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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你腹肌掉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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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地一声哭起来。

谢兰止扭头看他,开口说了当天第一句话:“你哭什么?”

阿福赶紧擦泪,抽抽噎噎道:“没什么,在外面听了个故事。”

“哦……”谢兰止又转回去画画。

阿福看他很快又一幅画画好,翻了翻名册,凑过去逗他说话:“小公子,接下来是个农夫,据说家里穷得很,不知道这回要拿什么换呢。”

谢兰止这次画画,报名者众多,他想绘出古代众生像,自然就不可能只画富人,可穷人都付不起银子,免费画又降低了格调,他就另辟蹊径,让穷人随便用什么东西换一换,好歹搏个风雅的名声。

之前已经碰到过几个这样的人了,有的抱着一只母鸡来换,有的拿着一片据说有来历的瓦来换,甚至还有拿路边捡的春宫图来换的,谢兰止照收不误。

这回阿福就琢磨着,最好让那农夫逗逗小公子说话,比如讲个故事什么的,引小公子发问。

谢兰止对他的话没什么回应,沉默着收了笔。

阿福知道他还是不肯开口,只好说:“小的这就去喊他过来。”

说着转身抬脚跨出门,越想越心疼,捂着嘴就是“呜呜呜”一通哭,哭完了又躲到角落踢着墙砖“没良心”、“无情无义”地将覃晏骂了一通。

第二天,农夫战战兢兢走进诚王府,目不敢斜视,心里哆哆嗦嗦地想:也不知道谢公子喜欢听什么故事,听说他在为成亲的事发愁,我要不要把我跟我婆娘成亲的事给他讲讲?我这样的穷汉子都能娶到婆娘,他一个贵公子哪里会娶不到呢?他听了我的故事,说不定烦恼就散了!

农夫越想越有信心,等踏进画室的时候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阿福让他手里抱一筐谷子,他立马乐呵呵地接过来抱住。

谢兰止提笔作画,阿福在旁边对农夫挤眉弄眼:“小公子,李老汉说要用故事换一幅画。”

谢兰止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农夫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开讲:“草民小时侯家里很穷,大哥的衣裳给二哥穿,二哥穿不下了给三哥穿,草民是年纪最小的,等轮到草民的时候,衣裳已经贴满了补丁,后来长大了,家里还是穷,爹娘省吃俭用做了条新裤子,我们就轮着穿……”

农夫讲了半个时辰的贫穷经,阿福听得满头大汗,频频给他使眼色:你倒是讲点别的啊!

农夫很机灵地话锋一转:“后来草民到了成亲的年纪,看中隔壁村的王二花,王二花生得可结实了……”

谢兰止手里的笔顿住,眼前闪过覃晏结实的胸腹肌。

阿福一看有戏,精神大振,对农夫用力眨眼:接着讲!

农夫开始绞尽脑汁夸自己婆娘:“……眉眼也生得俊俏,又老实能干,做饭做得香……”

谢兰止想起覃晏俊俏的眉眼,还有他在木屋给自己做的饭、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碗筷。

农夫学会了察言观色,越发激动:“我婆娘不会说好听的话,很害羞,成亲后我说家里穷,她得跟我合穿一条裤子,她羞得满脸通红,我们睡一个被窝的时候,她羞得都出不了声……”

阿福一脸绝望:谁要听你们榻上那点破事?

谢兰止突然打断他的话:“后来她走了吗?”

农夫一脸茫然:“走?走哪儿去?她是我婆娘啊!”

谢兰止嘴唇一抖,眼圈一红,“哇”一声大哭起来。

农夫:“!!!”

阿福:“!!!”

王府众人:“!!!”

谢兰止哭得止都止不住,震天动地,王府里一下子乱了套,农夫吓得手里的筐掉到地上,瑟缩着身子不知所措。

小厮忙乱中将他往外带,好心宽慰他:“没事没事,咱们小公子是才子,才子都是多愁善感的,你先回去,哪天我们小公子想接着画了我再来喊你。”

农夫一脸茫然地往外走,隐约听见谢兰止哭着喊:“我爸妈不要我了,三儿也不要我了,都抛弃我了……我是孤儿……哇……”

诚王急匆匆赶过去,这回顾不上骂他了,搂着他老泪纵横:“父王还在啊……你不是孤儿啊……”

父子俩抱头痛哭,诚王府越发乱了套。

作者有话要说:
角落的纸片:你倒是看看我啊!





