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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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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叔你到底姓什么?”。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你就叫我四郎吧”。
  灼华一惊,猛然回头看他:“四狼?”。
  “嗯,四郎”。
  灼华面色有些扭曲,他瞪着“四狼”,犹豫着问:“我记得,狼好像是反爪的那个狼吧?”。
  “反爪?”四郎不懂。
  灼华想了想,突然一排巴掌:“对!就是色狼的那个狼!”。
  某狼:“……”。
  “哈哈哈……”灼华再次大笑:“逗你的,逗你的,不过我真想不起是怎么写了,要不然我叫你四哥吧”。
  于此,这四郎的嘴角才松缓了一些:“也可”。
  灼华一怔,回头看他一眼:“我说四哥,你是不是读过书啊?”。
  四郎一怔。
  灼华道:“我听你言语间,好像是喝过几分墨水的样子啊”。
  四郎眸色微惊,不过想到灼华背对自己,他倒也不慌,只点头说:“一些倒是上过几年的学堂”。
  “哦……怪不得”灼华点点头,暗自猜测:“那你学文一定比我好,我学得不好,去年便没再去过学堂了”。
  “但我听你谈吐,也不像是那种学业不好的人啊?”。
  “我……”灼华微微一怔,没再说话。
  四郎注意到,他的后背下意识的绷直了。
  四周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有板车撵过路面的沙石声,与远处林中鸟叫的声音。
  “我会慢慢改回来的”良久,灼华突然说道:“这些不好的习惯,我会慢慢改过来的”。
  四郎问他:“改过来?改成那种说话粗俗的模样?”。
  灼华皱眉。
  四郎淡淡一笑:“已经学会的东西,想要改掉不太容易,不过却可以改得更好”。
  灼华听着,面色一喜:“说得也是,反正他当初教我也不多,我可以再多学一些,再变得更好一些!”。
  他?他是谁?
  四郎差点顺口问了,不过还好他极时的把话咽了下去。
  两人一路闲聊,都在说着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倒是日落底下,灼华连包袱里的最后一个饼也掏了出来,他将饼子分成两半,递了一半给四郎。
  四郎微微蹙眉:“这应该是你最后的一个饼了吧”。
  “所以才一人一半”灼华咬得一口的碎末,有些口齿不清地说:“这是我二哥给我准备的干粮,原本是让我回去的时候,路上吃的,不过没关系,下坝村我还有亲戚,我阿娘也在这里,到时候我在他们那里再拿些也可以的”。
  四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接过灼华手里的饼子。
  灼华朝他笑笑,擦了一下嘴角的碎末,说:“我记得村子里,有个老郎中,接骨很厉害的,我先把你送过去,再去找我阿娘便是了”。
  四郎朝他点头。
  灼华啃完了手里的饼子,拿起水囊狠狠喝了口水,就将水囊放到四郎的身边:“我要继续赶路了,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下坝村了”。
  半个时辰,说来时间不长,可是等灼华将四郎送到下坝村老郎中的药芦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灼华累的额头布满了细汗,可是他脸色通红,一脸的飞扬,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辛苦,跟老郎中说清楚了情况,灼华还顺便帮他把看病的钱给付了,也不多,就四文钱而已。
  四郎坐在一边看着灼华忙碌的身影,他微微皱着眉头,眼底的颜色显得有些深沉。
