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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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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早上一直等到黄昏,灼华才看见前头那身宽体胖,头上戴着块布巾的老妪,慢腾腾地往这边走,那是灼华一直在等的海大姑,他望着海大姑的身影,想上前却又不敢靠拢,犹豫间倒是海大姑发现了他,扭头的时候,海大姑面色微微一惊,随后露了笑意转而朝他走近。
  “灼华,你来我这里等了很久吧?”海大姑朝灼华笑了笑,还伸手摸了一下灼华的头。
  灼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海大姑这么一摸,似乎有些精神了不少,他朝海大姑笑笑,说道:“大姑,之前听我阿娘说,您帮他算过一卦,我想来替我阿娘问问,这一挂可能有解的办法?”。
  海大姑一怔,随后长长一叹:“灼华,不是我不肯说,而是说不得”。
  灼华一怔,顿时有些为难。
  海大姑微微摇头:“这一遭,是你阿娘的劫,是她命里注定的,如果非要强行改劫,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是……”灼华迟疑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陈氏今日已经去了下坝村的事。
  海大姑拍拍灼华的肩膀,又道:“你听大姑一句,该舍去的,舍了最好,莫要强求,还有……”
  “嗯?”灼华狐疑。
  海大姑直接从她手腕上取了一串珠子,给灼华戴在手腕上。
  “大姑,这个……”灼华惊住,他想拒绝。
  海大姑紧紧拽着灼华的手不让他取下:“大姑从小看你长大,这是大姑对你的一点心意,以后万不可取下这珠串,更不可以到佛堂寺庙的地方走动”。
  突然而来的叮嘱,瞬间让灼华浑身冰凉,脸色刷地惨白。


第10章 披算
  回了家,灼华神思有些恍惚,他看着自己手腕上带着的珠串,整个脑子都有些混混沌沌,乱得很,海大姑是村子里的神婆,说她能摸八字披命,灼华还信个两分,但若说她法力高深,灼华是怎么样都不相信的,可是今天……
  :以后万不可取下这珠串,更不可以到佛堂寺庙的地方走动。
  回想到海大姑今日对自己的叮嘱,灼华只觉得心里慌得厉害,好像是他的秘密,已经被海大姑看穿了一般,如此,灼华不得不胡思乱想起来,海大姑一个乡野神婆,都能看穿自己的异常,那其他人呢?寺庙里的和尚跟姑子,他们会不会也看出自己的异常?他们还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妖魔鬼怪,再给自己弄成一个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想到这些,灼华就觉得浑身一震的胆寒,连手腕上的珠串,顿时也变得有些烫手,想要摘下,可是灼华又迟疑了。
  海大姑应该不会害自己的,如果她会害自己的话,今日也不会那样叮嘱自己了,还有这珠串……灼华知道,这珠串是海大姑多年来一直贴身戴着的,以前灼华就觉得这珠串不过便只是一个装饰,而现在想来……怕……不简单吧?
  “灼华!”。
  “吓!——”。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惊得灼华脸色一白,瞬间猛然吸了口冷气。
  子清站他身后,看他这样,顿时狐疑:“你怎么了?好好得还能把你给吓成这样?”。
  灼华暗暗吸了口气,拍着胸口:“没想什么,只是刚才安安静静的,二哥你突然出声,又这么大力的拍我肩膀,正常人不都得给吓一跳吗?”。
  子清笑笑,跨步直接在灼华身边坐下。
  灼华蹙眉,想了想,小声地问他:“二哥,你有听阿娘说过,大姑是什么来头吗?”。
  “嗯?什么来头?”子清懵了一下:“他不就是村长里跳大神的神婆吗?”。
  灼华一怔,顿时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子清想了想,他一把勾住灼华的肩膀,道:“海大姑虽然是村子里的神婆,但她也有算不准的时候,你知道吗,上次阿娘去找他算卦的时候,他说阿娘会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就算了,她居然还说,你有两次姻缘,听得阿娘那个不太舒服啊”。
  “嗯?”灼华怔住:“两次姻缘?”。
  “对啊”子清点头,笑道:“她说你有段姻缘已经断了,另一段虽然还没拉起来,但看着很也是坎坷哟”。
  灼华听着,脑子嗡了一下。
  自己有两段姻缘!其中一个已经断了!那是不是说明,这辈子他跟武临清已经再没可能了?
