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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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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摆摆手,“无妨,顺路而已。”

    薛懿笑笑,拱手谢恩,“谢太子。”

    马车中重新回归安静,太子打量着深色从容的薛懿,一时有些把握不准薛懿的态度和目的。他印象里的薛懿是心大胆小的,同时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横。

    和今天的薛懿一点也挂不上钩,就好像今天薛懿找上他,请求带他入宫。态度恭敬却隐隐含着一股笃定的信心,虽然打扮成侍从却不见丝毫窘态。

    这般隐藏总计进宫又是为了何事?

    路再长也有结束的一时。

    太子走在前面,梁珠亲自出来迎接,目光扫过太子身边的一个侍从时目光不变,“太子殿下您这边请。”

    进入殿里,梁珠不动声色的将周围的人驱散一些。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皇上。”

    批阅奏折的燕帝执朱笔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看向参见他的太子和臣子,“都起来吧!”。

    “谢父皇。”
    “谢皇上。”

    燕帝用莫名的目光扫过起身的薛懿,突然仿佛越过薛懿看到了另外一个人,“虎父无犬子,你这幅模样,像了你父亲五分。”

    “父亲之威风,臣多有不及。”,薛懿想起记忆里的那个男人,自叹弗如。

    燕帝笑笑,“有话要和朕说?”
    
    “皇上英名。”,薛懿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亲自送到燕帝面前。长喜欲|拦,叫燕帝以眼神示意,踏出去的右脚退回原地。

    燕帝拿着令牌,手指在令牌上的燕子图案上摩挲,“朕小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图案,是在先皇的丹青里,后面再找便找不到了。”

    将令牌轻轻放在龙案上,“不想今日竟是从你这里再一次看到。”

    “这是统领燕卫的燕子令。”,薛懿解释道,“今岁从臣父亲属下那边得来。”

    燕帝的目光微微放空,“传闻大燕有一暗卫,守护大燕于黑暗。自先皇时存在,但是朕却从不来不曾听先皇提及,以至于朕以为只是传闻。”

    “此为前朝昭仁皇后培养,大燕建立后成为大燕的守卫者,由薛书儒统领,由薛家血脉统帅,誓死守卫大燕。”,薛懿从得到燕卫时便同时得到了燕卫的记载,此时也可明白当时为何项家,薛家可以留存至今。

    是昭仁皇后,用自己全部的心血来换取两家的安全。

    而当时的先皇,其一国家战乱不允许战争继续。其二先皇佩服昭仁皇后,一介女子撑起风雨飘摇的前朝,其能力不可低估,其培养出来的暗卫能力可见一斑。

    人心易变,存着对昭仁皇后的一丝敬意。先皇坚守了当时的约定,将燕卫的存在带入皇陵中。

    “怪不得,怪不得。”,燕帝突然喃喃自语,将突厥打的几近灭绝,旷古绝今的功绩。当时有朝臣多次向他上书,镇远侯同突厥私下沟通,才得以有此功绩。

    他不信,却也不敢放任薛书儒。

作者有话要说:
亲戚来报道了,感觉肠子都要被拉出来了!痛哭~~~





第64章 双刃剑
    宫殿里不知何时只剩下燕帝,燕太子,薛懿三人。三人沉默时,安静的每个人的呼吸清晰可见。

    “你叫朕吃惊。”,燕帝突然轻轻笑出声来。

    薛懿弯下腰,语气铿锵有力,“皇上,薛家誓死守卫大燕。”

    “朕明白。”,燕帝微微叹了一口气,从大燕开国以来,薛家确实做到了他们所发下的誓言,守卫大燕,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薛家男儿一脉单传,从书儒的父亲,到书儒,再至薛懿,皆是如此。

    当日盘龙殿里,为薛懿把脉的太医有他的心腹,薛懿绝嗣的脉象不会有错。而这种结果是他们燕家人造成的。

    “燕卫,是一把双刃剑。薛家因为它繁荣至今,也因为它而到此为止。”,薛懿神色平静,若不是燕卫,叛离的燕卫不会想要将薛家所有男嗣灭绝。

    薛懿一步步退出去,同样带走的还有摆放在燕帝龙案上的燕子令。

    “为父决定舍去燕家一子。”,燕帝突然沉声道,“皇儿怎么看?”

