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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做你的女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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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的,是那个电话的问题。他安抚了她两句,便又让女法师带着他去后厨看了看,了解了一下这里的人平时都吃的饭菜。
    再回到若溪身边是,她还是一声不吭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握着她的手柔声开口,“若溪,别想了,我们先下山,天快黑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你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我们先下山,好吗?”他耐心的问。
    “你下你的山,我下我的山,你不要问我,我们不是一路人。”她冷冷的和他划清界限。
    他无奈的叹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走出寺庙的时候,西边那一轮又大又圆的夕阳正徐徐的往山下落去。她机械化的挪动双腿走动着,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问题,到底是谁打的电话给若航?会是莫菲吗?
    却忘了自己这是在山上,山路毕竟不如市里的路平坦好走,脚下一崴,她险些跌倒。他及时扶住她,“小心一点。”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到底是谁打的电话?”
    “你怀疑是我啊?”
    “不是你,就是莫菲!你们夫妻两个,是天造的一对,地造的一双,都不干好事!”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咬牙切齿。
    “若溪!”他无奈极了!
    “沈予墨,你最好离我远远的,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我根本不想见到你。还有,如果让我查出莫菲和我妈妈的死有关系,我会要她以命偿命。你最好还是回家看着你的宝贝老婆去,随时准备给她收尸吧!”
    “莫菲和我没有关系!”他低吼一声。
    关于心彤的死,蓝母的死,外公的死,若航的失踪,他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他不会说什么。但是他一定要她知道,他和莫菲什么关系都没有。
    然而,她并不想听这些,推开他又往山下走去。
    他又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臂,“你这样走下山根本不可能,我……”
    “那也不牢沈大总裁你费心!”她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但是很危险。”他说什么也不放手,忍耐着劝导她,“你听话好吗?上车,我送你回去!”
    “真是笑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她望着他,看着他眼中好像真的有一种关心,一种浓浓的关心。她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干干涩涩的,“沈予墨,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我们之间已经断的清清楚楚了,我想我欠你的都还完了吧?我不欠你什么了吧?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我的外公,还有我的心彤,一个个死于非命,只剩下一个弟弟还下落不明。沈予墨,我不欠你什么了,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怕再失去我唯一的弟弟!”
    最后一句话,她是用尽了力气吼出来的。
    沈予墨无言以对,却依然不敢放手,怕她在冲动之下真的出了什么事。
    两个人就那样面对着面,沉默了好大一会儿。
    最后,他看一看周围,夜幕正逐渐的笼罩下来。他终于还是先开了扣,“若溪,我们不要在这里吵架好吗?山路很不好走,尤其是晚上,我先送你下山,好吗?”
    “那就不必了吧?”她压根不领他的情,“大概我们蓝家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辈子注定都要死于非命,搞不好我今天也会死在这里,你想保命的话还是……唔唔……”
    他不等她话说完,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唇。
    这丫头,她大概不知道,这过去的两年,他每天每夜都提心吊胆的活着,生怕听到有关她的任何不幸的消息。而她,居然还说这样的话?
    他真是被气到了,才会用这样的方法堵住她的嘴。
    她反应过来之时,就开始死命的抗拒,对他有踢又打的,说什么也不要他再占自己的便宜。
    他也没想着占她的便宜,只是被她的那句话逼得失去理智了。
    很快的,他放开了她,紧盯着那双红艳艳的几乎被吻肿的唇瓣,朝思暮想的味道,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他却不敢再过于放肆。
    “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这样做,你放开我,可恶……”她捶打着他的胸膛。
    “若溪,你听我说!”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再次将他拥进了怀中,“听我说若溪,我们谁都不知道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航接到的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去的,还有待查证;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小王没有拉肚子,没有碰上下雪的天气,他们还会不会出事?”
    她慢慢的冷静下来了,只不过语气还是冷冷的,“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小王没有拉肚子,那么他们当天就会下山,就根本不会碰上下雪的天气。”他耐心的给她分析,“你仔细想想,排除那个电话的问题不管,假设当时小王没有拉肚子,他们当天就回来了,换言之就是,他们就不会在雪夜出事。当然,暴风雪是我们谁也无法控制的,也许它只是凑巧的一个巧合,我们是不是应该弄清楚,小王在这场事故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道理。
    她逐渐冷静下来了,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沈予墨,你在为她脱罪吗?”
    “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那个电话明明就是莫菲打的,你让我把重心放在小王身上,你到底什么意思?”
    “若溪!”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说了。
    “沈予墨,我告诉你,我的事不用你管。就算他们莫家财大气粗,就算你们沈家可以只手遮天,我告诉你,我就是和莫菲同归于尽我也要她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若溪!”
