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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男主一掰就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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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九婴!快御剑,上空中去,我们现在打不过它。”皇珏醒来,便见一只九婴朝他们直射而来,忙喝道。
    “这地方有些怪异,不能御剑!”江芜试了两次,都御不了。
    “那就跑!”皇珏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红色上衣褪至腰间,也来不及穿上,背部的剑伤还在往外渗血,九尾狐的愈伤能力本来极强,但这道剑伤威力太强,竟然愈合不了。
    到底是何人?难道是他……皇珏受了重伤,又在思考,行动自然便比江芜慢些。
    “喂!小心!”
    皇珏躲开九婴的袭击,“分开跑!孤名皇珏,你可唤孤名讳。”
    “你名字绕口得很,我还是叫你狐狸吧。我名江芜,直呼名字即可。”江芜想起睁开眼看见的朱厌,继续道,“我有一个办法,朱厌朝着东面逃了,我们两个迂回牵制这怪物,将它引到东面,那朱厌跑得没我们用上灵力快,应该能够赶上,届时,两个怪物相遇,我们便趁机逃离。”
    “好。”皇珏应声。
    江芜得到肯定,便开始实施起自己的方案来,蜿蜒曲折的朝着东面行去,他没看见,皇珏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他受的伤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甚至随时有倒下的可能,若是二人不能快些追上朱厌,怕先被追上的人便是皇珏了。
    江芜一手冥渊剑披荆斩棘,一手金盾伞护着身躯,飞速前进,偶尔还能抽出精力询问皇珏。
    “这怪物是什么东西?”
    皇珏吸掉一个妖丹的妖力,随手扔掉,“因其有九个脑袋,叫声又似婴儿啼哭,故人们将其唤作九婴,它是深山大泽之中,阴阳元气氤氲交错,化生而出,九头蛇尾,能喷水吐火,它的每一个头都是一条命,若不能一次将其九个头全部斩杀,便会春风吹又生,层出不断,生生不息,永远不死。”
    江芜只想说,这年头的兽类怎么都这么逆天!!!还让不让人活了。
    “九婴属于蛇类吗?”江芜突然想到什么。
    “怪蛇之属,怎么?”皇珏问。
    “有个办法,不知可不可行……”江芜沉吟,又见前方一逃窜之物,正是那朱厌,“朱厌就在前头,先将九婴引过去。”
    皇珏此时也看到了朱厌,配合着江芜,九婴果真上当,很快便追上了朱厌,两大异兽相遇,自然打了起来,朱厌身似猿,虽然比九婴小上些许,但好在灵活,从九婴的这个头跳在那个头,又从那个头跳到这个头,在九个头之间来回转换,时不时用锋利的爪子抓上两爪,一时竟也不落下风,而且此时的朱厌已然气急,它都将食物送给九婴了,九婴却还是不满足,竟然还想吃它。是可忍,兽不可忍。
    江芜和皇珏终于可以放松片刻,却也不敢离得太近,还是又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他们停下的地方正好有一颗参天大树,耸入雾中,不知高度,只是这树有些怪异,竟然没有一片叶子,但又不似死物。
    这时,皇珏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江芜身上,将江芜压在地上。
    狐大爷,您晕得真及时!晕得真是地方!可是,您老看着瘦削,料挺足啊,真重!
    江芜的小身板好不容易将皇珏弄起来,再搬上了树,这树上得也不高,首先他实在搬不动了,其次,就算爬得再高,并不意味着就不会被吃啊,那九婴一看就是会爬树的。
    看着朱厌和九婴的对战,江芜无能为力,看着皇珏背上的伤,江芜还是无能为力。师兄的凝冰露还没来得及讨要呢!他身上只有普通的伤药,大抵对皇珏的伤是不管用的。
    愁怨中的江芜仰望上空,突然,他看见了他们此刻坐着的那棵树的一枝与众不同的枝桠,那枝枝桠是白色的,而其他的枝桠都是黑色的,白色枝桠上有一片绿叶,那是整棵树上唯一的叶子,发出一阵幽幽的绿芒。
    那是什么?

