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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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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儿,醒来,到地儿了。”
  霁月微微张着嘴,一呼一呼的动着唇,看在男人的眼里就像在邀吻,小猫爪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那么想我亲你啊,不做声就是默认了啊。”见没有反对当即上嘴儿,左甫岳捏着他樱粉色的唇,热吻铺天盖地。
  正在梦里和周公打太极的霁月睡着睡着差点窒息而死,“咳咳。。。。咳。。。。。。”睁开眼就看到偷吃的某只心满意足的舔唇角,像饱食一顿的猫咪。
  “作死啊你。”霁月狠狠的擦嘴角。
  “哼,我可是事前征求了你意见,是你自己没反对,你还有理了你。”左甫岳掸掸衣摆,仪表堂堂的下了马车。
  霁月气得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丑媳妇终须见家翁。”左甫岳自然而然的又搂上那细腰,低声在霁月耳边软语,“放心,我会护着你的,再说我父后是个很好的人。”
  别,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想和你掰。
  霁月老想这样吼出来了,可只能在心里宣泄一番。
  这是一处行宫,一路上接受不少宫人的行礼,霁月颇感不自在,越是入内,越发感觉这行宫设计上的精雕细琢,独具匠心,亭台楼阁琳琅入目,让人应接不暇,层叠的斗拱古色古香,飘逸的飞檐挂着铜铃流苏,秋风一吹,声音清脆悦耳。
  北方入秋天气已经开始凉了,树叶飘落,但是花园里的各色菊花开的鲜艳,只是霁月不大喜闻乐见这种植物。
  “小皇酥,小皇酥你回来啦。”穿着粉色小裙的娃娃高兴的飞扑出过来,左甫岳抱起他举高高,逗得小娃娃可乐了。
  “芽芽,来,叫皇嫂。”左甫岳抱着娃娃给介绍。
  霁月笑笑,伸手,“你好啊,芽芽,我叫高霁月。”
  枳芽咧嘴一笑,露出个缺了颗门牙的笑容,也伸手握住他的手,“我叫左栀芽,你好。”小家伙对这种新的打招呼方式乐此不疲,松开霁月的手又对着左甫岳伸手,“你好,我叫左栀芽。”得到左甫岳的回应之后就不要抱着,下地就兴冲冲的往屋里跑。
  “皇爷爷,芽芽要和你握手。”
  霁月忽然发现他似乎又做了不符合这社会逻辑的事,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瞥了瞥,见旁边的男人似乎没有生出疑惑,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梨花椅上坐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他抱着栀芽,听着栀芽左一句右一句的说话,嘴角蹙着淡淡的笑容,一颦一笑都让人赏心悦目。
  难怪能生出这般容貌的儿子。
  “父后,儿臣回来了,给您请安。”左甫岳拉过身后的霁月,“这是孩儿的皇夫,叫高霁月,给父后请安吧。”
  霁月纠结,跪吧,他还想着和左甫岳掰,这么恭顺万一真入了太皇夫的眼就不好办,不跪吧,又怕太皇夫治个不敬之罪。
  算了,还是小命要紧。
  正要屈膝跪下的时候玉茗说了声免礼,但是后面的话霁月好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不用听到。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坐吧。”
  霁月浑浑噩噩的被他拉着坐下,芽芽跑过来拽着他衣服爬到他大腿上坐着,“小皇婶~~~”撒娇的尾音拖得超长,霁月搂了搂孩子,一脸满足,在孤儿院养成的脾性很难改,不管多大年纪还是很喜欢带小孩子,软乎乎的可招人疼。
  除非玉茗主动问到他,不然他都是在和芽芽说悄悄话,见霁月不大感兴趣,玉茗也就让芽芽带他去逛逛。
  呡了口茶,玉茗清澈的眼里透出些了然,看来儿子是确定要这个人的了,不然也不会给戴上历代皇夫专属的血玉,只是这人好像不大情愿。
  “你又干坏事了是吧?”
