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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想要点击率就得嫁给系统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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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夫人身边的丫头嗤笑:“哦,我知道了,府里前不久都在传,说王爷抬回个小倌,养在芙蓉院里。夫人,想必就是这位公子哦。”
  小原站在凤鸢身后,虽看不见他的脸色,但已经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手背上爆出一根根青筋。小原心里暗爽,看别人损主角,觉得特别解气,正好让主角也尝尝被人贬低诋毁的滋味。


第40章 王爷的爱宠
  看过一出狗血的宅斗戏,小原与彩云扶着脸色不好的凤鸢回到芙蓉院。彩云会卖乖,率先跑到屋门口给凤鸢打帘,只剩下小原搀扶着他,并忍受着他掐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都要扣进肉里一样。还有最重要的,是他内心黑色的疯狂。
  【贱人,不就是个中郎将的嫡女么,竟敢让下人讽刺本殿是勾引人的男娼,哼,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真当我白凤渊是怂包不成!】
  进屋后,待凤鸢坐好,彩云宽慰道:“公子,您别生气了,侧夫人这是嫉妒您,才会处处针对您。她虽是中郎将之女,又是侧夫人,代为管家,可是,王爷不喜欢她啊。您不知道,去年一年,王爷只到她屋里两回,一次是她的寿辰,另一次是太后举办百花节的那日早上。”
  凤鸢淡然脸,抬手阻止她,“不必多说,王爷后院之事,与我没甚关系。”
  要不是小原刚才明确感受到他内心真实想法,以他这张淡然又平静的脸,还真会被他唬过去。小原摆出忧心忡忡表情看看彩云,彩云瞬间get到他在担心凤鸢强撑颜面。
  “可是……公子,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们在王府生活,谁人不靠着王爷,您这样总晾着王爷,让王爷不喜,最后失了宠爱,再被送回到那种腌臜之地可如何是好?”彩云眯着眼睛,紧盯着凤鸢的脸,再一次劝说道。而这次,她终于看到他淡然外的其他表情,虽只有一瞬间,就马上恢复了,但她敢肯定,凤鸢并不如他所表现得那样不在乎。
  彩云:果不其然,凤鸢不过是对王爷耍欲拒还迎的手段罢了!
  小原垂头,早已将凤鸢又一次握紧的拳头,和彩云闪着探究的目光尽收眼底。可是,就在他暗中看好戏的时候,凤鸢也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凤鸢命彩云先退下,让小原伺候他笔墨。他接过小原蘸了墨汁的笔,摸了摸铺好的宣纸,随手写下一首诗。“花前月下吾独伤,秋虫露重心未央,白昙夜来悦色展,问君借观尔来当。”等字干了,凤鸢指着它道:“青烟,我有事想麻烦你。我与林宝阁的当家有些交情,前不久听闻他得了两盆只能在夜里开的花,很稀奇,想要借来赏玩,你拿我这首诗去林宝阁,交给他们掌柜就好。”
  来了来了,主角要利用他来传递消息了!可是,还真看不出这首诗有什么猫腻,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流暗语?
  小原:“没问题,公子您放心吧,只不过我要怎么出王府呢?”
  凤鸢拍拍他的头,“别担心,我会向王爷求个出府的条子。”
  【正好试试他,看他是否真对我忠心。】
  ………
  小原终于有机会出王府遛遛,看是否有机会能打听到景哲的相关消息,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要按剧情给凤鸢的“老相好”送密信,让自己义无反顾地踏上作死的道路。
  小原:哎呦我勒个去,看来抱金大腿是刻不容缓的大事,而在王府,最粗的金大腿就是平遥王段程昱啊!
  他还真做不出对着不是自家老攻的人狂撩拨,那么,他也只能与之达成利用和价值的对等。原主最大的优点只有跳舞,如果只当一名舞姬,按照大周制度,他永远没有翻身之日。可,他还能做什么?
  一路走一路想,前方的道路被身穿明黄马夹的军士给拦住了。小原出示手中批条也没用,为首的黄马夹竖着剑眉,一抽腰刀,喝道:“让你回去,我们管你是谁家的仆人,今天这条路戒严,想过去,明日吧。”
  小原缩肩后退,忙对他们点头哈腰,撤到安全距离。小原:不成,他今天非要出去不可,能得到外出寻找景哲的机会不多,容不得他放弃。想罢,他转身向来的方向而去,在黄马夹们看不到的地方,向西山围场方向钻,希望能从另一个方向去城里。
  围场很大,小原小跑着前行,突然听到密林间传来呼哨与猎狗的狂吠,他脚步一顿,给了自己脑门一下,黄马夹封路戒严还能说明什么?他心是有多大,竟忘了这边是皇家猎场啦!
