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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鸟恋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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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上午,刚递交完投标文件,他便订了下午的回程航班。

    航班九点落地,下了飞机,真的如何夏诺所料,华辰没有回家,直接回了公司。

    晚上十一点多,华辰仍在办公室,处理几天来积压的文件,忽然听见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么晚了,谁会回来公司?他走出办公室,外面没开灯,黑暗中一男一女,脚步虚浮,互相搀扶着,在公司里转悠。

    “夏诺。”待两人走近,华辰看清,竟是何夏诺和华一凡。

    华一凡听见说话声,回头看了一眼,是华辰!他正快步走过来,脸色铁青地瞪着自己。

    这么晚了,他还在公司,华一凡吃了一惊。他拉着左摇右晃的何夏诺,嬉皮笑脸地问:“哥,你怎么还没走?”

    何夏诺也看见了华辰,人清醒了几分,她只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华辰径直走过来,拉过何夏诺,把她搂在怀里,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眼神像要吃人一般,质问华一凡道:“为什么带她去喝酒?”

    华一凡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心里有些酸酸的,对华辰说:“我错了,我俩吃晚饭时,一时兴起喝的酒。夏诺说要回公司拿东西,我就送她来了。”

    何夏诺被华辰的手臂死死搂着,当着华一凡的面,又不好意思挣脱,只得乖顺地默不作声。

    只听一把冰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知道了,我会送她回家,你先走吧。”

    华一凡见状,低声说了句:“好好照顾她。”说完便迈着不稳的步子,转身离去。

    华辰看了看怀里的何夏诺,轻声问:“难受吗?先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公司里只剩下华辰和自己,何夏诺借着酒劲,用力推开他,喊了句:“不用你管。”

    头晕目眩,她踉踉跄跄地,往公司大门口走去。

    华辰不明就里,赶忙追过去,从后面扶着她的双肩,“你醉了,不能一个人走,我送你回家。”

    何夏诺听了他的话,一股酒劲混着几天来的委屈,不断往头上涌,鼻子一酸,眼眶发红,转过身说:“我请你别再招惹我了好吗,看着我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华辰被她说得一头雾水,语气急切地问:“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误会我了。”

    何夏诺放声大笑,眼里却凝着泪,“哈哈,误会?没错,我们之间是有误会,我不该误会你喜欢我,我更不该自作多情,喜欢上你!”

    她还没来的及反应,嘴已经被两片温润炽热的唇紧紧覆上,她能感觉到他微凉而急促的呼吸,她想挣扎,但身子发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紧紧咬着牙齿。华辰不断吮吸着她的气息,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抵着她的嘴唇,她的牙齿,终于在辗转厮磨中,探入她的口中。她嘤咛了一声,一股苏麻感从心里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地,融化于他的唇齿之间。

    华辰紧紧地抱着她,舍不得放开手。何夏诺的酒劲还没消,人昏昏沉沉的,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猫,倚在他的怀里。

    他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头说:“跟我走。”

    ******

    华辰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进屋后,他扶何夏诺在沙发上坐下,自己走进厨房,想给她做点可以解酒的喝的。可是翻遍了冰箱和橱柜,连白糖都找不到,更别说蜂蜜了,他自嘲地叹了口气,只得给她倒了杯温热的水。

    何夏诺坐在沙发上,四下打量,开放式的厨房与客厅相连,能看见华辰正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忙活。

    屋内整洁得一尘不染,几乎看不出主人起居的痕迹,装修和家具都是灰色系的,品位低调而高雅,但中性偏冷的色调,明显缺少家的味道。唯一亮眼的色彩,是客厅一角的乳白色三角钢琴。

    “喝点热水,会舒服些。”华辰拿着杯子过来,递到她手边。

    何夏诺双手端着杯子,不时啜一小口。她回想起半小时前的情景,难为情地垂下头,望着手中的杯子。血液里的酒精,似乎被因过度紧张而释放的激素分解掉了,脑子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你还会弹钢琴?”何夏诺问他。

    “小时候,母亲教过我。”华辰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这架钢琴属于他的母亲,是他从父亲家搬出来时,唯一带回来的物品。

