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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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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许娘的腿脚逐渐恢复,苏护反而不能随心乱跑。借口越来越难找,说打牌不行,许娘不知故意还是真的心血来潮,一辈子缩衣节食的人竟要求跟着她一块上牌铺。
  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脱身,走到半路她却又碰到李月寒。
  生命是存在血液里的轮回。李月寒有张和许招娣极为相似的面孔,冷淡单薄,看人的时候目光尖锐如刃。苏护下意识心虚,总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已经被开/膛/破/肚。
  “舅妈,你去哪啊?”
  苏护笑:“怎么?你外婆还在家等你呢!这里农村晚上不安全,女孩子不要乱跑,到时候你出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她依然咬着原来的问题不放,一字一顿,慢悠悠如凌迟般问道:“舅妈,那么晚了,你要去哪?”
  暮色深沉,绛紫色的黯淡笼罩在彼此脸上,五官被模糊被淡化,影影绰绰只剩下道轮廓。远处半人高的野草、茼蒿泼墨一般绵延成片。
  苏护着急,顾不上长辈面子,口不择言地嚷道骂道:“我去哪?!我天天关在许家给你们做牛做马,怎么?出去跟姐妹聊聊天还不行吗?我是会跑还怎样?!一天到晚防我跟防贼一样!”
  李月寒点了点头,侧身从她身边绕过,末了还要转头补充句,“舅妈,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农村太晚不安全。我跟外婆星厌都会等到你回来,你什么时候到家,我们就什么时候熄灯睡觉。”
  苏护还要骂,李月寒截了她的话头,“这不是防贼,也不是担心你会跑,只是出于家人的关心。但是,说来也怪——”李月寒笑,“好端端的舅妈怎么联想到'防贼'、'会跑'这样的词去?你跟我舅明媒正娶情投意合,这形容倒像我们强迫你一样。”
  天色更深,李月寒身形如魅,说完以后隐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一路,苏护如西天取经徒步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胆战心惊凭借一腔莽撞的孤勇往前冲。
  等她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钱岩,心里自是泛起对他对自己的心疼。
  …
  两人衣/衫/半/tui,缠颈而卧,餍足之后精神涣散。
  苏护的音调像超市打折的廉价砂糖,掐着快过期的做作和嗲。
  钱岩心思漂浮,想到别处,那个叫月寒的女孩模样又在他面前闪烁。
  苏护嗔他,“想什么呢?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一路走过来这不容易那不容易,你倒好发起了呆。”
  “没有。”他抱住她,呼吸在耳边扩大,“你是不是有个亲戚,叫月寒。”
  男人和女人,说穿了就是裆里的那点事。
  钱岩话音刚落,苏护立马猜到他肚里打的主意,她一声不吭,捞过床边散落的衣裳。
  钱岩啧一声,拦着苏护的腰问,“你这是干嘛?我只是关心你一下嘛!”
  “你这是关心?!”苏护戳着他的胸膛,“少装了吧,那点心思都荡在脸上。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哄!”
  “诶诶——”钱岩身体还未完全餍足,抱过苏护又拉又哄地亲上一顿,女人的身子好似橡皮糖,左右随他摆弄。
  可总是少了点什么——少女的冷淡面孔映在眼前,瓷一样白皙的肤色,底下隐约能见到青绿色的血管,像初开未开的白玫瑰,只适合摧毁。
  钱岩多少心不在焉,也嫌身下女人呱噪。
  一场云雨事毕,苏护穿好衣服问钱岩什么时候能再过来。他抽烟放空,回答得懒散又敷衍,“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护故意闹脾气,要他哄。
  可钱岩不买账,裤子拎起前后摆出两副面孔。他叼着烟打量面前的人,冷笑:“反正你都快回去了,多来一次少来一次又有什么差别。”
  苏护:“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找个借口留在村里…”
  “别!”钱岩打断她,“长期来往没必要。”
  苏护跟钱岩是在去年过年的牌桌上搭上的。
  他出手阔绰,牌面上不在乎输赢,通宵牌局散场以后还能请牌友吃喝玩乐。
  苏护听说他的老婆在城里开公司当老板,自己做个女强人。可钱岩没用,家里花钱供出去的大学生除了会说几句漂亮话,装出一副斯文样骗骗女人就没其他能耐。
  时间一久,他老婆就打发他回村,银行卡里的钱不少他一分。但婚姻名存实亡,夫妻两个各有各的生活。
  苏护还听说,钱岩风流,村里面稍微好看点的女人跟他都有来往。
  听到这里她动了心思,钱岩刚好也有意思,两人一勾一搭,眼睛一对便滚到一块。
  通往女人心灵的途径是vagina。苏护内心封闭许多年,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给凿空。冤家冤家,说不清是上辈子的债,还是这辈子的劫。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苏护真的喜欢上他了。
  女人一旦动了心,可比尘埃卑微。苏护见钱岩对她爱理不理,心里冒出的委屈蒸发成泪,拽着他的手问,“你要怎样?”
