
  围着苏伟的大夫们齐齐松了口气,苏伟不断抽搐的身体慢慢平静了下来。
  四阿哥连滚带爬地扑到床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岸边的一根稻草,再度紧紧握住那只慢慢回暖的手。
  子时已过,丑时三刻,天亮前最黑暗的时辰。
  傅鼐和巴彦都无力地坐在宝仁堂的门槛上,二月的夜晚还是很冷,后院的每一点动静,都带着一股冷风钻进他们的衣领。
  “这一夜怎么这么长啊?什么时候才会天亮啊?”巴彦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傅鼐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也不知道,天还会不会亮。
  突然,
  “哒哒……哒哒……”
  “什么声音?”巴彦猛地抬起头。
  傅鼐扶着门框,慢慢地站起。
  “哒哒,哒哒,哒哒……”
  “是马蹄声!”巴彦冲向路口。
  漆黑的石板路上,一串火光迎面而来!
  “我们找到大夫了!我们找到大夫了!”
  张起麟的声音叫醒了整座昏昏沉沉的宝仁堂。
  一连串的高头大马停到宝仁堂前。
  张保、张起麟下了马,拽着丁芪和一头棕发的马丁冲进了大门!


第464章 隐瞒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四; 通州宝仁堂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寂静有序的病室里,漂浮着艾草与酒精混合的味道。
  马丁和丁芪配合的很默契; 其他的大夫此时都伸不上手,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
  终于; “当啷”一声; 刀柄漆黑的匕首被扔进了白瓷的大盘子里。
  围在木床边的所有人,这时才不约而同地吐了口气。
  马丁给苏伟背后的两处刀伤都进行了消毒和缝合; 然后就是太医院独家秘制的金疮药; 对愈合伤口非常有好处。
  苏伟还在发烧,但热度尚且维持在可控范围内。
  丁芪开了清毒散热的方子,宝仁堂的药材很齐全; 方子一拿出去,当即就开始抓药煎煮。
  病室外
  张保、张起麟陪着自家王爷等在门口。
  昨晚上; 刚一进宝仁堂时; 四阿哥的样子,连张保、张起麟都吓到了。
  苏公公出了事,四阿哥一定是失魂落魄、惊恐万分的,他们本来也有心理准备。
  可当真的看到那个跪在木床前; 一身脏污,满脸泪痕的人时,饶是跟了雍亲王也有二十几年了,这两位公公仍然傻在了原地。
  后来,还是丁芪先进了屋子; 去扶四阿哥,他们两个才清醒过来。
  好说歹说地哄劝,四阿哥都不肯从病床前离开一步。
  最后,丁芪告诉四阿哥,要取出苏公公背上的刀,必须整个切开伤口。那把匕首插得太深,可能要直达腹部。
  在这之前,整座病室都要消毒。否则,一点点灰尘进了苏公公的肚子里,都会要了苏公公的命。
  四阿哥不是很相信那个传教士大夫,听说要用这么危险的办法,更是抗拒。
  关键时刻,一直昏沉沉的苏公公却短暂地清醒了。
  他告诉四阿哥,相信那个洋人,那个洋人能救他。
  马丁进了病室,大夫们配合他用艾草、土薄荷和酒精给整间病室消毒。
  四阿哥退到了门外,见到马丁拿出那些银光闪闪的刀具时,整个人都是一抖。
  张保连忙关上了病室的门,去找了件厚实的披风给四阿哥披到了肩上。
  张起麟搬来了凳子和火盆,又让人煮了姜汤。
  四阿哥这个时候倒很好伺候,让他坐在那里,他就坐在那里,让他捧着手炉,他就捧着手炉。
  张起麟端了煮好的姜汤给他,他也接着,只是不知道往嘴里喝。
  大夫们要了几盆热水进去,病室的门就再也没开过,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里面的情景。
  等到了早晨,丁芪递了方子出来,才奢侈地告诉了他们一声,刀已经取出来了。
  四阿哥一直没有变过的表情,这时候终于动了,他扬起了头,闭上了眼睛。
  张保、张起麟也跟着长舒口气,只觉得压在他们头顶的那座大山,终于往旁边挪动挪动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病室的大门打开。
  带着白帽子的马丁走了出来,也像模像样地给四阿哥行了一礼。
  “怎么样?”四阿哥的嗓音哑的厉害,但听起来总算有了人气儿。
  “王爷请放心,短刀已经取了出来。刀刃卡在了肋骨间,但很幸运的,没对骨头造成太大伤害,也避开了大血管。现在,只要伤口不进一步感染,不产生其他的并发症,是不会危及生命的。”
  张保、张起麟在后面连连拍胸口,拜谢所有路过的菩萨、大神。