    太子微微一震,“父皇,这是不是……”,薛懿是否会愿意?将手里的权利心甘情愿的交出来?

    燕帝摇头,“昭仁皇后的意思是,燕卫由薛家血脉统领,只要写入薛家的族谱,就是薛家的血脉。”

    “你以为昭仁皇后为什么会将自己培养出来的暗卫叫给薛家?”,燕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苍凉。

    太子面露思索,“当时薛家掌控兵权,又是先祖的亲信,且是项家的姻亲。”

    “你说对了一半。”,燕帝走下龙椅,“薛懿说得对,燕卫是一把双刃剑,伤人又伤己。你看薛家,再看看项家。”

    “父皇!”,太子似乎想明白了,眼中丝丝缕缕的震惊,“昭仁皇后不愧是一代巾帼。”

    “或许她已经猜到了今天。”,燕帝轻声道,父皇是不是也猜到了这一结果,才会将燕卫的存在瞒的死死的。终有一天,燕卫会回到大燕的手中。

    或许一开始是不明白的,所以他会在先皇的书房中看到燕子令的图案,此后便再无缘看见。直到薛懿将燕卫暴露出来,将燕卫送回到他手上。

    太子终于认同了燕帝的决定,他是燕帝一手培养的太子,自然知道燕帝的打算,同时也接受了燕帝给他的思想。所以对于底下的弟弟们长大后也不见有多少着急,燕帝不会轻易放弃他。

    回到镇远侯府,薛懿松开一口气,燕一出现在薛懿面前。对于薛懿今天所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作任何表达。燕卫听从燕子令,谁执有燕子令,便是他们承认的燕主。

    “主子,纪岚已经在暗室。”

    薛懿起身,感慨自己的劳碌命,“带我去瞧瞧。”

    虽然是暗室,却一点不暗,明亮的烛光将房间的角角落落照亮。此时十字架上纪岚双手张开的绑在上面,脑袋低垂着,一动不动。若不是胸膛有起伏,一眼看过去仿佛是个死人。

    “我们又见面了。”,薛懿走到纪岚面前,从燕一手中接过木片,挑起纪岚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

    纪岚微微睁开一双眼睛,看了薛懿一眼,沉默不语。

    “这么冷淡啊!”,薛懿抽走木片,“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兴高采烈地的要请本侯吃饭。”

    纪岚一如既往的沉默,仿佛薛懿话中的人不是他,仿佛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公子爷,而不是薛懿的俘虏。

    薛懿也不生气,“状元楼背后的主人不可小觑,居然在京都光明正大的挖出一条连接城外的地道。若不是本侯叫人早早的守在了城外,说不定你就可以跑掉了。”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为何而死?”,薛懿陡然转换了话题。

    半死不活的纪岚突然直起头,声音嘶哑,“你什么意思。”

    “你的父亲结党营私,伙同青州巡抚私自开采黄金矿,被发现,满门抄斩。”,薛懿一字一句的说着纪朝的结果,“他死的不冤。”

    纪岚嗤笑一声,嘲讽的看着薛懿,“你只是想说这些?”

    薛懿伸出一根手指在纪岚面前左右摇晃,“在事情暴露并且无法挽回时,纪朝选择自刎而尽。你不觉得奇怪吗?”

    “总归难逃一死。”

    薛懿笑笑,“你不是站在我的面前吗?他选择死只是为了不暴露一些事情,一些想要带进坟墓里的事情。”

    “就比如他是匈奴的探子。”

    薛懿的话仿佛一块儿石头突然落到纪岚平静的湖面上,将他的心神猛的震荡。

    “事情暴露,唯有死人是不会暴露秘密的。你父亲用整个纪家保住了你一条命,你应该庆幸你的父亲从来没有告诉你太多的事情,并且叫你参与了这一次的舞弊事件。”

    纪岚想起撤走的齐辉,突然笑了起来,“所以我是被当成弃子了吗?可是为什么会把带穆念?”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带走穆念。”,薛懿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以为穆念已经同本侯分裂,齐辉也这般认为,若是事情没有暴露,你会心甘情愿的因为科举舞弊一案去死,穆念则会被齐辉的人带走。”