    华辰踱步到唱片架前,找了张黑胶唱片,是鲁宾斯坦的《肖邦夜曲全集》。

    同一部音乐作品,通过不同音乐家的演奏,风格上会表现出很大的差异。华辰喜欢鲁宾斯坦,他的演奏质朴而底蕴深厚,完美诠释了钢琴诗人那种忧郁,敏感又优雅的气质。

    他将唱片放进唱机的转盘,带有细密纹路的黑色碟片,在唱针下急速旋转,钢琴声悠悠响起,时空变得幽静而梦幻,人仿佛置身浩瀚的星河中。

    何夏诺偏着头,静静地聆听,她想起了在书中读过的一句话:唯有音乐与爱,能穿越时间与空间,永恒地存在。

    “是肖邦的夜曲?很好听。”

    “你也喜欢肖邦?”华辰的唇角,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

    “嗯,旋律像诗一样细腻,浪漫中又带着些许惆怅。”何夏诺点头说。

    “看来你的酒劲已经过了。”华辰调侃道。

    何夏诺讪讪地笑了笑,又低头喝了口水。

    华辰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又拉过她的手,温柔地问:“说说看,你对我有什么误会?”

    何夏诺一时语塞,她能说什么,他从来没对她表白过什么,承诺过什么,一切都是自己捕风捉影的猜测罢了。

    她抿了抿嘴,怯怯地说:“你,你不是和沈晴在一起了吗?她来找你,你还去她家……”

    华辰长舒口气,把她揽进怀里,“我的世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

    淡淡的白檀香,充溢在一呼一吸间,爱情的欢愉让她沉醉,她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何夏诺羞涩地伸出手,轻轻回抱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从大人手里得到第一颗糖,心满意足地含在嘴里,舍不得嚼,任由香甜软糯的味道,一丝一点,融化于唇齿之间。

    她想起何勇,想告诉华辰,她不是他的良人,话堵在心头喉间,就是说不出口。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奋不顾身地爱一回,哪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第67章 这不是梦

    半小时过后,黑胶唱片停止了转动。

    华辰带着何夏诺来到书房。她进到书房后发现,这间屋子还算有些人气,应该是他经常活动的空间。

    房间里摆了六个直通房顶的大书架,像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书架上摆放着各色古玩,在醒目的位置上,有只精巧的水晶盒。何夏诺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枚残破的紫罗兰发夹,这也是什么古董吗?她心里琢磨。

    靠窗的位置有张宽大的画案,旁边随意放着好些画作,风格和华辰办公室的那幅画很相似,画的全是一个女子的背影。

    何夏诺打趣他道,“这个美女是你的梦中情人吗?”

    华辰在一旁苦笑,没有接话。十年间,对她的思念,只能倾注于画笔之下。

    “咦?你还练毛笔字?”何夏诺见书桌上铺了厚厚一层宣纸,拿起其中一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但看来看去好像都只是在重复一句话。

    “死生契阔,与子偕老。”何夏诺觉得有点好笑,明显不是完整的一句诗。

    华辰把她拉开,“我写着玩的。”

    他打开书架上的抽屉,拿出一个雅致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块羊脂玉佩。

    何夏诺好奇地凑近了细看,玉佩上,火红色的凤与凰交颈相缠,栩栩如生。

    这块玉佩,是华辰根据自己的记忆,画出草图,找最好的珠宝设计师定做的。

    华辰从盒子中解下玉佩,用一根细细的金链穿好,走到何夏诺身后,戴在她的脖子上,温柔地问:“喜欢吗?”

    何夏诺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玉佩,点了点头,“嗯,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它永远属于你。”他轻轻抚摸她脖子上的粉色胎记,从背后将她抱紧。

    何夏诺双颊绯红,手里握紧玉佩,轻声问道:“为什么是我?”

    华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嘴唇轻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们的缘分,是命里注定的。”

    这一晚,何夏诺没有回去,暂住在华辰为她准备的公寓里。屋子就在他家隔壁,户型小一些,里面生活物品准备得很齐全。

    软硬适中的双人床,被子上还有太阳的味道。她躺了半天也睡不着,拿起手机给华辰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他很快回复:还没,你睡不着?陌生的环境不习惯?

