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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人想搞办公室恋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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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康神色不变,握着随身佩剑的手却一紧,更为谨慎地守在白泽身侧。
  白泽知道这是好戏开场了,配合地支楞起耳朵:“安康,那边是不是有人在打架啊?”
  安康装傻:“没有啊,公子听错了吧,这里是行宫,怎么会有人打架呢?”
  白泽乖乖“噢”了一声,安静地趴回桌上等他的点心,然而不到两分钟,他忽然坐了起来:“不对呀,肯定有人在打架,我都听见声音了!”
  安康额头冒汗:“公子定是听错了,我那里还有一些新奇的珍宝,公子要不要看看?”
  “你在骗我!”白泽难得展现出一丝机智,推开安康就往院子里跑。
  安康紧紧跟在他身后,想把他扛起抱回房里,白泽却突然大闹起来,在他怀里东踢西踹,哭着望向有打斗声的方向:“那边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呀?”
  安康连连否认:“不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在东边,那是西边。”
  “你骗我你骗我!”白泽推着他,哭得快要断气了,“那就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玄玉在那里呢!玄玉在那里呢!我听到有人打架,就跟那天一样!”
  安康没听懂“跟那天一样”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白泽那一声又一声的“玄玉”喊得他心酸。
  他抓住白泽乱挥的双手,正欲将他打晕弄进房里,不妨被白泽一口咬住了虎口。
  “公子!”他吃痛地惊呼一声。
  白泽不松口,就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脸上泪痕满布。
  安康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软,手里一松,白泽便挣开他跑了出去。
  入了夜的行宫虽然上了灯,但还是漆黑一片,白泽一路藏匿,总算躲过了安康的视线,顺利赶到孝仁殿。
  此刻的仁孝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刀光剑影,血色翻飞。
  殿门前,隋渊一身绛紫长袍,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此刻正提刀护在皇帝面前。而他身后,隋祯已经身负重伤,肩膀上血肉模糊,灯烛下他的脸一片惨白,虚汗出了满头满脸。
  白泽眉头微皱,心想若是演戏,这也太逼真了些。
  他当即察觉不对,转身欲走,就在这时,耳边一道劲风划过,有人近身而来,他下意识想出手自保,却听两道声音划破虚空远远传来:
  “程珮——!”
  “子定——!!”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白泽已经落了下风,叫身后的人扣住脖颈挡在了身前。
  “大胆贼人!还不快放开他!”隋祯厉声喝道,口里喷出一口鲜血。
  相较皇帝,隋渊要冷静一些,示意弓箭手包围了两人,道:“你我都知道现在你已是强弩之末,何必还要负隅顽抗?若现在收手,我还能饶你一命。”
  挟制住白泽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强弩之末如何?负隅顽抗又如何?不是还有人陪着我吗?”说罢他收紧了掐着白泽脖颈的手,然而预想之中的痛苦挣扎并没有发生,事实上,从他抓住对方到现在,别说是惊慌失措的叫喊,连一声痛呼闷哼都不曾听到。
  他好奇地垂头看了一眼,就见手中的人已经憋得面色通红,却固执地咬唇一声不吭。黑衣人下意识松开了手,白泽捂着脖子咳了一通,终于痛哭出声。
  他望向隋祯的方向大哭:“玄玉,玄玉,你痛不痛?痛不痛?”
  黑衣人一怔,远处的皇帝也是一怔,就在这时,一支长箭破空而来,正巧没入黑衣人的眉间。


第11章 智障儿童欢乐多(十)
  为期两月的南巡之旅,出发时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回去时悄无声息,行色匆匆。
  白泽坐在队伍最后的轿辇中,脖子上缠着一圈显眼的绷带,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他如今的处境就如隋渊说的那样,没有皇帝护着,大家恨不得往死里折腾他。
  这个“大家”,在这里特指皇后宓氏和贵妃戚氏。
  最初两天他哭着闹着要见隋祯,然而在皇后的授意下没人敢理他,他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帝的銮轿后面,险些走坏了一双腿。
  后来为皇帝诊治的太医们纷纷表示皇帝伤重难治,需尽快回京,白泽愈发伤心,可怜兮兮地央求安康和冯顺和放他去看看皇帝,却被皇后的人抓住痛打一顿,丢到了队伍最后。
  短短几天,白泽便消瘦了大半,脸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儿肉也没了,等隋渊料理完行宫内的一切追上队伍时,他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你这是怎么了?不会真被折腾傻了吧?”隋渊戏谑道。
  “你才傻了。”白泽剜了他一眼,艰难地转了转胳膊,“皇帝的大老婆太狠了,料理起人来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我险些被她的人打成脑震荡。”
  “脱衣服,我给你揉点药酒。”
  “只是揉药酒?”