  灼华忙碌完了,转身朝他走近:“好了,我帮你也就只能帮到这里,现在时候不早,我得去见我阿娘,医药钱我刚才已经帮你给过了,老先生帮你把腿骨接好以后,你得好好休息才是”。
  “你这般大恩,我如何谢你?”。
  灼华笑了笑,道:“等下次我再来下坝村的时候,如果还遇得上你,你亲自去河里钓鱼请吃我吃烤鱼吧!嗯,或者吃烤野鸡也行!”。
  四郎得言,面色一笑,他那模样虽然看着有些丑,可是这一笑起来,顿时就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灼华被他逗得失笑,拍了拍四郎的肩膀,他这才转身走了。


第12章 野狗
  灼华在下坝村的亲戚也姓李,按照辈分,灼华还得喊人一声表叔表婶。
  李表叔家里人也不少,灼华过来的时候,一屋子七八个人,正围着圆桌用饭,当发现在外头拍门的人是灼华的时候,李表婶明显惊愕了,连陈氏都被他给吓了一跳。
  转头,看了一眼外头黑漆漆的夜,陈氏脸色微青,满脸怒容地瞪着灼华:“你就这么一个人来了?你也不怕路上再遇到什么野狗追着你发狗疯吗?”。
  灼华嘿嘿笑着:“没有呢,我来的时候,运气好,没遇到什么野狗,再说了,这条路我也熟悉,我知道那些野狗经常在什么地方活动,所以都尽量避开了的”。
  陈氏愠怒地轻叹,她戳了戳灼华的头:“你这孩子,也是的!胆太肥了你!”。
  灼华只是嘿嘿的笑。
  李表叔在一边也被逗得好笑,他让闺女去厨房再拿过碗,也朝门边走近:“灼华来了,刚好一块吃饭吧,这一路过来可不轻松,应该是被饿坏了吧”。
  灼华顺势点头:“可不是,表叔,你都不知道,我这一路上的干粮都还得省着吃才够呢”。
  陈氏凶他:“最好别给你带干粮了!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哪都敢去!”。
  灼华立即朝着陈氏靠近,蹭了蹭:“这不是看阿娘你两天没回了,我担心你才过来看看的”。
  陈氏听着,心里一软,她摇头笑笑,拉着灼华往桌边走吧:“别只说好听的了,先过来吃饭吧,吃完了去厨房跟着小蕊一起收拾”。
  “我知道!”。
  灼华笑盈盈的应着,等拿了碗开吃之后,灼华心情极好,就把路上遇到那四郎的事给说了,几个年纪比灼华小的表弟妹们,一听那四郎被野狗追得、摔进了草丛里头才躲过一难,不由得一个个好笑不止。
  李表叔夫妇跟陈氏听着他们几个少年人就着这话,那话匣子就像是被打开了似的,一个个说的兴高采烈,几人都是一脸笑意只听着他们说话。
  吃完了饭,灼华跟小蕊一起收拾碗筷,带去厨房准备洗碗,不过他刚撸了袖子,就被大表姐给赶了出来,说道这种事哪里真的需要灼华来弄了,灼华也不坚持,应了大表姐的话就转身出去了。
  院子里,景象昏暗,只有挂在高处的几盏灯笼,隐约照亮着周围的景象。
  许是因为之前白日里时,日头太毒,入了夜后,这气温也是闷热得厉害,几乎一家子的人都在院子里坐着,陈氏与李表叔夫妇坐在一边闲聊,几个孩子就在一边玩着他们自己的游戏。木桌上,还摆放着一盘没怎么动过的西瓜,像是刚才破开不久的。
  灼华看到西瓜,双眼微微一亮,他走上前,顺手拿起一小片西瓜,刚往嘴里一递,就听李表婶的声音传来。
  “连张师傅也是这么说的吗?”。
  灼华一怔,扭头朝李表婶他们看去。
  陈氏轻叹:“是啊,张师傅也是这么说,我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能解的办法,他也不肯说”。
  李表叔困惑了:“怎么会这样?这种事他们既然看出来了,那应该也能解才是,难道他们不想赚钱了吗?”。
  李表婶一怔,问:“你没跟张师傅说会给他封红的吗?”。
  “说了,怎么没说,我都说了,只要能解,我还给他封个大的,可他就是不要,也不肯说”陈氏似乎头痛得很。
  灼华听着他们的声音,略一沉吟,就走上前问:‘阿娘,你已经找人看过了吗?’。
  陈氏一怔,抬头看向灼华的时候,她也没什么隐瞒:“看过了,那张师傅今天才回来的,他一回来我就去找他了,但他说的,跟海大姑说的相差不大”。