    纪岚脸上的笑容消失,“其实你说的也挺对,不论如何,弃子的命运只有死。”

    “还记得当时西山的一伙匪徒吗?”,纪岚突然提起不相干的话题,“山老大和老小都死在了魏家那个杀坯手里,剩下一个鹰老二还活着。”

    “鹰老二跟着我一起到了京都,分开后不知所踪。”,纪岚微微勾唇,“若是我没想错,最后收走我性命的会是他。”

    薛懿点头,“多谢相告,燕一。”

    燕一应声上前,将纪岚从十字架上松绑,轻轻松松将一颗药塞进纪岚口中。

    纪岚顺从的咽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嘴角却微微勾起,笑的肆意,“你还收人吗?觉得我怎么样?”

    “你吞下的是毒药,需要定期吞服解药来缓解毒发。”,薛懿好心的给纪岚解释,可不是什么养伤的丸子。

    纪岚依旧笑着,“我猜到了,而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觉得这句话说到了我的心坎里。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呢!”

    “燕一。”,薛懿指了指身后的暗卫,“你不再是纪岚,而是燕卫一员。我不会阻拦你留下后代,你只能是燕卫。”
“好。”,纪岚毫不犹豫的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撑不住了~~~





第65章 脑补的燕帝
    徐旻佑及其认真的看着薛懿,由上到下,由下到上,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一根汗毛都不漏下。

    “……”,薛懿伸手推开将要和她贴面的徐旻佑,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我对你不感兴趣。”

    徐旻佑难得的没有呛回去,只是兴趣满满的看着薛懿,那叫一个认真,嘴里啧啧有声,自言自语,感慨异常。

    薛懿翻个白眼儿,自顾自的喝着茶。

    直到徐旻佑自己忍不住了,忍不住凑上前,一脸的讨好,眼睛里是满满的八卦,“跟我说说呗!”

    “说什么?”

    徐旻佑眼珠子一转,语气既猥琐又阴阳怪气,“说说你为什么要把你家穆念给送进天牢里呗!你不知道我当时知道穆念被抓紧天牢里,有多惊讶。”,说着徐旻佑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以证明自己的震惊。

    “你都说了是我家穆念,关你何事?”,薛懿不看徐旻佑的做作,淡定的将话题挡了回去。

    “别啊!”,徐旻佑怪叫,“我们好歹也是朋友,小瓶子和穆念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的好了,总是催着我去打探消息。”

    “我当时就想到了你。”,徐旻佑挤眉弄眼,“说说呗!”

    薛懿直接忽视徐旻佑的脸抽筋,“早晚会出来,只当是一次经验,毕竟天牢也不是说进就可以进去的。”

    徐旻佑眼角微抽,拱手叹服,“大哥,你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你说得对,天牢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但是也不是想出就能出的啊!你还把人送进去,在下自愧不如。”

    他当然知道天牢不好出,所以叫宴淮指认穆念可能和科举舞弊一案相关。然后又安排谢家送了一个绝对无辜的谢家子弟进去,穆念进去的牢房更是聚集了一群无辜之人。

    薛懿眼中带笑,他可不相信宴淮会毫无后手准备,到时候他只需要到天牢接念念出来便好。

    见薛懿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徐旻佑耸耸肩,既然穆念能出来,他对小瓶子也有了交待,徐旻佑也就不多问了。

    反而对着薛懿想起了一件事。

    “太子告诉我,若是有需要可以向你求助。同时,若是你有吩咐,我必将全力以赴。”,徐旻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是用怎样的定力将当时的震惊压下去。

    即便太子还不是大燕的主人,至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那天太子对薛懿的态度,分明发生了变化,本应该对臣子的态度变成了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式。

    臣子不像臣子,太子不像太子。

    隐约有什么东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你却被蒙在骨子里。明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但是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呢!

    就好像有一只爪子在心上不停的挠着,痒痒的你想问又硬是压下去。

    “唉。”,徐旻佑长叹一声,顿时觉得自己为薛懿,付出了太多。不由的用慈祥的目光看着薛懿,人生艰苦啊!