  “也有别的服务,看你给多少钱。”
  “隋渊同志,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怎么能干这种行当呢?”
  隋渊挑眉,放下药酒举起一瓶金疮药:“加钱,给消炎止血,你想哪去了?”
  白泽:“……”
  隋渊:“程珮同志,我对你太失望了,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呢?”
  白泽:“……”
  不得不说,有了隋渊之后白泽的日子好过多了,起码没人当面给他脸色看,伙食也恢复了原来的水平,只是他的脖子被黑衣人掐伤了,好多东西吃不了。
  此刻他坐在隋渊的马车里,吞着口水看隋渊大快朵颐,越发觉得面前的白粥寡淡。
  隋渊看不得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将鸡肉撕成细条,给他拌进粥里:“吃吧。”
  白泽这才收回哀怨的目光,美滋滋地喝起粥来。
  隋渊见状嗤道:“叫你早做准备,现在弄得一身伤,何必?”
  白泽也摇头:“皇帝喜欢上这小傻子了,我得替他趁机多刷点愧疚值。”
  隋渊说:“那也无需争着赶着到皇后那里挨揍。”
  白泽说:“你说这个啊……孩子犯傻老不好,多半是欠的,揍一顿就好了,如果一顿不够,那就两顿。”
  隋渊显然没听懂,脱口问道:“什么?”
  “没什么。”白泽敷衍,见他脸上依旧写满好奇,于是道,“我总不能一直扮蠢不是?挨一顿揍换回一个聪明的脑子,这生意划算。”
  隋渊这回懂了,淡淡道:“你别忘了,任务完成后你就得走。”
  白泽呼哧呼哧喝粥:“我没忘啊。”
  隋渊一脸“你没忘还这样作死”的表情看着他。
  白泽回了他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从未拥有和得而复失,你觉得哪个更可悲?”
  隋渊默了一会儿,说:“程小公子好心机。”
  白泽挑眉,暗道这是自然,他心机办一哥的位置可不是潜规则来的。
  九月末,御驾回京,隋渊似乎有军务要处理,完成护送任务后便马不停蹄地离京了。
  自然,军务一说都是他对外的托词。如今皇帝重伤难治,生死未卜,宫中到处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而民间,大乾要改天换地的传闻也已闹得满城风雨。
  改天换地自然不可能,但白泽心里清楚,事到如今,战事已一触即发。
  果不其然,十日后,南谢突然出兵,剑指上京,然而一直被认为要谋朝篡位的肃王隋渊却突然出现在南线战场上,闪电战攻下隋祯登基之初割让给南谢的三座城池,军中士气大盛。
  其实攻下这三座城池并不难,毕竟这三城原就是大乾国土。
  南谢贪婪却多疑,昔日隋祯割地求和,南谢虽收下城池,替换良将,修筑边防,却一直对城中百姓不甚爱喜,等南谢人入驻之后更是设置了四等人制,南谢人为上等人,往来通商的西域商人为二等人,原先为南谢统一的小国遗民为次等人,而大乾百姓则成了城中最末的一等。
  四等人制的建立让原大乾百姓苦不堪言,因而见大乾军队一来,三城百姓便自发箪食浆壶,与其里应外合,只求日后能重新归附大乾。
  这一闪电战役之后,隋渊又与元慎将军一同往南进发,采用突袭战,连收两城。
  南谢军队士气大乱,与此同时,南谢沿边地带忽逢暴雨,洪水泛滥,死伤无数。司天监太史夜观天象,发现南谢朝都对应上空有天裂异象,广三四丈,有声如雷,野雉皆鸣。
  异象一出,南谢皇帝“暴虐无道、不配称帝”的讨伐之声也跟着一同传出,甚嚣尘上。
  一方士兵士气振奋,另一方士兵却因挂心家中老弱妇孺,兼之战事受挫、后方不稳,士气衰竭,两相对比,足以窥见这场战事的结果。
  又十五日,肃王同元大将军趁胜追击,竟一路无阻杀到南谢王都。
  此时南谢洪水初退,本就不足以抵抗大乾军队,加之南谢皇帝的几个儿子还在傻乎乎地内斗,很快便被大乾军队拿下。
  南谢镇国大将军倒是一位值得敬佩的好汉,誓死领兵抵抗,一时竟和粮草将尽的大乾军队打得僵持不下,当是时,昔日派往南谢当人质的大乾太傅禹池白忽引黄河水灌城,这一招打得镇国大将军措手不及,叫隋渊策马斩首级于马上,剩余宵小,不日也尽数诛灭。
  一场灭国大战费时仅两个月,昔日南谢,已成旧朝,大乾终于统一了天下。
  战报传回上京,隋祯龙心大悦,端坐在龙椅上的样子哪有一丝“重伤不治”的痕迹?