  钱岩不答。
  她咬咬牙,“你就是惦念那个李月寒对吧?”
  他依然没反应,烟雾笼住半张脸。
  苏护靠近,手心顺着他的肌肤纹理往上,语气近乎讨好,“你要是想,我让你们两个见一面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才动了动,视线看向她,镜框后面的眼睛浮现出笑,钱岩的手掌盖在她的手上,这才肯给她一声,“乖。”


第11章 
  白桐村近来发生了件荒唐事。
  隔壁一队的新婚俏媳妇,在傍晚的村子小路上被人玷了清白。
  人是被她婆婆找到的,发现的时候躺在荒草地里,底下是一摊秽物。警方鸣笛匆匆,也才一顿饭的功夫,事情就传遍家家户户。
  连身在梧市的许招娣都已经了解情况,特地打电话给李月寒,叮嘱她天黑就别出去。
  “村里闲汉子最多,就算人家跟你搭话你也别理。人心坏起来猜不透,知道吗?”
  “嗯。”她点了点头。
  房间里面许娘唤她,一声拉得比一声长。
  李月寒应了声诶。
  听筒里的许招娣纳闷,“你外婆叫你做什么?”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事吧,毕竟她对我一直都爱搭不理的。”说完她便收线。
  房间里的许娘让李月寒帮忙去一位朋友家里拿衣服。
  “那是我之前买的衣服。”傍晚时分,墨紫色的云尽数吞灭晚霞,只留下几缕痕迹不显的光亮。许娘浸在昏暗之中,整个人剩下一个大概轮廓。
  苏护在厨房里忙着炒菜,没空分一个眼神过来。
  “明天就中元节了。”许娘怕李月寒拒绝,补充道:“我总不能还穿那么几件衣服。”
  凉风映着骨骼吹,转瞬之间天空彻底黑净。
  李月寒出门前从房间里面带了样东西。
  苏星厌跟在她的后面,但还没迈出门槛,便被苏护骂着回去。
  “苏星厌,你干嘛?!出去这个门就别想回来了!一个暑假玩疯了都,作业写了吗?新书知识预习了吗?就不怕开学成绩吊车尾啊?!”
  小男孩手指抓着门框进退两难。
  李月寒站在门外朝他回望,又抬头看了眼天空,星辰浩瀚无际烂漫。她笑笑,对他说道:“天空很漂亮,有空抬头看看。”
  苏星厌:“你喜欢天空?”
  李月寒稍稍顿住,目光凝结片刻后抬起,“电影画面最后一帧的定格多数都是天空。”
  因为它代表结束。
  而总有些事情,需要结束。
  李月寒说完以后,掉头扎进苍茫的暮色之中,黑影如魅,一尾鱼般游走离去。
  远方天色与山相连,层叠起伏,从边缘处开始的锯齿痕迹,如同被不规整撕裂的纸张,又像极无数张女人脸:怨怼的,哭泣的,皱皱巴巴,没有一张是美的。
  她就这么形单影只地过去,与山色暗夜融为一体。
  —
  到达许娘的朋友家,李月寒的手机显示满格。
  她站在黑色铁门外揿了揿门铃,很快一个男人开门让她进来。
  猪肝色的嘴唇,还有金丝边的眼镜,虽然他今天换了件横条纹的短袖套头衫,可李月寒还是将他认出来。
  钱岩主动招呼:“呀!好巧,是你啊!”
  李月寒微笑不应。
  钱岩看出她的警惕,两手摊开状做无奈,“我不是坏人。很早之前我就跟苏护还有许娘认识,以前从没见过你,上次看到你就觉得奇怪,没忍住问了几句。”
  前庭门院摆放几株长势喜人的发财树和橘子树,夜色氤氲了景象,墙边上蓝底白字的门牌号——白桐村3队21号也跟着若隐若现。
  钱岩邀请她,“先进去喝杯水,许娘的衣服不知道我老婆放哪里了,我得先去找找。”
  李月寒跟在他的后面进门,在钱岩反手准备关门的时候,她忽然反问:“有必要关门吗?”