  灼华楞了一下,便带着几分玩笑的问:“那张师傅是不是、也顺便看出了我有两段姻缘啊?”。
  “咦?”李表叔听得意外,他不正经地看着灼华:“两段姻缘?难道你要嫁齐人之福吗?”。
  灼华成功一噎:“表叔,你说什么话啊!”。
  “就是!老不正经!”李表婶朝李表叔身上拍了一巴掌,才又看向陈氏问:“灼华的两段姻缘是怎么回事?是张师傅看出来的吗?”。
  “这到不是”陈氏淡淡笑道:“灼华的两段姻缘,是海大姑看出来的,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海大姑?我记得她的名声传得挺远,而且手段似乎也比较厉害的,她都不敢说的事情,恐怕这周边其他几个村子的师父,也不敢说了”。
  陈氏听得只能轻叹。
  李表叔笑叹一声,他劝道:“大姐,你把心放宽一些吧,凡事顺其自然就好,你越是强求越求不得,依我看啊,你与其去想那不知道失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如还是好好想想灼华的事吧,海大姑看出来的,十~有~八~九~是错不了”李表叔说着皱眉,他调整了坐姿,颇有些认真地看着陈氏:“两段姻缘不算什么,可怕的就是,你不知这两段姻缘到底是好是坏,回去你还是找海大姑问问,灼华的这个两段姻缘,能不能解”。
  李表叔说的,也是灼华心里最在意的,他盯着陈氏,一双眼里显得有些紧张。
  陈氏看着灼华这样,忽而幽幽一叹:“前两天,小修来了信,他在信里千叮万嘱,说灼华的婚事,必须等他回来才能定夺,我看灼华这样子,估计是还得在家里再耽误几年的,这几年就且先慢慢看着吧”。
  灼华听着,心里的感觉顿时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小舅是收到了自己给他的信,可是他直接写信给了陈氏,而不是给自己,可见自己在信里说事情,小舅是真的放在心里了,但是灼华也怕……万一事情有变呢?只是这些事,对于陈氏等人而言都过于匪夷所思,再加上之前海大姑对自己的叮嘱,一时间灼华更不敢轻易与谁说起,哪怕……这个人是陈氏,他也不敢轻易开口。
  上辈子,武临清是在小舅回来之前,来蒙骗了家人,蒙骗了自己,才促使了自己与他的婚事,当年小舅回来之后,得知自己已经与武临清成亲了,虽然大怒,但却也有些无可奈何,灼华现在松一口气,是他不怕在这期间里,父母会再受武临清的哄骗,而是他怕这期间又发生一些他无法掌控的变数出来。
  在李表叔家里歇了一晚,翌日天色灰蒙蒙的,灼华便准备带着陈氏返回九溪村去,为了避免他们路上遇到什么野狗出事,李表婶特意给灼华准备了两大包的东西,一包用来打发那些野狗的,一包拿给灼华他们路上垫肚子的用的。
  回去的时候,板车一路晃晃悠悠,陈氏坐在灼华身边,跟灼华闲聊着这两日在下坝村的情况,临到中午,日头又像昨日那样变得毒辣起来,不过这次、李表婶到是给两人的板车上头都放了伞躲日头用,倒也不用让灼华再跑去草丛堆里摘那荷叶草了,只是……他们运气不好,路上真的就遇到了两只野狗拦路……
  灼华看着那两个龇牙咧嘴一脸凶恶的野狗,堪比山中豺狼,灼华突然觉得,这两只野狗的出现,是不是因为自己昨天对那四郎的事,幸灾乐祸过头了,所以……风水轮流了。
  “不要慌!不要慌!”陈氏浑身紧绷,她抓着灼华的手臂努力保持镇定:“你越是慌越是心虚,这些野狗越是凶悍,你自然大胆一些,不要慌……”。
  灼华很想不慌,很像不表现得心虚,可是……他现在是真的怕!
  乡下地方不是都说了吗?这些猫啊狗的,最那些邪乎的东西最为敏感,尤其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
  灼华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他好歹也是死过的人,不慌才奇怪!!!
  最后灼华忍不住了,他大力一挥鞭子,拉着缰绳,整个板车就在那高瘦的马疯狂的狂奔下,左右甩了起来!!!
  陈氏坐在上头,简直说不出的心惊胆战!
  那两只野狗也是瞬间发狂,汪汪叫着,就追着灼华的马车一路狂奔出去!
  两个时辰!
