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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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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多傲气一人?就是只身穿越到异世,引以为傲的修为全废,身世全无,拿的好一手烂牌,都矜持住了自己一副欠打姿态,有仇算仇。
  独独这一次是真的忍不住。
  他泪眼中不知拉住了谁的衣角,呓语道:“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
  楚佑紧紧揽着他,晦涩开口。
  他掌下被汗湿的重衫隐隐勾勒出叶非折纤美薄韧的腰部轮廓。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受。
  既劲挺峭拔,又弱不禁风。
  既想扶着借它一把力,又想将其摧折在掌中。
  难以想象叶非折究竟是遭受了多大的苦楚,才会失态狼狈到这个地步。
  他那一句话将叶非折自幻境召回到现实里。
  折磨终于结束了,叶非折意识到。
  他刚想开口辱骂楚渊十八代祖宗,突然想起那也是楚佑的十八代祖宗,只得悻悻收口。
  他说出口的是轻轻一句:“我没有家了。”
  叶非折的声音很轻,鲜艳红衣下瓷白肌肤苍白脆弱得如薄薄宣纸,乌黑眼睫犹且沾染着水光,像是一场触之即碎的水月梦境。
  自乍到异世以来,叶非折从未如此清晰认知到过这点。
  他在此地,固然有生命有呼吸,有重活一次的新生机会,归根到底不过是个异世羁旅客。
  他的家,他的根,统统在那方原生世界。
  仅有完成任务。
  楚佑抱他抱得更紧,那种蛮不讲理的抱法,勒得叶非折差点喘不过气来:“我也没有。”
  楚佑说。
  他贯来冷心冷情,生性多疑。
  楚佑不是不清楚,只是不以为然。
  直至他遇见了叶非折,楚佑方才惊觉自己的多方试探,寸步不让的咄咄逼人是如何面目可憎。
  明明叶非折为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
  他给了自己修为,给了自己新生,也为自己服下了毒药,身陷无尽苦痛之中。
  自己还要疑他,试探他,时时警惕他。
  “叶非折……我以后不疑你了,再也不疑你了。”
  这是叶非折第一次在楚佑的眼中瞧见如此真挚的情感。
  冰封的湖面终于裂开了口,倾倒出的是热度足以灼伤人的滚滚火焰,炽热日光。
  “以后我们一起。”
  楚佑一声一声向他道歉,言语下藏着数不尽的愧疚:“对不起。”
  他紧紧拥着叶非折,珍重得仿佛在江面上沉浮挣扎许久的溺水之水抱上浮木。
  皆是抱住了自己此生不换的希望和盼头。
  他看不见的是枕在他肩头叶非折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该说对不起的,是他。
  他不惜代价,也想回到自己原生世界中,见一见自己亲长好友,同门手足。
  能回叶非折原生世界的方法唯有一个——
  完成任务。
  去成为楚佑心中不可替代的存在,然后……
  亲手将他推向黑化之路。
  毒药的效用渐渐褪去,楚佑见他无事后,才肯放心自己回房。
  “系统。”
  叶非折垂眸看手中夹着的纸条:“你给我出来解释一下这张纸条是怎么回事?”
  那是白若瑾上午在演武场时偷递给他的东西。
  上面别无他物,雪白宣纸之上,淋漓墨意绘成把秀长弯刀的模样,笔锋急纵,便如刀锋处寒光陡峭,仿佛是个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惜叶非折不解风情,并不晓得这是哪家哪派的标识暗号,只看见了笔锋边缘处丝丝散逸开来的魔气。
  他将纸条折了两折,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看起来小小饶州,不仅仅有楚佑这个天命之子的存在,更有魔道暗中蛰伏,啧,真是藏龙卧虎。”
  “白若瑾既然将这东西递给了我,白家自是不必说,定与魔道关系匪浅,剩下的,系统你来说。”
  系统依旧老老实实,一声不吭,像极了心虚说不出话的模样。
  叶非折合掌,若有所思。
  系统既然不愿意出来说话,想来多半它也未必知晓答案。
  原着中楚家仅是男主青云之路的踏脚石,所耗费的笔墨不算太多,至于所谓白家合欢宗,更是未曾一笔笔地细细着墨。
  叶非折无从得知白家私底下究竟有什么真面目,白若瑾塞给他的纸条又意欲何为。
  他出身的家世宗门无不是仙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叶非折与魔道自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遥,也没怎么费心打过交道。
  至于这个世界的魔道,叶非折更是一无所知。
  不过想来无论魔道仙道,都可以用寥寥一语来精准概括:
  男主的垫脚石。
  想来是他的到来,才改变了原着中的情节,令白若瑾递来这张纸条。
  他之前突如其来的所谓合作,大约也绝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是另有所图。
  究竟所图为何……恐怕要问白若瑾本人。
  “说曹操,曹操到。”
  叶非折甩手一丢纸条,冷淡道:“白公子既然来了,又何必做那梁上君子?”