  ☆、第16章 枯木逢春

不远处的九婴和朱厌还在缠斗,一时半会应是分不出胜负的。江芜看看昏迷的皇珏,又看看白色枝桠上的绿叶,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这一课枯木上长出的绿叶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但长在如此奇特的地方,又长在这麽奇怪的树上,必然不是凡物。若是治伤的灵药,那就好了。
    此刻,他大概知道他们应该是被那朱厌带到神雾崖底,关于这崖底,他也知之甚少。《凤歌》书上没有对此多作说明,阿归的经历中大概也是没有到过此地的。但此时他和皇珏却陷入此地,而且这崖底竟是不能飞行的,不知那朱厌是如何将他二人带入其中的。想到此,江芜心中猛然一惊,不能让朱厌死掉,否则他们可能就出不去了。
    江芜再一次查看了皇珏的伤势,长长的伤口倒是没再流血,但因为没有医治,又经历了大逃亡,倒翻的皮肉泛着青黑色,狐狸的皮肤也炙热无比,似是发了高热。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想点办法。
    江芜抬头,看着发出幽幽绿芒的叶子,咬咬牙,赌了,他赌这叶子是治伤良药。他向上爬去,少年虽瘦,但也不弱,灵活的身子很快便到了白色枝桠的下方,略一伸手,他就能拿到那片叶子。看着那边朱厌逐渐落于下风,又低头看到昏迷不醒的狐狸,摘吧!反正吃药的不是他江芜,狐狸,结果如何,全靠你的气运了,若是毒草,丢了性命,他定为他寻一处风水宝地,立上衣冠冢,救命之恩来世结草衔环罢。若是良药,就感谢他吧,毕竟是他采的。
    就在江芜刚要碰到那片叶子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阿归虚弱的声音,“别碰!跳下去!”
    亏得江芜信任阿归,听到他的话,立马便跳了下去,刚好落在皇珏旁边,阿归的声音继续响起,“继续跳,别停下,离开这棵树!”
    江芜迅速背起皇珏,少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几个起落,便离开了枯木,他们刚一离开枯木,枯木便燃起熊熊的大火,火源是枯木上空中突然出现的大鸟喷出的,大鸟形似鹤,却只有一只脚,周身蓝羽,夹杂着火红的斑点,白喙尖长,正朝着他们嘶鸣,却没向他们飞来。
    “阿归,你醒了。”江芜在脑海中问道,“那只怪鸟是什么东西?还有那棵树和叶子又是什么?”
    “那不是鸟,是凶兽毕方,那棵树是天枯木,那片叶子是逢春。”
    枯木逢春……江芜无语。
    “那只怪鸟真是狠,竟然吐火烧我们,差点就变成烤江芜了,狐狸也差点变成熟狐狸了。”
    “天枯和逢春都是毕方守护之物,你不问自取,毕方当然得好好招待你了。”阿归继续道,“这臭狐狸怎么在这儿?”
    “阿归很讨厌他?你们之间莫不是有什么仇怨?”江芜好奇问道。
    “仇怨倒是没有,就是当初为了凤歌争风吃醋罢了。”阿归有些尴尬。
    “哈哈……原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江芜调笑,片刻,又正经道,“阿归,你既已名阿归,前尘往事便让它归去罢。狐狸还救了我一命呢……”
    江芜将阴塔发生之事在脑海里给阿归讲了一遍,“对不住,没能收服阿归。”
    阿归摇了摇头,眼神有些黯淡,“这便是你我命运的不同之处罢,是我贪心了,既想让你改变命运,又舍不得放弃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就算到了你之手,也不是属于我的了。这次沉睡,我想明白了许多事,或许我该走了。”
    “走?去哪儿?”
    “自是我该去之地。”
    “这事以后再说,啊!快想办法,朱厌快输了。”江芜突然发现朱厌和九婴的交战已经快要尘埃落定,朱厌此刻已经血肉模糊的被九婴的一个蛇头含在嘴里,“不能让它死了!阿归,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克制九婴的?”
    “朱厌?九婴?怎么会出现……”阿归惊讶,“九婴不会立即吃了朱厌的,它会捕获到九个食物,再九头同食,接下来它的目标恐怕就是你们了,来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江芜也是醉了,这是前有九婴,后有毕方啊。
    对了,毕方,不知是否还能来一次诱敌之计,再移花接木。不,行不通,狐狸现在昏迷,没有人与他配合。
    既然如此,那就凭真才实学吧。
    江芜将冥渊剑、金盾伞、盲笛都拿了出来,又将所有的符篆拿了出来,准备与九婴来个你死我活。
    他没料到,九婴是直奔他的方向而来没错,却径直从他的身旁直奔天枯木而去,那是毕方所在之地,乖乖,感情他这是自作多情了。
    “它大概嫌你肉少……”阿归道,“或是留在后面,反正得有九个食物才行。”
    江芜撇嘴,“最好嫌我肉少,不吃我了。对了,阿归,那逢春能够治狐狸的伤吗?”