  “父后,儿臣只是继承父皇的秉性而已。”一句话咽得玉茗无话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尽管自己已经尽力教导他行王道而弃霸道,可是在某些方面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儿臣平日谨遵父后教导行王道,可是对于霁月而言,只有霸道方可。”
  “算了,这就不跟你计较,你要娶他也至少让他嫁得心甘情愿。”
  “这个儿臣自然知道,不过儿臣认为此法不适应于他身上。”
  玉茗无奈叹了口气,果然是先皇的种,在感情方面行事如出一辙,再怎么教导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性格,“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本宫由着你了。”
  “人还不错,最起码芽芽喜欢,小孩子的直觉错不了,你怎么折腾本宫不管,尽快给皇室开枝散叶,也是给左家给天下一个交代,再说,后宫还是多些孩子热闹些好。”
  “父后定会子孙满堂,承欢膝下的。”左甫岳在心里坏笑。
  芽芽蹲在跟前,眼巴巴的看着霁月左手右手飞快交织将一根半黄的草变成了蚂蚱。
  “给你,见面礼。”芽芽接过编的精巧的玩具,高兴得哇哇大叫,“小皇婶好腻害~~~~”
  左甫岳不远处看见霁月在草地上席地而坐,芽芽围着他手舞足蹈的,仿佛看见了日后有了自己孩子后的温馨场景。
  “恩、哼。”某人用声响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可惜最想引起注意的那人却没捧场。
  “小皇酥,你看,小皇婶给芽芽做的。”献宝似的拿着蚂蚱给左甫岳看,“好漂亮的蚂蚱,芽芽想不想小皇婶以后一直都给你做啊。”
  “想。”芽芽声音软糯糯的。
  “那你问问小皇婶答不答应?”左甫岳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皇婶答不答应?”看着孩子澄澈的目光霁月还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转移话题,“芽芽,我们要不要进屋去啊,冷不冷?”
  “小皇婶你答不答应嘛?”没成功,果然天家不好待,连小孩儿都不好糊弄。
  无奈之下只好应承下来,哪怕左甫岳脸上神色正常他都可以想象出那家伙在心底里偷着乐。
  混蛋,亏你想得出用个孩子当令箭。
  行宫里有温泉,于是乎左甫岳想执行他早已计划好的戒斋行动,肉香浮动,勾得某人心痒难耐,“霁儿,行宫里有温泉,今夜泡泡,去去乏。”
  “不必,我不累,精神得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好吧,就不打扰你了。”左甫岳飘飘然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霁月的眼睛几乎要掉地上了,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平常死缠烂打那是小菜一碟,霸王硬上弓更是家常便饭。
  难不成是不敢在太皇夫眼皮子底下作妖?
  既然是这样就最好了,日夜兼程的赶路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没有后顾之忧也不必为难自己的身体,温泉可是个好东西啊,可不是到处都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不泡泡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霁月拽了个宫人带路,拿着自己的衣服偷偷摸摸的溜去温泉宫。
  里头水汽氤氲,池子四周挂着轻纱,和水汽纠缠在一起,多了几分半遮不掩的朦胧感。
  挥退了宫人,麻利的脱了衣服跳进池子里泡着,带着硫磺味的热水让浑身毛孔都叫嚣着舒服,怪不得张衡在《温泉赋》里对它大加赞誉,还当真是“览中域之珍圣兮,无斯水之神录”。
  霁月拧了把毛巾敷在脸上,脑袋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见门口的声响,他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才发现原本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不见了,且不说他的干净衣服,那身脏衣服也不知踪影。
  四周看去,除了洗澡的布巾和轻纱,宫殿里根本没有遮体的布料,偌大的宫殿连块遮羞的布料也没有,这绝壁是个陷阱,霁月欲哭无泪。
  在百般悔恨之后选择再次回到温泉池中,在水里总不会比干站着更囧吧。
  透过轻纱,他已经看到那始作俑者的身影,“混蛋,你要敢进来我咬死你。”看来他是早有预谋,不然怎么干净得连个趁手的武器也没有。
  “怎么?你还想谋杀亲夫?”左甫岳施施然的撩开轻纱进来,“再说你出现在这也不是为夫逼的,娘子你好无理啊。”