  隋祯面色红润地在朝上大肆褒奖了隋渊和元慎,只等他们班师回朝亲自大赏。
  下朝后,他匆匆赶往怀阳殿,踏进宫门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闪了闪。
  这间怀阳殿是新葺的,听闻程家院内多海棠,他便叫人移植了不少海棠来。天冷,他在院中安了地龙,此刻院中几株贴梗海棠开得正旺,红红的连成一片。
  日思夜想的那人穿着一身白衫立在树旁,手里握着一卷书,侧脸恬静。
  这一红一白放在一处,十分惹眼,隋祯只觉得口干舌燥,轻轻叫了一声:“子定。”
  白泽闻声动作一僵,缓缓转过身来,对隋祯浅浅一笑:“陛下。”
  隋祯眼里的狂热因为这一声“陛下”瞬间冷了三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神智的白泽,道:“子定,你一定要与朕这么生份吗?”
  白泽垂眸颔首:“陛下说笑了。”
  隋祯怒道:“程珮!”
  白泽不悲不喜,道:“陛下有何吩咐?”
  隋祯望着他,面色几经变换,最后愤怒地拂袖而去。
  隋祯走了,白泽继续垂眸看书,然而握着书卷的手指已然捏的青白。
  屋里忽而走出一人,替他系上披风:“公子,您何必惹皇上生气呢?近两月来您确实受了委屈,可皇上彼时确实重伤在身……”
  “安康,”白泽打断他,“你以为我是因为前些日子遭了罪觉得委屈?”
  安康一时没回话,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是。
  白泽笑着摇了摇头,抬眼去看那一束束开得热烈的海棠。
  “我知他伤重,亦忧他伤重,然上天垂怜,要我恢复神智,我既已不是那蠢笨小儿,又如何能像以前那般?他是天子啊,你看这浩浩盛世,他可是天子啊……”
  剩下一句他没说出口,虽然他是天子,但只要他想,他也不怕背负骂名,然而他始终记得皇帝醒来那天,他满心喜悦地偷着去看他,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不属于他的怀念和躲避。
  他落魄回宫,皇后的贴身侍婢立即给他送来一卷画,画上隋祯亲题: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那日他怔怔看着那副画卷呆了许久,看到最后只觉得脑袋生疼。
  是他蠢,他以为他神志清明了,其实依旧蠢笨!程道文不过三品翰林学士,而他又是男儿身,即便骤得圣眷,皇后宓氏又何必针对他?
  且皇后的针对来得也太奇怪,南巡前她只略施小计,南巡后,她见了他的模样,这才对他痛下杀手,要不是隋渊保了他的命,他早被宓氏拿捏至死了。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他得的喜爱,受的伤痛,全是因为那个人啊。
  然而这一切安康都不懂,他只知道程小公子自恢复清明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的小公子最喜欢吃点心,现在却少食寡欲;以前的小公子最喜欢金银玉器,现在却只捧书握笔;以前的小公子最会黏着皇上,成日笑眯眯的,现在却总落寞地站着,渐自消瘦。
  安康苦恼地挠了挠脑袋,看着远处树下清减了许多、纤细却挺拔似一树寒梅的公子,心里异常怀念当初那个软萌萌像个小包子一样的公子。
  可是谁不怀念呢?白泽最怀念的,是他还蠢笨如稚子的日子。


第12章 智障儿童欢乐多(十一)
  十二月,冷风彻骨,胜军终于班师回朝。昔日和亲的惠和公主受封为平宁长公主,赐公主府;太傅禹池白南征有功,加封王爵之位,赐留住宫中的殊荣;镇南将军元慎封大将军,位在三公之上;而肃王隋渊作为此役最大的功臣,隋祯给了他一块封地,位处南方。
  这日,白泽迎着凛冽北风来到了春熙堂,相熟的宫婢玉斐出来迎接他。
  “这天寒地冻的,公子身子不好,怎么就过来了呢?”
