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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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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不见眸色与瞳仁。
这时他又道:“我曾怀疑自己是她和别人生的,这个念头应该不止我有过,他也一定有过。”他并没有特意去标注话中的“她(他)”是谁,所以起初我听着有些发懵,等仔细一回味就明白过来前后各指谁。
我说:“你和你父亲长得十分像。”
“是啊,成年后那念头便打消了,因为从里到外都与他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他儿子呢,也正因为如此吧,我妈对我厌恶。”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应:“怎么可能?”他的嘴角牵起讽刺的弧度,“在他人看来不可能的事,在我家多的是。”我迟疑了下,还是问:“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总有某种原因来诱发这些事的,否则一个母亲怎可能会厌恶自己的儿子?
气氛沉寂,以为莫向北不会想说了,却见他忽而抬起眼使我看清这时他的眸色暗沉潋滟,就连光泽都好似消溺了般,语声幽沉:“无非就是我父亲强娶了她,而她有心仪的人不得爱。”
微微一顿,倏然明白这可能就是那日他说别在他身上找爱的原因。却听他忽然笑了声,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苏苏,你一定不知道有多可笑,她们两姐妹爱了同一个男人又分别嫁给不同的人,一个远渡重洋离得远远的,一个。。。。。。”
远渡重洋的那个是陆少离的母亲吧,那么他的母亲做了什么?
“追随了自己的心放下一切。”
心头猛的一跳,他母亲不会是。。。。。。之前老爷子问他多久没去看他母亲了,他说她喜欢清静我没多想,可现在听他如此说越想越觉得可能。
想也没想就凑近过去亲吻住他,抱住他的头吻了片刻后微微退开:“都过去了。”我不想再让他说下去了,如果那些事成了一道永殇,那无疑我的要求是在他心上割刀。他一个反扑将我压在身下,眸光暗沉而隐隐欲动,他的脸覆了下来。
本以为他会很凶狠地对我,但是这个吻却落得格外浅淡,轻轻的啄着、吸吮着,转而移向嘴角又细细密密地轻吻。反而是头皮发紧感到微疼,那是他的手插进了我的头发中并且拽住,使我的头向上微仰与他更加靠近。
后面的过程也如此,我甚至觉得他是有意放轻了动作也让我感受到丝丝呵护,但抱得又极紧,恨不得将我揉进他身体的姿态。
直到最后那刻他突的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疼痛使我快速达到临界点,随着他一同颤抖。心中却涌出难以言语的各种情绪,一下一下轻抚着他大汗淋漓的背。
但他的牙齿没松,我感到揪心的疼,只得在他耳边说:“北,我疼。”
环抱着的身体僵了僵,他立刻松开了口,抬起的黑眸中有歉意,又去看我肩膀处的牙印拿指腹摩挲按揉。我象征性地也去咬了他一口,留了个浅浅的牙印后道:“还给你。”
他嗤嗤而笑,眉眼终于有了笑意。
这夜他格外粘人,一直细细吻着我的脖颈以及那处牙印的位置,后来又一次身体发热冲动起来也没克制,直接不管不顾又要了次。
后来我实在累极就睡着了,被他抱着感觉格外暖和。所以当这温度倏而消失时我几乎立即就醒了,听到身后悉悉索索在穿衣服,有意放轻了动作。等他穿戴好后站那看了我一瞬便俯身下来在我发上轻轻落了一吻,然后才起身而走。
这时窗外只是微微发白,时间还很早。
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莫名的感到一丝冷意,心头也添了失落。


第110。阿北很为难(三更)

以为莫向北这次走后又回归平静,老爷子虽然难伺候但也不觉枯燥乏味,可是只过了两天莫父就再度上门来了。
这日早晨徐医生先过来,我以为是又要给老爷子做例行检查,但看他并没带设备而老爷子从房内走出来时穿得格外正式。黑色大衣每颗扣子都扣得极其工整,脚上穿着刷亮的黑皮鞋,甚至还戴了一顶黑色的毡帽。
我问:“你要出门?”