    不知道徐旻佑想到什么,突然抽风起来。薛懿一巴掌将徐旻佑的脸扇偏,万分嫌弃的皱眉。“不要用恶心的目光看着我,反胃。”

    出了镇远侯府,徐旻佑回头看了一眼镇远侯府的牌匾,心底松了一口气。从青州的火|药开始,他便知晓薛懿的厉害。后面薛懿的一系列操|作,更是叫他提起一颗心。

    若是有一天薛懿同皇室对上,徐旻佑知道他一定会站在太子一边。所以当时太子说话后他心底一团乱麻,今日借着穆念的事情上门试探。

    幸而结果是好的。

    徐旻佑离开后,大部分时间呆在药房的马洵推门而入,“不知道你的父亲死之前会不会想到,燕卫会被他的儿子告诉皇室。”

    薛懿也不说话,将右手摊在桌子上,手腕朝上。

    马洵看着薛懿纤细白皙的手腕,快步上前,手指并拢搭在薛懿的手腕上。随着感知的脉象,马洵的脸色一变又变。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薛懿抖落手腕上马洵没有抽走的手指,略带疑问的看着马洵。

    马旭脸上不知道是笑还是哭,最后归于平静,“什么时候的事情,在青州时我并没有摸出绝嗣的脉象。”

    “青州之前。”,薛懿坦率的回答,“原先是隐藏在身体里,轻易看不出来。回京后被云霄丸引发出来,我已经是薛家最后一根独苗。”

    薛懿轻笑一声,“薛懿已经没有人可以去执掌燕子令,与其将燕子令死守,不如叫我在之后的生活里可以肆意一些。”

    “由皇家来接受,将薛家传承下去。”,薛懿喝了一口茶,湿润有些干涸的喉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马洵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茫然,似乎在笑话薛懿说出的信息,半晌儿,轻声道,“你怎么能这般轻易的接受断绝子嗣的事实。”

    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因为他来自现在,因为他根本不是原来的薛懿,更因为他成为薛懿之前,这具身体已然不孕不育。

    不过这些都不是能说出来的理由,薛懿笑的从容,“不会,薛家会有新的血脉传承,后世也会知道薛家的存在。是真是假又何须在意。”

    “怎么不需要!”,反驳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马洵又不知道给如何是好。他的每一次劝说,都像是一把利剑插|在薛懿的心上。

    可是他心底又是高兴的,他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薛书儒只是不爱他而已,他只是不爱他而已。可是嫉妒和不甘如同一颗种子存在他心里,尽管他不断压制。种子却在不经意间吸收养分,一日日成长。

    我得不到你,你也不要想好过。

    或许穆念会和薛懿在一起,只要薛懿是一个男人,就会有子嗣。

    科举舞弊的事情调查的如火如荼,大批的官员被投入天牢。或是胡乱攀扯,或是恶意报复。

    只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三皇子和温阳侯府,三皇子本就被幽禁在宗人府,温阳侯府则是全家被打入天牢。

    温皇后同大公主在盘龙殿跪了整整一天,都得不到燕帝的任何回应,却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三皇子的处置。

    叫温皇后心底残留一丝的希望,念在他们的夫妻之情,和昕儿的父子之情,饶过昕儿,饶过温家。

    “皇上,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还在殿外跪着。”,梁珠瞧着燕帝平静的面容,小心的禀报。

    燕帝揉了揉眉间凸起的山峰,语气带出些许疲惫,“跪了一天也跪够了,叫人送皇后和公主回去。”

    梁珠应声退下。

    “皇后娘娘,凤体为重,您还是回去吧!”,梁珠面容和善,没有因为皇后即将失势便对皇后不恭敬。

    他伺候燕帝十几年了,从燕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便在了。自然也了解,燕帝对于温皇后的感情虽比不上元皇后那般在意,却有两分尊重。

    更何况,温阳侯府不好说,三皇子好歹是燕帝的儿子呢!谁希望被逼着杀死自己的儿子!

    “皇后娘娘,您回去吧!”,梁珠用力扶起温萱,“皇上的心情不好,您继续跪下去……三皇子还有大公主殿下还指望着您呢!”

    温萱站不住的身体猛的一颤,眼中浮现深深的绝望,“劳烦梁公公告知。”

    大公主眼中泪水盈眶,始终没有落下。

    温萱推开梁珠扶着她的手,趁机将一个荷包塞进梁珠的袖子里。即便膝盖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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