  “小皇子百日,我哪能不过来。你家娘娘呢?”
  “屋内呢。天冷,我家娘娘都懒得动弹。”说着引白泽在前厅坐下,自己去后面请主子。
  这是他第二次来春熙堂,曾经的班婕妤因为延绵子嗣有功,现已封了妃,赐号欣。
  欣妃很快被玉斐扶了出来,她一身素面妆花刻丝的窄袖棉服,虽然屋里烧着地龙点着炭盆,但她还是披了一件厚实的白裘,整个人毛茸茸,圆滚滚的。
  两人相互见了礼,白泽把封好的百日礼奉上,欣妃客气道:“你还送什么礼。”
  白泽但笑不语,欣妃便叫玉斐把小皇子抱出来给白泽看看。
  小皇子足月而诞,但欣妃生产时遭人算计难产,小皇子在母亲肚里多呆了一刻,险些夭折,出生后稍显体弱,加之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眼下很是受宠。
  奶娘抱着小皇子,欣妃动手拆了白泽的百日礼,是一块水晶环佩。
  欣妃拎着那块水晶璧在小皇子面前晃了晃:“看你珮哥哥多好,送了你这样一件宝贝。”
  小皇子像是听懂了,笑眯着眼吐了个口水泡泡。
  欣妃爱怜地刮了刮小皇子的鼻子,亲手将那块儿水晶璧给他系上了。
  白泽嘴角含笑,淡淡看着,将算计的眸光深敛眼底。
  小皇子不易受风,很快被抱了回去,欣妃坐在塌上,看着玉斐来回忙活着给白泽端点心,忍不住调笑:“看看,你才来了两次就收买了我身边的丫鬟,上赶着给你送吃的。”
  白泽坐在一边,接过安康递来的暖炉捂在手中,道:“可我至今还想着娘娘的黄金盏呢。”
  欣妃也想起了这回事,忍不住笑道:“那时本想欺辱于你,谁成想你上来就夸我漂亮,夸完自己的脸倒红了,那模样很是可爱,倒叫我不忍下手了。”
  白泽也笑:“娘娘确实漂亮,当时记得娘娘身边有个叫竹书的丫鬟,怎么没见着了?”
  欣妃神情淡下来,随意拢了拢披风:“噢,你说那丫头。她原是戚妃指来伺候我的,但我见她似乎还留恋旧主,几月前便将她遣了回去,也算全了她的念想。”
  “娘娘仁心。”
  “我哪里仁心?就你嘴甜。”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色隐隐黑下来,白泽便起身告辞了。
  欣妃将他送至门口,寒风侵肌,白泽衣着单薄,越发显得身形纤瘦。她忍不住叫住他:“今晚皇上要在清宴宫给承儿设百日宴,你也一道来吧。”
  白泽蓦地愣了一会儿神,说:“百日宴,那便是家宴了,我就不去了。”
  欣妃闻言忙走近几步:“正因为是家宴你才要去啊。”
  白泽垂眸:“娘娘说笑了,既是家宴,哪里有我去唐突的道理?如今天下已平,贪官已治,好不容易得来这海清河晏的盛世,我又何必辜负皇上圣名,惹百姓闲话呢?”
  “可是……”
  “天冷路滑,我得趁夜黑前回宫,看天色也不早了,娘娘赶紧回屋装扮去吧,作为小皇子的生母,百日宴可不能随意了。”
  欣妃一时被他堵得无言,只能看着一主一仆两人渐渐走远了。
  这人,初见时纯稚可爱,再见时清雅孤寂。她不知道他和皇帝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他现在这样子怪叫人心疼的,可她帮不了他什么,只能时常叫他过来走动走动,免得他一个人待在那偏远的怀阳宫里觉得寂寞,然而白泽顾忌着男女有别,这么久了只来了两次。
  她默默立着看了一会儿,知道玉斐过来催她梳妆,这才转身回了房,对镜装扮起来。
  而这边,白泽才离开春熙堂没多久便遇到了故人。
  他停下行了一礼,叫道:“肃王。”
  隋渊穿着一身佛头青的刻丝白貂皮袄,行在凛冽北风中都热得冒汗,见白泽一身单薄的缎绫长衫,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大冬天的,怎么穿这样少?”
  白泽退开一步,道:“看着少而已,王爷是去参加百日宴吗?”
  隋渊没说话,拽过试图退后的白泽,一把抱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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