  四阿哥闭上眼睛,拳头抵在嘴边,颤抖了很久,终于慢慢沉静了下来……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周遭的几个人,除了本身就不熟悉雍亲王的马丁外,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他们熟悉的雍亲王,终于回来了。
  京城,十三阿哥府
  这一晚过去,十三阿哥也没怎么睡。从回来禀报的侍卫那里,他知道马丁已经被找到了。
  “苏培盛……”
  十三阿哥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一个个想法在心里闪过,又一个个被他扑灭。
  十三福晋兆佳氏得知十三阿哥起床后也没有用早膳,担心他的身体,就赶过来看他。
  进了十三阿哥书房时,见十三阿哥满地乱走,连忙去扶着他,“爷,您这是怎么了?腿上的伤还没好呢,小心再碰到。”
  “我没事,”胤祥挥挥手,眉目间满是愁绪。
  突然,他想起来,兆佳氏的弟弟恩绰一直在雍亲王府供职,也很受四哥重用。
  “福晋,恩绰在四哥府里做事,有没有跟你提过苏培盛?”
  “苏公公?”
  兆佳氏有些不明就里,不过还是仔细想了想道,“恩绰现在很少提雍亲王府的事的,毕竟他是四哥的近身侍卫嘛。不过,他以前给四哥做哈哈珠子时,倒是提过苏公公几次。都是些孩子气的话,说四阿哥对苏公公有多好,他们犯了错找苏公公求救,总是能有办法什么的。”
  十三阿哥长叹了口气,坐到了木椅上,“我现在只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啊,否则……”
  “爷是怎么了?妾身听说昨晚四哥府上的奴才来过了,是不是四哥出什么事了?”
  十三阿哥摇了摇头,脑中却突然灵机一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要是四哥出事了的话……”
  兆佳氏有些茫然,十三阿哥猛然起身,“我得去趟通州!”
  “什么?”
  兆佳氏一愣,“那怎么行啊?爷你身上还有伤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十三阿哥转头向外走去。
  “邓玉!”
  “奴才在!”
  “给我安排马车,对了,还有一件事让你去办!”
  “主子吩咐,”邓玉走到十三阿哥跟前一俯身。
  “把爷赶去通州的消息让人散出去。就说爷走得很急,连去宫里禀报一声都没来得及,知道了吗?”
  “是,”邓玉利落地应了。他给主子办事,一向不问为什么。
  通州宝仁堂
  快到中午了,洗漱一新的四阿哥,再度进了病室。
  苏伟还在沉沉睡着,四阿哥找了个椅子,在离着木床一尺远的地方坐下了。
  他怕自己身上有什么灰尘,会感染苏伟的伤口。
  苏伟脸色红红的,但不是昨晚那种深沉的酡红了,微微带点粉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睫毛一动一动的。
  四阿哥静静地看着他,好像两人之间有了什么无形的联系,他能感觉到苏伟身上渐趋平和的气息和缓缓安稳下来的脉搏。
  在这种静谧安宁的气氛里,四阿哥看着那个终于又回到他身边的人,双眼也慢慢沉重了起来。
  等张起麟端了午膳走进来时,床上、床边的两个人睡得都很沉。
  傍晚,京城
  已经被九门提督的人看了五六天的海运八仓和本裕仓,今天突然有了些骚动。
  本来,通州三仓的事情一出,京仓这边就分了两派。
  因地处天子脚下,京仓倒还不敢像通州一样,直接用新米换旧米。
  海运八仓主要供给八旗子弟和各旗包衣,所以粮官贪的最多的就是各旗的贿银。哪部孝敬的银子多,哪部领米时走的流程就少,领的也最新鲜。
  只不过,眼下依照通州例,领米的日后都带监督之责,放米不能再随意拖延,想要再取贿银就是难上加难了。
  因着通州的粮官除了那几个脑子不好的,意图行刺的被处置了外,其他粮官都暂时未被追责。
  所以,京仓的粮官有一部分打算直接上折请罪,愿意递交罚银,请求宽大处理。
  但也有一部分,因着背靠大树,与八旗宗亲的关系盘根错节,打算负隅顽抗。
  因此一直注意着雍亲王的动静,打算在他来勘察京仓时,先给个下马威。
  不过,今天通州传来的消息却有些奇怪了。
  说是雍亲王遇刺,近身的大太监苏培盛重伤,雍亲王府的侍卫封锁了一间医馆。
  雍亲王昨晚还派人进京,让十三阿哥代为请大夫。
  而十三阿哥昨天半夜就派人去了礼部找一个洋人大夫,之后又派了侍卫出城,今天更是亲自赶去通州了。
  “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是为了一个太监?”
