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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的感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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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境地,也不过求条生路,以望有朝一日,平反我容家冤屈。”
  章晔面上仍然冷静,他轻轻“哦”了一声,反问道:“定你罪的可是当今皇帝,而他又是本王的皇兄,你又如何认为我会帮你呢?”
  容越微笑了一下,道:“王爷同皇上之间……本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如今皇上召王爷回京,又如何不是一场鸿门宴?容越不敢说别的,只是这一身好皮肉,和这一颗容家的七巧玲珑心,却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鞍前马后。”
  章晔便笑了,朝容越伸出手,容越也不反抗,只是温顺地让他抬起自己的下巴,用赏玩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章晔放下手,轻笑道:“容公子能屈能伸,当真是成大事之才。”
  容越松了口气,知道章晔如此,便是有意了。
  正当他想继续与章晔商讨时,亭外忽而传来一点喧哗声。容越侧头望去,便见到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那人此时被章晔的侍卫拦住,面色有点不虞。容越只听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便见那人站起身,朝外走去。
  庄宴被那几个冷面侍卫拦住,知道这儿已经被人物占据了去,本不想滋生事端,就要转身走开,突然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便停下了脚步。
  “真是没眼力见的,谁让你们拦我的小宴儿了?”那人走来,挥退侍卫,眉眼在明亮日光下显得柔和。
  庄宴一愣,“章公子?”
  他脸儿晒得微红,眼睛和嘴唇粉粉亮亮的,有点懵懵的样子,章晔就也不顾青天白日里,捧着他的脸很喜欢地亲了一口。
  庄宴就红了脸——是真害羞了。毕竟是白天,又不是在花街里,当着那么些人的面……
  “章公子也来赏花吗?”庄宴为了缓解羞意,一反常态地率先开口问道。
  章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同容越约了来的,又忽然想到容越的身份,正当想揽着庄宴离开,以免他发现的时候,容越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了:“这不是庄宴吗?”
  庄宴觉得这声音耳熟,就从章晔怀里探出头看过去,正好见到容越一身白衣,素素清清站在那儿,对他微笑。
  这两人方才在一起?
  庄宴忽而就有点生气,轻轻就要从章晔怀里挣出来,冷道:“原来章公子已经佳人在怀,那庄宴就不打扰了。”
  容越道:“庄宴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他走到章晔身侧,很近地同庄宴对望,面上笑意清浅动人,“你我共侍,公子或许会更欢喜?”
  章晔听了他这话,便也顺势问道:“这主意不错,红白玫瑰,自可相互映衬。”
  庄宴冷笑一声,加大了气力挣开章晔怀抱,退了两步,道:“庄宴却没有这意思。”他迎着章晔的目光看过去,眼中似有冰雪,“祝公子玩得开心,庄宴就不奉陪了。”
  说着,也不再听看章晔和容越二人,带着青茗就转身离去。
  章晔也没有去追,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连背影都带着怒意的庄宴,眼神变幻莫测。
  容越轻声问道:“王爷就这样看着他走吗?”
  章晔转回身,注视着面前的白衣美人,道:“不过是个妓子而已……你想听到本王这样的回答,是吗?”
  “……”容越没有做声,眼眉低垂。
  章晔伸手抬起他的脸,幽深的目光直直。射。入他眼中,章晔轻蔑地展开微笑:“容公子,如果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就知道什么样的人是你肖想不起的。”
  容越眼睫颤动,仿佛有什么隐藏不住的事情,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戳破……章晔看得他分明,却点到为止,松开手,挥袖而去。
  另一旁,马车上,庄宴撑着手臂看话本。平日里有趣的话本此刻却了无生趣,让他怎么也看不下去,一把将小书扔到地上,庄宴喝了口茶水,指尖紧紧压在杯口。
  青茗见到他如此,终于忍不住了:“公子……可是在为王爷同、同容越公子在一起而生气?”
  庄宴立刻怒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这小奴别瞎说!”
  青茗:“……”这还不是生气吗?