  霁月被咽得内伤,怎么说都是他对,这死猫吃得太亏了。
  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打嘴仗,而是守卫菊花,果然今天看到满园尽开菊花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男人入水溅起了水花,他知道男人有一副令人羡慕的身材,哪怕仅仅只是欣赏现在也不敢多看一眼,同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打量身材什么的都是作死的节奏。
  皇帝赤身果体的把人往怀里带,霁月强忍着不挣扎,后面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悬在头上的一把刀,只要他动一下,注定要完蛋。
  如此乖顺让皇帝有些意外,兴致虽然没有继续高涨,但是也没有消退,低下头细细的亲吻着如羊脂凝玉的脖子。
  “左甫岳,你确定要这样?继续下去你得到的只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

  ☆、大婚

  霁月冷不丁的话扫了皇帝的兴致,但同时也成功激了皇帝。
  后边没有再动作,耳边是充满情/欲的低语,“我答应暂时不动你,但是这个你要给我解决啊。”完了还动了动腰身。
  霁月被戳的一个激灵,咬牙忍了,想成是拔萝卜应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你好了没?”霁月嘟囔着嘴,都半个时辰了,手都酸了。
  “你说呢?”某色狼挑眉,亲吻着人儿的唇,手也不停的四处点火,霁月被摸得浑身颤粟,身子渐渐软了,那只狼爪越摸越后,抓住霁月那袖珍的,tao弄了几下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清液,身子彻底软翻了。
  低喘声配上情/潮红润的脸庞,软绵绵的身子透露出来的脆弱感让皇帝更为沉迷,顾不得自己只想让人儿享受凌云霄而上的快/感。
  在浴池里来回折腾了几遍,左甫岳终于大发慈悲的捞起瘫软的人,擦干了身给抱到温泉旁边的房间。
  霁月陷在软和的被子里不想动弹,发泄后的筋疲力尽让他整个人在半秒之内陷入了睡梦,左甫岳心满意足的搂着睡觉,虽然还没能吃进肚子里,但是今天晚上这个餐前开胃菜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天还未大亮霁月就被从被窝里揪出来,左甫岳给他套上里衣就把他交给四个宫人装扮,霁月眯着眼睛要醒不醒,迷迷糊糊的任由宫人折腾。
  脖子酸的受不了的时候霁月总算是完全清醒了,脑袋像被压了石块,抬手一摸,全是金属质感,夹杂着玉石特殊的细腻手感,敢情他是顶了一脑袋的金银珠宝。
  入眼都是红色,连身上的衣服也是,除了少块红头盖,就跟成亲没差别。
  霁月大惊,掀开红帘子冒出个脑袋,“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夫大人,你快坐好,仪表要端庄。”跟在马车旁的礼仪么么忙指正。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霁月怒了,十有八九又是那土匪整出来的大龙凤。
  “呵呵。”那么么掩嘴笑,“皇夫大人,今儿是您与皇上的大婚,奴婢能理解大婚前夕的紧张,皇夫大人大可调整心情%¥#@&*!&&#。。。。。。。”礼仪么么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回头却发现霁月已经不再探着头听他的,呐呐的收了声。
  里头的霁月咬帕子懊悔着,被这早产的身体给害惨了,虚不受补,起床总是低血糖迷迷糊糊的睡不醒,被人坑了还尤不知觉,现在该怎么办?
  逃婚?逃不掉啊!
  装病?装了还是要结婚啊!
  天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左甫岳啊?
  大部队在离京都五里地的地方修整,这是已经是已时,霁月早已饥肠辘辘,礼仪么么给端了莲子粥过来,他顾不得所谓的形象大快朵顾,还吃了两大个馒头。
  两个宫人进来马车,整着些胭脂水粉给他补妆,霁月索性破罐子破摔,到了这个地步也由不得他了。
  末了还给弄整齐了凤冠霞帔,马车两侧已经拆卸下来两块挡板,现在车前两圆柱支持着庞大的车顶,红沙撩起绑在车柱上,明黄色的车檐坠着大大小小的流苏,随风飘荡。
  这里的习俗和中国古代的婚礼习俗还是很不同的,喜服偏中性,红头盖也没有,不会刻意遮盖新哥儿,反而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新哥儿名草有主,皇家娶皇夫更是要绕城一游,于是乎可以想象等会儿要被多少双眼睛注视。
  礼仪么么在跟前叨念这等会进城要怎么怎么坐姿端正,要怎么怎么笑容得体,霁月全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