老爷子点点头,口中却道:“别以为你可以放假跑出去玩了,我随时会打电话回来查岗,快过年了,你把这里都整理打扫一遍吧。”
我哭笑不得,这间和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呢。
目送着他们离开心里头却想着那句“快过年了”,时间真是过得飞快,每年过年我都会回吴市,而今年。。。。。。敛去念先不多想,等晚些跟莫向北再提吧。
正当忙得团团转时身后脚步声传来,我回过头,视线定了定心中微沉,但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来礼貌开口:“您好,老爷子今天外出了。”
虽然他是莫向北的父亲,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妄自称呼的好,所以索性省略。
莫父如那晚一般面色沉肃,看我的眼神里也没有半点温度,只听他淡声开口:“我是来找你的。”我顿了顿,把手往身上的围裙擦了擦后道:“那您先坐,我去给您沏壶茶来。”
总算莫父没有反对,径自往里屋而走。
等我把手洗了又把围裙摘下,取了老爷子的茶叶泡了一壶茶呈上桌后也坐了下来。
莫父并没看我递送过去的茶,只目光锁定着我,气氛沉滞。忐忑之余不禁想,不会如小说或电视里演的那般狗血的拿张支票赶我走吧?
当莫父开口时我立即撇去了杂念:“今天是我岳母的忌日,阿北会陪老爷子一同去上坟。”
难怪老爷子穿得这般正式,出门时神色也很肃穆。莫向北会陪着一起过去,那就是也过来接老爷子了?那他怎么不进来?
这时又听莫父道:“乘着这机会我希望和你谈谈。”我默看着他,洗耳恭听。
“阿北很为难。”
心头一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莫父顿了顿后又道:“既然他这么为难,这个坏人就有我来做,我希望你可以离开他。”
我不相信他的话,垂眸而视桌上的玻璃茶壶轻声道:“请让他来跟我说。”莫父道:“可能你觉得我在骗你,你先看完这些照片后再做决定吧。”
桌上被推过来一个信封,那一刻我放在桌下的手是在微颤的,明知那不会是我想见到的还是伸手把它拿起。抽出了里头的照片,第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莫向北,那是一个较远的后侧视角,他穿着那件上回来时穿的长风衣外套,正微侧着头与身边人说话。
我得佩服这个摄影师抓捕镜头的技术,刚好拍到他专注的眼神与微笑的弧度,使他看来特别的俊朗。目光慢慢移转至他身旁,女孩的眼睛很亮,灼灼看着身侧的他里头尽是崇拜的光芒。第二张,镜头里同样是他们俩,只是换了场景。
女孩微弯了头钻入车内,而莫向北一手护在车顶防止她撞到另一手则微扶她的腰,动作十分细心又呵护。
第三张他们来到了一家珠宝店,店员在为女孩推荐戒指,莫向北就坐在旁边嘴角含着笑默默看着,似乎只要女孩转头过来询问他就会给出合适的建议。
第四张、第五张。。。。。。以及每一张都是他们,在各个场合,偶尔他穿得极其正式参加某个宴会,而她则是他身旁最美丽的女伴,珠光耀眼也郎才女貌;有时他又穿得很休闲,坐在一众朋友里却目光紧紧凝着那女主角。
我把照片放下时,听见莫父在对面问:“你有决定了吗?”
抬起眼迎上那道肃沉的视线,点了点头后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在这之前能否告诉我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莫父似乎有些讶异我的配合,目光扫了眼桌上的照片后又露出了然,只略一沉吟他就徐声而道:“挑一些能告诉你的吧:沈家曾在好多年前提出联姻,但阿北那小子性子野不当回事,把沈家那丫头直接给撵跑了,当时局势在这边沈家也不敢有微词。但时局这东西会随着时间演变,沈家卧薪尝胆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三天前,阿北退出了秦风。”
我蹙了蹙眉,三天前。。。。。。不正是他来的那天?而他完全不露声色,只到了晚上莫父突然驾临又提起他母亲时才整个人变得情绪不好。
是因为事业上的失利还是因为不能触碰的禁忌,或者两者皆有,但他没有跟我提过一句。
我用手指摩挲了下照片,指着里面的女孩道:“您知道她并不是陈佳南吗?”莫父挑了下眉反问:“这话怎么说?”我舔了舔干涉的唇,将照片摊开在桌面上后才道:“我认识沈熹,在来这之前曾被他带去过一家医院,那里住着真正的陈佳南,她因为。。。。。。当年的事而神志不清一直都住在那里,而外面出动的只是她的替身。您应该知道沈熹是谁吧?”
