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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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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见识浅薄,没有见过人头落地的场景,所以也没有听过人头砸在地上的声音。”,穆念看都不看纪岚一眼,这样的威胁的话他从纪岚的口中听到不下十遍了,“叫您失望了。”
纪岚的眼中蒙上一层阴影,嘲讽道,“你还在做什么无畏的抵抗?冥顽不灵。”
“我没有。”,穆念很认真的回复纪岚,“我是个识时务的人,所以我现在在状元楼,在你眼前,掌握在你们手里。”
纪岚哈哈大笑,“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说完不等穆念回答,起身走向门口,“若是你已经接受事实,你现在就不应该在状元楼里。你只是被逼无奈的顺从。”
“接受吧!我们就应该是一种人。你没有选择!”
穆念看着纪岚留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嗤笑一声。纪岚说的对,若是他接受现实,他就不会被软禁在状元楼,纪岚的耐心也差不多到头了,今天就是宣告了。
可是他说的也不对,他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可是有人作为他坚实的后背给他开出了一条全新的路。
穆念在心底回答纪岚,“我们才不是一类人。”,想到薛懿,穆念的眼中浮现一丝丝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嗯~~~~
第62章 燕十六
躲过众人视线,谢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薛懿面前。
“侯爷,事情是不是发生的太快了一点?”,谢安试探的看着薛懿。
薛懿嘴角微勾,没有回应谢安的试探,反问道,“你觉得温良是一个怎样的人?”
“老奸巨猾的狐狸。”,虽然不清楚薛懿为什么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谢安毫不犹豫给出自己的回答。
“所以啊,这么一个聪明人怎么给自己留下目不识丁这么大的一个漏洞,等着人去找。”,薛懿眼睛微眯,“何况本来便是为了在朝堂上插|进自己的人。”
谢安若有所思,“有人提前知道了三皇子和温阳侯的计划,便在两人的计划里安排了一个突破口。”
“难道是太子?不,不对。”,谢安心底揣测,却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敲响登闻鼓的林荫才是太子的人,目不识丁之人活着对他们的作用才是最大。”
想起会试之前薛懿曾经说过的螳螂,黄雀之说,谢安一个激灵,“侯爷,黄雀……是谁?”
“不知道。”
“您的意思是不知道是谁?还是没有黄雀?”
薛懿看了一眼谢安,叫谢安明白了答案。
“你们不愿意上三皇子的大船,可是因为预料到了今日的情形?”,薛懿突然问。
谢安点头,“父亲只是看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大燕初建时投靠过来的世家大族在逐渐瓦解。皇权不可侵犯,总有一日,所有的权利将尽数被收拢在皇帝的手中。”
“碍脚石只有一个结果,被一脚踢开。”
“太子是皇上亲手培养起来的。”
薛懿“啧”的一声,没有说话。
“当前重要的是那只躲在背后的黄雀。”,谢安有些不安。
“太子应该察觉到了。”,薛懿嘴角微勾,“还记得你当时说的一个人吗?我打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们可以听听他的意见。”
“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薛懿上下打量着谢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等不到第二天的来临,闭门谢客的镇远侯府迎来了他的客人。
狭小的房间里,明亮的烛火活泼的跳跃。正中间的一把椅子上,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眼睛用黑布绑着,嘴巴也被布条塞紧。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男人侧耳倾听,很快便察觉人走到自己身边,同时眼睛上的黑布也被解开。
突如其来的明亮叫男人不适的眯起眼睛,直到眼前的影像正常才缓缓看向身边的人。
“侍读大人大驾光临,叫镇远侯府蓬荜生辉。”,薛懿将手中的黑布施施然的扔到一边,调侃的说道。
宴淮微微一愣,附和道,“能到镇远侯府一游,才是叫下官荣幸之至。只是……”,宴淮话音一转,“侯爷好手段,只是下官此时本该身处牢狱,此时出现在侯府怕是不太好吧!”
“不必担忧。”,薛懿笑呵呵的驳回宴淮隐晦的威胁,“你既然已经到镇远侯府做客,本侯自然通知了相关之人,今夜便留在镇远侯府过夜吧!”