    她吼得大声,他比她吼得更大声。
    原来一再的被人误会,是这样的感受。
    他顾不得许多了,牢牢的将她扣在怀中,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静,“若溪,我拜托你,别这么激动好吗?莫菲有罪,让法律去惩罚她,你什么都不要做,好吗?或者,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做!”
    他不能让她的手上沾上血腥。曾经那么一个温婉干净,善良大度的女人,是他把她逼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一定要手刃莫菲才能让她回到以前的蓝若溪,那么这件事应该他去做,而不是她。
    “沈予墨,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肩膀,他怎样都不放开。她推不开他,眼泪就一颗接一颗的掉了下来,哭喊着:“你这样做还有什么用?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爸爸死了,我妈妈死了,我外公死了,我的心彤死了,还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也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不管你怎么做,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她又哭又喊,手臂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滴滴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进他的脖子里,滚烫滚烫的,烫伤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却将她拥的更紧,“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他也不祈求能够得到她的原谅,只希望自己能够为她做一些事,只希望她能好过一点。
    而她,也只是听到了那个女法师的话,一时之间怒从心来,悲从心来。
    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的,真的不想。
    好久好久之后,她终于平静了不少,望着面前满目苍茫的暮色,她凄然开口:“你愿意做任何事是吗?好!反正天已经黑了,我们就顺着两年前若航他们走过的路再走一遍,你敢吗?”
    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为她那些惨死的家人们讨回一个公道。
    他没说话,放开了她,望着她脸上清冷决绝的神色,他点了点头。
    走一走若航走过的路,再经历一次蓝母的死亡,他没有什么好恐惧的,唯一的就是对她感到不忍。
    只不过,上一次若航他们走过这里是冬天,最冷的季节,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而如今,却是夏天,截然不同的季节。
    她薄弱的身子蜷缩在副驾驶座上,望着窗外黑茫茫的夜色,他偶尔会看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山路,更何况她还在车上,他必须小心翼翼的开车。
    沉闷的气息在车里持续蔓延。
    只不知,当时若航他们是从哪个位置跌下山去的,为什么她的妈妈死了,小王死了,若航却失踪了?若航到底去了哪里?当时的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肯定,那个电话一定有问题。冷静下来再想想,沈予墨说的也不无道理。
    “沈予墨,你开车多少年了?”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不下于十五年吧!”他也记不清了。
    她又不说话了。
    他此时是那么小心翼翼的让车子前行着,很沉稳。她不禁要想,小王也是一个专业的司机,尤其当时还是下过雪的天气,他不应该会去拿大家的生命去开玩笑的。还有妈妈和若航,他们也都是那么谨慎的人,就算当时是为了心彤的事着急,妈妈不可能不为若航着想,若航也不应该不为妈妈着想的,他们一定会考虑到安全第一。
    车子跌下山坡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她觉得这之中处处透着古怪,便摇下了车窗玻璃,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他注意到了她的举动,停稳了车子,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若航当初,是怎么逃生的?”





☆、【132】就让她恨我吧!

    车子跌下山坡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她觉得这之中处处透着古怪,便摇下了车窗玻璃,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他注意到了她的举动,停稳了车子,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若航当初是怎么逃生的。”
    她的驾驶经验不足,更何况此时脑袋里乱极了,根本无从分析。
    他也回过头去,看一看身后的路,再看看两旁的环境,说:“你看这两边的山路,如果当时是车子不慎跌下山去,那么他们三个人应该是在一起的。铍”
    “逃生的希望有几成?”
    “没有逃生的希望。除非是另一种情况下,刹车失灵,紧急跳车,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可惜,我不知道他们的车子是从哪里摔下去的。”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有短暂的一阵沉默。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望着前方的路,神色冷峻。真的很不想告诉她案发的地点,不想让她再痛苦一次,可是,她已经活在痛苦之中了,这件事她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的,他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开口了,“如果我想的没错,车子应该就在前面的不远处翻下山的。”
    “你怎么知道?”
    “两年前,我来过案发现场。”
    她不知道他去案发现场做什么,只问:“死了两条人命,警方却没有追查下去,是不是因为莫家用钱压下了这件事?”
    “应该是!”莫家的事,他从来没有关心过。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冰冷的讽刺的笑了一声。
    他们蓝家到底犯了什么错,要用几条人命来偿还?
    他顿时哑口无言。
    “沈予墨,你怕死吗?”她突然间问。
    怕死吗?
    真是一个好问题!
    死,也许,谁都会怕!
    他沉吟了片刻,转过头凝望着她,悲伤的神色在他眼底流转,伴随着一抹笑容,缓缓开口:“如果注定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也没什么可怕!”