没错,照片里的女主人公正是那天与我一同摔倒在洗手间,而咽喉处渗血的“小南”。
莫父听后比较沉稳并没有太过惊异,只是询问:“这事你有给阿北说过没?”我怔了怔,好像并没提过,如此重要的事我竟然没有主动告诉莫向北。。。。。。回想那晚沈熹送了燕窝给我吃后便腹痛难忍,醒来时就换了这间疗养院,而莫向北在眼前。当时震惊自不必说,后来他带我来见老爷子又把我留下,前后我竟完全没有想起陈佳南这件事,是潜意识里判定他应该知道而没这个自觉意识去说吗?
正暗自冥想着听见莫父道:“既然没说就暂时别给他说了,我会派人查一下。”
话落莫父就起了身,但并没急着走只是沉沉看着我道:“即使你说得是事实也于大局无补,阿北会在年后与她订婚,你留在这里除了成为他的软肋完全帮不了他,老爷子这扇门挡得了一批人但挡不住所有人。快过年了,回去跟父母聚聚吧,至于以后,”他顿了顿,“只要阿北处理得来,我也不会来反对。”
莫父走了很久我都目光定视于某一点一动不动,直到室外传来动静才抬起眼,看见徐医生陪着老爷子走了进来。
老爷子一进门立即四下环看,然后皱着眉道:“怎么还是老样子?”我没答反而是徐医生先笑了道:“您老也太难为小苏了吧,她又不是装修工人,哪能几个小时里把这里变样?”
老爷子讪讪地哼了声,目光落到桌上时眯了眯眼,转头对徐医生说:“小徐,你早点回吧。”徐医生也不多说,点点头交代了两句要注意的就转身走了。
然后老爷子才走过来问:“谁来过?”
我看看桌上的茶杯,由于之前在那发呆并没来得及收拾,即使在他们进门时将照片与信封给收进了口袋,那壶茶没法也藏起来。想了下,似乎撒谎不切实际,依实而答:“莫向北的父亲刚刚来过。”
“他给你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就稍微聊了两句。”
但见老爷子突然伸手到茶壶,指尖触了触后道:“茶都凉了,不是聊得不止两句就是人走了好一会了。”我不由苦笑,这老爷子也未免太顶真了,“聊两句”就是个统指。
“好了,发什么愣呢?快去做饭。”
我暗呼了口气,庆幸他没有继续追问,可就在我拎着茶壶转身时突听身后传来:“丫头,有时候眼见并不一定为实,耳听也可能是虚,相信自己的判断才是真的。”
默了默,回头对他认真地应:“嗯,我知道。”
确实在拿到照片的那一瞬我很震惊,但随后心中涌起的便是到底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迫使莫向北妥协?斟酌着是否要给他打电话,莫父的意思其实很明了,他未必对我待见但如果莫向北坚持,那在不影响局势的情况下也就对我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这之前我最好让出道来。
在吃饭时我有了决定,对老爷子道:“可能再过几天我得回吴市一趟,您看要不把萍姐和徐医生喊回来?”老爷子的筷子顿了顿,问:“今天腊月多少了?”
我轻应:“腊月二十二。”离过年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了。
他似想了下,然后道:“也好,先离了这风暴圈子吧,免得阿北分心。”并不意外老爷子会如此说,与他相处了有大半月多少也了解了些脾性,只怕早年他也是个雷厉风行有权之人,所以即使莫父的威严到他这里也弱了三分。苏苏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去随便相信的人,她在心中对莫向北信任第三更了哦


第111。除夕(1)(四更)

“你都知道那些事吗?”我斟酌良久还是询问出口。
但老爷子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早就不管世事。外头有什么消息也不会通到我这来,但是阿北既然把你往我这里送就是想心无旁骛,不过看情形是不理想,否则我那女婿不至于乘着我不在时来找你。而且阿北这小子长得像他父亲,心思却跟他娘一样重得很,早上和刚才都过门不入,大抵是不想来见你。小苏,老头子我说这么多不是让你对他心生罅隙,也别怪我偏袒,身边就这么个亲的了,自然不想他这盘棋走得太艰难。”
“好,我明白。明天我就回吴市,但是我的护照和证件都还在那边公寓的。”
“回头我让人去拿吧。”
老爷子的办事效率比我想象得还要快,将近九点左右时就有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过来了,他唤老爷子为“贺老”,神态与语气都很恭敬。这人不光带来了我的证件护照,还有一张明早八点离京的机票。
老爷子交代他明天早点过来,便打发他离开了。随后告诉我明天由那人送我去机场,让我今晚早些休息,他说这件事目前并没知会莫向北,要不要告诉他由我决定。
夜里我辗转反侧,还是没忍住拨通了莫向北的电话。
那头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嗡嗡的,于是询问:“你感冒了吗?”他答:“嗯,有点着凉了。”脑中想起照片上他只穿一件风衣,里头连个毛线衫都不穿的,这么冷的天能不着凉吗?