  他愣住,而后一笑,“是没必要。”
  庭院前的大铁门留了条豁口开的大缝。
  从跟苏护串/通,到今天的准备钱岩自认天衣无缝。眼前的女孩刚满二十,踩在纯真和成熟的分界线上。纯白的棉质短T掐着她的曲线,她的眼神有多纯真,她的身体便有多邪恶。
  生来的脆弱易碎品,生来就是让人摧毁。
  钱岩把下好药的水杯放在李月寒面前。她的眼神比脸色淡,轻轻略过一眼便不再看。
  钱岩驾轻就熟,没着急拿衣服,先坐下来跟她开腔闲聊,然而张嘴才刚刚开了个头,李月寒就直接打断:“你能先把衣服给我吗?”
  钱岩笑:“这不着急。”
  李月寒蹙眉不耐,“不急我就明天来了。”
  钱岩又看了眼分毫未动水杯,“从刚才到现在,聊了那么多你不渴吗?”
  李月寒:“一直说话的是你,我就恩了两声,渴什么?”
  钱岩:“……”
  李月寒:“你先进去拿衣服,渴了我会自己喝的。”
  钱岩当然不会回房间拿衣服,而是转身去厨房准备了点小零食。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茶几上的水杯里的水少了一半,脸上笑容更甚,“刚刚去找了,没找到衣服,不知道被我老婆放在哪里,打电话问她说不知道,得等到回来再找。”
  钱岩说这话的时候顺势靠着她坐下,膝盖不知无意还是有意,时时蹭着她的膝盖。陌生的男性气息如同藤蔓环绕,温热的体温像花蛇游走,李月寒稍感不适,拉开两人距离。
  谁知道钱岩又跟着贴过来,嘴巴还不干净,“月寒,你叫月寒对吧?名字跟人一样,冷清又漂亮。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你了,你很漂亮,人在阳光底下发着光。”
  浸着汗的手攀到李月寒的胳膊上,鸡皮疙瘩一路开花。
  上一秒李月寒甩开他的手,下一秒他就靠得更近,另外一只手撑着沙发稳住重心,直直朝李月寒压过来。
  扭动的阴影扑头蒙面,扼住她的咽喉,似要让她窒息。水晶吊灯的光亮窄成一条线,游动,沉浮。李月寒不断挣扎扭动,钱岩箍得更紧。
  “你要真敢碰我,我就算死了做鬼也要扒着白桐村3队21号这块地皮不放!”
  钱岩不理她的咒骂,脑子更兴奋,“宝贝宝贝,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李月寒尖声喊救命,到后面又好似颓然放弃,手垂在身体一侧,虚弱无力地问道:“所以,是许娘骗我到你这里拿衣服的?”
  钱岩见她不再挣扎,以为药/效发作,烈女变/dang/妇,他也不着急进行下面的动作,得意洋洋抱着李月寒炫耀:“可不是,我早就跟你舅妈好上了。上次见到你,我茶饭不思,是你舅妈在中间牵桥搭线。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连你外婆发现我跟你舅妈那档子事,第一个想着是怎么把你也拉下水。”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彻彻底底地绝望,于是愈发添油加醋地描述,说到后面,自己也兴奋起来,支起身子要扒开李月寒宽大的牛仔裤。
  然而手刚摸到她的腰际,一道尖锐的冰凉便抵着他的腹部。钱岩涨热的脑袋像被一盆冷水兜头盖下,定睛往下看,一把尖锐的水果刀正横在两人面前。
  面前的女孩比刀锋利,“再不起来,等我捅下去吗?”
  他们距离靠得实在太近,钱岩不好伸手抢夺,他也不想好好一桩鱼水之事惹上见血的官司。缓缓起身往后退,他往上举起双手,干巴巴挤出一张笑脸,“月寒,你这是做什么?”