    “当然能了,那可是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东西,枯木逢春,其中之意,不是显而易见吗?莫说狐狸这点伤,就是那断气了的人,也能给治活了,常人服用,即可脱胎换骨,改善灵根。”
    “这般厉害?”
    阿归挑眉,“你不信?若是九婴和毕方两败俱伤,你便去摘了那逢春,一半给皇珏治伤,一半自己服了,你的灵根定还能再次提高,说不定你停止三年不长的身体也能长大了。”
    “若是真的……那……”江芜眼睛放光,开始聚精会神的观察起二者之战来。
    异兽九婴,凶兽毕方,两大奇兽之战自然激烈。毕方喷出的火焰可以将九婴的脑袋烧掉,可九婴的再生能力也是极强,片刻烧焦的脑袋便又长了出来。
    “阿归,你说,九婴和毕方谁能胜?”
    “不好说,目前看来,是九婴更为厉害一些,毕方喷火的范围有限,不能一次烧掉九婴的九个脑袋,便杀它不死,而毕方每次喷火便会被九婴咬伤,这般下去,毕方迟早不是脱力,便是重伤。”
    “那毕方有翅,敌不过难道不会逃走吗?”
    “它不会逃,这棵天枯它守了上万年,才等到这麽一片逢春,不会弃之不顾的。”
    随着时间过去,果真如阿归所说,毕方落了下风。江芜见此,下了一个决定,“我去助毕方一臂之力,杀了九婴。”
    “就算你帮了毕方,它也不会领情的,不会将逢春让于你。”
    “不杀九婴,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逢春!”江芜说罢,便加入两大奇兽的战局,两大奇兽身躯庞大,江芜加入其中,简直像是一只跳蚤跳到了狮子的身上。
    江芜说助毕方杀九婴,并不是一点把握也无,他有一个想法,九婴长脑袋的能力很强没错,若是将它的尾巴从九个脑袋的连接之处斩断,那又当如何呢?
    他用金盾伞护住全身,又用刺生符一路对九婴扎针,一边闪躲毕方的火焰,好不容易滚到九婴的后方,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江芜咧了咧嘴,翻身上了蛇背,九婴的背部十分光滑,江芜一个不稳便摔了下来。额头摔了个大包,真疼!江芜吐了口唾沫,也全是血,趁着毕方又烧掉九婴一个脑袋,江芜再次翻上蛇背,这一次,他做了准备,冥渊剑一剑刺入,稳住身子,又用刺生符将整个蛇身围成一个圈,猛地刺入,再投入爆裂符,拔出冥渊剑,江芜朝外跳出。
    轰……
    爆炸声响起,血肉横飞,江芜被溅了一身的血,还夹杂些许肉沫,他急忙朝旁退去。九婴的一个脑袋刚好咬到江芜刚才所在之地,此时的九婴没有了尾巴,只剩下连接着九个脑袋的不足半米的身躯,受此重伤的九婴,发出婴儿般的痛哭声,虽然行动起来不太平衡,但此刻的九婴已是愤怒到了极点,也不管朝它喷火的毕方,只顾着追杀刚才炸断它身子的江芜。
    江芜确实证明了九婴的尾巴断了不能再长出来,但没想到引火烧身,被九婴追得四下逃窜,狼狈至极。
    而那毕方不知感恩,竟一边火烧九婴,一边火烧江芜,此刻最得意的怕就是它了。
    江芜躲开毕方的火焰,又躲过一个蛇头的攻击,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侧,九婴被毕方刚烧掉的一个脑袋又长了出来,血口大张,直朝他而来。
    “小心!”阿归在脑海里大声提醒,可惜江芜已经反应不及了,而且他也累了。
    血盆大口近在眼前,江芜甚至闻到其中的腐腥气,他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个白衣身影飞掠而来,搂住他的腰便转身而退,速度极快,转瞬便到了天枯木下方,又飞掠而上。
    毕方见又它的宝物又被人靠近,便想回到天枯木处,赶走觊觎者。只是,失去仇恨目标的九婴,此时便将怒火转移到了毕方身上,在毕方转身的一瞬,一个脑袋便咬上了它,这次,毕方,怎么也挣脱不了对方的利牙了。但毕方也没因此放弃,它继续喷火灼烧九婴,一个脑袋……两个脑袋……三个脑袋……四个脑袋……
    终于,毕方烧掉九婴八个脑袋时,再也喷不出火来,它绝望的看着天枯树的方向,看着逢春,远远看去,似乎是落了泪。
    “小五。”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

  ☆、第17章 长个儿了

“小师叔!”江芜一激动,紧紧的搂住白阜,又尴尬的放开,“小师叔,你怎么来了?”