    很多说不出口的话,用文字更容易表达,何夏诺在短信里写道:一切都完美得近乎不真实,也许今晚,我只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里有你,有爱情,有甜蜜的吻。但愿明早醒来,生活不会变回原样。

    她红着脸等了半天,才收到他的回复:傻瓜,别胡思乱想,再不睡,明天会有黑眼圈。

    华辰此时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他无心睡眠,前世的记忆蓦地跳入脑海,他回想起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冬日的夜晚。

    ******

    大旗朝,正月初一,北疆首邑陇州城外。

    和亲的队伍行进了三十余天,终于进入北疆界内。北疆是大旗的边塞地带,气候和地理条件很是艰苦,满眼是黄沙和不生草木的石山。

    陇州城是北疆的中心,是边塞少有的一块绿洲,城内的陇河是北疆百姓的生命线,几个月来,老天滴雨未降,陇河干涸,导致百姓颗粒无收,灾民遍野。

    骑着大宛马,神态端严,走在队伍前方。远处出现一队人马,一个将官模样的人,策马朝着队伍奔来,将要靠近时,他一拉手中的缰绳,翻身下马,单腿跪地,抱拳行礼道:“末将苏伯伦参见王,苏将军派末将在此,恭迎王爷、公主大驾。”

    苏伯伦是大将军苏南风的长子,算起来还是大皇子赫连的表哥。右手一挥,示意队伍暂且停下,对着苏伯伦说道:“苏校尉一路辛苦,还请在前方领路。”

    苏伯伦声回答道:“是,王爷请随末将一路向西,再行十里路,便能到达都护府。”

    苏伯伦一行在前方引路,一个时辰后,两百余人的和亲队伍,抵达北疆都护府,这也意味着,十日后,阿颜便要永远告别大旗,踏上归途无期之路。

    苏南风率都护府一众人等,在门口迎驾。他翘首张望,只见远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都护府走来。

    队伍前方,一匹暗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端坐身披银灰色裘皮披风的年轻人,还未走近,便能感觉到那股傲视天地的王者之气。

    苏南风激动得鼻子发酸,记得上一次得见王,还是在五岁那年,岁月飞逝,一晃十几年过去,甥儿已经长大成人。

    看见了等在都护府前的舅父,他双腿夹了夹马肚,马儿快跑了几步,先一步到达,他翻身下马,快步朝苏南风走来。

    苏南风跨出一步,单腿跪地行礼,“苏南风恭迎王殿下。”

    俯下身,扶起跪在地上的苏南风,语气柔和亲切地说,“舅父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苏南风打量着十几年未见的外甥,只见他眉如墨画,眼若流星,面容英气逼人,五官像极了当年的苏皇后。

    苏南风忍不住老泪纵横,“儿,舅父能在垂暮之年,再见你一面,真是上天眷顾,此生无憾。”

    王望着舅父饱经风霜的面容,哽咽了一下,“舅父身体硬朗,必定福寿安康,我大旗有舅父这样的将才,定会边疆永固,百姓安乐。”

    大队人马抵达都护府,马车上下来一个头戴帷帽女子,朝苏南风一欠身,说,“见过苏将军。”

    在一旁接话道:“舅父,这是昭阳公主。”

    苏南风隔着帷帽的轻纱,隐约得见公主清丽的面容,他拱手回礼道:“恭迎公主大驾,公主一路舟车劳顿,老夫已备好厢房,恭请公主入府歇息。”

    他转头对一旁的儿媳说:“明香,快侍候公主回房。”又吩咐儿子苏伯伦,妥善安顿好随行的一众人等。

    明香是苏伯伦的夫人,都护府中一应内务都由她打理。她应了一声,扶着阿颜往府内走去。

☆、第68章 这一刻,就是永恒

    苏南风引着王与连顺,来到内院的书房。

    王一路行来,见堂堂都护府内陈设简陋,甚至不如京城一户富足的寻常百姓。府内一应人等衣着朴素,连舅父身上的官府,都旧得打上了补丁。他想起京城官员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双拳紧紧地握着。