第16章 第十六章
一转眼步入寒冬,谢兰止的“古代众生像”终于在京城百姓声势浩大的议论声中结束,这时候河面还没结冰,仍可行船,谢兰止让人将裱好的画全都裹严实小心翼翼搬到大船上去。

有人在码头上询问:“谢公子这些画儿是要运往哪里?”

搬运的船工道:“听说是要运往流云医谷。”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京城百姓哗然,好一阵捶胸顿足的感叹。

“谢公子太痴情了,那么多画作全都是送给云三公子的。”

“那么多!卖出去估计能换好几间五进大院了吧?”

“你们说,这是不是谢公子给云三公子送的贺礼?”

“应该是,听说云三公子的新家已经挂上红绸了,肯定是快成亲了呀!”

“哎!谢公子怎么如此痴情,他这心里怕是在滴血啊!”

百姓们八卦的时候很不注意,想着反正谢兰止如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王府下人嘴里也严实,这话必然不会传到谢兰止的耳朵里,可谁曾想到谢兰止这一日竟然出门了。

他裹着厚实的狐裘,帽兜上的毛边将一张冷到发白的脸遮住大半,他从马车里出来,迎着冷风往码头上走,走一路灌一耳朵的同情,听着听着眼圈就红了。

小厮阿福气想打人,奈何诚王只是个清闲王爷,他们王府下人也从来没有跋扈的资本,实在做不出驱赶民众的事,只能徒劳地挥挥手,任那些议论声左一句又一句地往自家公子耳朵里钻。

谢兰止站在码头上,将手里的信交给一名信得过的护卫,因说话太少,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些沙哑:“把信交给云四,就说尽人事听天命。”

护卫表情一呆。

完了,小公子连这种绝望的话都说出来了。

阿福在一旁偷偷抹泪:情之一事何其艰难,我们小公子这样一个玉人亲自勾勾搭搭都没能挽□□公子,那云四公子又能做什么?还有这么多画儿,送过去有什么用?云三公子瞧着斯文,可他不是文人啊,他是个武功高强的大夫,哪里能欣赏得了我们小公子的画儿?这简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嘛!呜呜呜呜可怜我小公子……

谢兰止拢着袖站在码头上,看着大船越行越远,忍不住潸然泪下。

不知道我爸妈能不能看到画展,看到了又能不能相信我……

不知道覃晏在做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打算躲到天荒地老……

诚王疼的是他亲儿子,不是我……

覃晏个孬孙吃完就跑,提起裤子不认人,简直不是男人……

现代没有我容身之处,古代也没有我真正的家,我只是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

谢兰止越想越伤心,泪水打湿衣襟,仍是哭得止不住,最后蹲在码头上,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嚎得死去活来,最后是让诚王派人给强行扛上马车带回去的。

回去后,谢兰止大病一场,瘦得脱了相。

诚王忍无可忍,召来心腹咬牙切齿道:“把云三给我抓过来!”

心腹一脸为难:“他武功高强,怕是抓不住啊……”

诚王噎住,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最后一甩袖:“那就用蒙汗药,先把他放倒!”

心腹哭丧着脸:“王爷您是不是气糊涂了?云三公子他精通医理啊……”

诚王:“……”

过了一会儿,诚王气得摔花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把我儿子折磨死?”

心腹想了想:“哎!有了!”

诚王急忙回头:“怎么?有主意了?”

心腹道:“云三公子虽然心有所属,可跟咱小公子的交情也不是假的,他那么久没过来,想必对小公子的心思是不知情的,也不知道小公子最近因他熬坏了,王爷不如把消息散出去,送到云三公子的耳朵里,就说咱们小公子病得重,快不行了,他听到后必定会快马加鞭赶过来!”