  纸条如雪片般飞落在地,更有白衣伴之而落。
  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褪去轻浮的世家浪荡子模样,倒是有那么几分风霜洗练的英挺不凡。
  “白若瑾,见过魔使。”


第12章 
  “魔使?”
  叶非折不由挑起了眉梢。
  他少时结下的仇敌一抓一箩筐,混世魔王惊天混蛋之类被喊得叶非折见怪不怪,到后来能当作尊称般统统笑纳。
  然而这么正儿八经,带有魔道中人色彩的称呼,他却是头一次被人喊。
  叶非折心思转过几弯,出口的调子带着几分不经心的软语调笑,一时分不清他是促狭还是认真:
  “既见了魔使,为何不跪?”
  白若瑾倒也不恼,若有其事点点头道:“尊使说得有理。”
  说完他一撩衣袖,是一副要跪下去的样子。
  电光火石!
  原本宽大的衣袖振振而起,如流云飞鹤,拔擢而上,疾拂向叶非折的面门!
  叶非折似早有准备般,不紧不慢后退两步,口中叹息道:“两次了,白公子自己也不是长得不英俊,何苦出于嫉妒之心,执着想要毁去我的脸?”
  他最后下了定论:“你一定和楚修锦有话要说。”
  一个执着于被刀架上脖子,一个执着于毁他的脸。
  可谓是执着到了异曲同工的一家人那边去。
  白若瑾不言不语,容色竟有几分出尘的肃然之意。
  他衣袖去势忽地止住,流云见日而散,飞鹤见谷而坠,掌影翻飞之间,白云鹤羽撤去,展露出水墨泼洒的壮美山水。
  原来是白若瑾弃袖改用袖中折扇,直逼叶非折。
  山水如染在宣纸上的墨,一开始远观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后来模模糊糊地晕成一团,稍一久看便是心神俱震,让人不能自已,险些被整个地吸进去。
  “幻术啊。”
  叶非折感慨。
  系统不无担忧地问他:“看起来似乎声势浩大,想来是白若瑾白天时隐藏一大部分的实力,宿主可有问题?”
  “没什么,就是喟叹一下。”
  叶非折说道:“毕竟很久没人敢在我面前用幻术这玩意儿了。”
  他天生剑骨,修为又是天下第一,再高明的幻术放到叶非折眼前,和纸糊的没多大区别。
  如今叶非折修为没了,神魂却还在。
  其他的不好说,破一两个幻术小把戏仍是不在话下。
  眼睁睁看着山水几乎要脱离扇面,实体化到叶非折眼前将他一卷而下,白若瑾不禁露出笑意。
  他叫叶非折为魔使,自有他逼不得已的道理。
  可叶非折想要自己跪他,却是未免过于异想天开。
  罢了,此番先给叶非折一个教训,让他知晓修仙界中实力为尊的道理,要他性命,倒也是不必。
  “虎落平阳被犬欺。”
  叶非折轻轻慢慢的声音传来。
  他说话声音像是悠悠然出岫的山云,分明只吊着口气不散,谈不上什么精气神,韵律间无端吊了把钩子,钩住人听下去,欲罢不能。
  “可惜了,被犬欺里的犬好歹还是条猛犬,你算什么,算恶狗算疯狗……还是算傻狗?”