  那两只野狗整整狂追了他们两个时辰,即便这中间里,陈氏一直在用李表婶给他们准备的东西,扔给这两只野狗,可它们理都不理就一直追着板车狂奔,灼华都有些怀疑,这两只野狗是不是已经嗅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好不容易甩掉那两只野狗后,灼华与陈氏互看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发笑。灼华问她:“阿娘,你前两天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下坝村吗?”。
  “没有,那天之前,我就已经跟村子里的几个人约好了,大家一块去的,不过路上倒也无事”。
  灼华点头:“那就好,不过我觉得,阿娘你以后还是少去下坝村吧,就算有我阿爹陪着也别去,这野狗没发疯就算了,它要是发疯了几个人都不够他咬的”。
  陈氏点了点头,忽而轻叹一声:“也不知这条路上的野狗,什么时候才有人来管一管”。
  这种事肯定是村长那边安排管理的,但是村长对这些神出鬼没的野狗也很头疼,就算他组织了村民,村民们也害怕这野狗,胆肥的、敢上前的,还真是没几个人。
  托这两只野狗狂追的福,灼华与陈氏比原先预想的腰更早了一个时辰回道家里。
  黄昏的天色,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在灼华家的院子里,种了一颗老古树,是那种枫叶古树,金灿灿的树叶在这种黄昏之下,显得更要燿目,远远一看,那树叶被风吹过的时候,就像是火焰一般,煞是好看。
  回家心切的灼华站到了家门下,瞬间觉得他昨晚上好像就没出去过似的,陈氏走在前头拍门,门后站着的事个头小小的红儿,一瞧见门外的人是陈氏,红儿立即大喜着扑进陈氏的怀里。
  陈氏一脸笑意,弯腰搂住红儿进了大门,灼华随后进来,他反手关门还不往叮嘱红儿:“红儿,阿娘跟我坐了快一天的马车,你可别一直赖着阿娘,阿娘累需要休息的”。
  “我知道,我去给阿娘倒茶”红儿应着,转身就朝屋子里跑,
  灼华回身的时候,刚好看到红儿的身影像个炮弹一样冲进了门里,笑了笑,灼华往前走了两步,可是等他扭头看向一边的时候,灼华脸上的笑意却瞬间……凝住了。


第13章 前夫
  院子里,几乎家里的人全都在了,不过另外还有个不速之客也在这里,而灼华便是因为看见了他,那脸上的笑才瞬间凝结。
  是武临清。
  他此刻就坐在那颗老树下,手里端着茶杯轻抿的样子,因为看见门外进来的灼华而瞬间僵住。
  他的出现,让灼华心里没由得的突然慌了神,衣袖下,灼华将两手都死死拽成了一团,脸上的神色也不过片刻,便调整了过来,故意皱眉,灼华满脸困惑地盯着武临清看:“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灼华,你莫不是忘记了,之前在市集的时候,你们还……”子清起身说话,不过话刚到一半,子清便有些失笑了:“我差点忘记了,那时候你胃疼的毛病发作了,正跟个病猫似的窝在我怀里呢”。
  灼华皱眉瞪向子清。
  说话就好好说话,能不能不要胡乱用词?
  但子清明显是理解不了灼华的意思,他笑着朝灼华走近,拍拍灼华的肩膀,便朝他与陈氏说道:“今日阿爹与村长他们在堤坝那边观察水位,没想到阿爹脚滑,从堤坝上摔了下来,幸好这位武公子当时也在,还是他背着阿爹,将阿爹一路送了回来,这不,刚歇息了一会,你们便都回来了”。
  陈氏与灼华听得惊讶。
  “你阿爹摔了?摔得严重吗?”陈氏追问。
  子清道:“是有些严重,碰到骨头了,郎中说,看伤势、得卧床休养两个多月才行”。
  听这话,陈氏呆不住了,立即转身,就朝后院子那边走了过去看望李沐。灼华也担忧得很,他甚至没再理会武临清,只追着陈氏急忙进了后院的房间。
  老树下,武临清盯着灼华的身影,见他消失在拐角之后,便放下茶杯,也跟了过去。
  房间里,李沐躺在床头,他脸色微青,已经被布带缠过的腿正搭在床头,整个脚掌到膝盖几乎都包了厚厚的一圈,不止如此,李沐的脸上还有几处擦伤跟舆情,眼角磕破了皮,整个人看着真的是颇为狼狈。
  陈氏一看李沐这样,脸色随即变了几次,她先看过李沐的伤势,才不放心地追问:“好好的,怎么会从堤坝上摔了下来?多大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注意安全吗?”。
  李沐笑笑,说道:“快端午了,最近堤坝的水位一直在变,我跟村长都不放心,难免多看了一些,再说那地方你也知道,那里了气候潮湿,长长些青苔也不奇怪,这一不留神踩了上去,自然就滑脚了,不过你看,我这不是没什么事么?不用担心的”。
  “担心?”陈氏冷笑:“呵,我担心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担心你还不如担心担心红儿的功课,连红儿都比你懂事,比你让人省心,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把年纪了,还以为你跟当年一样还是个小伙子,没事总爱凑热闹多管闲事,现在好了,差点搭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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