诚王一听“快不行了”,气得连声呸好几口,可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思来想去,叹口气:“唉……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诚王派人出去扩散消息的同时,有一份飞鸽传书也从流云医谷送出。

这封信没多久就到了京城分馆,掌柜一看是云四公子写给谢公子的,立刻将自己拾掇了一番,拿着信去诚王府求见。

门房一看是流云医谷的人,忙不迭跑进去禀告,诚王听到消息,竟然亲自出来迎接,将掌柜惊了个好歹。

诚王说:“兰止病了,不便出来,信交给我罢,我拿进去给他。”

掌柜躬着身拱手告罪:“这是云四公子写给谢公子的,上面写着兰止亲启,草民得亲自交到谢公子手中,不然回去会受责罚的,还请王爷赎罪。”

诚王没办法,只好领着他去见谢兰止。

谢兰止一病数日,人瘦了一大圈,倒也没变难看,还比之前多了几分病弱美,掌柜也是听了京中传言的,可他知道覃晏对谢兰止的心思,就没把那些传言当回事,现在看到谢兰止这幅模样,着实吓得不轻。

难难难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哎呀!老夫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他水性杨花,想不到他竟是这样一个痴人!可三公子又是怎么回事?好好一个老实孩子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

掌柜暗暗跺脚,赶紧上前把信递给谢兰止,不无怜爱道:“这是我们四公子给您的信,说务必要您轻启。”

谢兰止接过信:“多谢。”

掌柜带着遗憾和不解离开,谢兰止看诚王坐在一旁,死活都不肯看信。

诚王气得拂袖离开。

谢兰止这才把信从信封里取出来,从头到尾看过去,惊得手一抖,信从手里飘落,晃晃悠悠掉进床榻和柜子的缝隙中了。

阿福看他似喜非喜、似哭非哭的魔怔模样,心想不会又受什么大刺激了吧,急忙上前宽慰:“小公子,您可千万要看开啊!”

谢兰止掀开身上的锦被,忽然精神抖擞起来:“快!给我备马车!”

阿福吓一跳:“要要要……要去哪里?”

“废话!当然是流云医谷!”谢兰止说着就跳下榻,可身子毕竟虚弱,脚刚落地,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阿福也赶紧“扑通”跪下,哭道:“哎哟小的可受不得公子如此大礼,小的会折寿啊!”

谢兰止:“……”

一番折腾,谢兰止终于在阿福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因容光焕发,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谢兰止匆匆忙忙喝了几口粥,指挥下人抬柜子:“快快快,把那封信给我找出来!”

下人听令,很快将柜子挪开,这一捡竟捡了两张纸出来。

下人也分不清哪张是云四的信,不敢正眼瞧,都呈到谢兰止的面前,谢兰止目光扫过去,顿住,捡起其中一张,眨眨眼,愣愣念道:“等、我、来、提、亲。”

“等我来提亲?”

“等我来提亲!”

“啊!三儿!”

阿福听他突然大喊,吓一跳:“公子您怎么了?”

谢兰止激动得不行,把那张纸凑到他眼前:“你看!你看!这是三儿的笔迹!这是三儿写给我的!他让我等他来提亲!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要来提亲啦!”

阿福根本不识字,看他这副疯癫模样都快急哭了,他看谢兰止拿着两张纸满屋子乱转,赶紧冲另外一个下人挥挥手,低声道:“快!快去禀报王爷,就说小公子受刺激了,胡言乱语了!”

诚王听到消息也是惊得不行:“去去去,去把大夫叫过来!我就知道流云医谷来信准没好事,臭小子还不让我看!”

诚王拉着老大夫颤颤巍巍赶过来的时候,谢兰止却先一步走了,阿福哭丧着脸:“小公子执意要走,小的根本拦不住。”

诚王怒吼:“他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可曾有护卫跟过去?”

“有的有的!”阿福急忙点头,“跟了不少护卫过去呢。”

诚王稍稍安心,又问:“他去哪儿了?可是去流云医谷?”

阿福点头。

诚王气咻咻问:“云四那封信到底写的什么?”

阿福老老实实答道:“说云三公子要来提亲。”

诚王愣了愣:“放屁!”

阿福:“……嘤……”

一辆诚王府的马车飞快地往城门口赶,马车后面跟着两列身骑高头大马的护卫,看起来阵势非常唬人,引得沿途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谢兰止坐在马车内一个劲儿催:“快快快!快点!”

车夫急得一脑门汗:“小公子,这是最快的了,再快马儿要累瘫了,还容易撞到人,马车也容易翻啊!”