  “防身。”李月寒坐起来,未整衣衫,任它凌乱。
  眼前女孩眼睛明亮,声音有力,半点不像是药/效发作的样子。钱岩往摆在茶几上的水杯那看,又转眼往下的垃圾桶里探——心道不好,抬眼就看到李月寒冲他笑。
  “怕你失望,我把水倒了一半。”
  钱岩嘴硬:“你这孩子,拿别人的好心做坏事。我刚刚就脑子发昏,没其他意思。”
  李月寒努嘴示意:“那你把水喝了。”
  他不动,她坐在原地自在冷笑。
  钱岩被人看穿意图,心思千回百转一百八十个调。他在村子里面跟已婚的嫂子半推半就也来过几段露水情缘,暗示不行就下/药,下药不行就用/强。除了他家的母夜叉,其他女人摆弄几趟后无非就是那个样。
  他试图去抢李月寒的水果刀,却不料对方动作更快,转了个方向刀尖直接对准自己的左边胸膛。
  殷红如梅的血迹很快在白T一角盛开,刀尖刺破衣服深入表皮。她的脸色近乎透明般苍白,手掌也白,青蓝色的血管挂在凌厉的白骨之上,稍一用力,便是颜色叠起层次分明。
  李月寒:“我要死了,你这好日子估计也到头了。”
  蛇打七寸,杀/人诛心。李月寒巧妙捏住钱岩的痛点,他胆子不大,见点血色便面色发白,脚步往后迈,拉远自己同李月寒的距离,生怕半点血滴沾到自己身上。
  “忘了跟你说个事——”少女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水果刀,银白亮刃反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刀尖沾了些少许浅薄的红。她的嘴角从坐起开始,始终噙了抹笑。白T的领口被撕裂,露出黑色的内/衣肩带,头发也乱。
  她脆弱、尖锐,却又迷人,像极了手中沾血的刀。
  然而此刻的钱岩却不敢发挥他的遐想,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疯子最后会把刀尖对准谁。鱼水游戏惹上这样的人,钱岩心里来回把苏护来回骂了个遍。
  突然而至的警车鸣笛划破农村寂静,炊烟袅袅,老人妇女顾不得炉灶上还未盛放的饭菜,急急忙忙从家中大门探出头来,寻向警车方向咬着耳朵猜测哪户人家发生什么故事。
  钱岩脸色一变,骂了句脏话转头对上李月寒的眼睛。
  她笑:“我是故意的。”
  再然后的下一秒,水果刀掉落在地毯之上,连带水杯打翻,玻璃声脆,映着少女蜷缩在地的小声啜泣触目惊心。
  钱岩眉头直跳,骂了句干//你娘,挥起拳头还没朝她扑过去,便被破门而入的警/察狼狈地制服在地。


第12章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
  李月寒身上披了件女警给的方格外套,她的T恤被钱岩撕裂,前后两块布料挂在身上样子难看。
  许招娣跟在她的后面出来,一身风尘浸满疲惫。
  刚接到警局打来电话的时候,许招娣还不信,以为是骗子新编一套的信口雌黄。她相信自家女儿,一通电话前□□代她要小心谨慎,怎么后脚就突然出事?
  女警在电话里面简单地跟她解释前因后果——她的弟妹不忠,在外勾人。亲妈知道以后第一反应是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女儿给一道拉下水。
  她不信,以为自己听了个笑话。可人生本来就是场荒谬无稽的讽刺喜剧,每个人手中剧本的最终章藏在上帝那里。
  路上驱车回去的时候,许招娣没哭。半辈子的苦半辈子的难,半辈子别人的嘲笑同情她都自己咬着扛下来,眼泪百八年前就蒸发干净了。甚至心也麻木,好似痛觉失灵,反应很上了年纪一样的老人迟缓。
  直到警局之中母女对峙,许招娣没忍住问许娘祸害她孩子的原因是什么。
  许娘冷笑,五官挤成一个狰狞的形状,“谁让你自私呢?同样都是在市里面,你当副总吃香喝辣,你弟弟给人天天在工厂里面打工,又苦又累挣不到几个钱。他住的是什么房子,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娶的是什么样的老婆?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怕晚上睡觉不安生?”
  “当初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我就不该藏起来。”她弯起嘴角,享受许招娣脸上碾磨细致的痛苦,继续喷出恶毒的句子,“该直接撕掉。”
  “你个赔钱货!克父母!活该这辈子生不出儿子。李家的香火,就是断在你的身上。”
  亲生母女一头血脉连一头。许招娣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许娘恨到如此地步。
  肩膀被人揽过,她侧头看到一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孔——单薄纤弱,细长的眉眼勾勒出神情的冷淡,岁月在血缘里轮回一遍又一遍。许招娣将重心靠在李月寒的肩上,靠在自己血缘的另外一端。
  她听到她说——“外婆,我们会走法律程序立案。剩下的事情,我已经打电话通知我爸爸了,他正从梧市赶回来,有什么话你跟他交代好了。”
  灯光映得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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