  想到这个,灼华整个人的心里瞬间都松了起来,他眼眸一亮,整个人顿时显得昳丽了不少。
  子清看着他这样的反应,明显懵了一下,但想着灼华年纪不大,子清也没多说什么,只揉了揉他的头,便起身走了。
  灼华依旧坐在远处,他拨弄着手上的珠串,整个眉眼里面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可是笑着笑着,灼华脸上的笑意瞬间又淡了下去。
  海大姑说的是两段姻缘,如果断开的那一段是指上辈子的话,那另一段是不是又指、他这辈子依旧还是会与武临清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灼华就觉得胸闷异常,他深深吸一口气,掌心朝着小腹那里用力按了下去。
  他……无法接受。
  就算再痛都无法接受武临清!
  ————
  灼华是无法再接受武临清了,可是武临清而今就在村子里,还跟谢君南一起暂住在村长家里,他与谢君南在这里像是有什么正事要办,两人不出门便算了,一出门去,村长总会陪伴在两人的身边。
  只不过,这两日,这武临清的状态明显不好。
  谢君南换了一身藕色长衣,布带束发,他推门出来,看武临清在小院子里一脸的若有所思,谢君南微微挑眉,上前问他:“我今日要去下坝村,你可要与我一同前去?”。
  武临清一怔,抬头的时候,见谢君南这般平民的打扮穿着,可依旧满身贵气,尤其是那张脸,依旧还是那样的天资绝色,钟灵毓秀,武临清顿时长叹:“你要去下坝村,我便不与你同路了,只是……你这模样出去,会不会又惹得满村的小姑娘小哥儿对你穷追不舍,甚至秋波传递?”。
  谢君南听得失笑,摇摇头,他又转身进了房间里去,再出来时,也不知他是怎么弄,好好一张天资绝色的面容,硬是被他给弄得活像是毁容了似的,不说奇丑无比吧,可是也绝对不太看。
  武临清嫌弃:“你这是从哪弄来的玩意?”。
  谢君南轻笑:“上个月在市集上,发现有人倒卖这种面具,一时好奇想着以后许是有用,所以便顺手淘了”。
  武临清继续嫌弃:“真是难看死了!”。
  “是么?”谢君南挑眉,他走向一边的井边,低头在装着水的木盆里看了看道:“还好,虽然这痣癍大了一些,不过也算凑合”。
  武临清有些无言以对:“你这是什么眼光?这还算不错?”。
  谢君南并未回他,只是身拿起围墙下的镰刀跟竹篓背上,道:“我可能会在下坝村呆上几日,你若不去,那便在这里呆着,但是记住,不要给我惹事”。
  武临清一怔:“我还能惹事?”。
  “难说”谢君南原本是想说,让他不要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又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但是……一想到这是他们二人的事,谢君南便干脆将话咽了回去。
  转身时,谢君南微微垂眼,里头有些暗淡的光芒,像是突然就做了什么决定一下。


第11章 四狼
  下坝村与九溪村相隔颇远,即便是搭了牛车过去,也几乎要用到一整天的时间才能抵达,陈氏独自前往下坝村找人算八字去了,当日明显是回不来的,不过灼华知道,陈氏在下坝村那边也有亲戚,所以他倒也不担心陈氏到了那边会无处落脚,只是……眼瞅着已经两天了,陈氏都还没有回来,灼华有些不太放心,想了想,还是跟子清说了一声:“我打算去下坝村转转,顺便去接了阿娘一起回来”。
  子清一怔:“下坝村?你一个人?有些远了吧?不若等我手头的事忙完了,我陪你去?”。
  灼华好笑:“等你忙完了走到下坝村的时候,指不定已经快两更天了”。
  子清一噎。
  灼华又道:“你放心吧,那地我以前经常陪着阿娘走的,我知道路,不会有什么事的,倒是家里事不少,你还得留在家里照看才是”。
  家里头,李沐这几日忙着跟村长观察堤坝的事,几乎都是不怎么着家的,至于连英……子清兄妹几人有这个大哥,其实跟无也没几分差别了。
  跟子清说清楚了,灼华也不耽误,他拿上装着干粮的小包包,拉出家里的板车,就晃晃悠悠地朝着下坝村那边过去了。
  下坝村路途颇远,这一路又是荒郊野外的,换了旁人独自走在这里廖无人烟的荒郊野道,这心里恐怕也都是虚的,不过灼华不怕,对于他这种死后回来的人,就算在这里真遇上了什么牛鬼蛇神,灼华相信,白日不做亏心事,何必怕鬼来敲门,更何况,不是有句话,叫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吗?小时候听村子里的姥爷们说鬼故事的时候,也没少听他们说起人吓鬼的事来。