“镇远侯府必定比牢狱要舒服的多。”
听着薛懿这般说,宴淮反而安静了,坐在椅子上一派安然,“那,不知侯爷叫下官前来,可有何要事所问?”
宴淮直接,薛懿也不迟疑,“你跟本侯说说,三皇子怎么会蠢到将自己的把柄露出来?”
“侯爷说笑了。”,宴淮一脸正色,“三皇子乃是皇家之人,皇子龙孙。皇家之事,岂容我等臣子妄议。”
薛懿似笑非笑的看着宴淮,“有什么不好非议,宴侍读平日里同三皇子作对还少了吗?”
“下官一心为大燕,并无二心。”,言外之意,就算是同三皇子不和也是为了大燕好,并无私心。
“行了,本侯也不管你有私心还是没私心,只是听闻三皇子被幽禁在宗人府,其一干妻妾状况实在不好,其中一个余姓妇人似乎病重!”
宴淮面容平静,“侯爷您逾越了。”
薛懿自顾自话,“我听说你同那余姓妇人是青梅竹马,曾有口头婚约?怎么现在人在不在你这儿,反而到了三皇子府里?”
“市井之言不可信。”,宴淮一脸不明,“侯爷,谣言止于智者,下官以为您知道这个道理。”
“啧。”,薛懿赞叹的看了一眼宴淮,“算是个男人。”
宴淮脸上的表情越发疑惑,力证清白,“侯爷这是何意?下官清清白白,和三皇子的妾氏并无私情。”
“确实,你同三皇子的妾氏并无私情。”,薛懿赞同宴淮的话,见宴淮脸色好转时不怀好意的说,“可是你同余氏女子真的没有私情吗?”
宴淮脸色一僵,顿时生气,“侯爷这是在同下官开玩笑吗?先是说下官并无纠缠三皇子妾氏,转眼便说下官同三皇子府上的余氏有染,岂不是前后矛盾?”
“一点也不矛盾。”,薛懿摇头,“在你心里,余氏这是三皇子府上的一个临时歇脚的客人,如此你同余氏相见怎能被叫做私情。”
“不过是两情相悦。”
宴淮在听到薛懿说出“客人”二字时,脸上的愤怒,疑惑全部化为平静,轻笑出声,“侯爷所言不虚,两情相悦也抵不过父母之命。”
“怎么?不挣扎了?”,薛懿微微侧目。
宴淮笑笑,“既然侯爷已经说得这般清楚,如果下官没有猜错侯爷想必已经将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如此下官再三推脱也于事无补,侯爷想下官做些什么?”
“你这态度可真是转变的叫人猝不及防。”,薛懿绕着宴淮转了一圈,“怎么,你就不怕我提出一些你做不到的要求?”
宴淮再一次问道,“侯爷想要下官做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薛懿坐到宴淮面前的一把椅子上,“我想知道给三皇子出谋划策的,那位谋士是谁?本侯爷十分敬仰这位谋士的头脑,想见上一面好了却一桩心事。”
“不知道宴侍读能否圆了本侯的这个愿望?”
“度衫。”,宴淮毫不犹豫的说出一个名字,“下官多次在三皇子住处见过他,名为度衫,其它不知。三皇子颇为重视,此次三皇子居于宗人府,度衫不知所踪。”
薛懿琢磨片刻,“可真是不巧,本侯刚想起找他,人就不知所踪了。”。薛懿叹了一口气,表情说不出遗憾,一双眼睛却看不出失望,只见无数的杀意。
“听闻宴侍读善雅丹青,不知道本侯有没有这个荣幸得到一幅宴侍读亲手所作的画像?”,薛懿一边说一边走到角落里一张桌子前,精挑细选出一支狼毫笔。
拖着桌子走向宴淮,桌脚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叫人忍不住心烦。返回到宴淮面前,薛懿递上狼毫笔,“如何?”