不过这话我没有说出来,只是浅浅地低嘱:“那你记得吃药。”然后无话。
默了片刻听见他问:“怎么?想我了?”
我把手机按了免提搁在耳边,再把手放回被窝里后才答:“还好。”他听了就低笑起来:“小没良心的,还以为大半夜给我电话是想我呢。”
“就是想你也见不到。”一个没忍住,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那头默了两秒,然后轻快的语声传来:“喊声好听的,我立刻过来。”
我喊:“莫向北。”听着他的声音真的有想立刻见到他的冲动,可是。。。。。。我怕见了他就泄漏了心思也走不了。电话里他很不满:“苏苏,你老是连名带姓的喊我。”
“那我叫你什么?”
“叫哥。”
我学他嗤笑出声,才不要这样叫他呢,而他似乎对这称呼很情有独钟,故意蛊惑我:“叫一声哥试试,反正也是在电话里不用害羞的。”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苏苏,你忍心让我孤枕难眠?”
我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抓了手机,切换屏幕自拍了一张照给他发了过去,然后问:“看到了吗?”他煞有兴致的声音穿透过来:“苏苏,你这是故意诱惑我啊,可知道现在我更心痒难耐了?”暧昧的言辞意有所指,我轻声要求:“你也发一张给我呀。”
“等着。”他丢来两字,就听见悉悉索索的,然后一条信息传来我点开去看,不由失笑,他这是故意把衣服给脱了拍的吗?那头他又问了:“如何?这样你是不是也想入非非了?”
我低骂一句:“暴露狂!”
“哪露了?再说了,我全身上下还有哪你没看过啊。”
突然间感到鼻中酸涩,明明是甜的腻的时候,我却莫名的难过,怕被他听出不对劲来立即假装害羞地说:“尽开黄腔,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匆匆挂了电话眼眶便湿了,并不想这么懦弱,可是被这个男人宠着早已无可救药地对他依恋了。离开是情不得已,又不得不的必然之行,还要瞒着他,我几乎能预料得到当他知道我走了后会有多愤怒。
钻在被窝里去翻刚才手机上发过来的照片,他是靠在家里的床头上拍的,头顶只开了一盏壁灯,使得他的脸投在光影里微暗,不过这无损他英俊好看的样子,反而棱角有了光翼。不过我还是发现他最近消瘦的厉害,尽管上身看着依旧精壮,但锁骨处却是凸出来了。
是真的很艰难吧。。。。。。难言的酸涩与心疼在身体里泛滥。
放了手机却依旧睡不着,尤其是隔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忽然莫向北发来一条信息:小猪,睡了吗?我真想你了。
怔怔看着那简短的一行字,视线终于模糊。
我最终也没有回复他的短信,也没有睡着,一直睁眼到了天亮就起身了。等我漱洗完时老爷子也起了,出来看见我还愣了一下道:“今儿你倒是赶早啊。”
“早点起来也可以早点走,晚了怕堵车赶不上飞机。”
他点点头:“嗯,那你收拾下东西,我给小军打电话。”
看着老人转身去找手机打电话,我心头黯然地想:来时两袖清风,走时又有什么要收拾的?环视四下,心头的失落越加重了,不是对这里留恋而是对与这里相关的人留恋。
小军就是昨晚来送机票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来时还带了早餐,应该是老爷子特意吩咐的。是庆丰包子铺里的包子,打开盒子都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老爷子往我这边推了推问:“吃过没?”我摇了摇头,确实来京后连这有名的包子铺里的包子都没尝过。
于是老爷子建议:“那你尝尝,和江南的包子不同。”
确实不同,我印象中的包子外皮都很厚,一口咬下去见不到馅,而这包子皮薄馅多,还会有汁水溢出来。一口气吃了三个时,老爷子叹道:“可怜的丫头,连吃个包子都能满足。”
我与中年男人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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