  日正当空,气候毒辣,灼华即便身上穿着单衣,也受不住这样的炽热,板车进入林子的时候,灼华发现林子的草丛里长满了许多的荷叶草,一片片长得硕大无比,就好像是一把天然的晴天伞似的,灼华拉住缰绳,停了板车,就咚咚咚地朝前头跑了过去。
  这种荷叶草,外形与荷叶极其相似,但体型却比荷叶好大上许多,灼华记得,当年在京城的时候,有人管这种荷叶草叫一炷香,这种草,在这种乡下地方并不值钱,但在京城居然价贵得离谱。
  灼华蹲在地上,伸手翻找着几张最大的荷叶草,准备用来当伞遮阴,同时灼华心里还在嘀咕,他要不要没事的时候,挖些这种草去市集上卖?不过……想到市集上那些琳琅满目的东西,灼华又觉得,这种草大概挖了拿去送人都……没有人要的吧?
  所以京城里,那些人的需求真得是好奇怪!
  胡乱想着,灼华伸手扒拉了两张最大的荷叶草,他捏着枝干,起身就准备往回跑去,没想到刚跑出两步,脚下也不知是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居然就直接摔得灼华狠狠地往前头摔了出去!
  灼华惊愕,顾不上疼痛,他猛然扭头的时候,只看见那从草丛里横生出来腿,就这么隐藏在草丛里面,要不是自己刚才在这四周胡乱的转悠,踩踏了一些杂草下去,估计这人腿还不会显露出来,不过也就是这一眼,吓得灼华惊呼一声!
  这还真是怕啥来啥!!!
  “你是人是鬼!!!!我、我告诉你!我身上可有大师的法宝!识相的快走!”。
  灼华……被吓懵了。
  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人腿没有动静,可是灼华在将海大姑、送给自己的珠子紧紧握住之后,他突然回神了。
  自己这是在干啥?
  鬼在白天是不能出来的好吧!
  所以这个是人。
  一个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灼华总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的关系,好像他从醒来的那时候起,这脑子似乎也有些不得力了。
  嘀嘀咕咕了一通,灼华转眼又朝那人腿看去,他屏住呼吸,视线上移,却已经看不到人了,估计是被这茂盛的草丛给遮挡住了,灼华小心翼翼凑上前去,他一边伸手去扒草丛,一边将手里的珠串紧紧握住,就深怕这人会突然尸变,不过……等扒开草丛之后,灼华明显松了口气。
  躺在草丛里面的是个男人,虽然身上有多处挂伤,但是看他胸部明显的起伏,显然还有呼吸,灼华胆子大了,他往前爬近,伸手朝着那人脸上拍了拍。
  “大叔?大叔?喂?大叔你醒醒!”。
  大叔躺着,没用动静。
  灼华狐疑,他猜测着、这大叔莫不是失足掉下来的,摔到了哪,就干脆伸手摸了摸,给这大叔检查,结果灼华的手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原本昏迷的大叔突然哼了一声,而后便轻咳着醒了过来。
  灼华一怔,急忙收手,看向大叔。
  大叔也看向灼华,却是睁大了眼,瞳孔里明显透着惊讶。
  “哪个……额……你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要赶路”。
  “灼华!”大叔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灼华的手腕。
  灼华被他扯得砸了回去,险些倒在大叔的身边,虽然有些恼,不过灼华也狐疑了:“你认识我?”他看向大叔:“我怎么不记得我以前见过你?难道你是下坝村里的人?”。
  灼华的话,让大叔明显意外,只是再看着灼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满是困惑地看着自己,这大叔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脸上……戴了东西,不过……
  他轻咳一声,说道:“是啊,我是下坝村的人,以前的时候见过你,可能你都忘记了”。
  “还真是下坝村的人啊?那你怎么会昏倒在这里的?遇到土匪了么?可我没听说这里有土匪出没啊”。
  大叔轻叹,似有些无奈:“不是遇到土匪了,我是……遇到了野狗……被追的”。
  “……”灼华表情呆了一呆,而后,他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种乡下地方,野狗确实很多,有时候野狗发起疯来,遇到个人也不管是谁,都会先疯狂的追一路再说,说实话,灼华以前也被野狗给追过,还追了好远的一段路,当时真的是差点把他给吓哭了!