  他说到最后似乎觉得好笑,尾音上挑,还带了一点点风流的笑意。
  直把白若瑾气得差点没收住手。
  什么水墨的山水,什么白云鹤翎,眨眼间统统消失于无,留下简简单单一座屋子,仿佛刚才一切不过南柯大梦。
  只有两根手指夹在白若瑾扇子两侧,不顾主人的意愿,将它缓缓收拢。
  那手指很白,白若瑾精心挑选作为扇骨的莹白美玉,在它衬托下,不过是一块顽石。
  那手指形状也生得纤美,单是看一眼,便晓得那双手在弹琴烹茶调香握剑时,该是怎样一副美景。
  白若瑾瞪眼睛瞪得眼睛都酸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瞪两样,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论。
  叶非折不费吹灰之力地合拢了他的扇子。
  他像儿戏一样地化解了自己最强的杀招。
  叶非折颇有耐心地重复一遍:“既然见了魔使,为何不跪?”
  一模一样的语调,对白若瑾却是全然不同的意义。
  若说上一遍他觉得叶非折拿腔作势小人得志,那么这一遍,他满身冷汗,跪得心服口服:
  “属下参见尊使。”
  能被称为魔使的,果然不是简单人物。
  魔道说复杂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归根到底就两个字:
  慕强。
  远远比一般修士来得更慕强。
  “宿主真是好身手。”
  系统自知理亏,一点不吝啬对叶非折的夸奖。
  “哪里哪里。”
  叶非折适当谦虚了一下:“白若瑾已有筑基,亏得我在此处有阵法之便,否则我不一定制得住他。”
  他离白若瑾更近一步。
  寻常动作由叶非折做来,自然而然地有了俯瞰之意:
  “现在可以解释一下魔使这个称呼了罢?”
  叶非折是深思熟虑才问出的那么一句话。
  原主倘若真有魔使这样一个隐藏身份,会不会被送进楚家先不论,但肯定绝难落到凄惨身死的结局。
  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
  无论白若瑾以何种理由称呼他为魔使,他眼中的叶非折,都是不该知道自己这个身份的。
  “这件事情……”
  白若瑾犹豫了一下,选择合盘托出:“尊使且听我解释。”
  “魔道奉魔尊为尊。”
  叶非折:“废话,光是听魔尊两字,我也知道他该是魔道尊主。”
  白若瑾咬咬牙,忍下他的冷嘲热讽:
  “这一代魔尊消失已久,群龙无首,余下的魔道大能没有谁有一骑绝尘的战力,谁也无法服众,于是空立魔尊一位,却将这代魔尊所用的刀奉为魔道至宝。”
  “就在前几日,圣刀刀身忽然发出数十道灵光,分别散往修仙界各处,上头尊者认为此事不可小觑,许是与魔尊有关,于是下达命令,令分布在各地的魔道中人,将那些被灵光选中之人带回来。”
  “因为是圣刀亲自所择之人,因此他们在我魔道中地位必定不同,我等便尊称那些人为魔使。”
  白若瑾一口气说完:“而您,亦是被圣刀所择的数十魔使中其中之一,我的任务是将您带回。”
  看来不是系统的错,原主的确没什么魔使一类的隐藏身份。
  是上任魔尊的刀突然发神经到了自己这块,给他招来了白若瑾。
  叶非折指尖拂过衣袖,若有所思。
  白若瑾口中圣刀异动的时间,和他穿越来异世的时间完全吻合。
  许是真和自己有关系也说不定。
  叶非折发了一声:“啧。”
  白若瑾如今对他信服,恭敬低头等着他说下去。
  叶非折:“你们魔道活得真惨,随随便便一把刀随随便便点的几十个人,都能让你们魔道随随便便下跪。”
  “魔不如刀,是真的惨。”
  白若瑾:“……”
  仔细想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他赶紧掐断自己的想法。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
  叶非折紧接着问道:“是你一个人身在魔道,还是整个白家都与魔道有牵扯?”
  暴露都暴露了,也没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
  白若瑾如实回答他:“我父亲昔日与饶州暗中潜伏的魔道势力结盟,希望能成为饶州第一大家族,为表诚心,将我送过去修习魔道功法。”
  难怪白若瑜受伤,白家家主会如此恼怒。
  白若瑾已是魔修,他白家家业的继承,可不是指望着白若瑜来?
  叶非折真诚提问:“我有一件事十分好奇。”
  白若瑾亦是诚恳道:“尊使请说。”
  “你们饶州究竟是何等奇葩的风水,才能养出如此奇葩的家主?”
  一个不惜余力死坑自己儿子的楚渊。
  一个为了称霸饶州把自己儿子送去魔道的白家家主。
  真可谓是奇葩扎堆。
  见白若瑾面色尴尬,叶非折话锋一转道 :“另外,魔道辛辛苦苦寻觅所谓魔使,目的为何?”