  “小皇婶,你今天好漂酿啊。”芽芽跑过来,后头跟着追过来的宫人。
  “小主子该回去了,马车要走了哦。”
  “嗯~~我想和小皇婶坐一块,你去跟皇爷爷说。”芽芽摇头,两只小手攀着车柱子想爬上来,被礼仪么么和宫人制止。
  “小主子,今天是皇上和皇夫大人的大喜之日,可不能这般哦。”
  “可芽芽想。。。。。。”
  “那就坐一起吧。”身着大红喜服的皇帝意气风发的走过来,把芽芽给抱到霁月怀里,“芽芽,好好看着你小皇婶啊。”
  “芽芽鸡道。”说完还抱住霁月的手臂,笑嘻嘻的露出缺的门牙。
  末了左甫岳还在霁月的红唇上偷香一个,周围的宫人么么纷纷识趣的移开视线,只有芽芽眼巴巴的看着,眨巴着眼睛看着霁月,“小皇婶我也要。”嘟着小嘴邀吻。
  霁月脸涨得通红,恨恨的瞪了那个土匪。
  左甫岳神色自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捏了捏芽芽的脸蛋,“芽芽,小皇婶只能给小皇酥亲,芽芽亲了以后可是不能吃糖了啊。”
  芽芽急忙捂住嘴巴,“那芽芽不要亲亲了。”
  左甫岳满意的笑了,“这就对了,回头小皇酥给你桂花糖吃。”
  大婚队伍一路行进入城,车驾进城前城墙上吹响了欢迎的号角,呜呜的声响飘荡在京都的上空。
  霁月第一次对万人空巷这个成语有实际的理解,街上一波波挤挤的人潮,视觉上很是震撼。
  这次的大婚游城比以往每代皇帝的都更为热闹,几个月前京城经历宫变,不少人深受其害,如今皇帝回归,给京城的老百姓吃了颗定心丸,在老百姓的眼里,这位年轻的皇帝就是救世主,平定战乱,给他们稳定富足的生活,心里对他很是爱戴,自然是希望皇帝也能幸福。
  官兵在车驾两侧维持秩序,街道上两旁都是满满的百姓,先是下跪行礼,然后起身纷纷起身作揖恭喜祝贺,相比是围观皇帝,人们更好奇到底是哪个幸运儿成为了皇夫大人。
  霁月板正腰背坐着,脸上保持笑容,对着车外的人挥手致意,芽芽也有样学样,挥起两只藕白的小手,露出门牙的嘴儿笑得甜甜的。
  百姓也纷纷效仿,不再维持作揖的手势,自然的挥手和新皇夫打招呼,如此接地气的方式反而更受百姓的欢迎,气氛更加热烈。
  车队一直穿过宫门直接停在光明殿,皇帝来到皇夫的车驾前,把人给抱下马车,然后按照礼仪么么的指导牵起中间结了红花的绸带,一步一步的走上光明殿的汉玉石台阶。
  恢弘的宫殿红墙黄瓦,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走一步,霁月心里都百般滋味,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嫁给一个男人,哪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都觉得不真实。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礼成。”
  一声礼成的高唱,霁月心里固守的那根弦被挣断了,名义上他完全被打上属于这个人的标签了。
  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高霁月贤良淑德,宅心仁厚,甚得朕心,即日封为皇夫,封号元,是为元后,入主凤鸣宫,掌管凤印,接掌后宫,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此生唯梓潼一人足矣,即日起遣散后宫,钦此。”
  “臣等谨遵圣意。”底下朝拜的大臣竟然无一人起来反对,也是皇帝的大婚之日,谁敢出来当炮灰,而且皇帝不入后宫早是人尽皆知的事,大臣中有在后宫为妃的哥儿也不过在里头虚度时间,还不如顺皇帝的意,起码还能让皇帝欠点人情,在之后的叛官审判中免得遭池鱼之殃。
  皇帝对这反应很满意,清理了那批心谋不轨的大臣,剩下基本都是他的亲信心腹大臣,赞成的声音大了,自然没人敢出来反对。
  两道圣旨连下,左甫岳已经履行他的承诺,霁月彻底绝了跟他掰的心思,木已成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前朝觥筹交错丝竹管弦,热闹非凡,后宫则是愁云惨淡,有些想得开的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有些还抱有幻想的就记恨上素未谋面的新皇夫。
  霁月没有按照礼法呆在新房,而是去了泠倾宫,是皇帝的旨意。
  还未进门就听得婴儿的啼哭声,霁月仿佛有感应般提起裙摆急急脚进屋,离家四个余月,让他分外想念家人。
  “阿么,阿爹,爷爷,哥,嫂嫂。”霁月扑向他们,这或许是今天里最值得高兴的事。
  注意力一下子被莺语怀里的婴儿吸引过去,“这是弟弟?我都没能看见他出生。”
  “嗯,身不由己,你有自己的事要忙,阿么明白。”莺语也是激动,时隔四个月才见到孩子,他什么时候和孩子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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