  看到灼华如此发笑,大叔面色有些尴尬,他动了动却是瞬间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灼华一怔,急忙收了笑意看他:“怎么了?哪疼?”。
  “腿”大叔脸色微青:“估计是刚才摔下来的,碰到了腿”。
  灼华皱眉想了想道:“幸好,你摔倒的这里长满了这种荷叶草,这种草有股子药味,干扰了野狗的嗅觉,不然呐,你非得被那些野狗分尸了不可”。
  大叔点了点头,回想着那些野狗追着自己时的凶残模样,他也是不禁后背一寒。
  灼华看他不语,也跟着蹙眉不语,他睁大眼盯着这大叔,一个劲地打量着这大叔的样貌。
  说真的,这大叔长得并不好看,反而还有些丑,但是怎么说呢,对于灼华这种从小生长的乡野的百姓来说,反而就是这种长相并不出众的人要更实在一些,用乡野村夫的话来说,就叫接地气,虽然这大叔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癍,上头还长了小指头一般大小的黑痣,不过灼华倒是觉得……这种能被野狗追成这样的大叔,怎么感觉好像……那啥什么来着?可爱?
  摇摇头,灼华笑着甩掉脑子里刚才那奇怪的念头,他站起身来,朝大叔伸了手:“大叔,你还能走吗?我的板车就在前面,刚好,我也是要去下坝村的,可以顺便带你一程”。
  大叔眼神一亮,立即朝着灼华点头:“那就多谢你了”。
  ————
  天际阳光已经不能说明媚,而是变得有些毒辣了,灼华坐在板车前头,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那绿油油的荷叶草当成伞用,似巴掌大小的脸,几乎都藏的荷叶草下,灼华一边赶车,一边朝着那大叔闲聊。
  那大叔就坐在板车上头,他身子微微斜着,一手搭在板车的围栏上头,一手也跟灼华一样,撑着一张绿油油的荷叶草,直将脸都藏在里面,灼华背对着他,并不知道那大叔有些丑相的眼眶里,却是闪耀着锐利的光芒,正盯着自己的身影细细打量。
  “哎对了,大叔,你姓什么啊?”灼华突然问他。
  大叔一愣,反问:“我看着……很老吗?”。
  灼华反问:“难道你还年轻么?”。
  “……”微微卡了一下,大叔一字一句的说:“难道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很年轻吗?”。
  灼华回头,狐疑撇他一眼,又继续盯着前方:“声音什么的是不能作数的,我以前见过一人,明明都是三十来岁的徐娘半老了,可偏偏她就有一口的娃娃音,听起来就像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一样”。
  大叔一怔,莫名觉得自己好像也认识这么的一个人。
  灼华耸肩:“所以喽,只听声音是无法辨别的,而且不是还有种说法,叫跑江湖卖艺的都会一种口技,能模仿各种不同的声音吗?”。
  大叔失笑:“你年纪小小,知道的倒是不少”。
  灼华笑笑,没接话。
  大叔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才说:“我年纪其实真的不大,就是长得丑了一些”。
  “丑一些怕什么?只要心好就成了”灼华说的意有所指:“有些人呐,看着风度翩翩仪表不凡,却一肚子的坏水,不是算计这个就是算计那个,这种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了,还能深交吗?”。
  大叔果断摇头:“必然是不能的,但……也不排除有时候不得不交”。
  灼华又问:“那能交心吗?”。
  “自然不能”。
  灼华一笑:“所以啊,有些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他心好,他不害人不伤人不算计人,日子久了,说不得还能跟别人成为莫逆之交也说不得,这种人其实已经很少很难得了”。
  大叔有些失笑:“人小鬼大”。
  “所以大叔你到底姓什么?”。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你就叫我四郎吧”。
  灼华一惊,猛然回头看他:“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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