谢公子只好忍耐着应了一句:“哦。”

他激动地整了整自己被颠歪的帽子,从怀里掏出那两份书信,低头看了又看,脸上笑得像开了花儿一样。

云四的信里说,覃晏跟着一起去现代了,说他办画展的法子是守株待兔,不够稳妥,覃晏给他想了个法子,准备逼着他父母和那假儿子露面,再趁机给那假儿子把脉医治,只有让那假儿子恢复记忆,他才能有机会与亲父母相认。

谢兰止将信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跟抹了蜜似的,齁甜。

唉……是我错怪三儿了……

我都没报希望的事,他却为我奔波,他怎么那么好呢?

他怎么那么好呢?

谢兰止又打开云三的留书,也不嫌弃上面的灰尘,贴到嘴上“木啊”、“木啊”亲了好几口,又宝贝似的重新揣进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儿你太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
兰止: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那么好!
被塞一嘴狗粮的读者:呵呵。[冷漠脸]

完结倒计时啦~





第17章 第十七章
马车出了京城,直往流云医谷方向奔去,一行人快马加鞭、昼夜兼程,可把一群护卫给忧心坏了。

小公子以前哪回出门不是悠哉悠哉、游山玩水,何时遭过这样的罪?小公子还说云三公子要来王府提亲,必定是病得太重发癔症了,眼看流云医谷就在眼前,万一让小公子撞上云三公子的亲事,将小公子的美梦击碎,那岂不是要挖了小公子的心呐!

马车在医谷附近停下,谢兰止从车上出来,脸上毫无疲惫之色,容光焕发地挥手赶人:“我快到了,你们回去吧!”

车夫和护卫都吓得不轻,齐声喊道:“使不得!”

这怎么行?虽然医谷快到了,可不亲自把人送进去他们怎么放心?再说送进去了他们也不能轻易离开啊,小公子受了情伤,万一想不开有个好歹,他们岂不是要提着头回去?

为首护卫劝道:“小公子,这里荒芜人踪,不安全,还是让小的们送您进去吧。”

谢兰止连连摇头:“不用不用,这里我都熟悉了,流云医谷的大门都看见了,你们还担心什么?”

他来流云医谷是为了走密道回现代去找覃晏的,这种机密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知道,这些护卫他还不了解嘛,进去了肯定还会得寸进尺要求贴身伺候,到时他还怎么脱身?

护卫们急了:“小公子,就让小的们跟着吧!”

谢兰止瞪眼:“你们是信不过流云医谷吗?”

护卫们吓得脸都白了:“不是不是!”

流云医谷门口还挂着皇上亲手题的匾额呢,信不过谁都不可能信不过流云医谷啊!

双方僵持许久,谢兰止死活都不同意他们跟着,可护卫们也不肯离开,走一步跟一步,谢兰止气炸了,跳起来从马车上提了个铜壶出来高举过头顶:“你们再跟着,我就把自己砸死!”

护卫们:“!”

谢兰止想想大家都知道自己手劲儿不够,这个法子不够有威慑力,他又从一名护卫身上拔出刀来横在颈上:“刀剑无眼,你们再跟过来试试!”

护卫们:“!!!”

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小公子平时跟王爷不对付,怎么狠招倒学了个十成十呢!

为首护卫仗着谢兰止手无缚鸡之力,在考虑是就这么耗着等他举刀举累了呢,还是直接先下手为强把那把刀夺过来。

谢兰止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喊道:“别过来啊,我没了刀还可以咬舌自尽。”

护卫们:“……”

一番威胁,谢兰止终于如愿以偿,甩掉一群护卫独自往流云医谷走去,其实他以前每次来流云医谷都会把人打发走,这次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护卫们不放心才僵持这么久,见谢兰止执意赶人,护卫们想着从前都没什么事,到底还是把心安在了肚子里。

不过回京是不可能回京的,为首护卫道:“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就近找家客栈住着,平日轮流到流云医谷附近晃悠,万一小公子那边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

其他护卫齐声应下。

只是这回所有人都预料错了,谢兰止刚走出他们的视野,竟遇到一群土匪。

“看!前面那小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身上必定带着很多银子!”衣衫褴褛的土匪们举着铁锹、锄头就朝谢兰止围过来。

谢兰止吓得够呛,顾不上疑惑这一带怎么会有土匪,着急慌忙地把身上的荷包与值钱的佩饰一股脑儿摘下来,扬手往四面撒去:“给你们!全给你们!”

土匪们眼珠子都急红了,闹闹哄哄冲上去抢。

谢兰止趁机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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