    白阜没回答江芜的问题,他耳朵有些发红,道,“等我,我去杀了它们。”
    “别杀毕方。”江芜求情。
    “好。”白阜应道。
    毕方的脖子已经快被九婴咬断,这时白阜的鸣凰剑出,朱雀浴火而出,赤红剑气斩断了九婴的最后一个头,而其他八个头也恰在此时燃作灰烬,九个头彻彻底底死亡,只剩下一截不足半米的蛇身,扭动了两下,彻底化作一滩血沫。杀了九婴,剑魂朱雀并没有被白阜收回鸣凰中,而是朝着毕方而去,别误会,白阜并非要杀毕方,而是要救它,只见朱雀张开翅膀将毕方包裹起来,毕方嘶鸣不断,睁开眼睛,见到凤凰之火包裹着它,它急忙白喙大张,开始吞食这些火焰。当然,朱雀也只是让它食到足以活命而已。
    白阜在那头杀怪,江芜也没闲着,趁着毕方身受重伤之时,赶紧爬上天枯木的高处,将那逢春摘下,准备一会儿给那狐狸吃了治伤。
    这时,白阜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服服帖帖的毕方,毕方背上还驮着一只半死的朱厌。
    朱厌见江芜手里拿着它的宝物,嘶鸣一声,便要喷火。白阜冷冷的瞥了它一眼,它便安静下来,瑟缩到了一边。
    “小师叔真有手段,轻易便收服了这凶恶的怪鸟。它那般宝贝这逢春,此刻也不敢与我争抢了。”江芜笑道。
    白阜:“送给你。”
    江芜摆了摆手,“不必了。这麽凶的鸟儿,我还抢了它的宝贝,它怕是不会服我的。”
    “它不敢。”白阜冷声道。
    “有小师叔的威吓,它自是不敢,但小师叔若是不在我身边,它又反了水,到时我又如何处之?我要什么东西,自是由我自己收服。”
    “那便不要了。”白阜顿了片刻,灵识锁定江芜,虽然只能知道对方的位置,但还是将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道,“以后我不再离开你。”
    白阜的声音虽然还是冷冷淡淡,但江芜却听出了从未有过的认真,那大概便是前世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名叫爱情的东西吧。
    如果,小师叔,如果,你是真心待他江芜,这一世他便真心的爱一场罢,只是,小师叔,你万不能骗他,也万不能负他,因为他啊,是宁负天下人,也不愿有一人负他的。江芜看着白阜黑色幽深的双眼,这般想到,此时的江芜并没有看出小师叔眼睛的不对劲,因为白阜早在神雾崖上便将绑着眼睛的布条拆去了。
    江芜啊江芜,你可知,白阜为了寻你,瞎了眼睛?你可知白阜为了你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有去无回万丈高的神雾崖?这样的爱情,还不是真爱吗?
    可是,这些,江芜都要到很久很久之后才会知道,那时,他会为今日的忽视和怀疑付出代价,会后悔不已。
    “小师叔,你便留在毕方罢,还能与鸣凰做个伴。”江芜这样道。
    “好。”白阜突然凑近江芜,在他的脸侧嗅了嗅,江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僵直了身体,却不想白阜什么也没做,又撤了回去。
    白阜:“血,你受伤了?”
    江芜本以为白阜又想玩什么亲亲,结果只是看他有没有受伤……
    “没有,都是九婴的血,我炸了它的身体。”江芜得意道。
    “胡闹!”白阜声音冷硬,一边教训江芜,一边又给他施了一个清洁术,清洁身体。
    江芜享受着小师叔的服务,“小师叔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不是华阳的禁地吗?”
    “寻你。”
    “小师叔如何得知我在此地?”
    “阴峰和阳峰都没有寻到你。”
    “所以你便找到这儿来了?”江芜惊讶。
    白阜点头。
    突然,江芜像想到了什么,从树上跳下去,便朝着刚鸣鼓收兵不久的血腥战场跑去。
    “小师叔,你漏了一个人,我去带他回来。”江芜此时才想起受伤的狐狸还在孤零零的躺在那边。
    江芜将皇珏背回天枯木下,拿出逢春,却不知该怎么给他服下。
    “小师叔可知逢春应该怎样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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