  粮官们聚在一起,本裕仓的仓廒监督之一卓洛,消息最灵通,人也很狡诈,“我估摸着,什么太监受伤了?恐怕是雍亲王自己受伤了吧。”
  “可是,雍亲王要是受了伤,为何要瞒着啊?”另一个仓廒监督不太理解。
  “这可是行刺皇子的大罪,传进京城,让万岁爷知道了,通州那帮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卓洛扬了扬眉毛,“雍亲王可是刚从延庆殿里出来,说是准备什么春祭,可其实是因为犯错被万岁爷关起来了!”
  “这个我也听说了,”另一粮官达兰泰跟着道。
  他跟卓洛一样,家里都是宗亲,一个仓廒监督的活儿就是用来圈着他们这些八旗纨绔的。不仅能四处吹嘘吹嘘,还能弄不少银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可确也是个轻松好干的肥差。
  “雍亲王在延庆殿差点儿被人烧死,万岁爷都没让他出来。现在十四阿哥封了大将军王,在外头领兵,多威风?他这个做哥哥的能不着急?”
  卓洛分析的头头是道,“受了伤还瞒着,只怕是不想让万岁爷知道。这要是露出消息了,这勘察京仓的活儿恐怕又要派给别人了。”
  “那就好办了!”
  达兰泰一拍巴掌道,“雍亲王不想宣扬,咱们替他宣扬啊。事情闹大了,雍亲王就得回来养伤,咱们这一次说不定就逃过一劫了。”


第465章 见到你很高兴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四,通州宝仁堂
  雍亲王遇刺的消息昨天傍晚就已经传遍了通州。
  阿齐鼐、李彰善等人是又惊又怕; 宝仁堂被雍亲王府的侍卫围的死死的; 一个大夫、一个大夫地叫进去; 却一个都没有出来。
  要真如传言所说; 是雍亲王身边的太监受了伤,那倒还好。
  可要是雍亲王自己受了伤; 好不容易暂时保住脑袋的阿齐鼐等人; 又开始觉得脖颈凉飕飕的了。
  这与之前; 他们利用赵进福等人策划的救主立功行动可不同,一切都在不可控的范围里。
  阿齐鼐怎么也想不通; 赵进福他们都被抓了,通州还有谁会动手?
  此时; 宝仁堂仍然被雍亲王府的侍卫封锁的严严实实的。
  阿齐鼐也见不到雍亲王,只能听些边边角角的传言; 说是那位苏公公受伤了。
  可若只是一个太监受伤; 为何闹出这么大动静呢?
  阿齐鼐与李彰善都等在离宝仁堂不远的茶馆里,从昨晚到现在; 他们数次求见雍亲王,却都被傅鼐等人挡了回来。
  “这事儿怪了啊; 王爷为什么到现在也不肯见我们?”李彰善焦躁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遇刺的情况咱们一点不清楚,回头圣上要是责问下来,咱们岂不和赵进福他们一个下场了?”