  一群狗叫由远及近,想想上个任务血族的狩猎活动,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运起轻功三下五除二蹿到大树顶最高的树杈上,然后屏住呼吸,静静等猎人们过去。血族猎的是死刑犯或背叛者,抓到猎物当场撕成碎块,将血涂到身上来彰显荣誉。他不知道大周皇室是否也有这么变态的活动,但作为下等人,突然出现在围场内,势必会被乱箭射死的。
  突然,在一堆狗叫声中,传来一道破空声。小原暗惊,蹬脚,跳跃,躲到另外一个树杈上。没来得及看穿入树杈上的利箭,紧接着另一道破空声已到面前,小原惊呼,撒手,让自己下坠,腿倒掉在树枝上,大头冲下,正好与骑在马上男人的目光对上,他拉开弓箭,蓄势待发,只要一松手,小原相信自己的脑袋准会爆掉。
  倒吊着的小原,虚弱地笑着挥挥双手,“我,没恶意的。”
  男人眯了下眼睛,缓缓将弓箭放下,再次打量小原时,他瞳孔一瞬间紧缩。清秀的少年,星眸闪闪,红润的唇瓣咧开,露出一颗小小虎牙。一股熟悉感涌来,并刺痛了他的心房。他情不自禁向少年伸出手,“下来。”
  男人一身月白蟒袍,黑色长发盘于头顶,左前额有一缕白发,让他俊美至极的脸增加了魅惑,狭长凤目看过来,带着熟悉的冷厉。
  小原心跳如鼓,落地,试探性叫道:“景哲?”
  “大但,哪里来的小贼,竟敢直呼王爷名讳!”一队黄马夹冲过来,将小原团团围住。走在人群之后,还有位全身黄袍头戴金冠的男人,他身后的黄马夹更多,各个手持兵器。
  月白蟒袍男人跳下马,对黄马夹们摆摆手,“让他过来。”黄马夹向后看了看,得到黄袍人的允许,才打开包围圈。
  月白蟒袍男人静静看着少年奔过来,任由他扑向自己,并挂在自己脖子上。他搂住少年的腰,防止他从自己身上掉下去,哑声问道:“你是谁?”为何我会对你如此熟悉?
  “我终于找到你了!”少年声音有点哽咽,黑色的大眼睛里溢出无上喜悦,他所答非所问,又哭又笑,却很可爱。
  月白蟒袍男人将他拥得更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对他有如此强烈的疼惜,而且这种情绪还来的莫名其妙。皇帝狩猎,围场周围早就戒严,而且保卫森严的情况下,少年怎么只身闯入的?是否窝藏祸心,预行图谋不轨?这些不停在他脑海里划过,却都抵不过对少年的感情,遇到他,他那颗漂流在尘世,无依无靠的心,终于归于平静。对上他,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景哲,我还以为要费好长时间才能找到你。”少年喋喋不休说着自己的难处,还有自己的担心,他根本不在乎现下情况是否有危机。
  黄袍金冠者,大周的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相拥的两人,暗道:皇叔这老树真厉害,不仅是皇城所有未婚女子想嫁的对象,还竟勾得个小少年不畏生死跑过来见他。
  段景哲听着听着,抓到重点,他轻轻拉开与少年的距离,“你说你是程昱府上的人?”想想也是,离这里最近的就是平遥王府。
  皇帝陛下跳下马走过来,听到他们对话,挑挑眉:“程昱府上的?那到围场里来干嘛?”然后上下打量少年,猜测道:“该不会是私逃的下仆吧?”
  少年摇头,睁着无垢的眼睛,对他道:“我不是私逃,我是有正事要去办,王府那边通城里的路被封了,所以我想从这边过去。”
  皇帝陛下为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而大笑出声,再看他微侧向皇叔,无意识寻求依靠的模样,又觉得他并不是不怕,而是觉得皇叔定会护他周全。恶趣味顿生,他敛容肃目道:“大但,就算你是程昱府里的人,胆敢私自潜入皇家围场,冲撞了朕,可是死罪,来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皇叔给瞪了,皇帝陛下轻咳了一下,讪讪地向围过来的护卫挥挥手。
  皇帝陛下不由再次仔细打量少年,他素有冷血王爷之称的皇叔,竟为了他破天荒地来瞪自己这个皇帝侄儿,这少年一定不一般呀!