  青茗没有再说话,庄宴却已经被他勾起了抱怨愤恨的欲。望,掐着杯子,也不知是对青茗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好你个章晔!居然脚踩两条船!哼……什么红白玫瑰!我呸……”庄宴越想越生气,幸而他并没有气很久,马车就已经回到了湘馆。
  此时还是下午,日头稍有西斜之意,庄宴下了马车,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暖阁,便见到柳爹爹已经慢斯条理地坐在里面喝茶了。
  见到庄宴这幅样子,他倒是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原本他是想骂骂这任性妄为的小子的,可如今见他气恼模样,便知他定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便不咸不淡地说:“我还没罚你呢,怎么就这副模样了?是在给我脸色看吗?”
  庄宴气哼哼地在他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茶,臭着脸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出去了!”省得再遇见这种事情!
  不论他遇见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他知道要乖乖待在花街里,柳爹爹已经满意了,便开始说另一件事情:“虽说那王爷许了你一月不接客,但你要知道,你若是不接客……”
  听柳爹爹又提起那令他心烦的主儿,庄宴便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我知道你的意思,他说不接客难道就真的不接客吗?哼,”庄宴冷冷地捏着杯子,“就算他是王爷,我也不是全听他的!”
  柳爹爹听他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话儿,反倒是笑了,摸着庄宴的手道:“你知道就好。”见他已经自己找了不快,他也就放过这事了,忽觉手下冰凉,便皱起眉头道,“手怎么这样冷?”又见他身上穿得单薄,眉头更皱,“仔细得了病!”
  庄宴不耐烦地说:“我才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只是他这话儿放出来,第二天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却是染了风寒。
  “春日转暖,正是贪凉的时候,也容易染上风寒,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好生照养着就行。”大夫来看了病,如此说道,柳爹爹让一个小侍跟着大夫去抓药,自己在榻边坐了下来。
  那彼日里生龙活虎的人儿,此刻微睁着眼睛,脸上两团烧红的云朵儿,娇嫩的嘴唇也干得起了皮,泛着病态的白。
  柳爹爹见了,心疼的不得了,怪道:“都说了让你别乱跑,那山上本就寒凉,你还穿得这样轻薄!”
  庄宴头脑昏沉,此刻分辩不得,只可怜兮兮地拉着他手儿。柳爹爹见了便不忍,道:“你好生休息着,这客也是接不了了,”他忽而叹了口气,抚着他眉角,“或者这也是你的好命。”
  庄宴昏昏地睡着,并不很沉,头脑中闪过许多画面,有他小时候学练仪态不好,被教习拿竹条抽背的场景、有他被柳爹爹抱在怀里,看年长些的公子被调。教情。事的场景、还有他独自走过荷花池,被人推了一把,沉入水中的场景……
  田田荷叶覆盖下的水中,长满泥黄的根须,叶隙间,被水扭曲的天空昏暗,带着腥味的水涌入眼耳口鼻……
  他伸长了手臂,指缝中划过的却是抓不住的叶子和莲蓬……谁来……救救我……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他紧紧抓着,仿佛渐渐从水中浮出来,清洁的空气和淡淡的荷花香气飘荡在天地间,他心里安定下来,又沉入睡眠……
  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望见绣纹精致的帐子,他微微吐了一口浊气,感觉头脑清醒了些,忽而发觉手上有异,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正握着自己的手。
  那人见他醒过来,便拾起帕子,温柔地为他揩去额角渗出的汗水,又柔声问道:“可口渴?”