  提到这个白若瑾说得可就顺溜了,张口就道:“自然是为请尊使回魔道供奉圣刀。”
  叶非折神态如常,袖底下的手却不由自主紧上一分。
  他忙于任务都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抽空陪那劳什子圣刀?
  只是看魔道那副兴师动众的架势,想必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区区筑基的白若瑾,也只是他们在饶州这等荒僻之地上派出来探路的小棋子而已。
  “你是为这个上楚家寻我?”
  那么白若瑾和白家三番两次的刻意针对也能够说得通了。
  毕竟人家本来就是为他而来。
  “是。”
  白若瑾忍耐不住,发问道:“恕属下冒昧,尊使为何会身陷白家之中?”
  白若瑾实在是想不通。
  叶非折看样子年纪轻轻,却能轻易化解自己的一手杀招,想必修为天赋俱是上佳。
  这等人才,是怎么会被埋没在合欢宗小小宗门,又如何才至于被当作弃子送来楚家?
  叶非折镇定反问他道:“你说呢?”
  他说话腔调贯来和缓温软,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三个字,落在白若瑾耳中,也拖出了一分暧昧的气息。
  白若瑾想起白日间楚佑表现,恍然大悟道:“我懂了!”
  是什么能够让叶非折自甘堕落,做小伏低在楚家扮演一个以色侍人的炉鼎?
  当然是因为爱情。
  想不到堂堂魔使,也会沉浸在情爱中不可自拔,为了小小楚家的小小一个楚佑,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他扼腕叹息:“尊使,按理说您的感情之事,属下不应该过问。可是圣刀既然选中了您,您就是圣刀的人——”
  怎么可以被其他的野小子吸引去注意?
  白若瑾很为圣刀鸣不平。
  他一点一点地从叶非折的眉划过叶非折的眼,一路打量下去。
  不说旁的,叶非折长得是真没话说。
  望之即觉惊心动魄,脑子里哗啦啦地闪过一堆五光十色的形容词,最终又归为贫瘠两字。
  好看,真是好看。
  难怪圣刀会选他的好看。
  可惜那么好看的人,早心有所属,一颗心不再是圣刀的。
  想到此处,白若瑾由衷为圣刀感到了一阵意难平。
  叶非折震惊了。
  你们魔道那么变态的吗?
  要说魔尊有看中的人,强取豪夺回去,叶非折勉勉强强尚能理解、
  一把魔尊留下的刀罢了——
  莫非还要给它选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出来?
  “吱呀”推门声伴着外面冷风,兜头灌了白若瑾一头一脸,打断他慷慨激昂的陈词。
  白若瑾无端打了个一个激灵。
  推门进来的人正是楚佑。
  他黑衣与夜色几乎融于一体,仿佛身披暗夜而来,瞧着冷极了,也危险极了。
  “白若瑾。”
  楚佑竟是一丝一毫的客套尊重也不肯给他,直呼名字。
  “若是你给不出令我信服的理由,就别想走出去。”
  白若瑾与楚佑修为相仿,同在筑基,他想瞒过楚佑耳目一时尚可,时间一长,难免露了端倪让楚佑发觉。
  白若瑾非但不觉害怕,反倒更加兴奋。
  楚佑看见他和叶非折两人深夜密谋。
  这说明了什么?
  岂不是正是拆散他们两人的绝好时机!
  一切为了圣刀!
  白若瑾默默在心里道了一句抱歉,便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过棒打鸳鸯的活,跪了第二次,声泪俱下道:
  “尊使!”
  “属下不愿意过来打扰您,可是我们魔道需要您!”
  需要他做什么?
  去给那所谓圣刀开三宫六院吗?
  叶非折眼角一抽,更加深刻地认识到饶州这块地界上没有一个正常人。
  白若瑾窥见楚佑眸色渐渐深沉下去。
  成了成了。
  像楚佑这样的人,白若瑾晓得,最是多疑谨慎。
  让他知道叶非折有魔使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放心让叶非折继续在自己身边待下去?
  正当白若瑾想要为自己的绝顶机智在内心欢呼一二时,叶非折眼睫一颤。
  他仍留有病态的苍白之色,无需刻意作态,只要收敛过盛的气势,便宛如是冰天雪地里探出的红梅,有着随时会消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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