    “是吗?”她冷冷的笑,显然不信他的话。
    他也没有为自己多做解释。
    如今对于他们来说,只怕也只有死亡才允许他们相厮相守。
    而如果换做以前,她大概会开心死,会幸福死。然而今时今日,这样的话对她而言已没有了任何意义。
    沈予墨静静的凝望她,在她身上,似乎真的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
    他忽然又笑了,她竟然选择了让他陪她一起死,他真应该感谢上苍了!
    又或者,今晚注定会是一个让人疯狂的夜!
    他最终还是点点头,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车子突然之间像箭一样冲下山去。
    她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完全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做,顿时吓了好大一大跳。车速不再像之前一样平稳了,尤其是在这阴森森的山坡上,车子蹦来跳去的,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早已忘了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大声的喊了起来:“停车!沈予墨!你快停车!停车!”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她和他会就这样翻下山去,就这样死掉。然而,就在她喊了好多声停车之后,世界一下子又平静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左手还放在胸前紧揪着自己的衣服,脸上有一种惊魂未定的神色。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在回到这里之前,一个又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里,她对自己发誓,她要沈予墨和莫菲为她的家人陪葬,她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却又心软了。
    她对得起爸爸妈妈还有外公的在天之灵吗?最无辜的是她的心彤,最可怜的是她的心痛,最惨的是她的心彤。
    其实,最该死的人是她自己,可是她活得好好的,她的家人,都没了。
    她不能再原谅自己,无法再跟他在一起相处下去,突然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他也跟着下了车。这基本上已经在山脚下了,他知道,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她身边去了。看到她跑下山,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隔着远远的距离望着她,拿出手机来拨了莫然的电话。
    他想,她此刻最需要的不是他,而是莫然。
    让莫然来接她吧!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不,自从她走后,他每一日每一夜都活在悔恨之中。只是不曾像现在这样,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
    挂了电话,朝她走过去,却看到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她背对着他,没有注意到他正朝她走来,颤抖的手指拨下一个号码。
    “莫然,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在云归山下……”她努力压抑自己的语气,然而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哽咽。
    沈予墨听到了,一个字一个字都听得非常清楚,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真希望这两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那么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走近她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的是天底下最混蛋最混蛋,最可恶最可恶的男人了。看着她靠着树干滑下去,跌坐在那里,那么痛苦,那么无助,他却无能为力。
    十分钟后,莫然的车到了,他和安琪一左一右从车上来,他先一步跑向她,在她面前蹲下身来,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若溪,怎么了?”
    她看着面前这张有三分神似莫菲的脸,可是她从来都无法恨他。
    安琪也走了过来,什么也没有问,从地上扶起她,用衣袖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好了不哭了,我们不哭了,我们回家,好么?”
    她点点头。
    直到车子离开,她都没有回头看沈予墨一眼。
    也许是这两年的孤单漂泊,让她习惯了有莫然和安琪的陪伴。
    他们没有送她回蓝家,也没有通知桑梓,而是来到了安琪的住处。
    其实也不能说是安琪的住处,是他们回到国内以来,安琪和若溪共同租下的一套房子。因为不想再连累了阿梓和桑榆,也因为,只有莫然和安琪知道她夜里会做噩梦,她不想让阿梓在辛苦之余再为她多担心什么。
    或许,她是自私的吧!知道莫菲不会对付她的哥哥,不会对付安琪。
    回到了家里,安琪把她安置在沙发上让她坐下,倒了一杯温水给她,关切的问:“你吃过晚餐了吗?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东西?”
    她惨淡的摇摇头,也不知道她这意思是没吃饭还是不饿。
    至于她今天下午去了哪里,他们都没有问,而且之前在电话里,沈予墨已经简单的跟他讲过了。
    若溪这样的痛苦生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
    安琪无声的叹口气,又看了莫然一眼,“我还是弄点吃的去吧,下午没吃多少东西,我都有点饿了,不管怎样,我们大家都吃点东西再说。”
    “那你去吧!”他点点头。
    若溪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会让莫然和安琪跟着她受罪,可是她不知道、也没有办法走出那个痛苦的深渊。
    “好了若溪,别想那么多了,别总是跟自己过不去。”他伸出手臂把她揽入怀中。
    这个可怜的女人,再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了。
    这两年来,看着她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夜夜从噩梦中惊醒,喊着妈妈和若航,还有外公和心彤的名字醒来,他也每一天每一/夜,都和她一起挣扎在水深火热的深渊之中。
    他甚至希望,自己不是姓莫该有多好?这样活着,无法面对她,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家人,他真的不知道,如果那些事真的都是莫菲做的,他要怎么办?
    安琪在厨房里做饭,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他们相互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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