    三人于书房中坐定后,连顺呈上赈灾钱粮的清单。苏南风手捧清单册子仔细阅看,一个戎马一生,威震边关的大将军,激动地双手发抖。

    看完后,他单膝跪地:“老夫代北疆百姓谢过王爷,如若没有这些钱粮,恐怕不知有多少灾民,熬不过这个冬天。”

    眉头紧锁,他扶起苏南风,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面露愠色,“舅父,朝廷再三派钦差前往北疆赈灾,为何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苏南风叹了口气,“王爷,实不相瞒,赈灾款一旦拨发下来,没出京城就被吃掉一半,沿途又被各州府层层盘剥,等发至北疆,已经不剩什么,钦差大人每每借口路遇贼人抢劫,实则私吞钱款。我月月上奏朝廷,据闻奏折全被扣押,无法上达天听,如今陇州城内人心惶惶,****都有饿死的百姓。”

    听了苏南风的话,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得浑身发抖,他早就听说有官员私吞赈灾粮款,但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朝廷下拨的钱粮,竟分毫到不了灾民手中,看来北疆的百姓,悉数死于人祸而非天灾。

    安慰苏南风道:“舅父,本王带来的钱粮,可先解百姓燃眉之急。这两****便写奏折,一定送至父皇手中,必要严惩贪墨救灾钱粮的狗官。”

    苏南风握着的双手,慈爱地望着他,“好,好,儿心怀仁爱,有勇有谋,真不愧是苏家的热血男儿。”

    阿颜被安置在一处独立的小院中,这里离前厅最远,清静的很,最适合她暂住。她一进院子,就坐在屋内发呆,月儿在忙前忙后收拾随身的行装。

    明香见阿颜一副哀怨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在北疆土生土长,比谁都知道金国的艰辛,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可人儿,马上便要远离亲人,客居异国,真是我见犹怜。

    ******

    这晚是大年初一,王命人把自己随身带来的白面、腊肉和黄酒交给厨房,让府里准备一顿像样的年饭,也算与舅父一家共聚天伦。

    晚饭准备停当,苏将军派人请公主一同用膳。饭厅中摆着一张方形大桌,一家人围着方桌席地而坐,坐在上首,苏南风和苏伯伦、次子苏伯义坐在右侧,苏夫人带着两个儿媳和小女儿坐在左侧,身边的位置留给了公主。

    阿颜被奴仆引着,缓步走进饭厅。她换了身鹅黄色襦裙,略施粉黛,一双眼睛顾盼生辉,光彩照人。她向王行礼,与苏将军一家逐一问好,坐在给她留好的座位上。

    席间,王与苏南风一家,随意地叙旧谈天,公主也是笑意盈盈,丝毫没有拘束的感觉。

    苏南风不想引公主伤感,话语中有意避开和亲一事,公主反而问了许多金国的风土人情,没有半点避讳之意,一旁的王,听到公主谈起这个话题,脸上露出些许不虞之色,独自喝着黄酒。

    明香心里暗叹道,眼前的公主与初见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午时还一脸愁苦的样子,现在变得神采奕奕,谈笑风生。她心生佩服,公主果然了得,内心再怎么苦闷,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表露半分。

    晚饭后,和苏南风都醉了,由奴仆搀扶着,各自回房歇息。阿颜担忧地看着的背影,与众人互道晚安后,回了自己的小院。她还是头一次见喝醉。

    玉儿这段时间累坏了,此时已经在房中呼呼大睡。阿颜每日只能入睡一个时辰,此时也睡不着,独自坐在院子里望天。

    塞外的夜,有种寂寥的美,天上繁星点点,没有一丝云,冷风吹得脸有些刺痛。

    门外咚咚两下,阿颜以为是奴仆来送东西,起身前去开门。

    院门打开的一霎那,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门口站着的是!她急忙关门,用手一档,推门进来。

    阿颜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想说话,直直地冲着她倒下来,她怕他摔着,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抱住他。果然是醉了,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阿颜无奈,只能扶着他,慢慢挪步,把扶进自己的房中,安顿他在床上躺好。她见的两颊泛着异样的潮红,身子不停地发抖,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阿颜把全屋的被子都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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