  庄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傻怔怔地点了点头。
  那人便松开他的手,手上一空,他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那人一愣,唇畔笑意加深,俯下。身来,气息温厚,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放心,我不走。”
  便见那人轻轻从他手中退出手,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回来,扶着他坐起身来,将杯子递到他唇边,庄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喉中干涩之感才有所缓解,总算开了口:“……章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还一副照顾他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  先预个警,这个世界应该是BE结局嗷

☆、花魁的愿望

  章晔摸摸他的额头,道:“听说你病了,我就来看看你。”
  听说?他这个大王爷,从何处听说自己这样小人物的病痛?庄宴想不明白,又忽而念及那日青山寺之事,便硬了脸色,回道:“庄宴不过一小小妓子,不劳王爷挂心,王爷请回吧。”
  章晔握住他手,凑近他面庞低笑道:“怎么?生气了?连‘王爷’都叫起来了。”
  庄宴侧过脸去不看他,声音硬邦邦的:“不敢,庄宴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伺候不得王爷了,还请王爷莫要靠得这样近,以免过了病气,伤了王爷玉体,到头来还要降罪于庄宴。”
  章晔听了,一翻身就轻轻压在了庄宴身上,庄宴猝不及防,又惊又怒地看着上头的男人,章晔按住他抵着自己的双手,俯在他耳侧,道:“可不是我要靠小宴儿这样近,方才明明是小宴儿抓着我的手不放,我陪了小宴儿一个时辰,手都麻了,你还这样冷酷对待我。”他明明是个英武非凡的将军,此刻用又低又柔的声音,撒娇一样对自己讲话,庄宴感觉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了,却又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开心。
  章晔又说道:“我可不怕你过了病气与我,若是能与你一起生病,分担你的病痛,我反倒要更欢喜呢。”说着就亲上他双唇,一番交缠。庄宴气又不过,被他缠着一番胡闹,只好愤愤道:“王爷不是一直在兵营里扎堆儿吗?哪里学来的这样情话!”
  章晔的手从被子外探进去,笑道:“大约是无师自通?”
  庄宴得了病,身上比平日里更敏感更软,直被他摸得脸儿红透、气喘连连,只好求饶道:“好公子!当真、当真行不得!”
  章晔本就是只想戏弄他一番,见他如此便邪笑道:“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冷着脸对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庄宴咬着嘴唇,忙道。
  章晔方才摸他时便觉他身上发了层薄汗,于是召来小侍,准备好洗浴用品,将人抱到浴池,看着几个小侍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庄宴洗浴,才从浴池退了出来。
  坐在桌旁等庄宴洗浴,没一会,一个小侍端着药进来了,章晔端起药碗闻了闻,问道:“这是我方才给的药吗?”
  青茗低着头,恭敬道:“正是。”
  庄宴点了点头,见碗中药汤漆黑,闻着苦味浓郁,想庄宴这下又要吃苦了,依他那娇气的脾性,指不定得撂挑子,便对青茗说道:“你去准备些蜜果来,待会喝了药给你家主子甜甜嘴。”
  青茗应称是,便退了出去,同时暗暗自愧——章公子半天前先派了人送药来,这药熬了几个时辰,他着急送药,却忘了给自家公子准备蜜果——他明明知道公子最吃不得苦的呀!现在倒好,显得自己这个贴身小侍还不如那章公子心细。
  又过了一会,庄宴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章晔立刻迎了上去,将他横抱起快步送到榻上,又用被子仔仔细细地裹好,一边还怪道:“出来怎么不叫我抱你。”
  他这紧张的样子,反而闹得庄宴红了脸,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放软了:“我哪有这么娇气……”
  “不娇吗?”章晔笑道,“若是不娇,又如何轻易就受了风寒呢?我可是多年没有得过这样的病了。”
  庄宴撇了撇嘴,嗔道:“我同你怎么比得。”一个征战沙场,一个却深阁娇养。
  章晔耐心极好地哄他:“好好好,来将这碗药喝了吧,这可是我专程为你求的宫中良药。”
  庄宴见到那碗浓至深黑的汤药,便紧紧蹙起了眉,不情不愿道:“这药长得可真难喝。”
  章晔笑了:“哪有说‘长得难喝’的呢?况且,良药苦口利于病,喝了这药,病好得快。”朝端着药的小侍递了个眼色,汤药呈上来,章晔取了,亲手喂他喝,庄宴眉头紧皱,喝了一口就哇哇地叫出来了:“好苦!”这药也不知加了什么,简直比一口气喝十碗黄连汤还苦!
  章晔连忙往他嘴里放了一颗蜜饯,劝道:“不苦不苦的,喝完吧。”
  庄宴脾气也上来了,把药碗朝他那一推,“你自己尝尝苦不苦吧!”
  章晔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大口,正当庄宴看得瞠目结舌之时,忽然俯身盖住他双唇,浓腥苦涩的汤药便进了他口中。
  一旁伺候的小侍都急忙低下头,非礼勿视。
  章晔放开他,笑着问道:“苦吗?”
  庄宴的脸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嫣红一片。章晔把剩下的汤药喂他喝了——这回他是乖乖自己喝的,他可怕章晔如此这般再来一通!