“有何不可?”,宴淮接过狼毫笔,在白纸上挥毫,一刻钟后一个人的模样浮现在白纸上。
薛懿赞叹的拍拍手,“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比不上前世的素描画,不过显然将度衫的面部特点全部描绘了出来。
“还有一件事。”,薛懿突然附耳过去,“你这样做……”
“行了,镇远侯府地方不大,既然你更习惯牢狱,本侯便叫人送你回去。”,薛懿意兴阑珊的挥挥手,便有人无声无需的出现在宴淮背后。
说在镇远侯府过夜的是薛懿,送他回牢狱的也是薛懿,真的不需要问问他的意见吗?宴淮面无表情的看着薛懿。
就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宴淮被愉快的一手刀砍在脖颈上,疼痛中意识迷离时看见薛懿嘴唇张合,下一瞬便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时,宴淮猛地直起身来,目光下意识的扫过斜对面的床榻,只见一位同僚熟睡中。余光扫过周围环境,破旧的墙壁,房梁上的破烂蛛网,身上皱巴巴的衣物。
皆显然自己此时身处牢笼。
唯有脖颈处传来疼痛叫他知道,镇远侯府一行不只是他的一个梦。想到这里,宴淮捏着薄被的手指发白。
薛懿的话是这样说的,“幽禁于宗人府的三皇子想必没有精力去注意是不是死了一个小妾。”
“听见了吧!”,薛懿把手从水盆中拿出来,甩甩手,漫不经心在身上的衣服上蹭蹭干,“人已经跑了,这幅画像给你,知道怎么做吧。”
燕一点头,“属下明白。”
“主子,青州查探穆少爷父母的燕卫传消息回来了。”,燕一将度衫的画像收起,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薛懿。
“嗯。”,薛懿接过信封也没有打开,而是听燕一将剩下的话说完。
“穆少爷的父亲,穆拓,是突厥和大燕的混血,也是曾经的燕卫之一。”,燕一一口气说完,跪在地上,“第三任燕十六,记载十八年前死亡,执行任务期间死无全尸。”
“请主上惩罚。”,燕一跪在地上,沉声道。
薛懿看着燕一挺直的脊背,目光幽深,“燕十六,燕十六。”
不是每一个燕卫都可以有排名!
作者有话要说:
困~~~~
第63章 坑爹?坑儿子!
天边出现淡淡的光芒,黑暗尚未离开时,寂静的京都突然变得喧闹起来。杂乱的脚步踩在石板上发出“踏踏”的声音,瞬间唤醒了沉睡中的京都。
“开门,开门。”啪啪啪的拍门声回响在状元楼内,粗犷的男声叫人不仅心有惶惶然。
住在楼里的小二睡眼惺忪的从帘子后出来,瞬间被拍的啪啪作响的木门震清醒,上前隔着门板大喊,“是谁啊!大清早的,状元楼还没到时间开门呢!”
拍门的声音一顿,小二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起作用了,不禁有些得意洋洋,不料一声轰响,挡门的木板咔嚓一声,裂了。又是重重的几脚,木板不堪其重,被踹到地上。
一阵灰尘后,露出了来人的面目。
身着官服的官兵一拥而入,将瑟瑟发抖的小二压在一旁,在状元楼中扫荡。
“少爷,不好了。”,见势不妙的掌柜从后院爬到纪岚的窗户前,猛的撞破窗户,滚落在地上,“少爷,官兵不知为何,来势汹汹的向着穆念的房间去了。”
纪岚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将身上的棉被扔到身后,拿起屏风上的衣服穿戴。一边穿一边吩咐,“叫我们的人暂时先撤。”
“还有,叫人看情况,宁可叫穆念去死也不可将他留给别人。”,纪岚飞快的系好腰带,跳出窗户,落在一楼的一个偏僻房间的窗口上。
轻巧的破窗而进,纪岚扫开角落里的柴火,在地上摸索片刻,摸到一条缝。猛的用力,掀起一块儿青石板,尘土漱漱落下,露出一条漆黑的通道。
纪岚一跃而下,青石板随之落下。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在桌子前坐了一夜的穆念缓缓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从容的走到门前一步远,留出一段距离,刚好是门被推开的空间。
门啪的一下被踹开,官兵一脸凶恶的冲进来,胡乱的将房间翻个乱七八糟,站在穆念面前的官兵压着声音,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人承认你在会试中作弊,并且帮助他人作弊。跟我们走吧!”
穆念没有一丝挣扎,顺从的跟在官兵身后,叫来抓人的官兵都有些侧目。出了门看见另一个吵吵嚷嚷这自己冤枉,自视是秀才身份呵斥官兵的读书人时,才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情况。
他绝对不是不正常!