  段景哲拦过少年,揉了揉他的头,“别怕,你要去办什么正事?”
  少年从衣袋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他,“凤鸢公子让我去城里的林宝阁送信。”
  段景哲接过,展开阅读,看完脸色有点怪异。
  少年踮起脚,扒在他手臂上,也跟着看信,然后昂起头天真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啊。”
  皇帝陛下也察觉到了什么,接过信看了一遍,然后表情愣了半刻,随后是一阵幸灾乐祸地大笑。“老三这是被戴绿帽子了么?噗哈哈!”
  “绿帽子?”少年疑惑,“那首诗不是想向友人借花来观赏的吗?”
  段景哲又一次揉揉他的头,“那是首藏尾诗,诗句中隐藏着‘吾心悦尔’的话。”
  “唉?”少年眨眨眼睛,还是一脸困惑,段景哲将他拥进怀里,“乖,你还小,不用明白。”
  “能笑话老三的机会不多,走走走,皇叔,咱们去他府上逛逛。”大笑过后的皇帝陛下,一挥手,要带着大家去搞事情。
  少年将脸藏在自家老攻怀里,在不为人知下,嘴角挂上一抹满意的微笑。


第41章 王爷的爱宠
  皇帝陛下驾到,平遥府众人出门跪迎。
  跟在段景哲身后的小原,纠结要不要回到平遥王府那群人中,跟他们一起迎架。他刚迈出半步,就被段景哲挡下来,并将他拉向身后,小原对他露出大大笑脸。
  平遥王府众人被宣起,段程昱迎皇帝进府,转身之际瞟了一眼跟在皇叔身后的小原。
  大总管也同样看了一眼,然后躬身错开几步,耷拉着眼皮暗中与人群中的彩云对起眼色。他暗叹自己真老了,天天打雁竟被雁啄瞎了眼。他本以为青烟不过是凤鸢手中的棋子,却没想到他才是最会攀高枝的那个。
  凤鸢看不见,却敏锐地感觉到周边情况不对。他的身份很尴尬,在王府没有正式名分,却因是天下第一美人,响彻京城的著名琴师,众所周知的人物。他不得不跟出来一起迎架,然而,他也只能走在王府一众人的身后,与仆从混在一起。
  不过,这也给了他探听消息的机会,他轻声问彩云:“是出什么事了么?我怎么觉得大家都怪怪的。”
  彩云从震惊中回神,她有点不敢置信地轻呼道:“奴婢在贤亲王身边看到青烟了!”
  贤亲王?那位大周前摄政王?
  据说他是先皇的胞弟,奉旨照顾年幼的皇帝陛下段程昊,为他看顾大周江山。15年前,他力排众议重武轻文,出兵大康,收复南蛮,挑起西荣内乱,为小皇帝赢得十数年的休养生息。皇帝加冠成年后,他毫不恋权,辞了摄政王职务,回家做了个闲散王爷。之后,陛下大婚大赦天下的同时,册封贤王为大周第一尊贵亲王,任皇室族长,见皇帝可以不跪。
  据说他为人冷厉,手段狠辣,从不给对手回转余地,10多年前,先太后母家想控制小皇帝把持朝政,他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派人把太后母家一网打尽,据说,那一夜,官兵将秦太后母家九族就地诛杀,半个京城一片惨叫声、狗吠声、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平安大街、福宝大街和西城泉水路上留下道道血迹,血腥味儿把半个京城百姓吓得数日不敢走出家门。
  除了狠厉,他又是有大智慧的,不仅鼓励通商,兴建学堂,开办恩科,还重农还桑,让久经战火的大周,快速恢复过来。从此,朝堂上再无人反对他的意见,哪怕他再冷厉,再无情,或想做出什么奇怪之事,文武百官都会同意,绝没有不满。
  贤亲王段景哲就是他们西荣国覆灭的导火索,是他白凤渊的死敌之一!