  喝完了药,众小侍便都退下了,留了二人在房中独处。庄宴半卧在床上,被章晔搂在怀里,章晔便开了口,讲那天的事情:“不过戏言,小宴儿切莫放在心上。”
  庄宴冷哼,“你同那容越公子私会可是真真切切的,”他面上浮起哀怨,“常言道男儿薄情,王爷也不能免俗。”
  章晔就笑:“是那容越主动约我,可不是我找的他。况且,我们不过是说了说话,什么都没有做呢。”
  庄宴微微起身转去瞪他,“公子原来还想做些什么吗?”
  章晔说没有,庄宴便捏着被角,道:“公子若是对那容越有意,去就是了,只是以后还是不要进我这暖阁,我虽是个妓子,脾气却也大,不想与他人同时分享一个客人!”
  章晔道:“我的小宴儿这样好,我怎会弃了你去寻他人呢?”
  庄宴咬了咬嘴唇,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心里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他把脸儿埋进章晔怀里,温顺地让他抚摸自己顺滑的长发,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
  这便算是同章晔和解了。
  说了会话,庄宴的困意又上来了,章晔见状便让他闭上眼睛睡下,庄宴抓着他温热有力的大手,道:“你可别走。”
  见他如此依赖自己的模样,章晔便笑着答应了。庄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这回梦中没有水,只是温柔幽深的黑。
  再次醒来的时候,庄宴身子好受了很多,只是手上空落落的——章晔还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无声息地走了。
  庄宴身子好了以后,就又开始接客了。自此,他的生活算是迈上了作为名妓的正轨,每日里不知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见他一面,他也同那些人,或言笑晏晏,或冷面相对,只是多少人想一尝朱唇、一枕玉臂,却是没有机会的——如今京城暗流涌动,不知何时,章晔就有可能成为万人之上,没有人敢触他逆鳞,碰他喜欢的人。
  章晔有时来,并不是次次同他行事,或许只是同他讲话调笑,这让庄宴有种获得真心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被暂时安放在外的心上人。
  柳爹爹对庄宴说:“他这样的人,不是你高攀的起的,快快将心收回来吧。”
  庄宴嘴上硬气,对章晔的在意却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然而没有人猜得透章晔的心思。
  章晔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如今对他而言,更加严峻的是同他的兄弟——当今皇帝的对决。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转折开虐

☆、花魁的愿望

  晨光熹微之时,金龙大殿之上,正是早朝。
  皇帝着一身明黄龙袍,端坐于高堂之上,听着下方群臣汇报,冕旒摇摇,令人看不清皇帝神色,当然,也没有几个人敢直窥他的面容。
  每日早朝,来来回回说的也不过是那么些琐碎之事,听了没多久,皇帝就失了耐心,问道:“可还有什么事?若是无事,便散朝罢。”
  正当群臣低着头不做声,似乎无事可奏之时,一臣从列中走了出来,定睛一看,正是刚刚提拔不久的尚书郎崔殷,此时这年纪不过三十的崔大人跪在正中,朗声说道:“陛下,臣有事奏。”
  皇帝眸光一闪,淡道:“说。”
  “启禀陛下,”崔殷道,“臣以为,陛下以万尊之躯,手执权柄、鞭策天下,前朝代代皆如此。陛下荣登大宝已有十年矣,初时交接,朝野动荡、四境虎狼,九王爷奉先皇圣命,执兵符、卫边疆,如今既已风调雨顺、海内四平,天下大权收于帝王之手乃天经地义,”说到这里,他微微侧身,看向立于百官之首的章晔,“但还有一权,却仍于王爷之手,可是也不是?”
  章晔不动声色,朝那明堂天子微微笑道:“本王以为,崔大人说的在理,本王执掌兵符、征战沙场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可不愿再去那苦寒之地了。”语中平淡,还带着一丝释然与调侃。
  还未等皇帝说话,一须发皆白的老臣从百官中愤然走出,掀开衣摆重重跪下。
  “陛下,虽说当下战事稍歇,边疆安定了不少,但我朝疆土广袤,四域之族虽摄于我朝兵强马壮、精兵能将,而不敢贸然进犯,但也实乃虎视眈眈,”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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