  阿齐鼐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之前唆使赵进福等人行刺,是为了救主立功。谁知道功没立上; 雍亲王竟然真的遇刺了。
  赵进福等人刚被押解进京,之前行刺的事虽然没因赵进福等人的几句供词就牵连到他们两人身上。可雍亲王那里,信与不信的,他们就没把握了。
  若是雍亲王想借这次机会,将他和李彰善一并处理了,那他们两人真是有冤也无处诉了。
  “不行!”
  想到这儿,阿齐鼐自觉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今天咱们说什么也要见到王爷!”
  宝仁堂外
  得知苏公公的伤暂时没大碍了,傅鼐和巴彦也终于松了口气。
  阿齐鼐带着李彰善再次来到宝仁堂门口,这次却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了。身后跟了不少兵士,看起来颇有些来者不善的架势。
  傅鼐仍是守着门,巴彦带着侍卫护在一旁。
  “王爷在休息,两位大人还是回府等候吧。”傅鼐不卑不亢地道。
  “统领大人,”阿齐鼐向前了一步,“我等并非要搅扰王爷休息,只是昨日遇刺至今,我等实在担心王爷的安全。就请统领大人通报一下,臣等给王爷请个安,即刻就出,绝不拖延。”
  “总督大人,傅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王爷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王爷若想要见你们,自会派人去找,大人们回府等候就是了。”
  “傅统领,我们已经从昨晚等到现在了!”
  李彰善从旁开口道,“这里到底是通州的地界,王爷遇刺,又是在刚查完通州三仓之后,总不能一直让我们做瞎子、聋子吧?再说,王爷就算不见我们,那通州巡抚总该见一见啊。王爷是被谁行刺的,行刺后是否受伤,巡抚大人总有权利过问吧?”
  被推出来的通州巡抚,这时候也是赶鸭子上架了,冲傅鼐拱拱手道,“王爷屡次遇刺,本就有卑职失职之过。如今,王爷千金贵体,屈居在一间医馆之中,卑职实在不能放心。就请统领大人通融通融,让卑职见一见王爷。卑职一定倾尽全通州之力,替王爷抓出背后主使之人。”
  “不必了,王爷遇刺,自有宗人府、大理寺过问,巡抚大人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傅鼐也是不想跟这些人啰嗦了,“王爷在通州两次遇刺,傅某身负王爷安全,请恕不能信赖各位大人,请回吧。”
  “傅统领既然如此不通情面,也别怪我等冒犯了。”
  阿齐鼐手一挥,嗓音压沉,“单凭傅统领一面之词,我等又怎知,是不是统领大人以权谋私,为怕担责,故意隐藏王爷伤情?为了王爷安全着想,我等今日务必要亲眼见到王爷。”
  “你敢!”
  王府侍卫涌到门前,手扶刀柄。
  阿齐鼐的人向前围拢,不让分毫。
  突然,一阵马蹄嘶鸣。
  又一队侍卫护着一辆马车,停到了宝仁堂门口。
  阿齐鼐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太监宫服的人蹦下了车,拿出了一只脚凳。
  车门被打开,太监扶着一个人下了马车。
  “十三阿哥!”
  傅鼐最先反应过来,俯身下拜。
  阿齐鼐这时才想起来,这又是一位皇子啊。
  “微臣阿齐鼐给十三阿哥请安。”
  胤祥一路赶来,腿上又疼了起来,脸色也有些苍白,但走路却是稳的,只有扶着他的邓玉感到些轻微的颤抖。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十三阿哥一路视若无人地走到两方对峙的人马中间,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此时都不敢抬头了。
  “我四哥在通州呆了这才几天?你们这是天子近旁,还是梁山水寨啊?”
  “是卑职管理无方,让王爷身陷险境,卑职罪该万死!”
  通州巡抚一头叩在地上,声音都带了哭腔。
  “看出来了,”十三阿哥说话轻飘飘的,却隐隐含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压力,“你这个巡抚就是个摆设,几个粮官都敢带人在大街上公然寻衅了?”
  “十三阿哥,”阿齐鼐连忙颤着声解释道,“并非微臣带人闹事。实在是王爷遇刺后,一直不见人,微臣实在担心。”
  “担心就该上报京里,怎么也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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