  “公子,您别多想,也许青烟并没有背叛您,他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彩云安慰道。
  凤鸢苦笑,“也许吧。”
  彩云转转眼睛,猜不透凤鸢是不是故意安排青烟去接近贤亲王,毕竟,在大周除了皇帝,第一尊贵的人就是贤亲王了。
  ………
  平遥王的书房内,皇帝陛下坐在主位上,示意内侍将凤鸢写的七言诗拿给段程昱看。然而,在他抬头时,竟看到他三弟的目光直直盯在皇叔身边的少年身上。他一愣,想起少年本就是他府里的人,三弟会奇怪少年为何站得离皇叔近也是正常的。皇帝陛下笑了笑,便好心得将小原闯入皇家围场的故事讲了一遍,这才让内侍奉上信,并不着痕迹的给老三打眼色,示意他少年与皇叔关系不一般。
  段程昱接过信看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让抱着幸灾乐祸心情的皇帝陛下无法抒发他的欢乐,郁闷地撇嘴道:“老三,你这个反应太异于常人了。”
  段程昱淡淡道:“不过是个玩物,有甚可在意的。”但是,他转眼去看小原的目光却很幽深,“我更在意的是,我府上的青烟怎么跑到皇叔身边去了?”
  小原记起他变态的内心活动,不自觉抖了抖,又往段景哲身边凑了凑。段景哲余光看到,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马上撩起眼皮扫视段程昱。
  段程昱被看得身体明显一僵,搭在椅子上的手用力握住扶手,但他眼中却是越来越兴奋的光。他清了清嗓子,转开视线,换上恭敬表情,起身对皇帝陛下行礼,“陛下,臣可不可以用上次的战功求您下道圣旨?”
  他这三弟除了在有战事时,会向他提挂帅出征的要求,其他时候还真没如此郑重过,而且他竟想用功勋和他做“交易”,看来他所求之事一定不小呢!皇帝陛下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他身体前倾,急切问道:“可以啊,老三你说是什么事,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
  段程昱得到肯定答案,咧嘴而笑,“那就请陛下下旨,册封青烟为我平遥王府正妃。”
  小原脸上升起表情符号,(*Φ皿Φ*) 。
  皇帝陛下张着嘴,所有表情僵在脸上,如果在二次元,估计他下巴能直接砸到桌子上。
  “哐。”茶杯被丢在花梨雕葡萄镶理石面的茶几上,发出碎裂与茶水外溅的声音。皇帝陛下回过神,目光移向脸色如墨的皇叔身上,他觉得自己好下不来台啊!九五之尊,一言九鼎,他怎么能嘴欠到在没问清是什么事的情况下,随口答应别人请求呢!
  再看老三段程昱,他身体站得笔直,形容上很紧张,眼中带着雀雀欲试,明显是故意在撩拨皇叔的虎须。呃……段老三这人吧,从小崇拜皇叔,励志想要超越他,可努力多年下来,他还是不及皇叔分毫,最能拿得出手的战功在皇叔面前,也不过是小孩子打架一般。
  皇叔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无人能攀蹬的高峰,屹立在面前,阻挡他们的同时,又给他们撑起一片天空。他们对皇叔是又敬又畏的,然而身为男儿,最喜欢干得事就是挑战强者。所以,皇帝陛下非常理解他家蠢货弟弟,今天为何会闹这么一出。可理解归理解,看他作死,他又不忍心,咽了咽口水,思考怎么才能阻止蠢弟弟,只是自己刚才答应得太快,现在真没脸驳回他的请求。劝他少年是男人不能传宗接代吧,段老三这货一定会回他不在意。说少年出身不好身份不高吧,段老三更是对此嗤之以鼻,因为他娘出身同样不太好。还有,如果他贬低少年,皇叔会不会罚他去跪祖宗祠堂啊,毕竟少年是皇叔在意的人!
  皇帝陛下真想不顾形象地抓抓头皮,然后大吼一声:老三你想死,别拉着我啊!
  关键时刻,还是皇叔!只见皇叔慢慢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段程昱身边,侧头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段老三脸色瞬间就白了,并后退一小步,但下一秒,这货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邪笑道:“皇叔,青烟是平遥王府的人,他的生死都是我说了算。”
  皇帝陛下都快给蠢弟弟吓趴下了,这货竟然拿少年生死来威胁皇叔,不过他很想给老三点赞,同时也想默默给他点根蜡。
  段景哲声音冰冷,“条件?”
  青烟为贱籍,买入王府,生死就攥在段程昱手中,他看皇叔有妥协之意,笑容扩大并大着胆子道:“听闻皇叔收养了个义子,可否请他来我府上小住几日?”
  贤亲王收养的人是他同袍的遗孤,当年同袍将军战死沙场,托贤亲王照顾妻儿。只是等贤亲王班师回朝去寻人时,那将军老家竟发了洪水,将军妻儿远走他乡生死不明。前不久,贤亲王的手下才在南方找到将军儿子,饱受磨难的他,生了一身的病,还瘸了一条腿。京城都在传,贤亲王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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