“穆念,你也被抓了?”,大声喧哗的郭松宇突然噤声,看着穆念的目光陡然诡异了起来,突然痴痴的笑起来,“原以为你是多重要的人,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果。”
这么说着,郭松宇也不骂了,也不怕了,跟在官差身后,一副自己出头了的样子。
叫来抓人的官兵纷纷侧目,这一届的秀才是怎么又资格参加会试的?
被投入牢笼之后,穆念看着周围的环境,施施然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闭目养神。
“我看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已经在狱中牢房里的读书人看着穆念淡定的模样,有些冷笑一声,有些还是满脸恐惧。
还有一个小心翼翼的凑到穆念身边,“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啊?在下谢凡,也是今天被抓进来的,比你也就早一时半刻,不知道是谁把你供出来的啊!”
谢凡?穆念脑海里还没出现一个印象,鼻子就不由自主的抽搐片刻,熟悉的味道瞬间笼罩住他。穆念眼角微抽,马洵的臭臭药叫人记忆犹新。
“在下穆念,谢兄台说话还是谨慎为好,我们只是被误抓进来的无辜之人。”,穆念看着谢凡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丝怜悯,‘可怜的娃’。
被穆念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谢凡恍然不觉,反而一见穆念搭理他,立刻打蛇上棍,“穆兄弟你说的对,小弟就是一个特别无辜的人啊!”
“虽然小弟也参加了会试,可是我自己那是特别不喜欢读书啊!秀才已经是废了我的老命才勉强占了尾,会试我都是瞎写的,谁知道还是占了一个尾巴。”,谢凡一脸的绝望。
只是这话放到旁边人耳中便显的格外刺耳,尤其是其中一个三番两次没有考中的老秀才,这一次也不负众望的落第。
听说此次会试有人作弊,当下喜上心头,在街头巷尾吹嘘自己多么有本事,都是那些作弊之人占了他的位置。
一次两次的,就被抓进来了。
此时听到谢凡的一通话,什么瞎写都占上一个名次,岂不是在说他这个苦读十几年的人在做白日功?简直是岂有此理!
“黄口小儿,胡说八道。”,老秀才破口大骂,“岂不知就是你等作弊,通过不正当的方式占据了别人的位置,尸位素餐,尸位素餐,大燕就是被你们这种人败坏的啊!”
谢凡一脸莫名其妙,转头向穆念解释,“不用担心,这个老先生自从被官差抓进牢房里,就有点不正常了,整天说着一些叫人听不懂的话,你习惯就好了。”
周围的人听见谢凡的话,呆久了的人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表情稀疏平常,显然知道谢凡就是这样心大之人。
一些刚见的人则是一脸惊奇的看着谢凡,这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看他老秀才给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穆念微微一笑,表示理解。怪不得这位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这般不长心眼儿的人,还真适合在大牢里走一趟,出去也留不下什么阴影。
看见穆念温和的看着自己,谢凡顿时有了倾诉的欲|望,一脸的哭唧唧的诉苦,“都怪我爹,别人都是坑爹,只有我爹是坑儿子。我都说了不参加会试了,他偏要我参加,现在好了,把他唯一的儿子送进牢里了吧!看他以后叫谁帮他养老。”
薛懿看了一眼谢凡,说的其实也没错,确实是坑儿子了,把自己儿子送进牢房的爹爹也算是世间罕见了。
与此同时,皇宫宽敞笔直的道路上,一亮明黄色的马车缓缓向前。
能在皇宫中不下马车的,加之明皇的颜色,其身份昭然若揭。除去皇帝,便是有过燕帝特许可以在宫中乘坐马车的太子了。
此时,马车中的太子看着同在马车中的一人,神色有些复杂,“孤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是这般情形,会同薛卿同乘一辆马车。”
薛懿面上带笑,尚且带着一丝尊敬,“劳烦太子带臣入宫。”
太子摆摆手,“无妨,顺路而已。”
薛懿笑笑,拱手谢恩,“谢太子。”
马车中重新回归安静,太子打量着深色从容的薛懿,一时有些把握不准薛懿的态度和目的。他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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